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和女友曈曈是大學同學,都說大學里面談戀愛出來沒有幾對成了,而我們兩人則是為數不多的那幾對能成的,因為她實在很愛我,當然她愛我的原因是我也那麼愛她。
畢業後她放棄了更好的工作崗位,和我一起來到我家所在的城市,和我一起生活。
日子過的很開心,如果沒有下面的這個故事,我想我們會和大多數人一樣的生活下去,可是事情發生到現在,我不知道我們的生活以後會變成什麼樣子,會成為天堂,還是地獄!
曈曈雖然和我來到了我家這個城市,但是我們並沒用同居,她的姑姑家剛好也在這個城市,於是我們除了每天下午下班能小聚一會,晚上還是要各回各家,當然我們每過一段時間也會去開房纏綿一下。
還清晰的記得我和她第一次做愛的事情,在學校外面的一個30元一晚的小旅館,看起來不是很干淨的花布單子的床上,我們倆完成了彼此的第一次。
她流了很多,而我緊張的幾乎硬不起來。
想想也是一段美麗的回憶。
從那以後到現在已經過了有六年多了,我們在這六年里做過多少回愛,也已經數不清了。
有一年暑假,我們沒有回家,在校外租了房子,那一個暑假幾乎是在床上過來的,睡醒了就瘋狂的做愛,累了就睡。
除了吃飯和傍晚的散步,幾乎就剩下這兩項運動了。
也許我們都還很單純,除了對方,沒有和別的人親熱過。
但是我們的做愛經歷卻並不見得少多少,從最早的完全放不開,到換用各種姿勢,再到慢慢的,我們相互第一次口交、甚至到後來,我開始開發她的後庭。
她有些保守,卻總是能放的很開。
她曾很認真的對我說,要做的一個人的淫娃,只在我面前淫蕩,要讓我為她瘋狂。
似乎有點偏題了呢,思緒就是這樣,一旦打開就像開了閘的洪水一樣,關也關不掉。
以前單純的生活的回憶,就先到這里吧。
現在我們上班已經三年了,我發覺自己反而越來越喜歡和她做愛,似乎如果假象換成別的女人,反而沒那麼大興趣,雖然我沒有試過。
可能因為太熟悉了,不是會厭倦,而是成為了眷戀。
曈曈算是個美女,不是頂級美的那種,但是比較越看越有味道。
在許多喜歡骨感妹妹的眼里,也許她偏胖了。
可是我覺得她還是很勻稱的,不是很豐滿,但也不骨感。
脫光光的她只會讓人覺得很勻稱,很舒服。
咪咪也只有B罩杯,沒有那種夸張的嚇人的大,關鍵最舒服的就是,曈曈身上的肉很軟,不管是咪咪的,還是腰上的,或者屁股和大腿。
摸起來真的很舒服。
抱著也很舒服,軟並且有彈性。
可是從今年開始,我總覺得我們做愛的時候少了點什麼,她不會像以前一樣,做到高潮渾身顫抖,我也不會像以前一樣,如果想射的時候,怎麼也忍不住。
我們都變得很會做愛了,我開始會慢慢的控制節奏,她開始會很嫵媚的叫,我們開始一起看黃色電影調情,一起看黃色小說互相看對方自慰。
也許人就是這樣,總喜歡找一些新鮮的東西來刺激。
我慢慢的看到了一些換妻類的小說,仿佛一下子又有了初中時候第一次偷偷看三級片的感覺一樣,十分刺激。
我知道我上癮了。
掙扎了很久,越看越多的換妻3P類的小說,每次做愛的時候,我都忍不住幻想曈曈在我的眼前被別的男人抽查的景象,想象著別人的陰莖在曈曈的陰道里抽插、在曈曈的嘴巴里爆射,我就硬的不行。
慢慢的,我會和曈曈一起看這些小說、電影。
還會討論很多情節。
看的出來,每次說到這些的時候,曈曈也很刺激。
做愛的時候反應總是很激烈的。
但是好像這些幻想一旦等我們做完愛,冷靜下來,就又無影無蹤了。
我知道,因為我太愛她了,所以,我看不得別的她對別的男人有感覺。
所以,我們不可能真的去做這些事情的。
開場白也許有些長了,但是沒有以上這些鋪墊,下面這件事情就不會發生了。
畢業後,這個城市我們的同學朋友很多。
而且我們這個二十七八的年齡,大部分人都開始結婚了。
曈曈也被周圍的朋友邀請過幾次當伴娘,結果都被我強硬的態度擋下來了。
大家都知道,現在這個社會,當伴娘十有八九或多或少是要讓別人吃豆腐的,我怎麼會答應呢?
不過該發生的還是會發生了。
周梅婷是曈曈大學很要好的一個同學,她五月六號結婚,同樣發給我們請帖,舉辦婚禮的城市剛好離我們的城市不遠,坐車過去也就是不到三個小時。
五月五號下午,我和曈曈收拾了一下,就出發去梅婷家。
一路上曈曈很興奮,要好的朋友要結婚了,明年就輪到我們了,要去學習學習經驗。
到了那個城市,梅婷開車來接我們回去,一路上曈曈和梅婷嘰嘰喳喳說個不停,那個興奮勁好像是大家要集體婚禮似的。
晚上就在梅婷家吃了飯,伯父伯母都很熱情,我們就當娘家人留宿在梅婷家里。
因為第二天早上五點多,新娘就要去化妝,曈曈要陪著去,而我則被安排著招呼客人,所以晚上的時候,曈曈陪著梅婷睡去了,兩個人在床上聊了一個通宵,而我一個人睡在了客房。
一大早醒來的時候,曈曈和新娘早已經去化妝了。
難忘的一天開始了。
直到後來我才直到,梅婷提前找好的伴娘前一天被車掛倒受傷了,臨時決定讓曈曈做伴娘的,曈曈實在推不掉,而且也沒有時間給我說。
當我見到曈曈陪著新娘回來的時候,她已經化了妝,穿上了伴娘衣服,我心里雖然十分不爽,但是也不能在這個時候再說什麼。
只好心里想著,要暗暗的護好曈曈。
一切如同婚禮的流程,來接新娘,撞門,藏鞋,搶紅包。
拍照的攝像的,起哄的,雜亂不堪。
我的心思雖然一直掛在曈曈身上,可是人實在太多了,根本照看不過來。
伴娘一路上是跟著新娘的,我竟然都擠不到曈曈身邊和她說句話。
直到去了酒店宴席上,曈曈陪同新娘新郎敬酒的時候,曈曈才給我說了一句“好累啊”。
伴娘衣服是一身粉紅色的連衣裙,曈曈穿著很好看。
和新娘站一起像一對姐妹花似地。
宴席散了的時候,我以為差不多要結束了,沒想到事情才剛剛開始。
宴會結束後,因為梅婷的爸爸,也就是伯父喝的有點多,曈曈讓我去送一下再去新房找他們,我本來是不願的,這麼多人隨便找一個送就好了,可是畢竟伯父招待了我們一晚上,我不好推脫。
於是我去送了伯父,而曈曈跟著新娘去了新房。
送到伯父家後,我立馬出來打了個車去他們的新房,一路上心里不停地再想,大白天的不會開始鬧洞房吧,應該也沒有人鬧伴娘什麼的,一會去了找個機會把曈曈帶走。
可是心里又打鼓,萬一鬧開了怎麼辦,那麼多男人占曈曈便宜,我該怎麼辦?
想著曈曈今天的一身粉色連衣裙,竟然有點想要了。
路上車比較堵,等我到新房已經是我們分開一個多小時後的事情了,新房的門是鎖著的,我在外面使勁的敲門,聽見里面很吵很鬧,但是沒有人開門,我打曈曈的電話,沒人接,打梅婷的電話也沒人接。
我心里又著急又緊張。
我情急之下,對著大門猛踹幾腳,可能是里面得人聽見了,有一個喝的已經滿臉通紅的小伙給我開了門。
我二話不說,推了門就進去了。
屋子里面有十來號人,都是新郎的朋友,男人居多,除了曈曈,只有一個女人,我還不認識。
大家正在灌這兩個女人酒。
我進去拉住曈曈,曈曈已經喝了不少,小臉通紅,看到我來似乎放心了不少,我明顯感到曈曈有些害怕。
我二話不說,拉著曈曈就往外走,結果被三四個人嬉皮笑臉的堵住路,說道:“大家一起玩伴娘的,你怎麼能一個人帶走偷偷玩呢?”我心里一股火:“我要帶她走”。
對方領頭的好像是伴郎,個字並不高,有個一米七五左右。
伴郎笑著說道:“大家喜慶玩玩,沒別的意思,結婚這麼好的日子,不能生氣的。我們只是喝喝酒,沒什麼的,這是你女朋友吧,來一起喝吧,你半路劫走人多不喜氣的。”對方軟話一下,我反而發不出火來,有點進退兩難,曈曈拉了拉我的手。
我問道:“梅婷呢?”
曈曈還沒有答話,伴郎就回到:“和新郎去接公公婆婆了,走的時候讓伴娘伴郎招呼我們呢,你們走了算什麼事啊!”
曈曈也說道:“一會就回來了,要不等他們回來我們再走。”
我猶豫了一下,實在沒有什麼發對的理由,只好留下。
伴郎招呼大家:“繼續繼續,伴娘的女朋友來了,我們換一個游戲玩吧”。
有人跟著起哄,伴郎繼續道,“個比較流行的游戲吧,國王游戲,我去找撲克牌。”
伴郎找來撲克牌,說了規則,有幾個不想玩的坐一邊看電視品酒去了,剩下的就只有八個人,曈曈和那個不認識的女的,我、伴郎還有四個男的。
我們把客廳讓給了喝酒的人,去了客房玩。
八張牌,一個大王,紅心一到紅心七。
抽到王的人隨意挑兩個號碼的人做出他所說的指令,抽到被國王點到號的人就要完成國王的指令。
不願意做的就要罰酒。
因為這點,我才同意玩的,如果抽到曈曈了,大不了不做,我替她罰酒。
游戲就這樣開始了,因為男人眾多,所以大部分的情況還是指到了兩個男人之間接吻,某男脫某男的襪子之類的。沒想到第一次抽到男女的竟然是我和那個不認識的女人,國王是一個臉上有黑痣的男人,黑痣說:“一號把自己的牌從六號的衣服下面放進去,再從領子里拿出來。我是一號,那個女人是六號。所有人開始起哄,我和曈曈都有點不自然,我看了那女的一眼,沒有曈曈白,但是胸部要比曈曈的大,她反而比我鎮定,等著我去做。我看了曈曈一眼,決定罰酒,於是慢慢一杯的瀘州老窖,是那種一次性杯子,我閉眼一口氣悶了進去。
伴郎喊了聲”好!“然後游戲繼續進行。
我的酒量一般,再連著兩次抽到曈曈幫別的男人解皮帶和一個男人抓一下曈曈的胸部的時候,我又擋掉了兩杯酒,這個時候,胃里已經翻江倒海了。
有時候伴郎幾個男的抽到類似於相互舔腳趾的命令是,也會喝一杯酒,基本上大家都有一些醉意了,曈曈在我來之前不知道被灌了多少,臉一直是紅撲撲的。
後來看我喝不行了,又替我擋了一杯。
不知道時間過去多少,我去衛生間吐第二次出來的時候,已經天旋地轉了。
做到椅子上已經已經沒力氣抽牌了。
我吆喝著不玩了,伴郎說把我踢出局,曈曈不願意,於是他們把我放著靠著牆的床角邊,讓我睡覺。
其實我的意識是清醒的,我能清楚的聽到他們的對話,但是舌頭已經麻木沒知覺了,渾身也用不上勁。
就被他們扔上了床。
我還聽到,伴郎對曈曈說,你要是不玩,我們就把一瓶酒捏著你男朋友的鼻子灌進去,然後就讓你們走。
曈曈被迫繼續和他們玩。
伴郎又重新規定到,因為喝多就沒辦法玩下去了,所以後面的游戲必須執行,不能罰酒。
曈曈那個時候和已經喝的有點瘋了,而且因為前面一群男人確實沒有太過分的舉動,所以她沒有了那麼多的防備之心,無法挽回的瘋狂,就此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