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明星 我的媽媽江疏影(江月無言慕垂柳)

第19章 女神的凌辱

  “我這是在哪里?”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我神智恍惚的半睜開了眼睛,強打著精神支撐著坐了起來。

  我的手上,怎麼被綁著鐵鏈?

  怎麼回事,渾身好痛。

  好冷,我好冷。

  媽媽?媽媽?

  爸爸!

  爸爸!

  我想起了爸爸頭上那汩汩的血洞和司機那死不瞑目的眼睛!

  不,爸爸!爸爸!爸爸怎麼樣了?

  媽媽?媽媽也被他們抓了嗎?

  我的腦海中無數的念頭在回響,像針刺一樣狠狠扎在我腦回路中,帶給我一陣陣的心悸和痛苦。

  我用力搖了搖頭,牙齒狠狠一咬舌尖,一陣劇痛自舌頭上涌來,終於讓我清醒了過來。

  不顧渾身的傷痛,我開始打量起周邊的環境來。

  這是一間陰暗的地下室,唯一一點亮光從三米多高的氣孔透射下來,借著那點亮光,我看到前面不遠處躺著一個人,是媽媽!

  媽媽的衣服在車禍中已經被劇烈的撞擊和四濺的零件碎片劃破了一道道的口子,一縷縷雪白的肌膚從破口中顯露出來。

  緊繃的黑色真皮緊身褲被劃出了一道觸目驚心的口子,一股殷紅的鮮血正從傷口汩汩流出。

  “媽媽!媽媽!”我大聲的喊叫著,良久後,媽媽掙扎著抬起了頭,一雙美目無力的看著我。

  “澈兒,別怕,有媽媽在這里!”很明顯媽媽的傷比我要重,可是她時間想到的卻是安慰我。

  媽媽掙扎著想要坐起來,我卻發現她的雙手和我一樣被一條粗大的鎖鏈捆綁著,鎖鏈的另一頭,被高高緊固在牆上兩米多處。

  我和媽媽掙扎著向對方的方向爬出。

  “可惡!”就在我們相距半米的地方,鐵鏈戛然而止。

  我和媽媽用力將手前伸,卻怎麼也碰不到對方。

  “媽媽!”我感覺到一陣寒冷和恐懼,不由自主的哭出了聲來。

  無論我多麼瀟灑多麼自信,可我骨子里還只是個在上中學的孩子。

  “澈兒,不要哭,你聽媽媽說,有些話我現在就要和你說,我們現在肯定是被人綁架到這里了。

  他們沒有當場殺死我們,說明他們還想從我們身上得到什麼,說明我們還有利用價值。

  他們肯定會現身和我們談條件。

  無論如何,你不要害怕,你只是個孩子,他們不會拿你怎麼樣。

  只要有機會,你就跑,往有亮光的地方跑,無論你看到什麼,聽到什麼,無論媽媽有沒有追上你,你都要跑,不能回頭,不能管媽媽。

  只有跑出去,你才能找人救媽媽。

  ”“澈兒,媽媽肯定是他們的目標,記住,無論我們經歷什麼,無論看到媽媽發生什麼,你都要忍,不可以吵,不可以鬧,隱忍、蟄伏、觀察,尋找機會。”“澈兒,媽媽愛你,愛爸爸,你和爸爸是媽媽這輩子除了外公外婆外最重要的人,無論有多絕望,你要記住有媽媽的愛在冥冥中保護你,不要害怕,孩子,該害怕的是那些壞人。”

  “媽媽!”我已經泣不成聲,不知道是因為恐懼,還是因為感動。

  我拼命掙扎著把手往媽媽的方向伸去,差一點了,只差一點了,媽媽,只差一點了。

  終於,我和媽媽的指尖觸碰在了一起,盡管是那麼一點點,那麼一點點的觸碰,可是卻給了我無盡的溫暖和力量。

  ********************

  就在這溫馨的瞬間,遠處的鐵門發出了一陣刺耳的金屬刮擦的聲影,隨後是幾個沉重嘈雜的腳步聲。

  “澈兒,記住媽媽的話,記住媽媽的話,蟄伏,等待,不要害怕,不要回頭。

  記住,一定要記住,記住,記………”媽媽輕聲重復著,一雙美麗溫柔的眼睛借著昏暗的光緊緊盯著我。來人狠狠將我和媽媽推回了各自的牆角,指尖那一點點溫暖消失了,但已經深植在了我的心中。

  兩道慘亮的白光從我們頭頂射下,借著光线,我看清了媽媽的樣子。

  她的頭發披散著,一身香奈兒高定的雪紡無袖上衣已經被撕裂成一道一道的口子,半個雪白的乳房從破口中露了出來,讓我欣慰的是媽媽的上身並沒有血痕。

  可是當我的目光看到媽媽的下身時,卻不由得揪心了起來,媽媽的大腿根部有一道超過7厘米的傷口,鮮血已經將褲子和潮濕的地面洇濕了一片。

  “媽媽,媽媽,你流血了!我媽媽流血了,你們還不快救救她!”我焦急的衝著來人呼喊著。

  “住嘴!”一記響亮的耳光抽在我的臉上,一張肥胖丑陋的臉從耀眼的燈光中如鬼魅般露出來,是許強!!!

  在許強的身後,是他的兒子,許厚民!

  獄中的非人折磨,讓許厚民瘦了一大圈,眼眶深陷,如同吸毒的惡鬼一般。

  許厚民眼睛中凶光迸射,他充滿仇恨的看著我,狠狠掐住了我的脖子:“柳子澈,你壞了老子的好事,又讓老子吃了這麼多苦,你等著,我一定會加倍償還。”“你們要干什麼衝著我來,放開我兒子。”媽媽大聲叫著,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卻被一兩個太妹模樣的人按倒在地,是那個屢次在許厚民作惡過程中為虎作倀的王麗和陳娟!

  “我們當然是衝著你來,我又不是同性戀。”許厚民癆鬼似的臉上擠出了一抹難看的笑容,“江姨,你逃了這麼多次,現在你可逃不了了吧,你的極品美肉,我在里面可是朝思暮想啊。”

  媽媽的粉臉已經漲得通紅,她緊握粉拳,美麗的眸子緊緊瞪著眼前的惡魔,她不願意表現出怯懦。

  王麗陳娟一左一右架起了媽媽,媽媽的身體有些虛弱了,她勉強穩住了身形,冷冷的看著步步逼近的許氏父子。

  媽媽一頭烏黑的長發此時散亂的披在肩上,上身穿著的香奈兒高級定制的無袖雪紡上衣碎裂開了一道一道的口子,一片片白花花的美肉從裂口中透露出來。

  在劇烈的車禍中,媽媽腋下的拉鏈也已經崩開,半個雪白的乳房被緊繃的布料勒緊,從拉鏈的破口處乍泄而出,擠出了一團飽滿的美肉。

  媽媽下身穿著一條亮黑色緊身皮褲,她那修長豐腴的美腿被緊身皮褲包裹著,原本應是傾倒眾生的性感裝束,可是此時皮褲根部被割開一道長長的口子,這一起身,原本快要凝固的傷口又開始斷斷續續的滲出鮮血。

  媽媽的臉上沒有任何痛苦和屈服的神色,她面無表情的俯下頭,緊盯著眼前兩個惡魔。

  她的身高本來就比許氏父子要高一個頭,更何況腳上還穿著一雙8厘米的黑色亮皮高跟鞋。

  王麗拍打著媽媽豐滿的屁股,討好似的對許厚民說,“許哥,這女人的屁股好圓好豐滿啊,一定很耐操吧……”

  “是嗎?讓我檢查檢查。”許厚民淫笑著上前,環腰抱住了媽媽,一雙手不老實的向媽媽的臀部摸去,媽媽扭著身子試圖掙扎,卻發現在鐵鏈和兩個太妹的控制下她根本無法掙脫,索性不再躲避,任憑許厚民的髒手在自己的圓潤的屁股上摸來摸去。

  許厚民隱隱有些吃驚,他見過太多面對這種場景驚慌失措的女人,潛意識中非常享受女人們那種想逃卻不能逃、拼命掙扎的香艷場景,可是,媽媽的反應卻一次次出乎他的意料,媽媽臉上沒有任何痛苦掙扎的神情,身體沒有任何躲避的舉動,就像一塊散發著寒氣的冰塊,冷冷的任憑他撫摸。

  一旁的許強一言不發,緊緊盯著媽媽胸前那對雪白飽滿的乳房,陳娟心領神會的上前,抓住媽媽破碎的衣領猛一用力,隨著嗤啦一聲脆響,媽媽整件衣服幾乎被撕了開來,那對35E的豪乳猛地彈了出來,在空氣中抖出一道香風,兀自搖晃了幾下方才停下。

  在那對雪白的豪乳邊緣,還系著一條細細的金色鏈條,自乳溝而下,圍繞著媽媽圓滑乳房的側緣收攏,形成兩條金色的細线,將媽媽完美的乳型繞了一個圈。

  我一直以為那只是條普通的長項鏈,卻想不到它還有這麼誘人的一面。

  這根金色項鏈將媽媽圓潤的乳房微微勒緊,讓它顯得更加的美麗和飽滿。

  嘖嘖嘖,許強捏起那根金色乳鏈發出了一陣陣的驚嘆,“多麼豐滿淫蕩的奶子啊,江淑影,你看看這是什麼,你敢說你不是假裝高冷的騷貨嗎?”“媽媽!”目睹這一切我睚眥俱裂,憤怒的咆哮著扯動鐵鏈,拼命想要保護媽媽,可是這該死的鐵鏈是如此的堅固,我根本無法掙脫,只能徒勞的看著許氏父子繼續凌辱我的媽媽。

  許強挑釁似得斜了我一眼,得意的說道:“江大女神,每次想要玩你都只玩到一半就被你跑了,弄得我連操了幾天女明星才勉強敗下火來,今天,你可逃不了了吧……嘿嘿……我要先來嘗嘗你這對小白兔吧……”

  許厚民一腳揣在我的膝蓋上,我痛得跪倒下來,整個人被他騎坐著壓倒在地。

  他一把扯住我的頭發,強迫我抬起頭,看著眼前這讓我痛苦的一幕。

  只見許強伸出手,捧住了媽媽那對豐滿的35E美乳,一下一下緩慢而用力的揉捏著,將媽媽的乳房揉成各種各樣的形狀。

  他用力是如此之大,媽媽飽滿白皙的乳房很快就出現了一道道紅色的印痕。

  隨後,他用兩根手指捏起媽媽粉嫩如少女般的乳頭,用指肚來回揉搓著,很快就將媽媽的那小小的蓓蕾搓硬了起來。

  “柳子澈,你看看,你媽媽的乳頭被搓硬了。”許強得意洋洋的獰笑著,強迫媽媽半轉過身,當著我的面揉搓著媽媽飽滿的雪乳,並捏起媽媽粉紅色的乳頭給我看。

  媽媽強壓著屈辱感,拼命扭過頭去,仍然一言不發。

  “你媽媽的的乳房好有彈性啊,比我摸過的所有奶子都要堅挺。”許強沉迷於手中那如溫香軟玉般的觸感。

  “讓我舔一舔,看看你的女神媽媽的奶子香不香。”示意手下按住我以後,許厚民急不可耐的走上前,握住了媽媽另一只乳房,滿足的揉搓了幾下,然後張大嘴,將媽媽豐滿的乳房含在了口中,發出砸吧砸吧的吮吸聲,時不時還伸出舌頭在媽媽堅挺的乳頭上來回高速的撥弄著。

  媽媽的乳房堅挺圓潤,就像兩個完美的半球,即便是在許強的大力揉搓下也能立即恢復彈性,她的乳頭顏色是那種淡淡的粉紅色,兩粒小小的乳頭周邊圍繞著一圈淡淡的粉色乳暈,顯得如玉般的純淨和精致。

  “太完美了,太完美了!”許厚民邊吮吸著媽媽飽滿嬌嫩的乳房,邊發出了激動的低吟,“我從沒見過這麼好看的奶子和奶頭,太漂亮了。柳子澈,你看,你媽媽的奶子好漂亮,可是還不是一樣被我含在嘴里吸著。”

  “混蛋,我要殺了你們,殺了你們!”我哭喊著,隨即口中被人塞入了一團破布。

  我只能用含糊不清的聲音唔唔的咒罵著這些惡魔。

  許氏父子如同兩頭貪婪的餓狼,一左一右捧住了媽媽兩個高聳的乳房用力的吮吸和揉搓著,發出大聲的口水響聲和吮吸聲。

  媽媽面無表情的注視著虛空,沒有絲毫的反抗,也沒有絲毫的躲閃,可是我敏銳的注意到,她在偷偷的極為緩慢的轉動身子,盡量不將自己的被許氏父子舔弄乳房的場景暴露在我的面前。

  我次發現媽媽的美背也這麼的迷人。

  她的上衣已經被整個扯掉,光滑的美背因為寒冷或者別的原因,起了一層細細的疙瘩。

  媽媽脖子上帶的長長的她的背部肌肉緊緊弓著,圓潤豐腴的玉臂呈抵抗狀微微擋在胸前,那根金色的細長乳鏈已經被男人們撩在了媽媽背後,在雪白的肌膚襯托下有一種神聖的美。

  媽媽光潔的背部時而舒緩、時而緊繃,顯然,盡管她面無表情,暗地里卻仍然在盡可能的躲避男人們的進攻。

  徒勞的躲避。

  一只肮髒黝黑的手劃破了這片神聖的雪白。

  許強的手在媽媽雪白的美背上來回摩挲著,突然猛地往下,直接沿媽媽高聳的臀縫插入了她的緊身皮褲之中。

  媽媽渾身一顫,卻仍然毫無表情。

  我痛苦的看到,許強的手的形狀在媽媽的皮褲中摩挲,時而用力抓緊她豐滿的肉臀,時而探入她深深的臀縫之中,甚至我還能感覺到他的手指在媽媽兩瓣圓潤的臀縫之間來回扣弄著什麼。

  我因為屈辱和憤怒而全身顫抖,卻做不了任何的事情。

  我看著媽媽美麗的側顏和凌亂的頭發,神色中隱約有一絲的緊張,卻仍然沒有任何明顯的表情。

  “這個女人不掙扎也不叫,什麼意思?”站在一旁的王麗突然開口了,“是不是不給我們許哥面子?”王麗伸出手就往媽媽的粉臉上扇去,媽媽卻不閃躲,只是冷冷的盯著王麗的眼睛。

  “你看著我干嘛,以為老娘不敢扇是吧?”王麗被媽媽的冷靜鎮住了,揮了揮手,作勢要在扇,卻被許厚民攔了下來。

  “別搞這麼沒用的打打殺殺,還不把她的褲子給我脫下來。”許厚民怒斥著。

  王麗討了個沒趣,報復似的抓住媽媽的頭發將她往後一推,媽媽猝不及防之下狠狠的撞到了牆面,然後後跌坐在了地上,她那雪白的乳房還跟著在不停的搖晃顫抖著,掀起一片雪白的乳浪。

  媽媽被推得呈大字型張開腿跌坐在地。

  王麗將右腿頂入了媽媽的兩腿間不讓她合攏,然後和陳娟兩人一左一右抓住媽媽皮褲的褲腳用力一扯,可是媽媽的皮褲是那種很修身的緊身褲,緊緊的裹在她姣好的身體上,這麼一扯竟然沒能扯動。

  “讓我來!”許強低喝一聲,蹲在了地上,在媽媽褲襠上一拉,拉下了她皮褲的拉鏈,然後就這那道拉鏈縫往兩邊猛一用力,嗤啦一聲,媽媽的緊身皮褲就被許強從襠部扯了開來,露出了里面一片雪白的美肉和一條黑色半透明蕾絲丁字褲,那薄薄的半透明布料包裹著一團飽滿的凸起,隱隱透出粉紅色的光,還有幾根蜷曲的陰毛從內褲邊緣露了出來。

  這一切,都發生在我的面前。

  我激烈的掙扎著,含糊的嘶吼著,卻動彈不得。

  我眼睜睜的看著許強從襠部正中撕開了媽媽的緊身皮褲,將皮褲徹底撕成了兩半,就像一條開襠褲一般。

  媽媽兩瓣雪白豐滿的美臀在空中來回晃動著,窄小的布條深深嵌入那深深的臀縫之中,半透明的黑色蕾絲內褲勾勒出媽媽那飽滿的蜜唇輪廓,一股香風隨著媽媽身體的搖晃彌散開了,讓我的心中一陣疼痛。

  許強如同一頭貪婪的餓狼一般,眼睛中射出一道道的精光,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將整個臉龐扎入了媽媽的M型大腿的兩腿之間,隔著內褲瘋狂的嗅吮吸了起來,還時不時發出一陣陣滿足的沉重呼吸。

  媽媽下意識的掙扎了兩下,發現一切於事無補後,又重新恢復了高傲冷漠的表情,似乎沒有人在她的襠間舔弄、也沒有人在玩弄她的美乳一般,用沉默維護著自己最後的尊嚴。

  許強用雙手撐住媽媽的兩條雪白的大腿腿根,靈活的舌頭隔著內褲瘋狂的舔動起了媽媽的下體。

  更讓我難堪的是,這一切就發生在我面前不足3米的地方。

  “不准閉眼!”許厚民在一旁衝著我呵斥道。

  壓在我身上那個人微微起身,拖動著我的身體又向前走了一米多,直接將我丟到了媽媽的腳下。

  “柳子澈,今天就讓你親眼看看我們是怎麼玩弄你的媽媽的!”許厚民惡狠狠的低聲咒罵著。

  “看見沒有,你媽媽的逼正在被我爸爸舔,你媽媽的奶子正被我含在嘴里吸。

  你已經很久沒有吸過這對大奶子了吧?

  告訴你,這對奶子又大又軟又舔,我要把你媽媽的肚子搞大,然後喝她的奶!

  ”許厚民的表情已經猙獰了,他瘋狂的揉搓著媽媽的美乳,耀武揚威似得在我面前用舌頭在我面前逗弄媽媽精巧的乳頭。而在媽媽的胯下,許強如同在沙漠中幾天沒有喝水的人一般,貪婪而瘋狂的吮吸著媽媽的下體,時不時發出一陣陣吞咽口水的聲音。

  媽媽微微側過頭去不看我,臉上仍然沒有絲毫的表情。

  “他媽的,你這個婊子,怎麼一點表現都沒有!”許厚民惱羞成怒的盯著媽媽,他想象中媽媽拼命掙扎的場景沒有出現,媽媽哭泣求饒的場景沒有出現,媽媽就像一座冰山一般,根本沒有任何的動作,他太失望了,太失望了。

  他喜歡征服,他要每一個被強奸的女人哭著求他,然後將陰莖插入女人拼命掙扎抽搐的肉穴之中。

  可是這一切,今天卻沒有發生。

  這個叫江淑影的女人沒有任何的反應,就像一團死肉一般冷漠的任憑他蹂躪,這讓他的自尊受到了挫折,極大的挫折。

  媽媽面無表情的回避著她,美麗的星眸如同千年未化的寒冰。

  在無路可退的情況下,不掙扎、不反抗、不配合,是媽媽最後的堅強和尊嚴。

  你可以強奸我,但你得到的無非是一具生硬的肉體,一旦有機會,我會加倍讓你償還!

  許厚民拼命在媽媽雪白的肉體上吮吸著、舔弄著,原本興奮的陰莖卻越來越疲軟,越來越疲軟……

  “給我含住!”不甘心的許厚民將丑陋疲軟的肉莖頂在了媽媽的嘴邊,用龜頭來回抽打著媽媽雪白的臉龐,在媽媽的臉上留下了一抹肮髒的液體。

  一旁的王麗按住媽媽的下頜,強迫媽媽張開嘴來。

  “讓我自己來。”次開口的媽媽用冰冷的聲調喝住了為虎作倀的王麗。

  她捧住了許厚民丑陋的肉莖,拇指在他的包皮系帶上輕輕肉洞著,兩根食指夾住他的龜頭冠狀溝,上下擼動了起來,同時另一只手還開始輕柔的按起了許厚民的睾丸。

  許厚民只覺得下體升騰起一股溫暖爽快的感覺,他滿意的哼了一聲,閉上眼睛赤裸著下體站在媽媽面前,任憑媽媽開始給他手淫,不安分的陰莖還一撞一撞的要往媽媽的嘴里塞去,卻每次被媽媽很巧妙的擋在了外面。

  媽媽揉搓陰莖的技巧極為嫻熟,三下兩下就把許厚民的陰莖搓硬了起來。

  我眼睜睜的看著媽媽順從的為許厚民手淫,心中如滴血般的疼痛。

  盡管我知道這是媽媽不得已而為之,可以心里卻是多麼希望媽媽可以反抗一下。

  媽媽,不要啊,不要啊,我心中默默呐喊著。

  可是媽媽沒有絲毫的猶豫,她握住許厚民勃起的陰莖,嘴唇朝他的龜頭上哈了一口溫熱的熱氣,面無表情的默默開始加速,就像在揉搓一團面粉。

  過了不到一分鍾,許厚民只覺得下體一陣痙攣,他竟然就這樣不受控制的噴射了出來,秒射!

  媽媽的頭一偏,許厚民的一股腥臭的濃精全部噴到了在後面的王麗身上,猝不及防的王麗發出了一聲驚叫,卻馬上意識到那是許厚民的精液,只好又強忍著惡心,佯裝笑臉把那團白濁泛黃的液體全部舔干淨吞了進去。

  許厚民的雙腿發出了劇烈的抖動,媽媽那獨特的按摩手法似乎壓到了他的那個穴位之上,讓他完全控制不知自己射精的欲望,而且射完後竟然會這麼的疲倦。

  他昏昏沉沉的想著,靠牆坐了下來。

  媽媽仍然是面無表情的樣子,把手上溢下來的精液在地上擦了擦,任憑此時仍在她胯間拱動的許強為所欲為。

  似乎仍不過癮般的,許強滿臉濕漉漉的站了起來,粗暴的將媽媽的身子扭轉180度,“撐著牆站好!把屁股撅起來!”

  媽媽並不反抗,緩緩的用很慢的速度用手撐住了牆面,慢慢的撅起了自己那從中被開檔的大屁股,光滑的緊身皮褲反射著亮光,一片耀眼的雪白中,媽媽那條薄薄的丁字褲系帶深深勒入她的臀縫之中。

  許強滿意的掰開媽媽那雪白的臀瓣,貪婪的開始舔舐起她那枚粉色的菊門。

  媽媽低著頭,沒有任何的反應。

  現在這個體位,也許能緩解一些她在我面前的難堪,但是對我來說卻同樣煎熬,因為我更清楚的看到了自己媽媽撅著雪白的屁股被許強凌辱的場景:媽媽的美腿上穿著一雙黑色亮皮高跟鞋,一抹金色金屬流蘇鏈條斜斜的掛在她精巧的腳踝上,將她的玉腿襯托得更為修長,媽媽豐腴的大腿和肉臀將皮褲繃得緊緊的,黑色皮褲卻被人從襠部撕開,與里面雪白的肌膚形成了強烈的視覺對比。

  許強當著我的面得意的拍打著媽媽柔軟的肉臀,舔弄著她柔嫩的菊門,發出啪啪的肉響。

  媽媽,你為什麼不反抗,為什麼不反抗啊!

  我的心在滴血,我多麼希望媽媽能夠反抗,可是為什麼媽媽卻這麼的順從?

  !

  舔得滿嘴騷香的許強終於滿足的停下了身子,他掏出褲襠中半軟的陰莖,突然很遺憾自己逃跑的急,沒有帶來那盒陳雁婷給他准備的性藥。

  他心煩意亂的招呼來一個手下,在他耳邊輕輕囑咐道:“你,馬上去給我買一粒偉哥來,要快。”

  手下應了一聲,跑步走出了房間。

  許強拉起媽媽的皮褲用力一扯,將媽媽的皮褲整個扯落了,隨著那對筆直光滑的豐腴美腿和雪白的蜜桃美臀暴露出來,在場的男人們心中暗暗發出一聲贊嘆,這女人的腿型和臀型,實在是太完美了,真的是世間少有的女神。

  而此時,女神渾身上下只剩下一條黑色半透明蕾絲丁字褲和一雙黑色亮皮高跟鞋,除此以外再無寸縷。

  媽媽仍然雙手撐在牆上,柳腰微沉,一對雪白圓潤的屁股高高撅起,舉手投足間充滿了無盡的魅力。

  許強褪去褲子,用食指提起媽媽細細的黑色丁字褲系帶,握著半軟的陰莖就往媽媽的陰道中頂去。

  看到這一幕,我心中一沉,一股血氣上涌,我向上猛地一撞,拼著命掀翻了那個騎坐在我身上的人,向許強身上撲去。

  誰也不可以傷害我的媽媽!誰也不可以!

  可是我只撲出去不到半米,就被人狠狠拽住了鐵鏈往回拉了起來,隨後我的膝蓋被踢得一陣劇痛,不用自主的再次跪了下來。

  “這小子要看,就給他看!”許強臉上浮現了一抹惡毒的笑容,陰冷的笑著向手下人發出了指令。

  許強的手下按住我的肩膀,強迫我跪下,而我的視线,正好和媽媽那圓潤的雪臀齊平,從我的角度,我可以清晰的看到媽媽那兩瓣豐滿的肉臀,以及臀縫間那精致的菊蕾和潺潺的溪水,甚至還可以聞到媽媽身體傳來的陣陣暖香。

  以及,頂在媽媽蜜穴口的那根半軟的丑陋陰莖。

  饒是媽媽再保持理性,她也控制不知的顫抖了起來,當著自己兒子的面被如此近距離的貫穿蜜穴,這是任何一個母親都無法接受的事實。

  媽媽強抑著羞憤和激動,低聲扭頭對許強說道:“他還是個不懂事的孩子,沒必要讓他看到這些。”

  “孩子?哈哈,江大女神,你也把自己的兒子想得太簡單了吧,你知不知道,我的兒子早就玩過不知道多少女人了,你的這個兒子,只怕也不遑多讓吧。”王麗和陳娟也在一旁得意的笑了起來,陳娟走到身後,用左右兩手分別撐開我的眼皮,淫蕩的笑著說,“柳大少,我來給你撐開眼睛,免得你等下眨眼了看不到這精彩的一幕啊。”

  媽媽沒有再說什麼,可是我能清楚的看到她裸露的香肩在激烈的抖動著,似乎在強行抑制著自己的情緒,她不再說話,一滴滴晶瑩的淚珠撲簌簌的從她的臉上滴下,打得地面嗒嗒作響。

  我激烈而徒勞的反抗著,卻敵不過手上的鐵鏈和身後那個健碩的男人。

  我開始哭起來,因為我最美麗的媽媽被強奸的恐懼,更因為對我完美母親即將遭受凌辱的心痛,以及自己無能為力的軟弱的憎恨。

  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媽媽,我一定會殺光這些惡魔為你報仇。

  我的下唇已經被咬出血來,一股甜腥在我空中彌漫,我的雙眼變得血紅,我緊緊的瞪著眼前每一個惡魔,發誓要將他們全部殺死。

  許強拉起媽媽黑色蕾絲丁字褲那根卡入臀瓣的帶子,隨著他雙手用力一扯,媽媽身上最後一件可以遮擋的物件也飄飄灑灑的在空間滑落了,媽媽豐滿的股間再無任何遮掩,就這樣赤裸裸的暴露在眾人的眼中,也包括我的眼中。

  我想要閉上眼睛,給我被凌辱的媽媽最後一絲尊嚴,可是陳娟用鋒利的指甲緊緊頂住了我的眼瞼,強迫我瞪大眼睛看著這一切。

  我清楚的看到比媽媽矮一個頭的許強踮起腳尖,握著他那根半軟不硬的肉莖,頂在了媽媽粉嫩的穴口。

  許強握緊自己陰莖的根部,試圖把多余的血量全按壓到莖身上去,讓自己的肉莖重振雄風。

  而從我的角度,我看到媽媽胯部微微用力,肛門的菊蕾和陰部的肌肉悄無聲息的緊緊收縮了起來,任憑許強怎麼捅也捅不進去。

  許強卻不放棄,他將肉莖緊緊頂在媽媽的臀縫之中,來回摩擦了起來。

  這個時候,我清楚的看到媽媽放松了臀部肌肉,輕啟芳臀,用自己飽滿的肉臀夾住了許強的疲軟的陰莖,開始來回配合著摩擦了起來。

  她的手向後摸索而去,握住了許強的玉莖,按照剛才的手法,開始了為許強的按摩。

  媽媽的手法是如此高超,不到一分鍾,許強就悶哼一聲,一股白濁的精液從軟不拉幾的陰莖中無力的射出,滴在了媽媽雪白的臀肉上。

  許強將自己的精液全部塗抹在了媽媽的屁股上,這才發出了一聲滿足的悶哼。

  他悄悄朝大門瞟了一眼,遺憾的想著可惜那個手下還沒回來。

  見到兩個老板相繼交貨,壓在我身上那個嘍囉竟然心生邪念,收緊鐵鏈把我綁緊後,他湊到媽媽的身邊,掏出襠中那根早已暴漲的雞巴,竟然不老實的想要往媽媽體內抽去。

  說時遲,那時快,許強拉過他的肩膀,一個巴掌狠扇在他臉上,陰沉的說道:

  “老子都還沒干,你這種雜碎也配?給我滾一邊去,要是敢碰她一根毫毛,直接閹了你!”

  手下討了個沒趣,訥訥的走開了。

  許氏父子點燃了香煙,開始吞雲吐霧起來。

  許強焦慮的不停看著門口,似乎在等著那個外出買藥的手下歸來。

  媽媽有些乏力的坐在了地上,雙手抱膝遮擋住自己的面容和身體,維持著自己最後的尊嚴。

  而我也識趣的扭過頭不看媽媽,四處打量著房間,試圖尋找到一絲逃脫的希望。

  “老板,譚姐過來了。”手下附耳在許強身邊輕聲說著。

  “我們先出去。你們倆,把他們手上的鐵鏈松了,綁腳上去。看嚴了。”許強低低的命令道,和許厚民走出了地下室房間。

  沉重的金屬門轟的一聲關上了,房間陷入了一片黑暗和死寂。

  ********************

  “媽媽,你沒事吧?”良久,我打破了尷尬的寂靜。

  我很想看看媽媽,看看她有沒有事,卻又擔心她的情緒不穩定,害怕勾起她的痛苦和難堪。

  “澈兒,媽媽沒事的,不管你看到了什麼,你都不要在這些人面前表現出憤怒,否則他們會記仇會傷害你的,你明白嗎?”媽媽關切的話語如天籟般傳入我的耳中。

  我嗚的一下沒有忍住,哭了出來,即便在這個時候,媽媽想到的仍是我的安全,“媽媽,我就算拼了命,也要保護你!這些混蛋我全都要殺光,殺光!”

  “澈兒,我知道你想好好保護媽媽,沒有關系,你一定要忍下去,知道嗎?

  只有逃出這里,你才能為媽媽復仇。

  所以,你一定要隱忍,要尋找機會。

  答應媽媽,不要激怒那些人,等待機會,好嗎?”

  “嗯~媽媽~”我哭著點了點頭。

  “你到媽媽身邊來,盡量靠媽媽近一點,媽媽好累。”媽媽的聲音中透露著虛弱,卻仍然溫柔,絲毫沒有了剛才在那些混蛋面前的堅毅和冰冷。

  我掙扎著爬起身,拖著腳下的鐵鏈向媽媽走去,幸運的是,剛才在解綁的過程中,那些人撞掉了鐵鏈上頭的一個鎖止裝置,多放了很長一截長度的鐵鏈,這讓我終於可以很輕松的走到媽媽身邊。

  媽媽仍然雙手抱膝坐在地上,一頭瀑布般的烏黑長發遮蓋住了她的肩膀,媽媽側過臉沒有看我,我也很識趣的側過臉不看媽媽那赤裸的身體,只是悄悄用手臂,貼住了媽媽的手臂。

  “澈兒,對不起,讓你經歷了這麼多的危險,讓你看看媽媽如此難堪的一幕。”

  就在我們手臂相貼的那一瞬間,彼此的溫度從皮膚上互相傳遞了開來,那種絕境中的溫暖,讓媽媽放下了所有強撐的堅強,抱著膝蓋就像一個小女孩一樣哭了起來。

  “媽媽,你別哭,這不是我們的錯,這些人渣,我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媽媽,我愛你,無論發生什麼,你永遠是我最完美的媽媽!”

  “澈兒,你抱住媽媽。”媽媽虛弱的將頭靠在了我的肩膀,一股淡淡的芳香飄進了我的鼻子,我謹慎的張開手臂,環住了媽媽的肩膀,將她緊緊的摟在了我的懷中。

  借著頭頂氣窗透進來的微光,我清晰的看到媽媽絕美的臉上反射的淚光,以及那抹哀傷的美麗。

  卸下所有的防備後,她本就是一個普通女人,需要被保護的女人。

  我流著淚把媽媽抱在懷里,沒有再說什麼。

  我可以感覺到手指尖傳來的那種細膩肌膚的觸感以及那種讓我安定的溫暖。

  時間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我多麼希望時間可以停滯,然後可以有人來救我們,不要讓我的媽媽再遭受這樣的凌辱。

  忽然,我聽到媽媽發出了一陣痛苦的悶哼。

  我想起了媽媽腿上那道7厘米的傷口,心中猛地一沉,低頭朝媽媽的腳上望去,借著一絲絲的亮光,我看到媽媽光潔雪白的大腿上,那道傷口仍在汩汩流著鮮血。

  “媽媽!”我心疼的叫著,不顧那麼多的忌諱,伸手捂住了媽媽的傷口,“疼嗎?”

  “我沒事的,澈兒。”媽媽無力的搖了搖頭,低聲安慰著我。

  可是我卻分明看到鮮血已經從大腿根部汩汩的向著腳下流去了,剛才許家父子的反復騷擾造成了媽媽傷口的撕裂。

  “一定要止血,不然你會撐不下去的。”我急切的說著,四處打量著尋找能為媽媽綁扎的東西。

  可是室內卻一片空曠,就連媽媽被扯落的衣褲都已經被帶走了。

  看著越來越虛弱的媽媽,我內心中充滿了焦慮。

  就在此時,我看到了自己身上穿著的唯一的一塊布料——我的內褲。

  這是我能找到的唯一一樣能夠綁扎的東西了。

  雖然難堪,可是與媽媽的生命相比,我也顧不上這麼多了。

  媽媽也留意到了我正在看著自己的內褲,冰雪聰明的她馬上猜到了我的意圖,她低低的對我說,“澈兒,我真的沒事的,我只是有點冷……咳……”

  “不行的,媽媽,你已經失血太多了,我不能讓你再流血下去。”我站了起來,稍微走開了幾步,在黑暗中脫下了身上僅存的那條內褲,嗤啦一聲扯開,一手拿著那塊布料,一手捂住自己的下體,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媽媽的面前。

  見到我窘迫的夾著下體走路的樣子,媽媽心頭一暖,一個沒忍住,竟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這一聲打破了母子間的尷尬,也讓我壓抑的內心有了一絲的輕松。

  是的,對於我和媽媽來說,這黑暗已經夠沉重了,我們需要一些情緒的釋放,哪怕只是短短一瞬。

  我訕笑著回應著媽媽,“媽媽,你別笑我,我實在找不出別的東西了。你把臉轉過去別看我,我要給你包扎了。”說完,我保持著捂住下體的姿勢,一點一點的向媽媽靠近。

  冷不防的,我卻被地上的鐵鏈絆了個趔趄,我暗叫一聲不好,整個人朝媽媽倒去。

  啪,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我身體前傾,雙手堪堪撐在了牆面上,發出了一聲脆響。

  “呼!還好,還……啊!不好!”我正舒了口氣,突然想起一個更嚴峻的事情,低頭往下看去。

  果然,果然。

  我的身體已經是傾斜45度雙手撐牆,就像三角形的斜邊一樣。

  而在斜邊下面正坐的,是我的媽媽。

  那掛在她面前兀自晃動的,是她的親生兒子的大肉棒。

  借著昏暗的光线,我看到媽媽正瞪大了眼睛盯著自己兒子那根大肉棒,一眨不眨。

  那根肉棒離媽媽的俏臉不足1厘米,差一點點就啪的一聲打在媽媽的臉上了。

  我甚至能很清楚的感覺到媽媽的鼻息在我的龜頭上拂過。

  而就在媽媽溫熱濕潤的鼻息拂過我龜頭的一瞬間,我那不爭氣的肉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的勃起了,半露的龜頭撐開了包皮的阻攔,蘑菇狀的巨物如雨後的竹筍一般探出了地面,紫紅色的傘面怒張了開來,那凶猛的馬眼處,開始滲出晶瑩的液體。

  膨脹變長的肉棒直衝媽媽的紅唇而去,媽媽的腦袋下意識的向側面一躲,堪堪躲過了這致命的一擊。

  向天發誓,我真的沒有任何要褻瀆媽媽的意圖,可是為什麼,為什麼這敏感的龜頭竟然在這個時候掉鏈子了。

  我一時間瞠目結舌,愣在了原地。

  媽媽低吟一聲,漲紅了臉扭過頭去,半晌才說道:“柳子澈還不快把你這玩意收回去!”

  我暗道一聲不好,苦著臉用力撐直了身體,舉著短褲跪坐在了媽媽面前。

  我焦急的辯解道:“媽媽,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它就……”

  看到我焦急得百口莫辯的樣子,媽媽又是噗嗤一笑,然後越笑越大聲,越笑越大聲,直至笑到抹眼淚。

  媽媽為什麼突然笑得這麼開心,成為了縈繞我心頭多年的謎題,直到多年後我們母子的一次交流中她才告訴我,當時她的情緒已經被折磨得接近崩潰,她已經想到了最嚴重的後果,想到了被許家輪奸或者殺死,但是她不願意讓我感覺到絕望,她確實需要借著這個笑聲給自己壯膽,給我壯膽,以及,那如春筍般膨脹的肉莖是真的很可愛很好笑。

  “咳。”笑了一分多鍾後,媽媽輕咳了一聲,收斂了笑容,側過臉不看我,低低說道:“你還要不要給我包扎?”

  我這才想起自己未完成的使命,應了一聲,半跪著坐起身來,媽媽也順從的伸出了那條雪白豐腴的大腿,抬起了半邊屁股,一手捂住自己的乳房,一手恰到好處的遮擋在了自己最神秘的部位。

  其實媽媽的美乳那麼大,是一只手根本擋不住的,我看到了那抹令我顫抖的粉紅乳暈,那在空氣中輕輕搖晃的美麗乳房,以及那豐腴光滑的美臀和那兩腿間微微露出的陰毛。

  但這只是我事後的回想。而在當時,我根本沒想那麼多。

  我細心的用我的內褲勉強包扎好媽媽那豐腴的大腿,無論如何,至少不會讓媽媽再流血了。

  兩人並排坐定,媽媽再次把頭靠在了我的肩膀。

  沒有了剛才的輕松,她清秀的臉上代之以一絲決絕:“澈兒,你記住,到了今天這種境地,他們他們要看到的,是我們的恐懼,是我們的屈從,如果我們真的這樣做了,就正中了他們的下懷。”

  “你不要去激怒他們,也不要為他們對我做的事情有過激的表現,記住,隱忍的活下去,才能給媽媽報仇。”

  “等下無論媽媽說什麼,做什麼,你都要堅信,你和爸爸是媽媽最愛的兩個人,媽媽一定會好好保護你,不讓你受到傷害。

  活下去,我的澈兒。”活下去。

  多年後我細細品味著媽媽的話,隱隱感覺到那時的她竟然有了最後訣別的意思。

  ********************

  母子間的溫馨沒有持續太久,沉重的鐵門嗤呀一聲再度打開,昏黃的燈光亮起,照在媽媽聖潔的裸背上,照得她白皙的肌膚如同天使一般。

  “江大美女,給你看一樣東西,讓你魂牽夢繞的東西。”許強得意洋洋的走到了媽媽的面前,褲襠中隱隱有一根粗大的凸起。

  一個小嘍囉一把拽開了拼命掙扎的我,重新綁緊了我的雙手。

  而王麗則走上前來,強按住了媽媽的頭,強迫她看向許強的方向。

  陳娟半跪在地,向一個女仆一般討好的褪下了許強的褲子,一根高高翹立的陽具出現在了媽媽的面前,那紫紅色的龜頭還隱隱傳來一陣腥臭。

  “看看,我恢復得還不錯吧?大不大?喜不喜歡?”許強得意的左右搖晃著肉莖,並不碩大的肉莖啪啪打在他自己肥膩的肚皮上,發出一聲聲令人惡心的脆響。

  媽媽已經恢復了剛才的冷峻,她漠無表情的看著許強丑陋的表演,沒有閃躲,沒有掙扎。

  “來吧,寶貝兒,江大女神,用你這漂亮的小嘴,含住許哥哥的大雞巴。”

  許強獰笑著,將腥臭的雞巴往媽媽的臉上頂去。

  一旁的許厚民已經坐到了地上,一手揉搓著媽媽豐滿的乳房,一手推著媽媽往許強的方向靠去。

  我氣得渾身顫抖,卻被鐵鏈牢牢綁住,絲毫動彈不得。

  此時的我,是多麼痛恨自己的無能!

  難道,一切都無法挽回了嗎?

  而就在此時,門卻又嘎嘎嘎的打開了。

  兩個嘍囉押進來一個高挑豐滿的女人,女人邊進來邊罵著說,“這事你們要是不給我錢,我就告你們,告死你們,你們敢動我試試。”

  “這女的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說自己是私家偵探,發現我們綁架人口,打電話敲詐我們,哥幾個假裝接頭的時候就把她綁來了。”一個小嘍囉說著。

  許氏父子被人打斷了雅興,極度不滿的一轉頭,卻不由得眼前一亮。

  來的這個女人,甫一進門便給許氏父子兩個感覺,其一是高,其二是大。

  女人身高比江大美女都要高出半個頭,腳下卻還穿著一雙11厘米的超高跟鞋,比在場的男人要高出好一截。

  更妙的是這女人盡管長得高,五官卻非常精致,一頭齊耳的短發,大大的眼睛,小小的耳垂上掛著一個夸張的大圓圈耳環,性感的厚嘴唇上塗著嫣紅的油性唇彩,嘴角邊浮現著一副玩世不恭的微笑,露出一排雪白的貝齒。

  盡管正在把玩著江淑影的極品美乳,但許氏父子還是被眼前這個女人高挑豐滿的身材震撼住了。

  嚴格來說,單論長相,這個女人與江淑影風華絕代的容顏相比還是要遜色一些,但她有著一對比江淑影的美乳至少還要大上兩個罩杯的飽滿胸器,更美妙的是,她身穿著一身黑色漆皮緊身衣,將一對飽滿的乳房緊繃在皮衣之下,仿佛隨時會要將皮衣撐破。

  而緊身的連體皮褲將女人平坦的小腹和曼妙的腰肢勾勒得纖毫畢現。

  兩條筆直豐滿的大腿根部,兩片肥厚的駱駝趾輪廓緊緊閉合著,渾身上下充滿了野性和豐腴的美。

  女人不緊不慢的走著,豐滿圓潤的乳房隨著她的腳步每走一步就要顫抖一下,那兩瓣肉臀一上一下交替擺動著,如同模特的貓步。

  這個被捆綁得嚴嚴實實的女人,正是成雪芮。

  我的心不由得揪了起來,這是怎麼回事,我剛剛還幻想著芮姨能夠像上次那樣神兵天降解決我的媽媽,怎麼她就被抓了進來?

  芮姨晃動著一對堅挺的乳房,妖媚的看著幾個男人。

  嘴里噴著酒氣,醉醺醺的問道:“這里誰是管事的,知不知道我老大是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這事沒個十萬你們別想收場。

  告訴你們,趕緊把錢交出來把老娘好好的送回去,不然我老大來了非把你這掀個底朝天。

  ”許強盯著芮姨那對豐滿的乳房出神,半晌才問道:“這女人什麼來頭,你們怎麼把她帶過來了?”

  “許局,這女的在我們控制的KTV找道上人打聽昨晚的車禍,被我們的人發現了。

  我們本不想暴露,可是她卻說她知道是誰制造了這起車禍,還大聲嚷嚷著要去舉報。

  哥幾個見這女人醉醺醺的,點子又正,干脆把她綁了過來,讓她一起給您瀉瀉火。

  反正玩膩了就做了就是。

  ”“哼,什麼給我瀉火,是想給自己瀉火吧?”許厚民陰陰的笑著,走到了比自己高了一個頭的芮姨面前,滿意的拍打著芮姨那對挺翹的美臀。

  “又是一個完美的大洋馬,騎起來肯定也很爽。”

  “喂,干嘛?都是道上混的,你們不能亂來啊,陪你們睡覺可以,但得給錢!”

  芮姨醉眼朦朧的瞪著許厚民,腳下已經有些不穩了。

  我這才看到,除了身上被五花大綁外,芮姨的腳上還被拷上了腳鐐,一個鐵鏈將她綁在手上的繩子和腳鏈連在了一起,這是監獄拘押重刑犯的標准套路。

  我心中一沉,芮姨是怎麼被抓進來的,這種情況下,她又如何能脫身呢?

  “先把她放一邊,讓我把正事辦了再來處理這個小騷蹄子。就差一下了。”

  許氏父子顯然要集中精力對付垂涎已久的媽媽,沒有太多理會同樣嬌艷性感的成雪芮。

  許強抖了抖自己那根丑陋的陰莖,許厚民配合趴在地上,強行分開媽媽的大腿。

  媽媽那對美麗的玉腿被強行呈M字打開,兩腿間那抹粉嫩的穴口毫無保留的正面暴露在了在場的男人面前。

  媽媽的渾身很輕微的顫抖了一下,臉部肌肉有些抽搐了。

  而我的心,也已經懸到了嗓子眼。

  這時,卻見芮姨掙扎著搖搖晃晃的走了過去,嘟囔了幾聲,突然哇的一聲,嘔出一大攤腥臭的物體,劈頭蓋臉吐在了媽媽雪白的肌膚上,霎時間,房間里充滿了酒味和胃中發酵食物的味道。

  芮姨還在兀自醉醺醺的叫著:“老娘這麼性感你們都不看我,你們,你們是不是被這小妖精給迷住了,告訴你們,我當年也是紅牌。”

  “他媽的!把這個女的拖出去,隨你們處置。”許強一個激靈跳了起來,氣得臉都綠了,被腥臭熏得直捂住嘴拼命的扇著。

  “你們快把這個女人帶到旁邊去洗澡,我們先去補充點體力,吃完飯把這女人送回這里來。”被破壞了興致的許強暴怒的說道。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被吐得慘不忍睹的媽媽被陳娟和王麗架出了房門,另外兩個嘍囉上前,一左一右把芮姨也架了起來,朝另一個房間走去。

  “把他也帶走,眼不見為淨。”許厚民指了指我,補充道。

  小嘍囉們把我和芮姨架到了旁邊一個小屋子,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王麗和陳娟把媽媽朝相反的方向拖去。

  “媽媽!媽媽!”我拼命大叫著。

  “澈兒,保護好你自己,媽媽愛你!”媽媽的聲音從遠方傳來,消失在了黑暗的走廊盡頭。

  這是一個同樣黑暗的小房間,面積只有20幾平方。

  兩個男人把我一腳踢到牆角,淫笑著向芮姨圍攏了過去。

  “你們干嘛,先把老娘解開,太難受了!”芮姨半睜著朦朧的醉眼,醉醺醺的斥責著這兩個男人。

  “哥,你看這女人,奶子被繩子勒得這麼大,好性感啊!”

  “我操,也不知道誰系的,把她逼縫那里還綁了過去,想想老子就興奮啊!”

  “就這麼綁著先干一炮吧?”

  這男人不忙著解芮姨的繩子,卻淫笑著在旁邊商量日本的綁縛術,顯然,他們還是捆綁愛好者,研究了半天,他們不但沒有把芮姨的繩子松開,反而更緊的將她五花大綁了起來。

  芮姨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輕嘆了一聲,哇的又吐在了地上,一時間,室內腥臭撲鼻。

  “我操,又來了!”

  “好臭啊!他媽的!”

  兩個男人不滿的捂著嘴出門了,大概是找人或找東西來清理這糟糕的一切。

  ********************

  “快點,子澈,你快爬過來。我准備了工具,你幫我取出來。”男人們前腳剛一離開,醉醺醺的芮姨立馬恢復了清醒神態。

  我心中暗喜,芮姨果然是來救我們的!

  我掙扎著扭動著爬到了芮姨的身邊。

  “東西在哪里,芮姨,他們進來沒搜查你嗎?”

  “惡心死了,快把我拉開一點。”芮姨用大腿根部緊緊夾住我的頭,示意我用頭頸部的力量將被五花大綁的她拉開那堆穢物。

  我只感覺一陣混雜著女人體香、汗香和下體騷香的味道鋪面而來,隨即兩條結實有力的大腿夾住了我的腦袋,一條光滑的皮褲貼住了我的嘴巴,那皮褲是如此的薄,我甚至能夠感覺到隔著這薄薄的皮褲後面那濕潤的妙穴的輪廓和溫度。

  有意無意間,芮姨用雙腿和香胯夾住我的頭部,強制我的嘴巴和鼻子湊到了她女體最美妙的穴位,上上下下來回重重的摩擦了幾下。

  我被她胯間的香味和柔軟奇異的觸感衝得熱血上涌,我配合的埋頭在芮姨的蜜穴和豐滿的臀瓣深處來回用力聞吸著、舔舐著,直到芮姨發出了一聲嗔怪的低吟。

  “好啦好啦,別占你阿姨的便宜了,趕緊把我的工具取出來。”

  “芮姨,你把東西藏哪了?”芮姨一身緊身超薄黑色皮衣,貼身緊縛的皮衣將她高挑嬌俏的身材勾勒得玲瓏畢現,根本不可能藏下任何東西。

  “你先閉上眼。”芮姨輕聲命令道。

  不知怎麼的,我覺得她的話語中多了一絲嫵媚。

  我趕緊閉上了眼睛,隨後我感覺芮姨打開雙腿,將那充滿醉人香氣的圓潤飽滿的臀瓣又伸到了我的鼻子前面。

  那柔軟圓潤的觸感貼著我的嘴唇,讓我的下體不由自主的更加堅硬。

  似乎微微調整了一下體位,也順便讓我過足了癮。

  終於,我感覺到芮姨保持一個體位停住了,隨後她輕聲命令道:“張大嘴,咬下去。”

  “咬下去?我沒聽錯吧?”我暗自想著,啊的一聲張大嘴,用嘴唇觸碰著唇邊的物體。

  那滑膩的觸感和兩片微微隆起的丘陵已經很明顯的暗示貼在我嘴邊的是什麼東西了。

  “會不會咬痛你啊?”我有些猶豫。

  “貼著皮衣咬,可別咬到我的肉了。”芮姨不滿的又用她的香胯頂了我一下。

  我嘬起嘴,用不斷的吮吸來試探皮衣的厚度,可是那皮衣實在太薄了,哪怕我就是這樣輕輕一吸,卻也還是直接將兩瓣柔軟得如同美人唇肉一般的物體吸入了唇齒之間。

  “啊……”芮姨發出了一聲勾魂攝魄的低吟,大腿下意識的輕輕夾了一下我的頭。

  “小鬼,快點咬,別亂吸啊~”

  “我在試探衣服的厚度呢,萬一一口下去把你的肉咬痛,”我壓抑住心中躁動,心虛的解釋道,順便又將芮姨下體那芳香的肉丘來回吮吸了幾遍。

  我早已知道,我正在偷偷吮吸的,是芮姨的兩瓣陰唇。

  來回試探了幾下後,我估摸著皮衣的厚度,用力的咬了下去。

  牙齒間傳來噠的一聲脆響,咬破了堅韌的皮衣。

  我順著力道往下一扯,將芮姨的皮衣拉開了一道口子。

  一股女人下體的騷香伴隨著體溫傳遞了過來,直衝入我的五髒六腑,我興奮得渾身顫抖了起來。

  “嗯……”芮姨再一次發出了一陣銷魂的呻吟,那呻吟似愉悅似低泣,勾得我的心都蕩漾了起來,下意識的睜開了眼睛。

  眼前的旖旎美景驚得我鼻血都要噴出來了。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兩瓣高聳雪白的豐滿臀瓣,在那兩瓣臀瓣之間,還有一枚粉紅色的緊窄菊門正在一下一下的收縮著,正對著我的眼睛。

  隨著芮姨扭動下體,那枚精致的菊門劃過我的嘴唇、劃過我的鼻子,代之而來的,是一道泛著淋淋水光的粉色縫隙和兩瓣肥美的陰唇。

  一股女人下體的香味撲鼻而來,帶著些似美鮑般的咸味,充盈了我的整個口腔。

  那美鮑在我的唇邊來回摩擦了幾下,恰好將那一個美麗的珍珠停在了我的雙唇之間,我下意識的伸出舌頭,溫柔的包住了那粒珍珠。

  芮姨低低的呻吟著,下體輕輕搖擺著,用她光潔飽滿的玉腿將我緊緊夾在她的胯間。

  芮姨那芳香的美鮑不停在我嘴巴和鼻子上摩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我配合的伸出舌頭,將她的陰蒂,將她的陰唇全都含在了口中輕輕的有節奏的吮吸著。

  芮姨的下體分泌出了大量的愛液,讓她的陰唇格外的泥濘和濕滑,我目不轉睛的睜大眼睛,激動的看著這位美熟女特工那精美肥厚的美穴,口中不斷吮吸著她的下體,發出了啵啵的響聲。

  我本能的頂起舌部肌肉,以舌為劍,整個探入了芮姨的蜜穴之中。

  一股騷香充盈著我的口腔,芮姨的蜜穴肌肉緊緊收縮著,而我這借著她下體淫水的潤滑不斷將舌頭抵入她的蜜穴之中,開始了活塞運動。

  “嗯,子澈~在里面~用力啊~就在里面……”芮姨的玉腿更加用力的夾住我的頭,圓潤的屁股向後半撅著,幾乎已經騎坐在了我的臉上,只聽見嗤啦一聲,隨著她繃緊肉臀的動作,她身穿的緊身連體亮皮皮衣沿著我咬出的那道口子裂了開來,一片光滑雪白的美肉從裂縫中泄漏了出來,美人春光一瀉千里。

  如果那兩個傻逼現在進來的話,應該能看到讓他們回味一輩子的香艷鏡頭:

  一個身材高挑豐腴的絕色美熟女,正撅著圓潤的屁股騎坐在一個少年的臉上來回摩擦著,她身穿的那件黑色緊身皮衣從她胯間裂開,像開襠褲一般,暴露出胯間和股臀間一大片白花花的美肉。

  美熟女時不時將半露在外的臀丘高高抬起,又重重坐下,臀縫間那枚粉嫩的菊門和水淋淋的蜜穴若隱若現地在少年的臉上摩擦,將汩汩的淫水全塗在了少年的臉上。

  我的天哪!

  我一時間忘記了所處的危險境地,肉莖蹭的暴漲了開來。

  如果現在芮姨敢騎在我的下身,我絕對會一雞巴插到她那騷香美穴中去。

  旖旎的場景只持續了兩三分鍾,門口隱隱傳來了腳步聲,那兩個傻逼真的走近了,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

  “快一點,再快一點,舌頭插入得深一點,要出來了,要出來了。”芮姨騎坐在我的臉,大力搖擺著自己的芳臀,語氣中帶著一點興奮,帶著一點焦急,帶著一點嫵媚。

  我已經無暇去分辨她所說的快一點是什麼意思,深一點是什麼意思,我只知道出於一個男性的原始本能,以舌頭為武器,不斷進攻她那粒凸起的陰蒂,那粉嫩的陰唇、那嬌柔的屁眼和緊窄的陰道。

  我將舌頭卷起插進了芮姨的陰道之中,左右轉動頭部,帶動著舌頭在芮姨陰道中來回卷動抽插起來。

  腳步越來越近,我們的動作越來越快,我的呼吸也越來越緊張。

  “出來了,出來了,出來了……唔……忍不住了……唔……啊……”我只感覺一股股熱流自芮姨的陰道中激射而出,沿著我的舌頭衝入了我的口腔,濃濃的騷香充斥著我的喉間,她,潮吹了。

  伴隨著她陰精噴射而出的,還有一個被光滑的避孕套包裹的物件。

  “快撿起來放到我手上。”不顧高潮後的余韻,芮姨急忙囑咐我。

  我呸呸兩口突出了口中美熟女的陰毛,用嘴咬住那條物體,塞到了芮姨手中。

  芮姨熟練的從陽具一般的凝膠中掏出了一個精巧的工具,輕輕一劃,便割開了捆綁在她身上五花大綁的粗麻繩,隨即,又卸下了自己腳上的鐐銬,所有這一切,不到30秒。

  門已經被哧啦一聲推開了,那兩個傻逼帶著個大垃圾袋往房里走來。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芮姨掙開了綁縛,靈巧無聲的向前撲去,只聽見兩聲悶哼,這兩個傻逼已經被芮姨擊倒在了地上,昏死了過去。

  不愧是總參三部的熟女特工啊。

  我已經看呆了,讓我折服的不光是那她敏捷如鬼魅般的身手,還有她那黑色皮褲裂襠中那挺翹雪白的肉臀和那叢茂密的森林。

  芮姨解開了我身上的繩索,不解氣的又狠狠踢了兩腳昏死的嘍囉,不滿的說道:“這些人渣,剛才把我綁得那麼緊,不然我早就動手了。”

  然後,她又突然用美麗的大眼睛看了我一眼,指著我的下體說道:“喂,你想干嘛?”

  我低頭一看,無奈的發現我的肉莖正昂首挺立著向我的女英雄致敬。

  雖然我的陰莖仍在發育,比起爸爸的巨物來那是天壤之別,可是在正常人的尺寸中,已經可以算大的了。

  此刻,我的肉莖如同毒蛇吐信一般聳立著,似乎隨時都要撲上去戳入這個絕色女特工的蜜穴之中——如果我膽敢插進去還有機會活的話。

  我有些窘迫,用右手捂住了自己的肉莖,可是我的肉莖實在太大,一個手掌根本遮擋不住。

  我趕緊又伸出左手,雙手並用,勉強將這不聽話的小弟弟擋了起來。

  成雪芮卻一把拉開我的手,瞪著我說道:“你芮姨我現在穿著開襠褲都沒有擋,你擋什麼擋?”說完,還用力握住了我的巨物,滿意的搓弄了幾下,說道:“嘖嘖,真是想不到,你這麼一個小孩子,竟然有這麼大的東西。”

  我騰的羞了個大紅臉,閃身欲躲,卻被下體傳來的陣陣酥麻控制住,竟然動彈不得,我明顯的感覺到肉莖漲得更大更堅硬了,馬眼中有一股清亮粘稠的液體正在不受控制的溢出,打濕了芮姨的柔荑。

  “咦~”芮姨鼻子中發出了鄙夷的一聲,手下卻似乎有些不舍的又玩弄了幾下我的肉莖,還把它像打不聽話的小孩一樣左右打了兩下,這才抽回手,在我健壯的胸肌上擦了擦,說道,“別膩歪了,我們趕緊去救你媽媽!”

  我心中一凜,恢復了清明,肉棒也迅速恢復了常態。

  媽媽,我們來了!

  ********************

  推開這間屋的門,我們走進了昏暗的走廊。

  我看出來了,這里似乎是一個廢棄的戰備電廠。

  江南省是兵家必爭之地,在地下修建有很多隱秘的戰備電廠,隨著時代的進步,和平成為了主流,這些電廠也就逐步被廢棄,不再為人所知。

  不知道這位於哪里,不知道許強是怎麼找到的這麼一處地方。

  我們在黑暗中穿梭著,這一層大多數是大敞開的廠房,像關押我們的那種倉庫應該很少。

  走了大概兩三分鍾,我看到了一張半開的鐵門,鐵門中隱約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成雪芮拉著我的手,悄無聲息的貼在門口向里面張望。

  里面是一個不大的淋浴間,四五個鏽跡斑斑的噴淋頭斜斜的掛在泛黃的瓷磚板上。

  兩個女人正圍著被綁住的媽媽,給她搓洗著身體。

  芮姨拍拍我的手,示意我留下,隨即一個閃身進了房間,我只聽到里面傳來兩聲悶哼,隨後是兩具肉體倒地的聲音和媽媽欣喜的低呼。

  而在走廊盡頭,此時卻傳來了幾個男人的腳步聲。

  房間內的芮姨顯然也聽到了這個聲音,她來不及多想,抓住陳娟的衣服用力一扯,將衣服遞給媽媽示意她穿上,然後拉著我和媽媽向一側黑暗的廠房躲去。

  這是狼狽的一行人:穿著開檔皮褲、有著一對豐滿結實的雪臀的美熟女特工,上身穿著一件窄小的襯衣,酥胸半露、下身光潔赤裸的高挑少婦,和一個渾身赤裸、兩腿間還晃蕩著碩大陽具的少年。

  一行三人在窄小逼仄的廠房內穿梭著,身後已經傳來了警衛們大聲的口哨聲,甚至還有低低的犬吠。

  想不到這里戒備竟然如此森嚴!

  想不到許強被迎頭一擊後還有這麼多幫凶!

  犬吠聲如跗骨之蛆般逼近了,一隊守衛舉著雪亮的手電筒狂奔著向我們的方向襲來,隱約間還夾雜著拉動槍栓的聲音。

  他們竟然有槍!我和芮姨同時吃了一驚。

  是一個死胡同!

  守衛們越來越近了,雪白的手電亮光在我們前一個拐角晃來晃去,迅速向我們的方位逼近。

  “淑影姐,子澈,你們先走!”指著牆上兩米高的一個氣窗,成雪芮急促的低聲囑咐道,“踩著我的肩膀上去,我料理完他們就來和你們會合!”

  來不及多想,我和媽媽踩著芮姨的肩膀,依次爬進了那個窄小的氣孔中,隨後,氣孔被芮姨從外面再次關上。

  氣孔中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這應該是廠用中央空調的送風及檢修管道,由於長久廢棄的緣故,里面已經積了厚厚一層灰,嗆人的粉塵味充斥著整個空間。

  媽媽和我也不多言,一前一後的向著遠方的光源爬去。

  “澈兒,你跟緊媽媽。”媽媽在前面用很輕的聲音說著。

  “嗯,媽媽,我在你身後。”我同樣悄聲回應著她。

  爬了5分鍾的樣子,我們到達了一個亮光口,媽媽停了下來,悄悄觀察著下面。

  我也爬近了,正要往下面看,卻被眼前如此美妙的一幕驚呆了。

  這一幕我早有所預料,也閃過過那麼極為短暫的一瞬的期待。

  只是我沒想到,它真的降臨了。

  就這下面房間射上來的燈光,我看到下半身赤裸的媽媽,此時正撅著她那對潔白豐滿的大屁股在我面前。

  那屁股真的好大、好白,在她深深的臀縫之中,還有一片粉紅色濕潤的縫隙,兩瓣飽滿的陰唇試圖緊緊的包裹住那道神秘的縫隙,那春光卻不斷乍泄而出。

  這是我次在如此近的距離觀察到媽媽的美臀和美穴,我這才更仔細的注意道,原來媽媽的臀型是這麼的挺拔和完美,就像兩瓣成熟的蜜桃一般。

  在那蜜桃的中央,正是我曾經窺伺過的那完美的九曲玲瓏名器。

  由於媽媽向後用力撅著屁股,她原本包緊的肥厚陰唇被撐開了一道縫隙,一個窄小深邃的肉洞隱隱約約的暴露在我的面前,整個陰戶是少女般的粉紅色。

  空氣中隱約飄來的,是媽媽身上蒸騰的體香和汗香。

  我就這樣用極近極曖昧的姿勢貼近媽媽的陰戶,仔細觀察著她那美麗的桃花源,貪婪的聞嗅著淡淡的香氣。

  意亂情迷的一瞬間,我似乎忘記了身處的危險。

  媽媽的美穴敏感的感受到了來自我鼻息的熱氣,她驚訝的一回頭,一對豐滿的雪乳搖晃著在我面前閃過,隨後她發出了一聲幾不可聞的低吟,纖纖玉手從屁股垂下來,潔白的手掌捂住了自己赤裸的美穴。

  我有些慚愧的低下了頭,低聲對媽媽說,“媽媽,要不我走前面吧。”

  媽媽點點頭,答應了我的要求,身體向旁邊讓了讓,示意我爬到前面去。

  窄小的空間根本不夠兩個人並駕齊驅。

  我閉著眼睛,暗叫了一聲得罪,硬著頭皮便朝著媽媽的懷中鑽去。

  縱然是媽媽拼命向後退去給我騰出了一點的空間,但是我要鑽過去卻還是很困難的。

  鑽了沒幾厘米,我只感覺自己的頭部被兩團碩大溫軟的芳香物體頂住了,怎麼也伸不過去。

  我本能的的睜開了眼睛,整個人止不住的天旋地轉起來,鼻血都要噴出來了。

  如我猜想的那樣,頂住我腦袋的,是媽媽那對豐滿的35E美乳,此時那對美乳被我的腦袋擠壓著,就像一團軟軟的面粉一樣。

  我一邊感受著來著媽媽美乳的彈性和觸感,一邊拼命往前擠去。

  我的臉蛋不斷衝擊著媽媽那對富有彈性的雪乳,那兩粒粉紅色的蓓蕾在我的嘴唇邊蹭來蹭去。

  時間緊迫,我也來不及回味,咬著牙用力一頂,硬是將頭鑽了出來。

  還不等我叫好,我已經發現了這更難堪的一幕:我們母子倆面對面、胸貼胸的被卡在了管道之中,媽媽那對豐滿的乳房被壓得緊緊貼在我的胸膛上,隨著她輕輕的掙扎,她那精巧的乳頭不斷與我的乳頭摩擦著,帶給我一陣勝過一陣的愉悅。

  媽媽的奶子,實在是太有彈性了!

  我們兩人臉貼著臉,胸貼著胸,乳頭頂著乳頭,媽媽伸手環住我的脖子,想借助肩膀拉扯的力量將我推出去,我也用力扭動著腰肢不停配合著。

  兩個人很快在窄小大的管道中發出了沉重的喘息聲。

  還不容易才勉強推了不到3厘米,我身上已是大汗淋漓。

  我咬了咬牙,再使了最後一把勁,雙腿一蹬,抓住媽媽的肩膀用力往下一壓,借著這一擊之力與汗液的潤滑,整個人向前竄了開去。

  就在我暗自得意之時,我卻感受到下體傳來一陣濕熱,我們母子倆如同觸電般同時僵在了原地!

  “不會吧?”感受著下體傳來的那種熟悉的包裹感,我腦袋一炸,渾身血液如凝固般停滯了。

  我的龜頭,頂在了一團極為溫軟的軟肉之上,那軟肉溫暖而潮濕,仿佛還帶著吸力一般,正暗暗將我的龜頭往肉縫中吸去。

  一種溫潤酥麻的感覺從龜頭上傳來,我的龜頭本能的想要向前聳動,試圖去攫取的愉悅。

  這種感覺,錯不了的。

  這是,這是我在孫姝身上品嘗過多次的被女人下體包裹住的溫暖濕熱的感覺啊!

  難道說?

  我已經……我一瞬間變得不知所措了。

  原本因為本能而勃起的陰莖在那溫暖觸感的包裹下迅速膨脹,似乎已經更深的嵌入了那神秘的肉縫之中。

  同樣不知所措的還有媽媽。

  她瞪大眼睛驚訝的看著我,似乎有些難堪,似乎又有些欲言又止。

  母子二人在狹窄的管道中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呆立了30秒後,我回過神來,裝作抱怨似的說了一句:“這個管道太窄了,媽媽,你等等,我再一用力就鑽過去了。”

  “別,別用力!”媽媽嚇得輕聲驚呼了一下,“你頂,啊不,你卡到媽媽身上了,等下,我調整一下身體。”

  媽媽扭了扭身子,我龜頭上那溫潤愉悅的包裹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女人光滑皮膚的觸感和極度的遺憾。

  似乎是掩飾自己的情緒一般,媽媽主動又對我說了一句,“澈兒,快用力鑽過去,我們趕緊離開。”

  我點點頭,暗暗重新使勁,只是這一下,卻不敢再讓大腿用力了,只得縮著屁股往前拱。

  我那次到底有沒有進去,進的是哪里,成為了縈繞我心頭的不解之謎。

  往後的很多年里,每每當我問起媽媽這件事時,媽媽總是紅著臉敲著我的頭,卻從不做正面回應。

  終於,掩飾住這竊玉偷香般的心跳,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從媽媽赤裸的身體旁鑽過去,變成了我在前媽媽在後的隊形,母子倆開始朝著新的亮光口爬去。

  整個管道很狹長,很黑暗,我只能依靠遠傳氣孔中透出的微光尋找出口。

  而在腳下,還時不時能聽到隱約的對話聲和犬吠聲。

  大約爬了二十多分鍾,我已經是大汗淋漓氣喘吁吁,媽媽在我身後也傳來了急促的呼吸。

  終於在我們快要累垮的時候,來到了一個昏暗的氣孔前。

  氣孔中隱約有戶外清醒的空氣傳來,而昏暗的燈光表明這里位於暗處,我心中一喜,悄聲對媽媽說:“這里好像通往外面。”

  媽媽輕輕的握住了我的腿,用極細微的聲音囑咐我道:“小心觀察周圍動靜。”

  我將耳朵貼在洞口聽了很久,確定門口沒有異常的聲音,這才悄悄探出頭去,往洞外看去。

  外面是一片雜草叢生的廣場,洞口就開在廣場上的一顆樹後面,很多年以前,這里應該是電廠的新風入口。

  我悄悄爬出了洞口,天色已經黑了,厚厚的陰雲中隱約透出幾道清亮的月光。

  仔細觀察完了四周,我探頭回洞中,把媽媽拉了出來。

  外面涼爽的空氣讓我們母子倆壓抑的心情有了一絲好轉,可是那幾道清亮的月光,卻給渾身赤裸的媽媽制造了極大的困擾。

  她窘迫的一手橫在胸前,一手遮住下體,用散亂的頭發遮住自己的眼睛,極力避免和我目光對視。

  可是那對豐滿的乳房,卻不是手臂可以遮擋住的,我能清晰的看到那對飽滿的玉兔隨著主人的呼吸上下起伏,兩顆粉紅的蓓蕾在主人的手臂邊緣若隱若現。

  往下看去,媽媽平坦的小腹上沒有一絲贅肉,一枚精致的肚臍眼恰到好處的點綴在平原的腹地,而順著平原再往下看去,是一片隱隱透出茂密的森林,盡管媽媽拼命用手擋住,可是我還是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她的三角區邊緣的形狀,以及那暴露在外的白皙豐臀和修長美腿。

  月光下的兩個人,一個是一絲不掛的媽媽,一個是一絲不掛而且挺著巨棒的兒子,這種尷尬的場面,大概也是亘古未有了。

  媽媽低著頭,沉重的喘息著。

  剛才的爬行消耗了她大量的體力,而傷口的反復撕裂也讓她難以忍受,突然,她一個趔趄,向旁邊倒去。

  我反應即可,立即伸手去撈,卻被一手的溫軟所包裹,我的手不偏不倚的將媽媽那豐滿的乳房抓在了手里,那種柔軟而充滿彈性的感覺,讓我衝動得快要流鼻血了。

  可是現在卻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顧不了這麼多了,必須盡快逃出去。

  我一把扶住媽媽,一手抱住她的腿彎,將她橫著抱了起來。

  媽媽也顧不上用手遮羞了,配合的用手抱緊了我的脖子,就這樣,我憑著一時間迸發的力量,抱緊媽媽朝我認為是出口的地方跑去。

  這一路極為顛簸,我的余光瞟見媽媽那對柔軟的乳房在我懷中不停的搖晃著,就像一陣一陣的波浪一樣拍打著我的胸膛。

  而隨著體力的急劇消耗,我手上的力量越來越小,抱著媽媽的手也越垂越低,最後幾乎變成了我用胯部力量半頂著懷中媽媽在走。

  更加尷尬的是,我的肉棒卻絲毫不顧及主人的體力,仍然兀自昂首挺立著,隨著我的跑動,一下一下凶猛的衝擊著懷中女主人赤裸的雪臀。

  媽媽似乎也感覺到了我下體令人尷尬的勃起,她輕輕拍拍我的肩膀,喘著氣對我說:“澈兒,放媽媽下來,媽媽可以走了,剛才只是有點暈。”

  “誒!”我上氣不接下氣的答應著,手臂已經完全無力了,我只得半蹲下身子,用胯部的力量緩緩將媽媽放低。

  我那堅硬的陰莖貼著媽媽柔軟的大腿一路摩擦,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一一道清亮的水痕。

  媽媽捂住豐滿的乳房,側對著我站直了身子,右手下意識的一抹大腿上的水痕,手感有異的媽媽將濕潤的手掌放到鼻子下一聞,一股年輕男子下體分泌物的騷味直衝入鼻,余光瞥見我下體那根永遠不合時宜的勃起的肉莖,臉騰的紅了。

  可是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愣了10秒鍾才輕輕對我說道:“澈兒,還是你走前面,牽著媽媽走。”

  我點點頭,扭頭看向了前方,右手握住媽媽柔軟的手掌,左手握住從地上撿起的粗木棒開路,警惕而緩慢的朝前面走去。

  多年以後,每每回憶起這一幕的時候,媽媽總是很滿足的用那雙美麗的大眼睛看著我,說:“那時候你抱著媽媽一路狂奔,然後又牽著我的手替我開路,感覺你很有男子漢的氣概。

  就連你胯下搖晃著的那根討厭的肉棒,也讓我覺得充滿了男人味。

  那一天,媽媽知道,你長大了。

  ”********************

  廠區的院子極大,雜亂的灌木和高聳的樹木散布在院中,這里的圍牆有後期加高的痕跡,至少被加高到了5米以上。

  我們沿著高高的圍牆走著,試圖尋找到突破口。

  後方已經隱隱約約能夠聽到有人大聲叫喊和閃爍的手電光亮了,我們心急如焚的貓著腰小心的走著、尋找著。

  終於,我們來到了一個籠狀的物體前面。

  很久之前,這似乎是一個防護網或者防盜網,四周和頂部都被粗大的鐵條擋住了。

  幸運的是,進入這個鐵籠的鎖鏈早已被人丟棄在了一旁,籠中的物體也早被搬運一空。

  我向前邁出一步,就要跨進鐵籠,卻被媽媽輕輕拉住。

  “里面黑乎乎的,不知道有什麼陷阱,你等等,媽媽先去看看。”說完,她已經不由分說的踏進了鐵籠。

  在那一瞬間,我清楚的看到,清亮的月光照耀在媽媽雪白的身體上,反射出一陣神聖的輝光。

  我鼻子一酸,眼淚撲簌而下,一股溫暖充滿了我的胸膛。

  媽媽讓我走前面,是因為怕讓我看到她赤裸的身體;而此時她主動要先走,是因為不想讓自己深愛的兒子冒險,與自己赤裸身體帶來的難堪相比,她更在乎的是兒子的安全,母愛,竟然如此偉大,可以讓一個女人忘記羞澀、忘記危險,不顧一切的往前走去。

  在我愣神的功夫,媽媽的聲音輕輕從籠中傳來,“進來吧,澈兒,小心別碰到鐵門。”

  我走進了籠中,這就是一間很普通的類似防盜網一樣的鐵籠子罩起來的空間,在我們頭頂上,清亮的月光被分割成一條條的陰影投射下來,打在地上變成了斑駁的光。

  “看那里,有一個窗口。”媽媽背對著我,右手斜斜指向上方。

  果然,頂部的鐵籠不是完全固定死的,在中間地方有一個小小的窗戶,似乎是供人爬到頂上用的。

  鐵籠有大約3米高,如果我們能爬上鐵籠頂部,然後再搭人梯爬到圍牆頂部就容易了!

  媽媽此時已經半蹲了下來,她側著臉對我說:“澈兒,你騎在媽媽身上,媽媽把你頂上去,你看看那個小窗戶要怎麼打開。”

  “不!”我斬釘截鐵的拒絕了她,“媽媽,雖然我沒有你高,可是我是男人,我有力氣,應該我在下面撐著,你騎上去。”

  說完,我背對著媽媽半蹲在了地上,對她說,“媽媽,你騎上來。”

  媽媽沒有再多說什麼。

  伴隨著身後的腳步聲,一雙柔軟的小手搭在我年輕卻堅強的肩膀上用力一撐,兩條光潔豐腴的大腿先後跨上了我的肩膀,我穩住呼吸,雙手將那兩條白皙的大腿緊緊抱住,緩緩起身,駕起媽媽向籠頂小窗走去。

  為了避免媽媽難堪,我全程都低著頭。

  我只覺得媽媽那光滑的大腿根部貼著我的臉,發出一陣淡淡的體香,她緊緊夾著我的脖子,身體一下一下用力在搖晃和推動著頭上的窗戶。

  隨著媽媽的呼吸越來越沉重,我的臉也越來越紅了。

  “這里卡死了,我擰不動,澈兒,先放媽媽下來。”

  我們母子倆並排站著,誰也不敢看誰。

  媽媽大口喘著粗氣,朝與我相反的方向望去,似乎在尋找著什麼工具。

  “幫我找一根棍子,或者濕抹布濕毛巾,或者任何一種有助於旋轉的東西。”

  媽媽的聲音在身後傳來。

  我應了一聲,也朝著與媽媽相反的方向找去了。

  一陣晚風吹過,我的脖子上一涼,我伸手去摸,摸到的確是一灘濕滑的液體。

  湊到鼻子上一聞,一股女人下體的騷香混合著汗味撲鼻而來,直鑽入我的四肢百骸。

  天哪,這麼誘人的氣味,這是……我的肉棒,竟然又不受控制的暴脹而起了。

  媽媽呀,找不到工具不如就用兒子的肉棒把,我腦子里一陣胡思亂想。

  皇天不負有心人,媽媽那邊很快找到了一根粗鐵條,我的肉棒理論自然也無疾而終。

  “你聽我指揮,我說轉你就帶著媽媽一起往左邊轉。”媽媽騎回我的肩膀,在上面低聲對我說著。

  “一二三,轉。”

  我屏住呼吸,雙手緊緊夾著媽媽,用力將她的身體向左邊旋去。

  “不夠,再來一次!”

  “還差一點,你用力一點。”媽媽雙腿夾住我的脖子,用力撬動著鐵窗。

  “再來一次,一二三,轉!”

  “一二三,轉!”

  “一二三,啊!!”媽媽轉字沒有說出口,卻和我同時發出了一聲驚呼。

  媽媽大腿上的汗水,也許還有別的更濕潤的水,流到了我們身體交合的地方,變成了一種極佳的潤滑劑。

  正憋著全身力氣這麼一轉的我,直接一打滑,把頭轉向了媽媽下體最隱蔽的地方。

  “唔!”我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呻吟,一股女人下體的騷香和淡淡的咸味直衝入我的鼻腔和口腔,不待我回過神來,我的嘴唇和媽媽已經陰唇緊緊貼在了一起。

  媽媽的下體已經是一片潮濕,大量濃稠香甜的愛液直抹得我嘴上臉上都是。

  我沒有想到,媽媽的下體竟然分泌出了這麼多的淫水。

  我睜大眼睛,看著眼前緊貼著我的媽媽那雪白平坦的小腹和那叢茂密的陰毛,舌頭不由自主的就伸了出去,舔弄著媽媽的蜜穴。

  對天發誓,那真的只是一種下意識的本能。

  “澈兒!”感覺到下體如電流一般的酥麻,媽媽急切的拍打著我的肩膀,“別鬧了,快點用力把這里打開。小心那些人找過來了。”

  我的嘴唇不甘心的又在媽媽的蜜穴上吮吸了兩下,這才回過神來,這是什麼時候了,我怎麼還犯這樣的迷糊呢??

  我狠狠一掐自己的大腿,恢復了清明。

  其實,嚴格來說,我舔弄著媽媽的下體也不過3秒鍾的時間,可是那一瞬間,對我來說卻如同3分鍾一樣漫長,甚至足以讓我回味一輩子。

  身後已經隱約傳來了腳步聲和呼喊聲,顯然有人已經發現了我們。

  來不及調整體位,我就這樣雙手捧住媽媽豐滿的雪臀,把頭埋在媽媽兩腿間最隱秘的部分,再次用力一轉。

  “啊……”媽媽發出了一陣呻吟,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舒服,抑或是因為撬動了窗戶的喜悅。

  伴隨著媽媽的呻吟,那鐵窗發出了一陣悶響,咔嚓一聲打開了。

  我雙腿微屈的同時雙手托住媽媽雪白的屁股往上一送,就像一個挺舉運動員一樣把媽媽高高舉起,讓她剛好站在了我的肩膀上。

  媽媽踩著我的肩膀爬上了鐵窗,然後趴在鐵窗上伸出手要拉我上去。

  我提起媽媽脫在地上的高跟鞋先甩了上去,然後向後退了兩步,短暫助跑後用力一躍,接著媽媽手臂在空中的一個接力,堪堪攀住了鐵窗的邊緣,手腳並用爬了上去。

  媽媽脫力般的仰面躺在鐵窗上,望著星空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似乎還在痛苦的呻吟著。

  我心中暗道不好,莫不是我剛才跳起那一下拉傷了媽媽的手臂?

  情急之下,也顧不上太多的忌諱了,我翻滾著身子爬到了媽媽身邊。

  只見媽媽的劉海因為汗水的緣故散亂的貼在她潔白的臉上,俏臉上滿是劇烈運動後的紅暈,她的眼睛溫柔的看著我,沒有躲閃,也沒有羞澀。

  她那對豐滿的乳房隨著她的喘息上下起伏,兩粒粉紅色的乳頭在晚風的刺激下高高翹起,兩條羊脂般的大腿緊緊交迭著,交叉處一叢倒三角的陰毛隨著汗液和愛液貼服在了那平坦的小腹上。

  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媽媽,而媽媽也溫柔的回望著我。

  遠方的犬吠聲和人聲越來越近了,可是媽媽卻沒有要走的意思,只是這樣呆呆的看著我。

  “澈兒,媽媽沒有力氣了。剛才在下面就扭到了腳,手也動不了了。媽媽跑不了了,你快走吧,讓媽媽在這吸引他們的注意力。”

  我的頭嗡的一下,我雖然想到媽媽可能受了傷,卻沒想到媽媽竟然嚴重到走不了了。

  “不,媽媽,要走一起走!我背也要把你背走!”

  “不,澈兒,聽媽媽說,這道圍牆還剩下兩米多,你踩在媽媽身上可以爬上去。

  然後你就沿著圍牆爬,找到外面高一點的地勢跳出去。

  他們快要追上來了,媽媽這樣跑不快,只會拖累你。”

  “與其讓兩個人都被抓住,不如讓一個人先跑出去,只要跑出去,你就能找到人來救媽媽了。

  你別擔心媽媽,你芮姨也在這里,她肯定也會來救我的。

  ”媽媽用手溫柔的撫摸著我的臉,輕聲說道。我的眼淚撲簌著打在媽媽的臉上。

  媽媽輕輕捏著我的臉,“多大的人了,還哭啊,媽媽看你剛才不是挺能的嗎?

  別哭了,只要你跑出去,媽媽就放心了。

  ”“澈兒,你親親媽媽吧。”淚水模糊了我的雙眼,盡管此刻媽媽全身一絲不掛的躺在我的面前,可是我看她的眼神卻沒有一絲的褻瀆。

  媽媽那雪白的嬌軀是如此的聖潔,就如她純潔的內心。

  我輕輕低下頭,在媽媽額頭上輕輕一吻。

  當我滾燙的唇貼住媽媽的一瞬間,媽媽的淚水大顆大顆的從美麗的眸子中滾落了出來,她突然緊緊抱住我,無聲的抽泣了起來。

  媽媽的豐滿乳房貼著我的身體,軟軟的,暖暖的,就像小時候一樣。

  我悄無聲息的攥緊了手旁的那根鐵棍……

  來吧,大不了不就是死嗎!你們這些雜種,來吧!

  我攔腰抱起了媽媽,把她推向牆角邊的一個黑暗的檢修孔,不待她反應過來,我已經縱身跳下了鐵籠,拼命向另一個方向跑去。

  “在那里!”傳來了警衛的嘶吼,一群人向我狂奔而來。

  來吧,雜種!

  我用力敲擊著樹木、玻璃,發出一陣陣的聲響,向遠方跑去。

  我跑得越遠,媽媽被發現的可能性越小。

  ********************

  我跑不動了,肺如火燒般疼痛,喉嚨發出干癟嘶啞的呼吸聲。

  我單膝跪地,手中仍緊緊攥著那根鐵棍。

  雪亮的手電筒照在了我的臉上,瘋狂的犬吠在我耳邊響起。

  警衛們呈半圓形將我包在了中間,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來呀!雜種!我的媽媽已經跑了,她馬上就會帶人來抓你們,哈哈哈哈哈!”

  我睜大血紅的雙眼,得意的大笑著,手中的鐵棍向著眼前的人影砸去。

  可惜沒有一個回合,我的武器就被擊落在地,一根粗大的警棍直接朝我的顱骨砸來。

  來吧!

  讓我的血腥衝淡媽媽的氣味!

  讓我的死為媽媽拖延一些時間。

  我站直身子,緊緊盯住那襲來的鐵棍。

  耳邊傳來一陣好聞的香味,隨即是一聲低低的笑聲。

  警衛的鐵棍沒能砸到我的頭上,因為那鐵棍隨著他的整個手臂飛了出去。

  身穿緊身皮衣的美熟女特工成雪芮,如天女下凡般從高處墜下,劃著優雅的曲线擋在了我的身前。

  當然,這個天女下凡的時候走得急,穿的還是開襠褲。

  她雪白的臀肉和大腿肉從襠部裂口乍泄而出,讓眼前這血腥的一幕增添了幾分香艷。

  成雪芮手中寒光一閃,欺身向前,幾個凌厲的轉身,包圍我的5個守衛連同一條狗無聲無息的倒了下來。

  “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呢。”成雪芮雙腿叉立在我面前,低下頭在我的嘴唇上重重一吻,“這個香吻就當是芮姨給你的獎勵吧。”

  說完,她向下一探手,再次握住了我半軟的陰莖。

  “這個小弟弟也很不錯,下次有機會,也給他一點點小小的獎勵吧。”

  “不過現在,先救你媽媽!”

  芮姨拉著我狂奔起來,這時我才發現,她的身上已經滿是傷痕,甚至還有動物咬噬的痕跡。

  她這一路尋來,顯然也是受了不少的苦。

  謝謝你,芮姨。

  ********************

  “你媽媽沒事,大腿上的傷口也處理好了,不會留疤的。只是這半個月她不能隨便走動,手和腳都有扭傷。”孫姝輕聲安慰著我,“雪芮的傷要重一些,有兩處貫穿的槍傷和多處犬類噬咬的傷口,需要臥床觀察半個月,但都沒有在要害上。”

  “你爸爸明天最後一次手術取出顱內淤血,應該也沒什麼問題的。”

  媽媽沉沉的睡著,精致的臉龐上露出掩飾不住的倦意,嘴角卻有一絲淡淡的微笑。

  我衝著孫姐點點頭,轉身朝隔壁芮姨的病房走去。

  我敲了敲門,“芮姨,是我。”

  “進來吧,門沒關。”芮姨慵懶的聲音從簾子後面傳來。

  我走進病房,鑽入了簾子。

  眼前一幕讓我屏住了呼吸。

  一具高挑赤裸的胴體正背對著我,兩條豐腴潔白的大腿緊緊並攏著,沒有一絲縫隙,兩瓣渾圓挺拔的蜜桃美臀微微翹著,如雪般潔白的瓷肌散發著成熟女人的芳香。

  “站在那里,別動。”芮姨轉過身來,一對豐滿的F罩杯的雪乳在我面前輕輕搖晃著,粉嫩精致的乳頭微微上翹,整個乳型就像水滴一樣完美。

  這是我次看到芮姨的乳房,如同我無數次意淫過她們姐妹一樣。

  “怎麼樣,次見我的乳房吧?大不大?”芮姨雙手輕輕托了托乳房的下緣,抱怨了一句:“你們男人怎麼會知道大奶子的煩惱呢?”

  芮姨就這樣一步一步逼近了我的面前,她的身高很高,正在發育的我,頭部只能到她的胸部這里。

  她停下腳步,粉紅色的乳頭正好停在了我的嘴邊。

  “柳子澈,你的身高剛剛好啊。”看著渾身緊張得冒汗的我,芮姨發出了一陣銷魂的輕笑。

  “老實說,那天你舔芮姨的時候有沒有別的壞念頭。”

  “芮,芮姨。”我根本沒想到進了病房會是這樣的場景,更沒有想到芮姨竟然會直接問我這麼露骨的問題,一時竟然語塞了,“芮姨,我有,不,不,沒有。”

  芮姨上前一步,用她那飽滿的乳房頂住了我的臉,右手向下探去,徑直伸進了我的褲襠,一把抓住了我在剛剛勃起的肉莖。

  “你不老實,但你的弟弟可是很老實。”

  “不是,不是這樣的,芮姨。”我慌忙解釋著。

  “哈哈哈哈~”芮姨發出了一陣悅耳的笑聲,“我逗你的,看你那緊張的樣子,太好玩了。”

  “就算你想,你現在也沒機會。芮姨現在渾身是傷,你過來給我洗澡吧。”

  芮姨說完,走進了病房的浴缸。

  這是一個特制的長方形浴缸,即便芮姨這樣高挑的女人也可以伸直腿趴在里面。

  浴缸不深,里面泡滿了微褐色的藥水,芮姨也不多說什麼,徑直趴在了浴缸里,遞給我一塊毛巾。

  “輕一點,別碰到我的傷口了。”

  隨著毛巾輕輕在芮姨的身上擦拭,我這才驚訝的發現,她那原本潔白無瑕的嬌軀上,出現了一道一道鮮紅的傷口,還有動物的牙印。

  “剛才塗的是特制的藥膏,和刮膩子一樣,把身上得坑坑窪窪全刮平了。然後要用這種藥水浸泡兩個小時。

  這下你知道,為什麼芮姨的皮膚這麼好了吧~”我輕柔的在芮姨傷痕累累的背上擦拭著,又想起了那天拼命保護我的媽媽。媽媽就像芮姨一樣,寧肯自己受傷,甚至受凌辱,也要拼命保護我。

  “你想你媽媽了吧?”芮姨在水中輕輕翻了一個身,變成了仰面朝天的姿勢,一對渾圓的乳房驕傲的挺立著。

  就像淘氣的女孩一樣,她把一條腿俏皮的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透著水光,我甚至能隱約看到她兩腿間那抹神秘的粉丘。

  “我也很想我的兒子,看到最後你拼死保護你媽媽的樣子,我就想起了我的兒子,如果他還活著,遇到這種情況,他一定也會拼命保護我吧。”“子澈,放心,都過去了。”

  芮姨說著,用另一塊熱毛巾蓋住了自己的臉,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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