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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回 溫泉春濃

紅樓遺秘 迷男 8113 2024-03-03 07:33

  聽得美人招喚,淫人心中一喜,當即抖擻精神,挺緊腰杆繼續發力,怒勃的肉杵撐開玉貝紅脂,開始一點點消失在女孩嫩蛤口內,妙不可言的快美紛至沓來,巨龜艱難地擠過玉道最窄處的瓶頸,忽地一滑,前端已重重地頂在一粒似骨非骨似肉非肉的妙物之上,登爽得齜牙咧嘴。

  沉瑤嚇人地嬌啼一聲,四肢死死地纏摟住了愛郎。

  寶玉趕忙輕撫蜜吻,待得玉人緩過氣兒,方慢慢抽添起來。

  沉瑤美目如絲軟囈嬌呢,神情漸漸由澀轉媚,花底蜜液汩汩,黏塗得男兒腿腹滑膩不堪。

  寶玉見她似入佳境,動作遂漸漸大了些許,退時拖至幽口,送時悄過玉谷,用棒頭去輕輕“親吻”那可列名器的美妙花心,每每觸及,龜頭便是一陣發木。

  沉瑤嬌軀乍繃乍酥,芳心亦隨著愛郎的進退時浮時沉,手兒不知不覺放在了口中咬著,神情既迷惘又嬌怯,煞是可愛誘人。

  寶玉乜目望著,漸漸把持不住,抽得愈來愈疾,送得愈來愈盡,他那寶貝遠比常人巨碩,一旦深入,便幾乎下下采著花心。

  沉瑤又酥又麻,不知自己里邊的什麼東西給愛郎連連弄著,既感怪異又覺美妙,心兒不禁慌慌的,正不知如何是好,倏地吃了男兒重重一棒,刹那似要尿將出來,登失聲叫了一下。

  寶玉卻爽得如於雲端,喘道:“怎麼了?”

  沉瑤猶在嬌嬌顫悸,哆嗦道:“你……你……不知碰……好……好深……你別……別太深……”

  淫人俯下頭去,嘴唇湊在她耳心道:“莫慌,是碰著花心子了。”

  沉瑤迷糊道:“什麼?”

  寶玉笑笑柔聲道:“是我弄著你里邊的一個小寶貝哩。”

  沉瑤仍未明白,嬌嚶道:“你別……別老碰那……那兒,好怕的。”

  寶玉道:“痛麼?”

  沉瑤其實吃痛,卻不知怎麼搖了搖頭,燒著臉兒低語道:“好古怪……麻麻木木的,難忍得很。”

  寶玉笑了起來:“這才妙哩,趣味尚在後頭哩,待會你便知了。”言罷又頻頻去逗弄她那軟骨似的滑脆肉兒。

  沉瑤滿懷蜜意,只好苦苦挨著,忽記起上次愛郎也是老來弄自己的這個地方,嬌喘著蚊聲道:“你……你喜歡……喜歡碰它是麼?”

  淫人竟道:“簡直愛死了!真恨不得能把它采摘下來……”說著將杵深深送入,又在她那妙不可言的花心上重重地揉了一下。

  沉瑤聽入耳內,心兒不由麻麻的,想了又想,驀地春情爆發,驟感內里的小東西酸楚了起來,又有一絲奇癢透竅而出,偏偏愛郎的大棒頭仍無休無止地糾纏上來,花房里邊便有如千蟲萬蟻在啃嚼鑽咬,兩只穿著小蠻靴的腳兒耐不住亂蹬了起來,卻因懸於灶台之外,無甚著力之處,難過得在半空里繃得筆直。

  寶玉眼角乜見,不覺欲火中燒,反手捋玩了那滴粉搓酥柔美絕倫的小腿肚片刻,忽將兩只靴兒摘下,把她兩只腳兒捧入懷內,剝去羅襪,一雙瑩潤如玉的纖巧秀氣白足便露了出來,誘人萬分的在他胸前嬌顫著。

  女孩吃羞,把腳一縮,卻反惹檀郎捉得更緊更牢,除了百般狎玩,竟還用嘴細細親吻起來,舌頭魚兒般在每條幽秘的趾縫里穿梭嬉戲。

  “唔……不要……好癢……不要啦……”沉瑤雖是江湖兒女,但於其時,足兒畢竟是女孩子最不可示人之物,只羞得面燒眼潤芳心慌悸,更要命的是,體內的那粒神秘的小東西竟似越發敏感起來,無助地挨受著男兒的恣意蹂躪。

  寶玉卻充耳不聞,仍捧著美人玉足,愛不釋手地繼續把玩,望著那不住嬌怯顫蠕的春蔥趾兒,只覺妙趣橫生,添吮間,鼻中又聞著一股微酸微醬的淡淡汗香,肉棒更勃得硬逾鐵石,在花底毫不停滯地抽添突刺,烈如奔馬馳豹,早把先前的溫柔盡拋腦後。

  沉瑤宛若中酒,迷迷糊糊地思道:“什麼都給他瞧去了……什麼都給他觸著了……”雪膩的肌膚浮起了朵朵嬌艷的紅暈,下邊便似融化一般,春潮如涌四下飛濺。

  寶玉盯著沉瑤那對從衫里半跑出來不住晃蕩的雪白奶子,欲念愈來愈膨脹,終於放過了她的玉足,卻一把將美人從灶台上抱起,夾在懷中繼續褪其衣裳,忙亂間怒莖仍不住地猛頂狠聳。

  就是這麼一下搬動,令得已近頂峰的女孩差點丟了身子,她卻以為欲尿,心中一驚,死忍了片刻,方才緩過勁來,嗚咽如泣地語無倫次:“我……我……嗚……別……別再脫了,下邊都……都是油膩……好……好髒的……”

  誰知寶玉卻懶得挪地方,況且他從未有過今次這般在灶台上交歡的經歷,心中竟隱隱有一種新鮮奇趣的刺激之感,便道:“反正這衣衫髒了,不要也罷!”不由分說把她剝了個精光,一手將褪下的衣裙鋪開,放下玉人,自個也爬上台面,兩手分叉住她的腿彎,用力朝上方推去,壓在美乳之側,把女孩窩成無比誘人的一團,怒挺的巨杵再次突入花陰,更加猛烈地抽聳起來。

  雖說天氣極寒,沉瑤已被剝得一絲不掛,寶玉也是衣掀褲褪,但廚房中的灶內生著爐火,加之兩人大開大合揮灑精力,是以非但不覺得冷,反而來得汗流浹背,兩下貼做一處糾纏廝磨,只感黏乎乎油膩膩的愈加銷魂。

  沉瑤目餳魂酥,心中又昏昏羞嗔:“這人竟是這麼荒唐的……居然這樣子來玩人……倘給別人知去……”正在失魂落魄,體內的小東西倏地奇癢,一股強烈無比的尿意隨之襲至,竟是忍無可忍,自腹以下亦驟然劇麻了起來,登慌得失聲嬌啼:“噯呀……啊!啊!我……我要……我要糟了!唔……糟了糟了!”

  寶玉已給汗水迷糊了眼睛,凝目盯著她,悶哼道:“要丟了是麼?”

  沉瑤卻再不言語,嬌軀死死地凝了好一會,驀地打擺子似的抖了起來,雪白的小肚皮迷人萬分地抽搐個不停。

  寶玉刺到花房盡頭,突搗著一團濃稠滑溜的溫熱漿兒,整根肉莖頓時麻脹了起來,立明可人兒丟了,心中一陣迷醉,亦感奇美難遏,頓時精意翻涌,忙將肉菇拚力頂緊嫩心,勉強揉了幾揉,棒頭一陣酥麻,莖身猛然暴脹,便突突地射出精來。

  沉瑤感得一注注滾燙噴來,竟似透入體內極深之處,煨得滿腹酥暖欲融,玉宮頸兒激跳不住,又從里邊吐出了數股花漿來。

  不知過了多久,寶玉終於松弛下來,軟倒在玉人身畔,柔情蜜意地輕輕吻慰。

  沉瑤酥做一團,慵懶可人地望著愛郎,一絲滿足的嫵媚從她絕麗的俏容上透露出來,忽爾嬌嗔道:“大壞蛋,都是你害人!”

  寶玉笑道:“好娘子,此話怎講?”

  沉瑤羞道:“我已同兜兜說過不再……不再跟你這樣了,可如今……如今…倘若給她知去,還不笑殺人!嗚……”

  寶玉輕輕撥玩她的粉嫩奶頭,笑嘻嘻道:“別怕,待會我也這般對付她,瞧她還怎麼笑你。”

  玉人頓時大嗔,揚手打了他的魔爪子一下,咬牙道:“小淫賊!大色狼!你現在就給我下山去!”

  寶玉將她抱緊,一輪烈如熾焰地熱吻,哼吟道:“瑤瑤,我愛你。”

  沉瑤神餳氣緩,噙著檀郎的發絲低語道:“我也……愛你。”

  兩人離別在即,心下自是難舍難分,卿卿我我了許久,沉瑤忽感臂後有些黏膩,反過一瞧,只見雪白的肘關處粘染了一大塊汙跡,卻是不知何時碰觸著了灶上的油煙汙垢,她素來極為好潔,不禁大皺眉頭,待到發覺股側與腿肚子上也有汙跡時,更是一陣惡心,哭喪著臉道:“難受死了!快放我起來。”

  “做什麼?”寶玉心不在焉地問,凝目那粘染了汙穢的雪膚,竟感異樣誘人。

  女孩心里埋怨都因這人飢不擇食不分場合,才將自己弄得如此不堪,嗔惱道:“燒水去啊,你不想洗洗麼?”忽睨見愛郎的臉側也有一道汙跡,想來多半是她適才的傑作,忍不住“嘖”地笑了起來,心道這才有點公平呢。

  寶玉痴痴望著如花的笑顏,心中倏地一動,忽將玉人整個抱起,神神秘秘道:“何須費事,我帶你去一處好地方。”說著躍下灶台,胡亂套了靴子,竟不穿衣裳便奪門奔出。

  一到外面,山中冷颼颼的寒風不住地從肌膚上掠過,沉瑤大驚,急急低喚道:“你昏了?我還……還沒穿衣服……”

  色人嘴角掛著壞笑:“怕啥?兜兜睡了,這山上又沒別人。”當下施展輕功,踏著夢幻般的月光,向屋群後的楓林深處奔去。

  “去哪兒?”女孩心驚脈跳,一絲不掛的嬌軀拚命往男兒懷內鑽。

  寶玉心中舒暢,只道:“到了便知,寶貝。”

  沉瑤臉上發燒,小腦瓜里禁不住地胡思亂想:“好荒唐哦……一男一女沒…沒穿衣裳就在山上亂跑……”她暈著臉躲藏在愛郎溫暖的懷抱里,閉眼聽著耳畔呼嘯掠過的夜風,忽覺今宵真是無比的新鮮刺激旖旎銷魂,貪戀地嬌吟道:“我冷啊,再抱緊一點……一點點……”

  寶玉忙將她摟抱得更密更緊,眼中已隱約看見了楓林中蒸騰的如煙水氣。

  女孩在他懷里抬起頭來,悄悄凝望著這個爛漫且單純的男兒,心里道:“荒唐就荒唐吧,既然相愛,有何不可?”

  “原來是這里!”沉瑤浸入溫泉,沉身讓水淹到下巴,禁不住發出一聲舒服的歡嘆。

  寶玉笑道:“好不好?這兒既不用燒水,空氣又新鮮,還有月亮和星星做伴兒。”

  “你就會在這些東西上花心思!”沉瑤嗔白了他一眼,在水里仰平身子,望向懸著一輪明月綴著幾點星兒的夜空,心里一陣迷醉。

  “瞧這里多美。”寶玉環望四周,月光下的野山楓此際展露出一種白天沒有的靜謐與嫵媚來,他天生最嗜美麗,不禁給眼中的景色深深震撼住了。

  如非此人,自己還真不可能在這時候出現在這人間仙境里,沉瑤心思浮蕩,突地一陣恍惚,思緒驟然飛回了那地下湖中碧玉棚內……

  寶玉親親她的發梢,得意道:“醉倒了吧?”

  “早就醉了,適才被你灌的!”女孩撒嬌道,平日行走江湖之時,不得不時時刻刻繃緊的弦兒,此際終於有機會放松一下了。

  寶玉一笑,移唇貼著她的耳心低低道:“是從上邊灌醉的呢…還是下邊?”

  沉瑤一呆,旋即大羞,她原本是說喝酒,不想卻給這小淫賊趁機占便宜,把手在他臂上狠狠擰了一下,咬牙道:“大壞蛋!壞死了你!嗚……不睬你了…”

  寶玉在水中抱住她,任嗔任捶,只報以無數的親吻,在他心里,便是給這可人兒千鞭萬杖,也覺勝似神仙。

  沉瑤鬧了一會,終在檀郎懷里軟了下來,如膠似漆地與之熱吻,這回竟把香舌主動送過寶玉口內,任他恣意咂吮。

  寶玉的兩只手漸又不老實起來,在嬌軀上四處撫摸揉探。

  沉瑤給他惹得陣陣酥悸,禁不住嚶嚀道:“你……你……又…又怎麼了?”

  寶玉笑道:“適才你不是嚷嚷身上髒了?我幫你搓一搓啊。”白如羊脂的美軀已非初次入目,但在清泉蕩漾之下,另有一種異樣的迷人趣致。

  沉瑤低首垂目,望向他那只把自己的乳兒揉捏成千形萬狀的壞手,嬌嗔道:“這兒……哪曾髒了?”

  寶玉面不改色,笑道:“雖然沒髒,但肯定出了些汗,幫你搓搓還不好?”

  沉瑤咬住櫻唇:“真賴皮!”卻並無掙拒,只是臉上紅噴噴的,在氤氳的水氣中宛如霧里嬌花般朦朧誘人。

  寶玉又把一手探到她的腿心,扣指掏挖花溪,嘻皮笑臉道:“這里出汗最多,更需仔細洗洗。”

  沉瑤含嗔望向他處,嬌喘吁吁渾身酸軟,在水里幾立不住。

  寶玉把扶住她,數指不停輪動,似在揉洗其間的黏膩,誰知不來倒好,這一洗卻是越洗越滑溜,越洗越“不干淨”了。

  女孩痙攣似地扭動起來,粉臂死死摟住男兒的脖子,仿佛害怕一撒手便會沉入水里淹死。

  淫人戲耍了許久,弄得滿手皆膩,情欲復熾,嘴唇忽又貼到她耳心,喘道:“里邊夠不著,我換別的東西來洗。”

  沉瑤雖給愛過一次,其實意猶未盡,此刻早已挨受不住,臉皮卻薄,忍不住大發嬌嗔:“你再捉弄人,我……我可真……真的不睬你啦!”

  寶玉怕她真惱了,不敢再輕浮嬉耍,柔聲道:“好娘子,我又想你了。”

  沉瑤喘顫道:“我也……我也想你……很想……阿瑤不喜歡你……你亂說話來羞……羞人家……喜歡……喜歡你這樣跟我說……”言間竟有些語無倫次。

  寶玉聽了,悄悄銘記於心,將玉人翻轉過身,讓她趴在從小竹棚伸出半浸在水里的竹排上,他底下早已重振雄風,挺拔地抵住了嫩蛤口,輕輕柔柔研磨了一會,開始發力朝里邊揉入。

  沉瑤凝住嬌軀,眯目感受愛郎的推入,不知不覺咬住了櫻唇,待到花心失陷,方發出一聲嬌脆的嚶呀。

  寶玉兩手繞到前邊,扣拿住美人如脂如酥的美乳,從後邊緩緩抽送起來。

  雖已春風一度,沉瑤卻仍感無比擠漲,在水里給推聳得東倒西歪,兩手忙緊緊捉住竹排,嬌美中帶著點狼狽。

  寶玉一邊抽添一邊親吻,由下至上,嘴唇從幼滑的玉背出發,滑過香肩、雪頸和發梢,游蕩到了粉嫩的耳廓上,舔舐得女孩絲絲發癢陣陣心慌,低語道:“瑤瑤,讓我愛遍你每一寸地方。”倏地將舌一挑,頂入了她的耳心……

  沉瑤嬌軀大震,驀又發酥發悸,花底霎似敏感了許多,仿佛清清晰晰地感覺到了男兒的每一下抽插,禁不住嬌嬌哼吟起來。

  她的肌膚經溫泉水浸泡,此際愈顯嬌嫩欲滴吹彈得破,觸之令人銷魂蝕骨,寶玉緊緊貼抱住她,盡力使兩人的接觸親密無間。

  沉瑤很快又動情起來,她不但已有點適應愛郎的衝擊,還仿佛上了癮頭,竟不時沉腰相就,偷偷讓內里的嫩心去“吻”那偶爾深突的龜頭。

  寶玉動作柔緩,每一深入,便恰巧挑著那粒奇滑異脆的妙花心,先還不敢采得太深太密,但漸漸覺察到了可人兒的小動作,不由情懷蕩漾,遂越送越勤越刺越深。

  孰料小仙子的“胃口”極其有限,不一會兒,便感抵擋不住,腰兒連連閃扭,躲避男兒的深襲。

  但淫人欲火已旺,這回可不答應了,一臂下移緊緊箍住蠻腰,不許美人四下逃竄。

  沉瑤只得苦苦領受,花陰內的酥癢之中竟又多了一絲酸意,慌得一頭烏黑亮麗如絲如緞的濕發不住甩蕩,也許因在山中,四圍又是密密的野楓,不覺有些肆無忌憚起來,叫聲越來越嬌越來越亮。

  寶玉受其感染,抽聳愈疾愈烈,原先在水里還覺浮浮沉沉煞得情趣,此刻卻嫌無處著力不滿起來,突把玉人整個抱起,推放於竹排之上,自個也隨後爬起,重新一槍挑了,這回終能腳踏實地結結實實地狠頂怒刺,火熱巨碩的龜頭頻頻突過幽谷,命中妙心。

  沉瑤要緊之處連遭重創,凝身趴伏在晃蕩不止的竹排上,突地失聲嚶啼:“別……別老……老碰那兒呀……好……好酸的……啊……啊……寶……寶玉…嗚……”

  寶玉卻仿若未聞,只垂首注目下邊,原來水线正淹及兩人的股胯部,開合擒縱間,波浪時開時閉,那交接處的奇妙綺景在眼中霎失霎現,惹得他越發狂蕩,雙手把女孩的兩條美腿大大叉開,幾推成了個“一”字,入目更是撩人萬分。

  沉瑤四下亂抓,但竹排長久浸泡水中,處處皆滑不留手,反手又勾不到愛郎,心下愈添難挨,她的武功雖高,但在這方面卻若雛兒,突感內里的小妙物如前次般劇麻了起來,慌得呼道:“又……又要糟了!我好……好象又要糟了!”

  寶玉旁側望去,從她半邊臉上瞧見一副憋尿之狀,心中明白,忙柔聲哄道:“莫怕莫怕,是要丟了,男女相歡,最美妙的便是這一刻了。”反更下下刁狠,記記直搗癢筋花心,激烈之度竟是前所罕有。

  沉瑤煞是不耐,聽了愛郎的哄誘,更是把持不住,待給怒莖大采了幾下,花心眼內倏地奇癢,嬌啼一聲,雪頸乍仰,陰精已盡情甩出。

  絲絲濃稠的白漿驟從巨根塞住的花縫里迸涌而出,弄混了周圍的泉水。

  寶玉悶哼一聲,頓美得筋麻骨軟,但他已泄過一回,因此尚能堅持,耐著滿莖的酥麻溫熱,繼續於花谷內奮力馳騁,龜頭觸及花心,只覺越發嬌彈滑脆,不禁昏昏思道:“阿瑤的這個妙物,定是那《搜珍記》里所說的‘蚌酥’、‘螺舌’無疑了,嘖嘖嘖,這萬中無一的名器竟叫我遇著了!”

  沉瑤如寒似悸地丟了又丟,卻感愛郎仍無休無止地采個不停,心中大慌,哆嗦啼道:“我……我不……不好了……停……停一下……歇息一下……啊……又……又要來了……快停……啊啊……”

  花房內存余的每一絲縫隙都給黏稠的漿汁填滿了。

  寶玉聽她連連呼停,心中不忍,用了極大的努力,方才硬生生頓住,顫哼道:“我……我……”

  沉瑤通體酥軟,骨頭似都化掉,螓首一墜,沉入水中。

  寶玉趕忙抱住,也不拔出,便將她翻轉過來。

  沉瑤頭暈目眩,迷糊中見愛郎滿面苦色,嬌弱無力道:“你……你難受是嗎?”

  寶玉不知如何應好,巨莖仍堅如磐石地撐頂著玉人。

  沉瑤似懂非懂,又問:“那個……你也得……也得出來才舒服是嗎?”

  寶玉趕忙點頭。

  沉瑤已緩了口氣,柔聲道:“那你繼續吧,我行了。”

  寶玉一陣猶豫。

  沉瑤努力抬起手臂,充滿柔情蜜意地輕撫愛郎的臉龐,媚得驚心動魄地望著他道:“再來啊,阿瑤還要你。”

  寶玉大喜,遂又抽聳起來,過不一會,就忍無可忍地變成了衝刺。

  沉瑤霎又美極,突然痴痴迷迷道:“你……你今兒在……柔水莊上說的那…那句話可是真的?”

  淫人此刻哪還想得了別的事,只一味感受玉人內里的絕頂美妙,迷糊道:“什麼話?”

  沉瑤顫吟道:“你說便是天……天底下的人都罵我,天底下的人都……都要你罵我,你也決計不……不罵的是……是麼?”

  寶玉脫口道:“當然是真的,莫說不罵,就是天下人都惱你,天下人都要為難你,我都會護著你愛著你!”

  沉瑤芳心甜透,整個如酥似醉,努力弓起上身,櫻唇在他胸頸上不住蜜吻,嬌喘道:“是你說的哦……這話可……可是你自己說的……日後……日後可不許賴哦!”

  寶玉粗喘應道:“嗯,我不賴,永遠不賴。”每及深處,火燙的前端仿佛把花心上的嫩肉都粘了起來。

  沉瑤猛覺內里的小東西不住地亂蹦亂跳,一股奇癢從內里直透出來,怕是又要象適才那樣丟了,兩只腳兒不住在水里亂蹬亂踏,劃起一道道浪花,急急喘道:“玉……玉你……你……想……想來了嗎?”

  寶玉俊顏脹赤,昏昏地點了點頭,突將女孩的兩條美腿從水里撈起,朝上方大大壓去,直至觸到她自己的香肩,底下抽勢如虹,雨點般密密地刺向幽深的嫩心。

  沉瑤方才丟過,花房之內無不敏感萬分,心里忽生出一種再這麼下去定會死掉的感覺來,櫻唇觸著男兒哪里便是火辣辣一吻,哼哼顫道:“那你快…快點…我……我又……又要……又要……”愛郎教的那個“丟”字始終說不出口來。

  寶玉已是千鈞一發,盯著她的絕麗俏容哆嗦道:“就來了……就射了……阿……阿瑤……我要……要射你里邊了……”

  沉瑤給他淫言撩惹,芳心大醉,盡把嬌姿媚態展獻在愛郎的眼中,嬌嬌嚶嚀道:“好……快啊……快給我……我要……我要帶走你……我要帶著你的快樂離開……”喘著吟著,美目中突然充滿了晶瑩閃閃的淚水。

  寶玉拚命點頭,責無旁貸地發起最後衝刺,帶得花唇翻飛不住,數十抽過,倏地頓住,俯身緊緊地抵住了玉人,龜頭在那奇滑異脆的妙物上展開一輪粗暴的研磨與顫擊。

  沉瑤登時魂飛魄散,喉里發出聲聲迷離而慌亂的嬌啼,粉臂死死抱住男兒的腦袋,似要將自己揉進他的身里,融為一體。

  寶玉腰股不住加力,突地一下得勢,力道角度皆達極致,竟揉得花心綻開,前端已戳著了花眼內的奇嬌異嫩……

  沉瑤乍然悸啼,蠻腰驚心動魄地一拱,驟又丟了身子,噴涌之勢更勝前次。

  寶玉悶哼一聲,肉莖霎時通根美透,在陣陣收縮的花徑中劇跳了數下,滾燙的濃精終於怒射而出,箭般注入玉人的嫩心里。

  沉瑤受了他那玄陽至精,越發丟得死去活來,口中忘情地呼喚著愛郎的名字,而那柔若無骨的美麗嬌軀,則忍抑不住地痙攣著抽搐著……

  這一刻,生命是如此的美妙動人。

  良久之後,才聽寶玉懶洋洋道:“今晚的月亮好圓啊。”

  兩情繾綣的戀人,此際肉體似已不再存在,只余一種心靈融合後的醉人感受。

  “不管他日如何,阿瑤都會永遠記住今夜的。”女孩從男兒懷里仰起臉來,如煙如霧地望向一碧如洗的夜空,嘆息似地呢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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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楓林秋意霜鍾晚,溫泉夜闌宿星繁。

  玉簟饌香嬌兒媚,紅屋鱧暖青絲長。

  憐情濃願長君側,念親恩欲舞秋霜。

  今卿一去如雲鶴,愁滿青山思斷腸。

  後續請看(第九十四回)千千心結

  片段:

  賈蓉在可卿跟前待得大不自在,聞言趁機開溜,拉了寶玉便往門外去。

  可卿心頭一顫,急忙抬首朝寶玉望去,手在被里悄悄輕撫自己的肚子,心中悲苦交煎地輕喚道:“好孩兒,快看看你的父親,快記住你爹爹的模樣,今次之後,我們多半再見不著他了……”

  寶玉到了門口,戀戀不舍地回了下頭,不想正碰上可卿這深深地一瞥,心頭驀地劇震,刹那間神魄俱銷。

  ************

  世榮暗忖:“如果真的是‘湛瀘’,問題可就大了,這神兵千百年來未現世間,妖女從何得之……莫非她已成功進入丁翊的秘庫了?”

  他臉上不動聲色,命那人接著往下說,待聽到沉瑤用手去捉沉問星的劍刃時,心中更感詫異:“若說那妖女擊敗冷然是倚仗寶劍,但她這空手接劍的功夫可就匪夷所思了,沉問星絕非泛泛之輩,能以血肉之軀硬接其劍,只怕連我都不能夠,難道妖女年紀輕輕就修成了金剛不壞的神通?不可能……不可能……”

  接下又聽得沉瑤邀寶玉比武,結果卻給擊敗,臉上終忍不住露出一絲訝色,沉聲問道:“你可沒有聽錯,那小子真的叫做賈寶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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