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拍?”邱悅眼皮跳了一下,面無表情的道:“你是說,你要當面看我脫了衣服,然後給我拍照?”
“可以嗎?”我看著邱悅的眼睛。
邱悅又重新審視了我一下,低頭撩了下頭發,道:“什麼時候放錢?”
我知道有戲了,急忙道:“現在拍照,現在就能放錢。”
邱悅點了點頭,道:“走吧。”
我擦!
這妞真的同意了。
我急忙從看台上下來,到最後一個台階的時候,由於只顧著看邱悅,竟然一下子踩空,撲通一下栽了下來。
邱悅也被我嚇了一跳,忍不住低呼了一聲。
我……
我特麼真丟人啊!
幸好最近跟楊婷婷練拳,對於一些步法走位有些心得,本能的往旁邊衝了一下,這才沒有栽個狗啃食。
我咧嘴笑了笑,道:“都怨你。”
“嗯?”邱悅微微皺眉,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笑道:“太迷人了……”
“呵。”邱悅輕笑了一聲,有些不以為意。
我見自己撩妹的小技巧失效,忍不住有些訕訕的。
我特麼腦子秀逗了,跟一個混夜場的妹子,用這麼毫無技術含量的技巧……人家早就曾經滄海難為水了吧。
“咳……”我掩飾一下尷尬的表情,道:“去哪兒啊?”
邱悅看了我一眼,道:“你不會讓我在這大操場上脫衣服吧?”
“哪能呢……”我笑了笑,看看這幽秘的操場,心想,在這里脫,也未嘗不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
“去賓館?”我見邱悅也不說話,徑直往操場的門口走去,忍不住問道。
“你經常約姑娘去賓館嗎?”邱悅扭頭看了我一眼,不咸不淡的道。
“沒有。”我見她神情始終不咸不淡,感覺自己好像低了一頭一樣。
再一想,老子是放貸的,你是借錢的,是你求老子,老子心虛什麼啊。
咳嗽一聲,我笑道:“走吧。這是你的地盤,我聽你的。”
邱悅點了點頭,然後出了操場,徑直往一座教學樓走去。
不是吧?
去教室?
看著邱悅優美的身段,一邊暗暗稱贊她跳鋼管舞的,身材如此之好,一邊又忍不住心跳加速。
教室啊!
老子還沒玩過這麼刺激的場景呢!
想起島國電影里,那些經典的教室鏡頭,我忍不住呼吸都粗重了起來。
“你怎麼了?”發現了我的異常,邱悅忍不住問道。
“沒……沒事。那個,去教室啊?”
邱悅點了點頭,看到遠處有幾個學生說笑著走了過來,竟然很自然的挽住了我的胳膊。
我知道她害怕被別人看出我們的關系,要偽裝情侶。
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馨香,感覺到身邊小鳥依人一樣,我心潮一蕩,隨著她一起來到了三樓的一間教室門口。
“你等一下。”到了教室門口,邱悅低聲說了一句,然後放開我的胳膊,獨自朝教室走去。
我通過窗戶,看見里面還有幾個學生在自習,忍不住一陣失望。
看來想在教室里欣賞邱悅的人體藝術,是不可能了。
這些學生也是的,特麼大晚上的還自習個毛线啊!
沒想到的是,邱悅進去之後,和那幾個學生交談了幾句,那幾個學生,竟然收拾東西離開了。
不是吧?清場?
看著那幾個學生走遠,只剩下邱悅一個人留在教室,我忍不住推門走了進去,激動的道:“要關燈嗎?”
“等一下我來關。”邱悅說著走了過來。
我心里喜得抓耳撓腮,這妞真上道啊,連燈都要自己關。
看著邱悅走過去關燈,我迫不及待的拿出了手機,把相機的攝像頭打開,然後殷切的看著邱悅。
“為什麼這麼看著我?”邱悅疑惑的道。
我楞了一下,道:“不是要拍照嗎?”
邱悅第一次紅了臉,瞪了我一眼,道:“你讓我在這里脫衣服?”
“啊?”我一臉懵逼的道:“那你帶我來這里?”
邱悅沒好氣的道:“拿身份證!”說著依次把教室的燈關了,道:“快出來,我要鎖門了!”
我心里有些不舍,低聲道:“這里也沒人……不挺好的嗎……”
“不行!”邱悅斬釘截鐵的道:“太容易被人偶遇了!”
“那去哪兒啊?”我有些泄氣的道。
“跟我來就行了!”邱悅說著,帶著我徑直離開教室,穿過中間的過道,徑直又往後面走去。
我心里不免開始有些惴惴不安,特麼這夜深人靜的,這迷宮一樣的校園,這妞要把我帶到哪兒啊?
怎麼有種搭上人販子的感覺啊!
路過一個水房,我終於知道,邱悅要帶我去哪兒了!
看著面前的一座燈火依稀的小樓,我低聲道:“去宿舍嗎?”
邱悅點了點頭,又挽住我的胳膊,看似親熱的偎在我身邊,低聲道:“眼睛別亂看,免得露餡。”
我低咳了一聲,悄悄伸開手臂,攬住了邱悅的腰身。
有便宜不占白不占……這腰身真緊致彈動啊!
“幾個人一個宿舍啊?沒人嗎?”聽到一個房間傳來笑聲,我忍不住問道。
邱悅淡淡的道:“她們三個一般都不回來。”
我咽了口唾沫,不說話了。
是啊,這麼多才多藝又漂亮的女生,在如此的良夜里,不去享受自己的青春恩賜,誰特麼沒事窩宿舍啊!
一直來到走廊盡頭的一間宿舍,邱悅掏出鑰匙,打開門,讓我進去。
然後她又小心的關上門,上了鎖。
我隨便瞟了一眼,幾個床鋪上,都有些靈亂。
有一個鋪位上,還扔著粉色可愛的罩罩和內內,忍不住咧嘴笑了。
這就是女大學生的內部生活啊!
邱悅沒猶豫,直接反手,把上身寬松的運動服給脫下了,里面,只剩下一個黑色的罩罩。
這種裝束,對藝校的女生來說,都已經尋常了吧,何況在酒吧工作的時候,她穿的也不比現在多,所以絲毫不介意。
她不介意,我卻忍不住有些眼睛發直。
照片上和視頻里看到的,跟活生生就站在眼前的,那能比嗎?!
“把窗簾拉上。”邱悅低聲說了一句,又彎腰去脫運動長褲。
等我慌忙把窗簾拉好,扭過頭來,她已經把褲子扔到一邊,只剩下一件黑色的內內。
一具幾乎赤果的身子站在我的面前,我忘記了自己要拍照。
邱悅撩了下頭發,拿起身份證放在胸前,面無表情的道:“是這樣嗎?拍吧!”
我咽了口唾沫,看著她,道:“沒人告訴你嗎?”
“什麼?”
我聲音干澀的道:“要全果的。”
“啊?”
意識到要把剩下的罩罩和內內也全部脫掉的時候,邱悅驀然紅了臉,咬牙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