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左右的街道,已經不像先前那般空無一人,已經陸陸續續有午睡醒來後的居民在活動,汽車輪胎碾過的聲音和人走動的腳步聲混雜在一起,隱隱約約傳入一牆之隔的高家老宅,增添了一份令人不安的氣息。
與戶外不同的是,高家老宅的人們尚在夢鄉之中,這是個星期天的下午,高家的老老少少都沒有必需起來的理由,他們可以安詳舒適地睡到更晚一點的時間。
高家唯一一個需要准時出門的男人,高巍已經在十五分鍾前帶著行李走出家門,搭上了那輛送他到港口的汽車,再過半個小時他就可以登上停泊在淮海港的遠洋貨輪,開啟長達三個月的越洋之旅。
高巍在走出家門時,那張被海風吹成古銅色的臉上是掛著笑容的,他的身上也洋溢著輕松愜意的感覺,讓一向見慣了他悶悶不樂樣子的同事都感到奇怪,紛紛開口詢問高巍有何喜事。
雖然心情愉快,但是對於同事們的好奇,高巍依舊保持了往日言語謹慎的風格,用其他事情輕描淡寫地掩飾了過去,對於自己那些甜蜜的小秘密守口如瓶。
只有高巍自己才清楚,他所有的快樂都是來源於那個女子,那個曾經令他魂牽夢繞、卻可望而不可即的女子,如今卻讓高巍如願以償地爬上了她白膩修長的身子,讓高巍那根閒置多年的陽具肉棒插入她光潔無毛、飽滿緊窄的蜜穴,讓高巍從她身上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樂。
這些事情,高巍當然不會對同事們說,他當然也不會讓同事們知道,那個端莊艷麗、豐腴高挑的女子,其實就是他去世了的親生弟弟的妻子,也是他在倫理上應該稱為“弟妹”的白莉媛。
這種背德亂倫的關系產生的刺激,以及白莉媛白膩姣好肉體所帶來的極致感受,讓高巍享受到了一個男人夢寐以求的性愛,所以他才會感到身心舒暢、無比愜意,也讓他更加珍惜自己與白莉媛之間這段孽緣,更加注重保護好他們兩人之間的秘密。
只是高巍並不知曉,在他離開高宅後沒多久,自己珍愛的女人卻立即陷入了一個新的困境,而這一次,高巍沒法出面拯救白莉媛,白莉媛只能靠她自己了。
高巍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個讓自己所愛的女人陷入困境的男人,居然會是自己的親生兒子——高飛。
高飛此刻已經處於相對的優勢位置了,他一步步地將小嬸嬸白莉媛逼到了屋角,逼到了床角放著的那張床邊,逼得白莉媛不得已坐在了床沿上。
由於白莉媛坐著的緣故,這個擁有一雙大長腿,比高飛高了半個頭的高挑少婦,此刻反而比站著的高飛矮了不少,需要仰著頭才能與高飛對視,而原本需要仰頭的高飛此刻卻得低下頭,才能細細欣賞白莉媛那張艷麗無邊的玉臉。
兩人身高、位置的互換,恰好映射了兩人此刻強弱地位的互換。
雖然白莉媛平日里性格溫柔可親,但她畢竟是個成年的婦人,在倫理輩分上是高飛的嬸嬸,即使高飛的生長發育都要超出同齡人不少,但在這樣一個身高、年齡、輩分都比自己高不少的女性面前,怎麼都處於弱勢地位。
但此時今日,截然不同,由於手里掌握了白莉媛不能對外言道的秘密,高飛的底氣充足了不少,也讓他在白莉媛面前有了更多的自信,也獲得了更強勢的地位。
雖然被這個比自己矮半個頭的侄兒逼到了角落,白莉媛並不甘心,她嘗試著反擊道:
“高飛,你不要聽風就是雨,有些人完全是惡意詆毀嬸嬸,你是好孩子,不會相信他們的,不要被他們誤導了。”
高飛目帶譏諷地聽完白莉媛的辯解,嘴角帶著邪邪的笑容道:
“嬸嬸,你就別裝了,你和我爸搞在一起的事,我早就看到了,你嘴上說得再怎麼動聽,也不如你那天晚上搞的動作那麼精彩。”
此言一出,白莉媛那張原本就白膩嬌嫩的臉蛋一下子變得煞白煞白的,高飛的話無疑擊中了她內心中最脆弱的地方,她怎麼也不會料到,自己與高嵩在中秋之夜的那次激情,竟然會被第三人看在眼里,而且這個第三人還是高嵩的親兒子,自己的晚輩。
看著一臉不屑,居高臨下的高飛,白莉媛有些失色的豐唇哆嗦了幾下,心虛地辯解道:
“不會的,高飛你一定不要亂想,嬸嬸和你爸爸之間什麼都沒有,我們是清白的,你千萬不要亂想。”
雖然白莉媛表面上還是強行裝作鎮定,口中依舊咬定不放松地否認,但從她明顯失態的神情,和一雙柔白纖手不由自主捻著衣襟的表現來看,高飛所言非虛,而且命中了關鍵點。
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切,高飛更加相信自己抓住了白莉媛的弱點,他繼續逼迫道:
“嬸嬸,真的什麼都沒有嗎?我明明看見你坐到我爸爸的雞巴上面,還搖頭晃腦地地上下擺動,把我爸爸的雞巴咬得噴出白漿來,你還敢說什麼都沒有?”
高飛的言語粗俗鄙陋,其中又帶著幾分孩童般的幼稚,但這些話卻像一根根針般釘在白莉媛的心上,讓她寸步難移、動彈不得。
“不是的,不是的,你不要說了,不要說了。”
白莉媛雙手捂著臉,急切地反駁道。
她雖然很激動,但還是努力控制自己的聲音,生怕驚動還在午睡的高家人。
但就像她的聲音一般,此刻白莉媛的話語也一樣微弱無力,反而暴露出她內心的恐懼和擔憂。
而高飛的心智顯然超出了他的年齡,他像一只嗜血的幼狼一般,一旦見到了血光,聞到了血腥味,就會咬住獵物不放,勢必要把獵物吞入口中不可。
“嬸嬸,那天我爸爸可是喝醉了酒,他什麼都動不了,如果不是你主動爬上去,一切又怎麼會發生呢?”
隨著高飛的一聲聲話語,白莉媛的心也一陣陣劇烈顫動,她捂住自己臉蛋的十根白蔥般細長嬌嫩的玉指不住地顫抖,讓高飛輕易看穿其內心的虛弱。
已經完全占據優勢地位的高飛,當然不會僅滿足於言語上的勝利,他胯下那根玩意兒已經硬邦邦地頂著褲襠好久了,現在面前這個豐盈白淨的嬌艷婦人近在咫尺,他可以毫不費力地透過純棉睡衣的開口看到兩大坨豐膩飽滿大白奶肉擠成的一道深溝,可以看到睡衣下擺露出的兩條又長又直大白腿,還可以聞到她身上那如蘭如麝的成熟女人體香,這一切都刺激著高飛那根超常發育的陽具,也刺激著他進一步采取行動。
“吖——”
雙手捂臉、無言以對的白莉媛發出一聲輕呼,因為有兩只手隔著睡衣抓在了她胸前那對大白奶子上,開始揉捏起來。
這就是高飛與白莉媛的第一次身體接觸。
這雙手雖然力氣不小,但高飛畢竟還是個少年人,手掌長度寬度都略有不足,而且手法十分幼稚生疏,就像是頭一次接觸女人一般,迫不及待、卻又不得其法,就像幼兒園的小朋友在玩皮球一般,壓根不懂得如何刺激和挑逗女性乳房的敏感地帶,只是一味地蠻力搓揉。
雖然高飛的突然襲擊沒有多少攻擊力,但白莉媛猝不及防下還是被嚇了一跳,她雖然被高飛抓住了把柄,但她怎麼也想象不到,高飛竟然敢對她動手動腳。
所以白莉媛一旦緩過來,趕緊伸手抓住高飛的手腕,面色轉為凝重,正聲道:
“高飛,你這是在做什麼,我是你嬸嬸你知道嗎?你怎麼敢碰我。”
白莉媛一向溫婉可人,高家的小輩們從來沒有見過她發脾氣,所以看到眼前的美婦人柳眉橫豎、面若寒霜的樣子,高飛初時也是被震懾住了,握在白莉媛那對大白奶子上的手指也停在了原地,不敢繼續行動。
不過,白莉媛的威勢只維持了短短幾秒,高飛的臉上很快又浮現出那種輕佻、不屑的神色,他雙手握著白莉媛的大白奶子,嘴角微微一笑道:
“嬸嬸,我只是在做我爸爸曾經在你身上做過的事,你說我爸爸做得對不對呀,你喜不喜歡他那麼做啊。”
高飛很精准地抓住了白莉媛的弱點,無論白莉媛如何端莊、如何矜持,但只要一提起高巍,白莉媛就無法自圓其說。
因為高巍畢竟是白莉媛的大伯,是白莉媛亡夫高嵩的哥哥,他們之間的肉體關系是違背倫理道德的,是見不得人的。
“嬸嬸,我所做的事情,都是在學我爸爸啊,如果你覺得我做得不對,那我們去找家里人評評理吧,看看是爸爸做得不對,還是我不對。”
高飛繼續添油加碼地向白莉媛施壓著,他的話不但充滿了諷刺和嘲弄,而且還語帶威脅。
白莉媛雖然秉性善良,但她還是能夠聽得出高飛話里的用意,高飛這是明擺著捏住了白莉媛與高巍偷情的罪名,如果白莉媛不順從他的話,他就要把白莉媛和高巍的亂倫性交之事公開。
白莉媛是個十分注重自己名聲的女人,一想到自己和高巍的事情要被公布,尤其是公布在一向都不待見白莉媛的高家眾人面前,白莉媛所有的防備和抵抗都消失了,她也再無勇氣繼續阻擋高飛的步步緊逼。
高飛明顯感覺到,白莉媛握著自己雙手的手指力氣松懈了下來,他知道自己的威脅收到了效果,趕緊抓住這個難得的時機,繼續朝著自己的目標前進。
說實話,雖然高飛的個頭長得比同齡人高大,但他畢竟只是個孩子,在白莉媛這個身高體重都勝過自己的成熟女人面前,他想要使用蠻力來占據白莉媛的身體,難度是很大的。
但在高飛的言語逼迫下,再加上他掌握了白莉媛不為人知的秘密,這一切都成功削弱了白莉媛的反抗意識和勇氣,這才讓高飛有了趁虛而入的機會。
不過即便如此,高飛也只是成功地將自己的雙手抓在了白莉媛那對大白奶子上,而白莉媛坐在床沿上的豐盈身子,依舊讓站著的高飛感到無言的壓力,他想要進一步地做其他事情,必需搶占更有利於自己的體位。
所以高飛一邊用力搓揉著手里那對大白奶子,一邊雙膝跪上了白莉媛坐在床沿的兩條大長腿上,借助著身體的重量把白莉媛往床里面推動過去。
“吖……你干嘛呢……”
白莉媛口中輕聲呼叫著,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被高飛壓得往後一躺。
換成其他有經驗的婦人,這個時候絕不會讓高飛有機會把自己放倒在床上,但白莉媛畢竟人生閱歷極少,她接觸的男人也並不多,所以沒有用很多力氣抵抗,就被比自己小很多的高飛給推到在床了。
男女之間,除了身份、地位、金錢和體力的差距之外,高度的差距也是十分重要的,內心再怎麼強大的男人,對於比自己高很多的女人都會產生退縮和不自信的想法,而女人對於比自己矮的男人,再怎麼崇拜也會有輕視的念頭。
而一旦女人被男人推倒在床上,雙方的身高差距被抹平後,這時候躺著的女人就很難與半蹲著的男人平視了,她內心中就會不由自主地產生畏懼和自卑的感覺。
雖然白莉媛是個高挑豐盈的成熟女人,但當她被比自己矮半個頭的少年推倒在床後,她內心中所發生的變化也不例外。
在白莉媛此刻的視线里,此刻雙腿分開跪坐在自己腰間的高飛,顯得比平時所見的高飛又要高大許多。
他留著小男生的平頭,初現輪廓的國字臉顯然繼承自父親,五官卻更像他的母親,尤其是一雙漂亮的大眼睛,襯上剛長出的淡青色胡茬,算得上是個帥氣的少年。
只不過,此時這個少年雙目緊盯著自己胸前不放,從眼神到動作都流露出濃厚的欲望,以及不加掩飾的野心。
而這個少年胯下褲襠被高高頂起的一塊,以及他的言談舉止,又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白莉媛,這不是個少年,這是個發育成熟的准男人了。
此時這個臉上還帶著少年稚氣的准男人,正挺著他高高凸起的褲襠坐在一個高挑修長豐盈白膩的成熟美艷少婦身上,美少婦身上的白色純棉睡衣已經被撩起到了胸口,由於先前與高巍做愛的時候已經脫掉了文胸內褲,此刻白莉媛的睡衣內一絲不掛,赤裸裸、光溜溜、白淨淨的一具玉體完全展露在未滿16歲的少年眼前。
而這個少年的雙目,完全被眼前那兩只又白又大的奶子給吸引住了,而他的雙手也完全投入地抓在這對他手掌無法掌控的大奶子上。
天哪,嬸嬸這奶子也太大了,光是用自己的兩只手也沒法完整抓住一只。
高飛之前對女性身體的了解,僅限於家中的女性親屬和某些黃色畫報上的圖片,他真正見過的,只有自己母親那肥大下垂毫無美感的胸部,以及瘦瘦高高胸前一片平坦的姑姑的胸部,這些從偷窺中獲得的認識,今時今日,完全被眼前白莉媛胸前那兩坨高挺豐膩的嬌嫩奶肉所顛覆。
白莉媛的奶子不僅形狀優美誘人,就像是一只剛出爐的蒸熟的大白饃饃般,而且高挺豐盈充滿了彈性,高飛伸手抓在上面,感覺自己手指所接觸的肌膚光滑如絲綢一般,豐膩的奶肉就像是果凍一般柔滑,隨著高飛手指的用力被揉捏著各種形狀。
這種極致的手感,讓頭次觸碰女人的高飛如痴如醉,他著迷一般搓揉著手中那對大白奶子,讓那兩大坨豐膩白嫩的奶肉在手下翻滾變形。
按理說,高飛作為一個尚未成年的男孩,無論是個人魅力還是手法技巧上,都無法讓白莉媛為之動情,但白莉媛方才剛在10分鍾前與高飛的父親高巍偷歡做愛,兩人剛剛經歷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她成熟地恰到好處的身體正處於高潮之後的余韻之中,身體內被高巍碩大陽具挑撥慰藉過的性感點還沒有完全消退下來,現在雖然被一個半大小子威脅著推倒在床上,雖然高飛對於女人的身體一窮不通,但被他這麼一連串用力的搓揉和捏動,白莉媛天生就很敏感的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調動了起來。
白莉媛驚訝地發現,自己被高飛用手指玩弄的奶子傳來了一陣陣的快感,自己居然被高飛玩得有些舒服,這種感覺讓白莉媛感到很羞愧,但她又沒有任何法子,只能用手繼續遮住自己的臉,好像不用睜眼看著那個少年,這一切都可以裝作自己不知情一般。
高飛並不知道白莉媛得心理變化,他就像是發現新玩具得孩子一般,愛不釋手地把玩著手中這對大白奶子,尤其是那飽滿白膩的奶肉頂端,兩顆提子大小的粉紅嬌嫩的奶頭,隨著高飛的手指動作左右擺動,就像是一只活蹦亂跳的大白兔的眼睛,無比誘人,高飛越玩越來勁,以至於整個身體都往前趴上去,張口將那兩顆紅提子一下吸到了口中,就像是嬰兒在吃媽媽的奶一般吸吮了起來。
雖然看不到高飛的動作,但白莉媛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奶頭被這個少年含在口中吸吮,高飛的吸吮動作沒有什麼技巧,他就像一個嬰兒吸母親的奶一般又啃又咬,很多時候明顯用上了他的牙齒,很快就把白莉媛那光潔白膩飽滿的奶子上弄出了一圈圈淺紅色的齒痕,再加上高飛舌頭的不斷舔弄留下的口水痕跡,令那兩大坨白膩豐盈的大奶子上春痕累累。
“吱吱……噝噝……”
白莉媛十根纖白細長的白蔥玉指將自己的臉蛋緊緊捂住,把自己整個羊脂白玉般的胴體交由高飛去淫辱,雖然看不到這個少年在自己身上所作的動作,但從他不斷舔弄帶來的口水聲,以及自己那對大白奶子上傳來的一陣陣被啃咬吸吮的感覺,都令白莉媛剛做完愛後無比敏感的身體受到了難言的刺激。
白莉媛只覺得自己的奶子上傳來一陣陣又麻又癢的感受,被少年含在口中的奶頭更是被一股很大的力量吸吮著,這種吸吮法只有當年奶孩子的時候才有的,但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時隔了這麼久,白莉媛再一次感受到被一個孩子咬著奶頭吸吮的感覺,這種獨特的刺激正好擊中了白莉媛內心中母愛極為豐盛的部分,與她奶子其他部位被刺激產生的麻癢感融合在一起,有著難以言喻的感受。
高飛此時的心理沒有那麼復雜,他只是處於頭次接觸女體的少年的獵奇心理,對於白莉媛這對白膩飽滿的大奶子充滿了好奇,大奶子豐盛挺翹的手感又給了他全新的感受,所以才會孜孜不倦地趴在這個高挑美少婦身上,吸吮玩弄著她發育得極好得大奶子。
高飛並不知道,他這次誤打誤撞,正好抓住了白莉媛身上得敏感點和內心的弱點。
白莉媛的前半生全心全意交給了兩個男人,一個是她深愛的亡夫高嵩,另一個就是她親生的兒子高岩。
尤其是在高嵩去世之後,白莉媛把自己對男性的所有熱愛都寄托在了兒子高岩身上,這一切直到高巍出現才有所改觀,但在白莉媛心中依舊把兒子放在最優先的位置。
而高飛此刻表現出的,對白莉媛雙乳的高度熱愛和眷念,不由自主地讓白莉媛聯想起自己為兒子哺乳的記憶,也激發了白莉媛身上的母愛細胞,讓她對這個少年侵犯自己身體的反感和抗拒感減輕了不少。
但白莉媛自己心里很清楚,趴在自己身上這個少年並非自己的親生兒子,雖然他年齡不會比自己兒子大很多,但他的所作所為和心智心性,都更像一個成年的男人,他此刻對自己乳房的迷戀,和自己孩子對乳汁的需要,是完全不同的兩種需求。
盡管如此,但白莉媛的身體卻難以抑制地產生了反應,產生了女性對於男性需求的那種反應,而這一切都是從身上這個和自己兒子年齡相近的少年所帶來的。
白莉媛覺得自己的大白奶子上傳來的一股股酥麻感不斷增加,通過血管迅速傳遍全身,尤其是自己小腹下方的那處地帶,前不久剛剛被高巍那根又粗又硬的碩大陽具慰藉過,此刻那些曾經接納過高巍大雞巴的腔道嫩肉,再一次泛起了奇怪的電流,那種又癢又麻的感覺重新浮出水面,讓白莉媛覺得渾身酥軟,但又有一種特別的舒服,一種令她想要張口呻吟出來的舒暢感。
不知不覺中,白莉媛松開了自己捂住玉臉的纖手,不知不覺中抱住了趴在自己胸前,啃咬吸吮著自己那兩顆粉紅奶頭的少年的腦袋,好像想要通過這個方式,來控制少年對自己雙乳的所作所為一般。
但從第三者旁觀的視角來看,此刻這個身高和體型都接近成年人的少年,卻像一個孩子一般趴在了那個比自己高半個頭的成熟美少婦身上,美少婦被撩起的純棉睡裙下方,一具羊脂白玉般光潔無暇的胴體被男孩子的雙腿所夾住,胸前那兩只白膩豐盈挺翹的大白奶子被男孩的雙手牢牢抓住,在他手指粗暴的搓弄下變幻著各種各樣的形狀,而男孩還低著頭,張口含著大白奶子頂端那兩顆紅提子般的奶頭,輪流吸吮刺激著那雙大白兔的眼睛。
美少婦的雙乳還是被男孩的一連串吸吮和搓揉所形成的刺激挑逗了起來,兩顆紅提子大小的奶頭被他連吸帶吮一頓操作弄得硬了起來,高高挺立著像充了血的葡萄,上面沾滿了男孩的口水,亮盈盈地散發著淫穢的光澤。
如果有人看到這一幕,一定會為這兩人的關系感到迷惑。
從體型和年齡上來看,這個男孩子說是這個美少婦的孩子也差不多,但天底下哪里有這麼大的孩子還吸媽媽的奶子的事,而且這個美少婦還赤身裸體地出現在自己的孩子面前。
從兩人的神態和動作上看,這一男一女說是偷情的對象也不大合理,因為男孩的動作生疏而又狂亂,而美少婦雖然臉上一副抵觸抗拒的神情,但她卻沒有對這個身高體重都遜於自己的男孩采取什麼反對的言行,而她雙手抱著男孩的腦袋的樣子,不像一個媽媽正在教育自己的孩子,更像一個年長的情婦在引導和指導自己的年輕情夫。
這對年齡和身份都差距甚大的男女,以這種奇異的姿勢交接在一起,在這樣一個獨特的環境下,所發生的事情如果讓人看到了,不知會產生何等的流言蜚語。
白莉媛沒有想那麼多,她現在只是想要安撫和勸告高飛,讓他不至於激動地去宣揚自己父親和嬸嬸的奸情,以挽救自己的名譽和在高家安身的權利。
所以白莉媛沒有阻止高飛對自己乳房的玩弄,甚至有些配合地放松身體,讓高飛可以肆意享受這對大白奶子所帶來的快感。
白莉媛原以為,自己只要讓高飛玩玩奶子,高飛就不會提出更多的要求。
但白莉媛錯了,高飛並沒有滿足於這點,在渡過了手玩口親這兩只大白奶子的快樂階段後,高飛開始有新的期望。
畢竟他看了那麼多的黃色書籍,也親自偷窺了兩場父親和嬸嬸做愛的現場直播,知道男女之間不僅僅只有奶子可以玩樂,他還有更多的地方沒有探索體驗。
再加上趴在白莉媛身上這番玩弄,高飛親自體驗到她那光滑柔軟如絲綢般的肌膚,鼻腔里聞到的都是美少婦身上那如蘭如麝的芬芳體香,高飛胯下的那根玩意兒已經硬得不得了了,光靠隔著布料在白莉媛柔軟飽滿得身體上磨蹭,已經不足以滿足高飛的欲望。
所以,當白莉媛還沉浸在自己被男孩吸吮奶子所帶來的些許快感之時,高飛已經掙脫了白莉媛放在他後腦勺的玉手,從那對令人欲罷不能的大白奶子上抽出手來,解開自己已經繃了許久的褲襠,手忙腳亂地褪下褲子和內褲,露出下身那根充血膨脹的陽具。
白莉媛此時也發現情況不對,看來高飛年紀雖小,但發育得並不遲,他胯下那根玩意兒雖然個頭和長度比他的父親要遜色一籌,但卻已經具備一個成年男人的平均尺寸,而且翹的老高的,看上去硬度也足夠可以插入女人的體內。
容不得白莉媛仔細琢磨,高飛已經迫不及待地撲了過來,試圖完成一個成年男人應該對一個成熟的女人所作的事。
但事情並沒有高飛想象得那麼簡單。
之前高飛之所以可以輕易地撲倒白莉媛,並且對白莉媛胸前那對大白奶子上下其手,很大程度是因為白莉媛對其不怎麼反抗,再加上女性躺著的姿態很容易放松胸口的防備的緣故。
但現在換成了雙腿之間的那處地方,就沒有先前那麼簡單和容易了。
首先,以高飛和白莉媛現在的體位,高飛想要將自己那根玩意兒插到白莉媛雙腿之間的那道鮮紅小縫中去,首先得分開白莉媛夾緊的雙腿,最好就是能把白莉媛那兩條大長腿扛起來,架在自己的肩膀上,這樣子的話會順利許多。
但明顯一個劣勢擺在眼前,高飛的身高體重與嬸嬸白莉媛相差得有點多,白莉媛這兩條大長腿雖然骨肉均勻、皮膚細膩,但長度和分量擺在那里,再加上白莉媛此時並不積極配合,高飛想要掰開那兩條大長腿就很難做到,更別提把這兩條又長又直的大白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了。
所以,高飛埋頭在白莉媛的雙腿之間忙活了半天,卻始終不得其法,要不是抱住了白莉媛的一只長腿,另外一只長腿卻溜回原地,要不是把白莉媛的雙腿向上抬起來了一個角度,卻不足以架住這兩條大長腿,反而被白莉媛的腳後跟向前一蹬,蹬得高飛向後一個踉蹌,差點掉到床底下去。
急忙從床邊爬回來的高飛臉上有些不悅,一方面是作為男性的自尊心受到了損害,雖然他的身高體重與白莉媛相差不小,但作為一個男人竟然拿一個女人沒辦法,這對高飛而言面子上掛不住。
另一方面,高飛的欲望已經到了一個最高點,他之前所累積的所有欲望都積累在胯下,雖然被白莉媛蹬了一腳,但兩腿間那根玩意兒依舊挺立著不松懈,而且上面的色澤又更加深了一層,就像高飛此刻的臉色一般,變得豬肝般的暗紅色,兩道眉毛擰在一起,怒氣不加掩飾地露在外頭,看上去有些猙獰,也讓他看起來更不像個男孩子了。
高飛想要伸手去抓白莉媛的腳腕,但白莉媛卻不配合,兩條白藕般又長又直的玉腿左蹬右甩,就像兩只滑不溜手的魚兒在跳出水面,讓高飛壓根抓不住,就算抓住了一只,也很快就被她掙脫,所以高飛急了,咧開嗓子罵道:
“你搞什麼,有毛病嗎?”
白莉媛借著這個機會,把自己的身體往後移了移,稍微靠著牆壁,讓自己能夠把視线往上提一提,她身上原本被撩起的純棉睡衣又重新滑落了下來,蓋住了那兩只留著齒痕和口水痕跡的大白奶子,唯有兩條白得發亮的大長腿還露在外頭,但雙腿卻交叉並攏,不露空隙。
就像她此刻身體擺出的防御姿態一般,白莉媛的臉上也露出一副不配合的神色,她雙手抱在胸前,正好遮住了純棉睡衣下高高挺起的紅提子般奶頭的痕跡,唯有這一點才暴露出先前白莉媛身體上發生的真實變化。
面對著高飛的質問,白莉媛面色平淡,但語帶抵觸地答道:
“高飛,嬸嬸年紀比你大這麼多,你還是個孩子,你以後會有你愛的人,你應該和你愛的人做這些事,嬸嬸真的沒辦法,我不能害了你。”
白莉媛雖然說得有理有據的,但此時此刻高飛怎麼會因為她的一句話就放棄呢。
他臉色極其難看地一步步向白莉媛挪近,口里極盡威脅之詞:
“嬸嬸,我就是想要和你干那事,你今天不管怎麼樣都得讓我上,不然我就把你和我爸的丑事揭露出去,你現在不答應我,我現在就下去告訴我媽,看你到時候怎麼跟她說。”
高飛的強硬姿態,讓白莉媛強行裝出的冷靜無法繼續維持下去,雖然他在體型和體力上都無法強行壓倒白莉媛,但他的確掌握了白莉媛無法抵御的武器,在這個武器面前,白莉媛不得不低頭,不得不屈服。
所以,當高飛再次抓住白莉媛纖柔圓潤的腳腕時,這回並沒有招來這個美少婦的劇烈反抗,雖然有著體型上的差距,但高飛終於將白莉媛的那兩條又長又直的大白腿抓在手中,向左右分開,並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而此時的高飛,只要再往前挪一下,他胯間的那根玩意兒就能夠夠得著白莉媛雙腿之間的那處蜜穴豐丘了。
但這時的高飛卻停住了身子,甚至是在原地一動不動地呆住了,因為他的雙目完全被白莉媛分開的兩條大白腿之間的那處鮮紅小縫給吸引住了。
只見白膩勻稱的大腿根部,白莉媛光潔無毛的下體高高鼓起,兩片嫣紅色的飽滿豐膩的小丘已經呈現鮮紅色,顯然先前被高巍那根大雞巴抽插造成的痕跡還未消退了,而當中那條鮮紅色的小縫並沒有完全合緊,似乎還殘留著那根男性生殖器擠入時造成的空隙。
而在這空隙之間,兩邊的嬌嫩腔肉中似乎含著一股帶著透明液體的白色的黏濁殘留物。
難道這就是爸爸之前射在嬸嬸體內的精液嗎?
原來嬸嬸白莉媛一直夾著爸爸射在她體內的精液在說話和做事。
想到此處,高飛感到一股難言的刺激油然而生,這個剛剛被爸爸用大雞巴肏過的美艷少婦就躺在自己身下,兩條曾經扛在爸爸肩膀上晃動的大白腿現在就架在自己肩上,很快自己的陽具就可以插入爸爸的陽具曾經插入過的小穴,自己很快就能夠體驗到爸爸能夠體驗到的快樂。
一個男人能夠想象得到的最大的快樂。
一想到這里,高飛的興奮度飆高到了極點,他迫不及待地向前挪了幾下,讓自己的膝蓋深入到白莉媛的大腿根部以下,把自己的那根陽具湊到了白莉媛的蜜穴口上。
眼看著高飛那根顏色較淺、尺寸中等的陽具已經抵達了白莉媛的兩片蜜唇上,一顆荔枝大小的嫩紅色龜頭都貼在了含著白濁精液的蜜穴口的鮮紅小縫上,只要高飛繼續向前一頂,這顆龜頭就會在他爸爸精液的輔助潤滑下,沿著爸爸高巍的大雞巴曾經插入過的軌跡,把高飛的陽具插入這個名義上是他嬸嬸的美少婦體內。
但高飛畢竟只是個孩子,未經人事的他雖然看過不少男女之事的書籍,也目睹了爸爸和嬸嬸的偷情過程,但在實際操作上還完全是個初哥,想要把腦子里的想法化為實際的行為,還有很大的差距。
所以那根年輕的陽具在白莉媛那成熟的蜜穴口轉來轉去、弄來弄去,半天也不得其法,也沒有插進去。
這時候,一股力量突然出現,介入了這個進程。
一雙白蔥般柔白細長的玉手從上方伸了下來,五根蔥管般細長白淨的玉指准確地抓住頂在自己蜜穴口上的那根陽具,正好把高飛那根初具規模的男孩的年輕雞巴抓在了手中。
但白莉媛抓住高飛的雞巴後,並沒有出手引導幫助他插入自己體內的意思,而是抓著這根年輕的雞巴,像是在為高飛手淫一般快速地擼動了起來。
高飛只覺得自己的陽具被一雙十分柔軟的纖手給包住,這雙手皮膚細膩光滑,一點都不像長期操持家務的樣子,被白莉媛這雙纖手抓住擼動,所帶來的快感遠遠勝過平日里高飛自己打飛機的快感。
白莉媛雖然性格柔弱,但她此刻手上的力氣可不小,再加上自己是個成年的婦人,之前也有在生孩子或月經期間,用手指為丈夫發泄欲望的經驗,對於男性的生殖器一點都不生疏,她十分熟練地抓著手里這根年輕而又堅硬的陽具,一只手套著陽具外表的那層薄皮快速擼動,另一只手則抓住男孩龜頭附件的包皮揉捏刺激,這種雙管齊下的手法,讓高飛聞所未聞,也讓高飛爽得不能自己,完全忘記自己原本想要插入白莉媛體內的初衷。
此刻如果有人看到這個畫面,一定會室內這奇異的畫風而感到驚訝,一個成熟豐艷的美少婦只穿著純棉睡衣半躺在床上,露在外頭的那兩條光滑白膩的大長腿架在一個身形尚未長足的男孩肩上,一男一女擺出了性交的姿勢,但男孩那根色澤尚淺的陽具卻沒有插入美少婦的蜜穴小縫內,而是被美少婦那雙白蔥般纖長柔膩的玉手給抓在掌中,任由美少婦的玉手上下套弄擼動。
而此時的高飛,腦子里完全沒有任何思維了,他的眼中唯一能夠看到的,只是白莉媛那張嬌艷嫵媚的玉臉,他唯一能夠感受的,只有胯下那根陽具上不斷傳來的一波波急劇的快感和刺激。
而這種刺激,是一個未經人事的男孩無法抗拒和忍受的,再加上之前已經勃起了好一段時間的緣故,在白莉媛纖手的快速擼動下,高飛的龜頭已經呈現出紫紅色,就跟他現在的臉色差不多。
“啊……啊……啊……”
高飛發出一串悶哼,他抓著白莉媛柔白圓潤足踝的雙手瞬間抓緊,尚顯單薄的身子一陣劇顫,兩片年輕人沒有多少肉的屁股一陣收緊,渾身的毛細血管都縮了起來。
只見那被十根白蔥般纖長細膩的玉指包裹套弄著的年輕陽具突然膨脹了一圈,然後瞬間松開,紫紅色的龜頭馬眼里噴出一簇簇濃厚白濁的液體。
而白莉媛握在高飛年輕雞巴上的玉手並沒有停歇下來,還在繼續套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