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沙漫天,陳楚迎著風躲避,這風沙便吹進他的眼里。
陳楚忙伸手遮擋住沙塵,吐出口沙子,心想這他媽什麼破地方,不過在這種地方竟然也有這樣的潑婦,十**歲的大姑娘家不好好的學繡花,織毛衣啥的,實在憋著沒事了你自己摳13去,也別學用刀砍人啊!
這他媽的最毒婦人心真是可見一斑了,我糙了!哎喲喲,哎呦喂,差點扎到老子啊!
陳楚左竄右跳的,一下做了個腚墩,不怕千招會,就怕一招絕,人家女生這刀就是快,你拳頭再厲害,你腿再牛逼,就算你泰拳一個鞭腿能踢斷一株橡塑,那又能怎麼的?
來吧,往刀上踢個試試?
接你倆膽兒。
那兩把匕首寒光閃爍,快似流星,格斗和兵刃那是兩回事了。
陳楚後悔今天沒帶槍來,麻痹的帶槍掏出來一槍給你蹦了……額,不過這小妞兒崩了可惜點了,干一把,干完了,爽完了再崩不錯……
陳楚心里意淫著,被刺的沒處可躲,就一咕嚕坐地上了,也是沒招了,忽然兩手扶在後面摸到了沙子,陳楚抓了兩把沙子刷刷的朝這臘梅揚了過去。
臘梅啊了一聲,兩手遮擋,陳楚趁機當胸一腳踹過去,臘梅感覺胸口傳來一陣的疼痛感,而陳楚這一腳踹的卻是極為的舒服,感覺腳下都軟綿綿的舒坦,心想這女生扎不小啊。
臘梅臉紅了,不過這兩把沙子過來,扔到她臉上,接著又被踹了一腳,她整個人翻過去,陳楚看到了她那圓滾滾的大屁股,心想這可是好機會,老子要背後偷襲。
陳楚幾乎想都沒想,上去就飛出一腳,這一腳可以說力道十足,狠狠的踢到了臘梅的屁股上。
而且陳楚的腳尖是伸直了的踢的,腳尖正踢到臘梅的腚溝子上,菊花也給踢了個正著,而腳背踢到臘梅紅紅的屁股蛋子上。
啪的一腳,臘梅平沙落雁式,屁股緊了緊,哎呦一聲倒下了。
陳楚哼哼一聲:“哼哼,跟我斗?你還嫩點。”
再見臘梅不說話,臉都紅了,兩手捂住屁股,又疼又羞,又不好意思,忙啊的一聲低頭跑了。
侯家什麼七傑敗了,邵曉東大步上前說道:“侯老大,希望你守信,趕緊讓出地方來,要是不讓地方,我們下次還來!下次就不這麼客氣了,都給你們打進醫院去!走!”
邵曉東一甩頭,陳楚跟龍七苦笑一下,跟著上了車,面包車一股沙子的啟動了,侯家這兄弟幾個哎呦呦的站了起身,都是壯大小伙子,在農村呆著體質好,這要是城里人,幾下子骨頭都斷了。
幾人的面包車一路揚塵飛沙,邵曉東在車里得意洋洋,一勁兒的給龍七拍馬屁,而人家龍七根本就不理他,只衝陳楚說:“楚兄弟,那個酬勞什麼時候到賬啊,我還差你兩千塊錢呢……”
邵曉東哈哈笑了:“龍七哥對吧,放心放心了,劉縣長從沒差過賬的,我現在就打過去電話,現在就……”
邵曉東在面包車上激勵瓦拉的打著電話,此時,在一處土崗上,一雙秀目看著遠處的面包車咬牙切齒的,正是那個穿著褂子的臘梅。
她雙目緊緊的盯著面包車,一字一頓狠狠道:“臭流氓……我一定要殺了你……”
……
劉縣長自然高興,上面撥了二十萬,他用這種手段只用了五萬塊擺平,等侯家幾個兄弟滾蛋了,他為了堵嘴,再給侯家人塞過去五萬,自己能有十萬到賬,心想這十萬夠他玩多少女人的了。
能夠包養兩個女大學生了。
隨即,劉縣長將剩下的三萬塊打進了邵曉東賬上,很快,幾人到了銀行,邵曉東給陳楚辦了轉賬,龍七也摸出張卡,竟然是南方的卡,轉賬花點手續費,邵曉東沒在乎也直接掏了。
龍七要還給陳楚錢,這貨退卻不要,實在給的急了,陳楚道:“正好大家認識這麼久了,我還沒請客過呢,這樣吧,這錢咱們兄弟幾個就吃一頓吧……”
邵曉東贊成,面包車往前開著,陳楚指了指一家海鮮樓,邵曉東搖頭說不行,這片最近總是打架,季揚,尹胖子,馬猴子在這幾條街頻繁斗毆,索性又往前找到一處酒店。
幾人下了車,進去要了個包間,邵曉東又是衝龍七一頓大拍馬屁,龍七只是悶頭喝酒,時而跟陳楚說幾句,並感謝他幫自己度過難關雲雲。
陳楚心想正相反,要不是龍七,自己的手段也不可能速成了,而龍七是高人,其身份自然不簡單,而他叫龍七,是不是排行老七?
前面是不是有什麼龍五龍六啥的?
陳楚心里猜測,不過沒有多問,只是悶頭喝酒了,龍七酒量也不錯,一人就干掉了三瓶古井貢酒,幾人大吃大喝,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一算賬六百多塊,2000年的六百多塊錢,等於現在不說四五千也差不多了。
陳楚掏錢結賬,多少還是肉痛的,雖然今天一下就分了兩萬,但他只是一個農村的半大小子,沒得到過這麼多的錢了,更沒一下花過這麼多錢,如今手里的七八萬足可以買個不錯的樓房了,陳楚准備過兩天就選地方,嗯……
戶頭就落到柳冰冰的名字。
畢竟自己把人家干出了孩子來了,人家啥也不圖,連結婚彩禮的字都沒提過一個,更不用說別的了,這種女人,陳楚更是加倍的珍惜了。
那套房子,就讓她和以後的孩子好好住著,自己賺錢,養活老婆孩子。
只是陳楚在猶豫,自己馬上就要到春城上學了,是不是應該把房子在春城買,2000年的時候春城的房子才一千塊一平左右,七八萬也能買個兩室一廳七十二平的了。
這時,邵曉東說:“楚哥,要不咱去ktv玩玩?我請客……”
“靠!用得著你麼!我來!”陳楚大手一揮,邵曉東也笑了:“行,那今天就宰楚哥一把了,哈哈哈……”
邵曉東這次分了一萬,他只是线人,得這些不少了,另外給嚴子甩了兩千塊,嚴子就開個車,也知足。
眾人找了一架ktv,找個包房,隨後點開歌唱了一陣,龍七也唱了幾首,唱的還行,幾個男的玩的高興,陳楚說道:“曉東,叫幾個妞兒吧,另外……”
那意思是給龍七弄一個,邵曉東笑了:“楚哥,你忘了我是干啥的了?叫妞兒還用在這里啊!”
這家ktv有的妞兒也是邵曉東送的,所以跟他也都認識,這個包房費都免了,只是酒水跟果盤要錢,但也是打折了。
這時,邵曉東摸出了電話,隨後撥出幾個號,過了一陣說道:“楚哥,妞兒馬上來了,隨便玩……”
過了十分鍾門開了,進來五個女孩兒,一個比一個穿的少,其實穿的不少,只是在ktv換了下衣服,這些女孩兒有的時候也在ktv陪酒的。
邵曉東說道:“龍哥,你挑一個……”
都是男人,龍七也不例外,挑了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女人,大扎挺大了,兩人進了包房,不一會兒就傳來了那女人啊啊的尖叫和呻吟聲,聽的幾個人臉上紅剌剌的,邵曉東不禁衝陳楚說:“我靠,龍哥是不是在鐵窗呆過剛出來啊,渴的這樣了啊……”
四個男的,來了五個女人,不過有兩個稍微的胖點了,邵曉東點了兩個不錯的,隨後衝陳楚說:“走吧楚哥,咱倆玩個雙飛!以前就說過,不過一直沒機會……”
陳楚呼出口氣去,雙飛,他只是聽過,但是還真的沒玩過,想不想玩?不想那是不正常的,誰都想啊。
陳楚呵呵一笑,邵曉東也明白了,隨後衝嚴子說:“兄弟,那兩個給你了……”
嚴子心想不玩白不玩了,摟著兩個長得也不錯的妞兒進包房了。
邵曉東老油條了,挑的這兩個妞兒一個身材火辣,黑色一步裙,細腰大屁股,臉蛋亦是瓜子臉,個頭一米七以上了,典型的蛇妖,另外一個也是長發飄飄,一米六左右,穿著白裙子,挺純潔的樣子。
陳楚看著那個黑短裙的女人,下面就硬了。
邵曉東掃了陳楚一眼,心里明白,而一把摟過白裙子的女生,手直接手一掀開那女生的裙子,手就伸進去摳了。
“哎呀,小寶貝,以前沒看見你啊,新下水的啊?”
“啊……大哥,我,我新來沒幾天……”那女孩兒顯然有些害怕。
邵曉東熟練的手法摳摳摸摸起來,那女孩兒一會兒就全身顫栗,抖動了。
陳楚倒是很老實,雖然他很想下手,不過還是虛偽的忍著,等幾人到了包廂,邵曉東呵呵一笑說:“楚哥,咱脫吧……”
陳楚聯在浴池洗過澡都沒有過,自然有點害臊,平生都有第一次,這第一次卻總是羞羞答答的,心想雙飛?兩個男的咋玩兩個女的啊。
不過仔細一想,這女人都是哪玩意,什麼小姐啥的,是不是13啊?不是肉還是咋的?
進了包廂,陳楚也就抑制不住了,手在那黑色裙子女人的大腿上摸索起來了。
那女人哎呦的呻吟一聲一屁股就坐到了陳楚的懷里,下面的大屁股溝子正坐到陳楚的下面上,不由一愣:“哎呦,兄弟你這東西好大啊……”
邵曉東這時皺眉道:“什麼兄弟?叫楚哥!”
那女人很怕邵曉東,忙嗯嗯的點頭說:“曉東哥我錯了,楚哥你這東西可真好啊……來,妹子給你吹吹……”
這女人顯然要比陳楚大幾歲,不過還是自己稱呼妹子,索性把包廂的燈打開了,陳楚看著這女人可真是性感。
這女人也大方,直接拉開陳楚的褲鏈,掏出陳楚的東西的時候嚇得哎呦了一聲,不禁是她,就連剛才那個白裙子的女人跟邵曉東也嚇了一跳,陳楚的東西硬起來竟然那麼長了。
黑短裙子女人眼里透出一股欣喜,隨即張開紅紅的火辣的嘴唇,一口就吞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