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霜兒實在看不下去叫了起來。
她覺得這樣的懲罰就已經過分了,如果他們叁個脫光光,自己一定會第一個受不了,更別說讓熊大對另外兩人做那種事情了,光是想想都能讓她腹中翻涌。
“他們都憋著火呢,不消火怎麼能走呢,對吧?”
雪兒沒搭理霜兒,看了看面容有些擰巴的彪哥,又望向熊大笑著說,“彪哥的聲譽,聲譽懂不懂?你看彪哥臉色有多難看。”
“彪哥……這……”熊大又向老板求情,神色看起來比上一次更可憐,更絕望。
“菲菲姑娘,我們知錯了,他們是我彪子的人,要罰,你就罰我吧……”彪哥用深邃的目光看向雪兒,如星辰閃爍。
“對不起!對不起!”熊大忙不迭鞠躬,四毛已經嚇得趴在了地上,而傻屌還握著鋼管傻站著。
雪兒盯著彪哥的臉,出神地看了半天,好容易緩過來之後看向熊大他們幾個,說道:“既然彪哥都這麼說了,那你們自己選吧,是大炮互射呢,還是……也嘗嘗綁膠帶的滋味呀?”
“膠帶!膠帶!”熊大和四毛爭先恐後地回答。
“好吧……傻屌,你去拿幾卷來。”雪兒搖頭晃腦。
“哦。”傻屌光著腳屁顛屁顛地就跑出去了,身上只穿了條內褲。
隨著咚咚咚聲音去,咚咚咚聲音回,很快傻屌就舉著幾卷膠帶回來,還有點兒興高采烈的模樣。那樣子,很像熊二。
“你,把他們倆纏上,一人一卷,鼻子以下哪兒都別落下!”雪兒用鞭子指著熊大和四毛對傻屌下指令。
“……”霜兒終於松了口氣,不用看到男人之間上演那丑陋的一幕了。
傻屌很是聽話,二話不說就“刺啦”一聲撕開透明膠帶,朝著四毛咧嘴一笑。
四毛趕忙背靠鋼管,站得筆筆直。
傻屌像包裹木乃伊一樣,從腳開始在他身上一圈一圈纏起來。
……
“傻屌,你他媽綁松點兒啊!”剛纏到膝蓋,四毛就有些站不穩了,他小腿和鋼管死死固定住,絲毫動彈不得,上身卻搖搖晃晃的。
“哦。”傻屌又開始圍著鋼管繞,膠帶一圈圈粘在四毛那身帶毛的皮上。
“傻屌哥哥,他剛才摸我,你替我摸回來!哈哈……”雪兒看得興奮,一邊喝酒一邊手舞足蹈。
不光傻屌愣了,所有人都愣了半秒。雪兒叫他傻屌哥哥?沒聽錯吧?
傻屌深受鼓舞,咧嘴在四毛屁股上抓了兩把,完事兒還舉起手聞了聞,逗得幾個人哈哈哈大笑。
透明膠帶反光,不多時四毛整個人就亮了,像個蛹一樣被牢牢纏在了鋼管上,還不停扭來扭去,嗚嗚作響。
傻屌對雪兒的指令一點兒也不含糊,一圈膠帶差不多正好用光。
熊大站在一旁,像看傻子一樣看傻屌。
“熊大……該你了。”傻屌憨笑。
“……”熊大癟嘴,學四毛樣靠上另一根鋼管。傻屌蹭蹭蹭,叁下五除二就制造出了另一個透明人蛹。
“那……誰來綁我呀?”傻屌看了看在鋼管上不斷扭動的兩人,憨憨地問。
“你就算了。”雪兒笑著擺擺手,“行了行了,快把他們放開吧。”
霜兒看向姐姐,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她也覺得,傻屌不僅不應該懲罰,而且從某種意義上說還應該感謝他。
他沒有對她們做出什麼過分的事,而且更重要的是,是他解開了自己嘴上的膠帶,這是她們能夠獲救的關鍵。
此時此刻,霜兒感覺到了雪兒對傻屌的照顧,也覺得這個傻愣愣的敦實男人挺有趣的。
“——刺啦!”傻屌開始從四毛身上往下撕扯膠帶,就像在開箱子一樣,毫不惜力,聲聲清脆響亮,疼的四毛齜牙咧嘴,不住地倒抽涼氣。
“傻屌!輕點兒啊!老子毛兒都讓你扯下來啦!”四毛拍著傻屌腦袋吼。
眾人更歡樂了,只見四毛的腿看起來真是白淨了不少,而撕開的膠帶上則是黑乎乎一片。
直到兩人都被解開之後,雪兒笑著擺擺手說:“行了,本姑娘消氣了,你們可以走了!”
所有人仿佛都松了口氣,除了彪哥。
他本來以為找了叁個墊背的,哪怕他們不專業自己也可以輕松一些,沒想到這小丫頭只是叫這叁個人來消遣一下,連前菜都算不上。
他又看了看仍顯得有些拘謹的小北,一副完全靠不上的樣子,頓時感覺自己今天晚上非得給累死不可。
“彪哥……”等到叁人走後,雪兒抱著他胳膊,呈小鳥依人狀。
“嗯?”彪哥眼神中透著點兒心虛。
“剛才你是說,懲罰你一個人是吧?”
“……”彪哥一怔,點點頭。
“那就懲罰你…………讓我爽上天吧……?”雪兒雙目含春,嘴角微彎,滿臉嬌羞。
“嗯。”彪哥點點頭,露出職業性微笑。
這是工作,工作哪里有不辛苦的,一天大干五六場的事他又不是沒經歷過。
身邊這女孩,雖然脾氣古怪,但長的還是挺漂亮的,他沒理由拒絕;更重要的是,她身後的人,每一個他都惹不起。
他看著雪兒,心想這麼年輕,應該很快就能吃飽吧。盡快搞定才是真的,免得她又冒出什麼鬼主意。
彪哥心思已定,極盡溫柔地一把摟住雪兒,撥弄開她發梢,纖細的指尖從她面頰劃到耳根,然後注視著雪兒的那雙明亮的眼睛,滿懷深情地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