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關系算是**,如果在農村來講也算是家狗糙家羊,是不恥的,這種情況古往今來就不少,不管是皇親貴族,還是貧民百姓。
唐朝的時候,楊貴妃就是跟兩代皇帝搞破鞋,武則天也是兒子玩了老子玩,具體跟多少大臣玩,應該沒有詳細記載,不過野史里面記載的可不少。
相傳武則天需要太多了,男人不行啊!玩一個男人不過癮,那就殺頭,貼布告找天下的大家伙的男人。
由於沒人滿足武則天這娘們,這娘們殺人太多了,連自己的親兒子都殺了,上天看不下去了,讓驢頭太子下凡,去干武則天。
驢頭太子本來就是驢轉世投胎的,下面大的狠啊,軟的時候都能繞腰三圈,那硬的時候得多大了可想而知,所以,把武則天跟干老實了……
當然,這是野史,紅樓夢當中也有不少扒灰的事兒,扒灰就是老公公跟兒媳婦搞破鞋。
亂糟糟的只能說明一點,色情男女,男歡女愛,再牛逼的人,往往也在這上面亂了方寸,人,始終是凡夫俗子,即便是帝王將相,孔孟人家,也不例外,牛逼哄哄的唐明皇都扒灰糙兒媳婦呢,更何況尋常百姓有犯錯的也不足為怪了。
……
潘鳳在井坑里大罵陳楚無良,陳楚卻是哈哈大笑,說道:“你們又沒血緣關系,再說你男人又不是馬小河的親二叔,是老頭老太太年輕時候撿的,這算啥啊……”
陳楚說完了,他又等了一會兒,不見潘鳳跟馬小河穿上衣服從井坑爬上來,隨後聽見井坑里又傳來潘鳳啊啊啊的**,跟馬小河呼哧呼哧的喘息。
陳楚樂了,心想這馬小河真***能干,潘鳳也夠騷,夠浪,行啊,他們干去吧,老子得回去睡覺了。
時間差不多晚上九點多了,陳楚畢竟算是副村長了,回去睡覺沒意思,准備在村子周圍轉一轉,履行一下自己副村長的職責。
其實也就是得瑟得瑟,裝一裝牛逼。
不知不覺的,看到了一處暗淡的燈光,見是孫寡婦家,這孫寡婦長得細皮嫩肉的,年紀四十了,但就像是三十二三歲似的,也算是半老徐娘,一個美人了。
這孫寡婦而且特別注重保養,隔三差五的就洗澡,有的人說她天天洗,還天天在下面摳。
她男人以前是開沙場的,後來讓人給砍死了,雖然丈夫死了,不過留給她不少錢,畢竟沙場挺賺錢的。
這孫寡婦也便是小日子過得挺舒坦的,把自家的地也包了出去,自己一個女人,一個寡婦,也夠吃喝的了。
但畢竟是一個女人了,晚上也寂寞,所以天天洗澡,可能洗澡盆里面也准備一些型號長短不一的黃瓜,或蘿卜,大蘿卜啥的,一邊洗澡,一邊看著vcd的黃片,一邊用黃瓜啥的鼓弄,可能是這麼回事,寡婦也是生理問題需要解決的啊。
以前張老頭兒還偷看過她洗澡。
陳楚對四十歲的女人不感興趣,不過也聽說這孫寡婦識文斷字,念過幾年書的。
他剛走到她家,忽然見到一個人影鬼鬼祟祟的在人家窗戶里往里面偷窺著。
陳楚一愣,心想這***誰啊?
肯定是在偷看人家孫寡婦洗澡呢!
我靠!
不會是張老頭兒那犢子吧!
那老家伙可色啊,天天掛個牌子說去修煉去了,陳楚才不信呢,沒准那老家伙正在洗頭房小姐的白肚皮上上下起伏爽著呢。
陳楚心里笑了,心想啥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啊,呵呵,老子就在這看看……
只見那黑影身材挺高大的,應該不像是張老頭兒,陳楚正瞅著,忽的,那房門開了,一個露著肩膀的女人,端著一盆水衝那黑影劈頭蓋臉的潑去。
不禁罵道:“閆三!你***要臉不要臉!”
那黑影剛才在人家窗戶上像是看不到人了,正在窗戶上左右撒目著,沒想到人家已經一盆水潑出來了。
閆三被淋了個滿頭全是,忙落荒而逃了。
陳楚憋著笑,看著閆三一身狼狽的,人家孫寡婦又啪的把門關上了。
閆三貼著人家門口,輕輕扣著人家的門板說:“大姐,大姐……你聽俺說,你聽俺說啊……大姐,俺求你了,聽俺說句話……”
閆三輕輕的說了半天,最後低頭耷拉腦袋的走了。
陳楚呼出口氣,心想這女人啊……
真是的,真是應了那句話,英雄難過美人關,那麼牛逼的項羽也離不開虞姬,那麼牛的主席……
反正就是女人別看柔柔弱弱的,但真是能讓痴情的漢子,即便是鐵漢子也會化作一團亂泥繞指柔的。
那麼牛逼的閆三,一天到晚牛逼哄哄的,死頭不怕要跟自己死磕,最後在孫寡婦面前也狗籃子不是一個,我糙,瞧不起他。
陳楚往家走,心想張村長說把閆三搞定,算是自己的政績,這段時間他也琢磨了,像是季揚那樣混畢竟是下三路,早早晚晚得讓上面給干了。
干你還不容易?
就看想不想干你涉黑的了,以前冰城的q四爺牛逼不牛逼,即便是現在混黑道的也沒人超過q四爺的,那還不是上面一個令下來,馬上人頭落地……
就看人家想不想整你了。
真想整,什麼季揚啊,馬猴子,尹胖子的,就是一群小螻蟻,手指一碾,馬上粉身碎骨,說到底,還是當官是正途。
陳楚咂砸嘴,琢磨著怎麼利用閆三……
晚上回去,陳楚打了一套拳,隨即又衝了個澡,被涼水一激,他忽的有了主意,手指上的玉扳指亦是一閃一閃的,陳楚嘴角上掛著一抹邪笑,隨即用左手歪歪扭扭的寫了幾行字,然後拿信封裝著,想了想又跑到驢圈,陳楚老爹收破爛養了頭驢,天天在圈里面有吃有喝的,養驢也容易,農村苞米杆子有的是,大苞米也有的是,一天扔給他幾個苞米棒子就行,剩下的他就自己吃苞米杆了,驢槽子里面也有水,渴了就自己喝了。
陳楚打開驢圈的燈,見老驢還在吃著草料。
陳楚摸著他的尾巴,還念叨著:“要你幾根驢尾巴毛,你***可別踢我……”
陳楚挑細的,黑的驢尾巴毛用剪子剪了下來,隨後又用墨汁染的更黑,看了看索性就這麼回事了,裝在信封里面朝閆三家走去。
閆三這小子光棍一根,晚上也睡不著覺,而且還是睡得涼炕,不是懶,而是他根本沒心情燒炕了。
劉翠他不能惦記了,惦記也是白惦記,頂多讓他糙一把哪不是了,而他都三十八了,得找個媳婦好好的過日子了,就他這樣的,要啥沒啥,以前還有案底,早大姑娘是不可能的了,誰能嫁給他啊,傻子都不帶嫁的,而人家劉翠有家有孩子的人了,很多人勸他不現實。
而有人說到了孫寡婦,閆三心便是活了,但是他不好意思,別看平時打架牛逼閃電的,但是一碰到感情的事兒,他膽小如鼠,尤其是一見到孫寡婦,他連話都不會說了,腿都直哆嗦,見到警察他都不懼的,但是不知道為啥見到孫寡婦就這個德行了。
他正睡不著覺,忽然聽到後窗戶有人敲玻璃。
閆三罵了一句:“麻痹的誰啊?我糙尼瑪的……大半夜的……麻痹的老子干死你……”
閆三罵了幾句,不見有人。
索性嘆口氣起身,披著衣服走到後窗戶那,看了看,有個信封,用一塊石頭壓著,不見有人。
閆三琢磨了一下,隨後把信封抓了過來,隨即打開,走回了屋里,拉開燈,從里面抽出了一張白紙。
不過一看,閆三就迷糊了。
里面寫著:“三啊,我是你孫姐,就是孫寡婦,你看你咋那樣呢,偷偷摸摸的,你就不會光明正大的麼?咱都是這麼大的歲數了,你咋還那樣呢……孫姐單身,你也單身,就像是兩塊半拉月餅,湊到一塊才是完整的,但是……三你要努力才行啊,孫姐不圖別的,就圖意嫁給個好男人,嫁給個男子漢啥的,你的名聲不好,讓我咋嫁你啊,你多給村里做點好事兒,我也好……好有個台階嫁給你不是……”
……
冰冷的深秋,閆三光著大膀子衝到了野地里,激動的眼睛泛著淚花,兩腿跪在梆硬的地上,激動的低吼著:“我……我……我……我要重新做,做……”閆三激動半天也沒說句完整話,鐵打的男人,面對刀棒都毫無懼色,但是被幾句柔情的話語,卻弄的屈膝跪倒。
閆三摸出陳楚染的那幾根驢尾巴毛,在鼻子前面狠狠的聞著,嗅著,忽然感覺怎麼有股子驢的騷味,不過閆三還是那麼深情。
隱蔽在壕溝里的陳楚差點笑噴了。
直到閆三回去了,發現這幾根‘頭發’好像掉色了,不禁感覺是不是孫寡婦是染燙的頭發了,掉色也很正常了。
閆三這小子一晚上沒睡覺,早上起來眼圈都黑了。
……
一大早上,陳楚來到村部,村長張財就嘆氣說道:“咱們村的路面不好走,得有人修修才行,不過這大忙時節,哪里有勞力啊,花錢雇人吧,咱村數一數二的貧困村,哪能花錢呢,再說花錢也雇傭本村村民了,再說也沒錢啊,只能出人工,這個難辦了……”
徐國忠也說道:“現在都是農忙呢,各家顧著各家的地還來不及呢!哪能又勞動力去修路?那不是扯淡呢麼!”
“唉……”劉海燕也是一籌莫展。
徐國忠這時衝陳楚笑嘻嘻的說:“陳……陳副村長……陳副村長?嘿嘿……”
陳楚一皺眉,心想徐國忠這王八犢子肯定沒好事叫自己。
張財也說:“老徐啊,你要說話就好好說,別整那個陰陽怪氣的調調,惡心人……”
徐國忠只是嘿嘿看著陳楚笑。
“啊?徐會計,你叫我?”
“啊,是啊,陳副村長,咱有句話叫做能者多勞麼,你看看這回修道的事兒,你安排安排吧,這個勞動力從哪出啊?是各家攤派還是咋整,你陳副村長出個主意吧?”
陳楚笑了,心想麻痹的徐國忠,你就跟老子不對付。
“啊,這個村里的路是大事兒了,要想富先修路不是麼!必須得抓緊時間干,不然咱收秋的老百姓的車都把糧食拉不到家,車就得半路翻車了……”
徐國忠嘿嘿笑:“是啊,所以讓你陳副村長安排呢!”
“咳咳……”張財白了徐國忠一眼,隨後衝陳楚說:“陳楚啊,你現在是副村長了,正好這件事交給你辦了,你年輕人,有前景,有主意,有頭腦,反正我看好你,好好干……”
陳楚忽然想起閆三來了,不禁嘴角一挑說:“行啊,我就試試找幾個人把村里的路修一修……”
“哈哈哈……”徐國忠大笑起來,心想吹個屁牛逼啊,農忙時節,誰修路啊,再說了,村長都找不到人,別說你陳楚一個半大小子了,我呸啊!
吹牛逼吧你就,這回你辦不成這事兒,老子就把你這副村長的位置給搶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