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白天很長。
即使是下午放學,太陽偏西還有四十五度。
陽光照在臉上還有點熱辣辣的感覺。
大道上的車輛在這時川流不息。
趕著馬車,驢車的,還有農用三輪子,拖拉機都突突突的駛過。
一路上塵土飛揚。
徐紅捂著鼻孔,往前走著。
陳楚在後面兩手插兜的跟隨。
兩人一前一後朝那荒地的壕溝走去。
陳楚在後面,怎麼看徐紅的背影都像是朱娜。
可能朱娜比她更纖瘦一些,舉手投足間更婀娜一些,屁股或許更翹,腰更細一些。
陳楚曾經無數次的幻想把朱娜壓在身下,聽著她的哭聲和呻吟。自己就在上面使勁的干她。
他呼出一口氣,心里真想那一天快些的到來。
張老頭兒說他強大了,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女人。
他心里懷疑,真的可以那樣麼?
來往的車不少,快到荒地的時候,徐紅緊張了一下。
陳楚也有點緊張,下意識的想到那天就是在這里碰到了老疤。
兩人都知道對方擔心什麼。
畢竟有點敏感了。
那個井坑就在眼前。
徐紅回頭看了看陳楚說。
“咱下去麼?”
陳楚轉頭看了看。
呼出一口氣。
他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總是感覺老疤就在身後,或者不遠盯的著自己。
如果自己跳下去,和徐紅脫了褲子干,老疤就會在他後面捅一刀似的。
陳楚咽了口唾沫。
想吃掉徐紅,卻又有點擔心。
他看了看四周。
“咱還是先去吃飯吧,吃完飯再干,你看這旁邊的車太多,別讓人看見……”陳楚找了個借口。
徐紅也點點頭。
其實這荒地來的人很少,遠處有車那也距離二三百米,就能看到一個小點。
陳楚說完朝前走了。
徐紅也跟著。
不過,走了一會兒徐紅就在前面走了。
因為她得引路。
陳楚順便靠近她,伸手在她白褲子上先摸了摸她的大腿。
然後摸了摸她白褲子包裹的那滾圓的屁股,又掐了一把。
“嗯……”徐紅嗯了一聲,沒有躲。
陳楚摟著她的肩膀,在她臉上親了親。
徐紅停下來,陳楚抱著她親著她的臉和脖子。
徐紅只是嗯嗯的發出聲音。
這時,遠處一輛農用車慢慢的開著,里面有人衝他們探頭探腦的。
徐紅掙脫開說。
“那車上的人和我是一個屯子的。”
“哦!”陳楚答應了一聲,兩人分開了,繼續往前走。
馬華強一伙正在他家大棚里做飯。
他家離鎮里不遠,也是一個村子。
除了種地,他家還扣了大棚種菜。
這幫小子在大棚里手忙腳亂的忙活起來了。
陳楚和徐紅進來。
鍋里面的水已經燒開了。
幾個人已經把切好的豬肉和粉條都扔進去煮了起來。
這也是亂燉了。
馬華強幾人都抽著煙,笑著叫楚哥。
又給陳楚遞過來一根煙。
陳楚擺擺手沒要。
幾個小子又在徐紅身上看。
那意思像是看兩人到底辦事沒辦事一樣。
徐紅瞪了這幫小子一眼,隨後開始弄菜了。
幾人已經把啤酒啟開,放好了桌子。
陳楚也不扭捏,坐下來和馬華強等人撞了一下瓶子,喝了一大口。
陳楚和他們沒什麼說的,就聽他們說打架的事兒。
也說縣城里誰牛逼,翰城誰混的厲害。
陳楚只是聽著,他們說的最多的還是尹胖子。
尹胖子是在翰城開迪廳的。
兄弟慢搖吧,就是尹胖子的。
兩箱啤酒,菜還沒好,一人已經干掉了一瓶多了。
酒也喝上,人也親近了不少。
又過了一會兒,徐紅才端著一大盆豬肉燉粉條放在桌上。
隨後她坐到了陳楚旁邊。
給自己倒了一杯啤酒,對陳楚說。
“楚哥,咱走一個。”
陳楚哦了一聲。
他沒和朋友啥的吃過飯,有點蒙。
不過也和徐紅撞了一下。
他端著酒瓶子又喝了一大口啤酒。
徐紅一杯啤酒已經喝了進去。
隨後又給自己倒滿了。
喝了些酒,話也就多了。
馬華強幾人都問陳楚怎麼那麼能打架。
陳楚笑笑,說他爸教的。
還比劃了兩下。
他只是做了些很簡單動作,他不能把張老頭兒說出去。
很快,一箱啤酒報銷了,桌上地上全是。
黃毛和另外兩個小子舌頭都有些卷了。
酒這東西好處便是能拉近人和人的關系。
壞處就是酒後失言。
幾人有些暈暈乎乎的互相敬酒,勾肩搭背的。
陳楚也有些暈。
這時,馬華強問。
“楚哥,我有句話不知道當問不當問。”
馬華強雖然十七八歲,畢竟現在領著一伙半大小子,算是混社會邊上的人了。
“你說吧。”陳楚不抽煙,只喝酒吃菜。
“楚哥,你……你咋得罪老疤了……”
陳楚皺了皺眉,看了眼徐紅。
馬華強忙說:“不是徐紅說的,是我在道上聽的。”
馬華強把煙掐滅。
“楚哥,老疤你得罪不得,那人有仇必報。”
黃毛這時舌頭大卷說:“我知道,因為季揚的妹子季小桃的事兒。”
他這麼一說,眾人都放下筷子,徐紅身子跟著顫了顫。
“黃毛,別他媽瞎說。”馬華強瞪他一眼。
“我沒瞎說,咱前幾天關在看守所的時候,我是最後一個被抓住的,我在車里聽那兩個警察說的,說老疤從監獄出來了,去報復季揚,要殺季揚一家,前段時間,季揚的妹子季小桃報案說老疤在縣醫院旁邊的胡同砍她,被一個叫陳楚的患者救的……我想應該是咱楚哥了。”
黃毛說完低頭吃了一口粉條。
“瞅你他媽那個吃相!”
馬華強說了他一句,又點了根煙。
“楚哥,我是聽我一個親戚說的,我那個親戚給尹胖子的兄弟慢搖看場子,算是個小弟,老疤以前和季揚都是尹胖子手下的打手,後來季揚不干了,老疤說他不是人,尹胖子對他不錯,他為啥走?季揚就罵他了。兩人就這麼干起來了,老疤沒干過季揚,回去取刀,在大街上追季揚捅被警察逮住了。判了半年。”
馬華強說著端起酒瓶子,陳楚和他撞了一下。
這時段洪興又喝光一瓶大哥酒嗝說。
“楚哥,老疤那人沒啥,大不了一條命,他能砍人,咱也能砍人。”
段洪興說完,黃毛的嘴一裂,粉條子都漏出來了。
馬華強手也一哆嗦。
他們算是小混混,或者連小混混都算不上。
平時也就欺負個學生,里面就段洪興捅過人,馬華強這些人就拎著棒子打過架,但也不敢往頭上打,都往身上招呼。
老疤和季揚在他們心里簡直是崇拜的偶像了。
不過他看著陳楚,像是在等陳楚說話。
這些人都悶頭不知聲,大口喝著酒。
陳楚也喝了六七瓶啤酒了,頭有些暈,酒勁上來,底氣也壯了。
“糙!誰怕誰啊,我再遇見老疤,就和他干一把。”
“楚哥,我他媽和你一起干!”段洪興站起來,用牙又咬開一瓶啤酒。
陳楚也站起來跟他喝,兩人撞了下瓶子就要干。
馬華強沒喝多,他可不像陳楚這是第二次喝酒。
不過也狠了狠心,把煙扔地上踩滅了。
“等會!還雞巴有我呢!”
黃毛和另外兩個小子也狠狠心站起來撞了撞瓶子。
六個人瓶子撞到一起。
“干他媽的老疤,咱六個人還干不過他一個?糙!”
……
幾人一直喝到天色擦黑。
基本上都是天南海北的開吹。
陳楚也忘了自己說啥了。
反正他一說話,幾人就哈哈哈的淫笑。
只是徐紅臉色不斷的變化著。
貝齒咬著紅唇不說話。
陳楚出去撒尿,見天色黑了下來。
和馬華強一伙告別。
馬華強,段洪興這些人出來送他。
“楚哥,明天我讓我家那親戚傳出話,就說你和老疤干一場!”
“老疤能來麼?”
“八九不離十!警察抓不著他,其實也就是不想抓的事兒,他天天就在尹胖子慢搖吧貓著呢!”
陳楚答應了一聲往回走。
徐紅也跟著她後面。
陳楚推著二八自行車往前走了一段,被夜里的冷風一吹,就吐了。
稀里嘩啦的吐了一通。
胃里的酒精不多了,再被風一吹。他也有點醒酒了。
心里不禁有點後悔,怎麼亂說話,和老疤干個屁啊!自己躲還躲不過來呢!
他現在只是不想和那些所謂的混子有瓜葛。
這時,感覺徐紅還扶著他的胳膊。
陳楚沒說話。
兩人不知不覺走到了鎮中學門口。
陳楚有點後悔亂說話,希望馬華強也是酒後失言,吹吹牛逼算了。
飽飯思淫欲,酒後亂性。
陳楚的胳膊不斷磨蹭徐紅胸部。
自己下面也硬了。
一回頭,見徐紅夜晚中的短發,和這身穿著,夜色的遮掩下,活脫脫的一個朱娜。
陳楚呼吸急促起來。
“徐紅,咱倆……咱倆好吧!”
徐紅有些為難。
“都晚上了,干啥啊?咋干?去壕溝我害怕,去我家也不行,我爹媽現在都在家呢。”
陳楚往鎮中學里瞅了瞅說:“咱倆去女廁所干吧,你不說那里干淨麼?”
徐紅臉更紅了。
只是在夜里看不出來。
陳楚笑了,看著她這小模樣,早就把老疤忘的一干二淨了。
“走吧!”
陳楚把二八自行車推進校園,靠在一顆樹上。
拉起徐紅的手就往廁所那邊走。
感覺徐紅的小手嫩嫩的,手心里都是汗。
徐紅再有些不情願的樣子,更是讓陳楚有欲望了。
夜風清涼,樹影摩挲。
徐紅甩了一下說:“要不,要不咱就在樹林里干得了。”
陳楚看了她一眼。
那大眼睛水汪汪的。
忽然抱著她的脖子啃了兩口。
嘴對著她的小嘴說。
“去女廁所我有感覺。”
“你……你咋那麼煩人呢……”
徐紅咬著嘴唇,雖然有些不情願,還是被他拉著,到了女廁所跟前。
陳楚不禁有些激動。
這就是他一直想進而沒有勇氣進過的女廁所了。
差不多算是他理想的一個聖地了。
陳楚進去,接著微弱的月光。
見那里面挺干淨的,不像男廁所滿地煙頭。
徐紅說:“等會兒,我先尿尿。”
她說著走到廁所一個蹲坑前面。
解開白褲子的紐扣。
接著往下一蹲。
她動作挺快,陳楚也沒看清,便往前走幾步,往後面看。
徐紅低著頭,感覺陳楚在看她的屁股。
“你干啥啊?有啥好看的?”
陳楚笑了。
“好看,真好看,我也上趟廁所吧,咱倆一塊。”
陳楚說著解開褲子也跟著蹲了下去。
女生上廁所撒尿是蹲著的,陳楚也跟著蹲,挨近了徐紅。
一只手伸過來摟住徐紅脖子,另只手順著她的後背摸到了她的大屁股上。
“哎呀……你真煩人……”
徐紅說著,伸手阻擋,她怕自己撒尿尿到陳楚手上。
不過陳楚卻氣喘吁吁了。
在女廁所干這種事,他感覺太爽了,下面從來沒有過的堅挺。
心想今天得好好糙徐紅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