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恭聲道:“還請長老細解。”
世榮也十分想知原由,聽那道人接道:“因為在我年輕之時,就曾經親身領受過,當時幾無生機,幸得教中的幾位前長老全力施救,才沒成為亡於那邪功的無數條怨魂之一……”
世榮聽得莫明其妙,心算道:“不對不對,這宇文長老說年輕之時曾親身領受,而上一次月華精要的出現,差不多是在五、六十年前,如此算來,這妖道至少也有七、八十歲了,怎麼看起來卻只有三、四十歲的模樣呢?”
又聽宇文長老道:“不知是那采花盜尚未練成邪功,還是沒有全力出手,否則鐵面具必死無疑。”
黑衣人沉吟道:“這采花盜身負絕世邪功,如仍藏匿宮中,對長老而言,既是個變數。”
宇文長老道:“因此我打算於宮中侍衛抓到他之前,先將其找到,如能收為吾教所用,便是如虎添翼,如若不能,我就立刻殺了他,絕不讓此人留在世上。”
世榮心道:“久聞白蓮教的人個個心毒手辣,果然不假,只是今已被我知曉,你們再也休想得逞。”
黑衣人道:“那采花盜的邪功不知練到了什麼火候,長老有把握嗎?”
宇文長老道:“他捱了鐵面具的劍罡,只怕此刻生不如死,如被我找著,他一點機會都沒有。”
世榮心中得意道:“你可不知月華精要療傷的奇效,只要能有幾天的時間,那劍罡又奈我何。”旋又揣摩道:“這妖道好大的口氣,明知我身負奇功,卻還敢這般夸口,不知有什麼過人之處?”他的眼线雖然遍布四方,但因白蓮教那數位長老都極少在江湖上出現,因此不太清楚他們的底細與所長。
黑衣人道:“長老一切小心。”停了會兒接道:“教主命我長駐都中,負責在宮外接應長老,如無意外,此後每月十六,你我皆在此相見一次,以便互通消息。”
道人點首應允,道:“聖使辛苦了。”
黑衣人雙手作揖,彎腰叩辭道:“長老身負大任,千萬保重,屬下告辭了。”
宇文長老道:“替我問侯教主,請他老人家不必掛懷,本長老自會謹慎。”
黑衣人點點頭,返身踏入湖中,飛身而逝。
道人面湖而立,又站了好一會,才轉身出了藏錦塢,消失在茫茫的竹海中。
世榮松懈下來,心道:“老天爺教我身犯凶險,卻是為了送來這樁大秘密,可見上天終是綣顧於我的,聖門大志又何愁不成!”
他怔怔地出神,盤算接下來的打算,此時天色愈暗,又盤坐湖畔運功療傷,待到啟目散功,腹中飢鳴如鼓,心忖道:“餓著肚子哪有精神療傷,得先去找點吃的才是道理。”
正思間,忽又聽見腳步聲響起,這回卻有兩人,世榮趕忙復躍柳上,凝目遠遠一眺,瞧見竹林中轉出一只碧紗燈籠,隨之現出兩條窈窕的身影來,他心中一動,趕忙飛身落地,疾奔進屋里,重新躺回床上。
過不一會,門口探進一只燈籠來,有人哆嗦道:“姐姐,不知那人還……還活著麼?”正是小蠻的聲音。又聽一人道:“別胡說。”卻是元春在答。
小蠻道:“我……我不想瞧了。”
元春道:“那你把燈籠給我。”
世榮眯著眼偷偷瞧去,卻見元春花容露怯,舉著燈籠遠遠地照過來,小蠻躲在她身後,從旁探出半張臉兒觀望,臉上滿是驚慌之色。
世榮怕她們嚇壞,微笑道:“兩位姐姐請進來,在下還沒死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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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姐兒被寶玉緊緊壓住,面紅耳赤地連啐道:“該死該死,別人的傳言全都不假,你們兩個小鬼果真亂來!”
寶玉笑嘻嘻道:“我不是早跟姐姐招了麼?”嘴巴在她耳後頸里亂拱亂香。
鳳姐麻軟起來,身上起了一陣雞皮疙瘩,掙扎叫道:“別碰我,你們兩個接著胡鬧去!”
寶玉笑道:“姐姐昨天不是答應了,說好我們三人一起快活的?”
鳳姐兒見他當著秦鍾的面說這話,氣急敗壞道:“你那叫趁人之危,作不得數的。”又叫道:“快放我起來,不管你們哩!”
寶玉朝秦鍾使了個眼色,笑道:“你嬸嬸平時可痛你哩,你也常跟我說要好好報答她的,如今嬸嬸就在這兒,卻怎麼還不踐諾呢?”
秦鍾何等識趣,趕忙上前與寶玉一起纏住鳳姐,做出一個最迷人的笑臉道:“今夜相會於此,必是有緣,嬸嬸最痛寶叔,也分侄兒一點吧。”
鳳姐兒柳眉豎起,轉首對秦鍾叱道:“你敢碰我?勾引了寶玉,如今又來算計嬸子啦,瞧我明兒不找你姐姐算帳去!”
秦鍾聽得心驚膽戰,他素來害怕鳳姐,心里不由暗暗叫苦,只怪寶玉胡鬧,卻深明今晚若拿不下這個鳳嬸嬸,以後也別想在榮、寧二府里混了,只好硬著頭皮笑嘻嘻道:“侄兒早慕嬸嬸萬分,倘若今夜能一償心願,明兒便是抽筋剝皮天打雷劈,也自心甘情願。”
寶玉趁機添柴加炭,一手繞到鳳姐兒的前邊,扶撫她那嬌彈玉峰,半纏半哄半道:“姐姐莫嚇壞了他,小鍾兒與我形同一人,我心里對姐姐如何,他也絕差不了分毫,難道你就如此狠心麼?”另一手卻悄悄去松她腰間的羅帶。
秦鍾久經風月,閱歷遠比寶玉豐富許多,一旦拿定主意,使出的手段,便是招招搜魂下下酥骨,只見他雙手抱起鳳姐兒的一只柔荑,捧到唇邊溫柔親吻,隨後將舌頭探入她那指縫里,細細地舔舐起來,竟是寸厘不漏,待到婦人鼻息咻咻,又將一根根春蔥玉指噙入口內,如嬰兒就乳般地吸咂含吮。
鳳姐兒何曾遇過這等手段,心中頓如百蟻爬行,正不知如何是好,又覺寶玉把舌尖探入耳內,燙乎乎濕淋淋地直往深處鑽尋,那半邊的身子頃刻便酥了,哪里還能堅持?
秦鍾見了鳳姐的失神模樣,心中稍定,他對這個仙妃般的嬸嬸早就暗慕已久,此際色膽漸漸活起,騰出一只手來,悄悄塞入鳳姐兒的腰里,毛手毛腳起來。
鳳姐兒只覺身上到處都有祿山之爪,迷亂中也分不清究竟是誰的,想推拒偏又渾身無力,只好閉著眼兒悉數領受,想起正在輕薄自已的,一個是小叔,一個是侄兒,心里更是羞得一塌糊塗。
秦鍾把手哆哆嗦嗦地往她褻褲里探去,才撈到毛發間,立覺一片滑膩膩的汁液淋到掌上,猶自有些溫暖,心里一蕩,暗道:“鳳嬸嬸動情哩。”指尖已摸到兩瓣十分肥美的貝肉,早已滑如油浸,捏揉了幾下,遂往那中心的縫兒一剖,便觸到了里邊的極滑極嫩之物,一輪細細尋探,又挖到一條滑不留手的嫩肉,竟有嬰指大小,心中狂跳道:“寶玉說她花蒂又肥又長,一個便如別人兩個,果然沒有夸口。”他閱人無數,卻還從沒遇見過這等珍品,當下如獲至寶,細細把玩了一會,又將那東西以拇食二指輕輕拈住,如晴蜓振翅般地顫捏起來。
鳳姐兒頓時魂飛魄散,只覺捏那她蒂兒的那兩根手指真是要命,不但動作巧妙非常,那力道也不大不小,若輕一分便嫌癢,但重一分又要痛了,雖仍閉著眼睛,心中卻忽然明白:“寶玉從不會這樣玩我,弄那兒的定是秦鍾了。”不禁羞得耳根發燙。
秦鍾只覺鳳姐兒蜜汁如潮涌出,流得滿手肥滑,心中暗自得意,當下盡施學過的手段,把婦人玩得欲仙欲死。
寶玉見秦鍾的手塞在鳳姐兒的腰里,也看不見怎麼弄的,不一會便把他姐姐玩得如痴似醉,心中佩服,對婦人耳語道:“怎麼樣?我可沒騙姐姐吧,小鍾兒是不是很會玩?”
鳳姐又羞又爽,正欲答話,忽覺下邊那手放過了陰蒂,竟將手指插入了花房之內,幾下有力地勾勒,皆劃過幽徑上壁的那片癢筋,也分不清是酸是癢,張了張嘴兒,卻沒聲音出來。
寶玉見鳳姐兒神情倏地震撼,旋又魂餳目迷,心中大奇,忍不住又在她耳心問道:“他是怎麼玩的?竟然讓姐姐這樣舒服。”
卻見鳳姐慌慌地搖了搖頭,牛頭不對馬嘴的嬌啼道:“不要!”寶玉急了,欲瞧那里秘密,便將她褻褲往下一捋,頓露出了一大段雪膩無瑕的下體來,只見秦鍾的手捂在婦人的玉蛤上,手背筋骨浮現正似用力,只瞧不著他到底塞了幾根手指進去。
鳳姐羞處大露,慌忙拉住褲頭,方欲往回扯遮,孰料心神一分,頓被如潮的快美淹沒,“哎呀”才呼,陰精已甩。
寶玉瞧她兩腿欲合,忙用雙手分別按住,忽見秦鍾手縫邊迸出一股白漿來,不禁血脈賁張,心道:“鳳姐姐竟被小鍾兒用手弄丟了!”
秦鍾食中指緊緊壓住鳳姐兒陰壁上端的那片癢筋,凝力半晌,待她至美過去,這才拔出指來,只見那兩根指上已包了一層似凝似流的乳白,而婦人腹底卻若花凝曉露玉承明珠,皆令人目迷心酥。
寶玉又驚又喜道:“弟弟竟有這等本領,回頭也教教我。”
原來秦鍾這套手指功夫確有名堂,乃他從前的一個龍陽朋友所授,美其名日:小摘蕊手。專攻女人陰壁內的癢筋,據說是從百錦營流傳出來的秘技,但這典故又怎能對寶玉實言相告,只得笑道:“哪有什麼本領,只是嬸嬸心腸軟了,才肯賜我一回瓊漿甘露。”說著竟把那兩根手指放進嘴里,津津有味地吮了個干淨。
鳳姐兒聽了秦鍾的雙關之語,已是羞得滿頰皆燒,待見他竟把自已排出來的穢物吃掉,更是渾身發燙,心中酥麻麻地想道:“這小鬼雖然一副女孩兒模樣,俊俏之處卻絲毫不遜寶玉,而那風流手段又更勝寶玉許多哩,難怪寶玉會被他迷得神魂顛倒哩。”
寶玉見秦鍾吃了鳳姐的陰精,心中一蕩,笑問道:“什麼味道?”
秦鍾微笑道:“你還沒嘗過麼嬸嬸的瓊漿麼?可惜都被我吃光了。”
鳳姐聽他兩個穢言嬉戲,只覺不堪入耳,況且剛美了一回,周身麻軟乏力,便閉著眼兒作那暈迷之狀。
兩人見鳳姐兒已是心醉神迷,皆知機不可失,相互打了個眼色,秦鍾恭請寶玉先行一步,寶玉卻笑笑搖頭,反示意他趁熱打鐵。
秦鍾早就迫不及待,下邊那玉莖硬得異樣難受,只想痛嘗這仙妃嬸嬸一番,當下不再與寶玉客氣,手持長矛,前端探到了鳳姐兒那微微張翕的晶瑩玉蚌……。
鳳姐兒靠在寶玉懷里,忽覺前邊有異,睜開美眸一瞧,正見秦鍾圖窮匕現,不禁芳心大慌,無奈一腿被寶玉抱住,另一腿又給秦鍾頂著,兩邊大張著合不攏來,不由繃緊了玉軀,瞪著對面的美少年,顫聲道:“你……你敢把它……把它放進來。”
秦鍾垂目瞧著兩人交接處,只見龜頭已被鳳姐兒花溪里的嫩物打濕,又覺所觸嫩如豆腐滑如油脂,哪還能懸崖勒馬?哆嗦道:“事已至此,嬸嬸就可憐侄兒一回吧。”心中一橫,下體往前挺送,頓然嫩破紅裂,整根長莖已無聲無息地陷脂而沒。
鳳姐兒絕望地哀吟一聲,卻有一種爽美無可抗拒地掠上心頭,待到池底的花心被刺,豐腴的嬌軀倏地軟綿如泥。
秦鍾的龜頭刺中一團滑軟嫩物,只覺異樣肥美,脊骨都麻了,心中又詫又美:“竟給我一槍中的了。”退至幽口,復又去刺,那花心兒卻已消逝無蹤,原來鳳姐兒花徑極為幽深,除了似象寶玉那樣的絕世寶貝,哪個又能百發百中。
秦鍾心有不甘,欲再尋那妙物朵頤,便把玉莖左勾右探,上挑下犁,真個矯若游龍,鳳姐兒剛剛小丟了一回,那花房之內,無一物不是敏感無比,癢筋花心偶被碰到,玉軀便是嬌嬌一顫。
寶玉極喜秦鍾,兩人可謂無趣不嬉,平日與之荒唐胡鬧,就時常幻想他與女人交歡的情景,如今終能一遂心願,瞧見鳳姐兒被他攪得懷內亂扭,不禁心動神搖,歡喜思道:“原來小鍾兒對女人也是這般的風流得趣。”
鳳姐兒閉目挨受,只覺秦鍾花樣之繁,技巧之妙,樣樣皆在寶玉之上,心中暗忖:“這秦鍾定似他那姐夫一般,也在風月里混慣的,否則哪會有這等手段。”遂又悚然想道:“這種人,外邊的狐朋狗友必定極多,若哪天不小心將今日之事泄露出去,我可真不知怎麼死哩!”那焦灼與暢美交集煎熬,真個令她死去活來。
寶玉愈瞧愈動興,雙手到前面攀峰探谷,嘴唇游吻鳳姐兒軟滑白膩的粉背,肉棒漸又勃起,翹翹地抵於她的股縫之內。
秦鍾的玉莖雖不如寶玉巨碩,卻以巧工秘技補之,後邊又有寶玉百般溫存,鳳姐兒既覺新鮮又覺甜暢,調繆百數過後,羞意漸淡,灼念也隨之暫去,迷糊間那快美感覺成倍遞增,她身子最是腴潤,底下蚌汁亂吐亂塗,除了床單錦被,三人的身上都粘了些許,你磨來我染去黏黏膩膩的更添銷魂。
鳳姐兒忽然僵住了身子,失魂落魄道:“快一點,要……要……”
秦鍾玩過多少女人,見狀立知他嬸嬸欲丟身子,趕忙依言加快聳弄,只覺婦人池底的肥物吐出,挺刺十下,便有六、七下可挑著,美得差點一泄而快,卻怕鳳姐兒著惱,遂硬生生地強忍了,哪敢在這要緊關頭上先繳槍投降。
寶玉瞧見鳳姐兒頰側一片火紅,鼻冀翕翕扇動,也知她要出精,便用雙手抬住婦人兩瓣玉股,一下下往前奮力迎送。
鳳姐兒“嗯呀”一聲顫呼,嬌軀倏地直抖,雪白的小肚皮也不住抽搐,雙手捉住了秦鍾兩臂,啟唇欲言,卻又說不話來。
寶玉最明了這婦人丟泄時的喜好,忙朝秦鍾道:“若是弄出來了,你只管抵著別動。”
秦鍾已覺一潑潑熱乎乎地濃汁澆到玉莖,聽了寶玉的話,顧不得酥麻難擋,尋著婦人那粒滑膩肥物,把龜頭死死抵刺其上,美得骨頭都軟了。
寶玉卻從後面擁著婦人往前迎,舌尖直鑽其耳心,叔侄倆上下交攻前後夾擊,差點沒把鳳姐兒給融化掉。
秦鍾已至強弩之末,漸覺鳳姐兒軟綿下來,里頭漿涌也似止了,遂悶哼道:“嬸嬸可丟完了麼?侄兒也還些回去……”正想射精,卻聽鳳姐兒嬌呼道:“等等!”他以為鳳姐兒尚在美妙,苦叫道:“侄兒真熬不過了!”
孰料鳳姐兒睜開杏眼,不由分說地將秦鍾推離了身子,笑道:“嬸嬸用手幫你吧。”沒等他反應過來,遂一把捉住了那根粘滿白漿的肉棒,猛地前後捋動,還沒幾下,便有滴滴熱汁從指縫間迸了出來。
秦鍾瞠目結舌,漲赤著俊臉狂射一通,數滴白汁飛濺婦人身上,好一會才叫得出來:“嬸嬸稍停,泄死我啦!”
鳳姐兒猶捋不止,笑得愈是嫵媚動人,膩聲道:“你不快活麼?”手上套得愈加起勁。
秦鍾深知這嬸嬸的利害,顫聲道:“快活……好快活……快活欲死哩,嬸嬸饒命。”
鳳姐兒收了笑容道:“你合著寶玉來算計我,這筆帳該怎麼算?”
秦鍾射得彎下了腰,雙手支席,斷斷續續道:“侄兒該死,瞧在乃因深慕嬸嬸的份上,且饒了小侄吧。”
寶玉從旁抱住鳳姐,笑道:“好姐姐,莫生氣,饒了他吧。”
鳳姐兒另一手在他腰畔擰了一下,道:“連你也不饒呢,待會再算你的帳!”轉首又瞧秦鍾,凝著臉道:“你怎麼說?”
秦鍾噴射稍止,卻被她用指甲輕輕地在馬眼上一挑,便又是一陣好泄,心中慌了,迭聲道:“嬸嬸饒命,以後無論什麼吩咐,侄兒都聽你的。”
鳳姐兒啐道:“我有什麼事需仰仗你的?也罷,人已被你們算計了,你且發個誓來,若是將今夜之事說出去,便將如何?”
秦鍾聽出話中轉機,忙舉手指天,言之鑿鑿地誓道:“若我將今夜之事泄露出去,必定此生早夭,下世為奴。”
鳳姐兒聽他這誓發得極毒,方才放下心來,幽幽嘆道:“今兒可被你們兩個小子害慘了!”她素來最喜俊美少年,至此又得一個,心底其實暗暗快活,不覺展顏一笑。
婦人這一笑,便自生出千般風情,頓把秦鍾給迷呆了,轉眼就忘了她的利害,調戲道:“侄兒的話兒已軟了,嬸嬸暫且放它一馬吧。”
鳳姐兒啐了一口,趕忙將秦鍾肉莖丟開,不期又有寶玉纏上,笑道:“好姐姐,也幫我捋一捋。”他那巨棒卻正挺拔昂翹,熱乎乎地燙煨著婦人的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