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7號包房里,吳總正左擁右抱,有說有笑,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他已經被雪兒勸著喝下兩瓶啤酒,其中包括加了藥的那一瓶,但臉色一點兒沒變,酒量應該不俗。
就像他剛剛對雪兒說的,啤酒不算酒,撒泡尿就沒了。這會兒他總算是水池存不住,起身去了廁所。
……
“霜兒,你看到了嗎?”雪兒蹭到霜兒身邊,小聲嘀咕。
“看到什麼?”霜兒疑惑,大眼睛眨眨。
“褲子啊,他硬了!褲腿都腫起來那麼大一條……”雪兒手指伸出比劃著長度。
“啊?這個……我沒注意誒。”霜兒害羞。
之前叁人家常式聊天,已經將霜兒的警戒之心徹底放下了。她努力扮演著小女兒的角色,感覺跟她親爸都沒說過這麼多話。
不知不覺之間,她竟然在吳總的身上找到了點兒父愛的感覺,男人的大手摟著肩膀,她則輕輕靠在他臂彎里,暖暖的很讓人舒服,她又怎麼會去關心男人的下身有什麼反應?
“不對啊,那藥沒用嗎?”雪兒直撓頭。
“哦,有可能吧。不過有什麼關系呢?他還會對女兒有什麼非分之想?”霜兒抬眼看向一臉疑惑的雪兒。
“你醒醒吧,他硬了誒!我們衣服都沒脫,只是抱一抱他就硬了!還說沒有非分之想?”雪兒雖然壓著聲音,但語氣中還是透著惱怒。
“……你又想干什麼?”見雪兒又開始翻包,霜兒驚得張大了嘴巴。
“一盒叁瓶。”雪兒揚了揚手中最後那瓶“冬”藥,輕車熟路打開蓋子,一股腦全都倒進了吳總的酒杯里。
“你……”霜兒拉她衣服,想攔住她,但奈何雪兒動作實在太快。
就在此時,衛生間門突然打開,兩人都是一驚,飛快恢復坐姿,在中間給他留出位置。
吳總笑眯眯地走回來,霜兒的目光卻不受控地偷瞄他襠部,哪里硬了啊?看不出來啊!雪兒是不是神經過敏了啊?
待吳總坐到兩人之間,褲子隨之變得緊繃起來,霜兒這才驚訝發現,他左腿根部,的確是有一段圓鼓鼓的,形狀清晰可辨。
看來,是假藥無疑了。
雪兒隨即勸酒,那杯加料啤酒被吳總歡歡喜喜地喝進了肚子,一滴不剩。
“爸爸真是好酒量呢!”雪兒像是撒嬌。
“菲菲,你長得越來越像你媽媽了。”吳總伸手摸了摸雪兒的臉,將她垂到臉頰的頭發往後輕輕撥弄,順便還在她耳朵上摸了一下。
雪兒脖子一縮小臉一紅,霜兒則是心里一緊。
怎麼聽這話……感覺有味道點兒不太對啊。
“爸爸,媽媽她……也沒回來嗎?”雪兒沒有回避這個話題,像是犯了錯似的小聲問道。
“嗯。”吳總默默點頭。
“那爸爸又結婚了嗎?”雪兒追問。
霜兒心里叫起來,雪兒你想干什麼啊?為什麼要問這種危險的問題?之前那樣的聊天不是很好嗎?
果然,吳總聽後,搖搖頭,神情有些落寞。
霜兒幽怨地瞥了雪兒一眼,心想這下好啦,看你該怎麼辦。
難道現在去找個臨時媽媽進來?
讓他們當著女兒面做愛?
正常人都不會這麼做的好嗎?
“……這麼長時間了,爸爸一定很不好受吧?”雪兒說著,小手放在了吳總的大腿上。
“那……讓我代替媽媽……服侍爸爸吧……”只見她輕聲說著,手掌慢慢向上滑,蓋在了那柱狀鼓起上……
霜兒雙目圓睜,牙關緊咬,牙根都快崩出血了。
完了完了,他一定會生氣的!
一定會!
他會暴跳如雷,怒指著喊“你們不是我女兒”之類的話。
然後之前溫馨和諧被打破,自己變回女仆,雪兒則變回公主,然後被他無情地欺負、強暴。
這都怪你雪兒!
都怪你!
霜兒感覺吳總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臂,猛地一抽,整個人像是僵住了。
她偷偷縮起肩膀,抬頭看向吳總,他那張略帶蒼老的臉上,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憤怒之情。除了震驚,更多的是激動與憐愛。
“菲菲!”吳總突然抽回手臂,將雪兒抱緊。臉埋進她頸窩,親吻和喘息聲由小變大,很快就急促起來。
霜兒驚呆了!他完全給搞糊塗了,不是女兒嗎?爸爸能對女兒做這種事情嗎?
雪兒卻是雙眼微閉,大大仰起頭,將整根白嫩如玉雕的脖子完全獻出,任由男人的唇舌在上面親吻舔舐,而且還像是被他親得很舒服很享受。
她那只手也沒閒著,隔著褲子不停撫摸他那根粗大男根,口中還不停發出嬌喘呻吟。
“嗯……菲菲……讓爸爸舒服……爸爸親得,好粗暴……嗯……爸爸幻想過……和菲菲做愛嗎?”
“嗯……”吳總發出沉沉鼻音,明確表示肯定。
“……”霜兒呆若木雞,難道之前的一切只是假象,只是為這一刻做鋪墊?
這個表面溫和慈祥的男人,撕去偽裝其實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
是個連女兒都不放過的重度亂倫色情狂?
雪兒不知何時已從男人手臂中溜出,小嘴沿著他的身體一路向下親,最終停在了下腹。
同時那只撫摸肉棒的手,熟練地拉開拉鏈,一探一拉,那條暗褐色肉莖就被她帶了出來,高高挺立。
“……爸爸好厲害呀……還能這麼硬……”雪兒驚呼。
“乖女兒,爸爸,還不老呢……”男人的喘息變得異常急促。
霜兒知道吳總理解錯了,因為她很清楚雪兒真正在驚訝什麼。
此時,男人的目光看向霜兒,雙手一伸,將她摟在了懷中。
霜兒的臉又貼上了他結實的胸膛,男人的唇在自己頭上胡亂親著,她忍受著腹中陣陣翻涌,眼睛卻盯著雪兒的一舉一動。
只見她握住那根暴漲的肉棒,小口微張,伸出舌頭從那顆紫紅發亮的龜頭上一路舔到根部,舌尖輕掃抖動幾下,又調轉方向,一路向上回到龜頭,轉圈,繼而一口含住,吸吮幾下,噗的吐出,又如此循環往復。
“爸爸……菲菲在舔……爸爸的大肉棒……爸爸被女兒舔的舒服嗎?”雪兒嬌滴滴地淫語。
霜兒伏在男人胸口,聽著他渾濁的鼻音,響亮的喘息聲變得越來越急促。
像是直接從他身體里傳出的陣陣低吼,沉沉如天邊悶雷,激烈若困獸猶斗。
霜兒感覺到,他在糾結,在掙扎,他正深陷於自己與自己的戰爭中,砰砰砰快得像街舞鼓點的心跳,正在急速消耗著他全身能量,以至於他抱著自己的手臂都慢慢松開了。
又見雪兒抬了抬身子,調整姿勢,扶直肉棒直直朝上,一口含下。
霜兒頓時明白,她又要施展那一招深喉功夫了。
她見雪兒在陳叔叔身上做過這個,一含到底。他的這條肉棒,明顯沒有陳叔叔的長,對雪兒來說應該沒什麼難度。
“喔……哦……嗷……”男人忍不住叫出聲來,張大嘴巴急促喘息,“菲,菲菲……童童……爸,爸爸感覺……飛,飛起來了……”
霜兒微微抬頭,驚覺男人面色奇怪。本應是滿面潮紅的臉,此時卻是一片煞白,甚至連那嘴唇都有些發青了。
他大張著嘴巴,嘴角後咧,雙眼緊閉,仰面朝天。
霜兒又低頭看去,雪兒仍在埋頭苦干,每一次都是一含到底,再緊緊嘬著唇頰,邊抬邊吸,發出咕嘰咕嘰的淫靡之聲,一副不把他吸出來決不罷休的氣勢。
霜兒抱著吳總的身子,他的手不知何時已經徹底放開了,垂在身體兩側,在大口大口地急喘中,發出陣陣低吟。
耳邊男人的心跳得更快了,快得有些不太正常,霜兒隱約感覺有些不妙。
她有些著急了,想阻止雪兒,但又害怕男人因享受被打斷而生氣。
突然間,吳總噴了!
不是從陰莖里噴出精液,而是從口中噴出白沫。
霜兒被熱乎乎澆了一頭,她驚叫一聲退出身子,雪兒聞聲猛一抬臉,頓時雙目圓睜。
兩個女孩,都是嚇得呆住了。
只見吳總靠在沙發上,腦袋耷拉著,口中不住有白沫溢出,如瀑布衝下胸口,濕透了整片襯衫。
他手腳似乎被抽干了力氣,軟綿綿一動不動。似乎全身上下的力氣,全都聚集到了一處——那根沾滿了口水,依舊昂首挺立著的肉棒上。
霜兒嚇壞了,她從沒見過那個男人做愛能變成這樣,哪怕喝了再多的酒也不會呀。
“爸爸?”雪兒爬到男人身邊,輕輕推他。
吳總沒反應。
“爸爸?”雪兒加重力氣,霜兒眼見男人突然朝自己倒了下來,撲通一聲,栽倒在沙發上,死屍般一動不動……
“呀……………………啊!!!!”兩個女孩的尖叫聲,在走廊盡頭的女仆休息室里都能聽到。
看著倒在沙發上口吐白沫的男人,雪兒嚇得捂住眼睛,驚叫連連。而跪坐的霜兒,早已是魂飛天外,胯下一股熱流奔涌而出。
……
“今天不對勁兒啊……”尤總口中嘀嘀咕咕。
慧兒此時還騎在他身上,但是那條肉棒已變做一條肉蟲,從慧兒的肉洞里溜了出來,此刻正被她那兩瓣肥嫩陰唇夾著前後摩擦。
他扭過臉,見沙發另一頭的陳隊也好不到哪兒去。
西西身子前傾,手扶著沙發高高撅起屁股,他則是站在西西身後,手握肉棒低頭在那兒鼓搗了老半天,也沒見他開始扶腰抽插。
“陳叔叔今天累了呢,西西幫你吹出來吧。”西西回頭表達關切。
“老陳,有心事啊?肏逼都力不從心,哈哈哈~”尤總嘲笑。
“還說我呢?慧兒你在那兒瞎蹭啥呢都沒捅進去。”陳隊一臉嫌棄,說完往沙發上一倒,兩腿一張,西西立刻湊上去開始為他口交。
“呼……今天怪了。慧兒,下去。”尤總拍拍慧兒屁股,示意她如此照做,心中卻是滿滿的疑惑。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最初,兩個男人懶懶地躺在沙發上,身下各伏著一名女孩,手擼舌舔加口含。
只不過手中的肉棒,早已變成了無精打采的肥軟肉蟲。
“——砰砰砰”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誰啊?”尤總正心氣不順,不知朝誰發火呢,這出氣筒就出現了。
他最忌諱做愛被打擾,所以喊問得格外用力,慧兒都被嚇得抖了一下。
卻聽門外來人高喊——“老大!不好了!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