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背包客一上來什麼都不說,直接把自己強奸了,司徒幗英可能也就認了。
偏偏這背包客還不碰司徒幗英,就是把她綁起來讓她尿尿,這可是讓她感到尷尬萬分。
提起那蕾絲吊襪帶,平時司徒幗英是根本不穿的。
只是今天她為了吸引目標,有意這樣穿,想不到還給背包客取笑了一下。
種種原因加在一塊讓當過警察的司徒幗英覺得甚是屈辱,心里恨得死死地握緊了拳頭大叫:“混蛋,那幾口水有什麼用,我就是忍著不尿,有種就把我干了!”
“嗞嗞”隨著跳蛋的活動,司徒幗英體內的快感是徹底爆發了。
她的腦中忽然閃過和玲瓏還有經理交歡時的場面,縱欲的歡暢好像把此時的尷尬都要忘掉一般。
另外一件糟糕的事那個跳蛋和司徒幗英以前接觸過的都不一樣,這個震動的強度比之前的強烈了不知多少倍,讓她覺得好像整個腰部和臀部都有些發麻。
“不……不能這樣……不……”司徒幗英的眉頭皺得更緊了,雙腿也開始有些顫抖。
一開始背包客還以為司徒幗英要尿,但是看了一會兒又發覺不對。
當看到司徒幗英那微微扭動的身子,還有緋紅的臉頰,背包客終於明白了。
“原來真的是小淫婦,你看你那淫樣,哈哈!忍尿只會一動不動地夾著雙腿的,你別想騙我!”
背包客一手抓著司徒幗英的胸部道:“賤人,居然還自己爽起來了!好,我讓你爽!”
“用力,用力抓啊……用力!”這是司徒幗英身體的叫喚,似乎在期待著給予敏感的胸部更多的刺激。
“不……你不能這樣……”司徒幗英無法抵抗身體的強烈反應,委屈的她終於忍不住讓淚水滑出眼角。
司徒幗英越是顯得委屈,背包客就越是得意。
他玩弄了司徒幗英的乳房後,從包里拿出一瓶水,拉下司徒幗英的口塞就把水往里倒。
司徒幗英連罵人的時間都沒有,已經滿嘴是水了。
“嗯……咳咳……嗚……”雖然司徒幗英盡力掙扎,但是依然有超過半瓶的水咽了下去。
更要命的是,快感之中還夾雜著一絲尿意。
背包客笑道:“抓緊時間哦,我的利尿劑很靈的,萬一你尿出來了還沒爽夠我可不會繼續奉陪的,哈哈哈!”
雖然嘴巴能說話了,但司徒幗英這時已經沒有功夫說些什麼。
剛才竄出的尿意已經很快壯大,甚至有種與快感並駕齊驅的感覺。
司徒幗英只能在心里痛罵著:“什麼利尿劑,混蛋……混蛋!!!”
背包客看著司徒幗英眉頭深鎖緊咬著嘴唇的樣子,繼續在褲襠那弄著。
尤其是當司徒幗英嘴巴里不時擠出幾聲怪異的叫聲時,背包客更是興奮得聳起了肩膀,半歪著身子使勁地搓,一雙眼珠子好像要從眼眶里跳出來一般。
更糟糕的是,隨後背包客還掏出了手機,把司徒幗英無助的樣子通通拍下。
另外他還不斷變換著跳蛋震動的強度,讓司徒幗英完全陷入快感的漩渦中。
只見司徒幗英的眉頭越來越緊,眼睛漸漸閉上,嘴巴也沒力咬住嘴唇,只能微微張開低吟著。
她的身體一會兒僵直不動,一會兒又顫抖著扭動。
快感和尿意如同兩條矯健的飛龍在司徒幗英體內糾纏在一起,好像正在比賽一般盤旋上升著,似乎看誰能先到達頂峰。
司徒幗英顧此失彼,想拉卻怎麼也拉不住兩條蛟龍,只能有些無奈地跟著身體的感覺而去。
“啊……不要……不要……我不……”在司徒幗英絕望的叫聲中,尿液終於像奔流不息的河川一般涌了出來。
同一時間,因為排尿而放松的肌肉又把快感直推至巔峰。
司徒幗英感到全身發麻,腦袋和下體好像都強烈地顫抖起來。
她忘了屈辱的感覺,整個人都浸淫在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意里。
背包客不知何時已經掏出了陽具,看著司徒幗英失禁的樣子飛快地套弄著。
還沒等司徒幗英尿完,背包客已經快步上前把猥褻之物通通射到了她的大腿上。
發泄完後,背包客又用香包捂住了司徒幗英的鼻子。
等到司徒幗英完全恢復的時候,背包客早已不知去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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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大四的新學期就到了,經過三年的大學生活,郭玄光其實已經非常適應了。
他自己認為學業上基本是沒有什麼難度的,除了要幫幫郭曉成以外其它的東西都應該可以輕松應付。
不過至於畢業後的問題,他卻有點犯難。
之前郭玄光還說時間尚早不用那麼快決定,但是現在離畢業的日子越來越近,他怎麼也要盡快決定是否繼續念碩士課程。
本來按照郭玄光的成績,繼續進修是毫無懸念的。
但越發是這個緊要關頭,聊天時候郭曉成父親的一些話卻常常動搖著郭玄光的思想。
“小郭啊,人應該自己把握自己的人生。每個人都去走的路一定好走嗎?
說不定還有一條路只是沒人發現而已。
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把握自己的人生。
我非常看好你的潛質,有我這個平台,我保證你一畢業就有一個大舞台給你自己掌控。
“郭玄光有時候也在想:”我也多想能干自己喜歡的事啊,不過很難吧。
就像SM那樣,哪是能說干就干的。說真的還挺羨慕高強那家伙,居然弄了個這樣的俱樂部,我可是不敢妄想啊!“考慮再三,郭玄光還是決定把碩士念完再說吧。一來有碩士學歷找工作容易一些,二來兩年的時間也不算太長,最後他還想著利用這兩年在魅力之夜好好玩玩,因為一旦真的工作了應該就是和俱樂部說再見的時候了。
“喂,大消息啊大消息,你知道小馬畢業後就准備馬上結婚嗎?”郭曉成這天悄悄地問郭玄光。
“是嗎?……結……結婚就結婚唄,恭喜她就是了!”
“不會吧,那麼瀟灑,你不酸?”
“算了吧,哪門子的事兒!過去式過去式了,她那男朋友也挺好的嘛,結婚很正常的!而且她也不是本地人,趕緊結婚安心嘛!”
“也對、也對,沒辦法,誰叫我們這梁山市夠吸引人呢!”
“我只是擔心她是否真的和那男的合得來!雖然那男的沒什麼,不過我還是覺得她倆不搭!”
“搭不搭也輪不到你來說了,我們繼續逛我們的森林。你放心,梁山市人多,女孩子隨便挑都有比外來的好的,哈哈哈!”
一說到女孩子,郭玄光自然想起了新相識的那位郎賢賢。
不過人家已經有了男朋友了,還開著車子陪她度假,自己還能奢望什麼呢。
郭玄光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時看看照片,心里回味一下那嫵媚的眼神而已。
除了郎賢賢,司晴的事仍是郭玄光放不下的。
不過郭玄光本來就沒頭緒,開學後就更加沒有多少時間了。
他只能把這事暫時放下,等待司徒幗英的消息。
可惜自那天拜訪了天眼之後,司徒幗英也沒有再和郭玄光聯系。
這時候距離司徒幗英被背包客凌辱的事已經好些天了,她也已經從深深的挫敗中完全恢復過來。
俗話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司徒幗英卻像是一點忌憚都沒有,仍不時分析著幾條如333號那樣的线路。
背包客的事如果司徒幗英去報警,或許能借助警方之力逮住那流氓。
不過司徒幗英壓根兒也沒有這個想法,因為在端木安那案子之後,警察這個詞兒已經對她沒有什麼意義了。
雖然司徒幗英不准備報警,但是不代表她不想報仇。
她的想法很簡單,只要同樣的事情再發生一次,就能把那家伙制服。
因為上次可說是司徒幗英自己大意,她深信只要小心應付,肯定可以把那變態的家伙揪出來。
可惜背包客沒有給機會司徒幗英報仇,自從上次的凌辱事件後就銷聲匿跡了。
司徒幗英之前所留意的西裝客也沒有什麼異樣,來來去去的都是普通乘坐公交車的人。
不過這一切也在司徒幗英的預計之中,無論那背包客是否慣犯,在短期內同一趟公交車再次碰上的機會不大。
反正司徒幗英有的是時間,她並不心急。
於是她決定每逢周一周三和周五就會在下午的同一時間乘坐這333號公交車,有時候甚至要坐兩個小時她才下車。
如此又過了幾周,司徒幗英期盼的事一直都沒有發生。
這天又到了周五,司徒幗英如往常一樣又穿上了襯衣和西裝短裙登上了一輛333號車。
為了方便觀察上下車的人,司徒幗英還是坐在了倒數第二排靠通道的位置上。
由於是周末下班的高峰期,很快車上的位置就坐滿了。
這時一位穿著便服的男子背著一個手提電腦袋上了車,腦袋像探照燈一樣在車廂里掃了一下,最後慢慢地移動到司徒幗英身旁站住了。
這個人剛才排隊候車的時候司徒幗英就已經看見,不過神情和舉動沒有什麼異常,她也沒放在心上。
唯一有些礙眼的就是那個大號的袋子,還鼓鼓地不知裝滿了什麼東西。
隨著汽車的開動,司徒幗英漸漸在顛簸中聞到一點點似曾相識的味道。
警覺的司徒幗英頓時蹦起來神經,裝作不經意地瞄了一下四周。
不過司徒幗英身旁的幾個人似乎沒有任何奇怪的感應,可能是因為氣味並不十分強烈,根本沒有聞到。
而司徒幗英記起這味道與上次受辱時聞到的十分相似,因此變得敏感起來。
因為不想讓四周的人覺得自己有什麼異樣,司徒幗英只是把目光放在身前。
當沒有發現之後,她接著用一個撥頭發的動作趁機往斜後方看了看。
只見那個鼓脹的手提電腦袋就擱在椅子扶手那,離自己的頭部非常近。
袋子邊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香囊,看樣子就和上次背包男的那個一模一樣,只是顏色有所不同。
司徒幗英心里一陣狂喜,不過她仍是按兵不動,也沒有抬頭去看身旁那男的。
她只是努力地想著剛才看到的那個男人的樣子,再和背包客模糊的輪廓作比較。
奇怪的是,司徒幗英本來是想著背包客的樣子的,但是突然間自己失禁的畫面卻跳了出來。
不僅如此,之前在翡翠宮的片段,甚至還有跳舞那晚的情景也紛紛重現出來。
司徒幗英頓感心跳加速,拼命讓自己冷靜下來。
“糟糕,冷靜、冷靜,這個時候不可以胡思亂想的,這香味一定有古怪!”
由於當天司徒幗英完全沒留意過背包客的樣子,再加上自己頭暈腦昏地,此時是怎麼也無法確認這便衣男是否就是那個家伙。
但是這香味則令司徒幗英太過難忘,她猜想這男的就算不是背包客也是和那人一路的。
不知是否這次的氣味太強還是怎的,很快司徒幗英的身體就有些左搖右擺,好像坐不穩的樣子。
等車子再過了一個站,司徒幗英甚至開始用手撐著前排座椅而坐,腦袋也似乎抬不起來了。
就在司徒幗英似乎連坐都坐不穩的時候,她拼盡力氣掙扎著起來要提早下車。
誰料就如上次一樣,身旁那男的又趁機把香囊靠了過去。
歷史似乎在重演,接著司徒幗英就在便衣男的攙扶下下了車。
本來下車後司徒幗英應該有半刻清醒,但是這次她竟然直接倒在便衣男的懷里。
幸虧這次下車的地方比上次提早了不少,此時周圍的人流也比較多,讓便衣男不得不有所顧忌。
可能和預想的計劃有些不一樣,便衣男下車後也沒了主意。
只見他抬頭四處察看著,沒多久就架著司徒幗英往一邊走去。
雖然下車的地方不一樣,但是這便衣男對於道路的情況十分熟悉,走了沒多久就和司徒幗英進入到一條昏暗的死胡同里。
這里是一個商業區邊緣的地方,左邊有一堵高牆延伸至末端,擋住了牆外的所有光线。
右邊是一大片綠化帶,隔了老遠才有路燈和辦公室。
不過燈光幾乎被綠化帶的兩排大樹給完全遮擋,只剩下死沉的余光透到高牆之下。
在五光十色的大街上看過來,就猶如黑洞一般,怎麼會有人留意這里。
便衣男把雙眼緊閉一動不動的司徒幗英拽到了胡同尾部,嘴角露出了淫邪的笑意。
接著他從袋子那卸下了香囊,慢悠悠地想捂在司徒幗英的鼻子上補上一些。
正當那香囊就要接觸到司徒幗英的時候,她的雙眼突然睜大,盯著便衣男。
便衣男突然看到這凌厲的目光,嚇得頓時退後了半步。
剛才還是暈頭轉向的司徒幗英像是突然清醒,提腳猛踹便衣男的襠部。
“啊——”淒厲的喊聲之後,只見便衣男捂著下體在地上打起滾來。
接著司徒幗英一個鯉魚打挺,叉著腰精神抖擻地站了起來喝道:“無賴,這回我看你往哪兒跑!”
其實之前司徒幗英只是裝作頭暈,她對這香味早有防范。
當在車上察覺出這香味時,司徒幗英知道只要不是長時間聞就應該問題不大。
於是她裝作不支,果然引得這便衣男使出如上次般的技巧。
雖然樣子司徒幗英記不清楚樣貌,但是後來這便衣男的動作就跟上次那背包客一模一樣,她確信這就是同一個人。
一招得手後,司徒幗英不讓便衣男有喘息的機會,追上去一腳踏在便衣男身上道:“流氓,這次我看還不是人贓並獲!你那袋子里肯定都是那些見不得的人水吧?走,上警局驗驗去!”
“不……呃……不……高、高抬貴手啊……”便衣男此時就如病貓一般癱軟在地,只能發出微弱的哀嚎。
司徒幗英腿上用力,嬌喝著道:“現在知道怕了嗎?嘿嘿!如果你老老實實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可以考慮考慮上警局這事的!”
“說……我說……什麼都說……姑奶奶你盡管問”
“告訴我你同伙西裝男的資料!”
“同伙?西、西裝男……我的姑奶奶,這是哪兒打哪兒,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
司徒幗英提起鞋跟戳了便衣男兩下道:“裝,你給我裝,我最後問你一次,答不上來就送你去局里!”
“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我、我一般都是自個兒行動,哪有什麼同伙的!”
“屁話,難道你是什麼來歷我會不知道?你趕快老實交待,別給我廢話連篇的!”
就在這時,便衣男忽然雙手扣住司徒幗英的腳用力一扳,然後頭也不回地往外飛奔而去。
司徒幗英似乎沒有預料到便衣男的反抗,差點被這一拌弄倒。
不過站穩後的司徒幗英也沒有心急去追,只是拿出一個儀器臉帶微笑地跟了上去。
這個電子儀器顯示著當前街道的地圖,還有一個紅點不停閃動著,司徒幗英就跟著這紅點的方向一路尾隨而去。
看速度和行走的路线,司徒幗英推測便衣男沒有再使用交通工具。
於是她刻意保持著與紅點的距離,就這樣穿梭於南城的小巷子里。
這個跟蹤儀器是司徒幗英從金早那里借來的,自從上次的失禁凌辱後她就為了今天的重遇作了准備。
剛才弄翻便衣男的時候司徒幗英就趁機把跟蹤器放在了便衣男的手提袋里,此時她只要按照儀器的指引就可以對便衣男的行蹤一清二楚了。
不過這儀器雖然好用,但是有效距離只有一公里。
而且因為體積小的關系,電池也撐不了多久。
幸虧大概半個小時以後,那閃爍的紅點終於停了下來。
司徒幗英輕舒了一聲,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抬起頭來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
剛才司徒幗英盯著屏幕一路追蹤,此時已經來到了一片四下無人的工廠區。
想起那天的情況,司徒幗英心里一喜,趕緊小心翼翼地向紅點靠近,沒多久她就確信紅點的位置就是那天自己受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