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一聽是劉縣長的聲音,又聽見開門聲,身子馬上轉到走廊一側。
“劉縣長,我先把車開到門口……”
“行,楊秘書你先去吧。”
傳來皮鞋的咄咄聲,陳楚忙鑽進旁邊的廁所,從玻璃里見瘦瘦高高的楊秘書走了出去。
隨後聽到劉縣長說:“妹子,咱去那邊,那邊沒人,我和你說事兒……”
陳楚貼著廁所門,廁所旁邊沒啥人,誰沒事在廁所呆著啊?劉縣長也正好瞧准了這里,跟柳冰冰到了廁所邊才小聲說。
“妹子,大哥知道你孝順,不過你也知道哥哥我喜歡你,只要你答應哥哥,楊秘書就滾蛋,你就是縣里的秘書,怎麼樣?你母親五萬塊錢藥費我馬上交上,還有村里小學,你忍心看到那些上不起學的孩子麼?妹子,哥哥又不是要你嫁給我,就是陪哥哥聊聊天,過幾年你有喜歡的男人你再嫁給他們哥哥也不吃醋,妹子,這是兩萬塊錢你先拿著,另外三萬咱倆完事後哥哥再給你,這是房卡,大哥等你,妹子,咱媽的病不能再拖了,我以後孝順咱媽還不行麼?你媽就是我媽,我……”
劉縣長說著還哽咽兩聲說:“妹子,大哥心里也難受啊,真是好人沒好報,壞人活百年,咱媽從小把你拉扯大,容易麼,咱就得了這病了……”
……
柳冰冰嘆出了一口氣,像是剛剛哭過似的,隨後聲音平靜的說。
“劉縣長,你讓我考慮考慮,我知道你想得到什麼。”
“妹子,你別想歪了,大哥不是想得到你的身體,大哥是想……唉,是想得到你的心,妹子,其實咱就是君恨我生遲我恨君生早啊,妹子,其實我的心里年齡跟你是一樣大的……妹子……大哥恨不得把心都掏出來交給你,妹子我要是以後有負於你我天打雷劈,我不得好死,我出門就讓車撞死我……”
“行了,劉縣長,你不用發誓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讓我……考慮一下……”
“好,好,妹子我在房間等你啊,你想好了就來個電話,我接你……”
“不用了,我要是想好了,自己去……”柳冰冰說完哽咽了一聲,隨後咄咄的瓢鞋的聲響消失在走廊中。
劉縣長推了一下廁所門,沒有推動,陳楚嚇了一跳,馬上躲進了一個便池。
劉縣長進來就在一個小便池在那快樂的撒尿。
麻痹的啊……
陳楚腦袋嗡嗡的,真想殺了這孫子!
他渾身氣得直哆嗦,腦子在不停的轉動,怎麼辦?
怎麼辦好?
自己說白了就是一個半大小子,人家是縣長,別小看縣長,動動手指能弄死你。
這時,劉縣長還哼著歌,那樣子顯然是糙柳冰冰的倒計時了,陳楚好像已經看到這個老家伙把柳冰冰一點點扒光,扒了個大光腚,然後長滿老年斑的胖手在柳冰冰的奶子上揉著。
那豬頭在柳冰冰的褲襠舔著,肥嘟嘟的嘴巴在柳冰冰紅暈的嘴角親吻著,還有,這王八犢子站著一米六的身高站著凳子從後面抬起柳冰冰的一條大腿用力糙柳冰冰。
就像是一只癩蛤蟆爬在天鵝身上……
麻痹的……
陳楚不想忍受了,憤怒的抽出一只銀針倏地,刺進劉縣長腦後的啞門穴下面的那個昏穴的穴位。
劉縣長肥胖的矮小的身體晃動幾下,隨後跌倒。
陳楚愣了愣,倏地扶住,心跳驟然加速,這個可是縣長啊,這……
麻痹的……
不管了,陳楚忙插上了廁所門,知道銀針拔出這人過陣子就醒了,情急之下,忽然靈光一動,有了主意。
麻痹的,就這麼干了,我讓你給老子白做嫁衣裳!
陳楚掏出金星給他買的那些安眠藥,一片三個小時不醒,陳楚直接掏出五片,塞進他的嘴里,隨後整點自來水灌了進去。
隨後把劉縣長的手機關機,房卡拿了出來,藥勁是五分鍾以後發力,陳楚想了想等了十分鍾才把銀針抽出,又把他的襯衫撕開堵住了劉縣長的嘴,用皮帶跟襯衫的碎布把他捆在了廁所里面。
陳楚想了想又摸走了他的手機,在里面插好門,隨後才跳了出來。
做完了這一切,陳楚還是很緊張,很怕縣長提前醒過來,更怕有人發現他。
不禁有些提心吊膽的,不過富貴險中求,做什麼事兒都有風險,這次賭一把了。
陳楚直接從醫院出來,按著房卡的地址,找到了一家叫比家馨的賓館,雖然叫賓館不過門臉只很一般。
陳楚低著頭,走了進去,里面的服務員要了他的房卡,愣了一下說:“剛才是你嗎?好像個子比你高啊?”
陳楚眼睛轉了轉明白了,心想開房的肯定是楊秘書了,這種事,也只有手下秘書來做了。
不僅笑了笑說:“那是我哥。”
隨後拿了鑰匙開了房間。
里面卻是干淨整潔,床的中間鋪著長長的天鵝絨的白色長毛地毯,床很大,而且帶著獨立的淋浴跟衛生間。
陳楚進去後把門關嚴,隨後開了手機,心中不由得一陣忐忑,成敗一舉了,不過他又笑了,心想自己還是個男人麼,開弓沒有回頭箭,已經都開始了,就別畏首畏尾的了。
正在他思慮之時,電話響了,陳楚還是有些手忙腳亂的,響的是劉縣長的電話。
陳楚閉著眼睛,停了一會兒,這才接。
“喂,劉縣長,那個,柳冰冰母親的醫藥費現在匯進去麼?”
陳楚輸了口氣,還以為是派出所打來的呢!嚇壞了。
“嗯。”陳楚怕露餡只嗯了一聲。
“好,劉縣長,五萬我馬上交給醫院……”
楊秘書說完掛了電話。
陳楚呼出口氣,沒過多久電話又響了起來,陳楚心又跟著懸了起來,見電話的來電顯示是‘冰冰……’
麻痹的還冰冰……
陳楚長舒口氣,清了清嗓子,學著劉縣長沙啞的成熟口音,接聽電話說道:“喂……”
“劉縣長,我想好了……”過了半天,柳冰冰的聲音才哽咽的傳了進來:“可以……”
“好。”陳楚只沙啞的答應了一聲,心跳更加快了。
心想麻痹的,死就死了,要是真能成,自己上了柳冰冰,死了都行。
不過怎麼上?柳冰冰見到自己不是劉縣長……
陳楚眼睛轉了轉,馬上開始琢磨起來……
柳冰冰此時像是一具行屍走肉,她很無助,命運有的時候是無法抗衡的,都說改變命運,真正改變命運的人,也是要先被命運糙了無數次的。
比如成吉思汗,靠著老丈人起家,又認了一個干爹,受了多少屈辱,被命運糙了多少回,才成霸主,比如鄭成功,是個太監,事實就是事實,小弟弟沒了就沒了,被命運糙了就是糙了。
柳冰冰此時也是如此,這是她唯一的出路,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著急用錢的時候親戚朋友一個個冷冰冰的雙眼,見死不救的冷漠和有事相求時候的百般討好,就像是變換中的臉譜一樣快。
人性險惡,這是她大學馬上要結束步入這個社火的第一課,她才知道,真實的社會並不是書本上的那樣干淨純潔美好,而真正的官場都是利益,都是肉欲的不停的交換,是自己太單純了?
還是這個人世的文明根本就沒有改變自然界弱肉強食的法則。
而自己卻要在更陰險卑鄙的官場上想找到自己一翻作為的淨土,能力?
呵呵……
說能力的人是多麼的荒唐可笑……
她現在才明白,官場比自然界還黑,吃肉不吐骨頭,而且再堅硬的傲骨也能被官場這個強大的胃口消化掉……
……
柳冰冰擦干眼淚。
看到比家馨在夜晚中妖媚的霓虹閃爍的牌匾燈光,靜靜的掏出房卡走了進去。
她已經麻木,她知道眼淚不解決問題。
柳冰冰敲響了房門,里面有一個發鼾的聲音說道:“進來吧,把門關上……”
輕輕的推開門,屋里光线有些暗。
柳冰冰不禁嘲笑,不就是想得到我麼?費了這麼多的心機,不就是那點活塞運動麼?她忽然又哭了,淚水滑落,又堅強的忍住悲聲。
隨後關嚴了門。
嘲笑膽小的縣長還怕見到自己麼?
她靜靜的走到床頭,聽見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水聲。
“哼……”柳冰冰此時無言無語,來的時候她換了一雙白色的高跟鞋此時踩在長長的白色天鵝絨的地毯上,隨後踢了兩腳,高跟鞋落下。
她穿著肉色絲襪的美腿站在天鵝絨的地毯上,白色絨毛淹沒她的秀美的腳掌。
柳冰冰目光呆滯,貝齒咬著紅紅的下唇,修長的雙手放在胸口,平復一番,開始窸窸窣窣的解開衣服扣子。
她高高的仰著美麗的脖頸,像是一只聖潔的天鵝,外面的披肩脫掉,她兩手抓住兩邊背心的衣袂,隨後仰脖把背心脫了下去。
陳楚只爬著門縫看到她光潔的白皙如玉的美背。
下面擼著。
柳冰冰里面的乳罩是黑色的,印在白白的美背上是那樣的性感。
她彎腰解開短褲,隨後像是女人撒尿似的往下一推,這次她連同自己的黑色內褲一起脫掉。
隨手扔在地上,她抖落了一下頭發,兩手背過腰間解開乳罩,也扔到地上……
就這樣,她一件件的,慢慢的,像是把自己的貞操一點點的脫掉一樣,最後只剩下了赤裸裸的身體連同靈魂。
一米七八的柳冰冰站在當中,她閉上眼,咬著紅唇說道:“劉縣長,醫藥費楊秘書交了,你……你來吧,想得到你要得到的吧……”她緊緊的閉上眼,不想睜開,她想快點的度過這一夜。
陳楚心里斗爭著,最後欲望戰勝了自己,干!
他故意沙啞的嗓音說:“你閉上眼,別轉身……”
柳冰冰冷笑:“劉縣長,你放心,我不會睜開眼的,因為……你很丑!”
陳楚放心了,在浴室脫了個大光腚,隨後迫不及待的走出了,走到柳冰冰的身後。
啊……他激動的無以復加,這時他有生以來見過的最美的酮體。
陳楚咽著唾沫,真想跪下,在柳冰冰腳前膜拜,但是他也知道,夜長夢多,必須先糙了她,避免枝外生枝了。
陳楚想到這里,兩手顫巍巍的從後面抓住了柳冰冰胸前的兩只奶。
“啊……”柳冰冰渾身顫抖,哆嗦成了一團,她感覺一直啦蛤蟆的頭已經貼在了她的背後,一張無恥的嘴唇在親吻,在舔著,在肆意的猥褻著她的美背,兩只肮髒的抓住在扣住她的奶。
她流淚了,她好想這一刻快些的過去,她感覺自己的背後全是那只啦蛤蟆的舌頭舔出來的口水,還有她的屁股,似乎有一根粗大的棍子在磨蹭,在找尋著她保守了二十三年的溪流的入口。
她感覺那只大棍子已經緊緊的頂著她的火燒雲,在下面用力的往里頂著,她知道,她要被人玷汙了,被一個不愛的男人糙了,但她必須要忍受下去。
“不要……”她弱弱的說了一句,不過她已經被推到了床頭,隨後又被推著趴到了旁邊的桌子上。
她能感覺得到後面的人很激動,有些手腳凌亂的把她壓在桌子上,然後從後面分卡她白皙修長的大腿。
柳冰冰兩手扶著雪白的牆壁,任憑自己的屁股跟下面的13被人一次次的玷汙著,自己的私處像是展覽一樣,讓那個男人看著,摸著。
她感覺最後那個男人翹著腳尖,在一下下的往里面磨蹭著。
啊……
柳冰冰痛叫一聲,感覺完了,一切都完了,自己的最後一道防线好像被刺破,自己的身體像是被完全撐開一樣,她感覺一雙手在從她後面掰開她的臀瓣,又從後面伸過來,再次抓住她的奶用力的揉著,搓著,自己的奶在那雙手上不停的變換著各種形狀,成了這個無恥男人手中玩弄的面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