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看著你的一雙眼睛,我便看到了你心中的一片海洋;你給我一幅笑臉,我便感受到了整個天空;你是我眼中的光明,心中的希望,愛情的路上即使坎坷崎嶇不是風平浪靜,我也會愈挫愈勇的勇往直前。”
這便是我內心對愛情的一種宣誓。
已經到了烈日當空,酷暑炎熱的七月了。
第二天一大早起床,我洗漱後便去訂了返回故鄉的車票。
車票訂好了是十六號的,我便馬不停蹄的打了電話通知了文博。
今天已是十二號,離返回故鄉的日程還有四天,在這四天當中,我似乎顯得安閒自在清閒無事一樣,只要一心一意等待文博的到來。
我像旱苗祈盼甘淋一樣盼望文博的到來,因為我內心的那種想知欲極度的占據了我的心靈。
在這幾天當中,我若是想見到他,也是隨便可以找出一個拜訪他的理由的,按捺住自己的心使它平靜下來,因為我深知文博主動的來找我,能更容易心平氣合的把故事的來龍去脈有條有紊的講給我聽。
不知何時,我突然意識到自己開始關心這個年輕人了,我們的關系好像也從泛泛之交達到了親密無間一樣。
轉眼之間三天又過去了,已經到了十五號了,明天我就要起程返回故鄉了,然而文博的身影依然無影無蹤,這種到了整裝待發欲要動身的時候,他的銷聲匿跡和杳無音訊使我的心里頗感不安,因為在我有了獲悉他們事情的欲望和想寫成書的同時,我是不願意帶著一份遺憾而離開上海的。
我在思忖,他還會不會來找我了呢?
會不會因為當時是因為衝動而把事情告訴我後又追悔呢?
總之我最大的擔心就是怕他因為心里產生了矛盾而逃避著我。
我對文博的為人是持肯定態度的,他一向是屬於那種言而有信之人,若是換是別人,我不敢肯定,但文博我會堅信他不會不來的。
因為就如同他思前顧後最後信任我以後才把事情告訴我知悉一樣,我為何又要生這麼一個極端的想法呢,我想文博一定是遇到了其它的什麼事情了。
可是又過了很久,文博依然杳無音訊,我心里就想去他家里找他,但又怕因為我的唐突造訪而顯的尷尬,因為我總不能去強求別人對我說那些隱藏在心里沉處的舊情吧。
就在我困惑和心生失望的時候,傳來了咚咚的敲門聲響,我心里和嘴里同時出現文博這二個字。
門嘎的一聲打開了,文博魁偉高大的身體又矗立在我的面前,我心中浮升的那塊巨石又因他的出現而沉浸到了心底。
“感謝你的光臨,快請進來吧”。他的腳步也隨著我的聲音邁了進來,我便把門又輕輕的關上了。
文博一進門便急忙的向我表示歉意,他請我原諒他一直到我將要動身時才來找我,並且解釋是因為這二天發高燒才導致他姍姍來遲的原因。
我聽他說完,打量了他一番,發現他的臉色和嘴唇猶尚且發白,我摸著他的手時還能感覺到滾燙,便知道他的身體還沒有完全的康復。
用不著我用一些溢美之詞來襯托,我相信看到這里的讀者朋友們都能感覺到我內心是多麼的感動的。
我給他倒了一杯水遞到了他的手中,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便閉上了雙眸,仿佛在腦里搜索了一下曾經的點點滴滴,於是便對我說:“雲鶴,我們開始言歸正傳吧”。
我對他說:“你還在發燒,身體還很虛弱,還是先休息一會在說吧”。
他說沒事的,他見到我總是感覺自己的精神更加的飽滿而且有朝氣。
我聽了他的話,不免會感覺到一種慘愧,因為我又一次觸痛到他的感情,又再一次的讓他回憶起了那些令他傷痛的沉年舊事,看著他面部痙攣,激動的心情總是在很久一段時間內不能自持。
我看著他的眼睛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他開始往下說了。
“得一知己,死可無恨”。
他對我說這句話的時候,一雙眼睛的淚珠又滾落到了臉頰上,也許他感覺到在這個世界上能遇到一個可以推心置腹的人來暢談心聲是多麼不容易的事。
在他說出這話時,我的心情便開始激動起來了,因為從知道他的故事開始,這幾天我總是夜不能寐,對他們事情的好奇心也越來越大了。
我看著他的眼睛的同時,突然感覺到我們之間的關系更加的親密無間了,感覺到他的人品更加的高尚起來了,因為他的一顆心靈如清澈見底的溪河一樣透明,於是我在心里把我們之間的友誼又重新定位了一下,可以稱之為清交素友了。
因為當耳聞目睹一件奇異的事情的時候,心總是在不知不覺中就會被它獵獲,自己仿佛身臨其境般一樣。
我認為一個人心靈越是美修養越是高尚,生活便會過得更加的純潔,精神會過得更加的充實。
我敢斷定,具備這種條件的人一定會過得幸福。
我沒有別的什麼祝福,我只祈求文博也能夠享受到幸福的生活。
他一直還沒有進入言歸正傳當中,情緒還高低起伏不算平穩,我沒有說催促他的語言,好使他少憩片刻心平氣合下來。
我給他點燃了一點煙,他休息了少許,然後他的臉上逐漸帶著一種柔和的微笑,我看到他情緒有所好轉,便放下了心情。
我細心的注意到了他的變化,自從這幾天他和我談起這件事起,心似乎比以前更加的沉重了,他心里的痛苦仿佛隨著七年光陰的流逝在也遮蔽不住了,對於這件事情,他需要傾訴,不然會被憋瘋的。
也許他遲遲沒有言歸正傳的原因,是因為那些零碎的記憶還需一點一點的整理清楚。
他沉浸了一會,然後抖擻了一下身體,眼睛炯炯有神,好象高燒乍退,大病出愈一樣,好象到了欣欣向榮的春天一樣。
我推開了窗戶,太陽那金黃色的光芒也在薄暮中漸漸的入睡了,此時一切都很寂靜,沒有厭惡之聲來打擾我們之間的談話,我心里也只剩下一個作為聆聽者的聆聽欲望了。
“我愛你兒子,但請你對我的感情不要過份的投入太深,因為連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做為一位母親該用什麼方式來回報你的愛”。
文博說這是他母親在和他發生關系之前對他說的一句話。
我心里想,我總算等來了故事的開始,便帶著好奇的心問他說:“那你聽到這話是如何的回答的呢”?
“那麼母親,也請你多給我一點愛吧”。他對我說他當時就是這樣回答的。
我帶著狡黠的眼神看著他,並且對他說:“我親愛的朋友,你還是把故事的情節有條有紊的講給我聽吧”!
好讓我能更容易的在大腦里整理清晰。
文博剛說了這幾句話,好像又沉浸在沉年舊事當中了,完全沒有理會剛才我說過的話,仿佛把我的話置之度外一樣。
他完全的陷入了遐想之中,過會才回過神來,便對我說:“雲鶴,我的事情也發生在七月這樣炎熱的夏季里”。
“我聽他說完這句,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目不轉睛的看著他,等待著他好繼續往下說”。
於是他便開口繼續對我說:“請原諒我總是心神不寧,還沒有原原本本的把故事講給你聽”。
“沒關系,你是因為發燒身體太疲倦的原因”。我說這些話時,心里其實都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他看我雖然不動聲色,但卻猜測到我已心急如焚了”。便問我要了一支煙點了起來,然後便開始和我講述完完整整的故事了。
“我其實早已做好洗耳恭聽的准備了”。
下面便是故事的內容了,幾乎是他的口述,我像記錄員一樣一字不差的記錄了下來,基本上沒有改動。
他倚靠在我床邊的枕頭上,抽著煙,心情看起來很沉重,接著文博惆悵了一下便開始說話了。
“——是啊,人一生有時做錯了一件事,便鑄成無法挽回的大錯了,我深深的為自己年幼時犯下的錯懺悔過。”
我本來生活在北方的山東,那片生我養我的土地是我最愛的地方,那里到處可見我認識的熟人,有關心我的朋友,也有愛我的親人,那片土地上養育了很多敦厚的人。
我們山東人豪爽的性格一向是被全國人民公認的,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對朋友信守承諾,樂於助人。
我在十八歲之前,便在這樣一片土地上過著一種無憂無慮的生活。
我是一個獨生子,母親是一位醫生,長得很漂亮而且又溫柔,我從小就對她非常的依賴。
父親是一個生意人,經常不在家,他和母親的感情也不是很好,而且和母親時常的爭吵有時也動手打她,我從小看到母親哭泣的時候,心里就非常的憎恨這個男人。
父親很愛酗酒,經常喝得酩酊大醉而歸,又有貪賭的不良嗜好,總之在我的心里我和他的感情是很淺的。
在我上大學的時候第一年署假時期,我的一切命運和生活都因為當時的一念之差而鑄成了大錯。
我清晰的記得是在酷署炎熱的夏季里的一個夜晚,父親去外地已經幾天沒有回來了,因為天熱炎熱,母親房里打著空調,這幾天我每晚都拿著一條竹席鋪在母親房間里的地板上睡,母親總是先洗完澡然後穿上睡衣和我一起坐在竹席上邊吃水果邊看電視的,而且每晚都是看到深夜才睡覺。
有一天晚上,我正在看電視,母親剛洗完澡穿著睡衣走了出來,我看著母親穿著那薄如蟬翼的睡衣躺在了床上,然後閉上了雙眸好像陷入了遐思當中,剛好那雪白柔嫩的乳峰和醉人的曲线若隱若現的出現在我的眼前,濃密和烏黑的秀發散鋪在床上,睡美人的體香一縷縷地傳來。
我心里砰然心動,很想走近母親的身邊看個清楚,很想抱著她親吻,當我心生這些想法時,我才發覺在我的心里,我已把自己當成一個和母親對立的男人了,而不是她的兒子。
總之我被母親那頎長而豐腴的身體吸引住了,我魂不守舍的望著母親,我方寸大亂,腦海里的人倫和道德什麼的都消失到無影無蹤拋到九霄雲外去了,我心里只想著一件事情,那就是極欲的想得到母親。
不知道是母親聽到我急促的喘氣之聲,還是聽到我卟卟的心跳之聲,總之她微微的睜開了雙眼,母親看著我呆如木雞般的模樣侍立在她的面前時,反而莞爾一笑的對我說:“傻孩子,在發什麼愣呢”?
母親的話使我從如痴如醉的夢中驚醒,我也恍然覺得我的一舉一動令我陷入到了窘迫當中,即使是在母親的面前,此時我也能感覺到自己非常的“猥瑣”。
當母親站起身走到我的面前時,我含羞的低下了頭,看見母親那雪白柔嫩的酥胸又大半暴露在我的眼前時,我氣喘如牛般的呼吸顯得非常的急促,我終於忍耐不住了,我便一下子把母親擁抱在了我的懷里,然後發瘋似的親吻著母親,我簡直像一只飢餓的小獵豹一樣緊緊的親吻著母親的乳房,然後我便伸手去摸母親的禁區,我心里多麼的希望母親今晚不要拒絕我,讓我一切能如願以償。
母親突然掙扎了一下,然後便把我推開了,她對我說:“時間不早了,你回自己的房間去睡吧”。
我心里想,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也一定隨著母親的聲音而劃上句號了。
我回到了房間,為剛才這種粗魯的行為而感覺到尷尬和難過,一種永無止境的羞恥陸陸續續的涌到了我的心間。
但此時我心中的欲望烈火正在熊熊的燃燒著,母親那醉人的曲线和若影若現的乳峰還縈繞在我的腦海里。
“我赤裸裸的衝進了浴室里,此時我的腦海里浮現出的全部是母親那迷人般的身體,我在洗衣機里找到了母親白天時穿過的那條肉色的絲襪和乳白色的內褲,我情不自禁的把內褲放在了嘴上嗅了嗅裹著母親陰部那個地方的味道,一只手拿著母親肉色的絲襪在自己的下面抽動著,沒多久,在我興奮之下憋了很久的精液便傾瀉而出了。
回到房里,我躺在床上,以為自衛過後能讓我欲火焚身的心平靜下來,但我輾轉反側卻總是不能入睡,在冰與火的情欲中掙扎徘徊。
母親好象發覺到了我難受的心情,過了一會之後,我房間的門咚咚的傳來了敲門的聲響。接著便是母親和我說話的聲音,“你是不是睡不著”?
我回答說:“是”。
母親接著便說:“如果你睡不著,就來我的房間里睡吧”。
我明白母親此時的意思,便站起了身,輕輕的打開了母親的房門。
我帶著一顆提心吊膽的心走進了母親的房間,然後我便依舊鋪著竹席坐在了地下。
母親對我說:“不用睡在地下了,你來我床上睡吧”。
我站了起來,懷著慌恐的心趴到了母親的床上,看著母親的眼睛,我又感覺到羞怯,又感覺到害怕,我不知所措便一下子又把母親摟在了我的懷里,我對她沒有畏懼之心,因為母親在我的心里永遠都是最溫柔的。
這次母親不但沒有拒絕我,反而用嘴迎合著我的吻,此時我把平時在書籍,網上、電影上所看過的這類的東西都得心應手般應用自如,我瘋狂的吻著她,用一只手摸著她的身體,我的嘴也從她的每一寸肌膚上舔過,最後我實在控制不住了,就把母親的二只腳分開,然後使勁一頂把小弟弟送進了母親的禁區內,母親閉上雙眼嗯……
啊……
輕輕的呻吟了起來,便一下子緊緊的抱住了我的脊背,她的嬌慵反而讓我更加的興奮了。
過了一會,母親的聲音也伴隨著我頻率的加快而微微顫抖著。“母親嘴里又輕輕的呻吟出了嗯……啊……的聲音,我索性把母親的二條腳扛在了肩膀上,她那白嫩的屁股幾乎完全空懸在半空中,一頭秀美的長發也隨著身體而擺動著,我一只手揉捏著母親雪白的乳房,一只手緊緊的抱著她的腳,防止她的腿從我肩膀上滑落。母親很配合我,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嘴里也情不自禁輕輕的發出了嗯嗯聲,席夢思的床墊也伴隨著我粗魯的動作一上一下有節奏的動著,我緊緊咬著母親的腳趾,然後伴隨著母親“哎喲”一聲的痛叫,便停止了聳動,身體一軟,趴在了母親的身體上,然後陰莖從母親的禁區中慢慢的滑出,一串串的就精液如春水一樣向母親的子宮深處奔流而去。
我躺在母親的懷里,看著母親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種幸福,我便問母親說:“父親也是這樣和你做愛的嗎”?
母親用舌頭舔舔我的嘴唇微笑著和我說:“不是,他沒有你厲害”。
我聽她說出這些話時,感覺到我能給母親帶來這樣的幸福而感到快樂。於是我們便赤裸裸相擁而眠,慢慢的進入了夢鄉。
那一夜,我夢里全都是母親赤裸的身體,我撫摸著她的乳峰,親吻著她的香體,然後我們在一起激情的享受令人消魂的肉欲生活,我的心也徹底的被母親獵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