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並沒有著急出題開始第二輪測試,而是先把之前米小白沒能做出的題目跟她仔仔細細講解了一遍,仔細得就像是在跟一個從沒學過初二數學的孩子上課一樣。
他感覺首先是自己對不起米小白,無端的失控讓她吃了苦頭,小屁股都被打紅了;二來是這一切歸根結底都是因為自己沒教好她,或是選題太難。
這些想法迭加在一起,讓他對女孩的愧疚之情無以復加,於是他在輔導時變得格外賣力,不遺余力,甚至有些用力過度。
米小白瞪著詫異的眼神直撓頭。
第二輪測試時,蘇南沒多想,選擇了叁道相對簡單些的題目。
他倒不是故意給米小白一個復仇的機會,而是他實在不忍心再一次鞭打這可憐女孩了。
……
十分鍾過去……
當米小白第二次乖乖趴在桌上,裙子撩到背上,翹起一半白一半紅的屁股時,站在她身後的蘇南,默默地改用左手握鞭,他屏氣凝神,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告誡自己——控制住!
控制住!
輕一點!
……
“啪——”鞭穗拍在女孩左半邊那白嫩的屁股上後,女孩回過頭,略帶嘲弄的眼神望向他說道:“累了?之前的勁哪去了?”
“我……不想弄疼你,而且……我不是左撇子。”
“嘻……我還以為打我你會很興奮呢,就像剛才那樣。”
“剛才我失控了,對不起。”
“你願意輕輕拍也行,不過待會兒我可不會手下留情哦……”
“……那也要等你做對了題目才行吧?”蘇南聽得心頭冒出一股狠勁,揚起鞭子用力甩了下去——“——啪!”
米小白一下繃緊了脖子,小腰一縮,倒抽一口涼氣:“——嘶……對了,就這樣。”
“我的老天爺!你很舒服嗎?”蘇南驚著了,他竟然感覺女孩好像很享受的樣子。
“嗯……很奇怪的感覺……繼續……還有八下……”
“——啪”
“我不喜歡暴力……”蘇南一邊抽打,一邊喃喃自語。
“嗯……你怎麼不說老夫了?”
“嗯?你話還真多啊!”蘇南怒。
“——啪——啪——”
蘇南快速抽打,全神貫注地控制著自己的惡意,無暇顧及用詞,使用的力道也遠沒有前一輪那麼凶狠。
這從米小白兩瓣屁股的顏色就能看出來,右邊是通紅一片,左邊卻還是白里透紅粉粉嫩嫩。
“——啪——啪——”
然而最讓他分心的,還是女孩股間的那道縫隙。
隨著他的抽打,那里就像是慢慢開出的鮮花,一线桃紅又逐漸綻放開來,露出了深藏其中的粉色肉芽,那一片晶光閃爍的嫩肉,紅嫩嫩濕淋淋,與那小菊門一起一下下抽搐。
“——啪——啪——”
終於打完了,蘇南感覺自己的肉棒就快炸了,龜頭被內褲頂得生疼。他低頭一看,發現自己那頂小帳篷與米小白的小穴高度竟如此吻合。
米小白很快就緩過勁來,回頭一撇,又像是讀懂了蘇南一般,背過兩手扒住屁股往兩邊一分——鮮花怒放,露珠浸潤,粉色肉芽羞答答地打開,花心也出現了一個緊密鮮紅的穴口。
蘇南不禁看得呆了,他的腳開始如自動駕駛般湊前了一步,小帳篷頂端距離那片紅嫩之地已不足二十公分。
米小白扭回頭去,口中喃喃道:“蘇哥哥……你要是忍不住了……就插進來吧……”
“……”
蘇南蒙了,腦子嗡的一片空白。
女孩扒開小穴主動邀請,而自己小兄弟又相當爭氣地挺立著,各種條件全部具備,而且自己也本能地想體驗一下插入是什麼滋味,還有拒絕的理由嗎?
拒絕了還是男人嗎?
“啪——”皮鞭被扔到桌上。
“唰——”蘇南連沙灘褲帶內褲一齊脫到膝蓋,小兄弟順勢彈了出來,掙脫束縛向前挺立著,包皮中露出半顆鋥亮龜頭。
他挪近一些,把紅得發紫的龜頭湊上了女孩蜜汁潤澤的小穴口。又滑又暖的觸感瞬間傳來,電擊般的刺麻感成片成片地延展至全身。
米小白身子也是一顫,輕聲道:“蘇哥哥……嗯……輕一點……”
蘇南從未有過如此體驗,他竟也能堅硬地闖入女性身體了?這想法來得突然,讓他發狂,也讓他緊張。
挺腰慢慢朝前送,蘇南眼看著自己的龜頭漸漸沒入米小白那鮮紅潤滑的洞口,巨大的壓迫感頓時從四面八方傳來。
但很快,還沒來得及細品,他就感覺到前方出現了阻力,像是龜頭撞在了一張網上。
他屏氣凝神不斷嘗試,加大力度朝里頂,但就是無法突破。
然而越是無法更進一步,他就越發感到急躁,與此同時,米小白卻開始叫出聲來,“啊……疼……輕點……人家第一次……”
蘇南一下子驚醒了,他頓時明白過來是什麼在阻止他進入女孩身體了。他往回收了收腰,停住了。
我能捅破它嗎?就為了驗證自己的身體?就為了未曾有過的體驗?就為了發泄獸欲?為了這些我就能傷害這個女孩?就能奪走她的處子之身嗎?
理性又一次反敗為勝了,蘇南拉上褲子坐回到桌邊,對趴在一旁淚眼婆娑的米小白說,“還是繼續做題吧!”
“差一點點,就進來了哦……”米小白說得有些幽怨。
“別想了,那層膜你還是好好留著吧,老夫可不想坐牢。”
“那如果我年紀到了呢?”
“再不回來做題,老夫可就回家了!”蘇南有些火了。
“哦!”米小白訕訕地答應著,整理好裙子坐回蘇南身邊。
蘇南實在不明白,米小白明明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卻還總是表現得像是一個欲女,不只是言語和行為挑逗,更是兩次向他獻出寶貴的處女之身。
為什麼?
是憐憫?
戲弄?
無知?
還是……
陰謀?
……
第叁輪測驗開始,並且很快就結束了。米小白興奮地跳起來,抓起皮鞭在手中拍了拍:“哈哈哈,終於輪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