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覺得它應該戴在適合的人身上。”
展疏信口胡謅的話讓段笙很是滿意,全然當作夸獎接下了。
“所以你覺得我適合……”他意味深長:“穿情趣內褲…”
“勾引你。”
展疏本意是想讓段笙感到害羞,大抵出於一種反叛的心理。
他總是游刃有余地站在局外觀察一切,仿佛任何事物都盡在他掌握之中。
但此時此刻即便是面對這條稱之為為內褲的絲帶,段笙依舊不改面色地站在她面前,把包裹下身的黑色四角褲脫去,赤足向前走了幾步,甚至向她擺了擺胯,示意她快點給他穿上。
美其名曰:“由你親手幫我穿上才能算是禮物的一部分。”
他順從的態度正式宣告展疏反叛的失敗。
這人是一點不懂害羞!
連她都多少懂點!
展疏只好手指夾著白綢從他側腹的肌肉线條間穿過,段笙低頭看著她擺弄自己,動了動手指,還是沒落在她頭頂。
根據好不容易從腦海中搜索出的某些情趣綁法,展疏繞至前方在陰莖讓綁帶下方交叉,指尖不經意擦過他的重點部位,原本溫順地伏在腿間的肉棒顫了顫,立即很有反應地變粗變長,漸漸抬起淺紅的頭部。
她對此沒有表現出任何反應,段笙卻感覺一股暖流涌向腹部,正對著展疏的鈴口瞬間分泌出一滴晶瑩的水珠。
這根綢緞在她手下最終轉回上方環繞胯骨打了個標准的蝴蝶結,展疏瞥見那根硬邦邦快要戳到她臉上的東西,手里沒忍住勒得重了些。
硬得還真快。
他皮膚白,稍微綁得緊了就勒出一道痕跡,像被施虐過一樣。
段笙卻呵呵地笑,握上她的手在紅痕上來回摩擦,聽起來心情很好:“原來你喜歡粗暴一點的,也不是不行。”
“我不喜歡。”展疏立刻反駁,扶著他的腿順勢壓倒,低聲道:“而且我粗暴起來,你承受得住嗎。”
她可是在段笙面前展現過手撕喪屍絕技的誒。
段笙一怔,接著失笑,笑得眼睛里都有淚光了,才斷斷續續地說:“我應該可以……承受住,你來試試?”
她怕一失手就把段笙的漂亮肉棒掰折了。
但他笑得如此放肆,展疏有種被他小看了的感覺,不太高興,又不能以機欺人:“算了,放你一馬。”
她捂住段笙因為笑出眼淚而閃爍星星點點的眼眸,鋒利的牙齒輕磨他的下唇,登時讓他把唇邊未吐露的笑聲統統咽了回去,換成急促而灼熱的氣息。
展疏的手很快從他的胸膛一路摸到胯下,從底到頂揉搓了幾把就張開早已光裸的腿往他身上坐。
夾住整個圓溜溜的龜頭,之後莖身就進入得很順暢了。
根部被綁帶束縛的肉棒並不能完全進入,但濕滑的小穴只被入到叁分之二就已經完全滿足,留著一截肉棒露在外面上下反復吞吐。
猝不及防進入濕熱的洞穴中,軟肉從四面八方擠壓而來按摩著他,段笙爽得冷抽一口氣:“這麼急?”
“嗯…對啊。”展疏擺動細腰誠實地回答。
聽見這話的段笙沉默不語,忽而眉梢眼角帶了笑意,“這段時間沒找別人?”
客觀現實由不得他不多想。
環境讓人類道德觀念淡薄,性愛成為異能者發泄生存壓力的重要方式,從一開始個人間泛濫的一夜情到聯盟成立正規紅燈區,異能者性愛的發泄形勢越來越背離傳統觀念。
展疏穴小水多,性欲旺盛,雖不是異能者但承擔的生存壓力並不比他們小。
加上他們的第一次來得突然,她也順其自然地和他做了,看起來並不很看重貞操觀念。
都是他這段時間忙著找有智體,沒顧上她,還想著怕被人趁虛而入,剛回來卻看見展疏自投羅網,還真是出乎意料之外。
“真沒找別人?”
得到伴著不耐煩白眼的肯定回答,段笙笑著拉下她脖頸吻住呻吟不斷的小嘴,握著兩只雪白的奶子往里挺動,感覺到里面撲來一股熱流迎頭澆下。
“這麼敏感,看來是沒找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