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路XX號……耶?這里是?”秋夜,小莎又重新核對了下手機上的定位,嘴里喃喃自語著,然後再仰頭看著面前的招牌。
“小胡面點”這不由得讓小莎想起了十年前,在師范大學後門旁的那家“老胡包子”……呀……怎麼會想起那家包子鋪……討厭……那家包子鋪可是留下了她好多的回憶,可以說是那段浪蕩的青春歲月的見證了……那段日子里,每每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當包子鋪打烊關門後,有人總是聽見里面傳來女生的微弱呻吟聲,而他們絕對不知道,發出這種讓人面紅耳赤的呻吟的,是當時被視作大學女神的小莎。
小莎臉上一紅,心想雖說兩家店命名的風格很像,但不會那麼巧吧……但當她偏頭一看,心髒都快跳出胸膛了,原來在“小胡面點”四個燙金大字旁邊,赫然是一張微笑著的人臉,顯然是抄襲了KFC的創意,不過是把那白胡子老頭換成了中年漢子,但同樣露出了笑容。
招牌上的那張臉在笑,小莎可笑不出來了,她怎麼會忘記?
那張露著猥瑣笑容的臉分明就是十年前的小胡!
無巧不成書啊!
那個叫志強的男孩原來是胡家的第三代啊!
那他的父親就應該是這個小胡,而突然中風的,應該就是那個色迷迷的老胡吧!
一時間,小莎想通了好多事,也有些遲疑,下意識地想打退堂鼓,畢竟是……和她有過魚水之歡的男人啊……而且還不止一人,是父子齊上陣,要是……要是再上演一場當年在那個包子鋪里發生的大戲,那現在的自己還能承受嗎?
身體上?
心理上?
小莎一時間並沒有答案,雖然下午在辦公室里,端莊的少婦已經重新蛻變成那個顛倒眾生的性愛天使,但冷靜下來的小莎還是有點抗拒。
如水的夜色中,她那冰雪般純潔清新的俏臉上,明媚瞳眸眨巴著,小莎看上去還是那麼的端莊,只有高聳的胸脯隨著稍顯急促的呼吸一顫一顫。
只要再踏上一步,就……就回到了從前……就變回了那個曾經癲狂,也讓無數男人癲狂的那個女生……只要再上前一步。
“幫助弱小的人,尊重不起眼的人,拯救悲傷的人,讓他們感受到生命的意義,助人為樂,這樣才是天使的職責……”突然間小莎的腦子里閃過這麼一句話,讓她下定了決心,既然是打定主意來幫助志強的,管他前方是刀山還是火海,她都想試一試。
如果不得已要出賣她的色相,犧牲她的肉體……三十歲的端莊少婦一咬牙,她也可以變成那樣的“天使”!
進入面點店之後,小莎驚奇地發現里面並沒有客人,也沒有人招待,照理說是晚上八點,並不算太晚,怎麼如此蕭條?
就像是打烊了一般。
“已經打烊了,請回吧……”有氣無力的聲音從後廚傳出來,小莎略一楞神,就回憶起這聲音確實就是小胡的,怎麼過了十年還是如此頹廢?
從店里的裝修和布局比之前的包子鋪好的太多,但從小胡的聲音中,仍然是像別人欠他幾百萬一樣。
“我……我……我是志強同學的老師……今天想來家訪……之前和你打過電話,但可能是手機停機了,並沒有通……”
“老師?”男人的聲音中帶著疑惑,隨即拖鞋“嗒嗒嗒”的聲音由遠而近。
小莎干咽了口唾沫,雖說剛才已經暗暗給自己加油打氣,可不免還是有點緊張,前來開門的畢竟是曾經的裙下之臣,頗有過幾次露水情緣,現在自己已為人妻,再想想十年前的荒唐歲月,更有點情不自禁地從心底翻出來的刺激。
一個肥大的影子出現在轉角處,“你是?”男人的眼睛首先閃過的是一絲驚艷,這很正常,任何男人看見現在芳華正茂的小莎,都會有發自肺腑的贊嘆,造物主怎麼能把女性設計得如此完美?
成熟端莊,毫無瑕疵,更重要的是還保留著一縷少女時期就有的嬌憨天真,果然是他!
在這個姓胡的四十歲左右的男人認出她之前,小莎已經確認了這人的身份,果然是那個時候的“小胡哥哥”,在芊芊和小莎的共同努力——或者說一起服侍下——終於擺脫了處男身份的小胡,只不過,他怎麼變成如今這個模樣了?
在小莎的記憶里,小胡應該是很瘦弱的男人,臉上發青,印堂發黑,帶著一副可笑的黑框眼鏡,整個人猥瑣而消瘦,在性愛的時候雖然用極度癲狂的表現掩飾他的孱弱,可是也不能改變往往到最後“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態勢,可眼前這人,看上去至少有兩百多斤,簡直是十年前的小胡的兩倍!
除了那副黑框眼鏡之外,再找不到有和當初那個消瘦男人的影子了……哦不對……身上的那股子掩不去的屌絲氣息,和當下眼鏡里漸漸濃烈起來的色欲,還是和當初那個老處男如出一轍!
反射弧極度遲鈍的小胡左看右看,也不見這個俏佳人有什麼表示,他從小莎的眼神里發現並沒有多少鄙夷——這很少見,一般女人看到他的第一反應都是惡心,反而,從這個絕色美人眼睛里,他讀出了……讀出了……熟悉……難道……她認識我?
遲鈍而有些痴呆的中年男人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雖然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可是一種古怪的喜悅不知從何處狂涌上心頭,許久不知“勃起”為何物的胯下之物也詭異地開始充血。
身體比腦袋反應得更快!
這叫做福如心至吧……他本能地把視线從眼前美麗少婦的臉龐向下移動,只見她細滑的頸部肌膚晶瑩雪白,咽了口唾沫,把視线再向下移動一點,這個時候小莎不耐煩他的痴呆表情,自顧自地在桌旁坐下,當在她矮身坐下的時候,領口前傾,不知為何,這端莊少婦竟沒有遮掩一下胸口的外露春色,而是任由領口低垂,那原本寬大的衣領胸口敞得更寬更開,刹那間,只見兩團巍然顫動的雪白大肉球,明晃晃,火辣辣的在他眼前半米處跳蕩,精致的繡花文胸根本無法完全裹攏少婦的那兩顆白膩碩圓的乳瓜,深不見底的乳溝就像是一塊磁力超強的磁鐵一樣,死死鎖住了胡言的目光。
如果看見這絕美少婦的俏臉只是讓中年男人感覺似曾相識的話,眼前的她胸口微敞露出的春色,他化作灰都認識,多少個日夜,這團寶貝都是支撐他活下去的聖物,甚至此時此刻在他臥室床上的枕頭下,還保留著這對大奶子的照片!
小莎!
朱憶莎!!
當肥胖的中年男人再把頭仰起來,直視小莎的面龐的時候,他已經確認,十年前的那位拯救他的性愛天使又回來了!
這種炙熱而充滿欲望的眼神,小莎一點都不陌生,曾幾何時,她也深深地愛上過被男人用這種好像能剝開衣物的眼神窺視的感覺,這些年這種“尋求刺激,安慰失意者”的心情淡了下來,可是面對著曾經拜倒在石榴裙下的胡哥哥,她也沒有選擇逃避,而是保持著禮節性的笑容,而身體也沒有回到椅背上,任由衣襟低垂,把那對迷死人的大奶子大方地展露在他眼前。
絕美少婦故意露出自己的大奶取悅失意男人,這說起來有點荒誕,男人灼熱的目光讓她有些臉紅,更多的倒是得意:哼!
自己雖然已經不是當年的大學校花,可依然身材保持的不錯……這不……誘惑男人的功力不減當年呐……只是……小莎暗暗有些無奈,原本以為今晚來是要與調皮搗蛋的胡志強的父親會面,商量怎麼感化志強,可瞧見現在的情況,怎麼像是自己送上門去用……身體……去感化這個看上去就十分頹喪的中年男人?
不過……小莎換念想想,這個男人也吃了太多的苦,創業不易守業更難,能將當初狹小逼仄的包子鋪打造成今天的這種局面,實屬不易,更不要說好不容易娶了妻子,但在她在生下兒子的時候就撒手人寰,又做爹又做媽,這個中年發福成另外一個人的四十歲男人,可以想見前幾年過得是多麼辛苦,如今,他的父親——十年前另一個幸運的老男人——也曾經在他身上播撒過雨露,竟然年前中風而變得痴呆,應該是出於孝順,這個肥胖的男人竟然看上去一下子被擊潰了,變得一蹶不振。
“還真是孝順呢……”小莎默然,天生善良的她下定決心,如果說是感化少年,首先要改變他父親,也就是眼前這個肥胖的男人,要把他從失意而瀕臨絕望的心情中拯救出來!
而最好的方式……不用說了,從他又賊兮兮往自己領口處偷瞄的神情中就知道……十年過去了,中年喪偶的他亟需女性身體的關懷。
“想不到你還記得我……小胡哥哥……或者說胡言……哥哥……”小莎媚媚地回了一句,尤其是“哥哥”兩個字,叫的是又甜又膩,她踩著高跟鞋步入店里,雖然已經不是當時的“包子鋪”了,可是格局還是很熟悉,她一邊打量著比起當時大了好多的店面,而胡胖子則在欣賞著她的背影。
小莎年過三十,俏臉還是清麗絕美,可身材越發的豐滿,乳房就不用說了,大奶子簡直是能迷死任何一個男人,而依然纖細的腰肢下面的屁股也是如此……鼓脹……不算很緊的鉛筆褲的臀部部位完全充滿撐開,繃得沒有絲毫褶皺,任何一個生理正常的男人看到這麼一個完美的屁股,恐怕都會生出把整張臉緊緊貼上去嗅一口咬一口的衝動。
把背後款款的風情呈現給背後的胡哥哥,絕美少婦翩然走動,也沒有多大的不悅,而胡胖子亦步亦趨,他已經完全沈迷在暌違十年的女神的美色中了,在業已打烊的面館里,無聲的兩人各有心思,過了好久,胡言——胡哥哥真正的名字——才從旖旎的環境中醒來,赫然發現這一切不是夢,眼前的麗人就是他魂牽夢縈的女神小莎!
他哆哆嗦嗦地說:“這……這些年……”小莎終於坐下,聽見胡言激動的說不利索話了,她輕輕搖搖頭,喟嘆道:“不用說了,我從志強那里都聽說了……今晚我來家訪……也……也沒想到他的父親……竟然是你……說起來……我們還真有緣哪……”
“啊、啊……”十年過去了,胡言的嘴笨還是沒有長進,聽到小莎表達出親昵的意思,大喜過望,卻無法表達出來,只能啊啊幾聲。
這種笨拙最笨的男人或許在社會上不討喜,女人都不會正眼瞧他,可是這些男人卻偏偏對小莎的胃口,或者說,曾經的性愛天使最喜歡把關愛播撒到這些可憐男人的身上。
於是為了安撫肥胖男人狂喜又膽怯的心情,小莎捋了捋耳邊的秀發,對著他莞爾一笑:“怎麼了?是太想我了麼?”胡言滿頭大汗,哪里還講得出話,內心深處簡直有十八個小人在跳舞,只能用力地點點頭。
“一直想?”小莎繼續問,說完還不經意地舔了舔嘴唇。
輕熟女的魅惑在她做這個誘惑動作的時候,展現得淋漓盡致,比起十年前的那個大學校花,現在的小莎更加能駕輕就熟地賣弄風情而不顯造作。
“一直想!”憋了半天的胡言擦了把汗,然後冒出一句話,打開了話匣子,終於能夠正常地和小莎交流溝通了。
“想我哪里呀?”小莎偏著頭,用曖昧的眼神勾弄著這個男人,好久沒有如此挑逗別的男人了,她原本以為自己會生疏,或者說會下意識排斥這樣的自己,卻發現自己面對這個曾經的入幕之賓,一點都沒有抗拒的心理,隱約間,還有一絲久違的性奮。
還有哪里啊!
當然是你淫蕩的大奶子啊!
你不知道每天晚上我都會看著你的裸照,然後手淫至少2次才能入眠?
那張十年前的照片現在上面不知沾滿了多少我腥臭濃厚的精液!
當然這些話,此刻胡言無法說出口,可是看著他脖子上面的青筋暴起,還在不斷抖動,滿臉潮紅,厚厚眼鏡片後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輕熟女的胸口,就知道他的心思了。
小莎知道時機已經差不多了,看起來,自己還是最擅長感化“成人”啊!
比起他的兒子胡志強來說,胡言也太容易打發了,只要再添上一把火,光靠自己的身體,就能把他從失意的情緒中拉回來。
“你的兒子……志強……不在家?”小莎想讓氣氛稍稍回歸正常。
“啊?啊!是……是……他晚上吃過飯就出去了……估摸著又去網吧了……等……等他回來……我一定好好教訓他!現在……現在你是他的老師?”
“嗯……我現在呢……在一家培訓機構上班……”在面館昏暗的燈光中,小莎慢慢地把這些年自己的基本情況告訴了這個熟悉的陌生人,而在兩人的對話中,胡言也慢慢從驚艷狂喜飢色的情緒中緩過勁來。
“嗯……”小莎伸了個懶腰,毫不在意這個挺胸姿勢會給這個男人帶來多大的視覺衝擊,然後說:“怎麼不做包子鋪了?改面館了?”
“還……還不是因為品種太單一……而現在人的口味又太雜了……光靠賣早點包子,養不起兒子啊……”把眼睛好不容易從小莎幾乎裂衣而出的乳房上挪開,胡言不由得抱怨著。
小莎沒來由地臉紅了一下,說起“包子”,那個時候,自己和芊芊的乳房,竟然粗俗地被胡姓父子比喻成“又白又大的肉包子”,還玩過荒唐絕倫的角色扮演,自己的肉包子,哦不對,是自己的奶子,不知被他們捧在手里,含在嘴里……甚至射在上面多少回了。
而從此刻胡言哥哥幾乎每隔五秒鍾就偷看一次自己胸口的狀況來看,又免不了讓他嘗到熱騰騰的肉包子了,啊呀……他……他還會不會像十年前那樣的粗魯?
而自己又能不能適應久違了的男人侵犯?
想到這里,一向端莊大方的美少婦眉眼含春,稍稍有些失態,為了掩飾,她轉移話題:“那個……那個……既然是面館的話……我想要點一碗面……剛剛趕過來家訪,晚飯也沒有吃……可不可以呀?”
“當然可以!”聽到女神吩咐,胡言當然照辦,一個轉身就往後廚去了,一點都沒有這些日子的頹喪,似乎往日的激情和精神又回到了這個肥豬般的男人身上。
不一會兒,剛出鍋的面就端過來了,小莎突然發現這胖子的褲襠鼓出好大一塊,心下偷笑,又有些自傲,這麼看來,自己雖然年過三十,可還是有莫大的吸引力的。
胡言也是尷尬得不行,剛才在煮面的時候,不免神思發揚,肯定集中在店里坐著的小莎身上,從半個多小時的接觸中,遲鈍如他也發現,小莎實際上對突然又遇見他還是除了驚訝以外,也有點再續前緣的意思,如果自己把握得好,很有可能打破近十年的女人荒,重新能夠享受到女性的滋潤。
想到這里,中年發福的胡言自然是口干舌燥,一想到有可能再親眼目睹,甚至把玩褻弄小莎胸口愈發沈甸挺翹的大奶子,他就是止不住地激動,最後面下好了,下面也硬得不行,最可笑的是當他端面上來的時候,褲襠里的不適簡直讓他難以挪動腳步,更不要說他近250斤的體重,更顯得整個人蹣跚。
可一邊走近小莎,一邊他也暗暗地打定主意,一定要把握機會,不能再像剛才初遇小莎時候的笨拙了,如果必要的話,一定主動出擊!
想必小莎也不會太過抗拒,已經差不多十年沒嘗過女人的滋味了,他怎麼能再忍?
一定要把今晚變成“TheNight”!
話說十年不見,當初的美女大學生至少也有三十了,可怎麼看都像是剛剛踏足職場的風華正茂的模樣,看上去最多只有二十五六,要是今晚能夠一親芳澤,那滋味估計能讓自己一輩子都記住啊!
小莎吃著面,其實她並不餓,只是想借著吃面的功夫好好盤算下今晚到底自己該做些什麼,是讓他就這麼偷看胸部過過癮呢?
還是讓他摸一摸?
亦或是……真的讓他一親芳澤?
她其實還沒打定主意,只是知道要用身體“感化”這個可憐的男人,讓他重新振作起來,也好擔負起做兒子做父親的職責,這樣一來,他那原本老實乖巧的孩子可能也會變回原來的樣子。
肥胖臃腫的胡老板托著腮,眼睛瞅著在他眼前的美少婦吃面的模樣,心下暗暗贊嘆不已,為什麼同樣是人,怎麼有人吃面都顯得那麼優雅?
一想起網絡上流傳的段子“下面給你吃”,他原本就充血勃起的肉棒更是彈跳了幾下,眼下的場景,還真的是“自己下面給她吃”哦!
“我……咳咳……我下面好……好吃嗎?”鼓起勇氣,胡言開始胡言亂語起來了,他想的和小莎不一樣,畢竟十年不嘗女人的滋味了,他可不想錯過今晚的良機。
小莎一聽他的瘋言瘋語,動作一滯,冰雪聰明的她怎麼會不明白他言語中透露出的意思?
但她也想知道在這個中年男人心里,到底有多想和自己再續前緣,於是她風情萬種地白了胡言一眼,然後伸出舌頭將筷尖的面卷入口腔,媚聲說:“你……下面……還真……好吃……”一句話頓了好幾次,讓對面的大胖子心癢癢得就像是貓兒在抓心髒一樣。
“好吃的話……你就多吃點……”半天找不到應答的話,胡言只能敷衍著回了一句。
“就怕吃窮吃干你……”小莎又柔柔地冒出一句。
“吃干?”胡言忽然明白過來她的意思是想要“榨干”自己!
他可是求之不得啊!
於是胡言大起膽子,慢慢挪動著屁股,帶動著椅子,湊到了小莎身旁。
小莎斜眼瞄著他的一舉一動,心下只有好笑,這個男人還真有意思,明明已經是忍不住想撲向自己了,事到臨頭卻還是畏畏縮縮,果然是十年前的那個猥瑣而膽小的男人,過去了這麼多年,還是不成氣候,怪不得做上了小老板之後,還是沒有女人願意倒貼嫁過來!
小莎其實挺享受這種貓逗老鼠的感覺,她從白天的端莊英語老師,變成夜晚的淫亂少婦,其實心理變化很大,要是面對的對象是那種情場老手的話,久未賣弄風情的小莎未必會適應,偏偏她變回“性愛天使”後,第一個需要她拯救的男人是這麼個熟悉的懦弱男人,小莎心理防线自然不會那麼強,而是慢慢找回了十年前大學時期的那種感覺,把場上的主動權掌握到了自己手上。
看到胡言肥大的屁股吃力之極,一聳一聳扭著,屁股下的椅子慢騰騰地靠近正在吃面的自己,小莎突然涌起一股作弄人的想法,於是她故意皺了皺眉頭,嬌嗔道:“喂……你干嘛呢……干嘛湊上來?”聽到女神突然間的疑問,原本就心虛的胡言更是嚇到了,他本以為按著小莎剛才的態度,對自己的身體接近不會有太多的抗拒,徒然間聽見小莎的疑問,他當然是很詫異,至於小莎語氣為什麼不強烈而顯得有些曖昧和調侃,這一瞬間,他根本不會察覺到啦。
胡言心頭一跳,不由自主地退後,他體型不高,卻十分龐大,這樣的動作竟然一下子將桌子弄得彈跳起來,連同桌上的碗筷都一並打翻。
小莎楞住了,她也想不到,平平常常的一句調侃,這胡言竟然有這麼大的反應,更沒想到碗碟都打翻了,一碗面她沒吃掉多少,卻大部分都倒在了她的臉上、身上!
“啊呀!”面館里的兩人異口同聲發出了大叫。
小莎叫完之後倒是冷靜下來,反正面不算燙,她只是被突然的情況嚇到了,喊完一聲後就沒什麼了,胡言卻是一片臉色慘白,臉上的肥肉都顫抖著。
小莎暗暗白了白眼,心想這男人還真是無藥可救,本來做錯事了,認錯道歉,幫忙過來擦一擦即可,怎麼還是一副悲傷欲絕的表情?
她可不知道,在胡言心里她簡直就是個如假包換的天使,就是這個美若天仙的天使,十年前讓他擺脫了30年的處男身份,從此之後他的性格也開始變得陽光起來,並奇跡般地娶到了老婆,並生下了孩子,今晚,在他最低落的時候,竟然天使又出現了,這對胡言來說,不亞於是“神啟”啊!
而他現在竟然笨手笨腳,把碗弄翻,將湯汁混著面條一股腦倒在了小莎身上,這在他看來,其實就是在褻瀆天使啊!
他沒有當場昏倒已經算是不錯了。
氣氛很凝重,場面僵滯,小莎見大胖子還是一臉恐慌,不言不語,倒是像褻瀆了神靈,她心想自己是過來用身體“開導”不開心的男人的,別弄到最後男人反而因為她而變得更加奇怪!
怎麼辦呢?
小莎飛快地想著對策,終於在記憶深處,挖掘出了一條往事,類似的事情不是沒有發生過。
於是小莎媚笑了一聲,還記得第一次鼓足勇氣踏入丁伯伯的小黑屋——她人生中第一個非男友的入幕之賓——那時候男友阿犇,當然現在已經升任老公啦,有著濃厚的NTR情結,慫恿著當時還害羞的小莎投入到另一個男人的懷抱中去,其實小莎還沒有完全做好思想准備,而呆呼呼的丁老頭也不會掌握主動權,打破尷尬場面的,就是靠著……“啊呀……怎麼衣服上都是湯汁啦……”只見小莎拿著桌上的紙巾,慢慢的、輕輕的擦拭起胸口來,纖手所及之處,乳肉隨之蕩漾。
胡言看著小莎的動作,眼神中的驚慌失措慢慢變成了情欲之色,任憑誰看到如此美麗性感的少婦做出這樣的動作,都會目眩神迷吧!
小莎與其說是在擦拭身體,不如說是沾染在衣服上的湯汁完全暈開,原本只是一小片濕透的地方,被她這麼有意的擦拭,倒變成真絲面料的上衣完全濕透了!
一邊擦,一邊小莎還在偷偷關注著胡言的表情,果不其然,和那時候的丁伯伯一樣,他那小眼睛完全瞪得通紅,好像有紅外线能夠穿透她濕透的衣物一樣。
不僅是真絲上衣,連里面的內衣都濕得差不多了,小莎一向不喜歡厚重的鋼絲胸罩,因為她有著F罩杯的傲人本錢,不需要再有內衣的承托,所以薄薄的棉質內衣面料成為了此時吸水的最佳材質!
過了有兩三分鍾,小莎才算擦完,此刻完全被湯汁弄濕的衣物緊緊地貼在她的胸前,兩顆巨乳的中央位置那兩個明顯的凸起更是挑逗著肥豬般胡言的視线。
把普通的打翻碗碟,變成了濕衣秀,小莎的功力不減當年,尤其是當她欣喜地發現,自己依然能夠鼓足勇氣用挑逗的目光投向別的男人的時候,動作愈發地夸張起來。
“好熱……好濕哦……”胡言已經從剛才濃烈的罪惡感中走了出來,在這個已經打烊關門的面館大堂里,夢中情人小莎正明目張膽不加掩飾地挑逗著他,再遲鈍的人都知道,這個時候的她已經做好了完全的准備去接納他了。
胡言喘著粗氣,兩只手垂在身旁抓捏著,雖然是空氣,多年未嘗女色的胡言腦子里已經忍不住已經開始幻想用手死命抓捏這對寶貝時的樣子,幻想著那每晚幾乎都出現在夢中的大團雪白的乳肉在自己掌心彈跳的奇妙感覺,回憶著十年前第一次享受到那天堂般的觸覺時候的心潮澎湃。
而小莎的呼吸聲也隨著她愈來愈不加掩飾的挑逗動作而變得粗重起來,美麗少婦心里暗暗地想:“怎麼啦?……怎麼會這樣?!原本只是想挑逗一下他的,自己怎麼搞得自己也好像……好像蠻享受這樣的感覺……”已為人妻的她帶了點困惑,可困惑之外,是脊髓處涌上來的越來越強烈的刺激快感,她那熟透的身體似乎已經在呼喚著徹底的解放。
現在就等著眼前的男人什麼時候會忍不住采取進一步的行動,只見胡言眸子通紅,肥碩的身軀顫顫巍巍,已難以壓抑住雄性本能的釋放,可總不見得就這麼撲上去,總要有個借口總要有個由頭,他又不善言辭沒有急智,半天憋不出話來,場面十分可笑。
他在著急,其實小莎等得也心焦,明擺著自己送上門來,這男人卻不知在糾結猶豫點什麼,小莎斜睨了眼門口,又一次確認了門確實已經鎖掉,於是暗嘆一聲,正打算主動寬衣解帶的時候,聽見肥胖臃腫的胡哥哥發出一聲:“咳咳……不要浪費面條……”不要浪費面條?
這是什麼情況?
當小莎還在仔細回想這句話的含義,並以為是自己聽錯的時候,胡言已經氣勢洶洶地撲了上來,兩百多斤的大胖子,速度又快,那種排山倒海的氣勢讓小莎一瞬間也沒了方向,等到她再回過神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被他搬到了桌面上了。
剛才被弄翻的面條大部分掛在了小莎的身上,剛才她狐媚地清理,只是把胸口的面條弄干淨,其實還有幾根粘黏在小莎的頭發、頸項上,可若是不仔細看的話,不會注意到,偏偏胡言一副“悲天憐憫”的模樣,好像對剛才自己打翻碗碟浪費糧食而痛心疾首。
眼見衣衫不整的大美人躺在桌面上,她不知所措地將雙手下意識地捂住胸口,胡言皺起眉頭,顫聲說:“不要動……我來吃掉這些面條……”小莎的臉龐紅暈一片,這才明白過來,這個男人的目的,原來是想玩這個調調呀…… 在小莎經驗豐富的性愛經歷里,“女體盛”不算新鮮事, 但畢竟是十年前的往事了,又沒想到這慫貨也能想到這般花樣,所以一開始她沒有反應過來,等到胡言顫聲說了一句,這才明白過來,於是她乖乖地將本來捂住胸口的手放了下來,好方便這大胖子接下來的行動。
夜晚的面館大門緊閉,昏暗的燈光證明里面其實還有人,沒有人會想到,打烊的面館里非但有人,而且春色撩人,平日里提供無數食客就餐服務的桌子上,現在活色生香的女體在上面散發著無窮的魅力,絕美少婦衣衫不整,胴體顫抖著,嘴里發出恰到好處的嬌喘噓噓,半長的黑發披散著,前襟因為剛才擦拭湯汁,現在微微分開,從里面露出的白嫩肌膚顯得晶瑩剔透。
隨著胖子顫抖的手終於好不容易解開小莎胸口的紐扣,無暇的嬌軀慢慢呈現在他的眼前。
被剛才湯汁浸潤而濕透的胸罩緊緊貼在小莎的雙乳上,羊脂白玉似的酥胸和胡言的炙熱的眼光間幾乎沒有任何遮擋物,兩三根遺落下來的面條卷曲在小莎雙乳中間的溝壑處。
“不能浪費糧食……”這句話變成了咒語,胡言當真是“胡言亂語”起來,但這樣念念,讓他生來膽小的膽子也慢慢大了起來。
小莎上半身最後的布料被粗魯地扯掉,胡言甚至沒有耐性去找到背後乳罩的搭扣,而是學著A片里面的情形,直接在小莎“啊”的叫聲中將最後的遮羞物拉扯掉。
大胖子用力過猛,小莎渾圓的雙乳立即彈出,尺寸比起少女時期更加壯觀,更難得的是挺立飽滿的模樣,依然就像是十年前一般違抗著重力作用,宛如水滴般優美的形狀沒有一絲外擴與下垂,微微翹起的乳蒂色澤略作深紅,卻宛如成熟的鮮美果實更惹人垂涎。
無邪的臉龐像是端莊不可侵犯的天使,胴體卻無比成熟宛如勾人心魄的魔鬼,和十年前第一次看見女性嬌軀一樣,胡言又一次被驚艷到靈魂出竅。
“不能浪費糧食!”胡言再一次說。
他貪婪地湊近赤裸雙峰,這種視覺上的震撼比起每晚意淫時候的奶子不知要大上多少倍,小莎其實也很緊張,十年來第一次如此放縱自己,用身體取悅除了丈夫阿犇之外的另一個男人,奇妙的是,除了緊張,更多的還是期待,當乳房上敏感的肌膚終於被這個猥瑣的男人的皮膚觸碰到的時候,下體傳來的是一股甜蜜而刺激的電流。
在小莎勾人喉音的“啊”聲中,滿頭大汗的胡言撫摸著圓弧的邊緣,托起沈重的嬌乳,質感豐富的球體近乎於完美,小心翼翼推擠著奇妙的彈力,壓迫掌心的重量是夢寐以求的負荷。
“還是熟悉的味道……還是熟悉的配方……”胡言忍不住喃喃自語,卻冒出一句違和卻恰當的廣告語老實人的俏皮讓小莎會心一笑,打消了端莊少婦最後的羞恥感,蟄伏十年深埋於骨子里的性欲勃發起來,此刻的她只想享受放縱的快樂,於是她偏過頭來,瞇起眼睛,狐媚地挑逗:“胡哥哥……不來嘗嘗嗎?你不是說不能浪費……糧食……嗎?人家這里還真有面條呢……”雙乳被肥胖臃腫男人把玩在手里,年過三十愈發狐媚的小莎卻繼續逗弄著胡言,如此風情怎能不叫他鼻血狂噴?
而語氣曖昧的話語,在邀請著他的品嘗,實際不是纏繞在胸乳上的面條,而是如波蕩漾的大奶啊!
胡言把頭湊上前去,臃腫不堪的他此刻的動作好似一頭肥豬在拱食,猩紅的舌頭不知沾染了他多少口水,就在小莎玉砌雪堆的胸脯上舔弄,不一會兒,就把她身上掛弄的那幾條面條都卷入口中。
“啊……嗯……好……好癢哦……胡哥哥你壞死了……怎麼……怎麼還再舔?啊……好癢……明明面條已經被你吃完了嘛……胡哥哥你壞……壞死了……你~你還想吃人家哪里……”隨著胡言在胸乳間的忘我狎玩,小莎猶若無骨、雪白滑膩的嬌軀一陣輕微地顫抖,一陣紅潮涌上了少婦的俏臉,雖然已是結婚多年,她成熟美艷誘人的肉體卻和二十來歲的少女一樣嬌嫩,而比起她們,小莎更多了些冶媚嬌艷的風情與韻味。
“還、還有些湯汁!也、也不能浪費……唔唔……好……好滑好嫩……好香好甜!!”
“哼……胡哥哥你太壞了……明明……明明都被你……啊……被你舔完了……哪里……啊……嗯……哪里還有湯汁……”
“那這里這麼多濕噠噠的是什麼?”
“討厭……明明都是……都是你的口水啦……還有人家出的汗……這里實在……實在是太熱了嘛……”
“出的汗?可那為什麼這麼香甜?難道都是你的奶香味?是奶水??”
“啊……嗚……啊……奶……奶你個頭啦……人家哪里會有奶水……啊……有的話……也不會讓你吃……人家被你舔得都癢死了……啊……”
“不、不嫩讓會糧食……”埋頭於小莎胸口的胡言簡直喘不過氣來了,但還是悶悶地發出聲響。
“讓會你個……啊……哦……輕點兒……嗯……浪費你個頭啦……人家的胸胸又……又不是糧食……”
“這麼大!這麼軟!這麼白!還很香!不就和剛剛出蒸籠的包子一樣嘛!!!太……太好次了!”小莎超過F罩杯的乳房就被這個肥豬般的男人肆意狎玩,尤其是當胡言伸出粗短的手指捏住她挺立起來的乳頭的時候,敏感的小莎忍不住浪叫起來。
“啊……輕點……胡哥哥……你好壞……不是說是包子嘛……干嘛……干嘛捏住人家的……奶頭啦……”
“這……這是葡萄啊……啊啊啊!太棒了……這麼新鮮的葡萄……”
“啊……討厭……胡哥哥你太壞了……這明明……明明是人家的……啊……啊……好癢……”小莎嘴里說著不依,但身體卻城市得很,久違的刺激伴隨著羞人的刺激感,讓如花少婦由衷地體驗著兩性之間的美好。
胡言吐著他的舌頭,纏繞在小莎飽滿的乳峰尖端,一陣舒心悅肺般的快感電流穿擊似的回蕩在於小莎的體內,她索性微閉住雙眼放松著身心,享受著胡言從輕柔到逐漸放肆的吸吮。
“咦?怎麼葡萄翹起來了?”胡言明知故問著,他嘴巴張開,放開那顆可憐的紅色蓓蕾,然後用粗笨的食指輕輕點著小莎的奶頭,然後傻傻兮兮地問著。
小莎原本是想用自己的身體來寬慰眼前這個可憐的男人,想不到現在可憐的人變成了她自己,她不但要忍受體內越來越強烈的性欲,而且要忍受胡言的語言羞辱,她輕嘆一聲,主動側過身子,環臂抱住了胡言。
按理說送上門來的小莎如此主動,任何男人都會忍不住撲上去用他的生殖器好好侍奉她了,卻沒想到胡言還是耐得住性子,他還是就像是吸毒似的在品嘗著小莎胸脯的春色,實在是因為每晚他都在幻想著今晚這樣的場景,小莎的乳房早已超越了它們本身——盡管它們是那麼的完美誘人——對胡言來說,它們早已是生命的圖騰,此刻小莎的奶子就在眼前不設防,怎叫他心甘情願地進入下一步?
只是這樣一來,苦了小莎,她還得在忍受一會兒從脊髓處傳來的瘙癢,寂寞豪乳一顫一顫,胡言的粗短的手指時而五指合籠擠抓著雪白的乳肉,時而用食指挑動堅挺的花蕾!
時而喘著粗氣上前舔弄一番,那雪白花亮的豪乳在胡言這樣的玩弄下,不斷變形著模樣,嬌滴滴的花蕾在白嫩無比的高聳雪山之上彈跳,好一副動人的景觀!
就在小莎快要忍不住,主動提出要求胡言快點進入到下個環節的時候,冷不丁從後方傳來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