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咻,噗咻。”這是二人激吻時吞吐唾液,雙舌纏綿的聲音。
愛衣就這樣依偎在王然的懷里,任憑王然撫摸把玩著自己的絲襪美腿。
她細嫩的雙臂緊緊摟住王然的脖子,忘我地吸食著王然的口水,從她那扭動的嬌軀和陣陣的嬌喘不難看出她很享受這場激烈的舌吻。
楊月真的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原來那個端莊賢惠的愛衣怎麼會變成現在的樣子。
那一刻,他甚至感覺大腦開始發暈,周圍的景象也開始模糊不清,繞著自己高速旋轉了起來。
可唯一不變的只有眼前那對性福的男女,那個本該大卸八塊,丑惡無比的男人,還有那個本來深愛著自己,最終卻墮落為他人玩物的女人。
王然看著失魂般的楊月,內心得意到了極點。在仇人面前狠狠玩弄他的女人,這真的是一種足夠摧毀人內心的方法啊。
“奶牛,你也太騷了吧,光是親兩下就潮了?”
王然從愛衣的嘴里拔出自己的舌頭,看著愛衣絲襪開襠處泄的一塌糊塗的小穴,感慨著愛衣的騷浪。
“對不起,主人,愛衣太想被你的那根粗大惡臭的肉棒狠狠地肏了,小穴都已經不歸我管了呢~”
愛衣戀戀不舍地結束了這場舌吻,轉身跨坐在王然肥肉肆橫的大腿上,自顧自地用小穴摩擦著,其中渴望性交而分泌而出的愛液就這樣一層層地塗在了上面。
至於眼前不遠處的楊月?愛衣連理都沒想多理一下,只是媚眼如絲地盯著天花板,從檀口中伸出小巧的香舌,享受著下體美妙的摩擦。
“愛衣!別這樣,快點回來吧……”楊月看到愛衣墮落成了這幅樣子,感覺自己的心都要碎了,他只得一步步緩緩走向愛衣,呼喚著她,渴望能把她從深淵中拉回來。
王然看見苦苦勸解的楊月和自我滿足的愛衣,真是感到無比滑稽,忍不住大聲笑了出來。
“喂,母牛!”王然狠狠地拍了一下愛衣扭動的翹臀,在上面震起了層層的肉浪。“去跟你的男朋友說點什麼啊,別冷落了人家啊。”
“咿哦哦哦哦!”這猝不及防地拍擊讓騎在王然腿上的愛衣又一次陷入了快樂的高潮。“好……好滴,主人啊啊啊啊~”
愛衣緩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只見她喘著粗氣,望向了那個自己曾深愛著的男人。
“對不起哦,楊月……我可能之前是很喜歡你,可是現在,我更加想要臣服於王然主人。我已經變成主人的忠誠性奴了,我的全身心都交給了主人,還有他的那根巨粗無比的大肉棒。你知道嗎?任何女人只要被這根有魔力的大雞雞肏一遍,就再也離不開它了,我……我現在小穴的形狀已經徹底變成了大雞雞的形狀,離開它我就再也活不了了~啊啊啊啊,好爽~呼哈呼哈……我現在才知道當時你來救我是多麼愚蠢的一件事,我要是早點被主人帶走,早點被裹在繭里洗腦,我就能早一點發現這根大雞雞肉棒的美妙了。嗯啊啊啊啊~再見了,可憐的綠帽廢物~”
愛衣的每一句話都如同尖刀一樣,刺入楊月的心頭。他能聽出來,話語里沒有半點猶豫,愛衣所說的一切,都是她心里所想的!
准確的說,是被洗腦完成後,灌輸入腦中的信息所致而心里想的。
愛衣說完話,輕蔑地瞟了楊月一眼,便轉回頭去,像個對愛情懵懂渴望的少女一樣,嬌羞地望著王然那張丑陋無比的肥臉。
然後趁王然一個不注意,自己主動把他的肉棒塞進了自己的小穴,開始扭動嬌軀,沉醉於下體的充足感和讓人欲罷不能的摩擦麻痹感。
醉翁之意不在酒,原來那清純的樣子是裝的,她真正的意圖是品嘗王然的肉棒。
“啊啊,好爽,肏死我,快肏爛我這個騷屄~”伴隨著愛衣開心的浪叫聲,二人肉體間猛烈碰撞的聲音清響明亮,夾雜著淫水滑動的“咕嘰咕嘰”的聲音回蕩在大廳之中。
這一聲聲都敲擊在了楊月的心頭,那顆包含著熾熱愛意的心髒也開始出現了無數的傷痕,而愛衣享受的浪叫更是化作一劑猛毒,狠狠地撒在了楊月的傷口上。
“不要再說了,愛衣……”楊月感覺自己渾身的力量都被抽空了,只能任憑身體下墜,最後無力地跪在了地上,眼睜睜地看著愛衣被別人肏的昏天黑地。
而愛衣雙眼翻白,欲求不滿地扭動著嬌軀,用下面的粉穴來回吞吐著王然那根猙獰的黑臭雞巴,嘴里還含糊不清地嬌叫著,表述著她內心的滿足。
而她那雙隨著上下運動而跳躍不止的奶子,也在被王然的大手覆蓋於其下,隱約還能看到從手掌中溢出的乳汁。
楊月只覺得天旋地轉,強烈的眩暈感讓他跪坐在地上,他的意識開始脫離大腦,身體上也徹底地放棄了抵抗,那籠罩於身邊的黑色毒霧也完全消散掉了。
渾身的感官全部被剝奪,只剩下撕裂般疼痛的內心。
他就這樣雙目無神地看著二人的交合,眼淚止不住地流下。
“哈哈,把這騷屄奶牛洗腦是對的,這楊月是一點戰意都沒有了啊。”王然看著呆傻的楊月,心里別提有多開心了。
今天他不僅收獲了一頭極品奶牛,而且還能干掉棘手的對手,一想到這,王然就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下身的陰莖更加堅挺,抽插肉穴的頻率逐漸加大,引來了愛衣更放蕩地浪叫,和不顧一切的胡言亂語。
“大雞巴……哦哦……好快……要被肏傻了啊~要墮落成一個賤肉婊子了啊~我是產奶的母牛,不是騷穴母狗啊啊啊啊……”
王然看看身上母豬高潮臉,泛著淚花的愛衣,又看看跪坐在地,淚流不止的楊月,內心有著說不出的滿足感。
“喂,母牛,問你個事。”王然問著愛衣,狠狠扭了下她腫大堅挺的奶頭,一股白濁的乳汁隨著愛衣的喊叫直接從中噴射而出。
“我馬上就要殺掉你的男朋友了,你有什麼想說的嗎?”說著,王然的右手化作長長的觸手,那堅硬的觸手尖刺對准了楊月的頭部。
“無所謂啦~那……那種小雞巴廢物怎麼樣我都無所謂了,再……再說……他……他才不是我男朋友……我的心里……啊啊……只有主人……快,快肏死我,我還要……嗷嗷,好爽~”
愛衣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以表明自己對王然是忠心的,她覺得現在楊月在心里的重量還不如王然肉棒的萬分之一寶貴,她的一切思想全依著王然,只為著日後能夠再多品嘗品嘗那根在自己陰道里活蹦亂跳的大肉棒。
“哈哈哈哈。”愛衣的秒回復可真是逗樂了王然,真沒想到這娘們會墮落到這一個地步。
“那麼,楊月,再見了。”
王然的笑容惡毒無比,隨著話語的結束,閃爍著鋒芒的觸手迅猛而出,直奔楊月腦門而去。
那一刻,王然甚至都能看到,觸手穿刺而過楊月的大腦,從碎裂的頭顱中迸濺飛出的紅白腦漿,四散地噴灑在地毯上。
楊月看著眼前尖銳丑惡的觸手,釋懷般的冷笑一聲,隨後他就閉上了雙眼,靜等裁決。
“已經無所謂了,就這樣吧……”
可是,即便他閉上了雙眼,還是沒有辦法驅散那副真正能夠殺死自己一萬次的景象,愛衣那與曾經甜美可愛截然不同的淫蕩模樣又浮現於楊月的腦海中。
“真的不甘心……”
“不甘心就這樣失去她……”
楊月真的想不通,他不知道這個能力竟然可怕到這種地步,能夠隨意捏造他人的靈魂,讓別人在短短幾天之內就徹底變成任其擺布的傀儡。
“王然他憑什麼!他憑什麼可以肆意玩弄別人的思想,奪走本屬於自己的心愛的女人?”
“他憑什麼!!!”
“是這丑惡的能力,還是他那猥瑣貪婪的內心?”
“還是胯下那根肥大惡心的陰莖?”
“不,都不是!”
“它什麼都不是……沒有任何東西能夠做到……”
“不管是什麼,都不能奪走愛衣!”
“我的女人……誰也別想搶走!!!!!”
一股熾熱燒灼的怒火從內心深處迸躍而出,在楊月心中無止地燎燒著。憤怒的火舌肆無忌憚地撕咬著楊月大腦內僅存的理性,焚燒著他的靈魂。
“額啊啊啊啊啊!!!”
那是楊月撕心裂肺的叫喊聲。
他的痛苦既來自愛衣驚人的轉變,也來自身體上若浴火焚燒般的折磨。
“呼哈……呼哈……”
這聲石破天驚的嘶吼把王然是徹底給嚇到了,原本他那進攻的觸手也好像被抽空了一樣,瞬間就蔫成了一團,皺巴巴地縮回了王然的手里。
再看王然本人,看到忿火中燒的楊月差點沒被嚇尿了褲子。
那是他從沒感受過的恐懼,那股鋒利無比的戾氣王然就算是隔著幾十米外也能感受得到。
如果把兩周前楊月斷自己手臂時的怒火比作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焰的話。
那麼現在他的怒火絕對可以稱得上是猛烈有焚天之趨,橫暴有燎原之勢。
在王然眼中面前的哪還是個人啊?明明就是一個奪人性命如同割草除芥的恐怖死神。
二話不說,王然撇下懷里的愛衣就狼狽地奔向通往二樓的樓梯,真的是連滾帶著爬,別提有多滑稽了。
“主人~”
被拋下的愛衣也沒半點埋怨,依舊如同一條賴在主人身邊的狗一樣,緊緊跟在王然身後,晃動著嬌軀跑上了二樓,期間她雙乳上的奶汁還零零散散地灑落在樓梯上,連成一道斷斷續續的軌跡。
“別想跑……”
楊月緩緩站起身來,那雙被渾濁淚水充斥的眼睛死死盯住了跑上二樓,趴伏在地上偷瞄著自己的王然。
“殺了你……”
嘶啞的聲音從楊月的喉嚨里擠出,已經完全沒有了正常人語調的抑揚頓挫,就如同木板被鋸子反復割切的聲音,刺耳難聽。
“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
“王然!”
“我要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