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爺似乎也在幫郭玄光,當兩人在樓梯間的地上停止滾動後,郭玄光碰巧就把司徒幗英壓在了身下。
郭玄光利用身體的重量順勢壓著司徒幗英道:“司徒,你聽我說嘛,那天你一直都是蒙著臉的,我根本不知道你是誰?”
雖然兩人緊貼在一起,但是司徒幗英好像根本沒聽見郭玄光的話,眼眸之中顯出一片狐疑。
緊接著,因為兩人緊緊相擁,肉體之間的擠壓突然讓司徒幗英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感覺,她甚至覺得自己兩腿之間好像跑了一條小蟲子出來,正在不斷騷擾自己,弄得渾身癢癢的。
郭玄光看見司徒幗英沒反應,又再重復了剛才的話。
這次司徒幗英因為身體的變化,反抗的力量頓時輕了。
郭玄光以為司徒幗英是明白了自己的話,趕緊又道:“其實我猜那晚你老早已經襲擊過我一次了,但是直到最後我才知道你是誰。之前你一直沒露臉,我以為只是不知哪兒來的瘋婆子!”
司徒幗英的動作像是停頓了幾秒,之後喘著氣啐道:“呸,什麼瘋婆子!四里村那晚我看到你們雙郭了,還跟那李儻混在一起,肯定不是好鳥。那晚我一看到你就想到你是和李儻一伙的了,你還怎麼解釋!”
郭玄光又急又氣道:“什麼一伙?冤枉!我跟那李儻根本就不熟,也不想和那些混混有什麼關系。只是郭大少家里和四里村有些關系,因此那晚拜托我帶那李儻去玩玩,我不知道李儻約了你的!而且我發誓我和郭大少都是在婚宴那晚才認識李儻那家伙的,我們之前根本不認識他們!”
“嗬……嗬……這是真的?”司徒幗英眼神依舊猶豫著,不過雙手的力量已經一直在減弱。
但是她突然又用力想推開郭玄光道:“哼,你這人居然可以帶人去那間俱樂部,我看你也不是什麼好人,少給我裝!”
郭玄光拼盡全力道:“不是的不是的,你誤會了!我、我、哎……這事說起來可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楚的,而且有些事情我也不知道應不應該跟你說。但是我保證,我真的是在那里打工的,那里的信息系統都由我負責!”
司徒幗英自然知道郭玄光是念電腦軟件專業的,雙手已經幾乎沒有用力在反抗了。
不過這時她才察覺郭玄光的手居然橫著放在自己胸口,壓著自己的乳房,趕緊道:“你、你看你,又耍流氓了,趕緊松手!”
郭玄光也是一時心急,根本沒發現自己手放哪兒了。
他趕緊松手跳了起來道:“誤會、誤會,哎,我和你之間真的全是誤會,比拍電影還夸張,真是的!”
雖然郭玄光馬上拿開了手,但是司徒幗英已經感到緊身衣內的雙乳有膨脹的衝動,身體內部的溫度也開始急速上升,讓她的呼吸聲也變得沉重。
司徒幗英暗叫不妥趕緊想站起來,但是可能剛才滾下樓梯的時候不知道碰到哪了,一下子居然沒站穩。
郭玄光及時扶著司徒幗英道:“小心,小心點!你剛才沒摔著吧?”
司徒幗英不知為何身體有如此反應,她不想和郭玄光再有接觸,馬上推開郭玄光道:“沒事,你別再耍流氓了我告訴你!”接著她轉身就想繼續往樓下走去,誰料右腳第一步後還沒走完就又是一軟,眼看就要摔倒。
郭玄光這次不敢伸手,趕緊靠在司徒幗英身邊讓她有了支撐道:“你、你就別逞強了,我送你回去吧!”
司徒幗英也沒辦法,只好用手扶著郭玄光的腰,慢慢地想往前走。
不過兩人的動作簡直比慢動作還慢,一段樓梯走了好半天還沒走完。
與此同時,司徒幗英則感到體內越來越熱,身體變得像個火球。
郭玄光道:“看你這樣子可不行,來,我背你吧,我們去醫院看看吧,別真的摔傷了!”
“不,我沒事!”司徒幗英咬著牙撐著,“去什麼醫院,過幾分鍾就沒事了!”
郭玄光看著司徒幗英額頭滲汗的樣子,二話不說轉身就把她抱了起來,一步一步地往下走去。
“你……你……”司徒幗英驚叫了兩聲,不過身體的反應卻是一片舒暢,最後她只好也默默地閉上了眼睛。
“嗬……司徒,你真的要相信我。我的確和那李儻沒關系的,全是因為郭大少。而且郭曉成和他們也是初相識,他應該是為了面子才讓我幫忙的。嗬……”郭玄光一邊喘著氣還一邊解釋著,好不容易才走到了樓下。
司徒幗英看著郭玄光滿頭大汗的樣子,緊繃的臉終於有些放松道:“好了好了,你放我下來吧,我們找輛出租車吧!我不去醫院,回家歇一下就好的!”
郭玄光一聽“我們”,心里一喜道:“好的好的,讓我送你回去吧!”接著還突然續了一句:“你今天真好看!”
司徒幗英想起剛才的“親密”接觸不禁臉上一紅,除了身體外她的頭腦也有些發熱。
不過她趕緊懸崖勒馬,低著頭不再言語。
郭玄光也知道自己說過了,一上車就轉移話題道:“剛才你說你去那已經四天了,你為什麼去那啊?我今天其實是第一天兼職,所以你之前當然沒碰上我了。哦對了,你應該是要去找你們經理吧,你之前提過在翡翠宮干活的!”
司徒幗英有些驚訝道:“經理?你在說什麼?我們的經理怎麼會上這些無聊的課!我不是來這里找經理的,我其實是在跟蹤一個人!”
郭玄光一臉不解:“跟蹤?你在說些什麼啊?怎麼……怎麼你又當警察了?”
兩人各自風馬牛不相干的說了一通,都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於是司徒幗英把來意詳細的說明,原來她跟蹤的是那位美女陳思妤,而那陳思妤就是之前天眼偵探社的社長。
郭玄光聽著是驚奇萬分,摸著腦袋道:“不會吧,怎麼那麼神奇,我不是在看偵探小說吧!”
接著司徒幗英又告訴郭玄光,翡翠宮的經理應該就是翡翠集團的太子爺,那天在球場見過的那一位。
而陳思妤在經理眼中只是一位闊太的閨蜜,連經理也想搞清楚陳思妤的身份,絕不會和陳思妤有什麼牽連。
郭玄光道:“這就奇怪了,剛才那陳思妤明明提起翡翠集團太子爺的,除非她說謊,想利用那太子爺的身份騙那些老板投資!但是不可能啊,如果陳思妤不認識你們的太子爺,她怎麼可以假扮成翡翠集團的經理的?因為另外那些老板好像也見過你經理的。”
司徒幗英也是毫無頭緒,茫然道:“原本這陳思妤的身份已經夠神秘了,現在被你一說,情況就搞得更加復雜了。對了,你們學校還有這陳思妤的資料嗎?我甚至懷疑這是不是她的真名?”
雖然對於陳思妤的事情有太多的問號,但郭玄光和司徒幗英根本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兩人又交流了一會兒,始終整理不出什麼頭緒,只好作罷。
不過經過這麼一聊,讓司徒幗英剛才的異樣感覺緩和了不少。
下車之後司徒幗英感到沒那麼痛了,已經可以自己行走,不過仍然要郭玄光攙扶著。
郭玄光道:“你可別逞強,如果不行就讓我背你吧,太勉強了反而不好,你不去醫院就得多歇歇,別撐著!”
司徒幗英咬咬牙道:“沒事,你扶著我就好。”她靠著郭玄光的身體,慢慢地往宿舍里走。
走著走著,郭玄光帶著汗味的雄性氣息讓司徒幗英又有了些心亂如麻的感覺。
她自己也嚇了一跳,心里趕緊默念著:“鎮定鎮定,你不要胡思亂想啊!”
郭玄光留意到司徒幗英一直捂著右邊髖骨的位置,進門後就讓司徒幗英側著身子躺在了沙發上。
他接著道:“我看你剛才肯定是髖骨撞上樓梯級了,不過現在你已經可以走了應該沒什麼大礙。我幫你拿藥油揉一下吧,如果真的是骨頭有事馬上就可以察覺,如果沒事那也可以幫你舒緩一下!”
司徒幗英的語氣突然變得溫柔起來:“那、那就麻煩你了!”不過當她想起自己穿的是這件新買的黑色連體緊身衣,而且衣服里面還沒有內衣時,實在不知道該怎樣讓郭玄光幫自己!
郭玄光隨後也發現了司徒幗英的尷尬,他笑了笑道:“不好意思,我、我不是想耍流氓的。這樣吧,我幫你把藥油拿過來,我就先回去了,你自己好好休息,但是如果有問題記得去醫院檢查哦。要找人幫忙我肯定是沒問題,或者曉城也可以的!”
司徒幗英看著郭玄光離開的背影,心里“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
她心想:“司徒幗英你這是怎麼呢?怎麼會有如此反應?那家伙還不知道能不能完全相信呢,你怎麼可以亂想東西的!”她不敢再想,強迫自己把思緒轉回到那社長身上。
對於陳思妤陳社長的事,司徒幗英覺得是亂七八糟的,怎麼想好像也是一片空白。
更何糟糕的是那個拜托司徒幗英了解陳思妤的人,翡翠宮的經理,這幾天也突然失蹤了,根本就沒有在酒店里看見過他。
並且翡翠宮里是流言四起人心惶惶,好像有種要樹倒猢猻散的感覺。
其實當端木安被抓後,司徒幗英心里就突然多了一種強烈的失落感。
整個人表面上覺得輕松了許多,但實際上又並不覺得如此。
每天在酒店和家之間穿梭,司徒幗英感到生活變得有些無趣。
要不是前些天無意中在翡翠宮附近發現了陳思妤的行蹤,她恐怕整個人都會覺得麻木的。
這時候有些郁悶的司徒幗英打開了電視機,正好趕上了一個特別的新聞報導:“據警方透露,翡翠宮經理除了毒品以外,還涉嫌與前公安局局長兒子的謀殺案有關,不過詳細情況有待進一步了解……”
這消息對於司徒幗英來說猶如晴天霹靂,嚇得她趕緊拿起手機上網查閱相關的資料。
結果一向沒怎麼留意新聞的司徒幗英發現大概兩個小時前網上是鋪天蓋地地報導翡翠宮經理販毒的新聞,還有幾篇已經提到經理已經被警方逮捕了。
看完那些報導後的司徒幗英才醒悟原來那天經理是和她一起去高爾夫球場拿“貨”的,還有端木安給女朋友喂食的毒品應該也是經理那來的。
那經理肯定是在翡翠宮里販毒給住客,他以高爾夫為借口一直由球場那入貨。
“天啊!這事……這到底……”司徒幗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是呆呆地躺在沙發上。
第二天司徒幗英醒來後發現昨晚的傷處已經好了很多,應該沒有多大問題。
今天司徒幗英原本是上夜班的,不過她起來後就急急忙忙地往翡翠宮趕去,正碰上翡翠集團的代表律師在宴會廳回答記者的問題。
只聽見那律師道:“我們很不幸地宣布之前在酒店里確實有毒品交易的存在,警方也掌握了證據。不過,不過我要強調的是,這完全是個人,個人的事件,和翡翠宮和翡翠集團沒有任何關系。據目前的證據顯示,違法的行為完全是前任經理的個別行為,沒有牽涉到酒店,沒有牽涉到其他的人……”
聽到這里司徒幗英已經明白,經理確實已經被捕了。
而且為了集團的利益,就算他是太子爺也似乎已經被放棄。
“翡翠集團的老板大概不想和那端木局長同樣下場吧!本來以為可以只手遮天,誰知道為了兒子連自己也賠了上去!”司徒幗英嘆了口氣,覺得胸口有些郁悶,就走出了酒店。
她看了看四周的人群和建築,忽然感到非常陌生。
其實司徒幗英來梁山市也有一段時間了,但是她此時覺得自己好像和這里完全無法契合一般。
“人人都說梁山市是實現你夢想的好地方,但是我現在真不這麼認為!”司徒幗英看著那些高聳的大樓,心里有些泄氣,“我看這里是摔破你夢想的好地方才對!”她想著想著,突然大聲地叫了起來“啊——”。
大叫後的司徒幗英覺得有一團火在身體里燃燒起來,讓她整個人都興奮不已。
於是她干脆回家換了運動服就到聯大的操場上跑起圈來,一直跑到自己筋疲力盡,才懶洋洋地回去翡翠宮上班。
經過了8個小時的通宵工作,加上腿部仍有些許不適,終於讓司徒幗英感到昏昏欲睡。
她回家後洗了個澡就躺了下來,不知過了多少時間,終於在朦朧之中醒來。
與其說是睡夠了,不如說是她被體內的那團火叫醒了。
“呵……嗯……”司徒幗英覺得每一處毛孔都像是有條小蟲在蠢蠢欲動,只好在床上左右翻滾著。
她的意識也漸漸隨著身體滾動清醒,情緒也高漲起來。
正當她覺得熱情難當的時候,不經意看到桌面的鬧鍾顯示著已經是晚上7點。
“陳思妤!上課!”現在這神秘的陳社長已經成了司徒幗英生活里的唯一重點,一想到這事她趕緊一骨碌爬了起來,馬上就准備往聯大那趕去。
想起待會兒會看到郭玄光,還有昨晚的感覺,司徒幗英當然還是穿上了那件緊身衣。
當她對著鏡子整理自己頭發的時候,不經意地打量著自己的模樣,看著看著又想起了那天郭玄光贊美的話。
“我……真的很好看嗎……嘻嘻……”司徒幗英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好像已經陶醉在那性感的身段中。
不過司徒幗英當然沒忘記今晚的任務,她在將近晚上八點的時候來到聯大。
她一如之前那樣悄悄地接近私校的課室,但是今天還沒走到六樓就已經聽到有人在高聲說話,聲音也並不是郭玄光的。
“你怎麼都要幫我們找她出來的!”
“她人昨天已經沒來了,又聯系不上,而且翡翠集團出了大事,那讓我們該咋辦啊!”
“翡翠集團不是說了嘛,是經理的個人問題,跟我們沒啥關系的。最主要問題是我今天跟翡翠集團聯系的時候對方把之前陳經理說的項目一概否定了,還說沒有陳思妤這個人!”
“對對對,我們又沒干犯法的事,他們經理什麼的我可不管,我只要把我的錢拿回來就好了!”
“好了各位,你們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我要強調的是我們這里是學校,是上課的地方。至於你們生意上的事我實在是無能為力,而且剛才我也當著你們面嘗試聯系陳思妤同學了,我也是盡力了。雖然我幫不上忙,但是我建議你們可以考慮一下報警,因為如果你們所說的是實話,那麼那位陳同學和已經被捕的經理就有詐騙的嫌疑了!”
最後說話的是招晟,他是被郭玄光給請回來的。
因為陳思妤兩天沒出現又聯系不上,那五位老板今天一來就逼著郭玄光要他解決這事。
郭玄光當然無計可施,最後只好打電話向招晟求救。
有了一眾老板的這麼一鬧,今天的課當然也不用上了。
說實在的招晟確實也幫不上忙,那五位老板最後只好忿忿不平地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