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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夜風寒露

如影逐形 snow_xefd 15532 2024-03-03 07:17

  江湖四絕色的稱號,本就是五六年便會易主的浮名。

  不少國色天香的美人,只不過和武林沾上一點邊,便被好事者傳入榜中,為人所替前不得安寧。

  鮮花有開敗,紅顏有興衰。

  容貌終究不比武功,歲月只會緩緩剝除曾經的賜予。

  不論何等的絕代風華,總有隨風逝去的時日。

  幸好,凌絕世還不太老。

  只要不是對女人全無興趣的男人,都不能否認她仍然是個極有魅力的女子。

  時光偷去青春,留下成熟。

  也許對某些男人來說,現在的凌絕世比起名列四絕色的時候更加誘人,若是讓他們看到屋中的情形,一定會嫉妒的想要殺人,殺掉那半閉雙目,挺出腰杆享受著凌絕世朱唇輕吮的男人。

  銷魂噬骨的愉悅,正從陽根處源源不絕的傳來,游遍周身,可就連聶陽本人也未曾料到,在這千金難買的春宵良辰,他最先想到的既不是後患無窮的東方漠,也不是活色生香的凌絕世,更不是穴道被點的聶月兒,而是一個他絕不應該在此刻想起的人。

  破爛的衣衫掩不住白嫩豐潤的胴體,淒厲的慘叫蓋不下禽獸暢快的喘息,抽搐的大腿,青紫的乳頭,渙散的雙目,癱軟的嬌軀……

  他甩了甩頭,想拋開莫名浮現的回憶。

  那回憶只應該用來激起仇恨,而不是在這個時候出現,在他熾烈的欲火上空飛舞。

  誤會了他面色微變的含義,凌絕世輕輕嗯了一聲,向後撤開,仰頭道:“怎麼,碰痛了麼?我有陣子不曾做過,可生疏了不少。”

  聶陽定了定神,身體一片火熱,腦海卻一片冰寒,他突然發覺,上一次放過幾已入口的花可衣,也許也並非是因為什麼慈悲心腸,只不過是難以下手罷了。

  情焰流熾,胸腹中的蠢動愈發按捺不住,他低下頭,輕輕撫著凌絕世的面頰,柳悅茹死前的模樣依舊在眼前閃動,揮之不去。

  他這才清楚的察覺,那抹淒艷的影子,一直都未曾遠離。

  看他面色有異,凌絕世微微皺眉,稍覺不快,緩緩站起身來,向後退開半步,輕巧坐上桌邊,將雪酥圓翹的豐臀半懸空中,雙足凌空一錯,已將鞋襪褪下。

  裸在半空的那雙腳掌並不太小,但骨肉均勻白嫩秀美,在纖巧足踝下微微一轉,亮出花汁染就的趾甲,她玉腿高抬,向前一送,已把一只雪凝玉雕般的腳兒輕輕蹬在聶陽胸前。

  修長五趾一曲一伸,勾開一顆盤扣,她緩緩挪動玉足,竟用這只腳一顆顆解開他的衣襟。

  “你在怕什麼?你不是柳下惠,我也非貞烈女,你有所需,我有所求,不過是一晌貪歡,兩廂情願,你為何突然不敢看我?”凌絕世可不是什麼懵懂無知的少女,腳掌緩緩逗弄同時,口中低聲問道,“莫不是當真嫌我年紀太大麼?可你下面那條命根,可不是這麼說的。”

  她口中說著,雙目流光婉轉,水漾神飛,聶陽與她目光一觸,便覺渾身暖洋洋的好不舒服,再也不舍得將視线移開,只是看著這雙媚眼,仿佛就有一股股熱流在往腹下涌動。

  更不要說還有一只要命的腳掌,正帶著陣陣春光,解著他的衣服。

  凌絕世初入江湖便得了個凌波妖女的綽號,凌波自然是從她的姓氏輕功而來,而此刻,聶陽也明白了為何那些人會叫她一聲妖女。

  行事偏激詭異、正邪難分的江湖女子數不勝數,而唯有那些天生尤物又不吝以色相為武器的,才能在那幫看時目不轉睛看後高聲唾罵的道學高人口中博得個妖女之名。

  此後凌絕世名聲大噪,又辦下無數恣意隨性之事,凌雲魔女的名號才壓過了妖女之稱。

  若說方才與東方漠全力一戰的狠辣女子,正是那陰晴不定殺手無情的凌雲魔女,那現下這媚光四射勾魂攝魄的半裸尤物,無疑便是那戲耍了不知幾位大俠的凌波妖女。

  聶陽的衣襟已完全敞開,赤裸的胸膛緊繃而結實,凌絕世輕咬唇瓣,足尖一蹭,已用二趾夾住他一顆乳頭,輕柔扭搓,“怎麼?為何連話也不肯說了?”

  “我……有心障。”聶陽額頭已滿是汗水,越想要驅趕柳悅茹的幻像,那淫靡淒慘的景象就越發清晰。

  也許不光是因為年紀的緣故,也因為這里是仇家,是邢碎影成長的地方。

  凌絕世哧的一聲笑道:“我只聽過有令人無法人道的心障,卻沒聽過如你一般看起來害怕擔憂,下面卻硬的像根鐵棒這樣的心障。”她玉腿一沉,細嫩足背已托住那條胯下巨物,小腿微伸,足尖貼在緊繃陰囊之上,輕輕搔了兩下,“來,有什麼心障,我幫你破掉便是。”

  聶陽張了張嘴,卻不知如何說明。

  他總不能據實以告,說自己方才不斷想起當年的養母柳悅茹被奸辱而死的慘狀,並因這想法而欲焰更熾吧?

  他只有苦笑,啞聲道:“沒事,只是我……我在胡思亂想罷了。”

  同是成熟豐腴的艷麗美人,拋卻相貌差距不論,花寡婦舉手投足盡顯放蕩媚態,行事也大多風流不羈,可明眼人卻瞧得出,她骨子里透著一股淒楚苦悶,與其說是人盡可夫,到不如說這一副軀殼,她早已不再在乎,正似顆爛心蜜桃,一口咬下汁水淋漓,咬不到的深處,卻是痛楚自知;而凌絕世風姿綽約媚骨天生,只不過心系東方漠才收心斂性,此刻統統拋開之後,眉梢眼角盡是風情,猶如顆晚冬白菜,褪去干枯外葉,露出水嫩青蔥的一條菜心。

  “既然是胡思亂想,那就統統丟開。”凌絕世微勾唇角,雙手撐在桌上,另一條腿也抬到空中,一雙雪白腳掌輕輕一合,將紫脹靈龜夾在當中,微一用力,前後搖動起來,“你現下唯一該想的,就是我。過了今夜,你即便再想,也不會再有同樣的機會了。”

  她本就是個自信的女人,隨著接觸到聶陽年輕的身體,一種微妙的容光由內而外煥發出來,“論年紀,我確實大你太多,但你老老實實說一句,我當真不夠格叫你忘掉別的麼?”

  心火直衝頂門,聶陽吞了一口唾沫,眼前飄忽不定的養母模樣似真似幻的沉入凌絕世半裸橫陳的玉體之中,胯下怒龍被那一雙腳掌弄得愈發腫脹,胸腹一陣刺痛,邪功余波盡數擴散開來,此刻不要說面前當真就是凌絕世,哪怕換成柳悅茹死而復生躺在這里,他怕是也一樣無法停下。

  他一把握住凌絕世腳踝,潮熱手掌貼著小腿緩緩撫摸上去,那一條長腿瑩白滑嫩,雪膚之下肌肉隨著腳掌動作扭動抻拉,既十分彈手,又仿佛帶著一股吸力,撫摸過去,掌心頓時傳來細微的酥麻之感。

  也許只有最好的舞姬,才能有一雙與她可以相提並論的腿,他彎腰摸到更高處,渾圓豐美的大腿肌膚致密無暇,只是摸在上面,說是十四五歲的姑娘,也未嘗不可。

  而隱在雪股之內的肌肉,更帶著一種奇妙的躍動,在掌心下輕輕一繃,便讓人立刻聯想到近在咫尺的另一處地方,會有何等銷魂的一縮。

  他已放棄去理清腦中的恍惚,放棄將柳悅茹的幻像從即將開始的雲雨之中剔除,他的心神,終於徹底被拉至凌絕世絕美的雙腿之上。

  她的腳依然在動,動的愈發熟練,有力卻又十分柔滑的足心,不斷揉搓著敏銳的傘棱。

  聶陽靠近過去,離她越來越近,她維持著腳上的動作,雙腿不得不越屈越緊,雙膝之間的無邊春光,也越敞越開。

  他低下頭,搖曳的燈火照耀下,懸在桌邊的飽滿股心清晰可見,一线細毛自臍下不遠發源,斜斜擴向兩邊,在腹股交界之處當中,絨絨蹙出一叢卷曲烏草,芳草之下,桃源秘溪縱裂而下,被一雙蝶翼般的花唇交迭覆住,僅有最底漏出嫣紅玉門一角。

  任何男人的視线,都不會舍得離開。

  凌絕世並沒合攏雙腿,面上也不見羞澀之意,只是眼底漫出一層霧氣,鼻翼微微翕張,低聲道:“露水姻緣,也總是歡好一場,你每次行功之前,難不成只是這樣看著麼?”

  聶陽尷尬一笑,將陽根從她腳中抽出,順勢捧住她柔白腳掌,輕輕撫摸,自嘲道:“不知為何,突然好似成了不通人事的青澀少年,到叫你笑話了。”

  “不妨,你真變了懵懂少年,我來一步步教你便是。”凌絕世淺淺一笑,如春花初綻,昏黃燈火下,哪里看得出這是個中年婦人,說是二十多歲的春閨少婦,到更合眼些。

  他忍不住低頭在那腳背上吻了一下,跟著握住足踝,雙唇如春雀啄谷,一口口往上親去。

  吻至膝內,凌絕世玉腿輕輕一顫,稍稍掙了一掙,聶陽旋即了然,雙臂一環將她腿股抱緊,在這膝窩左近連連舔吮。

  “嗯……”她輕輕哼了一聲,足尖微繃,顯得頗為受用,面帶紅潮笑道,“你倒真是謙虛的很,青澀少年,哪里有你這樣的本事。”

  尋常男子見到這等美婦玉戶半現媚眼如絲的模樣,怕是早就直挺挺的撲了上來,她只當他定力過人,身負九轉邪功仍能耐下性子不失理智溫柔相待,心頭還略覺感動,又怎會知道方才聶陽心中發生了什麼。

  本就要一點點驅除方才幻覺帶來的影響,聶陽強壓著涌動情潮,又在那膝彎內側前後左右親吻一番,才躬身捧住那渾圓雪股,一寸寸向上吻去。

  “唔——”一聲細長嬌吟,凌絕世露凝雙眸,水汪汪的垂首望向聶陽,只覺股內細嫩肌膚被柔滑舌面寸寸撫過,酸癢陣陣,直透心湖,激起波光粼粼,忍不住輕聲道,“淋了一身的雨,髒兮兮的,你也不嫌。”

  聶陽大半心力用來強保神智不亂,剩下小半除了用來撩撥面前美婦情欲,還要驅趕養母遺患,哪里還有余暇開口,只是撫弄著桌邊豐臀,一口口吮在嫩白股內,留下點點嫣紅。

  不多時,她整個下身都變得稍感沉重,軟綿綿提不起勁,只剩下聶陽唇邊絲絲縷縷的甜美麻癢,激得她股根發緊,腿筋直抻。

  恍惚間,種種回憶隨著這久違愉悅涌上心頭,她咬唇輕吟,兩點涼意滑落眼角,貼著火熱面頰流下,趁聶陽並未抬頭,她抬臂一擦,微微甩了甩頭。

  既然決心已定,又何苦自尋煩惱。

  南宮樓主和聶陽都絕非無信之人,這一番交付之後,便再無牽掛,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轉眼間,聶陽溫熱嘴唇便已將近股根,凌絕世心頭一顫,一撐桌面便想逃開。

  不想聶陽早已料到,撫弄臀肉的雙手順勢一摟,輕輕松松便把她腰胯攬住,先是往腿心暖哄哄的呵了口氣,跟著脖頸一伸,唇舌已壓在腴嫩花房頂端。

  一條熱乎乎、滑溜溜,偏偏還帶著一點粗糙之感的舌頭,一下就探到蜜戶之上紅豆般突起的嫩核,嘴唇一攏,已將周遭嫩肉吮住,將那顆相思小豆裹在中央,舌尖橫掃豎舔。

  這種閨房秘趣凌絕世自然嘗過,可任誰跟了東方漠這樣的男人,也不會常能體驗到這種滋味,更何況久曠之後,那通體酥麻之感格外強烈,猶如戒酒數月的酒鬼猛然灌下一壇陳釀,當真是痛快淋漓。

  “呃!呀啊……你……你還……真是……”她雙臂一軟險些躺在桌上,搭在桌邊的豐臀隨著那舌尖挑弄陣陣收緊,恨不得將整個胯下都送到對方嘴邊,雪玉雙足不覺勾在聶陽背後,緊緊貼著他的脊梁,足跟不時一蹬,想要說他些什麼,周身一陣火熱,卻又忘了該說什麼。

  身子後仰,腰臀自然上翹,聶陽雙手握著豐腴結實的臀尖,一口口將凌絕世吻的斜撐桌上,雙股大敞。

  凌絕世早已將周身內力盡數運下丹田,倒省了他其余功夫,他伸出二指並攏,緩緩刺入已含露待吐的蜜穴之中,稍一用力,那一圈軟肉便層層展開,讓他的指節順暢滑入。

  蕊芯之中已是滿腔滑膩,油膏似的愛漿輕輕一摳便潤出一層,淺淺挖了兩下,凌絕世便哎呀叫了一聲,雙腿一夾,將他連頭帶手擠在中央。

  雖說並未當真施力,那充滿韌性的豐彈大腿依舊讓他一陣氣悶,連忙伸手往外扒了一扒。

  “你這扮豬吃虎的小子,”凌絕世嬌喘吁吁的按著他的頭頂,滿面飛霞,“天下青澀少年要都如你一般,哪里還會有什麼春閨怨婦。”

  聶陽口中喘息愈發粗濁,他扭了扭頭,從凌絕世腿間站起,這木桌高度恰恰得當,站起後,昂揚抬起的龜首便正對准了她幾近懸空的肥美蜜戶。

  他手指扯得似乎急了,那紅艷艷的穴口被牽出一股瓊漿,亮晶晶順著臀肉往下滑去。

  即便是初經人事的處子,如此滑潤也已足夠。

  那里既是能令男人欲仙欲死的銷魂桃源,也是能讓他功力大進的陰柔至寶。

  他已不願再等,也已不能再等。

  凌絕世斜斜倚在桌上,看聶陽將身體越靠越近,竟有些頭暈目眩,不光是數十年心血即將舍予他人,也是怕他邪功厲害,弄得她恥態盡出。

  幸好,聶月兒已被點倒,總不必擔心被旁人看到。

  她氣息愈發急促,一雙美目眨也不眨的盯著聶陽胯下,眼見紫紅龜首將要碰到,唔的一聲咬住了豐潤下唇,提前做起了忍耐功夫。

  愛不釋手的撫摸著凌絕世傲人美腿,聶陽微一運力,高昂怒莖向前一送,頂在一片腴嫩油滑之上,也不知是不是她將雙腿舉得太高,棒兒竟從兩瓣肥美蛤肉中央滑了上去。

  “嗯!”凌絕世輕哼一聲,柔腰微扭,白馥馥的小肚子麻的抽了兩下,只覺那根熱乎乎硬梆梆的東西最好能再往嫩豆兒上磨蹭兩下,才是快活不過。

  像是聽得到心聲一般,聶陽側頭親吻她的足踝,也不慌著將陽根重新對准,順勢沉腰挺胯,讓莖身盤筋錯突之處,前後碾著那顆勃脹春苞。

  此時幽冥功力早已蓄勢待發,聶陽刻意催動,絲絲縷縷的涼氣冰线般繞在菇頭後面,一來一去,蹭的她股心嫩核酸麻欲化,一线酥癢直貫頸背,讓她一聲悶哼,嬌軀繃拱如弓,連足上十趾也不覺乍開,懸空搖晃,好似一只喚人小手。

  胸前雪膩肌膚泄染一片霞色,緊繃兜衣之上突起兩點春芽,春色已濃盡收聶陽眼底,他將陽根向後一拉,這次卻未再原路返回,而是垂手一按,抵住蜜涌泉眼,猛地向里頂去。

  一线蜜裂登時被鑽開一個穴眼,滑脂四溢中,粗長怒龍毫無滯澀一探到底,直頂的連墳起蜜丘也自當中凹了下去。

  凌絕世雖是體態豐熟的婦人,可一來不曾生養,二來久未嘗腥,穴腔攏合緊窄。

  饒是彈嫩過人,也被他這一下入的飽脹欲裂,偏偏層層嫩褶又都極為敏感,外面豆兒被連番挑撥之下,這一下又入的她通體酥麻,當下按捺不住,齒縫里擠出“啊喲”一聲。

  頭一遭與年長熟婦歡好,合體之際,聶陽也稍感訝異,本以為不該有如此抱合之感,卻被周遭嫩肉牢牢裹住,吮的棒根發緊,快活的連臀眼都夾了起來。

  聽她那一聲叫喚並未吃痛,他立刻放下心來,抱住高翹玉腿捏揉不斷,腰胯前後挪動,陽根埋在肥美蜜戶之中,進出抽插。

  畢竟已不是十幾歲的女娃,幾十下後,脹痛便消失的無影無蹤,油潤膣腔順暢滑溜,緊緊束著往來怒莖,發出滋滋細響,凌絕世抬起身子,弓腰盯著密密交合之處,看那硬物在一叢烏草下邊沒入拉出,心頭百味雜陳,也不知究竟是什麼滋味更濃。

  聶陽一路上雖有月兒相伴,不曾少了交頸合歡,欲念並未積累,但面前婦人實在是美艷絕倫,昏黃燈火下,半裸嬌軀晶瑩如玉,肌膚毫無瑕疵,就連那股心蜜穴,也是緊嫩腴滑,陽根動作起來,當真是無比痛快,揉著彈韌緊實的雪白大腿,百十抽間,竟不知到底是想要吞吸內力多些,還是想就這樣共赴巫山多些。

  自他九轉邪功有成以來,與身畔紅顏親密之時,大多要壓抑行功念頭,才能專注於愛欲之上,陽脈自斷之後,雖有好轉,但與月兒幾次雲雨,又是故態復萌。

  今日也不知是凌絕世美色太過勾魂,還是他心底仍存著柳悅茹的陰影,竟罕見的需要壓抑升騰欲火,才能勉力維持運起的功力不散。

  他這廂心神不定,凌絕世卻漸入佳境。

  紛紛雜雜的思緒一丁一點被下身越發濃厚的酸沉擊潰,意識不覺便凝注到被貫穿撐開的桃源花房之內,身子里面好似潑了一瓶蜜油,滑津津幫著那根男子器物凶猛出入。

  一進,撞的她蕊心酸軟,酥嫩宮口說不出的甜美,一出,刮的她蜜腔癢麻,滿膣嫩紋暢快無比的縮緊,進進出出,渾身上下每一寸都滿當當的受用,哪里還有心思胡思亂想。

  聶陽大力挺了幾挺,只覺陽根愈發滯脹,腰眼都有些泛酸,心底有些擔憂功成之前便泄了陽精,到時還要多費一番功夫,只得強忍著狂抽猛送的欲望,依依不舍的向後退開,菇頭噗的一聲退出到陰門之外,只見玉戶嫣紅如血,蜜貝中央一個小孔不斷張縮,津液四溢,緩緩流向會陰,那一片濡濕甚至染至菊蕾,叫那淺褐肛口也變得瑩潤誘人。

  “怎……怎麼?”翹麻暢快正到酣處,身子里卻突的空落下來,凌絕世頓時柳眉微蹙,疑道,“出什麼事了?”

  聶陽定了定神,微笑道:“沒事,只是想換個架勢。”

  凌絕世抬腳在他胸口輕輕蹬了一下,嫣然一笑道:“快些運你的功吧,你這娃娃也不嫌麻煩。”

  口中雖如此說著,她還是一撐桌面輕巧跳了下來,雙足踩著脫下的鞋子,轉身趴在桌上,她身形修長健美,一雙長腿不需踮腳,便能讓圓潤豐臀高高翹起,柔軟腰肢向下一沉,更顯得臀线豐美異常,雪峰之間夾著仍在淌蜜流津的紅嫩魚口,反比方才更加攝人。

  她微微側頭,抬手取下發釵,如雲烏發披散下來,被她撥到一旁,肩頸裸背,一覽無余,“這樣成麼?”

  大概是方才這一番激情徹底了卻了她心頭雜念,這四字說的嫵媚婉轉,言不盡的挑逗之意。

  聶陽低頭吻了下她微微泛潮的白嫩臀尖,站在她背後緩緩送入,這次他調勻了氣息,動作輕柔緩慢,一邊擺腰,一邊放低身子,沿著她腰側曲线向上撫摸。

  她微微扭著身子,背中那條淺凹也跟著彎折扭曲,肩胛隨著他的插入微微聳起,賞心悅目,顯得那交叉系在背後的帶子格外礙眼。

  從光潔腋下摸至頸後,下身向外拉出,聶陽也順勢抬起上身,手指一抹,已將帶子解開,向旁一扯,那一塊綢布便飛到一邊,露出被臂膀擋住半邊的雪白玉乳。

  那淑乳並不很大,不過飽滿圓潤,胸形甚美,大概剛好是她施展輕功也不會礙事的程度,可謂天作之合。

  聶陽一邊壓在她臀上輕抽慢送,一邊穿過她兩臂之間,掌心按揉著那一對兒玉兔,摟的她上身仰起,雙手不得不扶在桌上。

  “唔、唔!嗯嗯……聶、聶陽,還……還不到時候麼?”這種姿態下,女子蜜戶貼近肚腹那邊的一片敏感之處恰被頂的通透無比,即便其中陽根動作輕柔,仍叫她嬌喘吁吁,不覺蹬死了腳下鞋面,抻直的雙腿一聳一聳的晃著高翹美臀,轉眼就連舌尖也有些發涼。

  功力早已准備妥當,凌絕世的穴心附近,也早已聚滿了內息,可聶陽仍未催動,只是如尋常交歡一樣把玩著她胸前雙乳,自臀後輕輕撞擊。

  “唔——嗯嗯……”凌絕世似乎怕有人聽到,抬手捂住口唇,扭頭看著聶陽,只用目光催促。

  聶陽微微嘆了口氣,胯下動作加快變大,卻仍未催動九轉邪功。

  他也不知為何,只是心中隱隱覺得,一旦開始,便會有什麼東西,從此永遠改變。

  頃刻間又是七八十下過去,雪白臀肉已被他拍的發紅,凌絕世的清潮洶涌,連愛蜜也垂流而下,往腿上拖出一道亮痕。

  她回手握住聶陽手臂,顫聲道:“你……你在耽擱什麼?”

  聶陽尚未回答,就感到怒龍周遭驟然擠壓上來,那盈滿蜜液的細長皮袋,仿佛突然收緊了束口細繩,就聽一聲細長哀婉的嬌吟,恍若嗚咽,自凌絕世口中泄出,旋即那高翹豐臀猛地挺了幾挺,軟軟搭在了桌邊。

  “我……我只說將內力給你,你……你取去便是,這般……對我,又是何必。”她嬌喘說道,回頭望著他,微感疑惑。

  聶陽抬手抹了抹汗,強笑道:“你不是說總算是歡好一場麼,既然是歡好一場,讓你覺得歡暢,又有什麼不對?”

  凌絕世微微低頭,隨著他的抽送輕輕晃動,片刻才低聲道:“你這娃娃真是奇怪,也罷……今夜總歸……呃……總歸是交給了你,你想要如何,就……就盡管來吧。”她頓了一頓,低喘道,“不過,你千萬記住,也只有今夜。”

  此時還未及中宵,即便只是今夜,也還足夠漫長。

  但聶陽卻有些堅持不住,倒不是體力不足,而是壓抑著幽冥九轉功的情形下,凌絕世的身子是在太過美妙,幾次閉目定神,仍止不住一股股搔癢熱流急匆匆竄向陰囊周遭。

  那一股陽精,仿佛比起久餓毒龍還要急切。

  “你……當真不會後悔?畢竟,那可是幾十年的功力……”聶陽卡住她的腰肢,驀然停住,低頭望著她的臀峰說道,一滴汗水落下,恰滴在臀尖白里透紅的肌膚之上。

  “呵呵……”她低頭笑了一陣,趴在桌上,將面孔埋進雙臂之中,顫聲道,“別再問了。你可知我考慮多久才定下決心?事已至此,就算天下人都來說我不對,我也不會考慮後悔二字。”

  聶陽深吸一口長氣,眼前汗津津的玉體恍惚間又晃動著變成了柳悅茹垂死癱軟的模樣,他用力捏住她高聳臀峰,緩緩道:“既然如此,那麼……我來了。”

  他這句話一共說了九個字,這九字說完,他胯下陽根卻已經動了一十八下。

  緊隨其後的狂猛動作次次正中蕊心嫩肉,下下刮在膣內癢處,凌絕世啊呀一聲,還未及捂住嘴巴,就被弄得輕叫連連,發晃乳搖。

  火熱陽根之上,漸漸冒出點點涼氣,凝成縷縷游絲,隨著怒龍突入,那些如同有形有質的真氣紛紛散開,盤繞搔弄膣內各處要害。

  菇頭頂上,更是如同長出一條冰涼觸須,每次頂在花芯那團嫩肉上時,便鑽向酥軟如泥的中心細孔,往四周迅捷無比的一勾一掃。

  知道這是九轉邪功正在運作,凌絕世埋頭於臂,不願再次抬起。

  她咬緊嘴唇,苦苦撐著被那快美之意弄得陣陣發軟的雙膝,不致於軟倒在地。

  如此運用的幽冥九轉功對任何女子也是極為難耐的手段,更不要說凌絕世這久曠美婦,越是苦苦支撐雙腿,越是覺得腿間那處媚肉酸癢至極,只恨不得求聶陽狠狠弄進深處,碾著她的蕊芯結結實實的搗上幾百回合,才叫快活。

  聶陽雙目漸漸發紅,情欲終於被飢渴良久的九轉邪功取代,他捏在臀肉上的手指愈發用力,仿佛要將那兩瓣玉丘往兩邊扯開一般,牽的臀心菊皺都向四下展開,張開一個小小秘孔。

  凌絕世絲毫不覺痛楚,內息鼓蕩奔流之際,蜜穴中的翹麻甘美仿佛無窮無盡,讓她幾乎不知身在何處,幾乎忘了身後何人,心頭愉悅積至巔峰,她嗚的一聲昂起頭來,雙腿挺直收緊,穴心子用力吮了幾吮,卻被一股真氣堵在周遭,讓她將泄未泄,欲泄還休,心尖陣陣抽動,整個人仿佛被吊在空中不上不下,終於禁不住酥聲道:“聶陽……行……行好,快、快些……我、我身上好熱……”

  這軟膩哀告驟然撩在聶陽深埋心弦之上,他猛一伏身,大半個身子壓在凌絕世身上,把那香軟白嫩的裸軀死死壓在桌邊,弓腰一挺,幽冥九轉功運至頂峰,陽根驟然化作一條冰錐,貫穴而入。

  他這下深入直至盡根,胯下亂毛擠在肚腹與豐彈臀肉之間,垂繃陰囊都貼住了那顆膨突淫核。

  一股冰寒驟然傳入燙熱蜜戶,四下嫩肉登時吸緊,亂舞真氣隨著插入之力凝成一线,輕而易舉破開她主動棄守的陰關。

  “唔——嗯啊——啊啊啊啊……”人生極樂般的喜悅浪潮之中,凌絕世高聲呼喊,兩地珠淚從火燙臉頰滾落,啪啪碎在桌上。

  就見她雙股肌肉一陣痙攣,被聶陽扒開的臀峰也想里死死收緊,滿腔愛蜜洶涌流淌,陰寒無比的數十年修為,也隨之澎拜而出。

  聶陽貼在她臀後運起十二分功力拼命吸納,幽冥九轉功與陰陽隔心訣本就同出一脈,內力涌入仿佛暴雨傾湖,來勢凶猛無比,卻又能悄無聲息的融於一體,不分彼此毫無痕跡。

  足足一盞茶功夫,兩人顫抖不停的身體才漸漸平靜下來。

  凌絕世四肢癱軟,若不是聶陽將她抵在桌邊,竟似連趴也趴不住了。

  聶陽額上汗珠滾滾,面色忽而一片赤紅,忽而一片寒青。

  凌絕世渾厚內息盡數涌入之後,周身經脈內息鼓蕩,胸腹憋脹難耐,四肢仿佛比平常大了一圈,連毛孔都好似要擠出絲絲涼氣。

  而九轉功成之後,苦苦壓抑的情欲頓時反噬上來,仍在凌絕世體內的陽根硬翹如鐵,催促他繼續動作下去。

  兩種苦悶交織盤結,讓他低吼一聲,一把抱起凌絕世赤裸胴體,雙臂把著膝彎,如小兒般舉在身前,濕淋淋的棒兒自下逆流而上,噗滋連聲再行抽送。

  凌絕世身心俱疲,本想開口說些什麼,張了張嘴,又吞了回去,暗暗咬緊牙關,靠在聶陽身上,閉起雙目,任他率性施為。

  陰關未合,內力新失,凌絕世一生之中,最為脆弱敏感就在此時,聶陽的亢奮情欲接二連三衝擊在她體內,不過須臾,便弄得她一陣哀鳴,於他懷中掙了一掙,軟綿綿泄了一次。

  那紅腫蜜穴已是一片汪洋,陽根進出真如怒龍取水,掏出一股股清泉,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好似被他弄出了便溺。

  這時,那條巨物總算到了亢奮極處,抱著凌絕世的雙手稍稍一松,讓她身子下沉,一口將棒兒吞到最深,細嫩腔肉層層包裹之中,那根包肉鐵棍突突跳了兩下,一股熱精咕唧灌了進來。

  被那熱漿一燙,凌絕世嗯嗯哼了兩聲,仍緊閉雙目,只是垂在兩邊的雙手用力握了一握。

  “總……總算是……”她呼出口氣,半開雙眼,正想說些什麼,卻發覺體內那根怒龍竟絲毫不顯疲態,若是聶陽此刻撒手,只怕也能把她穿在上面,就這樣抬在半空,她心中一驚,忙道,“你還未好麼?”

  聶陽也不答話,只是垂頭輕輕啃咬她細嫩頸窩,自肩頭到耳根,緩緩來回舔舐。

  “我……我實在不成了。你多少也叫我歇歇。好麼?”凌絕世被他親的半身發麻,腹下被撐開之處又在漸漸發熱,不禁稍微有些心慌,既怕聶陽性子起來沒完沒了最後被月兒瞧見,又怕自己快活太過禁受不住。

  可此時情形已盡在聶陽掌控,他不停在她肩頸一帶舔吻,目光閃爍,卻不知道盯著什麼地方,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這般親吻一陣,他抱著凌絕世放在桌上。

  她四肢一觸桌面,便軟軟趴了下去,說什麼也不願再動。

  他也不以為意,扶著她汗津津的美臀,站直身子往斜上一挺,順順當當送了進去。

  凌絕世雙腿曲折跪伏,仍被他從雙足之間挺入,高度有異之下,入得並不很深,可這般淺淺玩弄,又有一番別樣滋味,讓她連軟軟趴著也不得安寧,不多時,便被弄得足心緊皺,滴滴春水落在雙腳之間。

  周身真氣鼓蕩,陽精一次宣泄之後,他仍覺精力充沛無比,若不徹底傾瀉出來簡直會從中炸裂開來,所以明知凌絕世已經虛弱不堪,還是不得不繼續施為,心道反正九轉功成,只是單純男歡女愛,總不至於傷到她什麼。

  凌絕世被他弄得軟癱如泥,連跪伏雙腿也有些撐不住身子,往兩邊滑開,豐美臀峰低了幾寸之後,反倒讓聶陽聳動更加深入,連帶著叫她雙腿更加無力,越分越開,到最後平平劈開,雙股大張,猶如被人按住脊背的離水河蛙。

  “啊啊……怎麼……怎麼又……又要……啊——嗯嗯——!”凌絕世扳著桌邊的雙手猛然用力,纖細指節捏得發白,但周身上下,也只有這一處還能自主,婉轉嬌啼之中,堪堪又是一次陰津橫流。

  不知疲倦的聶陽卻連放緩的意思也沒有丁點。

  就像他對這僅有的一夜,一時一刻也不肯放過。

  將近一刻功夫過去,聶陽一聲悶哼,彎腰捏住凌絕世胸乳,又是一股濃精激射而出。

  狹小蜜穴容納不下過量濃漿,先前的大片白濁被排擠出來,啪嗒嗒落在桌邊地上,一小半黏乎乎的蓋在凌絕世鞋面。

  一切仍未結束。

  聶陽喘息片刻,似乎是嫌這桌上精水四溢,雙手一摟,將凌絕世抱到懷中,大步走到床邊,也不管被點了穴道的月兒就昏睡在旁,一個翻身,已將凌絕世壓在床上,雙手按著她渾圓玉乳,一邊搓著奶尖兒,一邊伏在她雙腿之間。

  凌絕世皺眉搖了搖頭,面露難色,似乎想要開口哀求,她卻不知如她這般的絕色麗人,面上的這種神情只會令男子愈發狂熱。

  果然,她還未開口,朱唇已被聶陽俯身吻住,連躲避扭頭也無能為力,口中被一條肉蛇游探進來之時,下面那張滿是涎液的紅腫小口,也被硬邦邦的挺直怒蟒一寸寸鑽入。

  到昏睡過去之前,凌絕世甚至已記不清究竟被弄得泄了多少次身子,被變換了多少恥態,也記不清聶陽究竟射了多少陽精進來,只覺的腹中飽滿欲脹,仿佛在肚臍附近按上一下,媚肉中便會噗滋噴出一股白漿。

  最後的昏昏沉沉之際,她面朝下被按在床上,腰臀撅起,好似在床板上立起一個雪玉三角,聶陽騎在她臀後,側目望去,神態頗有幾分狂亂,迷蒙見聽他低聲叫喊了什麼,卻又聽不真切。

  只有一句聲音大些,她似乎沒有聽錯,可直到她真正昏睡過去,也沒明白那究竟是什麼意思。

  “沒有……我沒有……我沒有想著你……一點也沒有……這是她,不是你,這是她……不是你……”

  此後,便是一片醉人的黑暗。

  “哥,昨晚我怎麼突然就睡死過去了?是你點我的穴道了麼?”

  “哥,凌絕世呢?她來找你做什麼?東方漠沒再回來麼?”

  “哥,你托人送什麼口信?干嘛連我也瞞著啊?”

  翌日一早,被聶陽帶著匆匆離開仇家的聶月兒滿肚子的疑惑問個不休,聶陽卻並不回答,只是面色凝重自顧自找了一個酒鋪,花了幾錢銀子,托他們將一句密語口信帶到最近的朗琿錢莊。

  直到一切辦妥,他有些不情願的開口答道:“點你穴道的是凌絕世,東方漠沒再回來。我托人送口信,是叫人幫忙護送凌絕世去找風絕塵風師伯。”

  月兒皺了皺眉,不解道:“凌絕世輕功冠絕天下,還要人護送?”

  聶陽目中閃過一絲刺痛,又想起昨夜狂態盡顯後心中那令人無比心驚的幻境,他握住月兒的手,淡淡道:“昨夜之前,自然不必。昨夜之後,若是無人護送,她怕是連攔路劫色的毛賊也斗不過。”

  月兒先是一愣,跟著面上一紅,氣鼓鼓甩開聶陽的手掌,哼了一聲道:“哥哥你真是好大的本事,連凌絕世的功力也能吃干抹淨,真是了不得。”

  聶陽辨了一下方向,揮起長鞭往馬臀上輕輕抽了一記,仇家帶出的幾件珠寶換了不少銀兩,買下的馬車雖不算寬敞,對他兄妹二人也綽綽有余,他有些神不守舍的說道:“那並非我的本事,此事背後有何隱情,我也說不太准,若要我猜,我只能說,和南宮樓主應該脫不了干系。”

  “哼,那還真是咱們的好師兄。促成這種事情,算是報復叛徒的法子麼?”狼魂眾人皆有同門之誼,月兒聶陽與南宮樓主不曾見過幾面,當真出了什麼事,仍能如真正的同門兄弟姐妹般互相照應,只是月兒醋意上涌,就算是親哥哥也一並罵了,更不要說是並不熟絡的師兄。

  聶陽嘆了口氣,將陰陽隔心訣的事情草草復述了一遍,道:“他想必有別的打算,不過話說回來,當真為了救命的話,這也不能算是糟糕透頂的法子。按凌絕世的性子,什麼三貞九烈,她怕是從未想過。”

  “魚找魚,蝦找蝦,烏龜配王八。”月兒咕噥了一句,道,“這麼兩個怪物,倒真是天生一對,地造一雙。”

  聶陽不知如何回應,只有苦笑揚鞭,啪的一聲抽在馬上。

  這次啟程,二人的目的地仍不是約定好的羅仙郡,而是最終的目的地,游仙峰旁的順峰鎮。

  月兒略感驚訝,問他:“咱們不是和其他人約好的麼?這麼直接繞去順峰鎮,豈不是無法和他們會合?”

  聶陽只是道:“路上已多生了這麼多事端,耽擱了這麼久時日,等在那邊的人未必還有耐心。”

  月兒自與哥哥成了親密愛侶如願以償後,就不願到任何會妨礙他倆的地方,不與慕容極雲盼情他們會合,更不用見到趙雨淨,正合她意,也就不再追問。

  學了一會兒趕車,月兒接過馬鞭,踢下一宿未眠的聶陽。

  他返回車廂,也無暇睡下,趁著路上還算安全,盤膝坐在兩邊座席之間,打坐運功。

  陰脈之內一個周天,他便覺得渾身一陣舒泰,凌絕世的一身功力注入之後,不光免掉煉化之苦,直接融入氣海化為己用,讓他功力陡然增強之後,還將原本存在斷絕陽脈之中尚未完全消化的內力也迅速吸收,王落梅與趙雨淨殘留在他體內的渾厚陰元連同桃花功的殘余一道,被他這一次轉化的干干淨淨。

  丹田、氣海、膻中一线,自第一次用了九轉邪功之後就從未如此飽滿清爽,他將一身純淨陰柔的功力運了幾遍,右掌一推,面前藍布簾子紋絲未動。

  跟著,一陣微風拂過,那簾子擺了一擺,突的掉下一塊巴掌大小的布片,布片尚未落入車廂,就已四散碎裂猶如點點敗絮飛舞。

  若不論招式是否嫻熟,單論這一掌之威,絕不會比當年鼎盛之時的孫絕凡遜色多少。

  聶陽凝視著自己掌心,眼前又浮現出聶清遠軟軟倒下時那滿面的驚訝與不信。

  當年就是這一式幽冥掌,拉開了十余年不共戴天的血仇之幕。

  也許最後,一切也將以這一掌作為終結。

  冥冥之中,自有天定,號稱破冥通天的殺招,怕是也逃不脫這個輪回之數。

  月兒看出聶陽並不想匆忙趕路,也就樂得悠閒,有一鞭沒一鞭的隨手瞎趕。

  聶陽調息完畢歇了兩個時辰,才撩開簾子出來接手。

  換了車夫,馬兒卻跑的更慢,一副只要太陽落山之前能找到落腳之處即可的架勢。

  當晚借宿在一家驛站,總算免了露宿之苦。

  此時早已過了官員過往密集的時節,只消花些銀子,就算是朝廷官驛,也一樣能有空閒房間,熱飯熱茶。

  孔雀郡聶陽的通緝告示並未南傳,他們居住在此也並不擔心太多。

  不知是否被凌絕世的事情弄得並不快活,入夜之後,月兒一連要了聶陽三次,直纏到她粉褪打顫抬邁不開,才肯罷休。

  臨睡前,還一連聲要聶陽也將她的內力拿去,全然一副孩子心性,讓他唯有苦笑。

  這般緩緩趕路,到了順峰鎮所轄村落邊緣,已是兩天之後。

  在那村中賤賣了馬車,買了兩身農家衣物,用鍋灰泥土重新做了掩飾,兩人扮作少年夫婦,讓月兒挎著竹籃裝了一籃雞蛋,往鎮上走去。

  入鎮路途經過游仙峰腳,月兒抬眼望了一望,忍不住道:“哥,咱們……要不要先去看看墓園?”

  聶陽也往山上看了兩眼,握著她的手掌微微緊了一緊,他默然片刻,低聲道:“不必,去了也是徒增煩惱。等一切事了,咱們再去好生打理收拾,向先人致歉也就是了。”

  不過走了數里,從兩人便就已快馬奔馳而過七八個江湖人士,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大半策馬狂奔之時,還不忘側頭打量遠處青翠欲滴的山峰。

  所為何事,一看便知。

  到了今日還有這麼多人匆忙趕來,看來他們來的也不算太晚。

  六百萬兩白銀,的確足以令很多人辦出平時想也不敢想的事來。

  江湖爭斗,從來也離不開名利權色四字。

  如聶陽所料,去鎮上的大道設下了關卡,三道拒角當中橫著一根長杆,六名官差按著腰刀守在兩旁,一個衙役扶著竿頭順次檢視來人,後方丈許之處,還有四名手持長槍的兵卒立於路邊。

  “好大的陣仗。”聶陽微微皺眉,也不知鷹橫天之後,這稅銀巨案現下由誰負責。

  “咱們從旁繞過去?還是就這麼試試?”月兒低聲問道,趁著離關卡還有百余丈距離,繞開大道也並非全無可能。

  聶陽看前面一個中年漢子翻身下馬,讓衙役看了看,便抬竿通行,心中稍安,繼續向前走去,道:“你的鞭子軟劍纏好些,咱們就這麼過去。”

  “去鎮上?”那衙役約莫二十來歲,笑嘻嘻的圓臉頗為討喜,渾不似大多凶神惡煞的官府鷹爪。

  “嗯,去看親戚。”聶陽微笑答道,他那笑臉說來便來,如剛到鏢局之時一樣,毫無破綻。

  月兒幫腔道:“我們去看小姨,她最近身子不好,我們給她送一籃子雞蛋。”

  那衙役笑嘻嘻的問道:“哦?你們小姨姓什麼,嫁在哪戶人家?我也是這鎮上長大的,你說說,保不准咱們還沾親帶故咧。”

  月兒挎著聶陽的手臂微微一緊,低下頭去。

  聶陽心念急轉,笑道:“我媳婦小姨姓聶,嫁在鎮西劉家。她閨名單字一個琴,小哥想的起麼?”

  聶琴本就是他家遠親,算起來還是月兒堂姑,聶陽情急想了起來,便搏下這一注,只盼這堂姑並未搬離此地。

  “哦……”那衙役搔了搔下巴,從腰後扯了一條布巾,笑道,“是劉家二奶奶啊,記得記得,前日還在他家討了碗水喝,也沒見人,想來那時已經不舒服了吧。瞧瞧你們,去看劉二奶奶怎麼能這副樣子,快把臉擦擦。”

  聶陽微微皺眉,也只好接過布巾,將手臉擦淨。

  月兒面帶不悅,也只得照辦。

  “謝謝小哥,瞧我們,還把你的巾子弄得髒兮兮的。”不願在此久留,聶陽陪笑道,“我們能過去了麼?”

  那衙役擺了擺手,另一端官差便將竿子收起,“瞧你媳婦,水靈靈的姑娘,以後多擦洗著點,這多標致。去吧去吧。”

  聶陽拉著月兒邁開步子,微笑道:“聽說最近歹人多,我這也是害怕不是。勞煩小哥費心了,回頭望我們村里坐坐,我請你喝酒。”

  “好,這附近村子我們遲早要走上一遭,到時討碗水喝,兄弟可不要小氣。”那衙役依舊笑嘻嘻的,朗聲說道。

  兩人走出數丈,正舒了口氣,就聽身後那衙役突道:“咦,那水靈靈的小媳婦,你腰上的兵器露出來了。”

  月兒心中一驚,正要伸手去摸軟劍,一股陰勁從聶陽手上傳來,將她制住動彈不得。

  聶陽回身笑道:“小哥看錯了吧,我們哪兒有什麼兵器。要不您來撩開看看?”

  那衙役也不過來,遠遠抱了抱拳,笑道:“恕罪恕罪,是我看走眼了。您二位走好。”

  “哥,那人到底看到了沒?”走遠了些,月兒連忙摸了摸腰間劍柄鞭身,都被衣服蓋的好端端的,毫無痕跡,不禁有些生氣,開口問道。

  “他們的職責並非攔截江湖中人,而是找出形跡可疑之輩,攔在鎮外。方才那句,恐怕只是看你走路腰肢扭的略不自然,隨口詐你一詐。”

  “多纏了一條鞭子,當然有些別扭。嘖……那家伙年紀不大,眼睛倒真毒。”月兒心有余悸回頭看了兩眼,又從地上抹了些泥灰,與聶陽一起細細擦在臉上。

  “你當只是眼睛麼?”聶陽拍了拍月兒手臂,道,“那關卡剩下十人加到一起,恐怕也沾不到那人一片衣角。”

  “對了,哥,你方才制我那一下……”月兒側頭瞪了他一眼,突然道,“你功力一下子就如此突飛猛進了麼?”

  聶陽不願多談,只是道:“只是略有進步,方才那一招影返,本就是借了你的力道,是你太莽撞了。”

  “現下見了邢碎影,你有把握殺了他麼?”月兒望著遠遠出現在道路盡頭的鎮子,突然用有些憂郁的口吻說道。

  “我不知道。”聶陽有些無奈的說道,“經過那晚和東方漠一戰,我才發覺,邢碎影多半也並未在我面前使出過真功夫。”他接著咬牙道,“不過那天看到孫絕凡的出手,我也知道了一件事。殺人,並不一定要比對方功夫好。”

  “哥……比起報仇雪恨,我……我更想你能好好活著。”月兒挽著他的手臂,有些急切的說道。

  從接近這個鎮子開始,她不僅沒有產生半點思鄉之情,反而由心底升起了無法捉摸的隱約不安。

  仿佛最終會有什麼無法接受的事實,將在這里揭破於世人面前。

  “殺不了他,我這一生,也已不能算是活著。”望著道路盡頭,那曾經是自己家鄉的地方,聶陽如此說道。

  陽光下,那一棟棟磚屋瓦舍,一條條青石小道,一群群往來行人,和一個個深埋秘密,都已近在眼前。

  乳硬助性第八十章

  (一)

  “你在怕什麼?你不是柳下惠,我也非貞烈女,你有所需,我有所求,不過是一晌貪歡,兩廂情願,你為何突然不敢看我?”凌絕世可不是什麼懵懂無知的少女,腳掌緩緩逗弄同時,口中低聲問道,“莫不是當真嫌我年紀太大麼?可你下面那條命根,可不是這麼說的。”

  聶陽的命根立刻道:“呸,我剛才明明什麼也沒說。”

  (二)

  行事偏激詭異、正邪難分的江湖女子數不勝數,而唯有那些天生尤物又不吝以色相為武器的,才能在那幫看時目不轉睛看後高聲唾罵的道學高人口中博得個妖女之名。

  或者博得個老師之名。

  (三)

  凌絕世並沒合攏雙腿,面上也不見羞澀之意,只是眼底漫出一層霧氣,鼻翼微微翕張,低聲道:“露水姻緣,也總是歡好一場,你每次行功之前,難不成只是這樣看著麼?”

  “當然不是……”聶陽喘息著舉起一個銀光閃閃的方匣子湊到眼前,“我一般都是先拍照。”

  (四)

  最後的昏昏沉沉之際,她面朝下被按在床上,腰臀撅起,好似在床板上立起一個雪玉三角,聶陽騎在她臀後,側目望去,神態頗有幾分狂亂,迷蒙見聽他低聲叫喊了什麼,卻又聽不真切。

  只有一句聲音大些,她似乎沒有聽錯,可直到她真正昏睡過去,也沒明白那究竟是什麼意思。

  “一庫!一庫!Oh no!Oh yeah!Oh my god!”

  (五)

  “哥,昨晚我怎麼突然就睡死過去了?是你點我的穴道了麼?”

  “哥,凌絕世呢?她來找你做什麼?東方漠沒再回來麼?”

  “哥,你托人送什麼口信?干嘛連我也瞞著啊?”

  “哥,你去哪兒?”

  “哥,你別跑啊,等等我……”

  (六)

  丹田、氣海、膻中一线,自第一次用了九轉邪功之後就從未如此飽滿清爽,他將一身純淨陰柔的功力運了幾遍,右掌一推,面前藍布簾子紋絲未動。

  跟著,一陣微風拂過,那簾子擺了一擺,顯出簾外月兒身上軟薄衣料,就見臀後那塊衣服晃了一晃,啪嗒掉一塊巴掌大小的布料,露出打扮個白生生的屁股。

  “大功告成!”

  (七)

  陽光下,那一棟棟磚屋瓦舍,一條條青石小道,一群群往來行人,和一個個圈里套著的拆字,都已近在眼前。

  “好吧,妹妹,咱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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