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一陣的心急,也沒看來電顯,直接按了接聽鍵,便迫不及待的:喂……了一聲。
對方猶豫了一下,才說:我是小菲……
呼……陳楚嘆了口氣。心里像是有些失望。
唔,小菲啊,啥事兒啊?
你……你來吧,來的時候我和你說。
陳楚愣了愣,打了個哈欠:時間不早了,早點睡吧……
他剛說到這里,不由得腦袋一時清醒了,大晚上的小菲找他?
不會是讓自己在她那過夜吧?
我靠!
陳楚撓撓頭,笑著說道:嗯,你等我一會兒,馬上到。
陳楚打了個彎,車朝小菲那地方開過去,他開了個大概的方向,隨後又給小菲打了電話,問她具體位置。
小菲說在一處地方接他。
五分鍾不到,陳楚就看到街邊一頭波浪卷頭發的小菲站在一個昏黃的路燈下,她上身穿著厚實的冬衣,很像是風衣那種的。
下面是高筒筒靴,大腿穿著絨褲,外面卻套著性感的絲襪。
應該是冬天的那種保溫的絲襪了。
看著整個人異常的性感,小菲本來就長得比較妖嬈。
見到陳楚的車,她把頭發順勢往後梳攏起一個發髻,臉上帶著笑容。
她隨即拉開車門坐到副駕駛的位置,陳楚看到她兩條絲襪美腿,就是想往兩腿中間看。
小菲笑了笑:你,你想干啥就干啥吧。
陳楚呼出口氣,手放在小菲的大腿上,摸了兩把,然後往里面伸去。
小菲嗯啊一聲,頭往後仰著,任憑陳楚在她兩腿間摸著。
這麼晚了還給我打電話?陳楚摸著小菲的火燒雲,雖然在內褲里面,不過隔著內褲摸著她的花瓣,還是一陣的刺激。
小菲嗯啊的呻吟兩聲,感覺陳楚的手在往她下面摳摸著。
喘息兩聲說道:你不是說我是你的女人麼,今天還給我錢,你想養我,我也得給你才行。
小菲被扣的下面有些蜜水泛濫,頭趴伏在陳楚肩膀上,輕輕的說:你想在車上還是去我那……
呼……聞著小菲的發香,陳楚想起兩個月前自己還像是一個傻逼似的,不過還是被小菲迷得神魂顛倒的。
去你那里吧,車里有點施展不開。
小菲笑了笑,隨後纖纖玉指指著方向,陳楚開著車,拐了兩個彎兒就到了小菲租的房子。
這樓房挺久的,小菲也得生活,此時打開門,燈光還有些昏暗,隨即門關上的時候,陳楚迫不及待的一把親住小菲的嘴,把她抵在牆壁上,小菲啊的叫了一聲,感覺陳楚的手伸進了她的褲襪里,她沒有動,感覺陳楚已經從她的白嫩的屁股伸手進去,摳摸著她的內褲。
隨即把她內褲拽了下去,手指直接插進去了。
小菲呻吟一聲,頭更貼近他的肩膀,陳楚摳了一陣,感覺里面水汪汪的了。
兩手扯下她的內褲,小菲隨即打開燈,陳楚把她壓在一張桌子上,小菲兩手扶著桌腳,陳楚把她的褲襪連同外面包裹著的絲襪全都拉扯到了腳踝處,把她的風衣往上面一掀,小菲白嫩的大屁股便露了出來。
陳楚忙拉開褲鏈,把家伙掏出了在她屁股下面磨蹭兩下,咕唧一聲,就狠狠的插了進去。
小菲感覺一個粗大的東西慢慢的往她屁股下面的水簾洞塞著。
她想說還沒准備好,她想說疼,不過還是忍住了,兩手死死的抓住桌腳,指甲深深的掐著桌邊的木頭,小菲撅著屁股,終於被陳楚狠狠的全部插進了火燒雲里面。
啊!小菲又叫了一聲。
陳楚喜歡這樣緊緊的感覺,看著小菲白嫩嫩的屁股,下面忍不住的抽出了又送進去,來回快速活動了幾下,小菲下面潤滑了,陳楚不由得加快了動作。
沒有多少前戲,陳楚就像糙她。
小菲兩手頂著桌子,桌子咚咚咚的撞擊著牆壁,陳楚下面的**不斷的加快起來,小菲整個身子都在發顫。
她盡量撅著白嫩的屁股,讓陳楚瘋狂的**著,干著,她啊啊啊的呻吟著,叫著。
雖然她不是雞,但是她覺得收了陳楚的錢,她就屬於被包養了,她就得被人家男人糙,不然她不讓人糙,收了人家錢,自己感覺受之有愧。
其實,她只是想生活,生活當中的每一個人為了活下去都是被生活在糙,被命運在糙,無法反抗,第二天還要呼吸,就習慣並享受了被糙。
只是被糙的方式不同,小菲是**上的,很多人是精神上的被折磨和侮辱,有些時候比**上的還要摧殘。
陳楚的下面插進去就不想拔出來。
小菲畢業沒多久,差不多半年沒被男人干了,下面緊的狠,好女孩兒還有不好女孩兒干進去就能知道了。
好女人除了緊,下面的顏色還是粉紅粉紅的,那就證明沒和男人玩幾次,還是比較干淨的,壞女孩兒不用說了,那下面都黑漆漆的了,都惡心,再不就是踢里禿嚕的一大堆贅肉,就跟老母豬那玩意兒似的,看一眼都惡心了,得非常飢不擇食的男的才去干。
比如四十多歲的女人,當小姐的,那下面……
和母豬的沒啥區別,通紅的,邊緣發黑,一堆褶皺的肉就跟紙簍里的一堆擦過屎的衛生紙似的,看著都想吐,別說干了,這要是干一把可抗餓,半年不帶想女人的,夠惡心的了。
人家正經的小姑娘,下面都是像是粉紅的花瓣似的,得一點點分開花瓣,為啥叫開苞?
就是得把下面分開,就像是花骨朵似的,最後才能找到那個小孔,然後慢慢的插進去,即使不是處女,好女孩兒下面也像是花瓣,粉紅粉紅的極為誘人……
小菲就是這種的,下面緊,花瓣誘人,陳楚下面插進去感覺她四面的肉壁都在朝著自己的下面擠壓著。
陳楚激動的把她的風衣全部掀了上去,把她的衣服也推了上去,解開小菲的乳罩,隨即把她發轉過來。
小菲本能的兩條絲襪大腿夾著陳楚的腰,陳楚激動的把下面抽出來,然後把她的內褲扒下來掛在她的腳踝上,又把她的兩條豐腴的大腿扛起來在肩膀上,小菲整個人躺在桌子上了,陳楚一下下猛烈的撞擊著她白嫩的大屁股。
小菲的兩條大腿被抗在男人的肩膀,筒靴還在,兩只小腳激動的往里面勾著陳楚的脖子,陳楚下面被夾著爽到了極點,看到小菲這樣的敏感,激動的抱起她的身子,下面狠狠撞了幾下,一下把小菲壓到了地上。
下面冰涼的地板磚,陳楚死死的壓住她,分開她還穿著絲襪跟長筒靴的大長腿,看著被脫掉內褲小菲露出光光內褲的下體,那毛茸茸之地已經泛濫成災了。
陳楚激動的幾下把衣服脫了干淨甩到地上,身子壓著小菲狠狠的糙了起來。
小菲被干的身子往上一竄一竄的,咬著牙堅持著。
被陳楚壓著干了二十多分鍾,小菲像是要隨時昏闕過去一樣,陳楚的家伙在她狹窄的華容道里面左衝右突,終於,陳楚抵住她的盡頭不動了,小菲感覺陳楚的東西滾燙的,而又不斷的更是增大,隨即呲呲呲呲的聲音傳出,一股股滾燙的液體射進了小菲身子的盡頭。
小菲舒服的呻吟了一聲,臻首來回的晃動著,像是毒癮發作一樣的左右搖晃,她感覺陳楚在親吻著她的修長脖頸,癢癢的感覺,最後陳楚親到了她的嘴唇上,拼命的吸允著她嘴里的津液。
陳楚舒服的壓在小菲身子上,她後面的風衣還在,腳下的筒靴,絲襪猶在,不過胸前已經敞開,白白的皮肉,彈跳的大白兔,還有下體亦是光溜溜的了。
陳楚壓著她的身子喘息了一陣,親著她的嘴說:小菲,你是一個好女孩兒。
小菲呼出口氣,睜開長長的睫毛的大眼睛,她的睫毛不是嫁接的,天然的,只是畫了兩下。
啥好女孩兒不好女孩兒的,反正我現在是你的女人,你想怎麼樣都行……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別人玩。並不是你包我,我就算包也要包給你。
陳楚不知道她說的是真假的,不過還是抱起她走到床上,摟著她問:為啥?
小菲想了想說:誰不喜歡年輕的啊,我被你干,不吃虧,我才不想被那些色鬼老頭兒碰,看見他們都惡心,我不是賣的,即使被包我也要選擇人。
小菲咬了咬嘴唇,貼近陳楚懷里,忽然說:陳楚,你能不能不包我,我不要你的錢,我做你對象行不行啊?
我有女朋友了。
小菲想了想又說:沒關系,你有女朋友就有,我不在乎這個,你只要時常來陪陪我就行。
陳楚呼出口氣,心里一陣驚喜,忽然想到以前就有人說邵曉東玩弄女生感情,一連處四五個對象,而張老頭兒也說過,女人這東西,你對她一心一意她可能還瞧不上你呢,你要是扯三拽倆的,弄四五個紅顏知己,她們為你爭風吃醋才有意思,那才叫男人的魅力。
陳楚不禁覺得,老子現在難道也有魅力了嗎?
張老頭兒那時候和他說的這些他都當玩笑聽了,感覺男人在外面搞破鞋女人還越是喜歡,越是吃醋,他有些不理解,不過想想也就釋然了。
比如孫五在外面亂搞,為啥劉翠還不依不舍?
張財在外面搞,徐國忠在外面亂搞,家里老婆能不知道麼?
為啥還不離婚?
而王大勝本本分分的過日子,為啥那小蓮在外面搞破鞋不說,在家里啥都不干,還天天讓王大勝給她洗腳,還不讓王大勝糙。
就這樣她還走了。
難道這就是張老頭兒說過的,男人被許多女人喜歡那叫本事,如果沒有人喜歡的男人,沒有緋聞的男人也不會吸引女人,越是風流的男人,或者越是壞一點的男人,女人就會覺得要把你搶過去,覺得你是好的,你是她從別的女人那搶奪過來的。
相反,你一心一意對她,他會覺得你很不值錢,沒有女人要的破爛最後才輪到她手里了。
陳楚忽然笑了,啪拍了一把小菲屁股說:來,給我舔舔,我再干你一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