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王小眼眨眨眼,看看自己閨女,又看看陳楚,隨即說:死丫頭,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在這呆著,陳楚是副村長,去小袁大夫那沒事兒,你去萬一丟點啥東西呢!
你賠的起麼!
小袁大夫忙說:哎呀,王大叔,話不能這樣說啊,我那哪有啥值錢的啊!
你這麼說就見外了,誰去都行,但是啊,小燕妹子你不能去啊,你看都大黑天的,你跟朱娜還都是女生,傍年過節的,壞人可多了,萬一你倆出啥事可咋整,可不是嚇唬你啊,我啊,看新聞了,南方就有那種面包車啊,專門停在犄角旮旯地方,看見好看的小姑娘啊,馬上下去好幾個小伙子,就把小姑娘給抓走了,哎呀我的媽呀,可嚇人了……
小袁大夫一說,朱娜跟王小燕臉都綠了。
**蒙也呼出口氣,她還真聽說過這種事兒,畢竟她在瀚城的夜場也呆過的。
有幾次就見到有幾個南方的小姑娘,也就是十六七歲吧,還有一個好像才十四歲,穿的都很舊,應該是四川一些貧困地方的,然後那些夜場的老板就讓她們出去接客,那些小姑娘不去接客,老板就讓人去打她們。
畢竟是外地的,而都是有一個通病,便是外地人本地人就是欺生,不管是南方到北方,還是被放到南方,都是互相瞧不起,互相欺負的。
國人自古喜歡窩里斗,不僅給外國人起一些難聽的名字,給本國的各個地域也起了非常難聽的名字,至於麼。
比如管東北叫東北虎,乍一聽還行,不過這個虎字在東北能解釋成缺心眼,這多難聽啊,意思是缺心眼。
山東,管山東人叫山東棒子,棒子?這多難聽啊,解釋起來也是缺心眼二百五愣頭青的意思。
管南方人叫南方蠻子,蠻子是過去蠻夷的統稱,多難聽。
河南梆子,也不好聽。雲南猴子……這種詞兒很多,非常難聽的還有。
罵來罵去自己都被裝里面了,沒一個占到便宜的。
周邊國家凡是跟國人接壤的也沒一個好聽的名稱,我們切齒痛恨的日本鬼子,美國佬,管俄羅斯叫老毛子,多難聽,挨著北面的叫老蒙古,咳咳,這嘴有點損了。
往西面有印度,自古就稱為歸西……
嘖嘖,沒法說了,現在稱印度為印度阿三,下面管越南叫越南猴子,菲律賓叫菲傭,管朝鮮韓國統稱為——高麗棒子,因為他們國家以前叫做高麗國。
古代稱為對手也不好聽,比如羌、蠻夷、匈奴,吐蕃、倭……
沒一個好聽的詞兒,比如匈奴,可以換一個詞,雄努,不也很好麼,為啥弄奴這個字,有的時候對於對手的一種尊重,反而更能彰顯自己的強大,對手越強,你戰勝了他,證明自己的英勇,對手被說的那麼不堪,那人弱小,戰勝他沒意思。
比如康乾盛世,滿清入關統一各部,各地興建忠烈祠,供奉抗衡自己的明朝英烈,鞏固了國家的統治,更彰顯了一個大國的胸襟,那是大智慧的。
**蒙當時看到幾個外地小姑娘被打的嗚嗚的哭,身上全是傷痕,跑還跑不出去,都在六層樓上,外面都是護欄,就逼著她們接客。
硬的完事兒了,開始來軟的,找幾個小姐去勸她們,哄著她們,什麼當小姐好啊,賺錢多,再說自己也不用出力氣,都是男人使勁兒,她們還舒服,還賺錢,這多好,累死那些臭男人……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身邊都是這些小姐,這些小姑娘也就妥協了,不妥協也沒辦法,很多都從了這一行,干了七八天,感覺也挺好,把女人的底线也看淡了……
這些人的手段先是把人抓過來,然後恐嚇,然後軟硬兼職,進行洗腦,很像是政治教育,最後給你甜頭,認為這東西來錢快,而且不出力氣,自己還挺爽的。
一批批這樣被抓來的小姑娘干了這一行,當然,也有性格撅的,就是不干,那受的的苦就更多了。
**蒙以前在一個地方的時候只知道幕後的一個老板後台很硬,但硬到什麼程度她也不知道,只是聽說那個整小姑娘的老板真實身份是一個警察,她也只是聽說。
不過這行水很深,邵曉東只是投機倒把而已,抓小姑娘弄到外地是有的,比如把東北的小姑娘抓到南方夜店去賣,把南方女的抓到北方來,千里迢迢,關在小黑屋里,東南西北都分不清……
**蒙輸出口氣,而越是傍年過節的時候,這種事兒便越是頻繁發生,到年底了,都需要年貨,小偷兒,搶劫的,人販子們也得賺點錢回家過年啊!
所以犯罪比較猖獗,而這種時候也是老百姓有錢的時候,放松警惕的時候,他們便會在這種時候頻繁出洞了。
兩個女生臉都有些白了,小袁大夫咳咳說。
沒和你們鬧笑話啊,把你們抓到南方去,給你們賣給一個三十四歲的老光棍,當人家媳婦,窮山僻壤,官官相護的,你們想跑都跑不出來,南方有的地方很多大山的,我去過的,東南西北都找不到,山道陡的地方不到半米,不小心掉下去摔死你……
陳楚笑了。
行了,兩個女孩兒去誰也不能放心,這個可不是小事兒了,你們出事兒了,我們還不知道,走吧,朱娜我和你去。
王小燕嘀咕了一句:就好像女的出事兒,男的就……
陳楚哈哈笑了:男的出事?抓我干啥?把我賣到女兒國去啊?我求之不得呢,哪有那好事兒,我現在就請求被抓走!
呸!王小燕瞪了陳楚一眼臉紅了。
大伙哈哈笑了起來。
這時孫五摸起來一個麻將,往桌面上一拍,隨即哈哈大笑道:哈哈!我胡了!
小袁大夫一愣,隨即道:不可能,你詐胡!
王小眼一抖落孫五袖子,掉出來幾個麻將。
孫五你偷牌啊!賠錢!賠錢!
孫五迷糊了,心想他媽的王小眼,小袁大夫這他媽的眼睛跟猴兒似的,太精了也……
這一下偷雞不成蝕把米,想要贏點錢沒贏到,反而被整個詐胡,孫五唉聲嘆氣的說了句,真他媽的點背,不過陳楚在旁邊他也不好說什麼。
這孫五本來就是一個混子,現在輸錢了,要不是陳楚在這,這小子有可能耍無賴了。
不過孫五的對手一個個的也不是省油的燈,王小眼不用說了,孫五也不敢動,那是一個老無賴,小袁大夫別看音聲怪氣的,在瀚城也有親戚當官的,凡是當官的,孫五便有些不敢整事兒了。
朱娜老娘雖然是個女人,但孫五也不好意思,還想沾人家點腥味呢,孫五惦記朱娜老娘可不是一天兩天了。
徐國忠見幾個人沒水了也過去倒水,他這麼殷勤也是因為朱娜老娘在這里,表現表現,或許能見縫插針了。
朱娜緊了緊羽絨服的領口,這女性羽絨服設計的便是修身而且洋氣,男人的羽絨衣就像是個大麻袋似的了。
倒是高麗棒子設計的衣服,把男性的线條跟肌肉都能體現出來。
兩人一前一後走了出去,此時,外面的雪下的更大了一些,飄飄灑灑的雪花落了一地,腳踩上去咯吱咯吱的,堅硬的泥土,雪白的世界,月亮被灰蒙蒙的遮擋住了,銀色的天幕,暗黑的村莊,銀色與黑色搭配起來的线條像是意境畫卷那般的美好,有些像是童話世界似的。
兩人留下兩串腳印,陳楚把後面的大帽子扣到了頭上,雪片落到了帽子上,這種款式的衣服帽子是活的,而且很大的,扣上去之後,亦然能夠看到五官,朱娜回頭看了他一眼。
見他劍眉星目在雪夜里亦是清晰,不禁覺得,陳楚這小子還真是咸魚大翻身了。
兩人往前走了好一段,小袁大夫的家在村子後面,開的是衛生所,所以離著村里人稍微的遠一點,不過房子是一排磚房,外面貼著白瓷磚,這算是小楊樹村最好的房子了,甚至比村長張成家的房子都好。
小袁大夫父母去市里住了,因為冬天了,市里的樓房供熱,而農村冬天得燒柴禾,有些遭罪了。
陳楚摸出鑰匙,打開房門,由始至終,這段路他都沒跟朱娜說話。
陳楚心想,你不是能裝麼,我也不能慣著你,你是漂亮,但是漂亮人也不少,王小燕也不錯,而且論相貌,柳冰冰比你強,而且……
陳楚至從看到了龍九,魂兒就被栓走了。
就像第一眼看到柳冰冰的那種感覺,甚至比那個更強烈,這兩天,他弄劉翠,就是為了把自己下面的東西弄出去,省得那東西太多,總是想幻想著龍九擼出去一把。
一個女人一個味道了,此時的陳楚看到了朱娜,就像是小貓看到的小魚兒,朱娜惹火的身材,在羽絨服里還鼓起的胸脯,羨慕黑貓絨褲,屁股挺翹挺翹的,陳楚開門的時候還是老老實實的。
等兩人進去了,找燈光的開關的時候,陳楚這貨便原形畢露了。
陳楚看著嬌美的朱娜容顏,那奶白奶白的牛奶般的肌膚在月下是那般的細膩柔和,她的肌膚就如同月光一樣才純淨,整個人就像是月中的仙子一般,陳楚幾乎有些迷醉了,暗想這月中的仙子也不過如此了吧……
他不禁想起以前意淫,追求朱娜的時候,心里一股衝勁促使陳楚從後面想抱住朱娜,他的下面已經堅挺了起來。
而朱娜的身材極好,那凹凸有致的身子搖曳一般,像極了風中飄搖的柳枝,搖搖曳曳的,仿佛往那里一站,亦是隨風般的舞蹈。
陳楚呼出口氣,真想把朱娜辦了,就在這里,月光當中,要是把朱娜褲子扒掉,把下面頂在她柔嫩白皙的大屁股上,在她那深深的凹陷處插進去……
陳楚深深的咽了口唾沫,舌頭在嘴唇舔舐了兩下,慢慢的伸出手。
他的手借著外面雪花飄舞的光亮,看著朱娜後面被凹進去的屁股,忍不住伸手像是一個鈎子似的,瞄著朱娜的屁股,隨後又往下移動一點,對准了人家的腚溝子就掏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