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有些受不了了。
出去之後感覺渾身都跟火燒似的。
就像整個人置身於煉丹爐當中,滿腦子都是朱娜那光溜溜的大白屁股。
小伙子精力最是旺盛的時候。
遠遠的看著劉翠撒尿都受不了。而這麼近看朱娜光著身子更是一種煎熬。
下午縣醫院特別的靜。
這和停業也沒啥兩樣了。
陳楚隨手推了一把手術室旁邊的門,竟然開了。
里面是一些器材,上面都落著厚厚的一層灰土。
他走進里面,能夠很清晰的聽到隔壁手術室朱娜的叫聲。
下面又是硬邦邦的了。
他把門關嚴,又插上了。
輕輕的走到隔壁的牆壁上。
能聽見隔壁王露大夫說話的聲音。
“這手術至少得2個小時。”
然後是季小桃答應的聲音。並且勸解朱娜不要怕等等。
陳楚又聽到朱娜嗯的答應一聲,他下面更是硬挺了。
他看了看周圍,到處都是灰,就有幾只紙殼箱子,他想坐一會兒。
忽然間,發現有一律光线照射進來。
由於這器材室都是被擋著的,跟個小鬼屋似的。
根本沒啥光线,不過,那一屢光线倒是引起陳楚的注意。
只見牆縫那竟然有一個耗子洞。
光线是從隔壁手術室中的燈光照射進來的。
一般手術室也都是密封的,需要有照明。
陳楚輕輕的把紙箱子弄開,鋪到地上,然後整個人趴伏在地。
這縣醫院也真夠破的了。
通過這個耗子洞,人趴在地面上竟然能看到手術室內的情形。
只是偏低一些,看不太全面,只看到幾條腿在晃動。
陳楚又調整了下,手還伸進耗子洞里掏了幾把,掏出亂糟糟的棉絮和雜草,還有不少耗子屎。這樣看的更清楚,也更全面一些。
能看清楚手術室中的一些情景。
可惜的是朱娜的兩條大腿都被白布蓋住了,只肚子露在外面。
那一抹腰間的雪白,還有秀氣的小肚臍讓陳楚又是血脈膨脹。下面脹痛的厲害。
他慢慢的解開褲帶松一送。
手術室里面的人都全神貫注,誰也想不到有人會偷窺了。
而陳楚可是偷窺的老手了,以前偷窺劉翠撒尿的時候,有的時候一潛伏就是一上午。
都快趕上偵察兵潛伏的素質了。
朱娜的手術還在進行著。
雖然打了麻醉針,不過有時候她還會吃痛一些的。
過去了半個多小時,朱娜下面還是扭動了一下,蓋住下身的白布往下脫落一點。
季小桃要去蓋上,王露大夫搖頭道:“不用了,屋子里就咱們兩個女的,露著就露著吧!”
耗子洞口的陳楚都快樂瘋了,心想這個王露大夫可是自己的大恩人啊!
以後一定要好好感謝感謝。
嗯?
這王露大夫雖然長相一般,但好像應該沒到三十歲,二十八九那樣吧!
不如以後干她一回?
讓她嘗嘗我的大家伙,算是報答吧……
陳楚腦中意淫著,這時朱娜蓋住下身的白布已經撤下去了。
她那美妙讓人噴血的下半身的嬌軀,陳楚看到個側面,他眼睛瞬間直了,下面也挺的不能再挺了。
而由於角度問題,只看到那白花花大腿間的‘音前庭’的部位。
那里由於剛被備皮過,所以還有些發黑的毛茬的存在。
陳楚好像去好好摸一摸,甚至是舔一舔。
這時朱娜像又是吃痛,身體扭動了起來,也呻吟了兩聲。
極其銷魂的磁性的聲音,還有扭曲的身體,白花花的兩條大長腿。
陳楚又看到她塗著黑色指甲油的腳趾甲也隨著扭動起來的時候,再也忍不住了。
下面的手也開始加快速度的抽動。
朱娜就像一條極具誘惑的白花花的美女蛇一樣,幾十下就讓他下面噴了出去。
這一次,他認為也是最爽的一次,雖然極力壓抑著,不過還是發出了幾聲悶哼。
他整個人像極力一條彎曲大蝦,眼睛緊緊的盯住朱娜的大腿間。整個人飄飄欲仙一樣……
直到兩分鍾,他才緩過這股勁兒,全身也軟了,躺在紙殼上。
不過再怎樣爽也有盡頭,就像再多麼好吃的東西,吃飽了也就吃不下了。
陳楚的這點精華噴出去了,幾分鍾後也就老實了。
人有的很牲畜也差不多,毛驢,種馬這樣的牲畜一見的異性也是鬧騰的很,恨不得飛天遁地的。
但當它們配種完畢,甩出那點黏糊糊的東西,一個個的都老實了溫順了。
陳楚甩干淨了,也老實了,把現場弄好。
又有些舍不得趴著耗子洞看了一會兒,不過他也明白適可而止,萬一被人發現了,那可壞了。
他溜出器材室,回到3號病房,假意睡覺。
但心里總是在琢磨怎麼才能把朱娜真正的弄到手。
如果真能娶到她做老婆,自己的這輩子也不算白活了。
知足了,特知足了。別的女人他不會再多看一眼了。
當然,日後當朱娜真的成為了陳楚的女人,他又這山看著那山高,被別的女人的散發的騷氣給勾引去了。
那是後話了。
現在陳楚便是認為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就是朱娜,沒有第二人了。
至於劉翠,那又是另外一番風味,用書上的話叫做她和朱娜各有千秋。
陳楚想到這里嘿嘿的笑了。
心里跟長草似的,又想馬上出院,又不想出院。
想馬上出去,找到張老頭兒,讓他出主意怎麼能上了劉翠和朱娜,最好能把朱娜娶了當媳婦。
那老頭兒可花的很,而且非常有主意。
自己都是按照他的計謀,偷女人的境界上成長的這麼快。
當然把拳法先練好,這老頭兒才給他出主意。
現在就算張老頭兒不讓他練拳他自己也會好好練了,因為被閆三揍了,他得報仇。
出院後好好練拳,非得把閆三打的滿地找牙不可,當然,干劉翠和朱娜才是第一的夢想。
他越想越激動,恨不得手術都不做了去回村里找張老頭兒。在這里呆了差不多一個禮拜了,還真有點想那個老流氓。
不過,朱娜在這里住院,他更想每天多看朱娜幾眼,所以又不想出院。
闌尾炎手術怎麼也要住半個月院了,自己這個手術住院的時間也差不多半個月,這樣一來就能多和她接觸接觸。
至少每天想辦法能看著她擼一把也好啊。
即使不能看著她擼,午睡的時候看著光著身子的季小桃擼是爽啊。
而且不光能看,季小桃這姑娘睡覺還跟死豬似的,還能在她的屁股蛋子和腚溝子上磨蹭。
可比看著朱娜擼更激動,更刺激。
而且季小桃那小白屁股也嫩草的很。
渾身還有那股奶氣,特別的好聞。
相比較起來,他還是更喜歡朱娜,因為這丫頭一直推他板著臉,和冰山一樣沒有笑過一次。
這樣冷冰冰的,讓他更有征服的欲望。
他甚至想這個世界上要是沒有國家,沒有法律,沒警察有該有多好。
現在他就衝過去,把朱娜給睡了。
打了個哈欠,他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等醒來的時候,已經黃昏了。
這段時間陳楚每天下午都要睡上一覺,因為他都是後半夜最是夜深人靜的時候出去練拳。
那時候沒人看他,他的性格還是內向一些,不喜歡太過於的招搖。
而且張老頭兒也經常警告他,要他練拳的時候身邊一個人都不要有。
教他的雖然是少林的大洪拳,小洪拳,還有醉拳這三門很普通的拳法,但這拳法和現在武術學校教的可不一樣。
算作最原始的拳法了,也便是說這是失傳的真正大小洪拳和醉八仙的原版。
現在極少有人會。
陳楚才不管什麼失傳不失傳,拳法不拳法,現在都什麼年代了,打架是犯法的,打傷人更是要坐牢。閆三牛逼吧,七年前不還是進去了。
把自己打了還不是得花錢給自己看病?
他只在乎討張老頭兒歡心,把拳練好了,等得到更多偷女人的辦法。
最在意的才不是什麼張老頭兒告訴他的功夫博大精深,武學源遠流長。
而是女人下面那一塊巴掌大的地方。
睡足了,他便起來去食堂吃飯,四大碗吃光。他打著飽嗝走了出來。
八月份下旬的仲夏夜還是很冗長。
黃昏落下的火燒雲,本來是很美的東西。
卻讓陳楚又想到了四大紅,什麼大姑娘的褲襠火燒的雲啥的。
晚上縣醫院基本上沒人。
也就一個打更的老頭兒在值班室睡覺。
也沒啥病人晚上來,因為大門都落鎖了。
縣醫院就是這個樣子,陳楚來這做手術也是閆三想省錢了……
陳楚從火燒雲又想到了朱娜。
正好碰到季小桃吃完飯,弄點水在刷著飯盒。
陳楚吃飯的家伙是廚房的,誰都可以用,而季小桃是自己帶來的卡通版的小飯盒了,只有她自己用。
“唔,怎麼沒看見朱娜他媽給她打飯啊?”陳楚問道。
季小桃站起來,往上推了推黑眼鏡框。
“人家早走了。”
“走了?去哪了?不能啊,她這不是剛做完手術麼?”
“切!”季小桃白了他一眼。
“你以為這破縣醫院能真能留下人啊!你那同學家里好像有倆錢,手術完事後,只休息了一會兒,她媽喂她一碗粥,然後就扶著她打車去市醫院了。”
“市醫院?”
“是啊!就是翰城的市醫院啊?”季小桃推了推眼鏡框。
稀里嘩啦的飯盒和羹匙在里面一頓搖晃,然後把水倒掉,又衝陳楚切!的一聲轉身扭動著挺翹的小屁股走遠了。
“切!你切個屁,切個包皮啊你,你個小騷胯子,早晚老子把你給禍害了。讓你當我……小老婆。”
陳楚心里已經把朱娜當大老婆了,所以季小桃成了他臆想中的小老婆。
不過,朱娜走了他還是挺失落的。
但也不算吃虧了,也背人家了,也看光了,朱娜那光溜溜的大白屁股和黑色的腳趾甲像是雕刻似的,永遠留在了他的腦海里面。
這時一陣叮鈴鈴的響聲傳來。
季小桃推著二六自行車,往縣醫院外走去。
黃昏的陽光照得她俏臉紅紅的,而從背後看她,那圓溜溜一翹一翹的屁股。
在黃昏的中那里還像極了一塊火燒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