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樣的規則,蘇南無言以對。
整理好衣服後,他坐到了沙發的中間,正對著電視。
自己之前一直盤踞的那片區域——他和西西之前親密接觸的轉角處,蘇南是有點不敢過去了。
“主人主人,你想吃點什麼嗎?肚子空空了吧?”
小霜霜手腳麻利地將茶幾整理干淨,把沙發墊子擺放整齊,跑過來跪在蘇南腳邊,小手扶著他的膝蓋,抬起頭露著燦爛微笑。
蘇南看著小女仆紅撲撲的小臉蛋,細嫩的皮膚像是能按出水來,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黑白分明透著股純真氣息, 小巧的鼻子微微翹起,嘴唇嘟嘟塗著淡淡唇彩,配著還有點兒嬰兒肥的娃娃臉,顯得那樣稚氣未脫卻又光彩奪目。
一時之間,蘇南竟然語塞了。
直到小霜霜見他看著自己卻沒有反應,臉又一紅,偏過頭去,手上還好似無意地加了些力氣,蘇南這才反應過來。
“不餓,這里還難受著呢……”蘇南摸了摸自己肚子。
“哦對……主人吐了,喉嚨里一定很難受吧?喝點什麼吧?”小霜霜一臉關切地望著蘇南。
“……不喝酒了,再也不喝了……”蘇南瞥了眼茶幾上,全是酒瓶。
“嗯……”小女仆陷入沉思狀,突然又帶著興奮說,“對了對了……喝果汁好嗎?”
見蘇南點了點頭,小霜霜踏著小碎步跑到點歌台,從下面的矮櫃里取了什麼東西,然後一臉歡笑地跑回來。
蘇南接過一看,原來是一支玻璃瓶裝的酸棗汁。
他心想還算合意,便道了聲謝後擰開瓶蓋,卻見瓶口有些許淺紅色印記……
“這是……你喝過的?”蘇南看了看小蘿莉那張略顯尷尬的臉,和她那小小的紅嘴唇。
“嗯……是我剛才喝過的,對不起主人,房間里現在沒有了,我……我偷懶了……我這就給你去拿一瓶新的。”
小霜霜搓著手說完,作勢就要起身。
“不用了,老夫不嫌棄你……”蘇南對著那小片紅印湊上瓶口,仰頭喝了幾口。
確實是酸甜可口,清爽宜人,蘇南頓時清醒了不少,嘴唇上也順便沾上了一點香香的櫻桃味道。
“真好喝,比酒好喝多了,謝謝……”蘇南露出了微笑,把還剩半瓶的果汁遞還給小蘿莉,她顯得有些興奮般接過後,將瓶子輕輕放在蘇南面前的茶幾上。
“主人主人,我唱歌給你聽好不好?”
“好吧……”蘇南確信她現在應該不會再逼自己唱歌了,而這麼干坐著又實在有些尷尬,這等候的時間如果在小蘿莉的歌舞中度過,也是一個不錯的選項。
很快音樂切換,仍是小霜霜拿手的動漫舞曲。蘇南舒舒服服地靠在沙發上,面對著邊跳邊唱的小蘿莉,欣賞這場為他一個人進行的表演。
歌聲響起,雪白的長筒絲襪將小霜霜的雙腿包裹得更顯修長,只見女孩在旋轉的燈光照射下跟隨著節奏,時而左右跨步,時而前後跳躍,時而擺動胯部,高高撅起,時而又背過身子扭扭屁股,小短裙隨著節奏來回搖擺,盡顯頑皮可愛之氣。
臉上之前的驚嚇和悲傷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靈動的目光和燦爛的笑容。
兩條細細長長的馬尾辮從頭頂兩側一路垂至胸前,如同兩條亮黑緞帶,輕靈飄動;而鬢角那一縷發絲,令她渾身不住散發的青春氣息更憑添了一份可愛。
蘇南這才注意到,小霜霜那身女仆裝雖然嚴嚴實實遮蓋至鎖骨,絲毫不顯暴露,但此時竟也能將她那已微微鼓起的胸形勾勒出來。
隨著小霜霜踏著舞步原地旋轉,裙擺飛速上揚,蘇南的目光在一瞬間又捕捉到了那兩條黑色絲襪吊帶——與此同時,他眼前閃現出了之前那一幕,那高高撅起的小屁股面向自己時,他眼里看到的奇妙春光……
蘇南仿佛又聽到了那一刻心髒發出的異響,感受到了身體中那股不曾體驗過的暖流,眼睛也不自覺地粘在小女孩舞動著的裙擺上。
又是一個旋轉,而這一次旋轉得更快,裙擺也揚起得更高——蘇南突然意識到到了什麼,立刻挪開眼神,臉上一陣火燒。
“那團在垃圾桶里的……應該是她的……她現在很可能沒穿……沒穿……”蘇南心里念叨,同時警告著自己,但眼珠卻有些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