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修車師傅的性福生活

第8章 我結婚了

  2016年5月16日,民政局。

  不知為何,我的心情那叫一個五味雜陳。

  我胡思亂想了很多,但想得最多的還是那天領著依依去見爸媽時,彤彤的瘋狂舉動。

  今天我跟依依來領證,只要這張結婚證一領,一些原本就無可挽回的事更加沒有退路。

  排隊的過程中看著身邊一對一對的情侶,有甜蜜的,有面無表情的,還有一方生拉硬拽著另一方強行領證的,我不由得心跳加快,莫名的緊張。

  依依緊緊抱著我的胳膊,看得出她也相當忐忑,這不奇怪,因為接下來要面臨的就是人生頭等大事之一了。

  終於輪到我們的時候,依依害怕了,猶豫了,我拉著她簽字填表,工作人員啥也沒說給蓋了個章,整個過程沒遇到任何問題,當工作人員把紅紅的小本子放到依依手里時,我甚至還有種“就這麼完了這樣就可以了?”的感覺。

  出了民政局,依依兩手攥著小紅本,眼神很迷茫。

  我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依依抬起頭看著我,看得很仔細,就像第一次相親時她想要看清我的模樣。

  徒然她哇的一下哭出來,把我都嚇壞了,不少路人看過來,我趕緊抱住她問她咋回事,依依哽咽的說:“從今以後,我就是你老婆了嗎?”

  我看到有更多的路人看過來,甚至有人拿出手機要拍我們這對巨大身高差的情侶,不對,是夫妻。

  我拍拍依依的頭,哄道:“傻瓜,瞧你這沒出息的,一本證就把你嚇哭了。回家吧,我給你做好吃的。”

  晚上,我洗完澡爬上床,賤兮兮的說:“老婆,我來啦。”

  依依把枕頭砸過來,我們嘻嘻哈哈的在床上打鬧了好一會,我把依依撲倒,手摸到她雙腿間,依依雖然沒有阻擋,但卻笑盈盈的說了句非常煞風景的話:“懷孕前三月後三月不能做愛呢。”

  我苦著臉:“都1個月沒做啦。而且咱們今天剛領的證,新婚夫妻誒!今晚不是洞房麼?”

  依依摸著我的額頭,柔柔的說:“有什麼辦法呀,誰叫咱們是奉子成婚呢,實在憋不住你就自己解決唄。”

  我日!

  我基本上從來不自己打手銃,沒認識依依前我實在是想要的時候,我會找彤彤,會找彤彤同班的那個援交女維維,或者別的什麼上門服務。

  “自己解決”這種憋屈的事,只在很久以前我還是個窮小子的時候才偶爾干的事,我喜歡香香的軟軟的女人,不是自己充滿老繭的手!

  我轉過身抱著枕頭不說話,依依打趣我我也不理她。

  這種賭氣啊撒嬌之類的事,我一個30多歲的五大三粗的男人很難做出來,跟依依之間我經常甚至扮演一個爸爸的角色。

  不過偶爾,真的只是偶爾,耍這麼一次小性子,依依就會招架不住。

  依依用手指戳我的後背,笑嘻嘻的說:“老公~,生氣啦?怎麼這麼小氣?前幾天我不是剛幫你吹過嘛?”

  我還是不理她,依依抱住我,柔軟的酥胸隔著睡衣帖到我的背上,嗲嗲的說:“要不我再幫你吹吹?”

  我扭了扭身子表示不吃她這一套,沒好氣的說:“重點又不是射精,而是要跟你做愛這件事。都多久沒親熱了。”

  依依摸摸我的頭,說:“乖啦,真的不行。我身子骨這麼弱,萬一流產怎麼辦?”

  我轉過身不由分說抱住她,把頭埋進她懷里。

  依依拿我沒轍,解開腰間的系帶,打開胸前的領口。

  依依晚上在家時,洗完澡後穿上睡袍喜歡不穿胸罩,真是個好習慣呀!

  我叼住柔軟的乳頭,輕輕的吮吸。

  依依抱住我的頭,撫摸我的後腦勺,哄道:“乖寶寶,吃奶奶。”

  不知道這算不算她懷孕後的母性泛濫,她好聽的嗓音輕輕哼起了歌,要哄我睡覺似的。

  我的手伸進她的睡袍里,在她嫩滑的肌膚上游走,裝模作樣的摸了好久,然後悄悄的探到她兩腿間。

  發現我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後,依依趕緊夾緊雙腿,笑罵道:“你干嘛啦!”

  我的手被她的腿緊緊夾住,我另一只手去撓她癢癢,依依尖叫的躲開,我不依不饒的撲上去,倆人嘻嘻哈哈的再一次打鬧在一起。

  依依被我抱住腰,她拽了我幾下我死活不撒手,揪了我耳朵一下,說:“呸,30好幾的人了,不知羞。”

  我摟著她柔軟的身子,沒皮沒臉的說道:“讓我摸一下,過過手癮還不行嘛。”

  最後終於在她的半推半就下,我摸到了她的私處,隔著內褲輕輕撫摸。

  依依警告道:“只許摸,不許亂來啊。”

  “就摸摸……你把內褲脫下來。”

  我的手撫向她大腿內側,經過我這段時間細心的照料,增加她蛋白質與碳水化合物的攝入,依依總算被我養胖了6斤,這大腿摸上去肉感了不少,讓我愛不釋手。

  摸到她的私處,已然有些許粘稠的濕潤,指尖撥弄柔軟的陰唇唇瓣,摸了好久,依依終於沒忍住酥酥的“嗯”了一聲。

  看到依依的反應,我知道有戲!

  我吐出一直含著的乳頭,試探的說:“都這麼濕了。”

  依依啐了我一口:“呸,還不是你害的。”

  “插一下?”

  “不行!”

  依依毫不妥協,任我如何軟磨硬泡,把她挑逗得欲罷不能,她就是誓死不從。

  我撫摸著她早已泛濫成災的私處,把她的淫液塗在她大腿內側,說:“行吧,不插就不插吧。那你知道股間性交嗎?”

  依依把我推開,笑道:“少來,不就是那個‘我就蹭蹭不進去’嘛,我信你有鬼了。”

  我哀嚎:“你總得讓我看菜吃飯吧!”

  在我不斷的軟磨硬泡威逼利誘軟硬兼施下,依依總算點頭了。

  我讓她先幫我吹會簫弄些口水上去好潤滑,依依含住我雞巴後卻拿出了全部本事賣力的想把我吹射了,我拼盡全力轉移注意力綿羊都快數到一百只了,總算沒讓她得逞。

  最後依依嘴巴都酸得說不出話了,白白讓我爽了好久,我得意的把她擺弄好,然後把雞巴插進她緊閉的雙腿間。

  “絕對絕對不允許插進來啊!不然不理你了!”

  “放心啦,剛才差點都被你的小嘴吸出來了,隨便再刺激一下很快就射啦。”

  我們側躺在床上,我從她身後抱住她,輕輕的開始抽送,同時手不老實的揉搓她的酥胸。

  嗅著她的發香,親吻她的耳根,依依輕輕的喘息著,明明已經被我挑逗的受不了了,卻拼命壓抑自己的情欲。

  “怎麼還不射呀?”

  “快了,快了!”

  堅硬發燙的肉棒抽送時不斷摩擦她的陰戶,陰唇的唇瓣被摩得向外翻開,依依愈發受不了了,喘息也已經變成了呻吟。

  這時候我已經非常清楚依依已經被情欲壓垮了,她非常想要我插進去。

  可我就是本著“蹭蹭絕不進去”的基本原則,絕不過线一步。

  依依抬起一條腿,不再用腿夾住我的雞巴,我也沒停下動作,繼續用雞巴在她的騷屄上蹭呀蹭。

  她用手扶住我的雞巴,胡亂的用龜頭把自己的騷屄搗得一片狼藉。

  “好癢,插進來吧。”

  我壞笑道:“不是不讓插嗎?”

  依依脫口道:“你插不插嘛!不插小心我找別人插去,以後都不讓你插了。”

  我沒把她這話當真,偶爾做愛時為了增加情趣,我們也說過把她給別人肏之類的話,許久之後我才知道,此情此景,她所說的這些話,未必只是為了增加情趣而隨口說的胡言亂語。

  依依氣鼓鼓的說著,卻把龜頭對准了她的洞口,龜頭都已經插進去一半了。

  我沒輕舉妄動,還想再逗逗這可愛的老婆,說:“叫聲爸來聽聽。”

  “好爸爸,女兒屄癢,肏我嘛!”

  我一挺腰,雞巴插進濕漉漉的洞中,長驅直入後,被她緊緊的夾住。

  我舒服的長吁一口氣。

  上一次做愛是什麼時候來著?

  對了,是帶依依第一次去見爸媽時候跟彤彤做的。

  都說什麼家花沒有野花香,這一刻我感覺純粹是放屁!

  在外面亂搞哪有肏自己的俏老婆舒坦?

  上次跟彤彤那瘋狂的做愛,雖然緊張又刺激,但慌慌張張的根本沒肏出啥滋味。

  我一時走神,力度大了些,被依依埋怨了一通:“哎喲,輕點,弄到寶寶怎麼辦?”

  我倒也不是精蟲上腦完全不管不顧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我還是顧慮的。

  我停下動作,說:“那要不你在上面吧。”

  依依爬到我身上,我打開床邊的台燈,不然黑燈瞎火的看不清自個媳婦在身上搔首弄姿。

  依依扶著雞巴對准後坐了下去,然後自顧自的動起來。

  她動作很小心,也很慢,濕漉漉的肉洞用緩慢的節奏重復著把肉棒吞進吐出,依依輕輕的呻吟著,小心的控制姿勢不讓龜頭插得太深。

  她努力在保持某種尺度,我也不敢亂動怕打亂她的節奏,只能乖乖躺著任她施展。

  雖然那緊緊的騷屄夾得我挺舒坦,可我一動不動的話時間一長就有種憋得慌的感覺,就算依依溫柔似水,但這樣做還是缺了點激情,遲遲達不到射精的那個點。

  看到依依累得氣喘吁吁的模樣,我挺心疼。

  嘆了口氣,雞巴慢慢軟了下去,我對依依說:“要不算了吧,是我不好,你懷孕了我還勉強你。”

  依依搖搖頭,坐在床上歇了會,然後說:“等我一下。”

  說完依依翻箱倒櫃了一通,然後跑出了臥房。

  我正納悶呢,沒多久依依就回來了,在床下擺了個姿勢,說:“親愛的,喜歡嗎?”

  依依換掉了之前的睡袍,換上了一套短短的水手服。

  之所以說這套衣服短,是因為上衣別說露臍了,奶子的下半邊都露出來了,衣服的下擺只跟短袖的袖口平齊,勉勉強強遮住乳頭。

  深深的V領露出一大片肌膚,胸前還綁著個可愛的蝴蝶結。

  腰間的百褶裙同樣很短,剛剛遮住小屁屁,依依翹起屁股擺了個撩人的姿勢,騷屄馬上就走光了。

  比以前渾圓不少的腿上套著黑色的長襪,反襯出雪白的肌膚。

  依依見我看呆了沒反應,爬上床,騎到我身上,嗲嗲的說:“爸,我好看嗎?”

  我軟下去的雞巴立馬站了起來,咽了口唾沫,結結巴巴的說:“寶貝,啥時候買的這種衣服?”

  依依帖了上來,在幾乎要與我吻到一起的距離輕聲說:“還沒回答我呢,好看嗎?”

  我傻傻的點點頭:“好看。”

  依依湊到我耳邊,悄悄說:“其實我還有好多好多這樣的衣服。”

  我急道:“別說了,受不了了,我要舔你的騷屄!”

  依依騎到了我臉上,我對著濕漉漉的美鮑就是一通大快朵頤。

  依依動情的呻吟著,揉著自己的奶子,叫道:“啊……啊……癢……想要大雞雞止癢……啊啊……給我……”

  “這麼想要嗎?那自己騎上去吧。”

  依依兩腿跨到我身側,對著雞巴重新坐了下去,淫蕩的騷屄把長長的肉棒盡數吞下,龜頭深深的插到了她子宮旁。

  明明之前一直忍著不讓我插進去太深,可見她騷起來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適應了一會後,依依開始慢慢的扭動屁股,雖然動作依然很慢,但騷洞吞吐肉棒的同時陰道深處也在賣力的擠壓,爽得我魂都要飛了!

  這陣仗若是剛認識依依那會,怕是堅持不了10秒就會被她夾射了。

  不過我瘋狂的減肥,拼命的鍛煉,嚴苛的自律究竟為哪般?

  豈能這麼快投降?

  我把手伸進她的衣服里,盡情的揉搓著豐滿的奶子,手指揪住乳頭有力的一捏,依依淫蕩的叫喚起來:“啊啊……好棒……爸爸,干我!……”

  之前那回合我中途軟下來了,依依知道是因為對我的刺激不夠。

  所以她特意去換了身衣服,盡展風騷的一面,想要多給我點刺激,好讓我在這種小火慢燉似的做愛中繼續保持雄風。

  不過可惜的是,看到她如此淫蕩的模樣,我實在是無法跟個死魚似的躺在床上讓她自己一個人動彈。

  我徒然抱住她把她摁在床上,扛起她一條穿著黑色長襪的腿抱住,對著她的騷屄吭哧吭哧的肏起來。

  因為顧慮她肚子里的孩子,這側身插入的體位不會插得太深,插到一半就會因為我的肚子撞到她的大腿而停下,可以讓我盡情抽送。

  “好棒……要死了……爸爸……不要……啊啊……”

  溫熱的陰道不停地吸吮我不斷挺進的肉棒,肏得依依胡言亂語的同時,我也終於忍不住了,射精的預兆來臨,我發起最後的猛攻。

  “干死你!干死你這小母狗!干死你這小賤貨!”

  “啊啊啊……好厲害……要死了……騷屄都要捅爛了……啊啊……不行了……”

  “要射了!……啊啊啊要射了!”

  “射進來吧!”

  “嗯哼……噢……”

  我不知道這懷孕前三個月還內射是否妥當,但那一瞬間誰還管得了那麼多,龜頭深深的插到宮頸上,灼熱的精液注滿了整個陰道,當雞巴抽出來的時候,弄髒了一大片床單。

  依依擠進我懷里,柔聲說:“老公,你好厲害。”

  我給她一個溫柔的擁抱,聞著她身上的香味,思緒飄到我們剛認識不久那時候。

  那時候剛確定戀愛關系,疼她疼得不行,就連做個愛都跟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似的。

  後來有一次依依給我看了個笑話,笑話本身記不太清了,大意是一個女的男朋友太老實,然後那女的跟她男朋友說做愛的時候可以粗魯點也可以罵她,後來的笑點是這男的做愛時罵了一些很出戲的不倫不類的話。

  當時依依給我看完這笑話後她自己笑得花枝亂顫,但我即便反應再慢也明白了她的暗示。

  自那之後我們每一次做愛都是美女與野獸的大戲。

  但如今她懷孕了,做愛終歸是不能還像以前那樣粗魯了。

  “老公,你說今天是咱們的結婚紀念日,還是婚禮擺酒席那天是結婚紀念日呀?”

  我想了想,也不明白別的夫妻是怎麼過這個紀念日的,索性就說:“兩天都算唄。”

  這時候依依語氣一變,說:“也就今天結婚紀念日人家才答應你愛愛的,今後你可不許亂來啊。你太猛了,我怕你傷到寶寶。”

  聽到這我的臉馬上就苦了,跟依依討價還價了一通,但她絲毫不妥協。

  不過既然是為了孩子,這點忍耐也不算什麼,大不了叫她用嘴巴用手幫我處理一下就行了,以前這麼多年不都是這麼過來的麼。

  這時候依依來了個靈魂拷問:“老公,我不讓你做,你會不會去找別的女人?”

  “這哪能呢?”我信誓旦旦的保證:“不會!絕對不會!”

  溫存了一會,我說:“床單都弄髒了,我去換一床。”

  說罷擰著沾著精液的床單離開臥房,當我重新回來時,手上除了新的床單外,還有一些別的東西,邀功般的湊到依依身旁給她展示,說:“老婆,給你看樣東西……這些是門面的租賃合同,我有4間連在一起的門面,其中兩間一分為二一共算6間,全租出去了,一個月總計32700。這兩張卡,這張工行的是我的工資卡,另外這張農行的是收租的卡,租金都統一轉到這張卡里,每個月15號之前誰沒交租的你就打電話催一下,因為咱家這房子的按揭每個月也是自動從這卡扣的。老婆,既然咱們已經結婚了,那咱家的財政大權就全交到你手里了,這樣你總不會怕我出去找女人了吧?”

  依依拿著兩張卡發呆,我尋思著是不是我一口氣說太多了,這笨老婆沒聽明白。

  我叫了她兩聲,她突然抱住我,哇的一聲竟然哭了。

  短短一天竟然哭兩次,我手足無措的同時又有些哭笑不得,抱著她安慰道:“小傻瓜,哭啥?”

  “嗚嗚……我壓力好大,我怕當不好你老婆……嗚……我做菜沒你好吃,家務也做不好,當不好家庭主婦……”

  “傻瓜,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不是?那黃蓉一開始也不會做菜呀,不也是認識郭靖了才學的。而且你做得已經很好啦,別想太多了,乖,睡覺吧。”

  蓋好被子,我摟著依依安安心心的就要入睡,迷迷糊糊的時候我聽到她幽幽的說了一句話:“書全,我沒你想的那麼美好……”

  這是我第二次聽到這句話了,但我依然沒明白這句話的含義,沒聽出她的內疚與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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