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娜臉上紅紅的。
從王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她心里就像是一只小鹿似的撞來撞去。
王霞的話還在不停的回蕩在她的腦海當中。
她說人總是會變的。
這一點她是相信的。
但是她不相信陳楚這只咸魚會變,這只咸魚會翻身。
這個以前矮小,邋遢,家境不好,單親,膽怯,又有些猥瑣的家伙真的會變麼?
不過,她仔細在教室想了想。
感覺平時自己瞧不起的陳楚好像還真有點變化了。
個頭比以前高了大半頭,而且今天早上她還見到陳楚馱著一個女生。
她看那女生雖然相貌不如自己,但長得也還可以的。
並且那意思已經承認是陳楚的女人了。
這還是讓她心里很不平衡的。
她總是見不得人好。
尤其是陳楚這樣的人,她認定這種事是一輩子打光棍也沒人肯嫁給他的。
她曾經想過。
哪怕這個世界上就剩下一個男人,那就是陳楚了,自己連考慮都不用考慮,出家當尼姑也不會見這樣的男的。
當然,她只是平時胡思亂想這麼想的。
事實上,也是把陳楚劃到了自己的黑名單里。
不過今天陳楚的英語分數考的很高,至少比她高多了。
並且利用間操時間,還去班主任辦公室請教問題。
這還是然她另眼相看的。
心想:“難道……陳楚真的如同老師所說的,變了麼?”
她透過窗子看向窗外,陳楚正和金奎在說些什麼,然後兩人朝學校後面樹林的方向走了。
她見陳楚走路的姿勢和舉止不像以前那樣小氣猥瑣,亦然大大方方的。
並且也不像以前那樣邋邋遢遢,剛才路過身邊時,她還聞到了一股清新的香水兒味兒。
她有點呼吸急促起來。
忙搖晃著頭。
“不能……他是不可能變的,那種人,一輩子都不會變。”
朱娜展開自己的卷子,不過上面的那些叉,還是讓她心灰意冷。
這些錯的地方她真不會。
想去問學委陸小巧。
不過感覺這女生平時驕的狠。
而自己也不願意低頭卻問她問題。
別人就更不用說了。
男生她是決計不問的。
女生……同性相斥,異性相吸,雖然她不這麼想,但相互都在競爭,誰能告訴你,給你好好講啊?
她不由得想到了陳楚。
如果去問陳楚問題,不算丟面子了。
就他那種人,根本他不配讓自己丟面子。
而且自己和他單獨做題,不讓其他人瞧見,也就沒事了。
朱娜這麼一想,便手里拿著卷子。
跑到後面找陳楚。
正見她和金奎打了起來。
原本心里高興,感覺陳楚這猥瑣的家伙肯定被金奎揍趴下的。
沒想到趴下的竟然是金奎。
她不禁驚訝的啊的叫了一聲……
……
此時,她臉色發紅。
陳楚要和她去壕溝講題。
心想也不錯,至少不會被其他人看見。
朱娜今天穿著到大腿的牛仔短褲,下面白色運動鞋。
而上身是條紋狀的小衫。
把身材裹挾的玲瓏有致。
不大的胸脯在小衫中挺翹著。
蜂腰,翹臀和一走動像是舞蹈一樣裸露在外面大半的雙腿彰顯著青春的美麗和活力,更是一種魅力。
這便是從王霞身上找不見的。
也是女人的一種吸引力,也可以說是騷。
陳楚回頭看了她六七回。
越看下面越硬。
越是咽唾沫。心想人家咋長的這是?
個頭已經一米六七了,如加上運動鞋應該有一米七了。
女孩兒這樣的身高差不多是模特身材了。
更何況她的皮膚還是那般好。
奶白的膚色,精致的五官,大眼睛又細又長,尤其是說話的時候,聲音中性那樣的磁性。
朱娜一說話,他下面就難受,就想射出去。
“陳楚,還有多遠?”朱娜問了一句。手也撫了撫額前的劉海。
“不遠了,就在前面的壕溝。”
朱娜皺了皺柳眉。
心想陳楚不會使啥壞吧?
但又一想他敢把自己咋的?這大白天的。
她根本想不到強奸或者沾自己便宜的事兒。
她骨子里看不起陳楚,認定了他根本不敢。
她白皙細長的胳膊來回的游蕩著,不禁又往衣服里面散著風。
看了陳楚心旌蕩漾。
幾次差點忍不住撲過去,就把她按到在荒地里強插了得了。
這女生真是讓人受不了啊。
強插了她,自己好說好商量,就然她當自己的媳婦,這樣漂亮的媳婦,一輩子給她洗腳都行。
陳楚心里想著,腳下一歪歪,差點絆了個跟頭。
朱娜一下站在那不走了。
“陳楚,還有多遠啊?一會兒上課了屁的!”
她一說屁陳楚心里這個癢癢。
這時,遠處有人喊楚哥。
陳楚一愣,見到另條道上走來一行人。
等近了,見是馬華強一伙。
朱娜見到馬華強一行人,不僅有些緊張,站到陳楚後面去了。
“楚哥……楚……”馬華強,黃毛臉騰的紅了。
後面還跟著段洪興和另外兩個小子,臉龐黑沉沉的叫小志,另外一個個子挺高,留著分頭,不太愛講話。
“楚哥,你這是……”
“我,我那個領著朱娜給她講講題。”
馬華強笑了。
“楚哥,你還能給人家講題呢?”
“不信你問她。”
朱娜臉上通紅,馬華強曾經追過她,她沒答應。
不是因為他混,而是因為她滿臉的麻子和酒刺,她挺喜歡男生打架的,女生覺得有那樣一個能打架的對象有面子。
就像徐紅看見陳楚能打,就主動追他,寧願被他在廁所里糙,也願意。
如果陳楚被揍,是個窩囊廢,徐紅才不會被吸引。
她也覺得挎著一個打架厲害的對象牛逼,沒人敢欺負。
馬華強一伙都也得管她叫嫂子。
她要是跟黃毛,可沒這個禮遇了。
徐紅自然也有自己短淺的目的了。
此時,朱娜臉上緋紅。
斷斷續續的說:“嗯,我,我是跟他補課……不過不是他教我,是,是我教他……是不是啊陳楚……”
朱娜說著話,拉著陳楚的袖子搖了搖。
陳楚被搖的心旌蕩漾。
他以為自己在做夢似的,朱娜是他早就喜歡的女生了,在小學的時候就意淫人家。
想有一天自己和她都脫光腚兒躺一個被窩里。
那時候小,不知道在一個被窩里干啥,但就想兩個人都光不出溜的互相摟著。
明白男女之事的時候,便想狠狠的糙朱娜了。
此時被人一拉,感受著那柔滑的柔荑,他整個人都要融化掉了。
馬華強幾人也有點看傻了。
“是,我英語有幾道題不會,朱娜,朱娜幫我補習。”
朱娜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不過,她還是死要面子的。
黃毛嘎嘎笑了兩聲。
“補習?那你們咋不在學校補習,來這麼遠去哪補習,誰信啊?”
朱娜忙說:“愛信不信,我們倆去壕溝補習,不行啊?對吧陳楚,咱去那邊的壕溝講題。”
馬華強一捂臉。
感覺漫天金星。
心想完了,完了,自己是沒希望了,陳楚也太不是東西了……今天早上徐紅老爹還來自己家找徐紅,說她昨天一晚上沒回去。
馬華強用腳後跟想都明白那丫頭肯定被陳楚給騎了。
現在都已經有了徐紅,又,這又要和朱娜鑽壕溝。
一男一女鑽壕溝,補習個屁啊?肯定脫光腚啪啪啪的干了。
可能兩人早就是對象了。
馬華強抹了幾把臉。
心想算了,女人有的是,好兄弟不能為女人翻臉,再說道上也有道上的規矩。
既然朱娜是陳楚的女人了,那也就是自己的嫂子,是不能碰的。
“楚哥,我和你說件事。”
陳楚點了點頭。
先把朱娜放在一邊。
幾人朝前走了一段。
馬華強這才說。
“老疤要來。”
雖然陳楚有准備,還是有點哆嗦。
畢竟他現在還小,老疤是混子,他是學生。
“行,什麼時候,我和他干。”
“楚哥,還有兄弟們呢,兄弟們一起干,他可能下午來,到時候他給我打電話。”
馬華強晃了晃手機。
“行。”陳楚點了點頭。他沒混過,也不知道該說啥。
“楚哥,咱們要是能把老疤干了,以後也有牛逼吹了!”黃毛興奮插了一句。
段洪興冷笑說:“別得意,老疤下手狠著呢,要干他,得先把他牛角刀下了,不然他發狠捅人,咱們幾個也不是對手。”
陳楚忽然想到上次自己和老疤干,就把他的牛角刀甩出去了。
當下有底氣的說:“等老疤來了,我先上,等我把他的牛角刀下了,兄弟們就衝上來一起把他干倒!”
“不行!”馬華強擺擺手。
“咱兄弟們一起上!”
“對,兄弟們一起上,一起衝,看老疤先捅哪一個,誰也不許跑,他捅完一個,肯定來不及捅第二個,然後咱們大伙一起衝上去按倒他。”
很少說話的黃陂說了一句。
“對,黃皮子說的對,咱就這麼干。”馬華強表情堅定。
“馬華強,你他媽的是老大,還是我是老大。”陳楚瞪了他一眼,便要身手。
馬華強愣了下,隨後笑了。
“楚哥,你看你說的,你當然是老大,咋了?”
“媽逼的馬華強,你當我是老大,你媽逼的安排什麼玩意?”
陳楚罵完,幾個人都蔫頭耷腦的,不說話。
黃毛把頭轉向一邊,砸嘴。
“都自己兄弟,聽老大說。”
陳楚呼出口氣。指點他們幾人,一字一頓說。
“你們都給我聽好了,要是讓我當這個老大,就他媽聽我的,干老疤,就在放學以後,你們都藏在學校的小樹林里,誰都別露面,我先上,等我下了老疤的牛角刀,你們再衝過來,要他媽誰不聽我的,現在就給我滾蛋!我一個人干老疤!以後也別他媽的讓我看見你!”
陳楚說完,伸手在他們胸前一人點了一下。
小聲說:“要是我下不來老疤的刀,你們轉身就跑,跑的越快越好。”
說完他這才轉身離開。
幾人咋嘛著眼睛,黃毛說:“馬哥,老大,是不是……在裝牛逼啊!”
“糙尼瑪的!”
馬華強一腳踹到黃毛小腹上。
黃毛媽呀一聲,被踹的一個翻滾。
段洪興也上去補了兩腳。
再見馬華強眼里蒙著一層水霧。
說話也有點哽聲。
“媽逼的,你們都給我聽著,陳楚以後就是我老大,誰不服,我他媽第一個干他!老大是怕我們挨捅,你們誰要是怕老疤,下午就別來!麻痹的~!”
馬華強說完先走了。
……
“陳楚,你跟他們說啥了?是不是他們管你要錢了?”
“不是。”
陳楚心里有點忐忑,他沒想到這麼快就和老疤交手。
他還是挺怕的。
主要是沒自信。
但想起張老頭兒的話,男人要是連打架都怕,丟人。
他心想,拼了,大不了被干死。
回頭看了看嬌美的朱娜。
真想現在衝過去把她的牛仔短褲扒掉。
再把她全身扒光,狠狠的干。
要是把朱娜干了,就是自己被老疤捅死了,那也不冤了。
他平靜了一下。
壞壞的笑著說:“朱娜,就前面那個壕溝,走,咱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