邱悅一邊感嘆著,一邊跟著我,來到了三樓。
當我推開門,讓她看見臥室里的大床的時候,她又忽然有些忸怩,站在門口,不好意思進去。
我從後面輕輕環住她的腰,道:“現在,我們是不是可以好好的敘敘舊了?”一邊說著,兩手在她身前摸索起來。
邱悅嘟囔道:“你是屬驢的?”
“那你還覺得不夠深?”我在她耳邊說道。
邱悅低笑了一聲,掰開我的手,道:“先洗個澡吧,演出完都沒洗澡。”
“好。”我答應一聲,又道:“我給你搓背。”
邱悅紅著臉不願意,最終在我的堅持下,還是半推半就的順從了。
於是衛生間嘩嘩的水聲中,我們兩個身子貼在一起,我用心的給她每一寸肌膚洗浴著。
洗浴的過程中,那種盡享絲滑的感覺,令我自然忍不住再一次雄起勃發。
邱悅咬牙道:“都腫了,消停點吧!”
我忍不住疼惜的道:“跟你說了,不要那麼急……一點水沒有,哪有硬桶的呀。”
邱悅不知想起了什麼,咬牙不語。
我知道,她一定有什麼心事。
洗完澡之後,用浴巾裹著她,把她抱到了臥室的大床之上,大被子拉開蓋上,空調也開到舒適的室內溫度,摟著光溜溜的身子,我才道:“說吧,是不是遇上什麼事了?”
邱悅道:“為什麼這麼說?”
我沉吟了一下,回想今天晚上,在更衣室的情景,以及她喃喃說的話語,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道:“你不是因為飢渴,才在更衣室強干老夫的吧?”
邱悅啐了一口,道:“滾……說的那麼難聽……誰樂意強……你!”
我見她肌膚泛紅,感覺這才是一個真實的,活色生香的美妞,忍不住翻身將她壓在生下,道:“要不再來一次,看夠不夠深?”
邱悅嘟了嘟嘴,道:“又戳不到肚子里。”
我一臉黑线,道:“大姐,你想讓戳到肚子里啊?要不,我去廚房拿根黃瓜?”
邱悅翻身騎在我身上,用手打我。
我一伸手,自然而然的,抓在了那對驚艷的美物上。
我有時候覺得奇怪,這對東西,似乎天上就是安放男人的手而生的,不知為何,只要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男生的手,似乎都會老馬識途一般,放在這個上面。
再說,它們生的那麼挺翹,似乎天生就是讓男人放手的。
驚人的觸感,令我心猿意馬,我揉握著,忍不住挺·身,張口含去。
“不要……”邱悅不由自主的伏在了我身上,道:“頭發還沒干……你給我吹吹。”
我咽了口唾沫,道:“弄完再吹?”
“不要……容易感冒……快點嘛!”
邱悅一撒嬌,我從骨頭里都酥了,只好下床,拿了吹風機,跪在床邊,給邱悅吹頭發。
飄揚的長發在吹風機吹出的暖風里飛揚,淡淡的馨香在空間里擴散。
看著她光潔的美背,上面似乎有一道紅痕,我忍不住用手觸摸著,道:“怎麼回事?”
邱悅“噝”了一聲,道:“別碰,疼。”
“怎麼回事?有人欺負你?”我忍不住放下了吹風機。
邱悅扭頭看了我一眼,道:“沒。練功練的……”
“練功?”
“舞蹈功嘛。”邱悅沒好氣的說道。
我一時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怎麼說呢,我覺得她挺不容易的,一邊上學,一邊打工。
我沉吟了一下,道:“有什麼我能幫上忙的,你別客氣。”
邱悅道:“不客氣。我跟你都這樣了,客氣什麼呀。”
“是嗎?跟我怎麼樣了啊?”我說著,吹風機對著她的背,將浴巾都吹掉了。
邱悅回身來打我,我將她摟在懷里,道:“別動……這還沒干……”
說著,用吹風機吹著山丘,順著山丘一路往下,吹小腹,然後再往下,風吹草低見牛羊……
“別吹了……”邱悅咽了口唾沫,干澀的說了一句。
“干了嗎?”
“嗯。”
“那好,干。”我放下吹風機,被子一拉,將兩個人罩子被子里。
“你流氓……啊,別……”
被子里,傳來邱悅的嬌笑聲。
我心疼她第一次那麼疼,所以一邊揉著,一邊一路往下,最終把嘴唇對上了她下面的嘴唇。
淡淡的馨香,是沐浴露的味道,還有神秘的味道。
舌尖輕吐。
舌頭傾吐。
很快,邱悅在我的挑逗下,已嗯不成聲。
直到兩腿一陣哆嗦,連小腹的深層肌肉都繃緊,她無力的推著我,道:“不要了吧……”
我從被子里探出頭,長出一口氣,摟著她,道:“什麼感覺?”
邱悅紅著臉,咬了咬牙,低笑道:“不知道。”
“乖,該你了。”
“我不會……”
“你把我當成鋼管就行……”
邱悅咬了咬牙,像我方才那樣,緩緩消失在被子里。
我感覺大頭被小口含了,看著被子鼓起,她的身子在下面蠕動,忍不住深呼吸一口氣。
不知什麼時候,長根一緊,再一次進入了那神秘而深邃的濕·地空間。
這一次就跟之前不一樣了。有了充分的前期准備,哪里溫潤如春。
邱悅的聲音里,也再聽不到痛苦的成分,只剩下愉悅和放飛自己之後的,那種動聽的天籟之音。
我摟著她,徐徐動作著,道:“白玫瑰,你好。”
邱悅咬牙道:“你好。”
“你從什麼時候開始愛上我的?”
邱悅咬牙道:“沒有……”
“再說……”我猛地用力起來。
“啊啊啊……”邱悅叫著,皺著眉,道:“我……不知道。”
“是嗎?那你現在愛哥哥嗎?”我大力操作著。
“愛……愛哥哥……”
邱悅終於被我征服了。
偃旗息鼓之後,她看了我一眼,嘟了嘟嘴,道:“看看……流血了沒有?”
我徹底被搞蒙了,道:“乖,你想讓流血啊?”
邱悅看著我不說話,怔怔的流下了淚花。這一下把我搞慌了。
我像個做錯事的孩子,道:“究竟怎麼了啊?有什麼事你說,別這樣!”
一顆淚珠滾落,邱悅看著我,眼睛紅紅的,委屈的道:“我懷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