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我看到了公公手機里他的兩個固定情人的照片,他不是故意給我看的,好像有一個單身,我沒多問。
第一次公公騷擾兒媳,總有一個漸進的過程,不會二話不說,上來就摸的。
開始公公第一次和我跳舞,抱的緊,交際舞抱著正常,可他明顯抱的緊,我也不好說什麼。
他見我沒反對,抱著的手上下滑動,說我腰背的曲线完美,這有點小過分了,可是我也沒說他什麼,腰背也不是隱私的部位。
他見我還不動,就得寸進尺,摸我屁股,說我臀部曲线更好,真翹。
這他就明顯是調戲我了,公公哪有這樣說兒媳的,哪有摸兒媳屁股的。
我忍著沒發作,他又說我乳房豐滿,要摸,這太不象話了,對我的心全暴露了,我就不跳了,我推開他的,我說再別找我跳了。
想想我當時那麼堅決,現在卻變化這麼大。
他當然是想真做了,他不會放棄的,他不勉強我,也是怕我不理他,他知道我有些事認真堅持起了也挺犟的,第一次摸我後,再見面我對他就非常冷,後來他真誠道歉才慢慢好的。
當時也想再不和他跳舞了,不讓他摸我了,他就道歉,說好話,說真心喜歡我,發誓不勉強我什麼,絕對不傷害我一點點。
發誓誰都會說,可信也可不信,要看是什麼人說。
判斷一個人,不僅要聽他怎麼說,更重要的是看他怎麼做。
之前我洗澡公公偷看,我故意背對著門,翹起屁股扒開屁眼讓他看,我是不是太淫蕩了。
當時就覺得那樣刺激,可是在公公面前卻表現的兩個人一樣,那麼莊重。
他一定想不到我會故意給他看,他以為還是象第一次偷看我洗澡一樣,絕沒起到我敢自慰給他看。
下次公公來時,我要有機會還敢洗澡讓公公偷看,但不確定會怎麼做。
在廚房我屁股翹著了,公公揉捏我奶子了。
當時我沒有呻吟,我能控制的住,老公還在家,我怕他聽到,要是老公不在家,我有可能呻吟出聲。
他過分也有點是我的放松吧,不算是他主動過分的。
現在對公公的感覺很奇妙,不是愛,那樣做感覺也像是我自己的一種發泄。
不是做愛的那種發泄,心理上的更多。
也像是心理和生理的游戲吧。
是游戲就應該有結束的時候。
除夕的時候我和老公到公公家過年,一家人團聚,公公見到我們當然很高興了。
住到初二,之後我和老公又一起去我爸家住了兩天,然後一起去看了我媽一次。
爸爸很關心我,什麼都喜歡問我細節,生活工作什麼的。公公也喜歡問我細節,不過他更關心的是我的隱私,我一般不告訴他。
我雖然不主動,但算是挺了解男人的,知道不同類型男人想要什麼。
我從不主動吸引男人,更不要說勾引了。
無論現實還是網絡,現實都是別人主動靠近我,網上都是別人主動和我聊天,我在網上不常聊天,堅持經常聊的沒有幾個,基本不涉及男女感情,也極少談性。
我不隨便,但也不假裝清純、故作姿態。
喜歡實話實說,不然不如不說。
我平時和在床上判若兩人的,我在床上很會伺候男人的,我說的男人是和我有過感情,上過床的。
我自認為現實和網上的表現區別不大,但容易讓人誤以為我很內向和冷淡。
其實我和每個人接觸,雖然不能都做到有始有終,但至少都會有所交代。
有的人網上聊天素質很差,這樣的人現實中人品很好的幾率也不大。
人有很多側面,公公的事,包括性方面的,只不過是我的一個側面。
有個女的也和我情況差不多,光讓公公摸,不想和公公做,但非常不情願,公公非常強勢。
她心理很脆弱,她現在壓力很大,總做惡夢,想讓我幫忙開導。
還說想也像我一樣成功駕馭公公。
我不清楚前因後果,不好提具體建議。
但我要說,公媳關系絕不應該成為危險的游戲。
每個人情況不一樣,千萬不要盲目模仿。
有些人天生就不是能夠輕易被人駕馭的,想駕馭別人得先控制自己不受傷,差之毫厘謬以千里,我都不確定以後會怎樣。
如果感到痛苦就應該徹底斷了,明確的說,堅決的做。
心若真正強大了,就無人可以左右了。
要做自己生命中的主角,不要做別人生命中的看客。
我們不必做一個人人都喜歡的人,也做不到,但至少應該做一個自己喜歡的人。
我們主要是活給自己看的,我們沒有那麼多觀眾。
我們寧可隨心所欲,也不能隨波逐流。
錢鍾書的夫人、著名文學家楊絳先生在她近百歲高齡時,在她的書中寫道:“名聲,活著也許對自己有用,死後只能被別人利用。人生到最後可能才知道,世界是自己的,和他人毫無關系。”
有人說我不好,這不算壞話,可能是他們的真話,我不缺夸我好的,現實中也是,我更喜歡實話。
借用一個相聲里的幾句話,看過我小說的人分為兩種,第一種是喜歡詩晴的人,這沒有錯。
第二種是不喜歡詩晴的人,這也沒有錯。
但如果說第二種人比第一種人高雅,那就不對了。
(呵呵,有點偷換概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