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褲破碎的聲音把邱潔嚇得呆住了,感覺到下身的清涼後她頓時泣不成聲,“嗚嗚嗚……別,別這樣……周總,求你……嗚……我結婚了……我有,有老公啊……”
周百鳴則是撐著她一雙白腿,大大分開,臉湊到她身下仔細觀看,“哦呦?毛都剃過了?咱們蘇童子果然好這口啊!哈哈哈……”
邱潔自從在溫泉刮了毛之後,就再沒刮過了,因為那對蘇南沒啥用。
現在陰毛已經長出來了,短短的,硬硬的,剛剛度過短毛“扎人期”。
周百鳴的話,把已深陷極度羞恥的邱潔硬生生給拽了回來。
他怎麼會知道蘇南的嗜好?難道蘇南跟他說過什麼?
“我靠,這小逼可真嫩…………別看你這會兒要死要活地反抗,一會兒保證讓你爽翻天,求著我肏你……我那活兒可不比小七差…………到時候咱們四個人一起玩更爽,讓你天天都想著被肏……哈哈哈……”
“你,你說什麼?!”邱潔噙著淚,看向那專注盯著自己下身看的方臉。
“我說,讓你爽啊……”周百鳴愣了愣神。
“蘇南,蘇南他怎麼?”邱潔抽泣著,顫顫巍巍地問。
“哦?……吼吼……”周百鳴眉毛一揚,笑了,“你還不知道吧,他和那個姓米的小姑娘躲在辦公室里玩曖昧,還幫女孩塞衛生棉呢……”
“……?”邱潔驚得眼角不住抽搐。
蘇南和米小白?這可能嗎?他對那女孩總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兩個人還經常鬧別扭。
邱潔心頭猛地一顫。
難道真的是因為,毛?!!
蘇南的心病,不能享受性愛的原因,全都只是因為當時的毛?!!!
一起泡過溫泉,所以邱潔知道米小白和小楠姐一樣,下面一根毛都沒長出來。
蘇南也會對米小白的身體產生反應嗎?
他還會幫女孩塞衛生棉嗎?
這場景邱潔根本就想象不出來,但是她竟感覺到了一絲寬慰。
她突然感覺,蘇南能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就算沒有她在身邊,蘇南也能好好活下去了。
“蘇童子喜歡毛都沒長齊的是吧?是他讓你把毛剃了的?”
周百鳴還在她身下喋喋不休,又猛一抬頭說道,“我靠……他不會是個戀童癖吧?……那小家伙不懂欣賞,還是咱邱潔的小嫩逼最好看……”
說著他就把嘴巴湊了上去。
“……嗚嗚嗚……”邱潔哭了,不是因為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正在被一個她不喜歡的男人舔舐,而是她感覺,可以放手的時候已經到了,她眼角流下的,是不舍的眼淚。
做愛,或者死。
她在心里默默做出了決定。
花心嫩肉正在被男人吸吮舔舐,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但邱潔下身發麻沒什麼感覺,只覺得耳邊嗡鳴聲連續不斷。
她轉頭看了看,她給小七買的那份禮物就在不遠處倒著。
她悄悄伸手將它取了出來。
“——滾開!”隨著一聲斷喝,邱潔暴起,瑞士軍刀插在周百鳴肩頭,穿透西裝連根沒入。
“——啊噢!——啊!啊!”
周百鳴疼得猛一抬身,向後一倒,軲轆到地上連翻了幾個身。
終於他坐起身,捂住肩頭,看了看指縫中滲出的血跡,那鮮紅色塊正不斷擴大。
他抬起驚懼的雙眼,看著床上手握凶器一臉陰笑的邱潔。
“嘶…………”周百鳴從牙縫里不住抽著涼氣,“你,你把刀放下。”
邱潔並沒有舉起刀撲向他,就見她把胸罩拉下來戴好,站起身整了整衣服,隨後如游魂般慢慢來到窗前。
“——唰”遮光窗簾被拉開,外面是夜晚城市的燈光。
邱潔推開窗戶,踩著凳子爬上了窗台。
“邱潔!你干哈?!!”周百鳴都看傻了,這時才反應過來,大聲吼叫。
“婭淑姐,我做不到,你帶我走吧……嗚嗚嗚……”邱潔流著淚,靠著窗框慢慢蹲下身子,看著夜空喃喃自語。
“你胡咧咧啥呢,讓誰帶你走啊?”周百鳴捂著肩膀,小心翼翼蹭過去。
“鬼……”邱潔說著,將身體轉向窗外。
這時只要她一用力,就能從六樓摔下去了。而下面是水泥路面和停車場,她猜只會疼那麼一會兒,然後就能和婭淑姐她們見面了。
“你冷靜點兒啊!哪兒有什麼鬼!都是假的!派對是假的,全都是假的啊!”周百鳴慌了,他能感覺到邱潔跳樓的決心。
本來是男歡女愛的美事,任誰都不希望惹出人命來。
“……”邱潔愣住了。
假的?都是假的?
但她還沒琢磨出這話的含義,周百鳴就先繳槍了,他擺著手說,“你別衝動啊,我走,我走還不行嗎……你趕緊下來啊……”
說著他就從臥室退了出去,聲音越來越遠,“……邱潔……我可沒怎麼你啊!……我給你把門開著……”
房門打開的聲音,但沒有關上,一片寂靜。
邱潔在靠著窗框坐了很久,夏夜的涼風把她漸漸吹清醒了。
派對是假的?婭淑姐的電話也是假的?這一切都是周百鳴安排的?他的目的呢?難道只是為了做愛?成為炮友?
更關鍵的是,周百鳴又是怎麼會知道婭淑姐的事?
他到底知道多少?
就在邱潔爬下窗台,拿著刀小心翼翼回到走廊上時,周百鳴在消防通道舉著電話嚷嚷,傷口的疼痛讓他不爽至極。
“喂!你他媽這招不靈啊!她都跟老子拼命了!…………喂……喂喂?臥槽……敢摔老子電話……肏!——嘶!——真雞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