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冬冬一邊欣賞,一邊讓手下人教訓霍子豪,霍子豪被打的滿地翻滾,口鼻全是血。
“大哥,大哥你放過我吧,求你了……”霍子豪一米八幾的身高跪爬到齊冬冬跟前,苦苦求饒著。
“大哥,這女的給你了,她叫朱娜,是小楊樹村的,她……她還是處女呢,你放了我得了……”
“媽的,你這糙性!是男人麼!麻痹的……哎,你別停啊,繼續脫!”
朱娜忽然停止了哭泣,冷冷的看著霍子豪,臉上忽然笑了,笑的狠淒美。
“騷貨,我他媽的都是你害的!”
霍子豪被揍的臉上看不出輪廓,全是血了,這幫人還在邊踢邊罵:“尼瑪的敢罵我們齊哥,信不信給你裝麻袋里扔水庫里……”
“別……大哥別的,求你了大哥。”
朱娜還是冷冷的模樣,不過,她呆滯的瞳孔里卻忽然飄向了一條林外的小路。
執著的目光只淡淡一掃,隨後下定了主意,忽然衝齊冬冬淡淡說道:“我跟你齊哥,不過我有條件,你殺了他,我一輩子跟你,讓你干……”朱娜冷冷的說,隨後把t恤脫了下來,里面黑色的乳罩托著她白嫩的皮膚。
齊冬冬兩眼發直,怔怔的看著她,口水禁不住流了下來:“寶貝,我要女人不少,但我喜歡你這樣個性的,這樣吧,殺人還是算了,畢竟沒啥深仇大恨,你退一步,我退一步,打斷他一條腿行吧!”
“不行!必須殺了他。”朱娜臉上掛著淚珠。
“糙!你他媽以為你是誰啊?啊?”齊冬冬啪的抽過去一個嘴巴,朱娜嘴角一歪,流出一道血痕。
“趕緊把褲子脫下來!”齊冬冬喊了一句,朱娜順從的點頭,剛才她已經把褲帶系上了,這時手摸向褲帶:“大哥我站起來脫!”
“快他媽點!”
朱娜慢慢站起身,猛然朝那條小路竄過去,這群人楞了楞,才反應過來:“我糙!還他媽的敢跑?”
朱娜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來的力氣,可能是人在最後關頭最後一线希望的爆發。
在小學的時候她就是學校的運動員,跑的速度不慢,不過只跑出一百多米,後面的人便追了上來。
“小妞兒麻痹的夠味!今天大伙都他媽的嘗嘗!”
“麻痹的敢跑?干死你!”
朱娜回頭看了幾眼,她知道今天玩了,一切都完了,與其被這一群人給上了,還不如……
朱娜流淚了,看著對面黑漆漆的水庫,在夜中像是一只來自地獄長大的死亡的巨口。
“媽……永別了,我下輩子在當你女兒伺候你……我不是故意的,我知道你只是想為了過的更好……還有……陳楚!我恨你!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朱娜跑到水庫的石階上,忽然一束摩托車的強光照射過來,照的她眼睛都晃不開,那摩托車只離她不到幾十米,幾秒鍾便快速駛近,吱嘎一聲,摩托車停住。
一人像是在笑,又像是關心的大聲說:“朱娜,你真的那麼恨我麼?想死當作鬼都不放過我?我……我在你心里難道真的那麼讓你煩麼……你難道就……”
朱娜像是做夢一樣,看著那人走近自己,竟然是她最最討厭,做夢都惡心的陳楚。
“你……你是我仇人……”
“我不是,你的仇人在那呢……”
陳楚一把抓過朱娜往身後一帶,朱娜已經近乎虛脫根本沒有力氣掙扎了。
齊冬冬的人已經到了,接著夜光和摩托的車燈,雙方影影灼灼,仿若又真真切切。
“我糙……”齊冬冬兩眼眯縫起來:“陳楚!!!尼瑪的哪里都能碰見你呢!麻痹的,真是冤家路窄啊!啊?我靠……哈哈哈……好事啊,有緣啊!”
陳楚也愣住了,沒想到在這里見到齊冬冬,上次他強奸季小桃,這次麻痹的又追朱娜,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
“糙,齊冬冬,別說沒用的,這個女人是我的,你動他就是動我。”陳楚把朱娜拉到身後,其實就是想裝一裝,想給朱娜聽聽。
“哎呀我去,你是誰啊你?你算個屁啊!你吊毛都不算!在老子跟前裝個幾把!上回你就壞我好事,我找人沒劃拉到你,行,今天又碰見了!麻痹的今天我弄死你,給你扔水庫去!上!”
齊冬冬揮舞胖手,身後四人直接衝上來,陳楚一咧嘴,裝沒裝明白,不過這也沒法打,怎麼打?如果是自己就拼了,領著朱娜這個拖油瓶……
陳楚狠了狠心,麻痹的拼了!
四人一起衝上來,陳楚把朱娜擋在身後,攤開兩手,古拳姿勢展開,幾天沒打架,手有些癢癢,不過練拳倒是天天練的,陳楚雙眉一皺,衝著一個小子鼻梁狠狠砸去。
鮮血迸濺,那小子被一拳打的鼻梁塌陷,應聲栽倒,不過陳楚的脖子也被人摟住,肚子被人踹了兩腳。
忍著小腹的疼痛,陳楚肘部往後一頂,舌尖頂住上牙堂,嗨!
只一肘頂到後面那人軟肋上,那人悶哼一聲,雖然疼的厲害,卻還沒松開陳楚的脖子。
我糙!硬茬子啊!陳楚隨即身體往前一甩,一個過肩摔將男人甩開,不過另外兩人卻衝著他後背腦袋一陣拳腳。
陳楚就地幾個掃腿,掃倒下那兩人,身體雖然疼,不過還能挺的住,農村半大小子不禁有股虎勁,而且抗揍的狠。
隨即抓住一人脖子提了起來,膝蓋狠狠朝男人臉上撞擊,不過那些被打倒人從後面抱住陳楚的腰,抓住她的脖子。
如果是他自己,他完全可以邊跑邊打,但是他一動,身後的朱娜就會暴露了,所以只能挺著,挨別人拳腳,他也連續還擊,擊倒了兩人,他全是也受了幾十下拳腳。
“麻痹的……給我抓住他!”齊冬冬喊了一聲,從腰間抽出一把尖刀,衝陳楚衝過來奔著他胸口刺去。
陳楚胳膊被人抓住,無論怎麼打,那幾人就算是摟胳膊抱腿的不松開,齊冬冬的刀子直挺挺刺進陳楚前胸。
“我糙!”齊冬冬罵了一句,隨後腳一蹬陳楚,陳楚後退幾步指著齊冬冬:“你……你敢殺我,你殺人了……”
齊冬冬摸了摸腦門,眼中透著驚慌,後退幾步忙和幾人跑了。
陳楚握著胸口的刀子,退後到摩托前,關了車燈,半依在摩托上,朱娜愣了下,忙跑過來。
眼淚撲簌簌的落下:“你……你沒事吧,咱去醫院吧,我去找車……”
陳楚虛弱的搖搖頭:“我不行了,朱娜,你還恨我啊……”
“我,我不恨你了……真的不恨了,你有電話吧,咱報警……叫救護車……”
朱娜說著翻陳楚身上的手機,陳楚一只手捂著胸口,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說:“別……手機沒電了,你扶著我去那邊,大石頭後面坐一會兒……”
朱娜愣了愣,不過還是擦了擦眼淚扶著陳楚一點點的往那邊走,走到大石頭跟前了,陳楚靠在後面,看著黑黝黝的水庫的水,後面便是巨大的石頭屏風,這處像是個悶葫蘆的形狀似的,掩蓋在黑夜的陰影里。
朱娜扶著他,兩人坐在石頭旁邊。
“陳楚,我幫你把刀扒下來……”
“別……別動,你這一扒刀,我的血就流的更快了,那啥,我不行了,我把心里話和你說說……我還是處男……”
朱娜臉紅了,陳楚卻傷心的說:“可惜我要死了,但我都不知道女人是什麼味兒,我是不是很可憐……”
“你……你不是跟那小蓮倆……”
“瞎說,沒有的事兒,以訛傳訛,敗壞的我聲譽,朱娜,我心里只有你……我沒有別人……”陳楚一只手忽然抓住朱娜的小手,那小手冰涼。
“你……啊……”朱娜有些驚慌失措:“我,我現在應該不干淨了……”
“沒,你不好好的麼。”陳楚是老油條了,只打量朱娜一眼就明白怎麼回事。
“陳楚,我去找救護車,你還能活……”
“不能了,你多陪我一會兒,我就這點時間了,朱娜,我……我這輩子最大的心願就是娶你做老婆了,我知道你煩我,但是我喜歡你,你能不能……滿足我一下小小的要求……我想……我想看看你脫光屁股的樣子……當然,你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你走吧……”
“好……”朱娜站起來,看了看他說:“我先走了,路上有人,我喊他們過來把你送醫院去……”
“我……等等……啊!我心疼了,我要死了……啊。”
朱娜又跑了回來,俯下身,抱著陳楚的頭:“你,你到底臨死要怎麼樣?你有什麼心願,你……”
“我,我想親你,摸你……反正我要死了,你能不能答應我……”
“我……”朱娜閉上眼睛,抽泣幾聲,雖然陳楚救了她,她感激,但是還是討厭她,心里斗爭著,感激陳楚的氣若游絲不禁點點潔白的下巴。
“好叻……”陳楚一把拉住朱娜,接著夜色朦朧,嘴巴忙衝她的潔白如雪的脖子上啃去,朱娜嗯呢兩聲,把頭歪向一旁,雖然她也幻想著男女之事,但是她只想把自己的第一次將來等到結婚那天給自己心愛的男人。
她曾經鬧著玩發毒誓,便是即使這個世界上的男人都死絕了,就剩下陳楚一個男人,她也會選擇單身的。
她是那麼的討厭他,厭煩他……
不過現在正是這麼討厭的人在啃著她的脖子,親著她的臉頰,想了想算了吧,就當做……反正他都快要不行了。
忽然,朱娜感覺一直手摸上了她柔軟的後背,而且小腹好像有一根大棍子直直的抵住。
“陳楚……你,你不是不行了麼,怎麼這麼有力氣?”
“啊,朱娜,我喜歡你,所以我這點勁兒都用在你身上他……”
朱娜一陣惡心,她雖然沒經歷過男女的事兒,但也明白男人那東西如何如何的,小時候母親都教過她。
只是感到驚奇,書上說男人的東西不就十來公分麼,怎麼陳楚頂住自己的東西那麼大?有一尺了吧……惡心啊,真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