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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窺秘

如影逐形 snow_xefd 15648 2024-03-03 07:17

  董詩詩一路拉著小楊子奔了城東,她嘴上雖然說讓他去聽,但也只是隨口說說,找人還是得靠眼睛。

  按道理董清清那樣的少婦在這種窮苦人家居多的地方很是顯眼才對,但董詩詩整個城東四下問了一圈,竟沒有一個說見過這麼個人。

  “大娘,你真的沒見過這樣的一個女人麼?比我高一點,長得很好看的……我朋友說看到她往這邊過來了。”

  董詩詩對著鋪子門口坐著的老婦人不死心的追問著。

  這里幾乎要出了鎮子,再問不出,就說明她姐姐多半出城去了。

  現在這鎮子這般的不清靜,想到姐姐孤身一人也不知道到底出來做什麼,會遇上什麼,董詩詩就急的直跳腳。

  看著董詩詩焦急的神態,老婦人有些不忍心的垂下了頭,目光閃爍著,囁嚅道:“姑娘……你……你去問問那邊的算命先生吧。”

  旁邊一直悶不吭聲在編草鞋的老頭臉色立刻一變,一鞋底打在老婦人的臉上,罵道:“死老太婆,你瞎說什麼!……小丫頭趕快走走走,我們什麼也不知道!”

  老婦人委屈的捂著臉,卻什麼也不敢說,噙著眼淚回屋里去了。

  董詩詩氣上心頭,登時就要發作,結果手臂一緊,被小楊子拉住,扯到了一邊。

  “二小姐,這邊不太對勁,別鬧。”

  一邊被拉開,董詩詩一邊還不滿的嘟囔著:“什麼不對勁,那老頭太混蛋了,說動手就動手!大娘怎麼了,不就說了句話麼!我……”

  她的話突然停住,收了回去,因為遲鈍如她也確實的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剛才那老頭那一草鞋雖然不狠,但聲音也算得上響亮,附近的路邊三三兩兩也有不少人,別說好奇看熱鬧圍過來的,就連往這邊瞥一眼的人也沒有。

  一個小孩子忍不住望了這邊一眼,就馬上就被娘抱進了屋子。

  “二小姐,咱們回去吧。”

  小楊子低聲勸道,拉著她的手一直沒有松開。

  “不行。”

  董詩詩看了一眼那個算命攤子,那個白發白須的瘦小老頭閉著眼睛,搖頭晃腦也不知道在干什麼,她拉著小楊子往那邊走去,“姐姐要是出了什麼事,那……那我娘一定會傷心死的。”

  小楊子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看著董詩詩的神情甚是堅決,輕輕嘆了口氣,任她拉著走了過去。

  算命先生似乎正在打盹,頭一點一點的,董詩詩站在攤子前面看了他一會兒,他仍然沒有睜眼。

  這樣怎麼做生意?

  算命先生難道算不出什麼時候會來客人麼?

  董詩詩撇了撇嘴,蹲下身子喊了聲:“喂,老大爺!老大爺!”

  那老頭抬了抬眉毛,眼皮有些僵硬的抬起一條縫,“姑娘,您是要看相還是測字?捉鬼今天不行,得改日。”

  “呸呸呸,真晦氣。捉什麼鬼……老大爺,我向您打聽個事兒。”

  那老頭眯著小眼睛不做聲,視线卻一徑的往董詩詩身邊的小楊子身上打量。

  “您有沒有見過一個個子比我高一點,長得很漂亮的夫人往這邊來了?”

  董詩詩耐著性子慢慢的問道,生怕這老頭聽不清。

  算命先生捂著嘴咳了兩聲,沙啞著嗓子道:“不好意思姑娘,我這里只算命測字,不找人。再說,你問的人我也沒看見過。”

  董詩詩皺著眉頭,正要說那大娘說讓我來問你,你肯定知道,張開嘴又覺得有些不妥,怕害那大娘再出些什麼事情,話僵在喉嚨里,不知道如何再問下去。

  “小妹妹,你要找漂亮的夫人,不知道我夠不夠漂亮呢?”

  一個帶著幾分慵懶的酥柔女聲從兩人身邊傳來,董詩詩側頭看過去,一個看起來不到三十歲的女人正笑吟吟的看著這邊,緩緩踱了過來,未及近身,已是一陣香風撲面而來。

  那女人並未作婦人打扮,烏黑長發松松的挽在腦後,隨便的用一根珠釵固定著,自然的垂下幾綹。

  素面朝天的臉上沒有一點脂粉氣,只是厚而光潤的紅唇看起來像是妝點過一樣,紅艷艷的微微張著,她的眼睛並不大,但盈滿了水光,仿佛一閉眼就會滴下淚來。

  她的五官單獨看沒有一個稱得上完美,但擺在這麼一張臉上配著她慵懶的表情,看起來說不出的嫵媚。

  絛紅紗裙罩著高挑豐滿的嬌軀,領口開著兩粒盤扣,一大截雪膩的頸子招搖的露在外面,她還覺得熱一樣不時用手指撥弄兩下。

  配上那兩條隱在裙中卻依稀可見誘人曲线的結實修長的腿,這樣的女人,幾乎能讓男人一看就想到床。

  就連董詩詩也看得愣了一下,她不自覺地挪了下身子,擋在這女人和小楊子中間,緊張道:“我又不是找你,我找我姐姐。她……他可比你漂亮多了。”

  後半句,說得有些心虛。

  那女人輕輕嗯了一聲,聲音從鼻後發出一樣有些悶,但尾音悠長聽起來如同呻吟一般,接著才道:“這樣啊……我還道你找的是我見的,不過我見得那個可沒我漂亮。真是遺憾呢,小、妹、妹。”

  她慢慢說完這句,吃吃笑著邁開了步子,裙腳下露出的足尖頂著一朵綢花,竟是少女一樣的繡花緞鞋。

  “喂……喂!”

  雖然不甘心,董詩詩還是不得不把她叫住,“說……說不定你見的人就是我姐姐。你告訴我地方,我去看看不就是了。”

  “小妹妹,”

  她慢慢轉身,突然伸出手指點在了董詩詩的嘴唇上,輕輕撫摸著她的唇瓣道,“我喜歡聽人喊我花姐姐。姑娘家被人喂喂的喊,可是很不禮貌的。來,喊對了我便告訴你。”

  唇瓣上傳來指肚摩挲的感覺,唇瓣溫軟,指肚柔滑,摸的董詩詩臉上一紅,不自覺地低喃道:“花……花姐姐。”

  “這才乖……來,拿著這個。”

  花姓女子一幅十分滿意的樣子,在董詩詩嘴唇上輕輕捏了捏,拿出一張看起來像符一樣的黃紙,握著她的小手塞進她的手心里,指尖還靈巧的在她手心劃了一下。

  “這……這是什麼?”

  董詩詩愣愣的拿著那張黃紙,看起來這東西像是那算命先生攤子上的。

  那女人呵呵笑了笑,搖了搖手,“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是那女人掉的,我順手撿得。找不找的到,與我何干?”

  那女人搖著水蛇一樣的腰,一對兒翹而渾圓的屁股在裙子下擺來擺去,就這麼一路收集著男人的視线走掉了。

  就像她出現一樣突然。

  董詩詩展開手上的紙,上面畫的是潦草的一幅路线圖,身上一陣冷戰,她側頭看過去,竟是那算命先生正陰森森的看著自己。

  她一陣發毛,連忙靠到小楊子身邊,這才發現小楊子竟愣愣的在看著那女人走掉的方向。

  董詩詩當下一陣氣結,說不出的無名火起,一手肘撞在了小楊子肋骨下面,“看什麼看,人都沒影了還看。跟我去找姐姐……還發呆?登徒子!”

  小楊子夸張的哎喲叫了出來,捂著被打的地方嘿嘿笑著道:“不是,我是在想事情。那女人我好像認識……”

  “啊?”

  董詩詩眯著眼睛斜看著他,語氣驟然降了幾度,“你認識她?”

  小楊子一愣,馬上連連搖手道:“不不,是我認錯人了。只是長得有點像而已。”

  “哼,淨認識些這種女人,看你老老實實的,沒想到也不是好東西。”

  董詩詩不滿的低聲咕噥著,甩手就走,也不管小楊子是不是跟著,更不用說繼續去拉他的手了。

  小楊子苦笑了一下,連忙跟過去,剛剛邁開步子,突然面色一變,身形猛地一頓,右手一揚在空中連抓了幾下,然後面色凝重的側頭看向那算命先生,那老頭依然閉著雙眼,雙手攏在長袖筒里,打盹似的。

  他緩緩掃視了一圈,街上一如既往,眾人都尋常的近乎詭異。

  “喂!你再不過來,我就讓你變成楊一耳!”

  董二小姐的聲音聽起來真是危險極了。

  小楊子迅速收起了一身戒備,右手背在背後悄悄地把一蓬牛毛一樣的細針別進了腰帶里,快步跟了上去。

  那黃紙上的圖雖然畫的粗糙極了,但路线倒也清楚,兩人沒費什麼事情,就轉到了七折八折的巷子里面。

  “我姐根本不可能來這種地方嘛。她在這邊又不認識人。”

  董詩詩看著破舊的門板,一把把黃紙扔到地上,狠狠的踩了兩腳,“果然被那個女人騙了,氣死我了。”

  小楊子四下看了看,這巷子陰森的很,大白天都暗不見光,青石磚牆上滑溜溜的盡是青苔,巷角落的野狗撅著屁股在垃圾堆里刨食,這種地方,的確不像是董清清會來的。

  “二小姐,那咱們走吧。”

  小楊子拉了拉她的衣袖,警惕的四下看著。

  董詩詩頗為不甘心的跺了跺腳,嗯了一聲。

  “對了,從另一邊繞出去吧。免得還要路過那家神經兮兮的算命攤子。”

  董詩詩走出兩步,又折返回來,往另一邊繞了過去。

  小楊子安靜的跟在她身後一步之外,好像董詩詩的影子一般。

  過了轉角,沒走出兩步,小楊子就皺起了眉,奇怪的嗯了一聲。

  董詩詩回頭瞅了他一眼,“怎麼了?”

  “……沒,”

  小楊子猶豫了一下,微笑道,“估計是和二小姐你一起找人,幻聽了,剛才竟覺的聽到大小姐的聲音了。”

  董詩詩皺著秀眉道:“你什麼時候聽過我姐姐的聲音?”

  小楊子一怔,馬上道:“上次尋夜路過,遠遠聽到的。”

  董詩詩先是哦了一聲,然後像是想到什麼一雙眼一瞪,雙頰一陣潮紅,一拳打在小楊子肩膀上,罵道:“你這家伙,大晚上去聽人夫妻說話,你想死啊。”

  小楊子連忙搖手道:“別別別……沒,真的沒聽見那些。”

  “哼,看來,你也不老實。”

  董詩詩抿緊小嘴,一副“一個也是這樣兩個也是這樣”的表情,“哪兒我姐姐的聲音呢?你不是號稱耳朵很好麼,也會聽錯?”

  小楊子陪笑了一下,豎起耳朵仔細聽著,旋即面色變得半紅半白,一副很尷尬的樣子,“二小姐,我多半是聽錯了。咱們走吧。”

  董詩詩盯著他的臉看了片刻,狐疑道:“你聽見什麼了?”

  “里面,有個女人的聲音。”

  “是我姐姐麼?”

  董詩詩馬上追問道。

  “不……不是。”

  小楊子有些吞吞吐吐,“只是聽起來,有點像罷了。”

  “哼,我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董二小姐可不是那種別人家院子自己不能進的人,她往一人半高的牆頭看了一眼,搓了搓手,跑了兩步嘿的一聲,就攀住了牆沿,手指用力扳著把身子拉高,雙腳拚命的蹬踏著牆面,低聲叫道,“你是死人啊,趕快幫忙啊。”

  小楊子頗不情願的挪了過來,伸手托住董詩詩的腳底,往上舉起。

  那雙小腳擱在他掌心也並不長出多少,小巧秀美的緊,踩著這麼一雙蓮足也能攀牆上樹,怕是也只有這董二小姐了。

  董詩詩比小楊子想像的更為輕盈,他用力用得大了,趕上她雙手猛一用力,一聲壓低的輕呼過去,嬌小的身子直接翻過了牆頭,跌了進去。

  小楊子低低啊喲一聲,看了眼四下無人,右足在地上輕輕一點,右手已經捉到了牆頭,手肘一沉,身子如棉絮一樣翻進了院中。

  低頭看去,險些笑出聲來,董詩詩摔下來之所以沒有發出聲音,竟然是跌進了一大堆乾草之中,上半截身子插在草堆里,一雙腿兒露在外面拚命搖晃著。

  小楊子微微一笑,伸手抓住她的足踝,隔著布襪,那足踝仍然滑膩纖巧,讓他心中微微一蕩。

  被用力拉正了身子,董詩詩一邊拍打著滿頭滿臉的草沫碎枝,一邊不滿的張口便要說話,看見小楊子伸指比了個噤聲的手勢,才發現對面的偏角里,一個丑陋不堪的駝子正閉眼打著鼾。

  兩人輕手輕腳走到房側,看了看屋牆,竟光溜溜的只在二人高快到屋頂的地方有扇小窗。

  這下董詩詩可犯了難。

  正猶豫著如何看,就聽牆內忽的傳出來一聲嬌軟的女子呻吟,又悶又酥,好像硬憋著的一股氣兒一時憋不住了,從鼻腔子里猛地漏出了一絲兒。

  連董詩詩這不經事的少女,一聽之下也臉上一陣發燒。

  小楊子神色尷尬的拽了拽董詩詩衣角,低聲道:“二小姐,咱們走吧。”

  董詩詩卻不願離開,這聲音雖然滿含春意聽不真切,卻和她姐姐的聲音十分相像。

  她咬了咬牙,湊到小楊子耳邊道:“你蹲下,我踩著你的肩膀,你托我上去。我一定要看看是不是我姐姐。”

  小楊子耳朵里聽著屋內女人壓抑但骨酥神迷的嬌聲喘息,皺起了眉頭,但還是蹲在了牆邊。

  董詩詩扶了扶牆,正准備上去,又想到什麼一樣停下了動作,從身上翻出兩張綿紙,團成兩團,遞給小楊子,低聲道:“喂,你把耳朵塞住。”

  “啊?”

  小楊子接到手里,一臉疑惑。

  “啊什麼啊,塞住。不管,我不許你聽。”

  董詩詩雙頰有些發紅,看起來帶著幾分羞惱。

  小楊子撇了撇嘴角,把紙團塞進了耳朵里,董詩詩不放心一樣用手指又往里捅了捅,在他側面低聲喊了兩遍:“小楊子,小楊子。”

  確定他毫無反應之後,才搓了搓手,小心地把雙腳踩在他肩頭。

  小楊子抬手壓住董詩詩的鞋面,緩緩站起。

  董詩詩身子沒什麼份量,他也不怎麼費力。

  鞋面緞料頗為絲滑,為了不滑手他只有把董詩詩前腳掌輕輕握住,隔著鞋感到里面的腳趾有些不安的掙了一掙,但旋即也就任他這般握著。

  掌心清楚地描繪出兩只纖秀小巧、骨肉均勻的玲瓏玉足,小楊子的視线不自覺的斜轉垂下,看著從掌中探出的一截鞋尖。

  下面的不自在,上面的也好不了多少。

  本來只是被扶著自己的腳而已,董詩詩又不是沒有過踩在鏢師的肩膀上翻牆爬樹的經歷,只是這次身子剛剛站穩,腳就被小楊子抓在了手里,也不知怎的,腳上那熱乎乎的感覺竟讓她一陣激蕩,就好像自己沒穿鞋子一般,她不禁蜷了蜷腳掌,結果越注意那邊,感覺就越奇怪,連臉上也開始發燒。

  只好強自穩住心神,往那滿是灰塵的通風小窗看進去。

  說是小窗,也不過是個風孔,大概是留著引出爐灶煙囪之類的東西,不過兩拳見方,拚命的湊近眼睛,也只能勉強看到屋子里小半空間。

  幸好,那圍著藍布帷帳的小床,大半可以看見。

  只是糟糕在床帳的正面側對著這小窗,只能看到一個男人正坐在床邊,雙手在胸前上下摸索像是在脫衣服。

  董詩詩臉上一紅,正奇怪女人的呻吟源自何處,就見一條白生生的腴嫩長腿橫在了男人的膝蓋上,赤裸裸的秀足勾著腳尖,微微顫抖著。

  董詩詩又羞又急,羞的是窺見這種男女情事,急的是見不到女子面容,根本看不出是不是她姐姐。

  心中暗道姐姐決計做不出這種不守婦道的事情,便打算不再看下去。

  哪知道眼睛還沒離開那小窗,里面的那女人就像是難受得不能承受一般帶著哭腔哀求道:“快……快點吧。”

  只有含糊的四個字,聽起來卻十分像是董清清,這一下董詩詩心中矛盾無比,最後猶豫半天,還是緩緩地把眼睛湊了過去。

  屋子里那呻吟不斷的少婦,自然便是董清清。

  此刻她已經被胡玉飛剝了個精光,身上的衣服全部堆在床角,連兜兒也隨便的扔在枕頭邊,白羊一樣的裸軀橫在床上,大片肌膚汗津津的泛著紅暈,已然春情泛濫不能自已。

  開始脫她衫裙的時候,她還有些羞愧的用雙手象徵性的掙扎了兩下,待到股間羞處裸露出來,被胡玉飛火熱的視线一觸,花唇間一陣繃緊,她便慢慢放軟了四肢,任他揉圓搓扁去了。

  反正已是敗柳之軀,何苦做那無謂逆風之舉。

  胡玉飛對著這樣雪酥豐腴春潮泛濫的少婦,依然保持著充足的耐心,他連自己的衣服也沒有脫,就那麼坐在床邊,十根指頭靈活的在董清清周身游走,有時一如最先那樣溫柔的按壓,讓她通體舒泰,有時巧妙的在她敏感柔嫩處撩撥挑弄,讓她渾身酥麻,一輪輪掌壓指揉,盡管一次也沒直接碰到羞處,那兩片肉唇之間,卻也已經春水潺潺,腴潤不堪了。

  緊咬著唇瓣,只從鼻腔後哼著難忍的嬌吟,終究抵不住胡玉飛雙手所到之處的陣陣燥熱,董清清只覺的胯下一陣緊過一陣,大腿迭在一起磨蹭,卻絲毫蹭不去一星半點的火熱憋悶,偏偏胡玉飛的手數過其門而不入,好幾次掌沿都蹭到了花唇上幾欲滴下的露珠,卻就是不結結實實的在她那酸癢處揉摸兩下。

  她的雙手忍不住向小腹挪了幾寸,遲疑著放在了腰側。

  胡玉飛知曉她心思一樣抓住了她的手腕,牽著她的手一路引到了股間最濕潤的所在,壓著她的手指,讓她自己撫摸到了自己敏感的肉縫,指肚這麼輕輕一壓,便是一陣舒爽戰栗。

  “來,你能學會怎麼做的。”

  胡玉飛輕聲誘導著她,抓著她的手指貼著兩片水津津的嫩肉上下滑動。

  摸不兩下,悶燥稍減,董清清第一次這麼自己用手挑弄嫩膣,三分新奇加上七分爽利,初還羞羞怯怯胡玉飛不迫她她便絲毫不動,等到胡玉飛松開她手,攀上高聳玉峰慢慢把玩著她那一雙豐乳的時候,她終於忍耐不住自己試探著微微移動起來。

  下體雙乳三處欲感交匯,美的董清清身子骨都輕了幾兩一般,也顧及不了什麼羞恥,雙手按在自己陰戶上越摸越快,玉指輕舒,滋的一聲擠緊膣內半截,往穴口嫩肉上美美的刮了一下,爽的她渾身哆嗦,鼻腔子里悶了半天的呻吟驟然泄出了唔的一聲。

  她當然不知道,這一聲,引來了她的妹妹董詩詩。

  董詩詩從那小窗看進來的時候,正是董清清已經不再滿足於自己那纖細的手指所帶來的感覺,禁受不住心中火熱的煎熬,主動伸出手去,在胡玉飛褲腰下面胡亂摸索的時候。

  胡玉飛微微一笑,知道胃口不能吊得太久,便脫掉了自己的衣服,站在床邊,拉過董清清下身,讓她雙腿伸出床外,高高舉起分開架在他肩上,屁股懸在空中,恍若一張流著口水的紅嫩小嘴兒,那鮮美陰戶正對著他高翹的陽根,微微的開合著。

  滾圓的肉龜輕車熟路的找到花唇間的膣口,把尖端頂在上面,卻並不插入,而是搖著腰杆讓那熱騰騰的頭兒搖來轉去,在穴口滑溜溜軟乎乎的敏感嫩肉上鑽磨個不停。

  偶爾一下用的力大了,肉龜滑進溫軟的肉腔入口,旋即就馬上拔了出來。

  這樣一沾即走不過來回了十幾下,董清清的股間就像鑽開了泉眼一樣,濕淋淋染濕了大片床單。

  膣口被刮的如同寒手浸著溫水,痛熱酸軟百感交集,膣內卻空空落落好似心火撞上三伏,焦麻燥癢抽搐難止。

  董清清本就已經是知曉了個中滋味的少婦,那里受的住這種煎熬,雙手握緊了床單迎著胡玉飛聳著腰臀,只盼能讓空虛難耐的下身美美的吞進那條肉柱。

  胡玉飛撤後腰臀,若即若離的躲了幾十下,直到聽得董清清呻吟的愈發焦躁,雙眼死死的盯著他的棒兒幾欲哭出聲來,才深吸了一口氣,大手一張卡住她扭擺的細腰,握緊了她汗津津的身子,肉龜往那水汪汪的洞口就是一鑽。

  “唔——”

  董清清咬緊了嘴里的布巾,雪膩的頸子挺得筆直,渾身抖個不停,連忙抬高豐臀,慌張的用軟滑肉穴去套那粗硬棒兒,生怕它再逃了。

  肉龜到調皮的很,肉穴往上一迎,它反而又撤了半分。

  董清清嬌吟一聲:“別……”

  本來溫柔的聲音此刻也因慾火煎熬而有些嘶啞。

  那別字的聲音還沒落下,胡玉飛雄腰一挺,短促的,好像鐵棒戳進濕泥的一聲輕響之後,兩人恥骨相抵,毛發糾纏,完全的交合在了一起。

  董清清張著小嘴,瞪著大眼啊啊的還沒叫出聲來,胡玉飛已經提腰擺臀,飛快地在她下身進出起來,肌膚相拍啪啪連聲作響。

  憋了許久的嫩蕊突遭密集的衝擊,連綿不絕的愉悅從花心一路通過五髒六腑,瞬間游遍全身。

  除了搭在胡玉飛肩頭的一雙腿隨著他激烈的動作搖擺不停,董清清整個人都僵在了床上,彷佛被肉莖釘住一般,連飽脹的乳峰也只是微微搖動,顫著頂端紅豆一樣的乳珠。

  胡玉飛只覺肉莖周遭嫩壁越發緊湊,吮緊之余膩汁橫溢,倒也並不難行,棒身在軟滑抽動的腔道之中左衝右突,雙手握的是豐胸纖腰,腿根拍的是玉腿腴臀,陽根插的是嫩膣凝脂,看著艷若桃花的動人少婦在自己身前緊繃著嬌軀,搖擺著玉腿,顫抖著臀股,一幅徹底被征服的樣子,心中大慰,不再忍耐被膣腔吮吸出的翹麻,伏低身子摟高董清清滑津津的屁股,就那麼倚著床邊讓她臀尖懸在空中,雙腿盤在他背後,肉莖拉出小半,剩下的大半開始快速動作起來,幅度比起方才小了許多,相對速度也快了七八分。

  董清清啞了一半挺著脖頸,只從喉嚨深處不時發出一聲斷斷續續的呻吟,繃緊的腰肢弓一樣抬高,越弓越緊。

  花心早就被磨鑽的酥成了一團凝膏,嫩壁也酸麻抽搐的有些發痛,股間方寸之地全部的感覺一起往腦海里鑽去,讓她想放浪得大叫,但卻好像差了點什麼一樣無法放松,也叫不出來。

  胡玉飛喘息愈加急促,知道董清清絕頂將至,想要與她一起攀上頂峰,當下更加賣力的奸弄,直攪的肉瓣翻動濃漿紛飛,屋內充斥著淫靡的輕響。

  “來……要來了……”

  胡玉飛喘著粗氣道,語畢一口含住董清清右乳,把硬漲的乳頭卷到舌中,牙關輕合咬住了軟嫩的乳肉,甬道中越動越快的肉莖勃漲到了極限,馬上便要宣泄出來。

  董清清似乎是回過神了一樣,茫然的低頭看著胡玉飛,慾念已經燒得她不能思考,但心頭莫名的一陣擔憂,好像有什麼自己一直忽略了的事情隱約在心底浮現。

  還沒來得及想到那事是什麼,含在體內的棒兒突的猛跳了兩下,花心被一股濃漿猛地射中,彷佛差了那麼一點的東西就此出現一般,全身憋著的甜美快感一下子放射了出去,她死死的摟緊了胡玉飛的肩背,高亢地叫了起來:“唔……不行……不行了……嗚啊啊——”

  陰陽交匯,精精難分,搗的開合不停的花心嘴兒一樣飲下胡玉飛的陽精,盡數吞進腹中。

  董清清一面被絕頂的舒暢衝擊著心房,一面鬼使神差的把雙手扶在了小腹上,熱乎乎的漿汁,此刻正在她收縮的花房中流淌,完全成熟的身體,開始向她發出了本能的信號。

  她怔怔地看著床頂的帷布,眼眶一酸,卻什麼也沒有流下。

  她聽著壓在她胸前的胡玉飛發出的滿足喘息,她感受著身子里堅硬的肉莖逐漸軟化,她體會著余韻猶存的泄身感覺逐漸褪去……她已沒有資格流淚。

  即使有,也是因為承受不住的喜悅,而不再是羞愧。

  “現在,身子是不是舒服多了?”

  胡玉飛翻躺在一邊,拉過被單蓋住她的身子,但手卻留在被中,體貼的捏摸著她腿彎腰臀緊張的肌肉,讓泄身的尾韻愈加綿長。

  “嗯……”

  她含糊的應了一聲,雙手罩著自己的小腹,猶豫著道,“你……你這般待我,若是將來生下了孩子……你……你要我如何是好?”

  胡玉飛定定的看著她的雙眼,微微一笑,在她的耳垂上吻了一下,低聲道:“那……你便只有做胡夫人了。”

  董清清此時說話已經沒了春意,不再顯得低啞,若是董詩詩此刻聽到,自然是能分辨出里面這偷歡的少婦便是她那溫柔端莊的姐姐。

  但只可惜這最後關鍵的聲音,她卻沒能聽到。

  董詩詩強撐著看到胡玉飛站在床邊,挺著肉棒磨蹭婦人股間濕淋淋的肉縫的時候,就已經有些雙腿發抖,身子一陣發熱,頗有些那一晚把綠兒弄的哀求不斷時候自己的感覺。

  盡管努力的不去注意那男人赤裸的身體,那根嚇人的東西硬生生戳進婦人體內的時候,還是把她嚇了一跳。

  董詩詩本就性子好奇的很,小解之時就頗覺得怪異,不明白下面那個小洞是做什麼的,沐浴無人的時候,她自然的用手指去好好的探索了一番,只是當時年紀尚小,手指頭摸上去就是有些稍微的發酸,微微往里一擠就脹痛得很。

  現下年紀雖然見長,那小肉洞卻未曾大了半點,那夜掌燈細看綠兒的傷處,知道綠兒也不過那般大小,聽綠兒所說男人想進就是那里,她還頗為不信,覺得這要如何才能塞的進去。

  哪知道現在眼見為實,那男人的東西粗看下去自己攏手也不過將能握住,結果這麼往里一插,根本沒聽見床上婦人有什麼大動靜,就插了個盡根。

  本還覺得是不是那婦人被這一捅給弄得昏死過去,誰知道男人動了起來,女人的呻吟聲又時斷時續的開始了。

  董詩詩看的心中又熱又燥,雙腿禁不住想要並攏,腿根子難受得很,胸前也漲鼓鼓的又悶又難受。

  到了那男人伏下身子,壓住了婦人雪白身子飛快的起伏之時,董詩詩的心尖兒就和那婦人的腳尖兒一樣顫個不停,肚兜里乳頭頂在綢布上隨著呼吸磨來磨去,磨的她心跳越來越快。

  待到那婦人悠長的一聲呻吟破口而出的時候,董詩詩也顧不上分辨是不是自己姐姐了,只覺得小肚子里一陣發緊,粘乎乎地什麼東西要流出來一樣,說是尿,卻又不像。

  注意力一往腹股間集中,就覺雙腿一軟,怎麼也站不住了,悶呼一聲摔了下來。

  幸好小楊子反應神速,一個旋身雙臂一伸把她接在了懷里。

  董詩詩還沒開口,就聽見轉角外腳步聲響,想是那駝子已然起身,連忙雙手比劃著指著院牆,看小楊子沒反應,拍了一下自己腦門,伸手拽出來了小楊子耳朵里的東西,低叫道:“快,有人來了,托我翻出去。”

  小楊子往牆邊走了兩步,董詩詩正要讓他把自己放下,突然身子一輕,猶如騰雲駕霧一般被小楊子抱著飛身而起,越過院牆,又是猛地一墜,她屏著的那一口氣還沒呼出來,身子一穩,已經著了地。

  “二小姐,你沒怎麼吧?你的臉好紅?”

  小楊子低聲問她。

  董詩詩難得的一陣害羞,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加上她莫名感覺小楊子眼里似乎帶著笑意,不免焦躁道:“哪有。胡說八道。”

  “那……二小姐看見大小姐了麼?”

  董詩詩被這麼一問,更加煩悶,一拳捶到小楊子胸前,“問那麼多干什麼!”

  她身型較為嬌小,窩在小楊子懷里捶出去也順手得很,說話間一個抬頭一個低頭也沒覺得不方便,竟讓她一時忘了不妥,舒舒服服的就那麼打橫躺在他身前。

  說完了這幾句,她才發覺自己所處位置大大的不妥,即使是她這種終日和鏢師打成一片的,姑娘家的心思還是有的,隔著衣服能清楚地感到小楊子胸前結實的肌肉,和他身上淡淡的溫度和味道。

  雖然總是看到鏢師們胸前兩大塊胸肌,董二小姐到也沒真真切切地感覺過,此刻一拳捶上去,用力大了竟震的手掌發痛,一時好奇心起,也顧不得先從他懷里下來,直接伸手摸了上去,“小楊子……你……你胸口藏著鐵板麼?怎麼這麼硬?”

  小楊子秀氣的臉上有些發紅,他當然不是沒接觸過女人,但遇上這樣直接對自己胸口下手的,還是頭一遭,只有尷尬道:“二小姐,這個……這個似乎不太妥當吧。”

  “呸。”

  董詩詩啐了一口,“放我下來。”

  站定了身子,攏了攏鬢發,四周看了看沒有人,哼了一聲道,“怎麼了?你們男人摸得,女人就摸不得?”

  小楊子嘿嘿一笑,跟在她後面道:“那是自然,就像有些事情男人看得,女人就看不得。不然……就很麻煩了。”

  董詩詩身子一顫,半是覺得他意有所指,半是因為他離得太緊,說話的熱氣幾乎噴在了她腦後,之前的話她也不會覺得有什麼,但現在卻沒來由的不願離得這般近,便加緊了幾步走開,叮囑道:“對了,今天的事情不許對別人講,更不許告訴我爹。”

  雖然她告訴自己那人一定不是姐姐,心底卻還是不安。

  “是,二小姐……還去別的地方找大小姐麼?”

  董詩詩愣了一下,找倒是想找,但方才還不察覺,現在感到腿間的裙衫有些發涼,小小的濕了一片,這般窘態怎麼再四處亂走,不由帶著幾分焦躁道:“不找了不找了!說不定姐姐就是去哪里逛了逛,害我在這邊大發神經!”

  說著,步子邁得急了,一腳踏在一塊碎石上,啊喲一聲秀足一偏扭到,痛得頓時掉下兩顆淚珠兒。

  “怎麼了?”

  小楊子連忙趕上去,挽住她的臂彎讓她扶著自己。

  董詩詩小嘴一扁,硬是把眼眶里的淚忍了下去,往臉上一抹,甩開小楊子倔強道:“沒事,不要你管!”

  不料這一腳崴的雖然不狠,卻也不是馬上就能沒事,一腳踩在地上疼的董詩詩呲牙咧嘴,讓她抱著左腳蹦蹦跳跳靠到了牆邊。

  小楊子輕輕地嘆了口氣,過去蹲下身子,挺出右膝,托著她的腳放在了自己膝蓋上,並攏手指在她足踝上從上到下輕輕按著,柔聲問道:“疼麼?”

  按到凸起的踝骨下面關節處,董詩詩啊的叫了出來,“這里……別動。”

  還好,沒有傷到骨節,應該只是筋肉扭到了,他捏了捏踝骨突起的地方,抬頭看了看董詩詩沒有很痛的表情,舒了口氣。

  董二小姐有些不自在的別開了眼睛,低聲嘟囔道:“干嗎一直捧著我的腳……登徒子……”

  小楊子微微苦笑了下,用手掌托住她的腳底向上抬了一下,看她立刻皺起了眉頭,應該是還無法走路,只好蹲下背過身道:“二小姐,上來吧。”

  董詩詩猶豫了一下,把左腳往地上踩了踩,結果踩到釘子一樣馬上抬了起來,這才不情不願的挪到小楊子背後,趴了上去。

  “要是沒力氣,你……你就說,我可沉的很……”

  小楊子輕松站起身子,一邊快步往回走去,一邊笑道:“是啊,二小姐是沉的很,”

  董詩詩臉上一黯,就聽他繼續道,“我上次背我侄女,二小姐竟和她一樣沉呢。沉的我生怕用力大了就扔到前頭去了。”

  董詩詩忍不住噗地笑了出來,拍了一下他的肩頭,“你這人看著老實,竟也油嘴滑舌的。”

  說話間,健步如飛平穩如常,讓她趴在背上沒有半分顛簸。

  只是雙手摟著她的腿彎上面,緊緊貼著她的大腿肌膚,雙乳也緊緊壓著他寬闊的脊梁,還是不免臉頰一陣發熱。

  雖然路上行人側目,但董詩詩倒沒覺得什麼不妥,小楊子背著她一路走來,比起他們兩人一道出行時還要快上幾分,而且雙手規矩的摟在腿彎上一掌處,沒有半分逾矩。

  喝退了問東問西的門房,兩人一路到了董詩詩臥房門口,小楊子才把她放下。

  小楊子滿不在乎的搖了下肩膀,看了看董詩詩的腳,扶著她的肩膀讓她站好,才退後拱手道:“二小姐,我就不進去了。您趕緊休息,用冷毛巾敷著,別讓傷處腫起來。”

  董詩詩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把視线垂下盯著自己的鞋尖,見小楊子轉身走開,才對著他的背影低叫道:“小楊子!”

  小楊子納悶的回過頭,董詩詩別扭的張了張嘴,說了句:“沒事,你走吧。”

  小楊子不解的摸著後腦離開了院子,她才輕輕摸著自己的腳腕,和腳背不久前一直被他握著的部分,輕輕說了句:“嗯……多謝你了。”

  “啊?奴婢不就開了個門,小姐干嗎這麼多禮?”

  聽見門口動靜來開門的綠兒正好聽見這句,高興地說道。

  “去你的,死丫頭,我崴腳了,快扶我進去!”

  董詩詩臉蛋一紅,摟著綠兒的肩膀單腿跳進了屋子,還不往湊到綠兒耳朵邊壓低了聲音好像連小飛蟲也不能聽到一樣說了句:“還有,給我拿條襯裙過來。”

  送董詩詩回去後,小楊子直接回了他們住的地方,練武場上人少了很多,在的那十幾個也是一幅人心惶惶的樣子,經過主廳,他特地往里看了一眼,董浩然鷹橫天雲盼情沒有一個還在。

  他的臉色不太好,因為一些他意料之外的事情突然地發生了。

  他們住的地方每天晚上都沒有人真正的睡上一夜,每個人都有秘密,每個人也都在窺探別人的秘密。

  五個少年,好像沒有誰和誰真正的坦誠相見過。

  往常這個時候,門若是關著,屋內就不會有人,但與前些天不同的是,今天門外沒有鎖上,他伸手推了推,門是從里面閂上的。

  他反手掏出一柄匕首,毫不猶豫地從門縫里挑開了門閂,迅速的推門進去。

  身子剛剛進到門內,哐啷一聲巨響,門板已經被人一腳踢上,一股勁風自他右方迅急襲來。

  他手上只有一把匕首,長劍並未隨身,右手一抬匕首反握,左掌毫不猶豫地向右一拍,同時身形一擰,旋到屋內。

  嗆的一聲脆響,匕首格開了一柄刀,他的左掌也沒有拍到對手。

  還沒站穩身子,那可怕的刀轉瞬即至,森森寒氣激的他頸側汗毛都豎了起來。

  “再不收手,莫怪我手下無情了!”

  小楊子低喝一聲,匕首斜斜一挑,反刺向身後。

  如同身後有眼睛一般,匕首正對著拿著刀的人的手臂,刀若砍中,那只手必然先被匕首刺穿。

  刀勢沒有絲毫停頓,只是柳條一般蕩開數寸,仍照小楊子頸後斬下。

  但這一蕩已經給了小楊子極短的時間,他就靠這一霎那的時間頸背一縮,向屋子另一端衝去,手中匕首脫手而出,激射向身後攻擊自己的人必在之位。

  啪的一聲,匕首被那人足尖一踢,反射向小楊子後心。

  他左足踏在地上,右腳勾起一條板凳,奪的一聲擋住了匕首,這才空處余暇轉身看清拿刀的人。

  那是很普通的刀,練武場上隨處可見,拿刀的是很纖細白皙的手,不像是五大三粗的男人。

  但,那是石柳的刀,石柳的手。

  “你……”

  小楊子剛說出一個你字,石柳已經再次出手,他的刀法靈動飄逸,並不是很多江湖成名高手走得快狠路子,但一刀劈出是還離他很遠,轉瞬冰冷的刀鋒已經近在眼前。

  小楊子無暇繼續說話,左掌一翻,在空中劃了個圈子拍向刀身,右掌靈蛇般疾探,竟要空手奪白刃。

  刀刃在空中一轉,果然如剛才一般在進攻之中仍然變幻自如,比起大多數刀法的強橫霸氣,顯得輕巧自如,但看起來威脅不足。

  小楊子似乎知道這套刀法的來歷一樣,那刀在空中一錯,他就臉色微變,左掌一收右掌轉而拍向石柳胸口。

  果然,刀鋒看似轉向了他的左掌,下一瞬就見寒光在空中一圈一引,直取他脖頸左側,若是小楊子雙掌想要拍住刀身,剛才那一轉他的掌勢必然一頓,此刻刀便無法可擋,只有閃避。

  而這套刀法看起來雖並不凌厲,卻後勢綿延,如果失了先機被施展開來,恐怕後招綿綿不絕,小楊子手上沒了兵器,也不能退避,實在危險至極。

  萬分凶險之時,小楊子面色一寒,迅捷無比的向前踏出一步,左肩向前一斜,脖頸要害極險的挪到了前方,本來要被刀鋒斬到,現在卻變成了要被刀柄砸中。

  若是刀柄想要砸他的脖子,掌腕便會被他的肩頭撞住。

  石柳沒料到對方不退反進,更沒想到會被對方如此快速的欺近,眉頭一皺左掌猛地劈出,握刀的手一松一挑,反握刀柄回斬小楊子後頸。

  啪的一聲悶響,兩人手掌拼在了一起,石柳雙目一瞪,左掌連忙催動內力,右手刀勢不免一緩。

  這時小楊子竟視生命如兒戲一般右掌撤掉了力道,石柳運足掌力的左掌順勢拍向他右胸。

  兩人相距不過數寸,縱然小楊子身法再快也絕無躲開的可能,蓬的一聲如擊敗革,這一仗結結實實的印在了他胸前。

  小楊子在中掌的瞬間脖子突然一縮,身子好像充了氣的皮囊被著一張拍的向後飄去,頂門堪堪擦過冰冷的刀鋒。

  石柳知道這一掌九成力道被對手卸去,但小楊子也被他逼退出兩步開外,當下重新握正刀柄,這次卻一改方才的綿延輕巧,雷霆般一刀砍向小楊子胸口。

  這一刀明顯不是剛才的路數,小楊子輕巧的一側身,在刀背上順勢一彈。

  沒想到這石破天驚的一刀竟是虛招,一彈之下刀身風中弱柳一般飄到一旁,石柳無聲無息的一掌悄然拍到,右刀左掌配合得天衣無縫。

  屋中本就狹小,小楊子也只有這一處可避,如同把自己的肋側送到石柳掌前一樣。

  “哼!”

  一聲冷哼,喀嚓兩響。

  冷哼是小楊子嘴里發出,喀嚓卻是兩條放在一邊的另外兩條長凳被踩成了四截。

  三聲過去,小楊子人已經到了屋子盡頭的大通鋪上,背後便是掛在牆上的長劍,卻並不去取,只是冷冷看著另一邊的石柳。

  石柳悵然若失的伸著左掌,保持著剛才沒有擊中的姿勢,似乎不太相信對手能使出這麼詭秘莫測的身法。

  “刀如風柳,掌若棉絮。看來,閣下已經不打算隱藏身份了呢。”

  小楊子一改之前和善可親的臉孔,雙唇緊抿面若寒霜,一字一句道。

  石柳緩緩收回手掌,持刀而立,淡淡道:“我果然不是你的對手。”

  小楊子並不願和他鬧僵一樣,沉聲道:“我不該是你的對手。”

  “我怎麼知道。”

  石柳冷冷的看著他,“這里,我不信任何人。”

  “所以你便要殺我?”

  “我不想等。”

  石柳垂下視线,凝視著自己的刀,“五個人,已經有兩個是敵人。我不敢再等。”

  “哦?”

  小楊子眯起了眼睛,問道,“兩個?”

  石柳刷的一聲把刀收回到鞘里,慢慢走到牆邊桌旁看著桌上的茶杯,緩緩開口,道:“我昨晚見到了丘明揚。”

  小楊子看著他腰側的刀,逐漸放松了繃緊的神經,走到門口把門閂上,問道:“是你把他捉走的?”

  石柳搖了搖頭:“若是我出手,不會挨他那一飛刀。”

  的確,石柳肩上並沒有刀傷,與眾鏢師口耳相傳的說法並不一致。

  “把他帶走的,是董浩然的手下。”

  小楊子身子一顫,掩飾一樣走去四下收拾著被打斗弄壞的長凳,“哦,為什麼?”

  “別裝傻。你知道董浩然是誰,他怎麼會讓別人帶走幽冥九歌。”

  石柳輕輕哼了一聲,他平常說話很少,此刻連續的說著,聲音不若平時那樣少年變聲般古怪,低柔悅耳,“來的時候,我就知道這些人里有他的眼线。昨夜才叫我尋到了馬腳。”

  “是誰?韋日輝麼?”

  小楊子站在石柳身後兩步外,定定地看著粗布衫褲中隱約可見的兩條筆直的腿,如果長在女人身上,這雙腿可以算是上品。

  胸可以裹,聲音可以變,但臀,女人是怎麼也不會練得像男人一樣緊瘦有力的,小楊子輕輕一笑,這個天真的姑娘,竟真覺得不會被人看出來麼。

  “不是他。至少我看到的不是。”

  石柳搖搖頭,沒注意自己的秘密正被人窺視著,“抓去丘明揚的,是聶榮春。看守他直到晌午故意放走他的,是穆陽。我沒猜錯的話,他們二人便是董浩然調來的幫手。”

  “他調幫手來,光明正大的招來便是,這里畢竟是他的鏢局不是麼。”

  小楊子笑道,眼里卻沒了半分笑意。

  “我知道你不是敵人。”

  石柳突然轉過身,盯住小楊子道,“你知道的應該不比我少。我不信你不知道,董浩然便是夏浩!”

  小楊子道:“是麼,那又如何?”

  石柳看著他的眼睛,突然嘆了口氣,這一嘆已經沒了半分男人的口氣,低柔而無奈,“我知道你已經看出了我的來歷。”

  小楊子淡淡一笑,“我不認識你,但我認識你的刀。柳家莊遁世無爭,但刀法也算遠近聞名,雲絮掌的刀中式也是要命的功夫,若是不認識,我現在已經躺在地上。”

  石柳猶豫了一下,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用輕柔婉轉的聲音道:“不敢辱沒家門,柳家莊第五代弟子,柳婷。”

  “這算是交換麼?”

  小楊子看著她,面上沒有絲毫變化。

  他早已料定她是柳家莊的弟子,具體身份對他也並不重要。

  柳婷道:“不是。你若是願說,自然好,不說,也與我無關。我告訴你我的身份,只是希望你不要妨礙我。”

  “我能妨礙你什麼?”

  “那要看你想對夏浩做什麼了。”

  柳婷提到夏浩的名字的時候,清亮的眼中頓時閃過明顯的仇恨。

  小楊子沒有回答,沉默著。

  柳婷猶豫了一下,咬牙道:“我與他有血海深仇,但仇人不止他一個,如果你要是來奪幽冥九歌,那我不會讓你現在就下手。”

  小楊子突然問了一句:“寒斬流雲柳悅茹是你什麼人?”

  柳婷的表情難得的出現了劇烈的變化,顯得十分錯愕,“她……她是我的姑姑……若不是她……我根本無法留在柳家……你、你怎麼會知道她的?”

  小楊子的表情變得十分奇怪,嘴角帶上了一絲嘲弄的笑意,他走了過去,坐到了桌邊,端起茶杯倒了一杯茶,遞到柳婷面前,緩緩說道:“柳悅茹,是我的養母。我姓聶,叫聶陽。”

  乳硬助性:第7章

  (一)

  看著董詩詩焦急的神態,老婦人有些不忍心的垂下了頭,目光閃爍著,囁嚅道:“姑娘……你……你去問問那邊的算命先生吧。”

  董詩詩登時一臉怒色,“你這老太太,這時候了還淨說些封建迷信,找人要是找算命的就可以,那還要衙門做什麼!”

  (二)

  “呸呸呸,真晦氣。捉什麼鬼……老大爺,我向您打聽個事兒。”

  那老頭眯著小眼睛不做聲,視线卻一徑的往董詩詩身邊的小楊子身上打量。

  董詩詩看了看老頭,看了看小楊子,猶豫了一下,一咬牙道:“這樣吧,您要是幫了我,我就留下他陪您一晚。”

  “二小姐……不要啊……”

  (三)

  “您有沒有見過一個長得比我漂亮一些的姑娘從這里過去?”

  董詩詩耐著性子慢慢的問道,生怕這老頭聽不清。

  “有啊。”

  “她在哪兒?”

  “滿大街都是啊。”

  “……”

  “二小姐!冷靜!冷靜啊!你先把石頭放下,有話好說!”

  (四)

  唇瓣上傳來指肚摩挲的感覺,唇瓣溫軟,指肚柔滑,摸的董詩詩臉上一紅,不自覺地低喃道:“花……花大姐。”

  “……老娘怎麼成了瓢蟲了?”

  (五)

  “這才乖……來,拿著這個。”

  花姓女子一幅十分滿意的樣子,在董詩詩嘴唇上輕輕捏了捏,拿出一張看起來像符一樣的黃紙,握著她的小手塞進她的手心里,指尖還靈巧的在她手心劃了一下。

  董詩詩低頭一看,頓時愣住:“午夜愛人親密私聊,請用信鴿發送”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到XXXXX,美妙夜晚等待著您……”

  (六)

  小楊子神色尷尬的拽了拽董詩詩衣角,低聲道:“二小姐,咱們走吧。”

  董詩詩差異的看了他一眼:“開玩笑麼?真人的哎,你不想看我還想看呢!快准備紙筆,我去畫下來。”

  (七)

  “嗯……”

  她含糊的應了一聲,雙手罩著自己的小腹,猶豫著道,“你……你這般待我,若是將來懷了孩子……你……你要我如何是好?”

  胡玉飛定定的看著她的雙眼,微微一笑,在她的耳垂上吻了一下,低聲道:“XX仁愛女子醫院,誰去誰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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