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巧和辦完了事兒,又用紙巾墊住了下面。
然後背著書包撅得撅得的往外走。
快到門口的時候轉回頭對陳楚說:“你們……你們以後誰能考上重點大學我就嫁給誰。”
陳楚唔唔的答應。
心里根本沒把這當回事。
他的目的就是拿下路小巧,上過這女人就不後悔了,便開始下一個。
想起剛才路小巧撅起的小屁股,還是挺性感的。
不過他心里還是有點郁悶,畢竟沒干到處女。
陳楚騎著二八自行車晃晃悠悠的先回家,見老爹沒回來。
又騎著車在閆三家繞了幾圈,沒見到這小子。
便去老張頭兒那了。
“老家伙,劈柴禾哪?”
“啊!驢啊,沒事兒的時候給我偷兩棵樹,我都快沒燒的了……”張老頭兒說著,手里的斧子又劈了下去,把一截樹杈劈開兩段,隨後往爐子里填。
“嗯,到時候我給你買兩噸煤好了,那多省事兒啊。”
那時候的煤炭也沒現在這麼貴,大多二百八十塊錢一噸左右了。
“得了,我還是喜歡燒木頭,嗯?你來一定有事兒吧?”老張頭斜楞了他一眼。
“嘿嘿,其實也沒多大事兒,就是最近有點不順……”
“說說看,都是哪方面的?”張老頭兒爐火旺盛了,也就盤腿坐到了炕頭上。
陳楚蹲下身,把外套脫了,然後幫張老頭兒劈木頭。
“就是女人跟打架的事兒,打架的事兒說不說沒意思。”
“呵呵……”張老頭兒輕輕笑了。
“驢啊,你少和我耍心眼,咱有啥事兒就直接說吧。”張老頭兒坐在炕頭,拿過了酒壺,喝了口酒,感覺很爽的樣子。
“嗯……就是,閆三的事兒。”陳楚把昨天的事兒說了一遍,最後說:“怎麼大小洪拳打不過閆三的什麼柔術啊,我差點讓人勒死。”
“唉!”張老頭兒嘆口氣,從炕頭上出溜了下來。
他頂多一米六的個頭,還傴僂著後背。
“驢啊!你來勒住我的脖子試試,就用閆三的那招,對了,也可以用季揚教你的……來吧……”
陳楚看著瘦弱的張老頭兒,搓了搓手。
“老家伙,還是別的了。”
“來吧,我一直教你功夫了,也沒和你對招,今天咱先試試……”
“呼……好吧,那我來了!”陳楚說了一句,隨後鎖住張老頭兒的脖子。
“好了嗎?好了我可要出招了!”張老頭兒問了一句。
“好嘞!”陳楚已經勒住張老頭兒的脖子,另只手按住他的頭頂。
感覺就算季揚,也短時間內無法逃脫了。
張老頭兒悶哼一聲,往前用力,隨後嗨!的低喝一聲。
兩肘迅速一提,正中陳楚的兩肋。
“哎呦!”陳楚疼的受力不住,蹬蹬瞪退後幾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張老頭兒笑了。
“驢啊,你不是說小洪拳沒用,打不過什麼柔術麼?你看,我還沒打呢!這只是小洪拳的一個起手式而已……”
小洪拳的起手式,便是身體正直,兩拳握於腰際,同時兩肘亦是向後探出。
陳楚沒想到這個起手式還有用。
“呵呵,驢啊,任何一門功夫流傳下來都是有用的,不然不會流傳幾千年了,流傳幾千年還沒用,那不是有病麼?只是看你學沒學的精深了,你要是把學的東西都運用出去,那便是功夫,運用不出去,就是花架子了,比如你就是擁有最鋒利的寶劍,但你沒有殺人嗜血的狠心,那這寶劍在你手里就是廢鐵,嚇唬人可以,再比如就算你坐擁天下兵馬,但不是將才,這些兵馬亦是毫無用處,倒是不如卸甲歸田的好……功夫的好壞在於施用之人,比如太極,那也是非常厲害的……”
“還有啊,任何一門功夫,尤其是大小洪拳這樣的看著不起眼的功夫,都是需要領悟,更需要十年甚至幾十年的磨練的,真正理解了這功夫的含義運用到實戰里,更是需要磨練的,你現在還算不錯的了。”
陳楚聽完咧咧嘴。
張老頭兒笑了。
“怎麼?不服啊?再來,把你那什麼柔術三角鎖什麼的都使用出來!”
陳楚亦是勒住張老頭兒的脖子,因為巴西柔術大多是勒住頭讓其窒息。
張老頭兒紋絲不動,等陳楚說好了。
這才身體一晃,屁股下蹲,接著後背猛然貼了過去。
這次陳楚又飛了出去。
“哎呦……”陳楚直接被摔倒一堆雜物里。隨後爬了出來。
“呵呵,驢啊,看到沒,這就是簡單的貼山靠,這要是發出全力一下就能讓人下身癱瘓,骨斷筋折的,還有啊,最簡單的過肩摔,順手牽羊,在對手一靠近,一出手的瞬間就已經能決定勝負了,你現在還是太嫩……”
陳楚被摔的七暈八素的,感覺自己兩條大腿跟後背的骨頭都嘎巴嘎巴直響。
“老家伙,沒想到你還挺厲害的。”
“呸!不厲害能教你功夫啊,行了,不就是打架這點破事麼?以後休提,都不夠丟人的,自己功夫沒練到家,還說這不好,那不好的,以後千萬別說我教你功夫的,我都替你臊得慌,嗯……不過,這巴西柔術還有你說的什麼泰拳,倒是功夫速成的好辦法,簡單,殘忍,卑鄙,倒是很合適你,還有,我告訴你最簡單的,也是最實用的幾招。”
陳楚聽到這,馬上把耳朵豎起來了。他就喜歡卑鄙陰險的。
“啥?”
張老頭兒左右看看沒這才說:“其實,最厲害的功夫莫過於……掏襠,抓住他的小jj,一掐,看他敢動不?動就把他捏爆了,還有摳眼睛,打後腦,兩人糾纏起來,抓住他小腹的肋骨往上一拽,他肋骨就能被掰斷了……”
“呼……”陳楚倒吸了一口冷氣。
張老頭兒除了掏褲襠沒示范,剩下的損招都教授陳楚了。
並最後告誡他,這些不到關鍵時刻不要用。
“行了,說說女人吧!”張老頭兒見陳楚學的差不多了,這才又說了一句。
“唉,今天把路小巧上了。”
“好事兒啊,為啥不高興?”
“她不是處女啊!那麼清純的女生,沒想到不是……”
張老頭兒撇撇嘴:“這怎麼了?你不也就十六麼?是處男麼?再說了,人家為啥處女必須要給你呢!劉翠,那小蓮不是處女,都結婚和別的男人睡一塊,你不也上的挺歡的麼?有13讓你上就不錯了,少身在福中不知福,沒事的話就滾蛋吧,我老人家要清靜清靜。”
張老頭兒說著又躺在炕頭上了。
“嘿嘿,有啊,有事兒,就是上次問你唱歌的事兒,我想把歌練好,然後領王紅梅去歌廳唱歌,然後把她灌醉,順便給糙了!”
“好!好啊!小伙兒有志氣!我就欣賞你這樣的有理想的年輕人!”張老頭兒又精神煥發的從炕頭坐了起來。
“你先隨便唱首歌我聽聽。”
不過,陳楚一首歌剛唱了開頭。
張老頭兒就忍受不住了。
“驢啊,你停下吧,你聽我說,你還是放棄用歌聲泡妞兒的打算吧,你這是歌麼?跟驢嚎也沒啥區別的……說實話,我真沒聽過這麼難聽的,驢嚎也要講究個節奏吧?你這一丁點節奏沒有的噪音我實在無能為力……”
張老頭兒好像一下老了好幾歲似的。
“別啊,老家伙,這個你一定得幫我啊!”
“咳咳,驢啊,音樂講究的是樂感,有的人是天生的,天生樂感強的人,就會自然的翻翻起舞,古時候的樂聲是五個音,雖然不如現在的七個音,但亦是有特點的,能奏出唯美意境,也有大俠喜歡歌舞,把氣息運用上去,音律里面藏有罡氣,一曲高亢部分爆發,崩山裂石,算了,說這些你也聽不進去。這樣吧,你試著低聲唱歌,字吐的清晰,一點點的低聲唱,閉上眼慢慢的找感覺,你與玉扳指已經很默契了,他會幫你找感覺領悟的,我只能幫你這些了。”
陳楚哦了一聲。
張老頭兒又說:“對了,驢啊,唱歌也講究個氣的,主要唱的也是氣,可以用氣調節音節變換,如果你掌握好了氣功,練好了,唱歌小意思了,所以你要多練氣……”
“噗!”
陳楚放了個屁,張老頭兒立馬捏住鼻子。
“對,是這麼練的,沒事的時候去沒人的地方練,你這小子,今天吃什麼了,驢屁這麼臭……”
……
陳楚回家的時候低調的試了試,從低聲唱歌,果然有了些效果。
胸前的玉扳指一閃一閃的。
一個小時過去,陳楚仿若早到了一些感覺。
這時,大門響了一聲。
陳楚趴窗戶一瞅,嚇了一跳。
我擦!那小蓮怎麼來了?
陳楚還真有點冒汗了。
他倒不是怕王大勝找他算賬,更不怕王大勝找閆三,他巴不得跟閆三痛痛快快的干一架呢。
他只是怕農村老娘們這些嘴,吐沫星子都能淹死人,你在前面走,他們就在你身後手指戳啊戳啊,點啊點啊的,實在受不了。
陳楚想裝作不在家,不過那小蓮進了院子小手一掐腰就喊上了。
“老陳家有人沒?陳楚!陳楚,你給我出來!我有話說!”
嗡~!
陳楚腦袋都炸了,一陣金星亂竄的。
裝不在家已經不可能了。
陳楚跐溜從屋里鑽了出來。
“呀,小蓮……嫂子啊,哈哈,哈哈,來了。”
陳楚走到院子里發現鄰居家孫五趴著牆頭嘻嘻嘻的笑。
而劉翠在拾掇著院子,不遠處有一個一米六五的有些小麥色皮膚的女孩兒,大眼睛也往這邊看著。
那人正是孫媛。
陳楚心想,你看個屁啊你,孫媛你那大屁股老子也看到了,還有孫五,抽你笑的,別抽過去!你老婆都讓老子糙了八遍了,還笑我?
“行啊,陳楚,管我不叫小蓮姐,叫上嫂子了?你,可、真、行、啊!”
那小蓮一字一頓的說著,細白的小手在陳楚胳膊上狠狠的掐了幾下。
“哎喲喂……”陳楚低低叫喚了一聲,被掐的呲牙咧嘴的,心想這小媳婦真是看不出來,以前感覺挺老實的,現在怎麼這麼厲害?
不過想想也正常了,路小巧還看不出來和別人睡過了呢……
“嘿嘿,小蓮嫂子,不就啤酒瓶子沒還麼,我加倍給錢還不行麼?”
“陳楚,你跟我過來,我和你說點事兒。”
那小蓮說著就往外走,陳楚沒辦法也只好跟著了。
至於門,不用鎖的,農村家很少有鎖門的,家里沒人了,鄰居都會給你照看的,再說陳楚家也實在沒啥偷的,就一個破電視,還是陳德江花二十塊錢收破爛收的14寸的黑白電視。
小偷來一趟都不夠手續費,誤工費啥的了。
……
兩人出了大門口,大道上的村里人有不少乘涼的,都衝他們指指點點。
那小蓮倒是擺弄著兩只小辮子,臉上不紅不白的。
陳楚先有點受不了了。
“小蓮姐,咱……咱去哪啊?在這說就行了……你,你看大伙兒都瞅著咱……”
“咋了?怕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有色心沒色膽兒的,偷人家媳婦都敢了,現在怎麼不那麼光棍了?還有啊,他們看他們的去,管他們啥事兒,我那小蓮鞋就歪了,還真就不怕他腳正的了!咋的?”
陳楚汗下來了,感覺那小蓮比老疤還凶悍。
那小蓮笑了笑。
“陳楚,我來就是和你說,我和王大勝都說了。”
“說,說啥了?”
“還能說啥,咱倆好的事兒唄!我都實話實說了,我就是給他戴綠帽子了,就是和別人搞破鞋了,你猜王大勝說啥?”
那小蓮說著衝陳楚眉眼彎彎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