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十六日AM11:00
Judas鄭載著邢青洪、邱黎、王惠珍及林芷翎從牧場返回拉斯韋加斯。
理論上,林芷翎應該是很輕松愉快的,因為Judas鄭已經替她及邱黎訂好今天下午回台灣的班機,讓她在過幾個小時就可以脫離這場惡夢。
而且Judas鄭還偷偷的告訴她,已經替她安排好牧師,只要能避開邱黎幾分鍾,就可以在這有“世界結婚之都”雅號的地方,變成已婚女人;而且Judas鄭也向老板請好假,可以與她同機回台,一起演完假結婚的劇碼,幫她正式脫離邱黎的控制。
可是坐在助手座上的林芷翎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因為被她棄之不顧,獨自留在這人間地獄的王惠珍,才經過一晚,就已經完全像是變了個人似的,完全失去了光彩。
在後座,被夾在邢青洪與邱黎中間的王惠珍,身上只穿一件寬大的白襯衫,原本烏黑俏麗的頭發被雜亂的盤在頭上,對兩個男人的調笑好像聽而不聞,從上車就這麼一直低頭不語。
林芷翎這才深深體會到以前上儀態課程時,老師們所說的:人的美丑,精神與氣質層面才是決定因素,而非外在的臭皮囊。
原本活潑、亮麗的王惠珍,已經完全被毀了,但邢青洪與邱黎卻一點也不以為意。
“邢兄,你的捆綁技術真是令人佩服,這小妞光是這樣坐著不動就已經流了一屁股的淫水。”
邊說邊用手指從王惠珍胯下抹出黏搭搭的淫水向大家展示。
“我這‘漁網縛’絕技可是日本的捆綁大師鬼團六先生親授的。”
邱黎也不怕被人從車窗外窺見,揭起王惠珍的下擺,仔細觀賞被繩子緊緊捆綁住的濕淋淋私處。
只見兩個繩結由未經人事的小穴上方通過,應該還從來沒有被人碰觸過的兩片鮮嫩小陰唇被從陰道口拉出來,緊密的包覆在這兩個繩結上,並用左右兩條通過小陰唇外側深深陷入大、小陰唇間的繩子緊緊的固定住。
繩子本身就有四、五公厘直徑,打成的繩結起碼有兩公分寬,在王惠珍的神秘洞口形成大陰唇、麻繩、小陰唇、繩結、小陰唇、麻繩、大陰唇牢牢綁在一起的巨大七層人肉三明治,讓王惠珍雙腳根本無法並攏,只能無奈的大張著,任人觀看、撥弄。
邢青洪得意的問道:“邱兄知道在這小屄口的繩藝部份,最精彩的地方在哪里嗎?”
“邢兄最惡毒的地方是選用了最粗糙的麻繩對吧?恐怕邢兄你那長滿老繭的粗手在捆綁的時候都會覺得疼吧?在那麼嬌嫩的屄肉上磨擦…嘿嘿…真不知道是怎樣一個滋味?”
邱黎指著這兩個繩結上方另一個密貼在王惠珍最敏感的小豆豆上的繩結道:“這個繩結在王惠珍靜止不動的狀況下或許還發揮不出功效,但只要一走動,粗糙的繩結剝開包皮、在陰蒂上打轉,我猜她一定支持不住。”
邱黎愈說愈激動,忍不住撥弄起王惠珍秘處的繩索。
誰知這一碰就像是觸動了開關:從兩個繩節間冒出了晶瑩黏稠的淫液,修長的玉頸向後仰,櫻桃小嘴中發出了連綿不斷的淫靡哼聲。
王惠珍雙手一左一右的緊掐著邱黎跟邢青洪的大腿,從她因太用力而發白的纖長手指,就知道王惠珍抓的有多用力,可邱黎跟邢青洪卻不以為苦,反而得意的哈哈大笑。
邢青洪向坐在前座,正偷偷掉淚的林芷翎揶揄道:“林小姐是為了惠珍小姐能在破處之前就體驗到性高潮的美妙之處喜極而泣吧?”
林芷翎回首望著因為娃娃臉而看起來還非常孩子氣、天真爛漫的像是小女生的王惠珍,竟然被弄得像個淫娃似的,持續不斷的淫叫著。
兩個人的淚珠都像珍珠串般的不斷滴落。
這次換邱黎在一旁敲邊鼓:“奇怪了?怎麼惠珍也哭了起來?難道也是喜極而泣?”
邢青洪得意的大笑:“邱兄,這才是我最得意的部分:理智上拒絕接受自己淫亂的狀態,而身體卻又不受控制的持續高潮著,在這小小的腦袋瓜里上演的感性與理性的糾纏,不就像真實人生中不停上演的衝突與對立的縮影嗎?”
“邢兄你連玩女人都有人生哲理,真是佩服、佩服。我則是光想到這連職業妓女都裝不出來的淫叫聲,居然是來自一個還未經人事的小女孩,就夠我興奮的了。”
邱黎邊說邊解開王惠珍身上寬大白襯衫的扣子,露出被麻繩綁成漁網狀的上半身軀體。
“喔!這就是‘漁網縛’啊!”
邱黎欣賞著像是穿上了一件網狀連身泳衣的青春肉體。
“邢兄真是好技術,”
邱黎指著王惠珍胸前像是兩顆水蜜桃般的秀麗尖挺的乳房尖端道:“這兩顆這麼小的乳頭,邢兄居然也能打個繩圈讓它們從小繩洞里穿出來,而且還能緊緊捆住。待會走動起來想必也跟陰唇、陰蒂一樣,能享受到麻繩的充分磨擦。”
“邱兄果然識貨。只是這種麻繩還有一個妙處,邱兄可能不知道,才會以為只是磨擦這麼單純的刺激。我使用的這條麻繩可是特地到日本訂制的,它的特色不是精致,而是要求越原始越粗糙越好。所以繩面上布滿了未經清理的堅硬瓊麻纖維,就像布滿一根根短刺一樣……”
“邢兄是說:這個小姑娘嫩的可滴出水來的皮膚,還有奶頭、大陰唇、小陰唇、陰蒂正有無數的小刺,在……”
邢青洪得意的向驚訝的合不攏嘴的邱黎點頭確認他的猜測。
邱黎像是在檢視一件偉大的藝術品般,用手指在每個網洞中細細的撫摸。
“真是傑作啊!”
“邱兄這是在稱贊王惠珍的肉體,還是在稱贊小弟的手藝?”
“哈哈哈…都有,都有。”
“說到手藝,小弟針對這‘漁網縛’做了一個偉大的改良,原本只是為了滿足我自己的性癖好,不過我想邱兄一定也會非常喜愛。”
“邢兄是說…”
“邱兄是否有發現,我沒有留下繩頭?”
“對啊,難怪王惠珍好像是穿了一件性感的洞洞狀泳衣。而不是沒有美感的亂綁一通。”
“我要說的是,邱兄知道我把繩頭藏到哪里去了?”
“難道是…難道是…”
看到邢青洪得意的點頭,邱黎震驚的結巴道:“你把…布滿細刺…四、五公厘直徑…粗麻繩…塞進…從未被開發過的…屁眼…”
邱黎的震驚表情讓邢青洪得意極了,“別忘了,一條繩子是有二個繩頭。”
“二個繩頭?你是說…”
“而且我還特別多留了一些多余的繩子,大概每邊都有二十公分以上吧?”
一副無法置信的邱黎,聽的興奮到張大了嘴,口水都滴了出來。
邢青洪得意的夸耀道:“為了用這二段繩子替惠珍小妞開發後庭花,害得我全牧場的員工昨晚上都被她的尖叫聲吵的無法入睡,哈…哈…哈…”
就在邢青洪得意的笑聲中,Judas鄭停下了車,向邢青洪報告已經到了拉斯韋加斯的市區。
那些坐在跟隨他們座車後方箱型車里的邢青洪手下們,已有人敏捷跑到車門邊打開車門,恭請老板下車。
其它的人也已拿出了干活的工具在一旁等候指示。
“邱兄確定要跟林小姐回台灣?不留下來看慧珍小姐的精采表演?”
邱黎為難的嘆息道:“我可不敢讓我的搖錢樹離開我的視线,只好放棄邢兄導演的這出精采宣傳秀了。”
“不然這樣吧,”
邢青洪建議道:“你應該不像林小姐一樣這麼麻煩,還要換衣服、整理行李什麼的。我們就讓要跟你們一起回台灣的Judas鄭帶林小姐回飯店整理行裝,邱兄先留在這里看我怎麼讓慧珍小姐再來幾個高潮。等班機時間到了,叫Judas鄭跟林小姐順便幫你把行李拿出來,繞到這里來接你一齊去搭機。”
“太好了,就這麼辦。”
一說定,兩個人就迫不及待的架著不敢挪動一分一毫身子的王惠珍下車。
邢青洪裝出非常紳士的風度,向手腳發軟、全靠他與邱黎扶持才勉強站立在車門邊的王惠珍彬彬有禮的說道:“感謝王小姐答應犧牲色相,替我們俱樂部做宣傳工作。是否可以請王小姐現在就將衣物除去,以便開始工作?”
已經被整的身心俱疲的王惠珍哪還有什麼幽默感,只是雙眼無神的望著邢青洪。
“王小姐害羞不好意思動手,那就讓小弟代勞了。”
邊說邊慢條斯理的將罩在她身上的襯衫脫下來。
這動作引來路人的一陣驚呼,王惠珍這才回過神來,發現這里居然是拉斯韋加斯最主要的街道--拉斯韋加斯大道。
雖然說美國民風開放,可是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露出被以SM方式捆綁的性器官,也是絕無僅有的奇觀。
路過的老老少少一邊目不轉睛的盯著裸露的肉體,一邊怒罵無恥以表示自己的清白。
王惠珍羞的全身泛紅,像是從沉睡中突然蘇醒過來,顧不得生理的不適,一手遮著酥胸、一手掩著下體。
邢青洪湊到邱黎耳邊低語道:“整會害羞的小妞這才有意思,對吧?”
“邢兄高招,讓她像剛才那樣渾渾噩噩的游街,那就味如嚼蠟了。”
邢青洪慢條斯理的由手下手中接過一幅布幕,布幕上端是長約一米六、七十公分的細鐵棒,正中及兩端共有三個皮環。
邢青洪的手下將王惠珍正遮掩著私處的雙手粗暴的拉開成平舉,讓邢青洪能順利的將皮環分別扣在她的雙腕及脖子上。
王惠珍雙手就這樣被細鐵棒限制住,只能乖乖平舉著。
王惠珍正慶幸:細鐵棒下方印著俱樂部廣告的布幕,長度及膝,披在身前恰好可以遮住大部分見不得人的地方時。
但一陣風吹來,掀動布幕,春光乍泄,害王惠珍羞的驚叫。
邢青洪走到王惠珍身後,摸著她裸露的可愛小屁股,在她耳邊說道:“這里是拉斯韋加斯大道頭,就麻煩你一路走到拉斯韋加斯大道底,替我們俱樂部好好宣傳一番吧。對了,如果你不耽誤時間,我估計你黃昏前就能走到目的地,拉斯韋加斯白天的治安是沒問題的,大家只會用眼睛看,不會對你毛手毛腳。”
“不過,如果你因為貪圖享受不斷的性高潮,而耽誤了時間,”
邢青洪奸笑道:“那些太陽下山後出來活動的無業游民、毒販、吸毒者會干出什麼事情來,保證讓你難以想像。”
邢青洪溫柔的替她把頭發挽到頭上扎好,不讓秀發遮住她的臉龐:“你要記得保持微笑喔,路人們都會搶著拍照留念的,說不定恰好會有你的親朋好友在這里,親眼欣賞到你的精彩演出呢。”
王惠珍嚇的雙腳發軟,擔心到:如果真的被熟人看到那該怎麼辦?
“站好,站好,我們不陪你了。你知道嗎?上次幫我們宣傳的那個模特兒,因為走慢了,入夜後就被一些黑人啊、墨西哥人啊給輪奸了,還染了艾滋病。”
邢青洪說完就領著邱黎跟手下回到箱型車里。
剩下王惠珍孤零零的站在大馬路中央,在攝氏三十五度的高溫下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