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人妻牌坊——我和人妻的故事

第一卷 第17章 食精狂魔

  這幾天閒的無聊,於是到工地看了看,工地都很井井有條,工長都很認真,基本不用我操心,晚上把他們幾個約出來吃了一頓燒烤,三個人喝了大概一箱啤酒後就各自回家了。

  還沒到家,電話就響了,是個陌生的號碼,不過做我這行,陌生電話很平常,不像一些人,基本都是熟悉的電話,陌生電話就都掛了。

  接起電話,一個女生問道“你今天晚上有時間嗎?”

  聲音很陌生,“你打錯了吧!”我說道。

  “你不是給1511裝潢的老板嗎,我是1411的”

  這讓我突然想起來了,已經過了這麼多天了,我以為已經沒事情了呢?

  “今天我正好在家,明天我要出差,你能不能過來處理一下。”

  “看一看時間已經快九點了,我原本想推辭,但聽她說明天不在家,在回來就要半個月後了,怕推辭她會以為我不守承諾。”

  “於是說好吧!我看看我到哪了。朝窗外看了一眼,好在我馬上到財星廣場了,繞過廣場大概10多分鍾就能到她家,我說我大概20分鍾能到,到看看車里有沒有工具,如果沒有可能需要買一下,到門口了我給你電話。”

  到了樓下,看了看車的後備箱還有螺絲刀等工具,她那也不需要多少工具,只要把扣板撬下來然後查一下就搞定,其實這麼多天水應該早就干了,撬不撬根本沒什麼意思了,只要擦干淨表面就可以了,不過業主在家也最起碼要表現一下,免得人家以為自己在糊弄她。

  這種活基本磨蹭個20分鍾左右業主一般都能滿意。

  將她的扣板安裝好並且擦了一遍,然後我將她衛生間的地也擦了一下,我的身材在衛生家里面顯得很擁擠。

  她看著竟然笑出了聲,說別弄了,一會她自己弄就行了。

  這正好合我的心意,本打算就此搞定,可她又說自己的一個水龍頭好像有點問題,總是出水費勁。

  我看了一下,應該擰下來通一下就沒問題,反正也不費時間。

  我管她要了扳手,關閉了水閥開始弄起來,可不想這個管件的質量太次了,沒弄兩下竟然斷了,而且她的總閥還不是很好,關不嚴,管道里面的髒水一下子噴涌出來,將我徹底打濕了。

  頂著水,勉強找到了一個類似的管件將它堵住,可還是有些滴水。

  我告訴她先對付上了,明天我找個好的管件給你換上,另外把你的閥門也換了,要不然以後也會是麻煩。

  看到我滿身的泥水,她非常不好意思,拿了毛巾讓我擦干。

  我想告辭離開,她卻說你洗一下在走吧,現在外邊也涼了,你這樣出去會感冒的,我的洗衣機是伊萊克斯帶烘干的,很快就會烘干的,你洗完澡就差不多了。

  現在的外邊氣溫的確有點低了,雖然我身體很壯,但感冒這東西似乎也不是說你壯就不得了。

  想想開回去還得半個小時,如果烘干的話估計10多分鍾就可以了。

  也就同意了她的建議,洗了澡,男人洗澡通常都很快,也就是五分鍾到十分鍾的功夫,洗完了我問她你有沒有烘干呢,她說太髒了,直接一起先洗了,估計還得一會,然後她拿了一個睡袍遞給我。

  看來她老公的身材也很高大,我穿著很合身。

  只是里面是真空,自己只好稍微注意一下了。

  “你喜歡喝紅酒嗎?”她問道。

  “還可以,我是不會喝,喝多少錢的都差不多味道”

  “紅酒就和女人一樣,是需要品的,細品了你才會知道不同的是有不同味道的”她微笑著說道,臉上盡是嫵媚的神情。

  “是嗎?那你是哪種味道啊”我半調侃的問道。

  “我是混合味道的,來嘗嘗這瓶,和我的味道差不多。”

  我們坐在了吧台前,她在屋子里面特意設置了一個吧台,情調和酒吧類似。

  我們相對而坐,她打開一瓶紅酒給我倒上,我嘗了一下,和原來喝得都差不多,我更喜歡喝白酒和啤酒。

  “你和樓上的女主人是不是有點什麼啊!有一天我看到過男主人,可不是你!”

  她問道。

  “那天不就告訴你了嗎,我是裝潢老板,我和女主人是朋友,所以我幫他們裝的房子”

  “就只是朋友嗎?”她拿著酒杯,用一種懷疑的目光,目光中又透漏出幾分嫵媚的看著我。

  “就是朋友,那有什麼懷疑的。”

  “可那天你們在屋子里面做了什麼?我可聞到了精液的味道,而且是很濃的精液味道。我看她的嘴角還有沒有擦干的精液痕跡,你說你們就是普通朋友。”

  “你可能是聞錯了,她喝得營養快线留下的,忘記擦了。”我機智的回答,因為對於一個陌生人,我不可能和她說實情。

  “我的衣服干了嗎?”我打算離開這,我怕一會她在問出其他不好回答的問題。

  “著什麼急,還沒干呢,再說你把我的衛生間弄成那樣,又把我的水管弄壞了,你可怎麼賠償我啊”女人狡黠的目光看著我。

  我想這個女人終於漏出本來面目了,看來也是想敲我一筆。

  不過以他家的損失,在多也多不到哪里。

  “你覺得多少合適呢?”我問道。

  “你覺得我是缺錢的女人嘛,我想要你用你的本錢來補償,不過我先看要看你的本錢夠不夠”

  “本錢,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女人的手已經隔著吧台伸了過來,直接握到了我的陰莖上,猛然的刺激讓我的陰莖一下子勃起了。”

  “本錢不錯嘛”

  我沒想到女人會這樣,想要掙脫她的手,可她握的很緊。

  “這樣不好吧!咱們才第二次見面,你這補償也太高了。”我其實是怕這個女人給我設套,在弄個什麼仙人跳,自己可就得不償失了。

  “女人似乎看透了我的想法,你不用擔心,我不是設套的女人,你的本錢不錯,你知道不知道,那天我在樓上聞到你精液的味道我就喜歡了,你放心,如果你本錢的確高,我還會找你些錢的。”女人曖昧的笑容讓我有點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這時候女人一直握著我的陰莖,可能是怕我逃脫,她從吧台下穿了過來,撥開了我的睡袍,仔細的看著我的陰莖,仿佛一個許久沒有吃飯的人看到了一個雞腿,漏出了貪婪的眼神。

  然後她開始慢慢的舔,一點一點的,從龜頭慢慢的到陰囊,並且將我的兩個睾丸都來回的弄到了口中,從來沒有女人給我這樣口交過,她的另外一只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伸到了我的肛門附近,不停的撫摸,她的手上好像有潤滑液,竟然伸了進去,和上次表姐類似,開始按摩我的前列腺,但她的口交的技術比表姐強的太多了,簡直有專業的水准。

  陰莖在她的口中比在陰道中抽插還舒服,沒用上10分鍾我就感覺到陰莖開始急劇的膨脹,那種要射的快感是擋都擋不住的,仿佛一下子自己里面空了,這可能是我射的最多的一次,已經在她的空中噴薄而出了,她貪婪的將所有的精液都咽了下去,最後還不忘記用她的嘴將我陰莖又清理了一遍。

  那種舒服感讓我心中想勃起,感覺下面在勃起,但其實陰莖已經根本沒有能力在勃起了。

  這是我第一次感覺到這樣無助。

  清理完她說道:“你的可真多啊,你多少天沒做了,從上次你和樓上到現在最多也就三天,難道這三天你們沒在做。”

  我和她既然已經這樣了,所以有些事情就無所謂了。

  我說我和她最多就是口交,她吃過我的精液,其他的都沒有,我甚至現在都沒摸過她的屄,她要對得起她老公,在她能接納我的時候才讓我操屄。

  她(她的真名叫王海舟,我更願意叫她舟舟,所以以後我們都是這麼稱呼,她叫我寶寶,我叫她舟舟)明顯有些不相信的說道,一個女人連男人最隱秘的精液都能吃,還沒讓你操,真是想不通這樣的女人。

  衣服已經干了,我想走,她卻說這麼多天沒有和女人做了,不想嗎?

  我今天可以滿足你一下。

  我有些猶豫,因為以剛才她的表現,我心里懷疑她是出來賣的,也就是妓女。

  因為她剛才口交的技巧確實太好了,我雖然沒找過妓女,但也聽別人說過有些妓女的本事。

  “懷疑我不干淨?”她明顯又看出了我的心思,這真是一個聰明的女人。

  “你是不是看我剛才口交的技巧太好了有所懷疑,在我口下能聽過20分鍾的基本沒有,你算比較厲害的了。”

  “那就是有比我厲害的了”我問道。

  “有一個芬蘭的小伙子比你厲害,弄了大概半個小時才射出來,他的精液和你的味道差不多,不過他的精液有一種牧草的味道,是我最喜歡的。”

  我心中一驚“那其他的呢?”

  “有幾個和你差不多時間,不過精液味道不好,剩下的就是10多分鍾就不習慣了,最差勁的是一個俄羅斯的老家伙,我以為他那麼魁梧,結果陰莖卻小的可憐,而且沒用兩分鍾就射了,還有一股臭味,讓我惡心了好幾天。”

  “那你和多少男人上過床啊!”我吃驚的問道,我現在已經基本確定她是妓女了。

  “你別害怕,她看出了我的表情,我不是妓女,我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特別喜歡吃男人的精液,喜歡那種味道。雖然我喝過差不多20多個男人的精液,但是和我上過床摸過我的你是第三個。第一個是我的前夫,第二個是那個芬蘭的小伙子,第三個就是你,算起來我可能已經兩年沒有過性生活了。我前夫性交的技巧很差,那個芬蘭小伙子雖然持久,但他的雞巴是那種前面很細,後面很粗的,我不喜歡,我喜歡你的這種龜頭大,後面也粗而且翹起的,我在 A片中看到過這樣的,可惜沒遇到過。”

  “你要不要檢查一下我的屄”說完她坐到了我面前的吧台上,抬起了睡裙,里面是真空的,她劈開雙胎,她的屄已經展現在了我的面前。

  她是典型的蝴蝶逼,兩個大陰唇分裂在左右,里面已經有些晶瑩,微微張開,可以看到里面粉嫩的如花蕾一樣的肉肉,很干淨,沒有意思的氣味和包,從陰唇的眼色可以看出來他似乎沒有經歷過多少性生活,必過後來見到初夏的屄我才知道我這種判斷錯了,很多男人也都錯了,那地方很多時候的顏色是天上的。

  看到這樣的陰道,我就有種想吮吸的衝動,當我的舌頭碰到她陰道的一瞬間,我感覺到她的身體一震,她可能很久或者從來沒享受過男人這樣的服務。

  我不覺得最忌有多賣力,但她很快的潮吹了,陰道射出了一股暖流,依然是射在了我的臉上,這是第二個在我的舌頭下潮吹的女人。

  “寶寶,快用你的大雞巴操我吧。她不停的喊道。”我站起身,高度正好合適,我擺正雞巴在她的陰道口磨蹭了一下,可她顯然已經等不及了,用手摟著我的屁股前衝,我的已經一下子插入了她的陰道。

  她摟著我停留了一會,雖然插入的時候也有些費勁,但她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我都沒想到這會是一個女人的力氣。

  在她的陰道中緩衝了十幾秒,我感受著她陰道的蠕動,她也感受著我陰莖的膨脹,接著就是瘋狂的抽插,她的叫聲很誘人,我也有日子沒插入過女人的身體了,所以我也喘息的很嚴重,口中開始說著髒話,我喜歡在做愛的時候說髒話,覺得那樣才能操的更舒服。

  我感覺吧台似乎都要被我們弄斷了,於是把她報下來放到床邊,她雙手拄著床,後屁股對著我,淫蕩的說道:“寶寶,快來操我,從來沒有女人這樣對我說,而且是這麼淫蕩,我分開她的屁股,大雞巴狠狠的插了進入,以一種幾乎瘋狂的速度抽插。她終究沒有承受住,最後跪在了床上任憑我折磨。”

  後來的兩次我將手指頭插入了她的屁眼,原本想將陰莖也插進去,可她的屁眼沒有被干過,插入了一點她就說太疼而停止了。

  可能她太興奮了,叫的聲音已經忘卻了自我,在我們第二次的時候聽到有人在樓道里罵,我們減少了動靜,她咬著床單才把第三次做完。

  做完後我們都累了,躺在床上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她把一把鑰匙交到了我的手中,我說“你要把我當長期情人啊,鑰匙都給了,是不是想嫁給我。”

  “她說你想多了,自從有了上次婚姻,我對婚姻就沒有興趣了,和你這次讓我喜歡上了做愛,沒想到做愛會是這麼美好,以前都在教科書上看過,所以她希望我有時間的時候我們兩個可以好好的在做一次,只要我不厭煩,她會成為我永遠的發泄桶。”

  到車上才發覺自己的手機已經沒電關機了,插上衝了一會開機後看到四個未接電話,一看三個是昨天晚上的,一個是今天早上的,都是初夏的,我回撥過去。

  那邊響起了初夏的聲音“天寶,你在哪呢?”直接叫我的名字,而且語氣有些不對,我趕忙說在工地呢,昨天電話忘記充電了,怎麼了,夏夏,這也是我對她的愛稱。

  “別叫我夏夏,你昨天在哪?”

  “我……”

  “昨天你在我家那做什麼了,昨天我和老公去新房看看進度,我看到了你的車停在停車場,而且昨天我們在樓上聽到了樓下的動靜,那個女人叫的很動情啊!”

  “那也不一定是我啊,新樓,小夫妻搞事情很正常啊!”

  “當我聽到了你的呻吟聲,別人不知道,我一聽就是你的,你最好如實告訴我,否則你以後再也別見我了。”說完那邊掛斷了電話。

  我知道初夏生氣了,沒想到昨天她竟然到新房子去了,昨天可能自己做的也比較投入,聲音也有些大,沒想到讓她聽到了。

  我在撥打她電話的時候沒人接聽,我估計這時候她應該在家,她老公休假結束今天應該上班了,她前一天晚上在QQ上說想我了,說她老公今天上班後讓我去,想吃我了。

  來到她家,我敲了一會門才開,初夏生氣的開門後直接進屋了,也沒搭理我。

  沒將我推出去證明她沒有真正生氣。

  我進屋後看到她坐在床上,我過去從後面摟著她。

  “別生氣了,夏夏。”

  她要掙脫,結果被我抱住了。

  “你說,你昨天是不是和樓下的女人在做,還那麼大聲音,你可真是挺厲害啊,見一次就勾搭上了,是不是她是你的老相好。”

  “我說不是,於是我將那天晚上的情景原原本本和她說了。聽我說完,初夏說我知道你那方面需求強,憋著會憋壞身體的,我不能讓你操,但你以後要操了誰一定要和我說,要不讓讓我發現了決不輕饒你,還有你在沒結婚前操誰都行,等結了婚只能操你老婆和我。”

  聽初夏這話好像同意我操她了,我激動的說道:“你讓我操了。”

  “沒有,人家還沒想好,說等你結婚了,我想好了才算數。”

  “我反駁道,那意思就是我沒結婚操誰都行了,怎麼操都行了,那我要在沒結婚前多操點,爭取操她 100個。”

  “大變態,可是你要答應我不能操妓女,不能得病,得戴套,我幾天就要檢查你一下,要是看你有病了就割了你那玩意兒。”

  “遵命,那你現在就檢查一下吧,歡迎首長檢查。”

  說完我脫下褲子躺在那里等她檢查。

  她看了一眼說道:“真埋汰,你早晨是不是又操那個女的一次”

  “我說沒有,早上忘了,要不操你一次補償一下。”

  她在我的陰莖上打了一下,快去洗手間,我洗完了在檢查,我可不願意粘上別人的東西。

  我說你看沒看電影中男人的雞巴從一個女人的屄里拿出來又插到另外一個女人的屄里,來回操,那樣才舒服呢,哪天要不你和她咱們三實驗一下。

  她狠狠的攥緊我的雞巴,“你滿腦袋怎麼都是那些肮髒的思想,你是不是還想兩個人一起操我”

  “我說好啊,只要你同意,我和你老公一起插你,做個競賽。”

  聽我這麼說,她直接握住了我的睾丸,疼得我不敢說了,只好任憑他清洗。

  清洗完,她直接將我的雞巴含在了口中,然後竟然咬了幾口,疼得我啊啊大叫,說你可照她的技巧差多了,哪天我介紹你和她學學。

  聽了我這話,她咬的更狠了,我真怕她給我咬下來,只好求饒。

  躺在床上,她問我,“男人給女人口交真的那麼舒服嗎?你說那個女人都潮吹了,潮吹是什麼樣子。”

  “我說就和尿尿差不多,尿出來。”

  “那她尿了你一臉”

  “不是,和我們射精一樣,就是一杆,但沒有我們射精多。你想不想嘗試一下,我問她!”初夏沒有說話,但我知道她是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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