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霜兒的小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當晚那色色的一幕再次浮現眼前,她頭枕著雪兒的身體,羞羞地張開雙腿,還用手扒開下面,眼眶熱熱地注視著面前的蘇哥哥,滿心期待著他的插入……
“……你都那樣了,他還能那麼狠心一走了之,真不是個男人!”
“——別說了!”霜兒小手一揮,繞過雪兒就往樓上走。
再聽下去,她都要邁不動步,抬不起頭了。
“誒誒……他舔的舒服嗎?”雪兒卻還在身後不依不饒地羞臊她。
“……”霜兒身子一熱,小跑起來。
……
兩人進屋後,雪兒往床上懶懶地一躺,“我可提醒你啊,今晚十二點之前咱們倆還是自由身,所以嘛……還有機會哦。”
霜兒在收拾自己的隨身小包,還有給小小准備的禮物。她轉過頭,平靜地回答說,“我真的已經不想了,他也沒什麼不一樣的,真的。”
“唔……?”雪兒朝她擠眉弄眼。
“……”霜兒把頭撇到一邊,撅了撅嘴巴。
“你說,小白能帶男人去,咱們是不是也可以帶一個?”雪兒撩著頭發說。
“你去問小小呀!”霜兒沒好氣地說。
“叫上彪哥怎麼樣?”雪兒撐起身子,又驚又喜地說道。
“不行!”霜兒身子一顫,攥緊小手。
她一點都不懷疑,雪兒真的可以一個電話就把彪哥叫出來,他那天晚上被雪兒調教得像匹溫順的小馬……額……小種馬。
但是不經過小小同意,就帶上彪哥這個性服務者去參加派對,那意思不是很明顯嗎?把生日派對變成一場淫亂派對!
而更為關鍵的是,她們都很清楚,小小的身子還要留給老板呢,那可關乎到她未來一年的“工作”。
“彪哥能去的話,那會多熱鬧呀!想想都讓人興奮。”雪兒一臉的期待,滿眼小星星亂冒。
“才不要!你別破壞小小的好事啊!”霜兒正色道。
“唔……他一個人能把姑娘們都喂飽呢……”雪兒又開始壞笑,像是犯了花痴。
“有你在肯定不行!”霜兒嘟起嘴巴,眉頭微蹙,眯起眼睛,說不清是在嘲笑還是鄙視。
她可是親眼看過,彪哥在雪兒身前一副求饒的架勢。她也相信,如果雪兒願意,她一個人能和彪哥大戰一個通宵。
霜兒突然想到了蘇哥哥,就她所知,今晚的派對上只有他一個男人。
雪兒的話——“把姑娘們都喂飽”——讓霜兒心中突然冒出了一絲不祥,她不禁開始為蘇哥哥擔心起來……
“切……我才不和他做,晚上回家還得伺候爸爸呢……”雪兒又撩著頭發說,像是一臉的期待。
“——你!”霜兒眉頭緊鎖起來。
本來輕松愉快的心情,突然被什麼東西亂入了,攪得是一團亂糟糟,讓她的心頭和鼻子都是一陣發酸。
“好了好了……”雪兒懶洋洋站起身來訕訕地說,“哎呦,開個玩笑嘛……那麼激動干嘛?”
霜兒紅著眼眶瞪了她一眼,又撇了撇嘴說,“我去尿尿……你可別亂來啊!”
“知道啦知道啦!去吧去吧……”雪兒揮揮手,自顧自去收拾自己的小背包。
……
不多時霜兒從廁所出來,走在這熟悉的半開走廊上,經過身邊一個個緊閉著的房門,她思緒紛亂,心中五味雜陳。
這里是她生活過的地方,是她最熟悉的地方。
但從今往後,她就不住在這里了。
就算這里再髒亂再糟糕,女孩心中還是有些不舍,因為這里還有她的親人。
媽媽終於強硬了一次,她不顧爸爸的強烈反對,拼了命一樣把姐妹倆的房間給保留了下來。
哪怕每個月要多花一些房租,但她還是要給霜兒她們留下一個小窩,留住她們的記憶和味道。
霜兒經過媽媽門前時駐足,她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經常回家來看看。
而此時她卻聽到隔壁房間里,雪兒在自言自語,而且還在笑,很陰險的那種。
她小心蹭過去,探頭去看,只見雪兒在往她的小包里放什麼東西,是個有點兒眼熟的綠色小盒子。
……
霜兒皺起眉頭,心頭一緊。
雪兒這個壞蛋!帶那東西要干什麼呀?!
她悄悄返回走廊上,過了一會兒又踩著響亮的腳步回屋,雪兒此時已經像是個沒事人一樣收拾好一切,玩著手機等她了。
“路遠,你不去上個廁所再走嗎?”霜兒提醒她。
雪兒想了想,應了一聲,起身出門去了。
霜兒聽著走遠的腳步聲,悄悄來到桌前,拉開雪兒的小包。
很快她就在夾層里發現了幾個小盒子,綠色紅色的兩個盒子上都寫著一個大大的漢字——“春”。
果然,男用和女用的春藥她都帶上了!
雪兒不只是說說而已嗎?
她說的幫忙,指的就是這個嗎?他要給我和蘇哥哥下春藥?!!
讓不想要的人,變得很想要,控制不住的想要?
霜兒的心頭不住地顫抖。
她絕對做不出這種事,也不能讓雪兒這麼做,因為她知道,蘇哥哥是不願意做的,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
她怎麼能夠通過藥物,讓蘇哥哥做出違背自己意願的事情呢!
她的第一次,又怎麼能通過下藥來完成呢?這不是她想要的呀!
可是現在該怎麼辦?把藥拿出來扔掉嗎?那樣雪兒一定會發現的,她應該還有不少存貨不知道藏在哪里……
就在此時,霜兒突然想到,自己的包里也有這樣的藥!
叁瓶藍色的“冬”。
那還是雪兒給她放在身邊自保用的,為的是防止吳總的強行侵犯。
霜兒小心打開那個綠色盒子,抽出一板封裝的叁個小瓶子,仔細看了看,發現和她包里的“冬”看不出有多大區別。
她心思微動,從自己包里找出那一板冬藥,猶豫了片刻,塞進盒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