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洗澡讓我公公看,甚至自慰給他看的想法,但是我還沒確定這樣。
萬事開頭難,我自慰的事,我老公都不知道,我卻敢想讓公公看,我自己都說不清楚這是什麼原因,我是什麼心理。
我洗澡時抬起腿也能看清,我要是想讓他偷看我自慰,就會讓他看清,其實所有的的事我都敢,就是想不想,包括性交也不是因為不敢,而是不想,偷看也不會讓他認為我主動。
除了公公,和我發生關系的都是和我有感情的,不過只有我最愛的前男友知道我自慰。
自慰是我的秘密,我不想讓老公知道,就象你們男的,背著老婆看片打飛機,有的也不會讓老婆知道吧。
我和公公沒發生過,我也對他沒感情,他摸我時我只是要接受的范圍內不反抗,不過也不配合。
可是我為什麼想自慰給公公看呢,讓他發現我的秘密呢,要是光為感覺刺激也說不通,我也表達不清楚我是為什麼,我做事一般是理智的,做什麼事之前我會想這事應不應該做,應該怎麼做,以及做後發生的最壞的後果是什麼。
所以我心里知道我想自慰給公公看的感覺和原因,就是無法用語言來表達。
不過最主要的是公公偷看的情況下,要是當著公公面自慰,我是做不出來的。
我洗澡公公偷看我的身體我感覺刺激,我也沒有暴露的欲望,在網上我也不激情視頻,在生活中我也沒有故意走光給男的看,平時被別人多看一會也沒感覺刺激,也不覺得尷尬,可能是已經習慣了。
我沒有這樣的心理。
我矛盾了幾天,最後決定讓公公偷看我自慰。
我做什麼事都一樣,不願意的誰也勉強不了,決定做的事也不容易改變。
我就想我如何自慰給公公看,必須讓他感到我絕不是故意的,他完全是偷窺,不能讓他知道我的底牌,不然對於他來說性質就變了。
自慰時我可能會呻吟的,這是本能,呻吟也不像叫床聲音大,順其自然,不做作。
到時候看情況吧,理論不等於實踐,也可能我到時候叫不出。
我就在床上騷,要是自慰給公公看,他一定感覺我很騷吧,不過平時我很淑女,公公摸我時我表現的也不騷,表現的也不冷漠,公公可能就是喜歡我這點吧,從我身上他可能發現我和別的女人不同的地方,我指的性格氣質方面的。
我和公公的事,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更加微妙,公公很有耐心,他就象貓一樣,耐心的等老鼠出洞,不急不躁。
要是一開始,我絕對沒有想到敢讓洗澡讓公公偷看,也絕對不會想自慰給他看。
我能有這想法,這是我去年12月底的想法,公公摸我一年半了,有他摸我的基礎,所以我才有這想法,不是主要原因吧,也和這原因是分不開的。
公公偷看我洗澡,我下次假裝不知道,我可能讓他看清我的胴體,我的隱私部位,可是當面公公摸我時,我是不同意思他脫我衣服看的,就是不看,手伸我內衣里直接摸我,我都不讓,也不能接受。
至於公公看到我自慰,以後摸我一定很衝動,也可能激動的想硬上我,我感覺能控制他的行為,也能控制我的生理,我不投降。
不過我洗澡自慰時,我要和以前一樣掛著門,不能故意不插門,裝做不知道的樣子放他進來,那樣很危險,一是我洗澡時故意放他進衛生間,就代表我同意和他做愛了,二是要是他硬來,我沒穿衣服,他摸我時,在生理抵御方面,我也沒有十足的信心不投降。
男人最大的痛苦是什麼,不是得不到,而是有機會得到卻總得不到,我要是一開始就拒絕公公摸我,他也就死心了,只是痛苦一時。
可是公公有機會摸我,隔著衣服摸有什麼區別,就那薄薄的一層布,我還能接受給他打飛機,還接受他隔著我的衣服和我模擬做愛,可又不讓他真做,這是最痛苦的,就象一只飢餓的貓咪,光讓它摸魚,又不讓它吃,這是最痛苦的。
不過我也真佩服公公,摸我兩年不做他也能受得了,原因就是真喜歡我吧,不讓我受到傷害。
我也佩服我自己,我敢說,換別的兒媳,在我公公這樣高超的撫摸下,她的身體和心理防线就象馬其諾防线一樣,不堪一擊。
我的防线堅固,我的防线就象屹立的萬里長城,把公公的金戈鐵馬阻擋在漠北。
公公摸我時喜歡拍打我的屁股。
我對自己的翹臀很自信,在大街上走哪個男人不多看兩眼。
到時候我對著門,讓公公好好欣賞下我性感的大屁股,到時候我再彎下腰,就象後入式的性交動作,公公是不是可以從後面看到我的陰部。
我做實驗了,我把門拉道縫,我趴在那看衛生間的情景,那是看的真清楚啊。
第一次公公偷看我,我不知道,當然我心理上也沒想法,我也是自然的洗澡,公公就是看到也看的不那麼細。
這次不一樣,我明知道公公在偷看,我就感覺不一樣了。
想想就激動,我第一次有這樣的想法,敢知道在男人偷看的情況下我主動誘惑,這個男人還是公公,我正宗老公的親爹啊。
理想是性感的,現實是骨感的,我計劃的好好的,誰知道到時候是不是按我的計劃來,也許到時候我害羞,不敢,一開始就拉上門,也許老公在,公公沒機會看,唉,到時候再說吧。
我有這想法就好激動,什麼事都是實施前激動,真正實施進也就那樣了。
就想你中了500萬的彩票,你確認這個消息後的激動心情,比你領獎時的心情還激動。
公公上次還半開玩笑的說:“你真是小妖精,惹上你就無法自拔,自討苦吃,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想得得不到,想放放不下,軟著哄你不見效,想硬來又無處發力。”
我說:“誰讓你惹我了,這樣對你已經足夠寬容了,換了別人試試看,早就讓他掛了。”
公公的理解和我想要的效果有點接近,我一直認為我才是那只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