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鳴和姚靜回到臥室,劉紅已經睡著了,樂樂還醒著在等他們。
樂樂輕聲對姚靜道:“紅姐今天很累了。她接到我們電話叫她別回來,本來准備和小雯一塊下班,出去逛街,然後今晚一塊住了。誰知正要下班的時候接了個重病急診,一直忙到好晚,忙完後小雯早走了,所以她就又回家來了。”
姚靜看見劉紅睡得很香,想到劉紅在醫院已經這樣辛苦,一回家未曾喘氣又被張一鳴好一番征伐,起因都是自己和樂樂的惡作劇,不禁自責道:“樂樂,都怪我們跟老公鬧,卻讓劉紅遭了罪。”
樂樂翹了翹嘴巴,“是對不起紅姐。這全怪你。”
樂樂後一句是衝著張一鳴。
“好,怪我,全怪我。”
張一鳴哪能跟樂樂計較,一邊認錯,一邊和姚靜也上了床。
“當然怪你。你做都做了,干嘛還瞞著?都被我們識破了,還耍賴不承認。”
張一鳴此時也不再瞞不再賴,嘻起笑臉道:“不是我要瞞,是歡歡不讓說。”
“我姐不讓說你就不說,你那麼聽她的話?那我們叫你說,你怎麼就不聽?”
“哎呀樂樂,你還不知道你姐?母夜叉似的,我敢不聽?”
張一鳴做出一臉迫不得已相。
“又撒謊。”
樂樂不滿地叫到,“我看你是舊愛不如新歡。我們是舊愛,是煮熟的鴨子,所以我們的話可以不聽,也不怕我們跑了;我姐是新歡,還沒抓牢呢,所以你要先討好她,免得她跑了。”
樂樂這話真點到了一點張一鳴內心的想法。
對於歡歡這個新歡,雖然不至於怕她跑了,但張一鳴心底還真是想順著她一些,別讓她剛成為自己的女人就受委屈。
歡歡能接受男人,多不容易啊,怎麼著也得讓她知道,男人大部分還是好的嘛。
張一鳴忍不住在樂樂臉上捏了一下,笑罵道:“臭丫頭,你怎麼這麼一針見血?她是你姐姐,用得著這麼針鋒相對嗎?”
“你別轉移矛盾,我不是針對我姐,我是對你有意見。”
“有什麼意見啊?”
張一鳴很不以為然,“開始歡歡不好意思讓你們知道,我就沒說嘍。我已經打算今年春節把歡歡叫回來向大家宣布的,誰知被你們先發覺了。本來想主動承認,現在變成被逼交代,我多沒面子,我當然不招啦。”
說到這里張一鳴又嘻嘻一笑,“你們以為當初我不想說啊?我不知多想呢。就因為歡歡不肯讓你們知道,害得上次從深圳回來,想一親芳澤還得偷偷摸摸。”
樂樂氣得狠狠擰了張一鳴一把,“你這意思,還怪我們礙了你的好事是吧?”
張一鳴不想再惹這姑奶奶生氣,忙賠笑著說到:“不礙不礙,偷有偷的樂趣,我正想著怎麼謝你們呢。”
樂樂被氣得一哼,不再說話。張一鳴一開始犯貧,樂樂就知道自己發氣該到頭了,再說下去,他油嘴滑舌刀槍不入,自己倒該又氣上了。
2“說真的,樂樂,就憑那串手鏈,你們怎麼就這麼肯定我跟歡歡的事情?”
這一點張一鳴一直沒想明白。
從今晚的情況看來,她們根本不是懷疑,而是百分之百肯定。
所以,她們從下午就開始做准備,買好道具,設好計策,一步步付諸實施。
樂樂沒說話,一直沒作聲的姚靜給出了答案,“老公,你是不了解歡歡姐,也不了解我們對她的了解。歡歡姐什麼時候送過東西給男人?她怎麼可能無緣無故送東西給男人?”
樂樂這時也忘了剛才還在生氣,得意地嘿嘿一笑,衝姚靜道:“靜姐,告訴他,我姐唯一一次送東西給男人是什麼時候?”
“那是十多年前了吧。”
姚靜答道。
“送的什麼?”
張一鳴和樂樂異口同聲地問。樂樂當然是故意問,張一鳴卻是真想知道。難道歡歡曾經也有過戀人?
“拳頭。”
姚靜看著張一鳴著急的樣子,笑了起來,“歡歡姐長得那麼漂亮,那一次一個男人看了她好幾眼,歡歡姐一生氣,把人眼給打腫了。”
樂樂得意洋洋,一幅與有榮焉的樣子,“是師父不准我姐再這樣亂出手,再說我姐長大些後,對這種臭男人的色眼也見怪不怪了,所以這件禮物才沒有再送過人。哼,不然你最先收到的肯定也是這件禮物,而不是什麼手鏈。”
“嗬。”
張一鳴覺得十分冤枉,“我收到這件禮物還少嗎?你忘了在水郡別墅,歡歡把我打得多慘?這樣說來我真虧了,我那時可是正眼都沒瞧過她,我這打全是為你們挨的。”
“那你現在得意了?當初打你的現在也成了你的人。”
張一鳴一笑,“是有點得意。”
“也是我沒在意,我姐和你一起從深圳回來,我就覺得她對你的印象變好些了,沒想到是你這個大色狼已經偷了香去。”
樂樂回想著那時的一些情景說到。
“要這樣說啊,去年春節就有跡象了。”
姚靜也想起什麼來,若有所思地說到。
“不可能吧?”
張一鳴和樂樂又是異口同聲,別說樂樂不信,張一鳴自己也不信。去年春節才第一次見到歡歡,張一鳴正被她“寓教於揍”遍體鱗傷呢。
姚靜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輕聲道:“你們不記得?那時候在水郡,老公和歡歡姐都、都要跟人家那個……”
也許是想到嬌羞處,姚靜說不下去了。
“怎麼了怎麼了?”
樂樂這小色女來了興趣,追問起來。
“沒怎麼,不說了。”
姚靜臉都紅了。
看到姚靜的神色,張一鳴的好奇心也被勾起。“靜靜,不許吊胃口,你今天對老公作了錯事,把這個說出來,算你將功補過。”
張一鳴故意板起臉道。
姚靜看張一鳴一眼,忸怩了片刻,終於道:“說就說嘛。就是最後那天,你的那……那個剛剛給在人家身子里面,也沒讓人家洗洗,就要人家去歡歡姐房里……”
3
那一夜,姚靜輕輕去往歡歡房間。
她能感到自己濕淋淋的下體,特別是張一鳴剛剛播撒在體內的漿液,隨著走動開始緩緩地從深處往外流淌。
鬼使神差地,姚靜不由夾緊身體,不讓它流出來。
就這樣去和歡歡姐那個?姚靜被自己這淫靡的舉動搞得意亂神迷,即有些忐忑,又有些期待,不知道下面將會發生什麼。
姚靜一進屋,歡歡就察覺了。不知是她警覺性高,還是根本沒睡。
“歡歡姐。”
走到床邊,姚靜輕輕叫一聲。
“你來干什麼?不用陪你們那臭男人?”
歡歡的語氣冷冰冰的,但姚靜看得出她心里的高興。
姚靜爬上床,鑽進被窩。“我來陪你,歡歡姐。”
“死丫頭,算你有點良心。”
歡歡露出笑臉,一把摟住了姚靜。
兩個女人的豐乳擠在了一起,幾下廝磨,四顆乳珠即嬌嬌俏俏地立了起來。
“那臭男人今晚又怎麼對你了?”
歡歡一邊撩起姚靜的睡衣從頭上脫去一邊滿是曖昧地問。見到姚靜睡衣下光溜溜的身子,歡歡知道她肯定才被那臭男人要過。
“沒、沒怎麼。”
姚靜言詞閃爍,被歡歡一口叼住一粒乳珠。歡歡對姚靜的敏感了如指掌,熟練地刺激著她,惹得姚靜長長地呻吟出來,“嗯——歡歡姐……”
“死丫頭,忘了在我的床上該怎麼叫我?”
歡歡有點惡狠狠地說。
“老、老公……”
歡歡迷亂起來,恍惚中不知道正在玩弄自己的究竟是哪一個“老公”
“快說,那臭男人今晚又怎麼對你了?”
歡歡還在輕嚙著姚靜的乳珠。
“他就、就那樣嘛。”
歡歡一手摸到姚靜下體,那里的濕滑令歡歡心里產生莫名的復雜感覺,像是有點醋意,又像是隱隱有些羨慕。
“死丫頭,這麼濕。臭男人就這麼讓你舒服?”
“嗯。老公他真的好厲害……”
姚靜迷迷糊糊地說。
姚靜的話讓歡歡心里對張一鳴是又怨又恨,又有些不服不忿。
未待姚靜說完,歡歡撩起自己的睡衣,將姚靜往下摁去。
歡歡的睡衣下,也是空蕩蕩的一片春光。
姚靜知道歡歡的意思,埋入被中之後,她便張口迎上了歡歡那也是濕熱的蜜唇。
沒有多久,歡歡輕聲吟了出來,又輕輕叫姚靜:“小靜,你倒、倒過來。”
姚靜聞言會意,在被中慢慢倒轉身子,和歡歡成了69。
歡歡立刻也吻上姚靜的蜜唇,就這時,一陣異樣的氣味傳入她鼻息,這是她從來沒有聞見過的,與姚靜熟悉的氣味大不相同的另一種氣味。
不知為什麼,歡歡覺得小腹中慢慢像燒了起來,那氣味吸引著她,令她有些迷戀,她的嘴狠狠地、深深地覆蓋到姚靜的整個蜜部上。
突然,歡歡感到一絲異常濃稠滑膩的粘液沾到舌尖。
這絕不僅僅是姚靜的AY!
4“小靜,你……你這里……”
歡歡驚問。
姚靜本來都已忘記這事,忘記自己體內還有張一鳴的漿液,歡歡的問話令她倏然驚醒,嚇得她愣在那里,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告訴歡歡。
“這是他的那、那個……”
歡歡的語音有一絲顫抖。是因為生氣至極?歡歡自己和姚靜都沒意識到,這句話里,歡歡沒有稱呼那漿液的主人為“臭男人”
“嗯。”
姚靜細若蚊鳴地嗯了一聲,等待著歡歡接下來的反應。
是憤怒?
生氣?
埋怨?
嗔怪?
還是……
忽然,姚靜感到自己蜜部再次被歡歡牢牢噙住。
她還沒反應過來,便感到一股強大吸力,像是把蜜道抽成了真空,一道張一鳴的漿液和她自己AY混合的洪流,從花房深處被抽了出來,急速從蜜道貫通而過,涌進那吸力的源頭——歡歡的嘴里。
為什麼?
為什麼會這樣?
那可是老公的,是男人的漿液,為什麼歡歡姐會要去?
蜜道內汁液的快速流動,加上意識到這是歡歡在從自己身體里要走自己男人留下的漿液,這種淫靡的情形帶來極度快感,將姚靜衝得魂飛魄散,她覺得心肝都要被歡歡吸去了。
她張嘴要呼,就在這同時,她清晰感到自己面前的歡歡的蜜部也是一陣抽搐,隨即有巨量的代表著快樂頂峰的汁液噴了她一嘴一臉……
其實,歡歡的腦里也是一片空白,不知過了多久,GC漸漸消褪,她才慢慢清醒,而姚靜似乎還沒緩過勁來。
歡歡又等了一陣,感覺姚靜也差不多了,才將她身子放下,又示意她倒過身來,倆人再次並頭躺好。
“不准把今晚的事情跟你那臭男人說。”
歡歡凶巴巴地對姚靜道。
“嗯。”
其實不用歡歡交待,這樣羞人的情況,姚靜哪里對張一鳴說得出口?
“不准跟任何人說,包括樂樂。死丫頭,透露一個字,看我不揭了你的皮。”
歡歡一邊威脅姚靜,一邊扳過她的頭,吻到了她的嘴上。姚靜“唔”了一聲,分明感到歡歡唇舌間還留有自己男人那漿液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