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十五日PM5:00
當車子駛進銀礦皇朝牧場的戒備森嚴的大門,停在奢華的別墅前,林芷翎才被王惠珍那天真熱情的贊美聲,從痛苦的回憶深淵里喚了回來。
Judas鄭領著大家來到古典西洋洛可可風格的豪華會客室,女主人已經悠閒的喝著下午茶在等候著貴客。
正優雅的用骨瓷茶杯啜著午後紅茶的貴婦人,抬起頭來用風情萬種卻又讓人感受到其威嚴的眼神掃過正步入會客室的林芷翎、邱黎及王惠珍,溫柔卻又簡潔有力的自我介紹:“我是凌晴霞。”
她的確是不必再多言,因為“凌晴霞”這三個字已經足以說明一切:華人世界最著名的紅星,從60年代稱霸到90年代,從青春玉女演到風華貴婦,從嬌柔富家女演到豪放女俠客,得過無數影後頭銜。
而且說起來凌晴霞還是模特兒這個行業的老前輩呢。
在早期物質匱乏的年代,可只有最高檔的產品才請的起她來代言。
只是她在千囍年突然宣布息影,嫁做商人婦,從此在娛樂圈消失,連小道消息靈通的邱黎都不知道她原來是嫁給了邢青洪,隱居到拉斯韋加斯的沙漠里來。
“啊!”
王惠珍忽然掩嘴驚叫。
事實上她從跨進這差不多有一百平方米,裝飾繁復的會客室,就一直覺得有哪里怪怪的。
終於讓她發現了不妥的地方:原來是在凌晴霞坐的貴妃椅旁邊,應該是要趴著只波斯貓或是貴賓犬的地方,竟然趴著一個人,而且是全裸的女人。
凌晴霞卻一副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表情,微皺了皺著那兩道著名的濃眉,舉起穿著高跟拖鞋的腳丫子,重重踢在那蜷曲著四肢、以五體投地的姿勢趴在地面的裸女屁股上:“跟大家打個招呼啊。”
這特殊的寵物還真聽話的不得了,迅速的雙手雙膝撐地,爬行到眾人面前,抬起頭,發出汪!汪!汪!的叫聲。
“O!MyGod!”
這次輪到邱黎驚叫:“她……她……她……是……汪竺嫻?”
像狗一樣在地上爬行的裸女突然被人認出身份,滿臉通紅羞愧的低下頭去。
原本像一個優雅貴婦般半倚半坐在貴妃椅上的凌晴霞,突然跳了起來罵道:“害什麼臊?頭抬好!”
伸手就舉起掛在椅邊的一條皮鞭,“唰”的一聲,就在汪竺嫻又白又嫩的豐臀上,留下一道四、五公分寬的鮮紅鞭痕。
“耶!”
王惠珍跺著腳,伸手指著凌晴霞的鼻子道:“你怎麼可以這樣?”
凌晴霞用君臨天下似的眼神盯著甜美可人、看起來還有些稚氣的王惠珍,好一陣子,才展露出燦爛的笑臉道:“好久沒見到能這麼英氣勃勃,仗義執言的美人兒了。”
可憐的王惠珍,怎麼也想不道自己的俠義舉動必須付出一生的屈辱做代價,還繼續理直氣壯的教訓著凌晴霞:“你怎麼可以這樣欺負人呢!”
“咳!小女孩,你難道還不知道嗎?不論是演藝圈還是模特兒這個圈子,都是人吃人的社會。像我、像林芷翎是將多少競爭對手無情的踩在腳底下,才有今天的風光?而在我或林芷翎風光的背後,又有多少的辛酸和委屈,你知道嗎?而且我還可以告訴你:我還從來沒有碰到過,在我受到迫害凌辱時願意伸出援手的人,有的只是落井下石。事實上,為了活下去,每次都是連自己都幫著別人作賤自己。”
凌晴霞說到這里,探過頭去在王惠珍耳邊耳語道:“我證明給你看。”
忽然,反手又一鞭打在已經高高昂著頭的裸女屁股上。
“知道為什麼挨打嗎?”
痛的渾身顫抖的汪竺嫻一邊猛點頭,一邊不停汪!汪!汪!的叫著。
“這幾位貴客聽不懂你的狗語,特准你用人話說。”
“我……狗……性……還……不……夠……”
不知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很久沒有說話了,汪竺嫻結結巴巴的說道。
“那要怎麼樣才能增加你的狗性,讓你懂得扮演好小狗的角色?”
“汪!”
高高抬起的臉龐露出了讓人心碎的表情。
邱黎看的口水都流出來了,心中嘆道:“不愧是走紅台、港、日、韓,演出過上百部片子的名演員,光看這表情,就讓人想抱起來好好疼惜。”
只可惜凌晴霞可不像邱黎這樣憐香惜玉,還是冷冷的道:“用人話說。”
“要多向狗狗……老公……學習。”
“你們到底在干什麼呀?”
王惠珍聽到汪竺嫻居然把狗狗叫成老公,一臉迷惑不解的再次指著凌晴霞抗議道:“你不要再欺負她了。”
“你自己問她我有欺負她嗎?”
“沒有!沒有!”
汪竺嫻沒等王惠珍發問,搶著回答:“主人最疼我了。”
凌晴霞高興的用鞭稍撥弄人形犬的烏黑秀發:“算我沒白疼你,今天晚上特准你一次享用三天份的狗老公。”
汪竺嫻一聽頓時臉色發青,撐在地上的四肢搖搖欲墜的發起抖來。
凌晴霞卻沒有再理她,招呼著邱黎、林芷翎還有王惠珍道:“晚餐應該准備好了,我們去用餐吧。”
王惠珍嘟著嘴,倔強著說:“我沒心情,吃不下。”
凌晴霞也不以為杵的向還恭敬的站在門邊伺候著的Judas鄭說道:“現在吃晚餐是早了點,我跟邱老師及林小姐先到院子里喝個下午茶,吃點點心。如果王小姐還不餓,那你就先帶王小姐四處參觀、參觀,呆一會兒再過來吧。”
自己則親自領著邱黎和林芷翎來到布置成南洋風的大庭園,在一排迎風搖曳的椰子樹環繞中,還有瀑布造景的草皮庭園里,露天的餐桌沉浸在太陽余暉里。
微風徐來,讓人無法相信:自己是置身在沙漠里。
雖然環境美不勝收,但林芷翎卻心寒的直發抖,她多希望能有像王惠珍一樣的勇氣,拒絕與這個蛇蠍美人一起共進晚餐。
不過就像凌晴霞剛剛說的:這十多年在模特兒圈奮斗掙扎的過程,已經讓她深深了解到:她是沒有不順著出錢的大老爺、少奶奶意思辦事的本錢。
凌晴霞優雅的請客人就坐,成群的俊美男女仆人,穿著仿古羅馬時期的奴隸服飾,在四周伺候著,有的搖扇、有的驅蚊,有的流水般的遞上酒水、美食。
林芷翎與邱黎一左一右陪著凌晴霞在長條型餐桌後,用大理石打造的王座式坐椅上就坐,不禁有著時空倒錯的感覺。
邱黎喝著美麗侍者俸上的香檳,望著一路跟在凌晴霞身後爬行的雪白肉體,終於忍不住問道:“她真的是汪竺嫻?怎麼會……”
凌晴霞得意的笑著踢了乖乖趴在她腳邊的人形美女犬,拍著身前的大理石餐桌。
屁股上還帶著兩道清晰鞭痕的女人,不等主人出聲,咭哩咕嚕的爬上餐桌,完全像只善體人意的小狗。
“翻過來,讓客人能清楚的欣賞到你的身體。”
原本蜷曲著四肢趴著的女人,不但趕快翻轉成仰臥,還將雙腿縮起到胸前,並用雙手扳著兩個膝蓋將雙腿往身體兩側張開到極限,讓女人最私密的下體,夸張的陳列在主人及來賓們眼前。
“自我介紹一下啊,怎麼這麼沒有禮貌呢?”
接到主人這個新命令,汪竺嫻才發現要在擺出這樣屈辱姿勢的情況下說出自己的名字,竟然比脫光衣物、裸露身體還要令人羞恥上百倍,但這半年多來所受的教訓,讓她百分之百的肯定凌晴霞的任何旨意都是違背不得的。
努力的像是使盡九牛二虎之力,才逼出了幾個如蚊鳴的字眼:“……我……是……汪……竺……嫻……”
汪竺嫻在華人影壇也是無人不曉的響叮當人物,她是在台灣出生到香港發展的明星,以1987年的“倩女幽靈”一片走紅於台、港、日、韓。
被視為是凌晴霞的接班人。
但去年四月被人拍到腰肥肚圓、暴肥走樣的身材,成了兩岸三地的影視頭條新聞。
隨即被經紀人解除合約,而投書各大媒體:宣布退出影壇,從此影視活動全部停擺。
“大家都以為你是到加拿大進修去了,”
邱黎露出會心的微笑,“原來是到了凌姐旗下……”
聽邱黎提起舊事,幾乎已經忘了自己還是個“人”的汪竺嫻,一股陳年往事浮上心頭:自己從小就外型亮麗,常常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
喜歡運動卻不太喜歡念書,中學時期為逃避繁重的課業,在同學慫恿之下便報考京劇學校。
15歲拍攝了第一支廣告,17歲時拍攝第一部電影,讓香港電影公司印象深刻而簽約赴香港發展。
電影、電視戲約不斷,並與中、港、台當紅男歌手祁勤成為令人羨慕的鴛鴦伴侶。
但原本一帆風順的人生,卻因邢青洪、凌晴霞夫妻而完全變了樣。
“介紹詳細點啊。”
凌晴霞饒有興趣的繼續逼迫著已經羞得滿臉通紅的汪竺嫻。
“1967年1月31日生,身高172公分,三圍34-25-34…”
邱黎已經入境隨俗的,真把她當成一只狗似的,伸出手來撫摸她渾圓的肚皮及像兩團松軟面團的雙乳諷刺道:“34-25-34是你發胖前的三圍吧?”
凌晴霞發出得意的笑聲道:“這你就錯了,我們牧場可是絕不容許有身材走樣的女奴。她這身材是因為我特喜歡她懷胎三月的豐滿身材,所以經常讓她保持著懷孕的狀態。從她去年九月來到牧場我就讓她懷上baby,然後每三個月拿掉,再重新受孕。目前,這胎正好快滿三個月,正是奶豐、臀肥、屄腫的最佳狀態。”
原本已身心疲憊的不想理會周遭事物,更不願意得罪凌晴霞的林芷翎,聽到這可怕的做法,還是忍不住驚呼道:“你怎麼能這樣……”
凌晴霞用手指狠狠的扭著大刺刺張開在她眼前的雪白大腿,陰狠的道:“你來告訴林小姐,這是不是你應得的逞罰?”
汪竺嫻似乎是早已把答案背的滾瓜爛熟的機械式的回答道:“這是我十年前與主人合演‘西方不敗’時批評主人:身材走樣像是懷胎三月的婦人,所應得的逞罰。”
這下就連邱黎也暗自驚心於凌晴霞的狠毒:竟然因為十年前的一句批評,就用這麼歹毒的方式來對付一個弱女子,想必是有某方面的心理疾病。
不過看到汪竺嫻這個曾經紅極一時的美艷女星,受到這種連母狗都不如的對待,卻又讓他有一種不可言喻的性興奮。
凌晴霞並不在乎兩個人的異樣眼光,得意的繼續說明:“要讓她懷孕可容易的很,只須隨便找幾十個人上她,一個晚上就搞定了。倒是要她無聲無息的從人間蒸發卻是花了我一番手腳;先得騙她接下一個需要增肥到九十公斤才能參加演出的劇本,然後將她努力增肥的臃腫照片泄漏給影劇記者,引起話題並破壞影迷對她的喜愛,然後讓相關的人都出面否認汪竺嫻是因拍戲需要而變胖,打擊她的信譽及形象,最後還得收買她的經紀人,出面替她宣布退隱。”
“我們前前後後用了快半年的時間才把一切都安排好,讓她能順理成章的在世人面前消失,安安穩穩的在我這里當只乖狗狗。”
凌晴霞愈說愈得意的向邱黎炫耀道:“邱大哥,汪竺嫻現在的身材雖然沒有你旗下美女們好,可是這一身浪肉,奸淫起來的手感,與淫靡的感覺,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邱大哥,你要不要試試看?”
“我沒興趣。”
邱黎有點尷尬的回應。
凌晴霞哈哈大笑道:“業界都知道你只對強壯的男人有興趣。”
轉頭問林芷翎:“你們在他背後都昵稱他‘姐姐’對不對?”
林芷翎點點頭,心想:他不吃窩邊草,不沾染旗下的美女們,大概是唯一的好名聲吧。
“不過,聽說昨晚邱大哥跟Monica玩的很愉快啊。”
邱黎毫不避諱的淫笑道:“Monica那身黝黑發亮結實的肌肉,真是太迷人了,就算是男人也沒有比的上她的。”
“那就讓Monica來替你享用著個賤女人吧。”
隨侍在一旁的Monica聞言,立刻扯掉自己身上的小背心、短裙,踢掉鞋子,一絲不掛的在餐桌前,擺出健力比賽的各式pose,將身上的每一塊肌肉在主人及客人的面前一一展示。
直到凌晴霞滿意的點了點頭,一旁的一位金發女奴才端著一個放了一些道具的銀盤走到餐桌前。
Monica也走向前來,取出過盤中一根約半公尺長的粗短棒子。抬起右腳高踩在餐桌邊緣上,當著客人的面就將棒子往陰戶里塞。
對於能塞進一個鋁罐的陰戶,這個棒子的直徑當然微不足道,可是林芷翎驚訝的想著:她的陰道難道能有半公尺長嗎?
不過她很快就發現這個淫具是要給兩個女人合用的。
棍棒的中心有幾條細皮帶,Monica利用它們將假陽具緊緊的綁在自己的胯部,就好像是個男人舉著一根直挺挺的堅硬陽具似的,在Monica的陰蒂前的位置則還有一個小扣環,不知道是何用途?
Monica又從銀盤中取出三個三公分左右直徑的環,向還以羞恥的姿勢一動也不敢動的躺在大理石餐桌上的汪竺嫻招了招手。
“等一下,”
凌晴霞笑著阻止道:“讓我們的客人來幫要上場的老前輩著裝吧。”
凌晴霞將三個環遞到林芷翎手中,汪竺嫻也乖巧的翻身膝行到林芷翎面前,像日本女人般跪坐在她面前,然後用左手捧起自己胸前因懷孕及肥胖而有些松軟缺乏彈性的左乳,並用右手將乳頭拉起。
林芷翎這才發現汪竺嫻乳頭上已像穿耳洞似的打了洞。
雖然國人比較保守,對穿乳環還不太能夠接受,但在模特兒界,也並非絕無僅有,因此林芷翎即使沒幫人帶過乳環,不過也並沒有花太多時間就幫汪竺嫻穿戴好乳環。
但當汪竺嫻將上身後仰,打開跪坐的雙腿,好方便林芷翎替她帶上陰環時,林芷翎卻嚇呆了。因為汪竺嫻陰部的洞竟然是打在陰蒂上。
林芷翎也不是沒看過女人戴陰環,當她在加拿大多倫多大學修習藝術碩士學位時,因課業需要畫過不少裸女的素描、油畫,而會來擔任裸體模特兒的女孩,通常都是比較前衛開放的,因此穿陰環的也為數不少。
只是大家的陰環不是穿在包皮上就是穿在陰唇上,可沒有人是穿在陰蒂上的。
因為陰蒂應該是女人身上感覺神經最密集的地方,絕不像在耳垂穿洞那麼輕松,即使是穿乳頭,因為乳頭的敏感神經是在泌乳孔的方向,也就是乳頭的表面,因此從乳頭橫向打個洞並不至於會讓人痛苦難當。
但是在整個都是密布著觸感神經的陰蒂上打洞,林芷翎真不知道汪竺嫻怎麼忍受的了。
尤其是如果戴上了陰環那種直接的磨擦與拉扯恐怕也很難受吧。
果然剛剛在穿戴兩個乳環的過程,乖乖的一聲也沒有哼的汪竺嫻,當林芷翎將陰環穿過陰蒂時,雖然已經非常小心減少對她陰蒂的碰觸,汪竺嫻還是忍不住的不斷哼叫,並且明顯的有淫液從小穴里滲出,雙眼也不知是痛苦還是痛快的淚眼汪汪。
雖然很不舒服,可是汪竺嫻一點也不敢偷懶,林芷翎一幫她鎖緊陰環,就匆忙的爬行到Monica身前,一副祈求趕快挨插的樣子。
Monica放下自己踩在餐桌上的右腳,又從金發女奴端著的銀盤里取過一瓶噴劑,在露在外面的那半節假陽具猛噴。
“這瓶噴劑是咱們老祖宗的配方,”
凌晴霞得意的向兩個客人說明:“古籍里記載的名稱叫‘烈女愁’又稱‘耍猴兒’。只要接觸到,不消一刻,便會坐臥不寧,跳躍抓扒,使人搔癢難耐,哪怕是端莊凝重,不茍言笑的大家閨女、貞節烈婦,也會因藥性煎熬,欲火熾烈,而忍受不住要跳躍抓扒,變成一只猴子。”
凌晴霞是用普通話在與客人交談,因此Monica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但表現的比汪竺嫻還猴急,一點也不憐香惜玉的就將假陽具往高舉著一雙肥腿仰臥在她面前的汪竺嫻陰戶里,一插到底。
並將汪竺嫻陰蒂上的陰環,用假陽具上的扣環扣住。然後用雙手的食指勾起她的兩個乳環,就這麼靠著乳頭的拉力把汪竺嫻提了起來。
汪竺嫻趕緊用雙手環抱著Monica的脖子,以免被她扯斷奶頭。
而為了怕陰蒂被假陽具上的扣環扯動,雙腳也緊緊環著Monica的腰,讓私處緊貼著Monica的私處。
膚白勝雪的汪竺嫻就像只無尾熊似的,抱在黑美人身上,形成一幅詭異卻又淫靡的畫面。
Monica就這樣“提”著汪竺嫻繞過長桌,來到邱黎身邊。
邱黎也不客氣,伸出雙手享受著截然不同的兩個肉體。
左手從Monica黑亮堅硬的屁股順著她抹了油、比林芷翎纖腰還要粗的大腿,一路向下摸索。
有人說:女人的腿愈結實、愈有力,就愈能讓男人快樂。
邱黎愛撫著Monica的腿,想到昨天晚上她這雙美腿強勁有力的動作,心理又升起一種欲望。
雖然沉醉在與黑美人的歡愛中,但右手也沒放棄汪竺嫻碩大軟綿的大屁股,就好像是捏著一只絲綢枕套的小抱枕。
雖然與左手那種像撫摸光滑大理石的觸感完全不同,但一個滑嫩柔綿,一個結實飽滿,都令人舍不得放手。
汪竺嫻原本表情憂郁,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默默的忍受著邱黎的髒手。
但忽然咬緊牙,而且咬得非常緊,然後汗珠漸漸流下,鼻翼漸漸翕張……
忽然間發出了一聲奇異的呻吟。
男人喜歡聽女人呻吟,愈可憐的呻吟愈能令人銷魂。
就只這呻吟聲,已足以喚起男人的怨望。
當汪竺嫻顫聲低吟:“快…快一點…我已經受不了…”
連一向不喜女色的邱黎都忍不住噴了出來,軟癱在椅子上。
Monica嘴角微揚笑了笑,端著愈哼愈大聲的汪竺嫻來到林芷翎眼前。
造成搔癢的“烈女愁”正逐步透過與假陽具緊密接觸的小穴吸附到汪竺嫻的嫩肉上,讓原本像只無尾熊靜靜的抱在黑美人身上的汪竺嫻,終於忍受不住,開始擺動她的肥臀。
可這一動,卻就一發不可收拾。
原來汪竺嫻一扭動,原本扣在假陽具上的陰環就毫不留情的猛力扯動女人最脆弱的小豆豆,陰蒂受強烈刺激,又使汪竺嫻更加瘋狂的哀號與挪動下體,完全無法自抑。
充份展現“耍猴兒”的威名,讓汪竺嫻像一只小猴子似的不斷在Monica身上跳動。
激烈擺動到渾身肌肉都不停顫抖的汪竺嫻與故意靜止不動像尊雕像的Monica,一靜一動、一黑一白,形成有趣的畫面。
可是看在同為女人,甚至說是同為邢青洪、凌晴霞玩物的林芷翎眼中,卻是別有一番感同身受的悲痛。
相反的,凌晴霞對自己的傑作卻是滿意極了,興奮的逼問林芷翎:“你知不知道這個秀最精彩的是哪個部份?”
“凌姐,我看汪姐已經渾身大汗,一副快支持不住的樣子,是不是可以放她下來…”
“你沒看到她雙腳夾著Monica的腰,夾的多緊?雙手抱著Monica的脖子更是不肯放,哪里像是想要下來的樣子?”
一旁的邱黎忍不住插嘴道:“汪竺嫻怎麼敢放手呢?她萬一手腳一松,掉下來起不是…豈不是…奶頭和陰蒂都會被扯斷?”
林芷翎自作聰明的說道:“汪姐又不會比Monica矮,她只要一放下雙腳,先著地不就得了?”
凌晴霞得意的高聲大笑:“汪竺嫻你來向我們的貴客說明一下游戲規則。”
敏感的乳頭被Monica當成彈簧似的拉扯而又麻又癢;嬌嫩的陰道因“耍猴兒”的作用而異常搔癢,卻又因假陽具的激烈摩擦而發疼;全身因“烈女愁”的藥效而躁熱難當,又因不敢放松雙腳雙臂而肌肉緊繃,加上陰蒂一松一緊的刺激,汪竺嫻已陷入精神恍惚的狀態,根本沒聽到主人的話。
凌晴霞冷笑著端起侍者剛俸上的魚翅湯,往汪竺嫻曲线玲瓏的背脊潑去。
“啊!”
凌晴霞得意的望著被燙紅了一大片的雪白裸背,冷冷的重復道:“跟我們的貴客報告一下:你上次跟Monica這樣玩的時候,因為支持不住雙腳著地,掃了大家的興致,結果受到怎樣的處罰?”
不知道是因為癢、還是因為痛、還是因為被搞得舒服而呻吟不斷的汪竺嫻,斷斷續續的泣道:“上次不聽話,在客人面前讓主人丟臉,主人就罰我做狗:只准爬行、不准說人話,還……還……要侍奉牧場里的所有公狗……”
“那這一次如果你又讓我丟人,要怎麼逞罰呢?”
“不會的…不會的…主人,我一定聽話……”
凌晴霞沒有理會她的求情,湊到林芷翎耳邊嘀嘀咕咕了一番,只見林芷翎驚訝的櫻桃小嘴大張,說不出話來,只一股勁兒的搖頭。
邱黎好奇的問道:“凌姐這次又有什麼好點子?”
“我是說:難得加拿大多倫多大學藝術研究所的高材生光臨,就請林小姐做個人體彩繪,把汪竺嫻在這牧場里的淫形淫狀畫在她自己的身上,邱大哥你看這主意好不好?”
邱黎高聲怪叫到:“好!”
“那你還不趕快向林小姐道謝。”
凌晴霞一副滿足的神態,伸手順著汪竺嫻剛剛被燙紅的痕跡及稍早被自己鞭打所留下的鞭痕勾劃著。
汪竺嫻用幽怨憤恨的眼神掃了林芷翎一眼,無奈服從道:“謝謝林小姐。”
“不過……”
凌晴霞賣著關子:“第一名模的手稿,我們到時可一定要好好保存。等林小姐把你各式挨插的丑狀畫到你身上之後,我就讓紋身師父,把它全紋在你身上,也可讓你做個永久的紀念。”
“紋在身上?凌姐,你這樣讓她以後怎麼做人呢?”
凌晴霞盯著汪竺嫻鄭重的道:“進了我的牧場的女人,就別想再做人了。”
當林芷翎瞠目以對時,持續婉轉嬌啼,不停晃乳擺臀的汪竺嫻,似乎已經快支持不住,夾在Monica腰上的雙腳不斷下滑。
林芷翎替汪竺嫻擔心的都哭了出來:“凌姐,那得訂個時間才公平啊。”
“好啊,那就半個小時吧。”
林芷翎心想,照現在的狀況來看,汪竺嫻絕對撐不了半個小時,大聲叫道:“不行啊……”
“林小姐認為半個小時不行,”
凌晴霞打斷她的話,搶著說:“那就一個小時吧!小嫻啊,這次可不是我故意整你,非得要在你身上留下些記號不可。而是林小姐的主意喔!”
邱黎也落井下石的湊到已經被嚇破膽的汪竺嫻身邊,刺激她道:“你放心好了,林芷翎的畫是寫實派的,一定能真實的紀錄你各種挨插美麗表情。”
雙手還在汪竺嫻豐腴的美腿上穿梭,加重她的負擔。
不過事實證明汪竺嫻不要說是一小時,連半小時都撐不到。
當汪竺嫻雙腳無力的落地之後,Monica請示了女主人,解開她的陰環與假陽具的環扣,把她擱在餐桌上。
可憐的汪竺嫻雖然連泄了兩次身,還不顧羞恥的在抽插之間不斷的拉尿,可是陰道里的癢藥卻還是沒有能夠被衝洗掉,反而因為陰道的摩擦充血,讓“烈女愁”的藥效更加速被表皮組織給吸收。
持續發威的“烈女愁”讓汪竺嫻嘴中不住發出淫蕩的哼叫,整個人痛苦的仰臥在餐桌上扭動,特別是兩條緊並的大腿互相激烈的糾纏磨擦著。
整個人就像一只被丟在桌上待宰的活漁,張著大嘴掙扎著。
凌晴霞嘲笑道:“想挨插嗎?不過在我這里,女人想挨插就得付出努力,可不是等著男人來服侍。”
凌晴霞一手提著乳環、一手提著陰環將汪竺嫻的上身及屁股拉離桌面,讓汪竺嫻只能靠著雙肩及雙腳掌支撐著成弓形的身體之後,又將原本用來加熱魚翅煲的酒精燈移到她的屁股下方。
指著一旁的黑奴問道:“要讓他的黑雞巴來替你止一止癢嗎?”
汪竺嫻陰戶內的搔癢是迫不急待的希望能有陽具來安慰,可是從豐滿的屁股下傳來的陣陣熱氣,讓汪竺嫻不得不放棄這個想法。
因為要自己這樣挺著腰讓一個超過兩百斤重的黑人壓在身上抽插,汪竺嫻知道自己現在可沒有體力辦到。
真讓那黑奴壓到自己身上,兩片肥嫩多汁的臀肉,非被屁股下火舌燒成烤肉不可。
滿臉痛苦神色的汪竺嫻一面用祈求的眼神望著女主人,一面用迷離的眼光在餐桌上搜索著:看是否有東西能拿來抓癢。
凌晴霞笑吟吟的舉著一只刷洗奶瓶用的塑料鬃刷問道:“在找這個嗎?”
汪竺嫻哭喪著臉,不知該點頭還是搖頭。
塑料鬃刷是可以止癢,但也非刮傷嫩肉不可,待會兒怎麼能承受得起狗老公的關愛?
只是今天女主人擺明了是要在這個第一名模面前狠狠的作賤自己,只能恨恨的望了林芷翎一眼,乖乖的接過主人手上的塑料鬃刷,往自己的小屄里送,就在眾人面前躺在餐桌上高挺著腰,扭臀晃乳的干刷了起來。
汪竺嫻實在是已經排不出尿來濕潤陰道了,只能用空著的一只手拚命搓揉自己的陰蒂、乳頭等敏感處,一邊幻想著以前的美好性交經驗,希望身體能多排出點淫水來濕潤陰道,減少刮傷。
邱黎佩服的贊道:“凌姐果然訓練有方,才半年多的時間就能把一個女人訓練成一條淫犬。”
凌晴霞得意的拍著汪竺嫻有三個月身孕的肚皮笑道:“這是她本身淫蕩;像剛剛那樣站著讓男人抱住抽插,就是她以前要求她的愛人每天都要做的功課,聽說後來她體重增加太多,她愛人無法負荷,只好落荒而逃,跑到國內去發展。”
邱黎嘖嘖稱奇的撥弄著汪竺嫻的乳環與陰蒂環,看著她在“耍猴兒”藥效的催動下自殘。
在汪竺嫻逐漸旁若無人的淫叫聲中,Judas鄭走進庭院向凌晴霞報告:“王惠珍小姐在後院碰到剛從國內來的那批新學員,聊了起來,就留在那里看她們練台步,不打算過來吃下午茶了。”
“唉喲,我倒忘了:上個月我們從國內招募了一批有心往模特兒界發展的新人,正在這兒進行秘密訓練。難得兩岸三地最當紅的第一名模、最高薪的經紀人蒞臨,我怎麼忘了要請兩位來給我們指導、指導。”
凌晴霞說完就拉著邱黎、林芷翎,丟下汪竺嫻來到後院的泳池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