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玉哆嗦道:“兜兜也吃了那果子的,只怕…只怕也得這樣才解得了……”
兜兜也慌張支吾道:“小姐……我……我……”
沉瑤笑道:“你什麼?不怪你,只怪他,這人骨子里怎麼樣我還不知道麼。”
寶玉見她口中說怪,面上卻毫無惱色,心中大喜,忙道:“對對對,怪我怪我。”
沉瑤喘息道:“饒你了。”說著竟在後邊一推……
寶玉便往前衝去,棒頭正准准頂著兜兜的滑嫩心子,爽得悶哼一聲。
兜兜卻是嬌啼一聲,酸得無以復加。
三人心中皆是一陣銷魂,接下愈是香艷迷亂。
前有沉魚落雁的俏丫鬟婉轉纏綿,後有羞花閉月的嬌小姐推波助瀾,個中的銷魂滋味實非筆墨能述,寶玉不禁興動如狂,早忘了兜兜還是個豆蔻初綻的女孩子,下下皆盡大弄大創,勢如流星趕月後羿射日,仿佛欲將整根巨杵沒入她那窄窄短短的花徑。
兜兜也似忘了所有的羞澀,嬌聲如流水般啼呼出來:“不……不要了,我要……要壞……壞了……啊!啊!不要……不要,公子……公子……寶玉……壞蛋!啊……要……要尿呢!”劇顛中兩條腿兒幾勾不住男人。
寶玉面赤如火,見她反應比適才的沉瑤還要厲害三分,不禁萬分銷魂,底下極力顛送,悶哼道:“你尿你尿,剛才你小姐也尿給我了,可快活得很呢!”
沉瑤在後邊聽得面如火燒,嬌吟著在他肩頭咬了一口,兩條雪藕般的粉臂緊緊地摟住了愛郎的腰,愈加動情地發力推聳。
兜兜嘶聲渴喘,只覺各種難挨難辨的奇妙感受紛至沓來,一浪浪堆積迭累在體內某處,竟似欲尿方快,心中大慌,還想強忍,驀地花心兒無可遏制地奇酸起來,不由尖啼一聲,嬌軀旋又繃緊如弓,四肢死死的纏抱住公子,排出了今生第一股極樂的陰精。
寶玉只覺她那粒嫩心竟又硬了些許,抵得龜頭一陣發酥發木,稍微挪轉便尖尖地揉到了馬眼上去,更是無比的銷魂蝕骨,跟著便有一股極滑的漿液淋了過來,熱乎乎膩溜溜地包住了大半根肉棒,悶哼中已如江河決堤般射出精來。
兜兜已覺極美,不想給寶玉那玄陽至精一灌,刹那間魂飛魄散通體盡酥,頓又攀上了另一個絕妙的巔峰,股股滑漿泉涌而出,只丟得難歇難止。
後邊的沉瑤瞧得眼餳魂酥,死死地纏摟著愛郎,忽脫口道:“寶玉,我……我……還要這樣……”
寶玉猶在兜兜的嫩瓤內狂注怒射,欲仙欲死地應道:“嗯,這就來……”
但見棚中春色愈是濃得難以化開,迷迷糊糊間你嬉我鬧欲罷不能,直至三人皆俱筋疲力盡,方才昏昏睡去。正是:
香棚碧架樂未央,並蒂春色競荒唐。
欲解兒女痴迷處,銷魂如何能參詳。
不知過了多久,寶玉逕先醒來,望著懷中海棠春睡的一對美人兒,只感如夢似幻般不太真切。
兩個女孩皆是初承雨露,此際愈發嬌艷欲滴,他忍不住垂下頭去,柔情蜜意地左親親右吻吻,心道:“今兒能得到這兩個小仙子,莫說此行不冤,便是逃不出去亦都不冤啦……嗯…不對不對,若她們就此給困在這里,那可真真太冤哩!老天爺不會這麼狠心吧……”不知怎麼,心中竟浮起了“天妒紅顏”這四個字,趕忙啐了自己一口,卻又想起家里那個魂縈夢繞的人兒來,頓時一陣黯然:“不知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正在胡思亂想,忽聽一個甜美的聲音道:“壞蛋!”卻是沉瑤也醒了。
寶玉笑嘻嘻望她,溫柔喚道:“娘子。”
那“如意角”的效力此時已耗去了七七八八,沉瑤心智已復,想起適才的荒唐與瘋狂,不禁俏臉生暈,咬唇道:“你可得意呢,竟把我們兩個都……都一塊欺負了。”
寶玉忙道:“那果子好生厲害,方才若不……若不那樣,兜兜只怕受不了呢。”
沉瑤似笑非笑道:“還理所當然嘍。”兩人聲音都很小,皆怕吵醒了兜兜。
寶玉只道她真惱了,立時慌了:“實是情非得以啊,下不為例下不為例,如有再犯,叫我賈寶玉……”便要立誓。
沉瑤春筍般的手兒軟軟地捂上了他的嘴,嬌嗔道:“慌什麼呢,都說饒你了。嗯……我和兜兜雖為主仆,其實早已情同姐妹,你若要我,日後她自然是鐵定跟我的,所以呀,適才那樣也不算為過。”
寶玉邊聽邊點頭,不覺已笑得合不攏嘴,嘗過了兜兜那罕異的美妙之後,若叫他以後再不許碰,心底還真真萬分難舍呢。
“只是……”沉瑤頓了一下,麗目望著他慢悠悠地接道:“有了我們兩個之後,你若再去稀罕別的女人,那可休怪我……休怪我翻臉哦。”
寶玉面上微微發木,強笑應道:“有了你們兩個小仙子,我……我豈會再貪得無厭。”這色人嘴上堂皇,心中卻掠過一絲莫明的惶然。
沉瑤環摟住愛郎腰杆,將火燙的粉靨貼在他胸前,夢囈般的甜聲道:“真奇怪,居然就在一起了……”迷朦的秀目忽然直直地盯住某處,整個人如中魘般僵住。
寶玉覺察,才要發問,卻給沉瑤一手捂住了口,疑惑中順著她的目光瞧去,頓也驚得渾身發軟,原來一條長長的怪物正如銀流般從碧玉圍牆上蜿蜒而下,不是先前那條巨蟒又是什麼!
只見它口里還銜著一物,竟是那把掉落在地湖里的湛瀘寶劍,且連丟在岸邊亂石中的劍鞘也給尋著了。
寶玉和沉瑤呆呆地望著,心中齊生出一種匪夷所思之感,皆想這怪物定有非常靈性,否則怎知湛瀘寶劍乃是此間之物,將劍與鞘合二為一送回來。
兩人屏息靜氣,哪敢發出丁點聲響,正慶幸那怪物似未發覺花棚這邊有人,逕自沿著閣樓的立柱往上攀游而去,忽聽旁邊一聲輕呼,原來卻是兜兜醒了,一睜眼就瞧見了怪物,頓時嚇得驚叫起來。
那銀色巨蟒立在半空凝住,猙獰的巨首朝花棚方向緩緩轉了過來,三人皆俱膽戰心寒暗暗叫苦,已見那怪物吐掉口中的神兵,倏發出一聲震人心魄的可怖嗷叫,數丈長的軀體一弓一縮,刹那便從立柱上凌空彈出,裂著血盆大口形如飛龍般朝三人撲噬過來。
幃幔重迭,鮫綃遍垂。
氤氳水氣間,北靜王世榮赤著身子斜倚在玉石砌就的池沿,手持一只卷軸全神貫注地觀看。
幾名美婢在旁邊輕手輕腳地為他淋湯按摩,不敢弄出絲毫雜響。
水影珠簾掀起,換了一襲輕紗的紫姬裊裊娜娜進來,走到池畔跪坐在男人的背後,擺擺手示意眾婢退下,伸出春蔥般的柔荑親自為世榮按摩,輕喚道:“王爺。”
男人卻仿若未聞。她探頭從側望去,見世榮臉上如痴似醉,心中微感詫異,當下不再說話,只輕輕柔柔地繼續幫他按摩。
過了盞荼光景,世榮突仰天大笑起來,紫姬忙笑問:“王爺,為何這般高興?”
世榮一揚手中卷軸,面上俱是狂喜:“真是天助聖門矣,這可是陳見羽夢寐以求的東西啊!”
“哦?是什麼好東西呢,可否說與人家聽?”紫姬嬌聲道。
“有什麼不能讓我的小孔雀知道的!這只卷軸是馮左庭密奏朝廷的軍報副本,整個西南兵部的最新部署報告,其內馮左庭在南疆的兵力、建制、補給乃至營地、兵種、糧倉各部的位置無不記述得詳盡備至,後邊還有地圖輔以標明。”
紫姬又驚又喜道:“這麼重要的東西怎麼會落在王爺手里?啊,是從宮內弄到的嗎?”
世榮微笑道:“‘天欲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孟夫子這句話果然說得不錯,我這次被迫避入宮中,雖然屢遇凶險,所傷非輕,但老天爺終待我不薄,先讓我無意間獲知白蓮教欲謀天下的野心,後又賜我良機從他們手中奪得這只卷軸,哈哈,這也該是今朝氣數將盡的預兆!”
紫姬訝道:“白蓮教?他們有什麼能耐,竟敢來跟我聖門爭天下!”
世榮面色微凝,道:“我原以為此教不過是個江湖幫會,以前並未太多留意,這次在宮中才知他們有這野心,且已謀劃甚久,有些步子尚走在我聖門的前頭,譬如他們在狗皇帝的身邊暗伏了顆重要的棋子,甚至還控制了某個寵妃…”
紫姬吃了一驚:“哪個妃子?”
世榮道:“不清楚。他們此招甚是陰損,等若間接影響了狗皇帝,而且朝廷的重大機密極可能會因此比我們先得之。”
紫姬柳眉蹙起:“定要想辦法查出這個人來,否則將大礙我聖門霸業。”頓了一下,若有所思地接道:“在宮內的布置,我們的確做得不足……”
世榮道:“嗯,這個我已有計劃,接下會有安排。白蓮教不可小覷之處尚不止此,他們還在某個地方秘密組建了一只八萬人的部隊。”
紫姬輕“啊”了一聲,心中愈加驚訝,道:“八萬人的部隊?數目可有夸大?這比我們在南疆組建的部隊只少一點呀。”
世榮道:“數字是從他們私下交談中得來,所以應無水分,只不知這支部隊的素質與實力如何而已。”
紫姬神色凝重道:“如此真不可忽略這個白蓮教呢,弄不好,他們便是我聖門問鼎天下的一大絆腳石。”
世榮打了個哈哈,傲然道:“可惜呀可惜,他們已給我知其所謀了,從此難成氣候矣!”
紫姬笑道:“那倒是,天底下誰跟我們少主作對,就注定要倒霉的。”
世榮忽問:“對了,六姝回來沒有?”
紫姬答:“都回來了,只有如露吃了點虧。白蓮教那廝還挺厲害,不過聽說他亦討不了好。”
世榮點點頭:“那家伙是白蓮教二聖使之一的龍象使者,武功不弱。六姝總能讓我放心,她們聯手,江湖上的確沒幾個人能難為得了她們。”
紫姬嬌聲道:“她們算是又立了一功,往後王爺可要多疼她們一點兒呀。”
世榮笑道:“我疼她們還少嗎?你這主子真不錯,老是替她們爭寵討寵,搞小圈子。”反手在她嬌挺的峰處輕拈了一下。
紫姬立時渾身發軟,嬌嗔道:“她們為了我,從千里迢迢之外跟到這來,人家不該對她們好一點兒嗎?王爺不知,您不在的這些日子,她們是怎麼個急的。”
世榮笑道:“好啦好啦,我再疼她們多多的,包括你這只迷人的小孔雀…”世榮指了一下旁邊的紫葫蘆接道:“里邊裝的東西喚做‘九轉千瓊丹’,據說也是十分重要之物,你待會拿去讓枯榮二老瞧瞧是什麼寶貝。那家伙丟了這兩樣東西,不知回去怎麼跟他主子交代?”
紫姬歡喜地應了一聲,道:“聽名字象是好東西哩,最好是極稀罕的寶貝,心疼死他們才好。”
世榮舒適地往後靠,把頭枕在婦人酥胸上,懶聲道:“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家里可有什麼事情?”
紫姬道:“對官中我們一直報稱王爺身體不適,遵照醫囑須在家靜養,除了來訪者見不著王爺或許會有點議論之外,並無什麼麻煩。”北靜王品爵雖尊,卻非事朝大臣,因此以養病為由搪塞官中並不太難。
世榮道:“門中呢?”
紫姬道:“門中有一條好消息,一條不知該算是好還是壞的消息,王爺想先聽哪一條?”
世榮道:“不知該算是好還是壞的先。”
紫姬道:“南邊終於動手了。”
世榮臉上一跳,沉聲道:“怎樣?”
紫姬道:“馮左庭果然中伏,卻給他部下死命救出,但據陳見羽報應是受傷極重,只不知還能挺上多久,所以這條消息不曉得該算好還是壞。”
世榮心中連呼可惜,嘆道:“此次准備許久,尚不能置馮夫子於死地,往後愈難覓得良機了。他若能挺過來,不知見羽又得苦熬到幾時,我聖門大業又得晚成多少年。”
紫姬道:“馮夫子年歲已大,又受此重傷,多半挨不了多久的。”
世榮道:“此人的命甚硬,閻羅王老是不肯收他,曾多少次死里逃生的,況且他手下還有個聞名天下的神醫……唉,不過我們至少有兩個收獲,一是敵帥受到重創,見羽的壓力大為減輕,或可伺機謀動;二是這樣一來,侯小月又有得忙了。”
紫姬恍然道:“對呀,即將回到都中的侯小月說不定又得因此離開,這樣的大案,自然要比捉拿采花大盜重要許多,朝廷多半會把他調到南方去!原來少主早有算到此點,所以一直都不擔心侯小月回京。”
世榮微微一笑:“這只是一個可能,如果這次調不走侯小月,我還有另一個辦法。好啦,說說那條好消息吧。”
紫姬面露興奮之色,說道:“我姐姐就要到都中了!”她小名喚孔雀兒,從前人稱“紫發妖姬”,而她姐姐,便是傾倒了整個南疆,惹無數族長洞主競折腰的“碧眼魔姬”鳳凰兒。
世榮一愕,怔道:“她怎麼會來?”
紫姬道:“是我求她來的。”
世榮面色一沉,道:“你求她來?”
紫姬在後邊沒瞧見他的臉色,快言接道:“嗯,你陷落宮中,我急得沒辦法,只好飛鴿傳書回南疆,試著求她看能不能來幫忙,沒想她竟然答應了,可能這幾天就要到了!”
世榮聲音忍不住高了起來:“胡鬧胡鬧!此時南疆正值風雲變幻,她怎可輕易離開?況且都中一帶,我聖門強兵悍將如雲,何須她從千里之外跑來幫忙!”
紫姬嚇了一跳,滿肚委屈地細聲道:“人家有去請他們幫忙呀,可他們一個個竟然無動於衷,都說沒有你的命令,不可擅作主張,這不是荒唐嗎?我說少主陷落宮中,怎麼還能給你們下命令,他們卻說少主神通廣大天命於身,自能逢凶化吉,而且這麼做,說不定另有深意。總之任妾好說歹說,他們就是不肯幫忙,人家百般無奈,這才寫信去求姐姐的。”
世榮沒好氣道:“沒我親自下令,他們自然不敢亂動,你呀你,就是沉不住氣,無論如何,都不能在這時候把你姐姐叫過來!”
紫姬極少受世榮如此嚴辭厲色,眼圈霎紅了起來,啜泣道:“我……我……人家只是試一試嘛,心想要是她不能來,自然就不會來了,誰知她卻答應了,而且…而且我與姐姐也有……也有四五年沒見面了……人家…人家好想她呢……”
世榮忽想起當年她毅然離開南疆,跟自己一同回到都中來的情景,不由一陣感動。時如流水,轉眼便過了五年,她們姐妹感情素來極好,若說不想那是假的,心中一軟,口氣便松緩了下來:“你姐姐什麼時候出來的?”
“上月下旬。”
世榮悄算了一下,鳳凰兒此際應是離都中不遠,再發信阻止已沒什麼意義,況且這個碧眼魔姬雖也是聖門中人,卻從來不怎麼肯聽自己的命令,心忖:“就讓她們姐妹倆見見面吧,到時我再想法子盡快把她趕回南疆去便是。”暗嘆一聲,當下把婦人拉入池中,一臂攬入懷里,柔聲哄道:“好啦好啦,那就來吧,我這個妹夫到時一定盛情款待她。”
紫姬噙淚道:“等見著她,我就立刻叫她回去,省得你心里不快活。”
世榮笑道:“喏喏,倒跟我斗氣兒了來啦?”用唇去吻吮掛在她臉上的晶瑩淚珠。
紫姬的委屈立時消了大半,嘟嘴道:“我姐姐此次前來,其實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什麼原因?”世榮細瞧她的花容,驀覺這女人在心里的份量其實極重。
“我姐姐聽說侯小月即將要回到都中,怕你難以應付,因此打算來助你一臂之力。”
世榮一聽,心中霎已雪亮:“我道鳳凰兒素來沉著冷靜,這次怎會不顧大局離開南疆哩……”望著婦人笑了起來:“原來如此!你姐姐這次來,並非要救我這個妹夫,而是想見老情人哩!唉,都這麼多年了,怎還放不下這個小白臉?”
紫姬嬌嗔道:“亂說什麼喲,我姐姐恨他都來不及呢,此次入都就是想要親手除掉他。”
世榮不以為然道:“除掉侯小月?眼下連我都不太敢想哩,你姐的‘拘魂大法’練到第幾重了?”
“我姐姐的‘拘魂大法’已經完全練成了!”紫姬得色道。
世榮虎軀微震:“練成了?她在攻第五重時花了兩年時間都拿不下,第六重與第七重根本沒聽說何時開始練,怎可能突然大功告成?”
“我也不清楚,等她來了你自個問去。”紫姬似笑非笑地盯著男人。
世榮不知想到什麼,沉吟了片刻,忽嘿嘿笑道:“好熱鬧,傾倒南疆的碧眼魔姬鳳凰兒,名震天下的聖捕侯小月,十大少俠之一的武當冷然,率領極樂谷精兵強將的白蓮前教主之女沉瑤,白蓮教的兩大高手龍象聖使與冰魄老妖,還有來捉拿我這采花大盜的各路黑白道上的高人,竟都湊做一處來了,此際若起什麼波瀾,不把都中掀翻才怪哩。”
紫姬忽在水里踮起腳尖,朱唇湊到男人耳心道:“一提到侯小月,你便這等敏感,莫非在吃他的醋兒呢?”
世榮哈哈一笑:“我吃侯小月的醋?啥時候輪到我吃他的醋啦?”
紫姬咬唇道:“你別故作瀟灑,莫以為人家什麼都不知道,若只因為你是門主,我姐姐還不至於從千里迢迢之外跑到都中來。”
世榮神色如常地笑道:“本王敢擔保,她此次入都,絕對是衝著侯小月來的,只不知是想把他宰了還是想跟他重溫舊夢。”
紫姬輕哼一聲,含笑望向別處,啐聲道:“到時我倒要瞧瞧她跟誰重溫舊夢哩。”
世榮心中一蕩,臉上終有點掛之不住,兩手不知在水中做什麼,笑嘻嘻對美婦人道:“我們久別重逢,何不快來重溫舊夢?”
紫姬頓時寸寸酥軟下去,嘴上卻猶在矜持,嬌喘道:“一兩個月便算久麼?那四五年的又該怎麼算?”
世榮狠聲道:“小妖精,惹你男人麼!”臂如鐵箍鎖緊她的蠻腰,一手已深入花谷之中尋幽探秘,在水底挖帶出絲絲滑膩。
婦人吃吃笑道:“就是要某人難為情,誰叫你…你這風流貝戎大小通吃!”忽地站立不住,直往水里沉去,眉梢眼角卻盡是濃濃春意。
世榮已有好些日子沒收拾這妖精了,見了她那嫵媚絕倫的神態,不覺欲焰如焚,勾住下沉的嬌軀,微喘道:“我此次傷得不輕,須采多些元陰彌補,你可情願?”
紫姬雙頰吐暈眼餳魂酥,嬌喘細細道:“你便是要人家的性命,人家亦都會給的,何況只是……只是一點兒……東西。”
世榮朗笑一聲,遂將美人從水里撈起,不由分說扛在肩頭,水滴淋漓地朝池岸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