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桂花蜜

番外:作者:henray2009

桂花蜜 小手 29218 2024-03-03 0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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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手大大的《桂花蜜》是我在閱讀了時旭大大的《我的秘密女友》之前讓我最著迷的一篇文章,一直期待著小手的更新,可惜,時至今日,不得不承認此文或許已經太監了。

  在下不才,為彌補心中遺憾,斗膽嘗試續寫《桂花蜜》下部,這也可算是本人的處女作,本想寫完之後再從頭再潤色修改一遍,無奈這二萬八千字的續寫讓我疲憊不堪,已經無力再從頭潤色,各位兄弟不嫌棄的就湊合著看吧!

  最後,希望大家多提批評指導意見,給予多多鞭策,第一次創作,肯定漏洞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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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隨著兩人幾乎同時舒暢的呼喚,左婉兒只覺一陣酥麻的快感傳遍全身,高潮的快感源源不斷地輸送到大腦皮層。

  而老彭也迅速地抽出粗大的陽物,對著婉兒的小腹猛烈地噴射,但畢竟是上了年紀,大量的精液從紫黑發亮的龜頭前方不停地涌出,卻一一滴落到婉兒白嫩的小腹上,在那可愛的性感的小肚臍眼附近堆積成了一個類似漿糊撒落不規則圓形。

  兩人仍在回味著短暫的高潮帶來的余韻,左婉兒輕輕閉上了眼,嬌羞地將頭扭向了一側,老彭拖著疲憊的身軀爬了起來,從床頭抽出幾張紙巾替左婉兒輕輕擦拭掉小腹上那一灘濃濃的精液,扔掉擦拭完精液的紙,老彭又重新抽出幾張,准備替左婉兒擦拭那一片狼藉下身。

  這時左婉兒伸出左手將老彭正欲伸往自己下身的手輕輕格擋住,右手伸過來接住了老彭手里的紙巾,羞紅著臉將掀在一旁的被子拉過來蓋住自己整個身子,左手輕輕將被子里面架空,右手輕輕擦拭自己高潮過後尤為酸麻的小穴和小穴上方沾染了許多體液的稀疏陰毛。

  整個過程都將頭扭向一邊,似乎怕窺見一旁仍赤身裸體的老彭。

  欲望中的男女可以忘乎所以,而高潮退卻的冷靜卻預期而至,在左婉兒撇開頭,自顧自地在被子中擦拭身體的同時,老彭也迅速將自己高潮過後迅速垂軟下來看上去皺巴巴的陽物擦拭干淨,找尋自己撒落床腳的衣物穿上。

  “昨天買的菜已用完了,我去菜場買菜,晚上想吃什麼?”老彭自顧自的說著,也忘了最後叫一聲“婉兒”,似乎這話是對著四周的空氣說的。

  左婉兒的手仍在被子里蠕動著,看樣子還在擦拭,對老彭的話語不聞不顧,老彭“呵呵”的干笑了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走出了婉兒的房間,到門口的時候,在門口補充道:“今晚做你愛吃的蜜棗桂魚吧!”說完,出門去了。

  其實當左婉兒因為安眠藥作用在睡夢中遭受老彭侵犯的時候,或是左婉兒裝睡讓老彭得逞的時候,老彭心里面對的只是一個自己魂牽夢繞、充滿青春活力、無時無刻不充滿的誘惑的青春肉體,而不用去糾結對方的身份;同樣於婉兒,她只是處於受害者的角色,而老彭對他來說只是個侵犯了自己的“老流氓”。

  當彭冬冬中途打來的電話讓左婉兒感到著急的時候,不得不撕掉自己被迷暈的面具,“蘇醒”過來接聽老公的電話,於是兩人在一種偷情似的另類刺激下繼續了後半場的激情,並在彼此都坦誠相對的情況紛紛到達了高潮。

  而正是這樣的坦誠相對,讓高潮退卻的兩人不得不尷尬面對對方的身份,一個是老公的爸爸,平時自己像父親一樣敬愛的公公,一個是自己兒子剛剛新婚不久的小媳婦,平時自己像女兒又像私藏的小情人一樣溺愛兒媳。

  左婉兒聽見老彭關門的聲音,知道老彭已經出門去了,才輕輕掀開了被子,坐起身來,用手輕輕掰開下身的小穴,查看下是否已清理干淨。

  當目光觸及自己稀疏陰毛下那粉嫩而微微紅腫的兩片小肉唇時,不禁嘟起小嘴,臉路慍色:“臭老流氓,夠狠的!’想及此處,左婉兒自己心里也是一驚,為何自己過多不是責怪“老流氓”侵犯了自己,而主要去責怪起他將自己下面弄成這樣了呢?

  左婉兒輕輕甩了甩頭,似乎要將一些莫名其妙的念頭從腦袋里甩出去,起身下床,穿上被老彭小心迭放在床頭邊上的睡衣,起身去了浴室。

  淋浴的花灑密密麻麻地噴射出一條條清涼的水线,輕輕擊打在婉兒雪白、滑嫩的肌膚上,潛意識里,婉兒希望這些清涼的水流能衝刷掉自己內心的不安。

  的確,一向心思單純、可愛的婉兒怎麼能突然面對這樣境況,“如果“老流氓”得寸進尺糾纏不休怎麼辦?如果被冬冬知道我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怎麼辦?’婉兒心里想象著一幅幅可怕的場景,想象著老彭厚顏無恥的對著自己淫笑,伸出魔爪將自己向床上推去……想象著冬冬突然出現在床前,那憤怒的表情、決然的甩門而去……婉兒只覺越想越可怕、越想越矛盾,轉身將水量調大,猛烈的水流衝擊讓她暫時停止了思考,呆呆地站在花灑下。平時來菜場之前,老彭心里都會有個菜譜,需要什麼材料就會自動在腦海中列出一個清單,在菜場挑挑選選很快的就滿載而歸,可今天老彭心不在焉的在菜場轉了兩圈,只買了一些蔥蒜之類的拎在手上,腦海里沒有菜譜,也沒有清單,心里只有剛剛那已逝去多少年月的激情和心里一絲絲的愧疚和不安。

  的確,婉兒在他心里是個不折不扣的小妖精,性感、勾魂,但也是個不折不扣的小女孩,天真、可愛,可如今,這層窗戶子被捅破,婉兒能接受得了這事實麼?

  婉兒還有勇氣面對自己麼,今後的婉兒會距自己於千里之外麼?

  更嚴重的會影響她和冬冬的感情麼?

  一連串的問號在老彭心里徘徊,但是歲月磨礪的沉穩以及老彭剛毅果敢的性格,讓他們馬上就下定了決心:無論怎樣,如果婉兒當作什麼事也沒發生過,自己也就當著什麼事也沒發生過吧,畢竟年近六十的自己已經享用過這樣一副青春的肉體,而且是自己一直以來都迷戀的可人兒,已經千值萬值了。

  以後再也不做傻事,要更加呵護小婉兒,彌補自己對她身心造成的傷害,要為她和冬冬一身的幸福盡自己殘燭之力。

  想通了此點,老彭心胸又恢復了豁達,抬頭看看天空,依然是那麼藍,長舒了一口氣,很快的就把今晚蜜棗桂魚的材料買齊了,還捎帶一些小菜的材料。

  老彭回去路上經過門衛室的時候,朱老頭熱情主動地和他打了招呼:“喲,彭老哥,又買菜去了?嘿嘿,又給你兒媳做她喜歡吃的魚了啊?你那個兒媳可是享福啊……”

  “咳!”老彭干咳了一聲,平時他肯定要和老朱逗上兩句玩笑話的,可是今天他似乎怕老朱看出什麼似的,心虛地掩飾而過,說道:“做來做去就會這幾道菜,老朱你就別說笑了。”

  “哦,對了,我專程請人又從老家帶了些桂花蜜過來,明天我帶來門衛室,你經過的時候別忘了拿啊!”朱老頭衝著老彭遠去的背影喊道。

  老彭剛要回應,手機響了,一看是婉兒打來的,“馬上就要到家了,婉兒怎麼突然打電話來了?這丫頭,莫非已經餓了?畢竟中午沒吃多少東西。但是能打電話催我回去做飯,那說明婉兒也慢慢恢復如初了。’想到此點,老彭感覺心里那塊石頭總算是徹底落地,迫不及待的接通了電話。“喂,爸……那個,我今晚要晚點回來,不跟你一起吃飯了。”電話那頭婉兒有點吞吞吐吐的說道,“哦,好,記得早點回來,注意安全!”老彭心里有點失落,也許婉兒暫時無法面對自己,有意回避一下。

  老彭也不好說什麼,只好提醒婉兒早點回家,路上注意安全。

  如果平時,老彭肯定會多問一句娃兒大概因為什麼事情晚歸的,但是今天他似乎覺得不太合適,如果婉兒是有意要回避一下自己,如果這樣問了且不是咄咄逼人,讓婉兒反感麼?

  所以老彭也沒多問,還是回家專心做好蜜棗桂魚,明天早上婉兒一樣可以吃到。

  左婉兒在給老彭打電話的時候已經在去市中心一個算小有名氣的西餐廳的路上了,她下午剛剛從浴室出來正在換衣服的時候,就接到了小海打來的電話。

  小海全名叫張孟海,是小婉的高中同學,高中時期就一直暗戀著婉兒,當然,婉兒是學校出了名的校花,暗戀和明戀她的人可組成一個加強連,明戀的就不說了。

  暗戀的婉兒隱約知道幾個,但是小海她卻是不知道的一個,因為小海本身也長得俊朗,家庭條件不錯,喜歡他的女生一籮筐也是有的,所以他當時的潛意識里,只有女生主動的,沒有自己主動的,自己主動就掉格了。

  所以他雖然一直暗戀著婉兒,卻一直沒有向婉兒表白,甚至將自己心中的情感隱藏得連周邊人都看不出他是婉兒的暗戀者之一,這中隱藏也瞞過了婉兒。

  後來高中畢業後,張孟海家人安排他到了國外上大學,在國外一呆就是五、六年,前幾個月才剛回到國內,由於受國外文化的熏陶,性格和觀念都發生了很大改變的小海迫不及待地到處找高中老同學打聽婉兒的消息,他要將這份隱藏在心中多年的感情向自己的心上人告白。

  最終從一個高中女同學那里打聽到了婉兒的聯系方式,但同時也得知了婉兒半年前已經結婚的消息。

  張孟海得知這一消息的時候,剛剛在胸中燃氣的熊熊烈火,瞬間被一盆冷水給熄滅,撲滅後的余灰和濃煙幾乎嗆得他緩不過勁來。

  “婉兒結婚了?婉兒嫁人了?婉兒做了別人的妻子了?婉兒那姣好的面容、雪嫩的肌膚、完美的身材已經完全屬於另一個男人了?不,婉兒,你為什麼不等我呢?你知道我一直深愛了你這麼多年,就算我沒有向你傾訴我的真心,可是你難道就沒有一絲的感應麼?’得知婉兒消息的當天晚上,張孟海獨自縮在一個酒吧的角落,一個人幾乎喝光了兩瓶紅酒,他的心痛,他的心悔。“不,我不甘心,我默默地將心寄存在你那里這麼多年,難道就是這樣的結局?起碼我該討要一點利息吧……’那一刻,將近喝完兩瓶紅酒的張孟海眼中閃現出了一種原始的獸性光芒,混雜在酒吧閃爍的霓虹燈光里。後來,張孟海連續兩個晚上都約了婉兒出去吃飯,婉兒本來就是單純、大方的性格,高中老同學剛從國外歸來,說是沒來得及趕上她的婚禮,要請她吃飯,她當然不好推辭。

  第一天晚上,大家聊了一些高中時代的陳年舊事和後來上大學的一些趣事,沒有喝酒。

  快晚上十點的時候,婉兒就提出要走了,張孟海也不好挽留,送婉兒回家。

  第二天晚上,張孟海又約了幾個同學作掩護,再次將婉兒約出來,這次大家去了酒吧,在幾個同學的勸說下,婉兒也喝了一些酒。

  尤其是張孟海,他覺得婉兒總有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像個女神一樣在自己心目中高高在上,也許需要些酒精的催化,給自己壯膽,也給婉兒壯膽,或許兩人之間會有些實質性進展。

  於是張孟海憑著自己酒量上的優勢,一圈輪著一圈的和到場的各個老同學喝酒,婉兒自然不好拒絕,不知不覺就喝多了一些。

  婉兒的酒量本來就不是很好,有些惡心想吐的感覺,於是主動提出要先走一步,張孟海趕緊說出要送婉兒回去,於是其他同學也只得紛紛散場。

  回去的路上,張孟海終於鼓起勇氣向婉兒表白自己多年的愛慕,可是婉兒除了頭暈就是想吐,沒有能力去思考張孟海此刻表白是何用意,自己已經是初為人婦,難道這個小海還要來追求自己不成?

  婉兒暈暈乎乎也懶得去理會張孟海的情話連篇,枕著靠背休息。

  終於到了小區自家別墅樓下,婉兒蹣跚地准備下車,張孟海很紳士地快速從駕駛室出來,給婉兒開了車門。

  等婉兒下了車,張孟海從後面一把摟住了婉兒的纖腰,感覺婉兒挺翹而充滿彈性臀正抵在自己上。

  婉兒感覺有些窒息,更加重了惡心想吐的感覺,拼命地掙脫了張孟海的雙手,步履蹣跚的走到鐵門前,搖晃著鐵門,呼喊著老彭來開門,張孟海一看路燈亮了,似乎有人要下來開門,趕緊上車開溜了。

  話說左婉兒心神不寧地乘上計程車往張孟海約定的西餐廳趕,一路上刻意不去回想中午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但越是刻意,就越忍不住糾結在這個問題上來,沒有多余的空間思考今天再次赴張孟海之約是否合適,畢竟張孟海已經向自己表白。

  上一次送她回去的時候還在家門口近乎粗魯的給了自己一個熊抱,可以說張孟海司馬昭之心已經昭然若揭;但是今天張孟海在電話里深沉而傷感的告訴左婉兒,他過兩天又要出國了,想在離開之前再見左婉兒一面,也許這次出國要很多年以後才會回國,甚至可能在國外定居了。

  左婉兒正因為中午的事情不知該怎麼面對老彭,而張孟海的理由又是如此合乎人情,於是左婉兒也就悻悻地接受了他的邀請。

  接近晚上七點的時候,左婉兒如約而至,到達了西餐廳樓下。

  左婉兒今天應約並沒有刻意的修飾和打扮,但是天生麗質的形象無疑仍成了西餐廳門口一道亮麗的風景,長發在頭頂盤起,耳旁兩縷長長的鬢角輕輕垂下,微風中輕柔飄動,白色連衣無袖短裙僅遮蓋到膝蓋上方,一雙細長筆直的小腿性感的展露出來,腰間束了一根橘黃色的腰帶,將身體按黃金比例上下進行了分割,看上去無比清秀和淑女,腳下踩了一雙淺黃色的高跟涼鞋。

  伴隨著輕盈的步伐,左婉兒走進了西餐廳大堂,詢問了一下服務員之後,來到了一個卡座。

  張孟海正有些焦躁的等候著,看見心中的女神出現在眼前,不禁眼前一亮,目光忍不住偷偷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後趕緊收拾自己的失態。

  “婉兒你來了……”張孟海換了一副較為紳士的表情,迅速站立了起來,將自己對面的座椅向後輕輕拉開,示意女神就坐。

  左婉兒輕輕頷首,以示道謝,然後右手輕輕伸到後面,貼著臀部向下劃了一道弧线,將裙襬捋平貼於臀部和大腿後方後緩緩坐下。

  張孟海在後面目睹了這一女生穿裙子時落座的習慣姿勢,左婉兒那自然流暢的動作卻讓張孟海腦中浮現了一副左婉兒性感翹臀曲线的畫面,忍不住作了一個吞咽的動作。

  於是在張孟海的提議下,兩人各點了份牛排和一些沙拉小吃之類的,張孟海還大方的點了一瓶八二年的紅酒。

  等酒菜上齊後,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找話題跟左婉兒閒聊起來,期間總是忍不住偷瞄左婉兒優雅的端著高腳杯用性感的小紅唇淺嘗紅酒的姿態,對張孟海來說充滿了無盡誘惑。

  西餐廳里播放著輕柔的鄉村音樂,左婉兒悠悠品嘗著杯里的紅酒,唯唯諾諾的應付著張孟海的話題,可思緒卻已經飄向遠方。

  這舒適溫馨的環境配著舒緩的音樂,讓她想起來和彭冬冬熱戀時的那些浪漫往事,彭冬冬也會帶他來這種地方享受一下小資情調,更會帶她去郊區或者海邊感受大自然的原始和粗狂,同時還想到了彭冬冬的溫柔和體貼,想到他一直將自己視為公主一樣的呵護和關懷。

  “冬冬,你知道麼,我好想你,才分別一個月,我就是如此的想你了,以後的日子我還會有多少這樣思念。’想到彭冬冬,婉兒也不自覺地想起了老彭,彭東東不在的這段時間,是老彭像父親又像大哥哥一樣的無微不至的照顧著婉兒,讓她減少了丈夫不在的孤獨和寂寞,這些時日和老彭單獨相處以來的一幕幕畫面快速在左婉兒的腦海里播放,有些是溫暖,有些甚至是滑稽,一想到老彭給左婉兒洗內衣被左婉兒責怪時,老彭那上不去、下不來的表情,左婉兒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

  “我和冬冬是如此相愛,我們的婚姻是如此讓人羨慕,老爸又是如此的疼愛我,如果沒有發生這兩天的事情,一切都是如此的完美。也許人生本來就沒有完美,也許這就是上天要打破我們這趨於完美的生活,才讓這生活貼近實際。

  也許不是爸爸的錯,難道我自己沒有錯麼?我自己仍然沒有抵擋住肉體上誘惑,才縱容了爸爸得逞。何況爸爸也是個還沒上六十歲的男人,而且鰥居了這麼多年,發生的錯誤無法改變,但是後面的生活應該通過自己的努力來扭轉。對,爸爸也許需要一個老伴來相陪,彌補他心靈及生理上的空缺,而自己才能回到原位……“

  左婉兒思緒如潮,不知不覺近乎將一瓶八二年的紅酒一個人飲盡,對面的張孟海知道左婉兒酒量本就不好,也沒主動提醒,似乎左婉兒這樣開懷暢飲正讓他求之不得。

  左婉兒似乎已想通了問題解決的關鍵,找到了重新面對老彭的信心和勇氣,她覺得盡管自己和老彭發生了錯誤的事情,但老彭還是她那可親可敬的公公,鰥居多年的他這樣對待自己是可以理解的,解決問題的關鍵就是給老彭找個老伴。

  放松下來的心情讓左婉兒感覺到了酒精的作用,頭腦似乎已經開始發麻,張孟海正孜孜不倦的說著什麼,看著張孟海上下嘴唇不停地開合,似乎催眠師手中擺動的懷表,左婉兒只覺眼皮沉重,腦海趨於空白。

  “婉兒,婉兒?”左婉兒感覺有人搖晃著自己的肩膀呼喚著,努力將眼睛睜開一條縫,斜斜看去,是張孟海,“婉兒,你有些醉了,我送你回家吧!”左婉兒又合上了雙眼,感覺被人輕輕架了起來,搖搖晃晃的下樓梯。

  周邊緩緩的音樂漸漸遠去,一陣清涼的空氣籠罩了全身,讓左婉兒身體打了個激靈,接著又被安放到了一個狹小的空間,恢復了溫暖的感覺,接著又感覺一陣慣性和輕微的顛簸,然後又恢復了平靜,左婉兒感覺自己正坐在車上。

  這時,車停了,左婉兒推開車門下了車,來到自己家別墅門前,彭冬冬正微笑著站在門口。

  “冬冬?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都沒有提前讓我知道,是要給我驚喜麼?你個壞蛋!讓本公主想得好苦。”左婉兒撒嬌似的跑上前摟住了彭冬冬的脖子,彭冬冬以更加熱情的方式給了左婉兒一個熊抱,嘴唇火熱地貼上了左婉兒嬌嫩的雙唇,粗糙的舌頭迫不及待地鑽入了左婉兒的口腔,如同沙漠中的行者發現了綠洲一樣,拼命地吮吸著左婉兒口中的甘甜的津液。

  “嗚嗚……嗚……嗚……”左婉兒被彭冬冬的激吻弄得有些透不過氣,小腹下明顯感覺到了一個火熱的凸起正堅硬地頂在自己雙腿之間,兩人雙唇像吸盤一樣粘連著不舍分開。

  彭冬冬引導著左婉兒向屋里挪去,左婉兒感覺自己被冬冬輕輕推到了床上,心中欲望已經爆發,期待地等待著冬冬進一步的行動。

  果然彭冬冬如期而至,他火熱的雙唇再一次印上了左婉兒的嬌唇,雙手也隔著白色的連衣裙在左婉兒的豐滿的雙乳上大力的搓揉,隨著彭冬冬近乎狂野的揉捏,左婉兒的呼吸愈發急促。

  彭冬冬用力將左婉兒衣裙的肩帶從兩邊撥開,把連衣裙上半身向下拉至左婉兒束著腰帶的位置,一對豐滿圓潤的乳房頓時傲立在空氣中,僅有小部份被無肩帶的白色蕾絲花邊文胸遮擋住,大部份雪白的乳肉在燈光下能隱約看見幾條淺青色的血管脈絡。

  彭冬冬的雙唇離開離開了左婉兒的面部,游移著滑向脖子、再到胸前大片裸露的肌膚,所到之處,留下了大片潮濕的水漬。

  彭冬冬用舌頭大力地頂開了左婉兒左乳上遮擋的無肩帶文胸,那一粒分紅細小的小櫻桃剛剛探出頭來,便被彭冬冬第一時間張口含住,舌尖還在櫻桃頂端不停舔舐,右手也迫不及待地探如右側文胸,整個手掌覆蓋在完全沒有阻隔的右乳上大力揉捏。

  敏感的雙乳受到如此激烈的挑逗,左婉兒只覺一直奇癢的感覺從下身傳來,雙腿忍不住交迭,輕輕的摩挲。

  彭冬冬感覺到了左婉兒的身體回應,右手放開了正被他恣意揉捏變形乳房,順著伊人的小腹向下延伸,輕輕掀起裙襬,沿著大腿內側直接滑向了雙腿之間左婉兒的隱秘部位。

  彭冬冬只覺右手指所及之處,清晰感受到在一縷溫熱潮濕的狹窄棉質布料之後有一條細長的縫隙內正源源不斷地向外輸送出熱量,輕輕用手指沿著縫隙向上滑動,前端是一顆細微的凸起,中指輕輕下壓,“嘶……啊……”左婉兒情不自禁的倒吸了一口氣,之後是一聲綿長的呻吟。

  有時候,女人動情的呻吟比她自己的身體於男人更為催情,彭冬冬聽到左婉兒這發自內心的舒爽,猶如火燒焦油,胯下早已挺立的肉棒猛烈抖動一下,似乎陡然增大一圈,就要由內向外撐爆開來。

  他的右手直接伸向左婉兒同樣白色小巧的蕾絲內褲邊緣,輕輕向里探入,拂過稀疏的青草地,直接按壓上了那讓左婉兒發出銷魂之音的小綠豆,此時小綠豆已較之前大了一倍,“嘶……啊……啊……喔……”隨著彭冬冬右手中指輕輕揉按著滑嫩的小綠豆,口中仍飢渴的吮吸著鮮嫩的小櫻桃,左婉兒發出了連綿不絕的動聽音符,隨著左婉兒下身腰腹不斷地上下扭動,彭冬冬悄然地將食指沿著小綠豆下方的縫隙滑向噴發溫泉的秘境。

  “一直以來冬冬都不會用手指探入自己陰道的,因為他說過,我的秘密小油田只能由他專有的鑽頭來勘探……’正當彭冬冬的手指滑到左婉兒穴口之時,左婉兒不禁心生疑惑,突然想到了第一個用手指探入自己蜜穴的人來。“爸爸?’突然,上半身俯在自己身上的人變成了老彭,左婉兒焦急萬分,縱然一股強烈的欲望正充斥著每根神經,但一下午的惶恐感覺仍突然冒了出來。“不能,爸,我們不能再犯錯了,我正要給你找尋一個能陪你安渡晚年的老伴……不行,不能再給他機會了,不能讓他一錯再錯。’左婉兒試圖用力推開老彭,可是卻感覺手腳根本不聽使喚,似乎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一樣,無法操控。眼看彭冬冬的手指慢慢探進,左婉兒急得猛地睜開了眼,睜開眼的左婉兒看見了陌生的吊燈、陌生的天花板,還有陌生的氣息,“怎麼回事?難道自己剛剛做了個那樣的夢?’正當左婉兒迷茫的時刻,根本不容她理清思緒,事實已經很快告訴了她,那不是夢,因為她真正切切的感受到了正有一根手指在自己的私密之處向著自己的小穴深處慢慢滑入,而自己的右乳正被一個男人俯在上面不停舔弄。“哦,不……你是誰?”左婉兒驚覺自己正被人侵犯,突然大力推開正停留在自己胸部的頭。

  專注於享受著左婉兒青春美妙的肉體帶來一陣陣異樣興奮的男人也著實被嚇了一跳,沒有想到左婉兒回家中途突然醒來,而且這麼大反應。

  “我……”男人想說點什麼,卻又覺得此時找不到一句適合的詞句來應對這個場景,同時男人抬起了頭望向雙手已經緊緊護住胸部、驚疑地看著自己的左婉兒,“張孟海?我怎麼會在這兒?你對我干了什麼?”左婉兒看清了眼前的男人正是張孟海。

  “張孟海一定是趁自己喝醉了,沒有送我回家,而是中途來了某個酒店。那麼,他有沒有對我那個什麼了啊?’左婉兒是個漂亮的小女人,但也是個聰慧的小女人,她見到眼前的張孟海就大致猜到了事情的經過,所以她此刻最緊張的是在自己意識不清的時候,張孟海這個壞蛋有沒有對自己怎麼樣了。“婉兒,你聽我說,我是真的很愛很愛你,我可以對天發誓……”

  “夠了,我上次不是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麼?第一,我已經有老公了,而且我們很相愛;第二,何況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你,我只當你是一個普通的老同學而已。”左婉兒堅決的表明了自己的態度,瞅了瞅張孟海,除了襯衣鈕扣松開了幾顆外,衣物、鞋襪都還未脫去。

  “看樣子幸好本小姐醒得及時,沒有讓這人面獸心的家伙得逞。要不是夢見那老流氓……’左婉兒正為自己躲過一劫暗感慶幸,而且調皮的認為是夢中夢見老彭又來侵犯自己才把自己嚇醒了,心里隱隱覺得是老彭救了她似的。“婉兒,你給我一次機會好嗎?我不介意你結過婚,我們可以到國外進行全新的開始。”張孟海聽到左婉兒態度如此堅決,而且直接表明了對自己的感覺,最後一絲幻想也已破滅。

  現在仍厚顏無恥的說著肉麻的話語,旨在讓左婉兒一時心動,今晚就從了自己,畢竟他知道剛剛睡夢中的左婉兒已被自己挑逗得春情勃發,眼看到嘴的小羔羊就要溜掉,他只能輕輕試探,慢慢向眼前的小羔羊靠近。

  左婉兒正在思索怎樣讓張孟海死心,讓自己安全逃離此地,忽然,張孟海一雙大手搭上自己肩頭,將自己狠命地壓在床上,任憑左婉兒身體不斷掙扎,雙腿一陣亂蹬都無濟於事。

  此時的張孟海已經如一匹餓瘋了的野狼,雙眼冒著淫光,嘴唇不分方向地向左婉兒的臉、口、鼻上一陣亂親。

  “張孟海,你今晚要是當真侮辱了我,我會讓你後悔一輩子!你想想你家人付出那麼多心血送你到國外學習,你想想你其實擁有著比別人更多的美好東西,你想想有很多優秀漂亮的女孩仍在暗地里為你著迷,但是如果今天侮辱了我,我一定會報警,我會告你,我讓你失敗名列,我讓你擁有的一切美好都化為烏有,你今後的日子就將在陰暗潮濕的牢籠里,和一堆劣跡斑斑、素質低下的囚犯渡過吧!”左婉兒眼見張孟海近乎瘋狂的行為和壓在自己身上一股蠻力,心里不斷告訴自己要冷靜,要智取,反抗是無濟於事的。

  左婉兒的話語猶如一針鎮靜劑注入了張孟海的身體里,他腦海中似乎閃現出了一種強烈的反差,“是啊,就為了一個左婉兒,難道自己就要毀掉自己的一生麼?’慢慢冷靜下來的張孟海開始權衡利弊。“可是,眼前這讓自己垂涎多年的美麗肉體就近在咫尺……罷了,得不到左婉兒,那我就讓更多個像左婉兒一樣漂亮的女人為她彌補她欠我的一切。’張孟海憤憤的想著,但是壓著左婉兒的身體卻沒有放松,他的右手再次迅速地滑入了左婉兒的白色棉質小內褲內,整個手掌覆蓋在左婉兒的飽滿、光滑的陰戶上。左婉兒心想:“完了完了,看來這張孟海已經色欲攻心,根本無所畏懼了。可是如果真的被他侮辱了,自己真的有勇氣去報警,真的敢讓冬冬和身邊的親人好友知道事實麼?’正當左婉兒還在猶豫著是否要大聲呼救的時候,張孟海右手的中指借著左婉兒下身還未完全干涸的水漬,大力地對著她嬌嫩的蜜穴口捅了進去,全根沒入。

  “啊……”左婉兒痛得大聲叫喚,張孟海感受到溫暖的肉壁緊緊地擠壓著自己的手指,那是一種生理自然保護,他還感受到了甬道內的小肉芽正嚇得輕輕顫抖。

  得不到左婉兒的身體,張孟海以近乎變態的方式發泄著自己的不滿,右手中指狠命地在左婉兒的陰道內進進出出地連捅了數十下,左婉兒緊咬著嘴唇,痛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張孟海抽出了濕漉漉的手指,在左婉兒眼前晃了晃,又拿到自己的鼻前嗅了嗅,突然放入自己口中吮吸起來,發出“滋、滋、滋”的聲音。

  左婉兒趕緊拉過被子掩住了身體,縮到床的最里側角落,罵了聲:“張孟海,你變態!”

  “嘿嘿嘿……”張孟海對著左婉兒發出了一連串淫蕩、下流卻又充滿無奈的陰笑,扣好襯衣扣子,扯過自己丟在床頭的西裝穿,轉身朝門外走去。

  左婉兒定了定神,突然想起彭冬冬跟自己開玩笑時常說的一句話:“我的小公主,你長得太不安全了,在外面要提防那些色狼哦!”心想:“難道漂亮也有錯麼?難道漂亮就該受到別人的傷害麼?這世上只有親親冬冬對我最好,永遠當我是手心的寶……還有討厭的老流氓……’思及此處,左婉兒突然恨不得馬上回到家里,那里有兩個精心呵護著自己的男人,那里才是自己溫馨的港灣,那里不會發生狂風和巨浪。左婉兒拖著有些疲憊的身體走出了賓館門口,回頭看了看,賓館門口左邊豎掛著一個燈箱,上面貼著幾個噴繪的字樣:“難忘今宵快捷酒店”,“好俗氣的名字,只有張孟海那種卑鄙小人才會找到這種地方。’左婉兒心里想,其實她不知道,張孟海就是特意選擇這種管理混亂的小賓館,以免引人注意。左婉兒走到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直奔家里而去。

  看著一路向後快速移動的路燈,左婉兒恍如隔世,她好想立刻就能到家,舒舒服服洗一個澡,喝一杯香甜的桂花蜜,然後躺到自己舒適的大床上去,慵懶的睡個好覺。

  “桂花蜜?哼,我再也不要喝桂花蜜了,才不著了老流氓的道!’夜晚的道路無比暢通,僅用了來時三分之二的時間,左婉兒就到了自家別墅樓下了。

  伸手朝隨身的挎包摸去,發現今天出門的時候心神不寧,忘帶鑰匙了。

  左婉兒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都快晚上十二點了,不知道爸爸……那個老流氓有沒有睡了啊?還是像往常一樣靠在沙發上聽著電視里那陰陽怪氣的戲曲等我回來?’左婉兒抱著試探的心態按了幾下門鈴,沒有動靜,接著又搖晃了一下緊鎖的鐵門,叫喚道:“爸……爸……開門啊!我忘帶鑰匙了。”走道的路燈亮了,老彭睡眼惺忪的跑了出來,“來了來了,婉兒,爸不小心在沙發上靠睡著了。”老彭憨厚的衝著婉兒解釋,似乎一個不稱職的保安執勤時打瞌睡被領導發現似的。

  左婉兒看著老彭憨厚、自責的樣子,心里頓時想笑,忍住了。

  但心里頓時煙消雲散:“爸爸還是那個爸爸,還是那個處處寵著自己的大哥哥,自己回來得這麼晚,絲毫沒有責備的意思,還自責讓自己在門外久等了。’左婉兒繞過老彭,自顧自的踩著黃色高跟小涼鞋,“踢踏踢”的踏上樓去了。老彭走在後面,忍不住向上偷瞧了一眼隨著左婉兒輕盈的步伐左右扭動的小肥臀,又趕緊收回目光,暗怪自己死性不改。

  “爸,我昨晚那套睡衣呢?”左婉兒一個人先回到屋里,突然想起下午洗澡的時候換下的內衣褲還擺在衛生間的盥洗池旁邊,首先進了自己和冬冬專用的衛生間,想取走換下的內衣褲,發生那樣的事情她可不想讓老彭再給洗內衣了。

  可是當左婉兒不假思索的發問後,老彭剛好進屋,兩人對視了一眼,又分別將目光各自迅速轉向別處,兩個人的臉都同時“唰”的一樣紅了。

  其實就是左婉兒那隨口的一句問話,將兩人都帶回了昨晚和今天早上發生的那些讓人羞愧的事情上。

  什麼叫“昨晚那套內衣”呢?

  左婉兒的提問分明就是無意的透露一個信息,昨晚她穿什麼內衣老彭一清二楚,為什麼老彭又會一清二楚呢?

  兩人都同時想到了一塊,於是就發生了此刻尷尬的一幕。

  “你是不是又給我洗了?不是不讓你給我洗了麼?”左婉兒趕緊轉移話題,嬌嗲地責怪起老彭來,說著正轉身准備朝陽台走去。

  “哦哦,沒有,晚上搞衛生的時候,我給你收到換洗衣物籃里了。”老彭回過神來,匆匆解釋道。

  “哦,那我洗個澡。你先睡吧,挺晚了。”左婉兒關心的望了老彭一眼,轉身朝臥室走去。

  “好吧,記得睡前關好窗戶。今晚挺悶熱的,估計半夜會下雨,小心半夜著涼。”老彭語重心長地說完,轉身回自己臥室睡覺去了。

  左婉兒回頭看了一眼老彭轉身回房的背影,吐了一下舌頭,做了個可愛的鬼臉,用只有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輕道:“知道了,比我媽還囉嗦。”

  日子漸漸恢復了平靜,左婉兒還是每天早晨在老彭的《計擒孟獲》小調中蘇醒,然後隨即享受老彭精心准備的早餐,儼然一對單親家庭的父女,相互依靠。

  一個風和日麗午後,左婉兒剛從外面回來,經過小區門口的門衛室的時候,眼前忽然一亮,門衛室里居然坐著一個時尚、端莊的婦人,看上去約莫五十歲上下,高挺的鼻梁、白淨的膚色,雖然淡淡的薄妝仍無法完全掩蓋臉上那歲月留下的皺紋,但看得出年輕時絕對是一個美女。

  這個婦人正和門衛室的朱老頭聊著什麼,左婉兒稍微走近了聽,原來兩人在閒聊家常,似乎非常熟識。

  這時朱老頭留意到了左婉兒正從外面向門衛室走來,主動地和左婉兒打起了招呼:“喲!小婉回來了啊,去市區購物去了吧?”朱老頭低頭看了看左婉兒手里拎著的大小包,同時忍不住狠狠地偷瞄了一眼左婉兒緊身牛仔褲包裹下,兩腿之間那微微隆起的飽滿三角區。

  “是啊,朱叔,今天天氣不錯,沒有前幾日悶熱,所以出去逛逛。”左婉兒見老彭平時和朱老頭關系挺近,所以都禮貌的稱呼朱老頭為朱叔。

  左婉兒說完,又不經意的打量了一下坐朱老頭對面的婦人,穿過了門衛室,徑直朝家中去了。

  這幾日左婉兒都一直在想著那個婦人的容貌和樣子,想象著婦人的穿著和氣質,應該也不屬於市井之流,和老彭倒是挺般配的。

  現在問題的關鍵在於這個婦人是否獨身狀態。

  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左婉兒刻意趁門衛室里只有朱老頭在的時候主動向朱老頭打聽起來。

  “朱叔,下午好!”

  “哎,好!小婉要出去啊?”

  “啊……是啊!”左婉兒突然覺得那個婦人未必是獨身,而替老彭張羅老伴的事情也不能這麼早就揭底了,畢竟朱老頭和老彭熟絡著呢!

  所以左婉兒猶豫了一下,只裝著是路過,隨後好奇地道:“咦?朱叔,那天在你這坐著和你聊天的阿姨是誰啊?看樣子你們挺熟啊!”

  “哦,你是說我三姑吧?”

  “三姑?!”左婉兒著實嚇了一跳,看那婦人的樣子應該比朱老頭還年輕,怎麼是他的三姑呢,莫非那婦人比較善於保養吧了。

  朱老頭看出了左婉兒眼中的疑惑,忙解釋道:“呵呵,這不奇怪,在我們農村老家比我小十幾歲的,有些我還管他叫叔、叫爺的呢!”

  “哦……我是說,你三姑怎麼看上去這麼年輕呢!”左婉兒經過朱老頭這麼一提示,似乎想明白了,鄉下多半都是沾親帶故的,需要論資排輩,有些人家為了生男兒,偷著躲著的生,有些甚至老來才得子,所以出現這種輩份和年齡不同步的現象很正常。

  朱老頭似乎也很有興趣和這個小區里天姿國色的鄰家小媳婦閒聊,便主動地一五一十將那天的情況和他三姑的情況告訴了左婉兒。

  原來,朱老頭的三姑名叫朱成芳,是成字輩的,剛好和朱老頭的父親是一個字輩,他們的祖父輩是親兄弟。

  朱成芳17歲那年應征入伍,後來在部隊轉成了衛生兵,聽說歌唱得也不錯。

  後來轉業到了本市的一家醫院,現在當護士長,今年51歲,即將退休了。

  老伴是個警察,前年得了腦溢血離世了,膝下就一個女兒,剛剛結婚不久,住在外地。

  那天到門衛室來找朱老頭,是因為朱成芳剛剛回老家探親,順便應朱老頭的請求,給他從老家帶了些桂花蜜,專程送到了朱老頭上班這里。

  左婉兒聽著朱老頭的一一陳述,眼中滿是皎潔的神態,心想這簡直就是天作之合,看來是老彭和朱成芳注定要有這麼一段緣份。

  想到這些,左婉兒心情格外的好,看著站在面前憨厚的朱老頭,像跟領導匯報工作似的跟自己講述這些,左婉兒忍不住調皮地說道:“朱叔,你看你三姑一個人在這個城市多孤獨啊,我爸爸也獨身多年了,不如咱倆合計合計,做個媒怎麼樣?最多我這份媒人禮讓給你好了。”

  “你說我三姑……還有你們家老彭?”朱老頭一下子轉不過彎來,他以前經常給老彭介紹些相好的,老彭最終都沒瞧上,但是就沒有把老彭和自己三姑想到一塊兒,畢竟按農村人的習俗,三姑是女長輩,自己作為一個侄子哪會想到給她相親這一說。

  看到朱老頭楞著的樣子,左婉兒又打氣道:“怎麼,嫌我們家老彭配不上你們家三姑啊?哼哼,我們家老彭那可是好多好多國色天香的……大嬸都虎視眈眈的。”左婉兒做出了一個夸張的猛虎撲食的手勢,滿臉一副調皮的怪相,胸部隨著剛剛的夸張動作輕輕顫動,朱老頭看得忍不住暗吞了一口唾沫。

  “行,那咱倆好好合計合計!”朱老頭似乎回過神來,覺得這是給自己創造機會多接觸這個小嬌娘的大好機會,於是爽快地作出了決定。

  朱老頭興高采烈的回到了家,打開了去年剛從數碼城采購來的台式電腦,迅速打開了一個視頻檔。

  畫面中播放著淫穢不堪的畫面,是一部島國拍的AV片,這部視頻是朱老頭的“精彩”收藏之一,因為他認為影片中的女主角跟小區里那個小嬌娘左婉兒很神似。

  雖然不得不承認左婉兒比之氣質和外貌有天壤之別,但是就這一點神似,也可以讓朱老頭腦海中幻想著眼前一絲不掛的女優正是他心中的女神化身。

  今天的朱老頭無比亢奮,他從未覺得以往任何時候有如此接近心中女神的感覺,盡管她每天都從自己身邊進出小區,因為今天,他和心中的女神要一起完成一件事情,那就是給老彭和朱成芳牽紅线。

  所以朱老頭今晚看著電腦中播放的影片,比平時也更有感覺,手中那皺巴巴、黑呼呼的陽物剛剛被他右手不斷套弄得龜頭發亮、青筋暴現的時候,他就忍不住將一股股白色粘液對著身旁的紙簍桶一通發射了。

  激情過後的朱老頭提好褲子,胡亂弄了點吃的,就又坐到了電腦前,開始瀏覽起網頁來。

  左婉兒的計劃先安排老彭和朱成芳兩一起吃飯,初次見面後,再安排一起出游,等兩人慢慢熟識了,就讓他們自己發展……朱老頭一邊贊同著左婉兒的計劃,一邊心里也盤算著自己的計劃。

  坐在電腦前的朱老頭打開了搜索引擎,輸入“恒立新奇數碼”,如願的找到了自己要進的網店。

  朱老頭學會使用電腦已有一段時間了,但是只會一些基本功能,收藏網頁之類的操作他都不會,所以每次進入這家網店他都得通過這個網友告訴他的最笨也是最簡單的辦法找到。

  進入了網店之後,朱老頭大致瀏覽了一下,對一個外形跟普通衣物掛鈎一模一樣的針孔攝像機特別留意,仔細看了看產品介紹,再看看價格,最後點確定購買。

  還在給賣家的留言里留下了:“本周六前請務必寄到,急用!”其實不用他留言,今天才星期一,離星期六還有四、五天,只要物流不出差錯的話,星期六之前怎麼都能收到,只是朱老頭過於緊張了。

  星期五一早,朱老頭就在門衛室收到了包裹,他知道就是之前購買的“衣物掛鈎”了。

  星期六晚上,朱老頭果然約好了朱成芳如約而至老彭家別墅前,這之前左婉兒已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跟老彭說過了,老彭雖然沒有要找老伴的念頭,心想只要能陪在兒子、兒媳身邊就知足了,但是也不好拂了婉兒的好意,而且聽婉兒說對方是一個頗有姿色的女人,老彭也好奇,想要瞧瞧,這朱老頭有好貨色一直藏著掖著,之前盡給他介紹些馬馬虎虎的。

  老彭和左婉兒早站在了別墅門口等候著朱老頭和朱成芳的到來,見面後禮貌的寒暄幾句便進了別墅。

  左婉兒給朱老頭和朱成芳倒水,端來干果和水果,跟朱成芳有一搭沒一搭的扯開話題閒聊起來,而老彭就到廚房張羅晚飯去了。

  晚餐氣氛很融洽,三個老人閒話家常、訴說自己過往的人生經歷,尤其是老彭和朱成芳都同在一個城市生活了幾十年,共同話題更是多不勝數,說到些過往趣事,更是讓屋內彌漫著笑聲,左婉兒也在一旁像個還未長大的丫頭,問著大人一些幼稚的問題。

  而老彭和朱老頭開了一瓶紅酒,兩個女士都不喝,兩老頭推杯換盞的喝得不亦樂乎。

  席間朱老頭上了趟洗手間,左婉兒回頭提醒了一下第一間客衛,便又扭回頭繼續參與著老彭和朱成芳的往日趣事追憶。

  朱老頭走到第一間衛生間,回頭看了看在座的三人,趁沒人注意,溜進了隔壁間,看了看進入的衛生間布置和彌漫的香味,跟左婉兒身上的香味一致,再看著地上的換洗衣物籃里面一套紫色鏤空的性感小內衣,朱老頭確定這是左婉兒專用的衛生間無疑。

  迅速撿起換洗衣物藍里的小內褲看了看,內褲低端有些淺淺的痕跡,朱老頭將之放到鼻子底下狠命地深吸了幾口氣,聞著帶點淡淡腥臊味的小內褲,朱老頭感覺熱血上涌,但是時間不多,他迅速放回內褲,四周觀察了一下,果斷地取出隨身攜帶的雙面膠和“衣物掛鈎”,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將衣物掛鈎粘在牆上,掛鈎上的針孔鏡頭剛好正對著衛生間的馬桶位置。

  朱老頭忐忑的輕輕將衛生間門開了一條縫,趁席上的三人都沒注意,悄悄溜了出去。

  朱老頭剛出來沒到幾分鍾,左婉兒也去了趟洗手間,看著左婉兒走向洗手間的背影,朱老頭緊張和激動得幾乎窒息。

  當然,左婉兒沒有留意到自己專用的衛生間里多出了一個不起眼的衣物掛鈎,也自然沒有識破朱老頭的詭計。

  在閒聊之間,時間已至晚上九點半,朱成芳表示要早點回去休息,星期天還要值班,老彭和左婉兒也沒有過度挽留,畢竟來日方長。

  就在朱成芳准備起身之前,朱老頭又借口去了趟衛生間,溜進左婉兒專用的衛生間,神不知鬼不覺的將衣物掛鈎取回。

  老彭和左婉兒把朱成芳和朱老頭送到小區門口,左婉兒挽著朱成芳的胳膊走在前面,一路親熱的樣子,似乎已經將她當作了未來的婆婆了。

  老彭和朱老頭走在後面,朱老頭突然想起了朱成芳給他從老家帶來的桂花蜜,便悄聲對老彭道:“對了,我三姑上個星期剛從老家又給我帶了些桂花蜜了,你明天路過門衛室的時候記得來取。”

  “呃……哦,我看你留著自己喝吧,婉兒最近都不喝桂花蜜了。”自從上次的事件後,老彭再也不敢讓左婉兒看到家中的桂花蜜,悄悄放到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怕左婉兒看見聯想到那次的事情,現在老朱又主動要送他桂花蜜,一時還不知怎麼拒絕才好。

  “哦?嘿嘿,不會你老哥在桂花蜜里放安眠藥被小婉發現了吧?”朱老頭覺得奇怪,一直都聽說左婉兒喜歡喝桂花蜜,怎麼突然說不喜歡就不喜歡了?

  “是啊……呃,不不不,你個老朱胡說八道什麼啊,給我小聲點。哪有的事啊,是婉兒說最近有點膩甜。”老彭心虛的趕緊壓下了老朱的話頭,秘密給別人揭穿的感覺著實不好受,自己差點說漏了嘴。

  “哦,嘿嘿,是是,我就是口不擇言,胡說八道,彭老哥你別怪罪哈。”朱老頭不置可否的跟老彭賠了個不是,那算渾濁細小的老眼滴溜溜的轉著。

  到了小區門口,老彭和左婉兒叮囑了一下路上注意安全之類的話語以後,由朱老頭送朱成芳回去了。

  朱老頭將自己的三姑送到家門口,匆匆道別後,直接打了輛計程車趕回住處。

  朱老頭一向比較節省,都是乘坐公車,很少坐出租的,看來今天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趕回住處,朱老頭將電腦打開,從床頭的櫃子里找來一根數據线,將衣物掛鈎和電腦連接上,“叮咚~~”電腦任務欄彈出了提示,發現存儲設備,接著打開移動存儲設備,里面有一個將近四百多兆的視頻檔。

  “看來操作沒有出現問題,視頻就是今晚的收獲,今晚以後不再需要那段收藏了很久的視頻了……’朱老頭激動的想著,將移動存儲設備里的視頻拷貝到電腦上,激動得顫抖的手操縱著滑鼠雙擊打開視頻,迸住呼吸,朱老頭看到了一只黝黑粗糙的大手在鏡頭前搗鼓著,那是他自己的手,正在調整角度。畫面穩定後,大手離開了鏡頭,鏡頭前方是一個馬桶。

  過了一分鍾,畫面一片漆黑,應該是朱老頭關了衛生間的燈出去了,畫面一直漆黑著,幸好畫面上的時間在不停地向前跳動,否則朱老頭都以為畫面停滯了。

  本來他想拖動畫面或者快進的,但又生怕錯過了什麼細節,朱老頭仍然就像當時放置衣物掛鈎時一樣緊張、耐心地盯著漆黑的視頻畫面。

  過了七、八分鍾,朱老頭覺得很漫長的一個時間,突然,視屏畫面變亮,鏡頭那個馬桶又清晰的出現,接著一個人影走了進來,正是左婉兒。

  朱老頭激動萬分,立即將滑鼠點在暫停鍵上,畫面定格著左婉兒剛進入衛生間的背影。

  朱老頭迅速地將自己的褲子脫下,不知什麼時候下身陽物沒有經過自己手掌的刺激,已經硬挺在哪里了。

  朱老頭一手握著自己已經挺立的陽具上下套弄著,一手操縱滑鼠點擊了播放鍵,畫面中,左婉兒走到了馬桶前,掀開馬桶蓋子,轉過身來,剛好正對鏡頭,將上衣輕輕撩至腰間,解開了牛仔褲的扣子,左右輕輕搖晃著屁股將牛仔褲連同內褲一起褪到了膝蓋上方。

  “哦……小婉,哦……我的小嬌娘,哦……哦……我終於看到你漂亮的小屄屄了,叔我從見到你的第一天起……哦……就想看你的小屄屄了,哦……哦……原來我的小婉的屄屄是這麼干淨……哦……毛毛這麼稀疏……哦……叔好像干進你的小屄屄里去……哦……哦……哦……哦……哦……就讓叔狠狠插進去吧……哦哦……叔來了,全射給你……全射給你……射進你的騷屄里……啊……啊……啊……”

  朱老頭看著左婉兒褪下褲子一屁股坐在馬桶上尿尿,尿完又站起用紙巾輕輕擦拭自己下身粉嫩的私處,整個過程朱老頭忍不住一邊拼命地加快手中套弄陽具的速度,一邊自然自語的說著淫穢不堪的話語,刺激得不能自已,大量熱騰騰的精液不斷向外涌出,朱老頭仍不停止手上的套弄,似乎要將自己體內的精液噴射得一滴不留。

  一轉眼又過了一個周,星期六一大早,左婉兒就興衝衝的跑到門衛室找朱老頭:“朱叔,你三姑今天值沒值班?如果她今天有空的話,約她一起,我們到湖邊釣魚吧!”

  “哦……這個……這個……”朱老頭裝著吞吞吐吐的道。

  “朱叔,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嘛!什麼這個那個的。”左婉兒撒嬌的對朱老頭說道。

  “哦,是這樣的,我三姑說她女兒讓她退休以後就搬去跟她們一起住,她當時也答應了,她其實對老彭也有好感,就是擔心如果兩人成了,不知道怎麼跟女兒開口……”

  “切,我以為天塌下來呢!”左婉兒暗吐了一口氣,接著道:“跟著子女住固然有個照應,可跟老伴一起生活不但可以相互照顧,還能緩解孤獨和寂寞,老年人其實最怕的就是孤獨和寂寞的感覺。她女兒應該跟我差不多大,應該跟我一樣開通的了。”

  “可我三姑是個比較傳統的人,她不知道怎麼向女兒開口。”朱老頭道。

  “好吧好吧,我來給成芳阿姨做做思想工作,你先把她給我約出來。”左婉兒裝著老成的道,那樣子跟小朋友穿了大人衣服扮成人一樣滑稽可愛。

  “那好吧,我這就問問三姑今天有沒有空。”說完,朱老頭掏出手機,裝模作樣的打起電話來:“三姑,沒忙吧?是這麼個事,下午有沒有空?……哦,下午你剛好要去我住的哪?那好吧,下午我先請個假回去等你。嗯……好……好,再見。”

  朱老頭掛了電話,看了看左婉兒,意思是:“不用我說,你也該聽明白怎麼回了吧?”

  左婉兒領會了朱老頭的意思,道:“那好吧,你下午什麼時候回去?我跟你一道過去。”

  “下午兩點准時出發吧!”朱老頭壓抑著內心的激動,用平常的語氣對左婉兒說道。

  下午兩點,左婉兒准時到達門衛室,和朱老頭一道打了個車直奔朱老頭的住處。

  朱老頭的住處是在城郊租的一間兩室廳的簡易民房,有三層,朱老頭住的一樓。

  左婉兒跟隨朱老頭進去以後發現屋里有些陰暗潮濕,但還算整潔,外面一間是客廳,有一張舊書桌擺放著一台電腦,還有一張看樣子是從二手家俱市場買來的舊沙發,里面那間應該就是臥室。

  朱老頭招呼左婉兒坐下,准備去給她倒水,這時左婉兒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是桂花蜜的香味,左婉兒以前天天晚上都喝桂花蜜,所以這種味道怎能逃過她的鼻子。

  “朱叔,你這也有桂花蜜?”自從上次事件以後,老彭可是將桂花蜜藏了起來,左婉兒也不好意思再提桂花蜜。

  算算也有將近一個月沒有嘗到桂花蜜的美味了,左婉兒一邊詢問朱老頭,一邊忍不住輕輕舔了舔嘴唇。

  “哦,是啊,小婉鼻子真靈啊,就是我三姑專程從老家給我帶了些。你喜歡喝桂花蜜麼?喜歡的話給你衝一杯吧?”朱老頭裝著漫不經心的道。

  “那好吧,我不喝水,麻煩朱叔給我衝杯桂花蜜吧!”左婉兒甜甜的道,就像小孩子裝乖哄大人手里的糖果一樣。

  “呵呵,好的,朱叔這里地方簡陋,也沒什麼好招待的,難得小婉剛好喜歡喝桂花蜜,那我就給你衝杯香濃的桂花蜜喝。”朱老頭說完,興高采烈的忙活去了。

  不一會工夫,一倍熱騰騰桂花蜜呈到了左婉兒面前。

  左婉兒一邊吃著手中的桂花蜜降溫,一邊忍不住“啾……啾……啾……”的淺嘗起來。

  “朱叔,你三姑什麼時候到啊?”不知不覺喝了半杯桂花蜜的左婉兒感覺有些困,便有些期盼朱成芳早些到了,自己早點完成任務,好凱旋回去休息。

  左婉兒只覺眼皮有些沉重,將頭靠在沙發上,准備稍事休息等著朱成芳的到來。

  朱老頭看見左婉兒合上眼,靠在自己那破舊的沙發上休息,便告訴左婉兒自己拿些有點發霉的衣物出去晾晾,說完拿著幾件透出一點霉味的衣物到了門外的院子里。

  朱老頭把衣物展開搭在了院子的按牆上,抬頭看看天,太陽都快落山了,其實這個時候還曬個什麼勁呢,朱老頭只不過是借故出來,讓左婉兒在四周無人的環境下得以安然入睡。

  因為在左婉兒喝的桂花蜜里面,朱老頭放了少許安眠藥,這藥是他通過以前一些老朋友那里弄到的,老彭之前用的安眠藥也是朱老頭提供的,這些左婉兒當然是不知曉的。

  朱老頭在院子里火燒火燎的等待了二十分鍾左右,生怕這期間發生什麼變故或有什麼人來找他,打破了計劃。

  但是,真實的生活總是平淡的,沒有突發事件也沒有意外情況,劇情也就不會發生任何扭轉。

  朱老頭裝著自然的邁著步子回到了屋子里,像是對著左婉兒說道:“看你在休息,我就沒進來打擾你,在外面曬曬太陽感覺還真不錯。”說完朝舊沙發上望去,左婉兒仍然靜靜的靠在沙發上,呼吸深遠綿長,耳畔的一縷頭發輕輕搭在臉上,看樣子是在安眠藥的作用下,睡熟了。

  朱老頭仍不放心,輕輕走了過去,搖了搖左婉兒的肩:“小婉……小婉,要不你到里屋休息一下,這里容易著涼啊!”看著左婉兒仍然沒有動靜,呼吸還是那麼緩慢綿長,朱老頭激動地伸出了顫抖的雙手,一手貼著沙發穿過左婉兒的後背,一手從她腳彎位置繞了過去,將左婉兒輕松抱了起來。

  一股清新如蘭的香味瞬間撲入朱老頭的鼻腔,讓他差點被這香味迷醉到雙腿一軟,幾乎癱到地上,朱老頭定了定心神,快步向里屋走去,將左婉兒輕輕平放到床上。

  朱老頭搓了搓雙手,看著平躺在床上的左婉兒,猶如一只被屠夫放到砧板上的小羊羔,朱老頭不知何從下手。

  上下打量著睡熟中的左婉兒,烏黑的長發用發卡結成一束,壓在枕頭上,四處散開;長長的睫毛從輕閉的雙眼皮之間翹立著,圍成一道漂亮的彎月;細直的鼻梁微微發射著光澤,性感的雙唇自然的貼合在一起;白嫩的脖子上掛了一串晶瑩剔透的水晶項鏈,更襯托出主人肌膚的水嫩;上身穿著一件耐克的粉色緊身無袖T恤,胸部的飽滿完全顯露出來,隱隱看到內里胸罩的輪廓;下身一條緊身的牛仔褲,將修長筆直的雙腿曲线顯露無遺,雙腿之間那微微隆起的飽滿更讓朱老頭心猿意馬。

  朱老頭貼著床沿,輕輕俯下上身,將鼻子貼近左婉兒面部僅幾厘米的距離,像久未吸食毒品的癮君子一樣飢渴地嗅著左婉兒吹氣如蘭的芳香,再保持同樣近的距離,沿著麗人的脖頸、胸部、小腹一直向下,夸張的嗅吸著麗人身上散發出的體香,在麗人雙腿交匯的地方作了長時間的停留,似乎這里香味更為獨特,芬芳中又夾雜著一些別的氣息,讓朱老頭欲罷不能。

  朱老頭直起身來,活動一下腰板和脖頸,關節和骨胳之間發出“卡卡卡”的響聲,看來是俯身時間太久了。

  松了松筋骨,朱老頭伸出右手手指,用指尖輕輕觸碰了幾下左婉兒的胸部,見左婉兒仍然酣睡,沒有反應,朱老頭膽子漸漸大了起來,雙手同時伸出,兵分兩路,蓋在了左婉兒傲立的兩個山峰之上,開始輕柔的揉捏起來,一邊不忘謹慎地觀察左婉兒的面部表情,伴隨著左婉兒一如剛才的恬靜睡姿和表情,朱老頭手上的動作和力度也漸漸大了起來,隔著左婉兒的T恤和胸罩,恣意地擠壓著左婉兒的雙乳變換著各種形狀,猶如面點師傅正在辛勤的和面一樣。

  不知不覺,朱老頭自己額頭上都布滿了汗珠,有緊張激動所致,也有自己辛勤勞作所致。

  在朱老頭一陣賣力的搓弄下,左婉兒雖然仍處於酣睡,但呼吸明顯變得渾濁起來。

  朱老頭輕輕撩起左婉兒T恤下緣,將T恤推到左婉兒脖子下方,一對挺立雙峰頓時在一副白色蕾絲花邊的淺罩杯胸罩掩護下顯露出來。

  那深邃誘惑的山間峽谷突顯著雙峰的巍峨,朱老頭頭來不及欣賞左婉兒純潔性感的胸罩,雙手從左婉兒背部和床鋪之間擠了進去,麻利地解開了左婉兒胸罩的背扣,接著抽出雙手輕輕向上一推,護住雙乳的罩杯便滑向了脖頸下方,一對白嫩、豐滿、圓潤的雙乳便彈跳了出來,雙乳頂峰一圈小小的淺褐乳暈襯托著中心一顆小巧粉色乳頭。

  朱老頭張開滿口黃牙的大口,俯下身,埋下頭,一口將左乳翹立其上的粉嫩小櫻桃全叼進了嘴里。

  右手也同時再次按壓在了左婉兒的右乳上,拇指和食指對著另一顆小櫻桃輕輕捻轉起來。

  感受到了左婉兒雙乳的乳頭正慢慢挺立變硬,朱老頭的右手釋放了正在把玩的右乳,沿著左婉兒光滑的上身一路摸索向下,貼著大腿內側慢慢向上滑動,到達了左婉兒的雙腿之間,隔著牛仔褲按摩壓著左婉兒的私處,感受著柔軟的私處透出溫熱的氣息。

  揉弄了一陣左婉兒的私密地帶,朱老頭將右手向上移動,尋到左婉兒牛仔褲的上沿,准備從牛仔褲與小腹之間的空隙將右手伸進去,空虛太小,朱老頭沒有沒有如願,他又直起身來,雙手解開了左婉兒牛仔褲的扣子,拉下拉鏈,輕輕抬起左婉兒壓在床上的臀部,將牛仔褲褪到膝蓋上方,再繞到床尾,捏住左婉兒的褲腳向後一拉,將左婉兒的牛仔褲整個脫離了筆直修長的雙腿。

  左婉兒同樣蕾絲花邊的白色內褲前端隱隱透出了些許黑色的陰影,內褲下方棉質的緊窄布料微微向里凹陷,勾勒出一個淺淺的縫隙狀,縫隙狀的低端微微有些濕潤。

  看到這里,朱老頭知道睡夢中的左婉兒已被自己逗弄得有了生理反應。

  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朱老頭慢慢拉下的左婉兒的白色內褲,一小片呈倒立三角形狀的稀疏陰毛下,一個形狀如桃的微微隆起的小陰戶顯露了出來,陰戶正中是一條緊閉的裂縫,隨著內褲的慢慢離開,裂縫下端與內褲底部牽出來一條晶瑩光亮的水質絲线。

  朱老頭怔怔的緊盯著左婉兒那整潔、嬌嫩的小陰戶,頓感口干舌燥、血流衝頂,緩不過神來。

  這是他在自己偷拍的視頻上面看過無數次的迷人小穴,這是他這些日子每天晚上看著藉以打炮(他們鄉下管手淫叫打炮)的小穴,這是他魂牽夢繞了很久想一探究竟的秘密小穴,如今它毫無遮掩的展露在朱老頭面前,而且是如此近距離,近到朱老頭都能感受到小穴中發出的絲絲熱氣輻射到他的臉上。

  朱老頭將左婉兒的內褲丟在擺在一旁的牛仔褲上,顫抖的雙手輕輕掰開左婉兒私處緊閉的小裂縫,一個神秘粉嫩的溝壑頓時呈現了出來,里面正浸泡著少許晶瑩剔透的濕滑體液。

  朱老頭用右手中指沾了一體液,沿著溝壑輕輕來回滑動,左婉兒秀眉輕蹙,發出了些許鼻音。

  朱老頭的手指沿著左婉兒私處的溝壑向上,找尋到一顆微微凸起的小肉芽,沿著肉芽四周不停掃撥起來,“嗯……嗯……”左婉兒轉由鼻音變成了嘴里含糊不清的呻吟,看來敏感地帶受到朱老頭的一番刺激,睡夢中的麗人已經開始動情了,從溝壑下端那涌出的越來越多的、幾乎就要沿著臀瓣流淌到床單上的體液上就能說明問題。

  朱老頭俯身下去,伸出粗糙的舌頭接替了手指的工作,賣力舔弄起那一顆漸漸膨脹起來的小肉芽來。

  左婉兒除了口中含糊的“嗯嗯”聲越來越頻繁外,臀部帶動雙腿開始不安的輕輕扭動起來。

  朱老頭只覺自己下身已挺立許久,隱隱有種酥麻的快感從會陰出一波一波傳來,知道如果再繼續下去,恐怕自己的老槍要提前交貨了,於是撤回對左婉兒的所有攻勢,迅速脫掉自己全身衣物,舉起下身黝黑挺立的肉棒跪立在左婉兒的雙腿之間,抬起左婉兒的雙腿,身體前傾,肉棒頂端紫黑發亮的龜頭抵在了左婉兒隆起的陰戶之上,騰出右手扶住自己的肉棒,讓龜頭在撐開的溝壑里面上下滑動了幾下,沾染些許濕滑的液體後,將肉棒下壓,抵達一處凹陷,腰部繼續往前用力,只覺肉棒慢慢陷入了一個溫熱所在,龜頭四周慢慢傳來一陣陣壓迫感,會陰處酥麻的快感越來越強烈,朱老頭怕自己堅持不住,前功盡棄,畢竟這把年紀,一旦丟槍,不知要何時才能重整旗鼓。

  朱老頭不敢仔細體會慢慢插入的感覺,腰部猛一用力,整根老槍全根沒入了左婉兒的小穴之內。

  “啊……”朱老頭突然的襲擊讓左婉兒下身傳來一陣劇痛,大叫一聲從熟睡中驚醒。

  原來朱老頭在桂花蜜中所放的安眠藥份量本來就不多,大部份又沉到杯底,左婉兒本來就只喝了半杯桂花蜜就睡著了,所以藥量很輕,只起了些助眠作用,現在被朱老頭這麼猛力的一下強行插入,生理上還沒有作出適應性的調整,難免產生疼痛,讓左婉兒驚醒了。

  左婉兒睜開眼睛,就看見朱老頭一張滿是皺紋的枯黃老臉面對著自己,而下身被一根火熱粗大的異物塞滿,立即明白了發生什麼事情,“啊!朱……你干什麼?”左婉兒尖叫道,習慣性幾乎就要稱呼出“朱叔”,但立即想到朱老頭正壓在自己身上行禽獸之事,這一聲朱叔硬生生吞了回去,明明知道正在發生什麼事情,卻還是在驚嚇中本能的問了一聲。

  接著,左婉兒幾乎用上了全身力氣,雙手使勁推攘著身前的朱老頭,雙腳一起亂蹬,要不不停地左右晃動,想要擺脫已經插入自己蜜穴之深處的出大肉棒。

  盡管朱老頭已五十有余,而左婉兒又使出平生力氣,但是左婉兒文秀的身體與在農村長大的朱老頭那粗狂的體魄形成鮮明對比,猶如雞蛋與石頭。

  見到左婉兒突然驚醒,又在拼命掙扎,口中還大聲呼喊著:“放開我,畜生!救命啊!”朱老頭把心一橫,將整個上半身壓了下來,將左婉兒的雙手舉過頭頂,用一只手牢牢鉗住,另一只手迅速捂住了左婉兒的小嘴,下身的腫脹的肉棒仍保持著抽插的頻率,任憑左婉兒如何掙扎都無法擺脫朱老頭的肉棒在自己小穴里肆意橫衝直撞。

  掙扎了半晌,左婉兒只覺精疲力竭,只能任憑眼淚從眼角滾滾流出,滴落在朱老頭的床單上,被朱老頭堵住的嘴里仍含含糊糊的叫嚷著:“畜生,不要啊!求求你放開我……”

  朱老頭見左婉兒已沒有了力氣反抗,下身的肉棒調整了節奏,改為一深一淺的繼續著抽插,“啊……不要……啊……放開我……求你了……啊……畜生……啊……”左婉兒口中含糊地叫嚷,被朱老頭一深一淺的抽插弄得斷斷續續。

  朱老頭輕聲在左婉兒耳畔道:“小婉,叔知道這樣做對不起你,可叔從打從第一次見到你,叔的魂都被你勾走了,從那時候起,叔每天晚上都是想著你的樣子打炮,叔一直都幻想著能跟你干上一次,叔就知足了。

  叔今天也在你喝的桂花蜜里下了安眠藥,叔知道這是違法的,對,老彭給你下的安眠藥也是我給他的。

  叔以前都只敢幻想著和你干一次是什麼感覺,可是自從知道了你都已經和老彭干過了,那為什麼就不能讓叔也干一次呢?

  叔保證,就干這一次,以後不會再糾纏你的,今天你就好好從了叔,讓叔好好干個盡興吧!

  就算你去報警,要讓叔坐牢,叔都認了,叔覺得值了,因為你的身體好美,你的小屄好嫩、好緊,叔這輩子從沒干過這麼漂亮的女人,從沒干過這麼銷魂的小屄,讓叔好好干你這一次,我保證不會告訴任何人,保證這是最後一次……“朱老頭用自己粗俗的方式語無倫次地向左婉兒傾訴著自己的內心。

  左婉兒幾乎什麼都聽不進,但朱老頭的話語中提到桂花蜜、安眠藥,還有老彭,她心里不禁咯登一下:“莫非自己和爸爸之前發生的丑事這個畜生都知道?怎麼辦?怎麼辦?本來想著離開這個畜生的魔爪就去報警,將這個老不死關進大牢,可如果他真知道我和爸爸的事情,他會不會四處亂說,讓別人都以為我是一個專門勾引老頭子的蕩婦?’左婉兒感到心情很矛盾,不知現在如何擺脫朱老頭的凌辱,不知擺脫朱老頭的凌辱後又該如何。容不得左婉兒繼續思考,她忽然感受到那根一直在自己小穴里勻速抽動的丑陋肉棒忽然頻率越來越快,左婉兒不是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她知道朱老頭在做最後的衝刺,他要達到高潮了。

  “不行,不能讓這個畜生骯髒的精液玷汙自己的身子!’左婉兒歇息了這一陣,又恢復了少許力氣,她再次左右晃動著臀部,腰部使勁後縮,想要擺脫朱老頭越來越快速抽插的肉棍,可是左婉兒下身的扭動不但沒有擺脫朱老頭的侵犯,反而更刺激了朱老頭那已經強弩之末的肉棍。只聽朱老頭“啊……哈……”的一聲長呼,左婉兒只覺一股滾燙的精液直衝入自己小穴深處,精液的灼熱也刺激到了左婉兒蜜穴深處的敏感神經,左婉兒也忍不住生理上莫大的刺激發出了“嗯……啊……”呻吟,同時多此一舉的懇求朱老頭道:“別……別射在里面!”

  朱老頭仍在不停地向左婉兒小穴深處噴射著精液,一副舒爽無比的表情,左婉兒知道自己的懇求已經沒有意義了,當蜜穴深處感受到滾燙的時候,朱老頭就已經在自己體內發射了。

  高潮過後的朱老頭軟趴趴的趴在了左婉兒身上,放開了鉗住她的手。

  左婉兒趁機推開了朱老頭,迅速的從床上下來,扶著朱老頭的床沿蹲下身子,一股渾濁的精液從下身慢慢滴落到了地上。

  左婉兒扯過朱老頭床頭的卷紙,胡亂地擦拭了一下下身,迅速穿上自己的衣物,奔離了朱老頭的住處。

  而朱老頭卻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看著左婉兒做完這一切離開,他覺得沒有後悔也沒有後怕,一切都很值,無論等待他的是什麼下場。

  左婉兒一路小跑,到公路上打到計程車後,直奔家里而去。

  左婉兒一路上正在思考是否要控告朱老頭,是否要把事情真相告訴老彭,是否該讓彭冬冬知道,到了家門口仍然沒有得出結論,打算先洗個澡,洗淨身體的汙垢後再關起門來冷靜思考。

  可剛步入客廳,老彭就從廚房出來了,身上系了個圍裙!

  “哦,婉兒回來了啊,今天又上哪玩去了啊?我正准備打電話問你什麼時候回來吃飯呢!好了,快去洗個臉,咱們准備開飯咯!”

  見左婉兒不語,老彭覺得奇怪,沉默寡言不是左婉兒的風格。

  老彭又仔細打量了一下左婉兒,面容憔悴,目光內斂,似乎心事重重,“誰讓我的婉兒受委屈了啊?過來,跟爸爸說說,爸給你揍扁他。”老彭關心地道。

  “嗚哇!爸……”左婉兒本想獨自一個人冷靜的,可面對老彭的慈父關懷,胸中委屈終於如泄堤的洪水,全爆發了出來,忍不住撲入老彭懷里,放聲哭了出來。

  終於,左婉兒還是將朱老頭的所作所為大致經過告知了老彭。

  老彭暴跳如雷,先是提了一把掃帚,看了看,又放下,換了一個撐衣架,又放下,翻出了一個螺絲扳手,又放下,在屋里饒了一圈,最後衝進廚房,提了一把菜刀,氣衝衝的就要出門。

  左婉兒看到老彭的架勢,似乎是要去把朱老頭給砍了,趕緊從後面揪住了老彭的一角:“爸,你干什麼?你要把他殺了麼?殺了他你也要坐牢,因為他那種人去坐牢,不值得。”

  “不,就算坐牢我也要砍死這個老東西!但是我覺得值得,我不是因為他坐牢,我是為了我的婉兒。我不能讓人欺負我的婉兒……”

  “爸……”婉兒情不自禁的從後面抱住了老彭:“爸,你別干傻事了,你坐牢去了,那以後誰給婉兒做蜜棗桂魚吃啊?誰來照顧婉兒啊?爸,咱想個別的辦法……”

  “要不咱們報警吧!你別擔心,冬冬這孩子是非分明,他只會更加心疼你,不會怪你也不會嫌棄你的。等這老東西坐了大牢,咱們一家人就搬離這座城市,到更遠的城市去過新的生活。”老彭慢慢冷靜了下來,掏出了手機,准備撥打報警電話。

  “別,爸!”左婉兒急道。

  “怎麼了婉兒,你還有什麼顧慮麼?”

  “爸,那個老東西好像知道我和你的事情,所以……所以我怕事情鬧大,讓冬冬知道咱倆的事情,那我們怎麼面對冬冬啊?”左婉兒為難的道。

  “他……他……怎麼會知道呢?莫非……哎!”老彭也陷入了為難的困境:“好吧,婉兒,等我再想想。你先去洗個臉,咱先吃飯。”

  “嗯,我先洗個澡。”

  老彭、左婉兒、朱老頭,三人都渡過一個難眠的夜晚。

  第二天一早,老彭就到門衛室找了朱老頭,見面老彭就怒氣衝衝的道:“朱大富(朱老頭的名字)你個王八蛋!”說完老彭作勢就要一拳頭揮到朱老頭鼻梁上,朱老頭不作躲閃,閉上雙眼。

  拳頭離朱老頭面幾厘米的地方,老彭硬生生的收起了拳頭:“你個老東西,老畜生,枉我姓彭的這麼照顧你,還當你是朋友。”

  只聽“撲通”一聲,朱老頭跪在了地上:“彭老哥,我知道我欠你的這輩子都無法償還,我也知道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要殺要剮我都沒有怨言。”

  老彭沒料到朱老頭會來這麼一手,倒是有些不知所措,輕輕咳嗽了一聲,也不去理會跪在地上的朱老頭,繼續說道:“算我姓彭的看走了眼,我不想把事情鬧大,壞了婉兒的名節。這里是一張三十萬元的支票,夠你養老用的了,你拿著錢滾回老家去吧,如果我再在這個城市見到你,我可就管不了那麼多了,我們肯定要報警,讓你到牢房里去養老吧!”老彭將一張支票遞到了朱老頭面前。

  “彭老哥,我知道你怎麼看我,我以前是犯過錯誤,我是低賤,我也做了對不起小婉、對不起你的事情,可是,我自從見到小婉,我就突然覺得自己似乎又年輕了二十歲,心中居然又燃起了一種激情的火花,我只想能和小婉有這麼一次就算是死我也值了。彭老哥你應該能體會我這種心情的不是麼?你不也……”

  “你還說……”老彭又作勢揚起拳頭,堵住了朱老頭接下來想說的話。

  “是啊,明明知道婉兒是自己兒媳,卻還是忍不住心中對她的愛慕,自己不也做了對不起她的事麼?’老彭心里想著,切實深刻體會到了朱老頭的心情。朱老頭見老彭楞在當場,若有所思,緊接著道:“老哥,其實有些事情不必太被世俗和倫理所左右,只會徒增壓力。我們都一只腳踏入土里的人了,為什麼不能順應自己的心意,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到離開這時間的那一天也少了些遺憾。”

  朱老頭突然說得滄桑,讓老彭也感同深受。

  朱老頭看著老彭慢慢接受自己的觀點,興奮的站了起來,附到老彭耳邊道:“老哥平時有沒有上上網什麼的?”

  “那肯定啊,看不出你也會上網?”老彭懷疑地問道。

  “嘿嘿,會點簡單的操作。老哥有沒聽說過一個網站?”朱老頭神秘地道。

  “什麼網站?”老彭更加好奇了。

  朱老嘴湊近了老彭的耳廓一些,悄聲說著什麼,最後朱老頭又大聲補充道:“老哥你只要有空的時候上這個網站看看,很多問題就看開了,如果這一周內你都堅持上這個網站,下個星期你好堅持堅持讓我回老家,我不會要你一分錢的,我自己走。這今天我就請病假在住的地方休息,省得小婉見到我尷尬。”

  “好,我就看看你說的這個什麼UAA的網站到底有什麼道道。”老彭小心的收起手中的支票,說完轉身走了。

  左婉兒覺得老彭打發朱老頭一筆錢,讓他回老家養老,遠離自己生活的城市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這幾日悄悄留意到朱老頭不在門衛室里,心想也許真的回老家了,畢竟他辛辛苦苦在這里多干幾年也掙不了老彭給的那些錢。

  隨著創傷慢慢的平復,左婉兒又漸漸恢復了往日的雀躍,同時也深切感受到了老彭對自己的關懷。

  有時候,傷害也是人生的一種經歷,左婉兒也在這些傷害中慢慢懂事起來。

  左婉兒心知上了年紀的人最怕孤獨和寂寞的,老彭對她是無微不至的關懷,而她自己也應該為老彭做點什麼吧!

  這天晚上,左婉兒早早的洗完澡,刻意准備陪老彭到陽台乘涼,聽老彭重復嘮叨那一樁樁過往的輝煌事跡了。

  可是老彭卻不在客廳,老彭臥室的門輕掩著,門縫里透出些許微光,那是電腦螢幕發出的光芒,“老爸又在上網哦,奇怪,他最近怎麼迷上上網了?以前很少見他這麼一整晚的對著電腦的,莫非老爸也趕時髦,玩網戀?哈……’左婉兒不禁為自己的聰明推測得意。“哈哈,本小姐就去緊急查房,看看老爸在網路上勾搭哪個良家大嬸……’心里想著,左婉兒放輕腳步,悄無聲息的來到老彭臥室門前,透過門縫向里面望去。老彭正坐在電腦前,右手操縱著滑鼠,似乎在瀏覽網頁,不像是打字聊天,左肩不停地晃動,這引起了左婉兒的好奇,輕輕將門縫推大了一點,左婉兒看到的場景幾乎讓她驚呼出聲:老彭正一邊瀏覽著網頁,一邊手中不停套弄著自己的肉棒。

  左婉兒趕緊悄悄將門掩回去,悄悄退回了自己屋里,心里“砰砰”跳過不停。

  她心里回想著剛剛看到的場景,心想老彭畢竟才五十多歲,還是有生理需要的,看來給他找個老伴是非常必要的,如果能撮合老彭和朱成芳……可是朱老頭那條线斷了。

  想著老彭套弄自己肉棒的樣子,左婉兒心中升起一種憐憫的感覺。

  左婉兒故意大聲的打開了自己的門,對著客廳大聲叫嚷道:“爸,爸!”見老彭沒有回應,又道:“老彭,老彭,本公主召見,你跑哪去了?”

  “哈哈,婉兒,剛才我正戴著耳機聽音樂呢,沒聽到。什麼事啊?我的小公主。”老彭急匆匆的從自己臥室衝出來。

  左婉兒悄悄瞅了他下身一眼,褲子的拉煉都沒完全拉嚴實,看來是被左婉兒這麼一叫喚,都來不及整理衣褲就衝出來了。

  看著老彭有點狼狽的樣子,左婉兒忍不住心里偷笑。

  “爸爸,我這幾日總是想著那些事情,很難入睡,咱們家里還有沒有桂花蜜啊?你給我衝一杯桂花蜜吧,稍微放少許安眠藥在里面。”左婉兒用撒嬌的語氣說完,自己俏臉微紅。

  老彭心里咯登一下,頓時楞了楞,但立即明白過來,答道:“有啊,我這就取出來給咱婉兒衝上一杯。”說完老彭就忙活開了,不一會工夫,一杯衝好的桂花蜜端在了左婉兒面前。

  左婉兒嬌羞的低下頭,細聲問道:“有沒有記得放少許安眠藥啊?人家最近睡眠不好。”

  “哦,呵呵,放了,保准你喝下去一覺睡到天亮。”老彭憨厚的笑道。

  左婉兒坐到客廳沙發上,慢慢將一整杯桂花蜜喝了下去,稍坐了幾分鍾,沒任何異樣,頭腦很清醒,心想:“這老流氓作賊心虛了啊,讓他少放他就真少放了?這次連想睡的感覺都沒有,看來本小姐又得發揮表演天賦了。’心里想著,左婉兒慢慢站了起來,裝著疲憊相對老彭說道:“爸,我先去睡了,估計藥效上來了,好困。”“嗯,好吧,快去睡吧!”老彭溫柔的笑道。

  其實老彭心里清楚,婉兒這一切都是暗示,自己根本沒在剛剛的桂花蜜里放什麼安眠藥,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老彭心里明白,今晚的桂花蜜無論自己是否真放了安眠藥,婉兒都會像吃了安眠藥一樣睡過去的。

  過了二十分鍾左右,老彭輕輕推開左婉兒的房門,左婉兒溫柔的躺在自己的大床上,身上蓋了薄薄的毛巾被,看表情似乎睡得很熟。

  老彭走到左婉兒床前,假裝輕聲叫喚了幾聲“婉兒,婉兒”,左婉兒當然沒有回應。

  老彭坐到床沿上,自言自語道:“婉兒,爸爸不知道這樣會不會傷害你,可爸爸是真的很愛你,這種愛我自己都說不清楚,有父愛,也有情愛。我知道我不該對你有這種感覺,可我又不是聖人,怎麼能控制自己的感情。但是請你相信爸爸,無論在你身上做過什麼,都是爸爸對你愛的表達。”老彭知道左婉兒裝睡,也不揭穿,趁此機會敞開自己的心扉。

  說完,老彭輕輕掀開了左婉兒蓋在身上的毛巾被,頓時被眼前的春光吸引住了:平時穿著睡衣睡覺的左婉兒,今晚卻只穿了一套紫色的性感內衣褲,隨著毛巾被被老彭揭開,完美的胴體展露無遺。

  老彭動情的輕輕親吻了左婉兒的唇,接著輕輕脫去左婉兒身上內衣褲,對左婉兒的身體進行一番溫柔的舔舐後,脫下自己的衣物,輕輕抬起左婉兒的臀部,墊了一個枕頭,扶起早已直立的肉棒在左婉兒已經濕潤的穴口來回摩擦了幾下,溫柔的向小穴深處慢慢推進,悄悄觀察了一下左婉兒的表情,嘴唇輕咬、雙眉微蹙,似乎在暗地里忍耐著老彭的進入。

  老彭盡量溫柔的控制著自己的肉棒溫柔地在婉兒的蜜穴里進出著,享受著婉兒蜜穴深處的溫熱滑膩。

  不經意的抬頭,發現左婉兒的床頭擺放著一只泰迪狗公仔,老彭突然來了主意,伸手拿過泰迪狗公仔,將泰迪狗的鼻子輕輕在左婉兒的乳頭上來回摩挲,對著泰迪狗說道:“小狗狗,好好服侍你的公主,乖乖舔她的小葡萄。”

  摩挲了一陣乳頭,又將狗鼻子湊到左婉兒的唇邊,說道:“小狗狗,來,吻一下你的公主,親一下公主的手臂……”老彭拿著公仔在左婉兒全身上下不停挑逗,口中不停自言自語。

  當老彭將公仔送到左婉兒胳肢窩的地方挑逗的時候,左婉兒突然覺得一陣瘙癢,忍不住笑出聲來。

  左婉兒睜開眼嬌羞的看著正在自己身上溫柔地聳動著下身的老彭,笑罵道:“哼,你個老流氓,你是故意的,明明沒有給我吃安眠藥,還這樣捉弄我。”

  “嘿嘿,婉兒,我是看到你這只狗狗公仔太可愛了,所以突發奇想,我也沒想到撓得你癢癢了。”老彭傻傻的笑著跟婉兒解釋道,深怕身下的小情人突然翻臉,將自己踹下床去。

  左婉兒接著悄聲道:“先讓你暫時占占本小姐便宜,等我給你相中了老伴,可不許你再胡來了。”說完羞紅了臉,輕輕將眼睛再次閉上,不再理會老彭。

  左婉兒再次閉上雙眼的時候,心里突然閃現一個念頭:“既然都默認讓老流氓占便宜了,那也該讓本小姐享受享受,不然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想及此處,左婉兒的身心突然徹底地放松,而喉嚨里隨著老彭抽插的節奏發出了規律的呻吟。經歷了這一晚,老彭和左婉兒之間形成了一種默契,兩人白天儼然一對相敬如賓的公公和媳婦,到了夜晚,如果左婉兒心里想要了,就會讓老彭給她衝桂花蜜喝,如果老彭想要了,就會問婉兒想不想喝杯桂花蜜再入睡。

  兩人以桂花蜜作暗示,每隔一兩日便會在左婉兒的床上翻雲覆雨,而老彭總是時不時拿著床頭的公仔來挑逗左婉兒,而左婉兒也漸漸將這種挑逗當著了一種增添情趣的享受。

  每次激情過後,老彭總是會收拾好現場,回到自己屋里就寢,第二日起床兩人又心照不宣的裝作什麼事也沒發生。

  這日,左婉兒剛洗完澡穿了睡衣從衛生間出來,見老彭正坐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這段時間一般這個時候老彭都是在自己屋里上網的,今天怎麼突然改看電視了?

  左婉兒心里隱隱覺得老彭是想要了。

  老彭確實仍是寶刀未老,這些時日以來左婉兒已經清楚的知道,但左婉兒還是隨口問了一句:“爸,怎麼今天沒上網啊?”

  “哦,呵呵,爸是想等你出來問問你,今晚要不要喝杯桂花蜜再睡呢?”老彭有些期待的望向左婉兒。

  “好吧,勞煩爸了。”左婉兒剛好過兩天就要到生理期了,爽快的接受了老彭的暗示。

  老彭熟練地衝好桂花蜜,左婉兒又先回房去睡下,過了幾分鍾後,老彭跟了進去。

  兩人為了回避尷尬,每次都重復著以往的橋段,左婉兒裝睡,讓老彭為所欲為,當兩人都進入激情時刻,左婉兒才佯裝蘇醒,然後在相互配合下共同邁向高潮。

  只是表演橋段中的兩個主演都已經不自覺的將劇情進行了簡化,左婉兒不再提醒老彭要放安眠藥,睡前也不再告知老彭自己頭暈,而老彭也不再等足二十分鍾才進入左婉兒房間,左婉兒也不再長時間裝睡,當老彭剛剛進入她的身體,她就會佯裝醒來。

  今晚也是這樣,雖然左婉兒剛剛進入房間不久,老彭進去的時候她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老彭使出十八般武藝,逗弄得“熟睡中”的左婉兒嬌喘連連,但今晚老彭沒有急於進入左婉兒的身體,而是又拿來了床頭的公仔撩撥著左婉兒的身體。

  突然,當老彭說著“狗狗,乖乖舔公主的小腳丫”,左婉兒頓覺有一條粗糙的舌頭在自己腳趾上舔弄起來。

  “啊,好髒啊,老流氓怎麼舔人家的腳丫子啊?不對,老流氓明明還在說這話,怎麼能分身去舔自己的腳丫子?”左婉兒驚覺有異,立即睜開雙眼,稍稍仰起頭朝自己腳邊一看:“怎麼是你?爸,他怎麼會在這里,他不是回老家了麼?”

  左婉兒看見床尾正跪著一人,雙手撐地,脖子上套了一個遛狗用的項圈,項圈上系著一根帆布繩,繩子的另一端正握在老彭手里,而床尾的這個人卻是一個星期都沒出現過的朱老頭。

  左婉兒弄不明白什麼情況,只是突然害怕,自己和老彭做愛的時刻居然有第三人在旁,而且此人又正好是朱老頭。

  左婉兒轉身准備拉過旁邊的毛巾被將身體掩上,這時老彭鎮定的說道:“婉兒別怕,他現在就是你床頭的那只狗狗,你是他的主人,不聽話就用鞭子抽他。”說完老彭從旁邊地上拾起了一根不知何時已准備好的鞭子,輕輕一鞭抽在朱老頭身上,吼道:“發什麼楞?還不繼續給主人舔腳趾!”

  朱老頭一聲不吭,俯下頭繼續飢渴的舔弄起左婉兒的腳趾來。

  左婉兒見到曾經欺負過自己的朱老頭果真像狗一樣低賤,之前滿腹的委屈消失了不少,突然搶過老彭手中的鞭子,坐起身來,狠狠一鞭抽在朱老頭身上,厲聲道:“狗奴才,本公主的腳丫好不好吃?快點,這只也給我舔干淨了。”左婉兒頓時覺得自己就是個公主,而朱老頭就好比服侍自己的奴才,主動伸出另一只腳趾,命令朱老頭去舔。

  朱老頭吃了左婉兒狠狠一鞭,身體雖疼痛,卻感到無比興奮,口中裝出“汪汪”的狗叫聲,繼續賣力地舔弄著左婉兒的另一只腳。

  一場調教的游戲在左婉兒的房間上演,左婉兒漸漸迷戀上這款游戲,兩個老頭陪著左婉兒玩著游戲渡過了無數個獨守空房的日子,直到一年半後,彭冬冬國外的項目提前完工歸來,朱老頭才不舍的依照當初的承諾回了老家。

  老彭和朱成芳也隆重的辦了場婚禮,把海景別墅讓給了冬冬和婉兒,他們在附近的郊區一處風景宜人的地方另購了一套住房,兩對新人各自享受著自己的二人世界,而彭冬冬出國的這一年半時間里發生的故事,成為了一個永恒的秘密。

  —— 未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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