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等四人回避不及,欲走又怕太著跡,反而上前笑嘻嘻地瞧他們。賈蓉見羅羅雲鬢散落花容狼狽,一副神餳氣弱地嬌模樣,笑道:“寶叔好手段,竟把羅羅玩成這樣。”
寶玉一時無言以對,倒是羅羅從容,斜睨著他身畔女孩笑道:“誰不知蓉哥哥的厲害呢,我妹子才銷魂哩。”
那女孩子聞言,羞得俏面如桃,恨道:“瞧我不把你這浪嘴兒撕了!”撲上床去欲打羅羅,兩女霎已鬧成一團。
寶玉躺在外側,被那女孩放肆地從身上跨過,竟一眼乜見她褻褲底的一塊濕跡,又有香風鑽入鼻子,不禁一陣心猿意馬,言不由衷道:“你們要來這兒歇麼?那我與羅羅換個地方去。”
薛蟠大咧咧道:“換個鳥!難得我們哥兒在這地方碰上,此刻不分彼此,齊來耍個合歡大會。”挾著弄雲,也擠上榻來。
賈蓉跟著撲上床來,從後邊抱住那女孩兒,還不明伸手去襲羅羅的酥胸,笑道:“寶叔害什麼臊!今兒來這,便是要尋個痛痛快快。”
羅羅道:“別鬧我,讓人家歇一會。”爬起來跨過兩人,躲到了寶玉身後。薛蟠與賈蓉也不理睬,逕與帶來的兩女糾纏,竟不時交換玩伴,淫穢之處不堪入目。
寶玉瞧得目瞪口呆,原以為薛蟠大撒銀子梳籠了這個弄雲,自是珍愛非常,不想他卻肯將之與別的男人分享。而那兩女雖然都撒嬌矜持,不過卻是表面文章,淫亂之中弄雲竟偶與賈蓉親嘴,那女孩兒更是連喚薛蟠:“好姐夫親親姐夫。”
薛蟠忽衝寶玉笑道:“你蔫了麼?怎麼不一塊兒耍,快來幫我冶冶這浪蹄子。”竟如與小兒把尿般,抱著那女孩送到他跟前。
寶玉慌忙搖頭,雖然心里十分喜歡女孩,被里的玉莖也堅挺如柱,卻呐呐道:“我也累了,歇會兒。”
薛蟠又挾著那女孩迫前幾分,將她那誘人的玉腿往兩邊大大分開,猥笑道:“累個屁!前邊給你,我們哥兒耍個雙劍合璧!”
寶玉這才瞧清楚薛蟠插住的是女孩的後庭,前邊的嫩蚌玉縫悄啟,花瓣上絲絲濁膩橫溢,正鮮媚無比的微微蠕翕著……
寶玉大吞口水,不知羅羅是否覺察,居然也在後邊悄聲慫恿:“若是饞了呀,便去耍一耍,人家現在渾身無力,還陪不了你呢。”
寶玉又瞧女孩,見其櫻嘴微張雙頰如火,一副香魂欲化的模樣,愈是怦然心動,只礙面皮太薄,仍在猶豫,不防羅羅背後輕輕一推,人已朝前栽去,身子觸著女孩肌膚,只覺滑膩非常。
薛蟠又催促道:“快上快上,哥哥旱道,你走水路,怕是用不著百來下,便把這小蹄子攪丟啦,哈哈!”
寶玉情不自禁抱住女孩,迷迷糊糊地往前一刺,半粒龜頭已挑入她那嫩蚌之內,下體著力壓聳,巨杵便一分一寸地緩緩沒入……
女孩“唔呀”一聲長哼,本是媚眼如絲,驀地睜大了瞧向寶玉,只覺底下的花徑漲擴欲裂,難擋中卻有一種妙不可言的刺激流蕩全身,兩只尚穿著繡鞋兒的小腳猛地翹了起來,勾人心魄地在半空里輕輕嬌顫。
薛蟠瞥見女孩的反應,探頭往前一瞧,看到寶玉露於花底的一截肉棒,不禁吸了口氣,心中訝異非常:“我這兄弟外表斯文柔弱,底下那話怎憑地粗大!”他原本對自已的本錢甚是自負,一比之下竟有些蔫了。
寶玉不久前才和秦鍾聯袂槍挑鳳姐兒,已有那雙劍合璧的經驗,初時還略嫌生澀,後來漸漸自如,竟能跟薛蟠你進我退你來我往,耍個不亦樂乎。
女孩芳心亂戰,在兩個男人中間掙扭個不住,銷魂處螓首往前傾俯,不覺靠在寶玉肩膀上,嘴兒貼著他的肌膚嬌嬌低哼。
寶玉見狀,心中生出親密之感,於她耳心悄語道:“請問姐姐芳名?”
那女孩兒羞不可奈,心道:“這會兒問人姓名做什麼?”燒著耳根細如蚊聲答道:“奴家叫瓊雯。”
寶玉一聽,又多了幾分喜歡,心道:“她不但與晴雯長得相象,竟連名字也是這般相近。”屋里的眾丫鬟中,他心底最愛晴雯,無奈這辣丫鬟卻從來對他不假辭色,別說象襲人般跟他胡鬧,就連吃她嘴上的胭脂都是幻想,當下便把瓊雯當做了睛雯,將一腔久積的欲望都李代桃僵地施於其身。
瓊雯從前也領略過這雙劍合璧的滋味,只是哪曾遇見似寶玉這般昂碩的巨物,頓覺擋無可擋拒無可拒通體欲融,花底流滑有如油浸。
賈蓉那邊瞧得來勁,也將弄雲抱過來湊在一起聳弄,笑道:“這才叫做合歡大會哩!”三個男人把兩女夾在中間,面對著面邊淫邊賞,真個熱鬧非常銷魂無盡。
兩女羞不可遏,皆緊合麗目,死咬櫻唇,生怕被他們當眾弄出穢聲來。
薛蟠動興道:“我們比一比,瞧瞧誰先把女人搞出漿來!”
賈蓉叫道:“這怎公平?我是一對一,你們卻是雙劍合璧哩。”他乜見寶玉的巨杵,不禁駭然,心道:“竟有這麼大的話兒!”暗慚形穢間又安慰自個:“幸好他沒我這身手,要不當真要被他比下去了。”
薛蟠穢道:“你還便宜呢!適才在外邊,雲兒已吃了我一千殺威棒,差不多就要掉了的。”
雲弄忍不住哼吟道:“求求你們莫鬧了,羞殺人哩。”
瓊雯也嬌嚶道:“再這樣下流耍人,往後便也不來了!”
薛蟠同賈蓉哪睬她們的嗔言澀語,口中反而更是淫穢不堪,戲得二女目迷心亂無所適從,模樣變得愈加嫵媚撩人。
寶玉哪曾這般荒唐,覺得既是新鮮又是刺激,一種從未有過的淫糜快美在心里膨脹發酵,抽聳之勢有如暴風疾雨怒海驚波。
瓊雯渾身酥麻起來,抬手咬了自個的掌背,一縷秀發掉在臉上,狀如失魂落魄。
薛蟠顯然以前玩過此姝,衝寶玉笑道:“雯雯咬手哩,我們再耍幾下狠的,定叫她丟身子!”說著已從後邊大弄大創,隔著一層薄薄的皮肉,撞到寶玉的肉棒上。
寶玉聞言,昏頭漲腦地也跟著大開大合,竟能在這邊感覺出薛蟠肉棒的形狀,不過數聳,果真聽雯急啼道:“要……要流啦,快放人下來!”
賈蓉忙從弄雲後邊探過頭來,褻笑道:“雲兒快瞧,雯雯被你男人耍丟啦。”
寶玉與薛蟠也皆盯住瓊雯的花底,只見她雪腹抽搐起來,驀地數股奶白的漿汁從肉棒插住的玉蛤逢里迸滾出來……
瓊雯迷糊中乜見三個男人湊首過來,皆直勾勾地瞧著自已丟身子,不禁羞得雪頸殷紅,恨不得立時尋個洞兒鑽進去,那幽深處的丟泄愈是強勁如噴,股股陰精隨著無與倫比的快美奪徑而出……
突然聽薛蟠叫了起來:“唔呀,我的兒,浪蹄子後邊好絞人!”原來瓊雯丟得渾身繃緊,股內肌紋也在劇烈收束,箍得他肉棒辣美交集。
寶玉見他赤著眼,“哎呀呀”地又悶哼幾聲,倏地往前一衝,狠叫道:“過不去了,瞧我把這浪蹄子射掉!”頂得瓊雯朝前撲去,幸有寶玉奮力接著,三人才沒跌下床去。
瓊雯粉乳在寶玉胸前壓得變形,猛覺股內一片滾燙,心知薛蟠在里邊射了,她本已丟至強弩之末,被此一激,不禁又哆哆嗦嗦地排出一大股精漿來……
過了好一會,薛蟠才松緩下來,一頭栽倒床上,粗喘道:“不行了不行了,累死我哩。”
弄雲從賈蓉懷里掙出來,跪在他旁邊,取了一條汗巾為他抹汗,心痛地嬌嗔道:“誰叫你這樣狠!”
瓊雯早已酥軟如泥,背後一松,整個人就在寶玉懷里癱做一團。
寶玉見她那麻軟模樣,十足一個病晴雯,不由起了憐惜之心,忙將之輕輕放到被上。
薛蟠一臂攬了弄雲,朝寶玉懶洋洋笑道:“雯雯弄壞哩,你與蓉哥兒來耍雲兒吧。”
弄雲聞言,粉拳直往男人胸膛亂捶,恨道:“沒良心的,再不睬你了!”
賈蓉過去,又再糾纏弄雲,笑嘻嘻道:“我們還沒耍完,怎麼就逃了,你相公這會兒又痛不了你。”
弄雲要擰賈蓉的嘴,卻被他一把緊緊抱住,百掙不脫。
賈蓉朝寶玉叫道:“快來幫我,雲兒好大力氣哩!”
寶玉笑道:“我可不敢對嫂子無禮。”
薛蟠當弄雲的面啐笑道:“你嫂子早讓蓉哥兒玩了!若你日後肯叫秦鍾順我一次,便算是報答我啦。”沒等寶玉答話,又接道:“她可是今年《品花榜》上題名的,里頭有樣名器,比別的女人美妙百倍,大哥今兒可是益了你呢。”
寶玉聽得心中直跳,道:“什麼名器?”
薛蟠道:“你自個嘗去。”他方才在宴上海喝牛飲,又連挑數女,只覺困乏無比,逕倒一邊睡了。
賈蓉拗手抱腰,將弄雲挾到寶玉跟前,穢笑道:“快呀,我們叔侄也來個雙劍合璧,讓雲兒姐美上天去!”
寶玉忙張臂接住,見弄雲眼中似有一絲薄嗔,才想退縮,誰料羅羅卻從背後擁來,環臂從脅下摟住,嫩臉貼在他側面,嬌笑道:“你不玩麼?我雲姐姐身上真有一處妙地方,日後可莫後悔喲。”
弄雲大叫道:“羅羅!你也來捉弄我!”
羅羅笑道:“上次你又怎麼捉弄我的,難道忘了麼?”竟把一手探到底下,扶了寶玉的巨杵,對准弄雲的花溪挑去……
寶玉只覺龜頭所觸軟綿濕潤,眨眼間已深深刺入一處滑膩天地,他本還顧慮弄雲是薛蟠的女人,但聽她們戲耍之語,漸知這些青樓姐兒其實極淫浪放蕩,若是自已傻乎乎地正經,只怕到頭來叫她們背後笑話,當下放肆起來,學著賈蓉盡情玩耍。
弄雲被寶玉一刺,頓然魂飛魄散,嬌呀一聲,不由低首去看,竟瞧見一根昂碩得嚇人的巨杵插在自已的蛤口中,又聽羅羅對面輕笑道:“姐姐美不美?送你這根大寶貝誰吃虧了?”
弄雲酥麻之余不忘還嘴:“哎喲喲,這根寶貝是你的東西呐?”
羅羅紅雲上臉,從背後推聳寶玉,咬牙切齒道:“上回她捉弄得我好慘,公子快搞她,幫人家報仇呀!”
寶玉欲焰早已如熾如燃,笑應道:“好!”當即奮力抽送起來,還沒幾下,臉上竟露訝異之色,原來每刺到幽深處,便覺有數重軟滑的嫩肉圈圈繞來,卷得肉莖美不可言。
賈蓉褻笑道:“怎麼樣,弄到了那些肉兒沒有?”邊說邊擎玉杵頂刺弄雲的菊眼,霎已攻陷了後庭。
寶玉點點頭,吸氣道:“這便是你們說的名器麼?”
賈蓉道:“雲兒這名器叫做‘玉螺’,古人的《搜珍記》中有述,居說萬中無一哩。”
寶玉昏昏思道:“女人身上原來還有這些名堂,日後我也尋那《搜珍記》來瞧瞧。”
連連深挑弄雲,受用著那數圈嫩肉纏繞,既覺有趣又覺快美,貪戀不已。
弄雲羞得雙頰如火,眼中卻濕汪汪似欲滴出水來,只覺此子陽物實在長碩,每每插到深處,花心便無所遁形,且那名器遇著異寶,兩下相交,更是銷魂。她初時尚存怯意,後漸忘乎所以,竟伸雙臂去摟寶玉,嘴兒不時跟他對接親吻。
寶玉最喜女人與他親昵,不覺神魂飄蕩,抽聳得愈是酣暢淋漓,與賈蓉前後密集交攻,須臾已過百抽。
賈蓉從弄雲肋側繞過手來,大肆揉撫她那雪膩綿乳,捏握出千形萬狀。
寶玉瞧得眼饞,也探手花底,卻是去剝蓮摘蒂。
弄雲通體皆美,津如潮涌,秀眉輕蹙領受著。
寶玉忽以兩指輕輕捉住蛤嘴里的那粒嫩滑肉蒂,如蝶兒振翅般地捏揉起來…
弄雲立時柳腰又掙又扭,輕啼一聲:“不敢弄哩!”顫攣著來吻寶玉,竟把香舌兒渡到他口中,含含糊糊嬌羞無限道:“癢煞人啦……唔……什麼都……都興你玩麼。”
原來寶玉那次見秦鍾用手將鳳姐兒玩丟了身子,不由大為艷羨,過後便硬纏他傳了這套出自百錦營的“小摘蕊手”,今回一試,果然收以奇效,把弄雲玩得花容變色。
羅羅見他們擁吻得十分親密,不知怎麼,心底泛起一絲酸意,竟在後邊推波助瀾,嬌軀貼著寶玉的背膀一下下往前狠衝,殺得弄雲大聲嬌哼起來。
寶玉得佳人助戰,更是勇猛非常,手上不停,龜頭連連怒破幽深處那些嫩肉的糾纏,直頂至女人的花心上。
雲兒魂飛魄散,嚶啼道:“羅羅,你好!你好!”
羅羅嘻嘻笑道:“這會兒還要給我顏色瞧麼!”雙臂環著寶玉的腰,就著衝勢使勁一送,咯咯笑道:“酸死你!”
弄雲兒只覺寶玉的肉杵猛地撞到嫩心子上,身上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這要命關頭,偏偏又有賈蓉在後邊頂來,夾戳得體內某處酸脹不堪,爽利之度非比尋常,欲仙欲死地苦捱了片刻,腹腔乍緊,不覺尖呼一聲,蛤內尿眼乍然睜開,竟如噴泉般地尿了出來,熱乎乎地溺了兩個男人一身。
賈蓉叫道:“哇!這一下好狠,把雲兒搞尿哩。”
羅羅吃了一驚,笑道:“怎會這樣?好姐姐我不故意的。”
弄雲哪睬得了她,原來花心上的嫩眼兒也麻癢了起來,寶玉的龜頭卻還在那里狂采個不休。
寶玉從未遇過這種事兒,只覺刺激萬分,他已連挑兩女,此際已有些射意,淋漓中捧住女人兩股,更是一味狠頂疾剌。
賈蓉也鼻息粗濃地從對面狠命壓來,隔著一層皮肉故意與寶玉相互頂揉。
雲兒顫叫了起來:“不要了不要了。”雙手亂推男人,兩條白腿也在亂蹬亂蹂,驀地神餳氣緩,“噯呀”一聲,竟又丟了身子,一股股濃稠的陰精從寶玉塞住的蚌縫里迸涌出來。
賈蓉赤著脖頸,在雲兒股內越刺越疾,數息間竟抽送了百十下,突地頓住不動,無聲無息地在里邊泄了,三人身底更一片濁穢狼籍。
寶玉貪戀雲兒幽深處那些妙物,仍拚根頂去,鼓搗不住。
雲兒邊尿邊丟,無法挨處,竟抽泣慟哭起來,瞧得旁邊幾人目瞪口呆,羅羅與瓊雯既是害怕,又覺羨慕,情不自禁皆想個中滋味。
寶玉見開弄雲的反應比瓊雯剛才更甚,哪敢再逞狂下去,忙將玉莖拔出,將其放下。只是先前與羅羅和瓊雯歡好,已強忍過兩次,如今又不能一泄而快,只覺渾身煩躁無名,頸後感到羅羅滾燙的鼻息熏拂,心中忽然一動,返過身去一把抱住,笑道:“你適才說還要陪我耍的,歇了這麼久,難道仍不行麼?”
羅羅秋波盈盈望著他的俊面,嬌笑道:“原來你這麼厲害的,人家不敢陪你耍啦。”
寶玉見羅羅嘴里不肯,面上卻是滿是嫵媚嬌嬈之色,大有誘惑之嫌,一把將之按倒,笑道:“又要逃麼?這回再由不得你了!”雙手分扼她兩腿,打開一瞧,頓見玉阜花唇油潤發亮,恥毛上也水光閃閃,原來早已是春潮泛濫了。
羅羅弓起身子來摟寶玉脖子,嬌羞道:“別瞧呀。”
寶玉身子前傾,以手探花,道:“這又怎麼說?”
羅羅矜持盡拋,叫道:“小冤家,姐姐想煞你哩,快來吧。”
寶玉方擎杵掩上,一棒剖開玉蚌,陷脂而沒,這回只盼能痛痛快快地將陽精泄出,一上來便如暴風疾雨。
羅羅雙頰如蒸,不過數十抽,已有吃不消之感,只覺對方如排山倒海似地來打過來,腹下欲丟欲尿,終忍不住低呼出聲:“公子可憐則個,奴家挨不過哩。”
寶寶悶哼道:“我快要來了。”抽送卻松緩了些許。
羅羅聞言,心底想要籠絡他,咬唇道:“那還是象方才那般來吧,只莫忘了人家的好。”
寶玉聞言大喜,道:“最難消受美人恩,寶玉定然不忘!”擔起羅羅瓷器般的美腿,分挾於兩邊脅下,抽聳之勢更比先前狠勇近倍。
羅羅雙臂支榻,挺著腰肢死命挨著,嘴里亂叫道:“噯呀……啊……啊……花心子要掉了!啊……啊……真要壞掉啦!”
寶玉陽精漸至,聽了她那淫聲浪語,再也按捺不住,龜頭狠狠疾戳羅羅的嫩花心,仿佛真欲將之采掉下來,驀地脊上一酸,精漿已迸。
羅羅本離至美處尚遠,孰料被寶玉的玄陽至精一射,只覺炙如炭火,頓把花心燙開,失聲呼道:“怎會這樣的!”雪腹抽搐起來,花漿也吐,陪著男人又丟了一回。
榻上三男三女東倒西歪,交迭躺臥,半響才聽賈蓉說話:“今兒這等快活,真乃神仙不換哩。”
瓊雯忍不住嬌嗔道:“你們爺們快活,我們卻被折騰得好慘哩,以後再也不與你們耍什麼雙劍合璧了。”
賈蓉翻身將她抱住,笑嘻嘻:“你方才不快活麼?”
瓊雯道:“不快活。”
賈蓉與她糾纏不休:“那我們再來耍一耍,這回定叫你快活透了才罷。”
瓊雯早已百骸俱散,哪里再經了半點風雨,唬得遠遠地溜到床角,抱著被子縮成一團,嘴上卻不肯吃軟,輕蔑道:“你還行麼?”
賈蓉道:“浪蹄子敢小瞧人,待我這屋子里再點一爐那春風酥,包不片刻,定讓我們幾個爺生龍活虎起來。”
瓊雯啐道:“那鬼東西真是害人不淺!”
賈蓉邪笑道:“今兒若非因我帶來這好東西,你們豈能這般來勁,又怎得那些罕世綺趣呢!你瞧雲兒不是爽得連尿兒都標出來了?”
寶玉聽見,想起方才的銷魂暢美,的確與平時大不同,心知皆是那春風酥之奇效,一時饞了,暗想弄些回去放屋里燃了,也讓襲人享受享受,忍不住對賈蓉道:“那香你有多麼?可否送我一點?”
賈蓉忙道:“此物雖然十分希罕,但若寶叔喜歡,盡管拿去。”說著從衣服堆里尋出一只荷包,遞與寶玉,又叮囑道:“每次只可用一厘,這香甚是厲害,切切不貪多了。”
寶玉滿心歡喜,接過荷包,見其上繡著一朵嬌艷欲滴的綠牡丹,做工十分精細別致,不似市面之物,贊問道:“好針线,這荷包原先便是配香來的麼?”
賈蓉聽他一問,猛記起那荷包乃是可卿親手為自已做的,心中生悔,正欲開口將荷包討回,旋又思及北靜王府之事,想想與可卿當初的如膠似漆甘之如飴,到如今的同床異夢形同陌路,不禁一陣心灰意懶,遂胡亂應道:“沒錯,也是個風流濁物!”
寶玉沒聽出他的雙關之意,道:“我倒覺得這荷包叫里邊的東西給玷汙了。”手上把玩著,越瞧越是喜歡,遂取過衣服將之收入袖里。
羅羅一直摟著寶玉,忽咬著他耳朵道:“小色鬼,你也要用這東西去害人麼!”
寶玉與她低聲笑道:“打算拿來害你呢,日後去尋你,便要帶著哩。”
羅羅芳心蕩漾,把粉拳輕輕捶他,笑道:“你敢麼!”
兩人糾纏著嬉耍調笑,漸覺困乏。
羅羅受了寶玉的玄陽至精,只覺周身酥綿暖和,舒服得眼睛發澀,慵懶懶地摟著男人,不一會兒便已甜甜入夢。
寶玉瞌睡了一會,忽地清醒過來,四下悄然無聲,原來全都已經睡著了,望著滿床東倒西歪的男女,忽感荒唐不經,想起襲人前陣子的殷殷叮囑,心里更覺不該,悄悄拿開羅羅的粉臂,起身尋了自已的衣衫穿上,躡手躡足走出暖閣,路過幾間屋子,皆見有赤裸男女交股而眠。
寶玉出了薛蟠的院子,望著滿天的星星,踟躇道:“這會子哪里有車回城去呢?”旋又思道:“便是沒車,我也要趕回去睡,免得又惹襲人生氣。”
況且這幾天一直沒機會施展輕功,此時正好盡興,當下默默思念那股神奇之氣,片刻間,忽有一股氣流自胸口傳入體內,頓覺神清氣爽,他又回憶白婆婆與凌采容所授之法,駑駕那氣流循行各穴,身子刹那輕盈了起來,走了幾步,便已能凌空飛起,當下大步流星地往都城方向奔去。
不一會兒,寶玉已奔出了紫檀堡,沿途嗅著草木清芳,欣賞著夜色幽景,一路倒也不乏樂趣。
他的輕功前些天已能跟殷正龍不分上下,此時連奔數里,只覺那氣息綿綿不絕地從胸口流入,不但毫無疲累,反而愈奔愈速,愈奔愈暢,不知不覺中已進了一層新境界。
寶玉正心暢神怡,眼中忽然掠入一道城牆,定睛一看,竟是已到了都城之外,想起紫檀堡離城約有二十里路,心中暗自訝異:“好象還沒半個時辰,怎麼就到城外了?”
寶玉奔至城牆前,才想起此時城門已閉,不禁又煩惱起來,心道:“唉!終究還是要惹襲人生氣的,今晚怎樣都無法趕回去睡啦。”對著城牆怔怔地呆了半響,忽發奇想道:“何不試一下,看看能否躍得上去。”
仰首朝城頭望去,竟覺這牆並不太高,當下退後數十步,先把體內氣息運轉得盈盈暢暢,猛地發力往前疾奔,尚距城牆七、八步時,便以兩足頓地,向上奮力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