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呼出口氣,今天干了柳冰冰四把,干了王霞兩把,就算張老頭兒給他下面抹的藥抹什麼龍血啥的也虛了。
再說,陳楚猜測張老頭兒嘴上說的那龍血並不是真的龍血,像是一種藥材了,比如說人參,真就是人的身體了麼!
再比如很多奇奇怪怪的藥物名,黑寡婦真就是黑寡婦麼!
只是一個代號而已了。
陳楚感覺張老頭兒說的龍血就應該是一種壯陽的很牛逼的藥,而且真的就很牛逼。
摸上之後,腫脹的大家伙不往回縮,大的跟驢家伙似的,沒有這所謂的什麼‘龍血’他也不能如此的牛逼閃電的了。
……
餃子煮好了,柳冰冰老娘說先吃飯,而且擰開了一瓶古井貢酒好跟陳楚喝點。
陳楚心想喝就喝,別一會兒你這老太太喝多了耍酒瘋就行。
古井貢酒倒上了,隨後陳楚也喝了點,柳冰冰老娘讓柳冰冰也喝點。
陳楚跟柳冰冰忙異口同聲的說:“不行!”柳冰冰懷孕了是不能喝酒的了。
柳冰冰老娘有點愣了,隨即看看兩人說話這麼整齊,心里點頭,心想這倆孩子沒准還真有緣,按照陳楚說的,他二十歲,柳冰冰二十三,如果女大三抱金磚也不錯,就不知道陳楚家是干啥的了。
他會一門針灸手藝家里肯定也是中醫世家了,上次去小楊樹村的時候還挺著急的,意思就是把胡海峰介紹給自家的閨女,但沒想到一直不說話的胡海峰還是個娘娘腔了,那樣不是把自己家的閨女往火坑里面推麼,那玩意是男人麼。
再說了,她後來也打聽了,那胡海峰在國外也是不學無術,一個大男人的,還學什麼服裝設計,還學什麼行為藝術,說白了就是光著腚在大街上跑,心想這怎麼出過國的人還這麼不要臉了呢!
想到這里就更不能給自己家的閨女找這種人了。
而且,胡海峰花家里的錢,亦是撒謊都不打草稿的,說什麼自己在米國的愛琴海,但是她找老同學,那些出過國的人一問才知道,人家都笑了,說米國哪有什麼愛琴海啊……
那愛琴海是在古希臘跟土耳其之間了,那里都是海灘,去那里的大多是旅游的,滿海灘全是穿著小三角褲衩帶著乳罩瘋跑的不要臉的男男女女……
柳冰冰老娘雖然是當過老師,不過骨子里還是滿傳統觀念的一個人了。
別說你到了海邊,你到哪也不能男人女人穿著三角褲頭四處跑啊,那還要臉不要臉了……
想到這里,柳冰冰老娘覺得是自己糊塗了,差點把女兒給斷送了,還是找一個女兒自己喜歡的,自己也知根知底的男人好。
不禁兩杯酒下肚,吃了幾個餃子,柳冰冰老娘問陳楚道:“陳楚啊,你上次說你多大?”
“咳咳……阿姨,我二十……”
“哦?”柳冰冰老娘哦了一聲,那模樣就差說出‘吆嘻’兩個字了。
“呵呵呵……”柳冰冰老娘又笑道:“小陳啊,你身份證帶來了嗎?我看看……”
陳楚咳咳咳嗽了一聲,柳冰冰忙說:“媽,你干啥啊?人家陳楚身份證在大隊呢,這不是這兩天代理我的副村長麼,臨時用身份證……”
柳冰冰老娘點了點頭,隨即問:“那戶口本明天方便拿來我看一眼麼……”
“媽,陳楚的戶口本也在大隊哪!”
“哦!陳楚啊,你爸爸是做啥工作的?”
“媽,陳楚家剛蓋了磚房,他爸出門了,現在沒干工作……”
“咳咳……”柳冰冰老娘白了一眼柳冰冰道:“死丫頭,女生外向,我又沒問你,你這麼著急干啥?人家我問陳楚呢……”
陳楚亦是點頭道:“冰冰姐說的都對,都對……”
“哦,陳楚啊,那明天你把身份證啥的帶來阿姨看看行不?”
“額……行。”
“陳楚啊,唉……我這個丫頭啊太任性,但是我感覺你們挺投緣的,我這丫頭二十三了也不小了,從來沒和男生說過幾句話,算是個坐家女了,陳楚,你對你冰冰姐感覺咋樣?你要是二十,她可比你大三歲……”
“哎呀,我不吃了……”柳冰冰放下筷子,轉身跑回自己的小臥室了,臉紅的不能再紅了……
當媽的最了解女兒的心思了,她本來也是過來人,再說自己女兒這樣害羞還是第一次。
柳冰冰老娘心里咯噔一下,有些明白了,嘆了口氣說:“小陳啊,你和你冰冰姐啥時候開始的啊……”
陳楚咧咧嘴,心想姜還是老的辣,不過還是呵呵笑道:“沒,沒啊,我和冰冰姐關系一直很好啊……”
“呵呵……得了,能好到啥程度啊?還給我這個老婆子免費治病,還這麼關系我家冰冰,陳楚,你和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喜歡我家冰冰啊,我老太太不是糊塗的人,和你說,我比你叔叔就大,我們過的不還是很好麼,你叔叔現在有時候還管我撒嬌的叫姐姐呢!呵呵呵……我也是今天喝點酒了,不怕丟人了,陳楚啊,你要是不嫌棄我這個老婆子拖累冰冰,你……能照顧好我家冰冰麼……”
陳楚撓撓頭,心里一橫,索性說道:“阿姨,我准備這兩天在縣城買個房子,要不……明天你跟冰冰姐去看看?房本上寫冰冰姐的名字,不過是個二手房,八十平,以後我賺錢多了再買新的……那個……我現在也就這麼大的能力了,阿姨要是不嫌棄我會照顧冰冰姐一輩子……”
柳冰冰老娘心里忽悠了一下:“陳楚,你說買房是……”
“哦,那買房的錢是我自己行醫攢的,不是家里的錢,我爸就是地地道道的農村人,以前收廢品來著,我現在行醫能賺錢了,不能拖累我爸了。”
柳冰冰老娘愣了一愣,隨即點頭道:“你這孩子,很要強啊,這樣的男人,我把冰冰托付給你我也放心,咋說你也有個手藝,再說冰冰這脾氣你也多擔待了,至於房子是你攢下的,你們還沒結婚呢,寫冰冰的名字不合適了。”
陳楚差點脫口而出,我們雖然沒結婚,但是有孩子了都。
不過這話還是讓他咽下去了,心想這要是說出去,老太太萬一一翻臉把孩子給打掉呢!這事兒可不能涉險了。
此時,柳冰冰走了出來,手自然的搭在陳楚肩膀上,衝老娘說:“老媽,你同意我們啊?哎呀,嚇得我根本不敢說我們倆搞對象的事兒。”
柳冰冰老娘呵呵笑了:“我敢不同意麼,你這丫頭這麼犟,有人能要你就不錯了,再說了,我早應該發現了,最近你一直在變,不像以往那樣沉悶了,女人啊,一有心上人的時候就變得快快樂樂的了,心里像是吃了蜜似的甜了,就是……小陳這個頭雖然一米七三不算矮了,就是比你還矮半頭……”
柳冰冰嗔怪道:“哎呀,人家陳楚才多大啊,以後還能長個呢……”
“哈哈!好,能長個,男人啊不在乎個頭大小,個小了拿本事墊……”
……
吃完了飯,柳冰冰收拾下去,陳楚開始給老太太施針,一針針的刺入,隨即拔出,慢慢的,老太太腳趾動了動,陳楚臉上亦是汗流淌下來。
柳冰冰忙小心的給陳楚用熱毛巾擦汗。
老太太看兩人恩恩愛愛的,心里面也高興,索性女兒的事兒就隨她去了,也就不管了。
明後天看看房子,如果合適了,自己女兒也不小了,陳楚不是二十歲了麼,按照國家規定,男生應該滿二十三周歲才能結婚,女生滿二十周歲了。
她感覺陳楚的二十歲應該是虛歲,也便是毛歲,自己女兒亦是虛歲了,柳冰冰周歲也就二十二了,而陳楚周歲才十九,亦然不夠年齡了,再不……
找找老同學,托托關系,到派出所花點錢把陳楚的年齡增加三歲,到二十二周歲,這樣就可以結婚了……
老太太心里想著,自然別人不知道,要是讓陳楚跟柳冰冰知道了,得暈過去了……
半個小時後,陳楚收了針,外面已經擦黑了。
陳楚便告辭出來了,而柳冰冰老娘嘆了口氣說道:“冰冰他爸最近廠子里頭也是總加班了,等哪天清閒了,你們爺倆見個面……”
陳楚點頭,出了柳冰冰家,柳冰冰戀戀不舍的送出門口。
陳楚笑著看著她回去了,才騎摩托車繞了一圈直奔瀚城而去。
陳楚心里嘆了口氣,暗想還真是人生無常,以前以為自己跟柳冰冰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而哪里想得到,經過一番……
可以說是臭不要臉的努力,竟然談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了,而兩人間也產生了感情。
看來這個世界上的事兒沒有什麼是不行的,只要去做就有機會能夠成功了。
陳楚到瀚城之後,繞了幾個圈子,而現在瀚城不說三百米一崗,五百米一哨也差不多了。
高進來了之後,開始大力打擊黑勢力了,而且得到了省公安廳的許可,成立了專門的大黑小組,不再受到瀚城公安局的任何限制,手下領著一幫悍將。
把整個瀚城弄的跟鐵桶相似。
整條街還是車水馬龍,不過不禁打架的沒了,搞破鞋的地方也少了不少,那些大半夜的罵罵咧咧的耍酒瘋的人不見了。
陳楚繞了好多路,才來到邵曉東那。
隨即進了居民樓。
邵曉東不在,這處地方就剩下龍七,此時,龍七坐在一個臥室內,桌上擺著啤酒,還有幾盤肉菜。
見陳楚進來,招呼道:“來兄弟,哥哥正等著你呢!”
陳楚笑了笑隨即坐了下去。
龍七已經喝了幾瓶了,呼出口氣點了跟煙抽了起來。
陳楚喝了口啤酒問道:“七個,你今天說的那是啥事兒啊?還有那種好事兒?”
“嗯……也不算是好事兒,咋說呢!楚兄弟,那事兒總比咱們今天砍這個大哥,明天干那個大哥好,常在河邊走,沒有不濕鞋的,咱們已經度過了一分錢憋倒英雄漢的難關了,咱就要干點爺們的事兒。”
龍七說著跟陳楚干了一個。
隨即嘆口氣說:“以前我看好季揚的,不過這小子後來……糙,後來不是得病了麼,就沒去成,楚兄弟,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膽子了……”
陳楚吃了塊牛肉問:“七個,你都繞了半天了,說,干啥?”
“跟我去dl市打黑拳,你敢不?打贏了一場一萬!以前我就是打黑拳的,不過在京城打死了人,跑到瀚城來了,我聽說了,dl也有打地下黑拳的,一場一萬,兄弟,你敢去不?”
“這個……”陳楚猶豫了一下,不禁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