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湖的夜晚是繁華的,霓虹燈把整座城市映射出絢爛的光輝,但這並不包括所有的地方。
王貴所買的樓盤前就說不上繁華,甚至很是冷清,除了路燈和寬闊的道路顯示證明著這是在大城市,其他地帶還很荒涼。
關爾煌和锺如艷夫妻二人收拾完他們的新居已經夜晚八點,新開發的樓盤很多地方都堆著建築垃圾,有限的幾家門面也早早關門。
三人好不容易叫了輛車,關爾煌卻沒有跟隨他們離開,揮手和小夫妻道別後,關爾煌迅速鑽進旁邊無人的綠化帶。
他之所以沒有離開,是因為在這里見到一個不應該在這時候出現在這的人。
關爾煌運起這幾天稍微有些心得的縮骨功,把身高硬是壓矮了幾寸,整個人看起來也更加的稚嫩,猶如十五六歲的小少年。
小冊子上的一些技能可能確實和他血脈特別吻合,讓他練起來得心應手,通過幾天的練習,縮骨功已經有點入門。
關爾煌從綠化帶出來後,拖著有些寬大的T恤,走進唯一還開著的超市。
小超市東西還算齊全,他轉了一圈,買了一頂鴨舌帽,一根皮帶,又給自己買了一瓶水,和一只黑色記號筆,還有面小鏡子。
他出來後眼角余光瞟了下不遠處一個女人身影,確定她還在後,又躲到根沒人柱子後。
先把皮帶系在由於整個人變小了一號快要脫落的褲子,戴上鴨舌帽。
接著又拿出鏡子和記號筆在自己眉毛上塗塗畫畫。
沒幾下他竟從原來清秀的少年郎變成一個有著條臥蠶眉的憨厚少年,單只是眉毛的改變讓他的氣質有了個明顯變化,神奇無比。
這幾天易容術雖然沒有主練,也讓他小有所得。
他把用完的東西一股腦的塞到單肩包里,慢慢的接近著前面似乎在等什麼人的少婦。
這時候少婦似乎等的有點不耐煩了,從隨身小手包里拿出手機撥打出去。
關爾煌慢慢挪動腳步,像是在無意識玩耍,憑他敏銳的五感已經隱約可以聽見少婦說話。
“你什麼時候過來,約這麼晚看房,還讓我等了你半小時。”
電話里不知說了什麼,少婦氣衝衝的掛了。
關爾煌把自己轉到黑暗處,偷偷觀察,潛行術他還沒學會,畢竟拿到冊子時間太短。
沒一會就見不遠處停下一輛車,上面下來一位略胖的中年婦女,來到少婦身邊說道:“趙小姐,不好意思,臨時有事所以晚了,讓您久等了。”
這時少婦轉過身,旁邊燈光照射下,五官精致秀美,梳著一個公主頭,用一個粉紅發夾夾住。
身上穿著件白藍相間的連身長裙,胸部挺拔,腰圍纖細,裙子把臀部和大腿遮的嚴嚴實實,只露出一小截白嫩的小腿,踩著一雙半高的涼鞋。
整個人氣質看起來斯斯文文,竟是那與楊志奇在會議室媾合的趙琳。
只是不熟悉的人根本想象不到這個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少婦,是一個騷嗲入骨的美女蛇。
趙琳臉上不是很高興道:“倉庫在哪,你讓我在這等應該不遠吧?”
聲音清脆,聽不出一點騷嗲的氣息。
“不遠不遠,只是我這倉庫一般是五年起租的,趙小姐只租半年,那價格上就不能按原來那麼算?”
中年婦女臉上透著精明,滿臉堆滿笑容,嘴里市儈道。
趙琳好像有點不耐煩道:“好了,這些都不是問題,電話里都說好了,你不用強調,趕緊帶我去看看吧。”
接著中年婦女就帶著趙琳往樓盤旁邊走去,關爾煌不敢跟著太緊,遠遠的吊在後面。
走了大概五分锺,前面兩人就在一處低矮的建築停下,不知說著什麼,接著趙琳從中年婦女那拿過幾把鑰匙,兩人就往回走來。
關爾煌也不躲閃,只是轉身慢慢的行走,不一會兩人就越過關爾煌,接著回到樓盤底下,分別開車離開。
關爾煌心里一萬頭草泥馬跑過,他原本以為可以發現趙琳什麼秘密,放棄了和锺如艷親近的機會在這跟蹤。
結果給他看這個,關爾煌心中充滿懊悔,怪自己好奇心太強。
其實倒不是他好奇心強,他雖然比同齡人成熟不少,遇事冷靜,不過上次對付楊志奇其實還是給他很大壓力的。
忽然在這樣偏僻的地方遇見身為楊志奇情婦的趙琳,他就以為有什麼事情發生,所以寧願放棄锺如艷夫妻的邀請,也要留下來看個究竟。
他還興師動眾又是用了縮骨功又是易容術,結果卻是他小題大做了。
不過也恰恰是他這種未雨綢繆的性格讓他享盡很多艷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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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琳這幾天心情很不好,楊志奇受傷讓她即有點慶幸,又有點不安。
趙琳剛畢業的時候,也曾很單純,也曾天真浪漫的以為總有天有一位她的天命之子能守護著她。
可社會的現實讓她越來越虛榮,曾經讓她沉迷的英俊丈夫,已不復吸引力,丈夫隨年齡增大,原本健壯的身材也松垮下來。
楊志奇給了她優越的生活品質,強大的性能力常常讓她欲罷不能,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變成這樣的人,曾經的她就是個斯文秀氣的姑娘。
趙琳搖了搖頭把心里的失落趕跑,拿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接通後道:“出來喝一杯吧,聊聊。”
“好,老地方見。”
電話里傳出一個年輕女性的聲音,兩人應該不是第一次一起喝酒了,都沒什麼廢話。
趙琳掛了電話後,大概又開了十幾分锺的車子,把車子在一家靜吧不遠處停下。
這是一家名字叫做“傷港”的小酒吧,名字挺有特色,諧音傷感,來的估計也都是些有故事的人。
酒吧只有稀稀拉拉幾個人,但是內部裝修還不錯,有種優雅的味道,中間有個不大的吧台,里面擺著各色的酒水飲料。
小酒吧人雖不多,幾乎都是男人,趙琳的到來還是吸引了很多男人的目光,能在酒吧這種地方見到這種打扮恬靜的女人,確實不多。
趙琳不理這些男人目光,高傲的猶如公主,走向角落一個年輕的美女,在她對面坐了下來。
對面女子大概二十五六歲,打扮的很是隨意,牛仔褲,白T恤,隨意的扎著個馬尾。
尖尖的下巴,眼睛大大的,鼻子小巧,就如時下很流行的些網紅臉,無可置疑的是個美女。
正是關爾煌剛進公司時有見過的楊志奇秘書周璐,後來在影院門口被關爾煌撞見她和李立在一起。
周璐慵懶的靠在卡座沙發上,桌上已經開了兩瓶紅酒,放著兩個高腳杯,和擺著幾碟子零食。
她見趙琳坐下,長長的眉毛抬了一下道:“來啦!”
趙琳點了下頭也不說話,抓起酒瓶倒了大半杯,仰頭一口喝干,長長吐出一口氣,完全沒有喝紅酒該有的優雅,和她的斯文氣質也非常違和。
“楊志奇出事了你知道吧?”
看似在發問,其實趙琳無比清楚周璐肯定知道,論信任度,她和周璐遠遠無法比較。
周璐抬頭冷嘲一笑,淡淡道:“這不正如你的意嗎?省的老在我面前一副飽受欺凌的模樣。”
趙琳沒理會周璐的嘲諷,語氣里充滿茫然道:“周璐,我不是來和你斗嘴的,我知道老鬼平時更相信你一些,我無非就是個玩物。”
趙琳頓了頓,又給自己倒了半杯,一飲而盡道:“他應該是要走了,你說他會放過我嗎?”
周璐沉默了好久,默默地喝起了酒。
兩人並不是什麼閨蜜好友,開始時還互相看不順眼,經常會暗地里爭斗。
大概半年前周璐離開公司,之後大概是同病相憐,又或者沒有了直接的利益衝突,兩人倒是時常聯系,越走越近,形成了現在這種另類的酒友。
別看周璐比趙琳小,可城府比之趙琳可深多了,不然哪怕有著傲人的身體本錢,也不會年紀輕輕就成為楊志奇的左膀右臂。
她不像趙琳只會裝的自己像個白蓮花,實際上就是個愛慕虛榮,安於現狀騷女人而已。
周璐對趙琳有點鄙夷,可想到自己又能好到哪去呢,甚至自己做的事情,比起趙琳更加的丑陋。
這可能也是她們兩能成為酒友原因,同樣城府深沉的兩人是無法作為傾訴心事的對象的,哪怕同病相憐。
而趙琳看似精明,其實心里藏不住什麼事情。
周璐組織了下語言道:“你放心吧,你那點小心思我知道,你只要交待好老鬼辦的事,他不會拿你怎麼樣的。”接著輕笑一聲調笑道:“只是這下子,少了個能把你弄舒服的情人了,不對,就老鬼那樣不能叫情人,應該說炮友,咯咯……”
周璐說完咯咯笑著,其實她心里也沒底,她現在做的事情比趙琳更危險,只是有些事她是不會對趙琳說的,甚至有時候她都有點羨慕趙琳。
趙琳臉都不紅一下,這樣的調笑對她來說好像司空見慣,她瞟了周璐一眼輕蔑道:“說的好像你就多清純似的,我們就別五十步笑一百步了。”
趙琳聽了周璐的話她心里稍微安定了些,接下來兩人有一句每一句聊著,開始默默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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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爾煌回到碧桂園的時候差不多十點了,他已經用買的礦泉水清洗了自己的臉部,恢復原樣。
進了付蕭然家門後就發現客廳燈還大亮著,不時還能聽見幾聲嬌笑聲傳出。
關爾煌略帶疑惑,付蕭然懷孕後一般早睡,這樣的情況極少見。
關爾煌還沒轉出玄關,客廳已經串出一小人兒,跑到他跟前,顯然是聽見關爾煌開門聲音。
“關關哥哥,你怎麼到現在才回來。”
楚欣悅倒不是埋怨,反而撒嬌的意味十足。
關爾煌寵溺的揉了揉她的小腦袋道:“我不是和你發微信說幫朋友搬家了嗎,今天家里有客人嗎?”
楚欣悅拉起關爾煌手嬌憨道:“就是給小姨做檢查的醫生芸姨,小姨說介紹你認識,以後你看病也方便,還說介紹專家給你看怪病。”
楚欣悅嘰嘰咕咕一股腦的說出,兩人已經走到客廳。
客廳客人只有一個,這是個讓人看了一眼就印象深刻的熟婦,和付蕭然很親密的坐在沙發上聊天。
沙發上的熟婦美艷性感,若論容貌論精致,她和付蕭然無法相比。
嘴唇有些偏厚,鼻子過於高聳,眉眼似乎時刻都含著春意,可這一切加一起恰恰形成了她獨特的魅力。
一頭栗色的卷發散亂著盤著,沒有特意去修飾,穿著件黑色的連身吊帶裙,裙擺直到膝蓋,緊緊的貼在身上。
肩膀和胸脯處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那是真的白,又白又嫩,暴露在胸口處大半的乳肉不時晃動,形狀猶如半個木瓜,還有一半被包在裙子里,看不出有胸罩的痕跡。
這是典型的木瓜奶,奶子較長,從不斷波動的奶肉中可以看出已經不復少女的堅挺彈性,但是絕對稱不上下垂,乳肉飽滿充盈,雪白耀眼。
坐在沙發上的臀部只能見到一半,半邊臀肉和大腿把裙子崩的緊緊的,露在外面的小腿處,裹著黑色的絲襪,配上紅色高跟鞋,竟無一處不顯出勾人的氣息。
坐在一邊的付蕭然就顯得隨意了很多,也許是在家里,加上懷孕,身上就穿著一件紫色的真絲睡衣。
只是很明顯里面是穿著胸罩的,只是懷孕後乳房顯得有些漲大,還是把睡衣頂出巨大的幅度,如果從上往下看絕對能看見深深的乳溝。
哪怕懷孕,精致的五官上也看不出一絲的浮腫,依舊艷如桃李,高貴優雅。
李立正坐一張單獨的沙發上,在一張功夫茶幾上擺弄著茶杯。
正在給她們泡茶。
李立正對著關爾煌,感覺有人進來,趕緊抬頭招呼關爾煌,只是他抬頭那一刻,關爾煌明顯感覺李立的眼光是先在熟婦的胸脯上轉了一圈,才抬頭看他,像是期待了好久。
“關關,怎麼回來這麼晚,趕緊來,介紹個長輩給你認識。”
李立的聲音依舊豪爽,隨著話音眼神轉向熟婦,眼神卻是不敢胡亂瞄動。
客廳中彌漫一股淡淡的酒味,李立與熟婦似乎都喝了不少酒,就連身邊小丫頭好像都喝了一點,臉蛋紅紅的。
關爾煌在李立對面坐下,斜對著兩個美婦人,而楚欣悅則笑嘻嘻的跑到付蕭然邊上坐下,抱著她小姨的手臂。
關爾煌裝作不大敢看熟婦有點靦腆打招呼道:“立叔,然姨。”
關爾煌表面老實,其實在一進來憑他敏銳的五感已經把客廳里的人打量了個遍,並用異能連接付蕭然,隨時應對。
付蕭然見到清秀俊逸的少年,哪怕那件事過了一周了,心里還是升起一絲不自然。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越來越對那天晚上自己的判斷產生懷疑。
她甚至懷疑那晚上會不會是她情動時刻,大腦缺氧產生的幻覺。
剛開始一兩天她還很確定那晚上的感覺很真實,絕對不可能是仿真陽具能給與的。
可後來她每天都會對自己的判斷產生懷疑,特別是第二天她陰道里根本沒發現精液,本來只是覺得有點奇怪,可後來就成了她心里推翻自己判斷的重要佐證。
付蕭然哪里會知道,這幾天關爾煌在家每天都用異能引導暗示她,直到異能消耗完休息,關爾煌把她當成了練習異能的對象。
只是讓關爾煌自己也很莫名其妙的是精液的消失,他也很明確那天晚上肯定是有射進大量精液的。
付蕭然心里雖然千絲萬縷,臉上沒有露出分毫,微笑道:“關關,這是市一醫院的主任醫生黃芸,和然姨是過命的交情,你叫她芸姨好了。我以前聽姐姐說起你身體一直有怪毛病,你芸姨她愛人是市一醫院副院長,到時候讓他介紹幾個知名專家給你瞧瞧”
付蕭然說話不瘟不火,語氣平緩,身上自然有種氣場彌散。
“芸姨!”付蕭然一說完,關爾煌趕緊老實的叫了一聲,頭都不怎麼敢抬。
“哎……,好俊俏的小伙子呀!”
黃芸長長哎了一聲,聽出來心里挺高興了,夸了一句關爾煌後,又回頭輕拍了付蕭然一下,引起一陣乳波抖動,笑道:“小然,小伙子看起來不像有什麼病的樣子呀!”
付蕭然親昵的樓了下黃芸的豐腰道:“芸姐,你叫這孩子關關吧,把他當晚輩使喚就行,不用客氣,他的病我具體也不是很清楚,你可以問問他看。”
付蕭然話音剛落,旁邊楚欣悅就雀躍道:“這個我知道,我知道,我聽彤姨說過的。”
說著楚欣悅就一口氣把關爾煌從小到大的症狀,還有求醫的經歷都一一道出。
黃芸靜靜聽著,微微蹙眉,思索了一會道:“關關,這麼說你這還屬於疑難雜症了,我不是專攻精神系的,但也懂一些,我現在問你些問題,你告訴阿姨,我到時候也好給你介紹對口的醫生。”
黃芸的聲音略帶嘶啞,低沉,講話很有股御姐女王范,無時無刻散發著勾魂的意味。
關爾煌本想說我現在病情好多了,可他這時候異能忽然感應到付蕭然有些想法,他心頭一動,一個計劃慢慢的浮現出來。
關爾煌喃喃道:“芸姨,您問吧,如果太麻煩就不用了,反正對我影響也不是很大,就是睡不好,精神容易疲乏,我十幾年下來也有點習慣了。”
話這樣說,可表情里盡是失落,很有股飽受病魔困擾,求醫無果認命的少年人模樣。
看的黃芸心里泛起一陣憐惜之意,隨著這股情緒,關爾煌的異能順利的和她建立起連接。
黃芸關愛道:“關關,你也別失去信心,現在醫學日新月異,總有辦法解決的。芸姨問你,你平時睡不著時有沒有借助一些藥物助眠?”
關爾煌思索了一下道:“小的時候不敢用藥品,後來讀高中時吃了很多助眠保健品都沒成效。有一次醫生還開過安眠藥,只是那個吃了後當晚是能睡著,第二天起來後就更加難受,還會暈忽忽的。據醫生說,那個還會成癮,最後也就不敢用了。”
黃芸沒急著發表自己意見又問道:“那有沒特別好睡的情況,比如過度勞累,或者飲酒之後。”
黃芸由於和關爾煌對話,身體正對著他,講話時稍稍前傾,吊帶裙中兩個木瓜奶有點懸空,大半奶肉和深深的乳溝跳躍而出。
裙子里應該有用了乳貼一類的東西,外表並未發現有凸起的乳頭,只是僅僅這樣,也勾動著關爾煌的心火。
關爾煌裝作被嚇的趕緊低下頭,有點結巴道:“以前……以前跟隨師傅練武的時候很辛苦,但並不會出現很好入眠的情形。剛讀大學的時候,有次和宿舍聚會,喝了一些酒,只是我喝了酒之後就睡了太死了。那天宿舍樓上發生了小火災,同學怎麼叫我都叫不醒,最後還是我幾個同學把我抬出宿舍,我照樣一覺睡到大天亮。從那之後我就再不敢喝了,因為畢業後都是一個人住,我怕出意外。”
關爾煌說的煞有介事,實際除了和師傅練功的事,後面的是把別人的事套用在自己身上。
因為他們學校還真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只是醉酒的那人不是他。
說完之後他還用異能影響了兩女潛意識,讓她們對她這個事情印象深刻。
黃芸聽了有趣,咯咯笑了起來,引起胸前乳肉波動,笑道:“這樣說來這其實是個好事,只不過你考慮的確實有道理,一個人的時候太危險,以後在家里倒是可以試一試。”頓了頓又道:“你一般要喝多少酒才會出現這種情況?”
關爾煌抬眼偷瞄了黃芸一眼,接著又有點不好意思,臉紅道:“喝不了多少,那次喝的是啤酒,大概也就三四瓶就那樣了。”
付蕭然這時候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插嘴問道:“關關,你晚飯吃了沒有?”
這本就是關爾煌異能影響了付蕭然發問的,於是他老實回話道:“幫朋友搬完家有點晚了,他們叫我吃飯,我怕回來太晚就沒去了。”
付蕭然有點埋怨道:“你這孩子也真是,該早點說,你和你芸姨在這聊會,然姨給你熱些菜去。”
黃芸這時候也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道:“小然,剛好,等下讓李立陪關關喝兩杯紅酒,紅酒本身就有助眠安神作用,今天在自己家也不怕出什麼事,看看是不是對關關病情恢復有幫助。”
付蕭然恍然道:“芸姐,還是你專業,那你晚上也別走了,反正喝了酒也不能開車,我們兩姐妹好久沒一起睡了,晚上讓李立睡客房去。”
李立這時候也豪爽道:“正好,我也想再喝點,老婆我去熱菜吧,你休息。”
付蕭然白了李立一眼道:“聽了喝酒就興奮,你會熱什麼菜,還是我去吧。”說著付蕭然挺著大肚子,搖曳著豐滿妖嬈的身姿離去。
黃芸這時候也問不出什麼所以然,四人在客廳喝著李立泡的茶水,邊聊些家常,不知不覺也和關爾煌熟悉起來。
不一會付蕭然就熱好了菜,應該是晚上聚餐剩下的,還挺豐盛。
到了餐廳,分別落坐,幾人雖然剛吃過不久,但避免掃興也都坐了下來。
除了付蕭然懷孕不能喝酒,楚欣悅也被付蕭然制止了蠢蠢欲動的心思。
關爾煌肚子確實餓了,也沒客氣,坐下來後就端起飯碗開吃。
李立開了瓶紅酒給黃芸,關爾煌都倒了一杯,付蕭然白開水作陪,楚欣悅有點不高興的開了瓶可樂,有下沒一下喝著。
黃芸等關爾煌吃的差不多了才道:“關關,你嘗試喝一下這紅酒,覺得自己差不多了就停下。少量的飲些酒對身體也有好處。”
關爾煌有點擔心道:“真的沒事嗎?我怕到時候出丑,喝醉了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上次被宿舍同學抬進抬出,我第二天一點印象都沒有,還以為就睡了一覺,他們和我說的時候我還不相信呢。”
李立這時候也很豪氣道:“扭扭捏捏干嘛,就喝點酒,這就像你自己家一樣,還有醫生在,怕什麼,來喝點。”
說著舉起杯子,和關爾煌碰了一下,一口干了杯中酒。
關爾煌猶豫了一下,舉起杯子,皺眉閉眼一口悶了半杯酒。
倒是楚欣悅有點擔心道:“關關哥哥,別喝那麼急,慢點。”
李立見了調笑道:“女生向外,果然真的,哈哈……”
楚欣悅對付蕭然不依道:“小姨,你看姨父,就會欺負我。”
付蕭然嫣然一笑道:“你小姨父說的沒錯,我都有點吃醋了。”
被付蕭然一說,楚欣悅羞容滿面,引來大家陣陣調笑。
幾人吃吃笑笑,不一會關爾煌已經喝了差不多有三大杯的紅酒,李立和黃芸喝的更多,只是兩人酒量都還可以,只是臉上更紅。
關爾煌感覺差不多了,於是眼神慢慢變得迷離,結巴道:“然姨,姨父,芸姨,我好像不能喝了,得去睡覺了。”
說著關爾煌站了起來,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李立趕忙起身,扶住關爾煌轉頭對付蕭然道:“我扶關關去睡覺,你們三也洗洗睡吧,桌子等下我下來收拾。”說著扶著關爾煌去了三樓。
付蕭然也覺得時間有點晚了,帶著楚欣悅和黃芸回房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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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幽靜,夏天的雷雨說來就來,雷聲轟轟,豆大的雨滴打在樹葉上啪啪作響,風呼呼刮著,把雨滴吹在落地窗上噼啪有聲。
“嘩……”
付蕭然拉上窗簾,望向洗完澡慵懶的斜靠床頭的黃芸。
黃芸就穿著一件短吊帶睡衣,應該是付蕭然的,大片的奶肉露在外面,長長的木瓜奶把睡衣頂起一個飽滿的山峰,兩點凸起點綴其上,誘人之極。
兩條豐滿的大腿交叉著,已經不復少女的纖細,多了份熟婦的豐腴,雪白色的皮膚在燈光下更顯得耀眼奪目。
裙擺只到大腿根部,隱隱竟有幾根油亮的陰毛鑽出,引人犯罪。
美婦人里面竟是真空,除了睡衣,什麼都沒穿。
付蕭然還是那套睡衣,她晚餐前已經洗過澡,這時候並沒有再洗的意思,帶點無奈道:“芸姐,我不是給你拿內褲了嗎?跟你說了那是新的,我沒穿過。”
黃芸正在擺弄手機,眼也不抬道:“你那些內褲不適合我,再說了,都要睡覺了,有什麼要緊。”
付蕭然坐到床的另一邊,有點費力的挪到黃芸身邊帶著猶豫道:“芸姐,我有個事情想問問你?”
黃芸有點訝異的抬起頭來,以她和付蕭然的交情,付蕭然從不把她當外人,就像親姐妹一樣,甚至某些方面比親姐妹還親。
兩人從來都是有事直說的,像晚上這樣可少見。
“說吧,有什麼心事對我都不好開口的?”
付蕭然心里有點掙扎,雖然她和黃芸有近二十年的交情,而且在她一文不名的時候黃芸就非常照顧她,兩人的關系可以說又是知己,又像親人。
如果不是這樣,付蕭然也不會用仿真陽具自慰這樣的隱私事情都讓黃芸幫忙張羅。
可有些事涉及太多,還是讓她有點猶豫,可心里有很有股衝動需要找這個最親密的閨蜜拿主意。
沉默了一會,付蕭然略帶些遲疑的口氣道:“芸姐,你說懷孕的時候來性高潮,會不會產生一些幻覺?”
黃芸一聽付蕭然問這個,眼睛一亮,一下來了興趣,她把手機一放,翻身側過來臉對著付蕭然,滿臉新奇道:“具體怎麼回事和我說說看?”
付蕭然輕啐了黃芸一口道:“你就對這個感興趣,就那麼喜歡看我笑話呀!”頓了頓臉紅紅道:“那天晚上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做完孕婦操後特別的想要那個,你也知道,懷孕後李立就沒碰我了,那天他也不在。”
說到這付蕭然又看了黃芸一眼,見黃芸一副安靜聽說的樣子,付蕭然才組織了下語言繼續道:“那天也不知道中了什麼邪,悅悅還在小房間睡的,可我怎麼都忍不住。就想著反正關了燈她也發現不了,接著我就過去和她同睡。後來我起來說要做孕婦操,偷偷遙控用那個東西,小丫頭也沒發現。剛開始我就感覺那根東西比平時更粗更充實,我還以為是沒用套子的緣故,只是到了最後那根東西給我的感覺完全不一樣的,而且最後的高潮也是前所未有。”
一口氣說完,付蕭然停了下來,臉已經羞的通紅,也只有在黃芸這個被她當成姐姐一樣的女人面前,她才會露出這幅小女兒姿態。
黃芸眼里充滿笑意,那略帶女王范的低沉聲音響起道:“那你意思是說,後面產生的會是你的幻覺?”頓了頓黃芸蹙眉道:“也不是沒這種可能,可這一般是受到什麼跟平時不大一樣的刺激,或者幻想了什麼才會出現。”
黃芸緊緊盯著臉上很不自然的付蕭然,肯定道:“你肯定還有什麼瞞著我沒說!”
黃芸對付蕭然非常了解,近二十年的姐妹,如果只是付蕭然說的這些,她絕不是這幅表情。
付蕭然畢竟也不是小姑娘,熬過了最開始的羞澀後,她已經有點看開了,沒好氣道:“我還沒說完,你急什麼。”接著帶點回味道:“那天,我在用那個的時候,我想轉移悅悅注意力,就聊起她和關關的事情,只是沒想到她告訴我說關關的那個東西很長很大。加上她沒穿內褲,我懷疑關關躲在櫃子里,也就是那時候我感覺完全不一樣,就像……就像真有很很長的東西插我。”
付蕭然想到那天晚上的情形,一口氣把那天晚上的事原原本本說了出來,包括她的一些推測。
她本來並不想說後面的事的,只是不知道怎麼回事,被黃芸一激,下意識就都說了出來。
親口說出那天的過程,好像重新經歷了一遍,只一瞬間她跨間就濕潤了,那天銷魂蝕骨的快感仿佛刻在她骨子里。
“不可能!這中間有太多環節有疑點了,我覺得更多可能是你當時聽了你侄女的描述產生幻覺了。”
付蕭然長嘆了口氣道:“剛開始由於感覺太過真實,我是確認無疑的,可這幾天我越來越懷疑自己的推測,我那天甚至感覺到他射了很多精液進去,可事後卻一點都沒有流出來。我現在每天都很糾結,總想弄清楚這個情況。”
說著付蕭然緊緊抓住黃芸胳膊道:“芸姐,我想你明天帶他去做下身體檢查,幫我看看他那個東西。”
黃芸聽了付蕭然的話噗呲一聲笑了起來道:“我的好妹妹呀,枉你平時那麼聰明,真是當局者迷,何必要等到明天,晚上不就是很好的機會,你親眼見見也免得你老是糾結。”
黃芸也不知道今天思路怎麼這麼清晰,好像付蕭然一說起這件事,她心里就有主意一樣。
付蕭然聽黃芸一說完,心里就浮現出關爾煌在晚上說的話,他喝醉了被人怎麼搬動叫喊都醒不了。
付蕭然被黃芸說的意動無比,用略帶猶豫的口氣道:“這樣好嗎,萬一他醒了,那多丟臉。”
黃芸無所謂道:“你真的懷孕人都變笨了,醒了我們就說怕他喝了酒有什麼不舒服,再說有我和你在一起,你怕什麼,以前你可不是這樣優柔寡斷的性格。”
付蕭然以前確實不是這種性格,只是這個事情關系有點大,還有就是這幾天關爾煌總是用異能影響著她,讓她變得矛盾起來。
付蕭然被黃芸這麼一說,也覺得實在沒什麼好擔心的,便道:“那行,等晚一會他們都睡了,我們再去,我先做下孕婦操,剛好有你這大醫生在這指導。”
在兩個熟婦自認為萬無一失的時候,關爾煌在三樓的房間略帶疲憊的收回自己的異能。
很明顯剛才兩熟婦之所以有這樣的想法,肯定是受他異能所影響,至少部分是受他引導的。
關爾煌精赤著上身,躺在床上暗道:“看來遠距離應用異能消耗還是有點大,我也休息一會,這才剛開始。”
午夜窗外的雨下的越發大了,時锺已經敲過了十二下,這陣大雨把大地一天積累的燥熱之氣通通澆滅,空氣開始清爽涼快起來。
剛做完孕婦操的付蕭然內心的躁動卻怎麼也平復不下來,她不用摸都知道內褲濕透了,兩腿邁動之際跨間涼嗖嗖的,陰道里又火熱無比,猶如冰火兩重天。
深夜的樓梯間兩個美熟婦躡手躡腳的往三樓而去,一個挺著大肚子在前,一個穿著件性感無比的黑色吊帶睡裙在後。
不一會已經來到三樓一間房門口,原本落在身後的黃芸見付蕭然有點猶豫,就走上前去,一下抓住門把手,毫不猶豫的打開房門。
付蕭然見房門打開,明明是自己家,卻像做賊一樣趕緊尾隨黃芸進入房間,並隨手把門輕輕關上,啪一聲落上反鎖。
房間里並不是完全黑暗的,有盞昏暗的床頭燈散發著橘黃色的光,讓整個房間顯得有些溫馨。
在柔和的燈光下躺著一個少年,整個人程大字型,空調被就搭在腰間和小腹上。
小腹以上赤裸著,兩塊胸大肌线條分明,雖不是特別大塊,但給人感覺就是結實,緊密,充滿陽剛和力量感。
兩女幾乎心里同時暗道:“想不到看起來瘦瘦弱弱的,身材這麼健壯,”
關爾煌的身材是典型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在兩女一進房門,關爾煌就把自己的異能和兩女相連,這樣近距離的連接並不會損耗多少。
而且他和付蕭然一連接就發現,她竟已經情欲勃發,和她連接已經幾乎沒有消耗了。
黃芸微楞了下就移步走到床邊,微微呼喚了關爾煌幾聲,見沒反應,又用手在關爾煌肩膀上搖了幾下,聲音又提高了幾分道:“關關,關關,醒醒!”
黃芸見關爾煌還是一點反應沒有,表情安詳,氣息平穩,心下也終於全部放下來。
微微有點不舍從關爾煌那結實充滿彈力的肩膀移開,心跳加快了幾分,媚眼盯了關爾煌充實的胸大肌幾眼,轉頭對付蕭然輕聲道:“果然如他所說,喝了酒一點反應沒有,我剛才這樣搖他連動都不動,這下你可以放心啦!”
這時候不用黃芸說付蕭然也知道關爾煌確實睡死了,這讓她終於放下提著的心,另外心里也有點興奮。
畢竟這樣偷窺男人身體的事情,她從來沒有干過,人性本身就有窺人隱私的欲望,而兩個相要好的人在一起也會讓人膽子更大,干出一些平時一個人不大敢干的事情。
黃芸笑道:“別浪費時間了,這麼晚了,你要怎麼證明你自己來弄。”
付蕭然覺得自己應該沒勇氣去脫一個男人褲子,她對黃芸道:“芸姐,還是你來吧,你畢竟專業的,我看看就行。”
黃芸見付蕭然這樣說,她也不推辭,雖然她是婦科主任,可在醫院扒病人褲子,真不是什麼大事。
她也不磨蹭,單膝跪在床沿,掀開關爾煌蓋著的被單,彎腰兩手抓住關爾煌褲頭就往下扒拉!
短褲本就松垮,加上關爾煌沒把屁股力氣用死,黃芸著一拉下就把短褲拉到大腿中部。
“啪……”
一聲拍打皮肉的聲音響,一條足足十八公分,又軟又肥的大肉蟲軟趴趴的斜趴在兩腿之間。
“好大……”
“好大……”
站在黃芸身後有點緊張觀望的付蕭然心里暗呼了一聲,而黃芸則是直接驚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