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心里第一個想法就是,季揚是賤逼啊!
很簡單的道理啊!劉翠即使挺漂亮的,但也是個農村的生了孩子的已經三十一歲的老娘們了啊!
現在已經不像小姑娘那樣緊了,而且皮膚也不像小姑娘那樣嫩,也沒有小姑娘身上的那一股股的體香奶香啥的。
有的就是騷味,而且文化上來說,自然比也不上現在的小姑娘,小女生啊,一個個粉白粉白的,嫩嫩草草的,而且女人老的還快,劉翠已經三十一歲了,好時候沒有多少了。
頂多還有個五六年,她便到了更年期,而且臉上的皺紋啥的也多了,頂多到四十歲,女的就沒法看了啊!
季揚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
咋能犯這個錯誤呢,可能是和劉翠玩玩?
但又不像,季揚說的信誓旦旦的,他要真是那種想玩女人的男人,找就把柳賀給糙了啊!
方陽陽也剩不下了。
陳楚不禁有些發懵說:“你,你不會是真說著玩吧?人家三十一,你二十三,她已經結過婚了,還有那麼大的孩子……”
“我,我沒開玩笑啊!楚兄弟,如果你要是能幫忙,我老感謝你了!”季揚過來抓住陳楚的兩只胳膊搖啊搖的。
陳楚傻了:“人家真有男人,要是你真喜歡,我幫你聯系聯系?”
陳楚嘴里這麼說,心里罵自己不是人,劉翠不是和自己好麼,難道要讓給季揚麼?
“唉……別的了,人家要是真有男的,我不能去破壞人家家庭了……”季揚說我轉身往回走。
陳楚又問:“揚子,要不你考慮考慮這位,這位對你有意思啊?”
季揚頭也沒回,甩了甩手:“我現在對小屁孩兒沒興趣,給你了,你願意咋玩隨便……”
“靠……”陳楚蒙圈了,心想是自己的審美觀出現問題了,還是季揚的審美觀有問題?
反正他們倆有一個肯定是不正常了。
陳楚看了看腳下的柳賀,那淡藍色的牛仔短褲下面白花花的大腿,還有小衫里面的有隱若現吐出的白白的奶,她的奶也不大。
陳楚下面就硬了,信息麻痹的,此時不糙了她,更待何時啊,拉進洗手間把柳賀褲子扒了,糙了再說了,讓她瞧不起老子。
正這時,方陽陽走了出來,喝了半瓶紅酒她有點頭暈,臉色紅暈紅暈的,想去衛生間洗把臉,正看見柳賀抱著陳楚的腿,爬在地上。
而陳楚要伸手去碰她,方陽陽忙大聲說:“陳楚,你干啥呢?”
“我……我沒干啥啊?柳賀喝多了,我要扶她棋路。”
“呸!誰信啊?剛才金哥在酒桌上還夸你呢,說你為人好,講究,義氣,而且馬華強一伙還喝多了要對你效忠呢!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你倒好,跟柳賀在這里整啥事兒呢!”
“我……我們沒啥啊,柳賀喝多了,又被季揚拒絕了,就這麼回事,不然你去問季揚……”
“我才不信你呢,我媽說男的沒啥好人,你跟季揚不是兄弟麼,肯定穿一條褲子,這還用說啊!趕緊的,把柳賀扶起來,咱倆把她扶回去坐著,再要點解酒藥來……”
“啊!”陳楚答應一聲,方陽陽在這,他也不好弄柳賀了,畢竟剛糙完人家的屁股,再對柳賀……這方陽陽的大嘴巴子不得朝自己抽過來啊!
兩人把柳賀扶了進去,陳楚要喊服務員要解酒藥,金星忙拉他一把說:“兄弟,你傻啊,正好季揚不要她,她又醉成這樣了,一會兒我們去迪廳,你正好跟方陽陽柳賀一大大王倆二啊,雙飛啊!”
陳楚剛哦了一聲,方陽陽在後面全聽到了,此時滿包間亂糟糟的,各說個的,方陽陽喝的臉紅暈紅暈的。
“啥意思啊,金哥,你不說我是你親妹子麼,今天把我介紹給陳楚當對象說的好好的,什麼你跟了我兄弟陳楚,陳楚是我兄弟,你就是我親妹子,對吧?哪有當個的給親妹子的男人扯皮條的?”
方陽陽小臉冷冷的,像是一只要斗架的小母雞似的。
金星哈哈笑了:“哎呀,哥哥該死,哥哥該死,那什麼,服務員,上解酒飲料……”
金星笑嘻嘻的喊著,還對陳楚眨眨眼,那意思是我幫不上你了,你自己搞定吧。
解酒藥不管便宜貴賤,好使就行,便宜些的,那就是葛根了,而飯店當然不會賣這種便宜的了,一些什麼果汁啥的,見效不快,而且很貴。
方陽陽喝的少,喝點果汁過來了不少,給柳賀喝,她也緩過來一些了,不過頭還有些發暈了。
馬華強那一伙也喝點,而王偉已經不行了,一杯酒就放倒了,而且馬華強海往他嘴里灌。
喝酒一般是增進感情的,素不相識的人喝酒在一起都能特別的熱乎,賭博正相反,親兄弟都能動刀了……
眾人吃喝完畢,金星招呼老板算賬,隨後招呼大家說:“走!去迪廳玩去!”
眾人一陣歡呼,金星今晚就沒打算回去了,也不開車了,直接到外面打車,直奔馬猴子的世紀迪廳。
方陽陽扶著還有醉著的柳賀,柳賀還捂著頭說頭暈,還問大家這是去哪?
方陽陽咯咯咯笑了笑,她也是喝完酒有些口不擇言了,衝柳賀說:“去給你開苞……”
“啊!”柳賀答應了一聲,又迷迷糊糊的睡去了。
到了迪吧的時候都十一點了,在飯店這幫人就沒少折騰,這時一行人晃晃悠悠的進入迪吧,要了兩張桌子,開始又喝了起來。
今天迪吧的人也不少,台上好幾個跳著脫衣舞的女人,下面的人都跟著瘋狂的蹦躂,在迪廳的角落吊兒郎當的坐著幾個小子,季揚一行人進來,他們並沒怎麼注意。
畢竟迪吧的人多,而且已經十一點了,沒啥鬧事兒的,即使是尹胖子來了,他們也不會說啥的。
現在的黑社會都慢慢的朝著賺錢的路上走,誰也不想呆著沒事兒惹出點事兒,扯犢子的。
畢竟都不是年輕氣盛的時候了,打打殺殺的拼江山的時候差不多過去了,現在路子已經摸頭了,跟上面的關系都打通了,就剩下守江山,守家業了……
季揚這些人又要了不少酒,只是這里酒都是小瓶的,當然也有一些小甜點啥的。
金星招呼著,要了點水果,又要了點小點心之類的。
當中有韓國的料理,雞蛋咖喱,便是雞蛋七八分熟,放在咖喱上,和著吃。
這時,黃毛叫了一句:“服務員!你過來!”
黃毛也是喝點酒了。
那穿著旗袍的服務員一愣,而黃毛的這一聲喊,也讓看場子的幾個混子留意了他們。
服務員忙過去說:“大哥,咋了?”
“咋了?你看看,你這雞蛋沒熟……”
金星一拍腦袋,馬華強這時也說:“沒事,服務員,這時我兄弟,不懂事,那啥,你把這雞蛋再給我們熱熱,整熟了就行了……”
金星忍不住了:“別吵吵了,都不夠丟人的,這雞蛋就這麼吃法的,人家是韓國料理,就這麼沾著咖喱吃的!”
馬華強跟黃毛一愣:“啥玩意?啥干里?干哪里?干小13里?”
那服務員臉一紅,不過在這種地方也習慣了,忙衝金星說了一句:“哥,沒啥事我忙去了……”
“去吧去吧……”金星衝她擺擺手,也懶得跟馬華強解釋這些。
這時,那邊看場子的幾個小子指著方陽陽跟爬在桌子上睡覺的柳賀嘀嘀咕咕著。
“說啥呢?”這時一個麻子臉小子過來,他個頭不高,短寸頭發。
這幾個看場子的忙站起來,恭敬的說。
“馬哥,馬哥好,沒啥,我們剛才說小姑娘好看呢!”
“糙!這里面好看的也他媽的全是騷貨,我大爺在樓上睡覺呢,有沒有漂亮溜邊的小妞兒啊!”
“沒有,不過剛才那兩個小妞兒挺好看的。”這幾個小子一指方陽陽跟柳賀。
然後又說:“馬哥不過人家帶著的人也不少,好像十多個呢!”
“糙,十多個能雞巴咋的?”小個麻子臉,看了看方陽陽,還有柳賀,忽然笑了:“麻痹的長的真挺帶勁的。”
“馬哥,要不我們去給你說說?”
“糙!傻逼啊,跟人家說,人家就能跟你?你們給我盯著點,看她們溜邊的,再不等她們人分散的,這倆個女的要是溜邊走,你就給她們一人一粒搖頭丸,然後給我整樓上去,等完事了,再送下來……”
“行,馬哥,就照你這麼說。”
“行,給我麻痹的盯住了,我先上樓去了。”這小個麻子臉說完往樓上走了。
季揚這會兒又喝了七八瓶啤酒,不過這點啤酒對他來說不算啥了。
再說迪廳的啤酒貴,而且瓶子很小很小,2000年的時候,這麼一小瓶就五塊錢了,現在差不多20塊了。
主要來這里不是喝酒了,都是來掉馬子的,都是一些瘋狂的小妞兒,還有騷婦,寂寞少婦來這,當然也有騷男。
其實男人女人都一樣,不能說女人不正經,那男人來這里就正經麼?
男女平等,本質差不多,只要是正常發育的男女都是騷的……
這時,馬華強這一伙也進去蹦躂去了,陳楚不會蹦,再說會也沒法掉馬子,旁邊還有方陽陽呢!
此時柳賀醒了,跟方陽陽吃著瓜子,心情好像也恢復了一些,不過還是目不轉睛的盯著季揚。
季揚則在慢慢的,靜靜的喝著啤酒。
這時,從迪廳里一米六的金星摟著一個身高一米七左右,穿著黑色長裙的二十五六歲的女人。
兩人臉上都是喝的紅彤彤的,不過那女人一股風流的打扮,燙著頭發,黑發耷拉下來的地方有著大波浪卷。
而手指修長,指甲鮮紅,女人的臉蛋兒也挺精致的,帶著大大的耳環,白皙的脖頸,奶一般。
不過皮膚白嫩,腳下細細的高跟鞋,走起路來疙瘩疙瘩的。
金星笑嘻嘻的路過陳楚的身邊,拍拍他肩膀說:“走啊,兄弟,給我撒尿去啊……”
陳楚本意不想和金星去,不過看了眼那女人白花花露出的大腿,還是站起來說:“好啊!”
方陽陽忙說:“不許去!”
柳賀則有些糜棱說:“咋的了?陽陽,你還真要把男人綁在大腿上啊……”
方陽陽臉紅了,陳楚跟在金星後面往廁所走。
金星一手摟著那女人的脖子,一手摟過陳楚的脖子貼著他耳邊說:“兄弟,哥哥不能虧待你,一會兒咱倆在廁所,我先干她第一炮,你摟她第二炮咋樣?”
陳楚看了眼那女人的高跟鞋,還有她長長的披肩發,細柔的身段,迷人的小腹還有白花花的大腿。
下面硬了。
“行,金哥我干。”
“這他媽的才是我好兄弟呢!”金星臉上邪邪一笑,摸出一粒藥給那女人說:“寶貝,來哥給你一顆糖吃。”
那女生張嘴含進了嘴里,紅唇火辣,如同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