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便聯系搬家公司,又給傅穎打了電話,讓他們准備一下,我馬上就到。
按著地址來到傅穎家,她家在一個老式板樓的三樓,很破舊,走上三樓,兩口子已經在忙活了,傅穎穿著一件大T恤,好像是啟華的,秀麗柔順的長發盤在後面,用很平常的韓式抓夾夾在腦後,卻顯出很不一樣的嫵媚。
下身穿一條黑色打底7分褲,和一雙人字拖,正蹲在地上打包,雪白結實的小腿和黑色打底褲形成鮮明的反差,一雙雪白的小腳夾在人字拖上,隨意休閒而又透著純情的性感。
見到我來,傅穎抬起頭打了聲招呼,從領口處,隱約看到兩只聳立的小饅頭若隱若現。
傅穎看到我在她身上貪婪的掃射,沒有說什麼,而我只瞟了一眼就趕忙把目光移開。
忙說“啟華呢?”
她努嘴指了指里屋“弄床呢”我叫著啟華走了進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租房子的原因,買的家具都不是很高檔的,大部分都是宜家的產品,好處是看上去還不錯,而且簡約現代又時髦,弊端就是裝上再拆就麻煩了,因為不結實。
我走進他們的臥室,啟華正在跟床撒氣,我忙笑著走過去,說“啟華,怎麼了?大早上的跟誰呢?”
啟華氣急敗壞的衝我點了下頭,算是打招呼。
凡是和自己老婆的男同學,恰巧對方又足夠優秀的情況下,男人總喜歡裝B,啟華也不例外,也不笑一下也不客氣一下“別提了,這破床,就一個卡扣壞了,整個床就用不了了”我看了看,原來是兩個支撐梁的接口折了,那就沒法用了。
我笑了笑說“別生氣了。你們兩個喬遷之喜,我還正愁沒有什麼禮物送呢,正好我這有個床,就送你們好了”啟華擺著手說“你幫我們找房子這麼大的忙,怎麼還好意思收你的禮物呢?你這床也不便宜吧?”
我看了一眼他欠抽的表情,拍著他肩膀,說“沒有你想象中那麼貴,不過是好東西,一個好床對於夫妻來說可很重要哦”說著對他擠擠眼。
啟華一臉猥瑣的笑著,也就欣然接受了。
過一會,搬家公司來了,我給達芬奇家具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們把我預定的“卡布麗緹”的豪華大床和配套的吊燈都送到傅穎新家,雖然那種奢華的美感與她家宜家的風格格格不入,但她們會喜歡的。
這個床我也算是借花獻佛,原本要28萬的大床,因為出了出口門,加上有關系,不到萬元就拿下,而且附贈配套宮廷奢華吊燈。
搬家過程中,床也來了,裝完之後,我讓她們夫妻倆參觀,傅穎看到那無比奢華的大床,高興地手舞足蹈起來。
大床足有兩米五寬,床頭是一個皇冠的造型,整體看上去無比奢華,吊燈雖然不是什麼高檔貨但和“卡布麗緹”大床倒是相得益彰。
床背靠屋門的牆壁上,正對著的是明亮寬闊的大落地窗。
傅穎幸福的看著老公,“老公,我夢想要有這樣一個大床和大大的落地窗,這麼快就實現了啊”傅穎微笑著看著我說“謝謝你,甄嬴,真沒想到你這麼貼心”我看著她那嫵媚而迷離的笑眼,像是被電了似的,趕忙不好意思的撓著頭說“哪的話,應該的,應該的。”
然後又補充“不光是為你,我跟啟華真有點相見恨晚的意思,真的,這床可是送給啟華的禮物哦”說著,也一臉賤相的瞟了啟華一眼。
啟華心領神會,在這麼豪華舒適的床上和漂亮的老婆做愛,是多麼好的享受啊,可惜我是無福消受了。
我又對著啟華說“以前那床也別扔,放在客房,有人來什麼的也方便”。
我算是半個苦力,跟他們兩口子布置著新居,弄了半天,算是大體成型。
這時王娜帶著幾個工人來了推著一些綠植,是綠蘿、富貴竹、發財樹一類的,說是祝賀他們喬遷之喜,還贈送一次大保潔。
我心想,這小丫頭真是救了命了。
我們四個人放下手中的活兒,坐在客廳上邊聊邊監督工人干活,全部收拾妥當已經6點多了,啟華還不錯,請我們在附近還算不錯的飯館吃了個飯,當然也叫上了王娜。
我們仨人都很高興,而王娜好像有些郁悶喝了很多酒。
問她為什麼不高興,原來她很羨慕我們的生活。
王娜今年27歲了,家里在河北農村,來北京幾年了,因為沒有文憑,從服務員干起,到現在做房地產中介,還算是比較滿意。
三年前認識了男朋友王表,兩人租了一間平房,生活算是不好不壞,可自己所處的行業,每天都接觸成功人士,可自己卻只是個打工妹,讓她有很大落差,每天忍受著客戶的種種要求,看著一套套高檔的住宅,可下班回家,還得回到自己那蝸居里。
男朋友王表也不好,找王娜純粹是為了找個伴兒,在發廊認識很多風騷女郎,王表長得還算帥氣,瘦瘦的,很討人喜歡,但脾氣暴,他覺得王娜配不上他,稍有不從就打王娜,王娜在他心里就是一個性欲和獸性的雙重發泄桶,而且聽說外面還有富婆包王表,時不時他會拿回來點錢,但從來不知道攢錢或者給王娜買點東西,只顧著自己買衣服,換手機。
王娜越說越傷心,也喝了很多。看她再喝就不行了,吃的也差不多,就結束了。
我送王娜回家,坐在車上,王娜一個勁兒的胡言亂語,一邊哭一邊說“哥,我真羨慕你們的生活,你是不是特瞧不起我?我是農村來的,長得不好看,沒有身體資本,就只是受苦受累的命,我也想過你們那樣的生活,嗚嗚嗚”我一邊安慰她,一邊問她家地址。
王娜哭著只顧著抱怨,完全不理我。
她醉醺醺的不管不顧的一個勁兒跟我傾訴她的苦悶,原來她是個職業生活都不順心的女孩子,曾經被介紹了一個男人,認識不久就結婚了,那男的雖然有個不錯的工作,可人品極差,而且有性虐待的傾向,新婚之夜就被強迫著獻出了處女之身。
這還不算,她竟然還被上司奸汙過,而自己那個王八老公竟為了他自己的私利默認上司對她的侵犯。
她前夫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啊,而上司是她的第二個男人,這個苦命的女孩子,沒有從男人身上得到任何安撫,卻受盡了侮辱。
純真的她哪受得了這樣的屈辱,一氣之下辭職離婚。
可沒有文憑沒有能力沒有技能的王娜,在臥虎藏龍的京城注定只有在下層過著卑微的生活。
因為離婚,和家里人鬧掰了,回不了家,只好在北京獨自一人闖蕩。
她也有著自食其力的幻想,可命運卻再一次捉弄了她。
現在的男朋友是她的第三個男人,也同樣是個色魔,虐待狂,比起前兩個男人更差,之前雖然身體受到摧殘,可好歹還算是有不錯的生活,可如今,一貧如洗。
聽著王娜沒完沒了的哭訴,我沒辦法,拿過來她的電話,找到一個標明“老公”的號碼,打了過去,“你好,是王娜的男朋友嗎?”
那邊很不客氣“你是誰?你怎麼拿著我女朋友的電話?”
我心里這叫一個氣啊。
我還是耐心的解釋說,“我是王娜的朋友,今天幾個好朋友聚在一起吃飯,都很高興,王娜喝多了,看你是不是能接她一趟”電話那頭很嘈雜,好像有槍聲,像是在打游戲,他很不耐煩的說“我忙著呢,讓她自己回來吧”我心想,果然是個混蛋。
我說“她喝醉了,這樣吧,你告訴我你家地址,我送她回去”他說了地址就掛了電話。
我開車到了王娜家,是一個破敗的老式小區,我給王表打電話說我到了,他說住在小區地下室,我說讓他出來接一下,他說沒空,把王娜放樓道口讓她自己進去就行了,一句謝謝都沒說,我看著王娜已經昏睡過去了,媽的暗罵了一聲,打開車門背著她下了地下室,王娜身子還挺結實,挺沉,累得我夠嗆這時,昏暗的走廊盡頭的一個門開了,一個瘦瘦的男生擺著手衝我喊,“這邊,這邊”我心里罵著背著王娜走過去。
王表瘦瘦的,光著膀子,頭發染得很夸張,長得還算清秀。
進門是一間10幾平米的房子,靠里面是一張雙人床,外面一個電腦桌,畫面停留在CS暫停界面,我把王娜扔到床上,王表一臉疑惑的看著我說“你是她朋友?我怎麼沒見過你?”
我不想跟她糾纏,說“也不算什麼朋友,我是她客戶,租了一套房子,幫朋友租的,我朋友很客氣,讓她和我們一起吃了個晚飯,她簽單很高興,喝多了,你不管我不能把她扔大街上吧?就給她送回來了”王表一臉不信的歪著頭對我說“是不是你們灌她來著?”
我看他那欠扁的摸樣火往上撞,衝上去胸脯盯著他,說“你他媽的給我態度好點,我給你女朋友送回家,你一句謝謝不說,問這問那的,什麼意思?我告訴你,你女朋友這樣的村妞,老子還看不上!”
說著扭頭便走,剛出門,後面“嘭”的一聲門關上了。
我心里這個氣啊,不是沒事找事嗎?苦笑了一下,回家了。
回到家里,百無聊賴的打開電視機,撥到一個財經頻道,突然看到朱芸瑾,畫著淡妝,挽著發髻,穿著得體,很有風韻的樣子,我說這是干嘛呢。
原來是采訪地產公司的老總李朋,朱芸瑾是他妻子。
哦,怪不得朱芸瑾會如此囂張,原來她老公來頭不小啊,也是一個政商人士。
如果換了任何一個人,果像我一樣一股衝動上了這騷貨,以她老公的勢力,滅我絕對是滅蒼蠅一樣啊。
可惜我不是普通人,在官場的海洋里,我是大魚,他是小魚,只有我想不想吃他的份,他沒有選擇。
在弱肉強食的世界里,強者是爺,弱者是孫子,這是亘古不變的道理。
電視上的朱芸瑾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平時的刁蠻早已經跑到九霄雲外,非常的得體、親切,畢竟是場面上的人啊。
我看著這對夫妻的表演,演技很棒,我想,這幾天我的干過她,陳健干過她,幾個男人輪番蹂躪她的肉洞,往她身體里射精,身為老公能一點不察覺?
可看上去他們卻是如此的般配,那只有一個可能,就是互不干涉內政,各玩兒各的。
在金字塔型的社會里,越是上層建築中的人群,生活往往越BT越彌亂,這幫在高壓競爭和聲色犬馬的極豐富物質生活中養尊處優的孫子,什麼雞巴事都有可能做出來。
對於老百姓來說,對他們算是應了那句廣告詞——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
電視真沒意思,調了幾個頻道,全是各種夫妻生活家庭鄰里不和諧,把胡同里打架的事搬到電視上,一幫大老娘們糟老頭子對罵,而且巨假,便關了電視。
這時,電話響了,一看,是劉隊,連忙接通“劉隊,你好啊”“首長,不好意思這麼晚打電話,白天您跟我說要監視望遠鏡的事,我都搞定了,本來想明天送過去,但不知道您急不急用,所以給您打個電話,我通知了通州支隊,調撥了一台過去,您要是著急就麻煩您去拿一趟,要是不著急明天我給您送過去”我一聽,正他媽的沒事干呢,大喜,連忙說“劉隊,您真是幫我大忙了,我正好沒事,我去拿吧,謝謝您了”一陣寒暄之後,掛了電話。
心想,這個劉隊辦事絕對到位,大晚上的,如果派人送到我家,難免尷尬,以我的身份,我的住所是受到保密的,絕對是不能不請自來的,送到支隊,我自己去拿,非常穩妥。
不一會,監視望遠鏡拿回來了,很高級,德國貨。
大體上很像天文望遠鏡,目鏡後還有各種接駁口,可以接單反、攝像機等器材,甚至可以接狙擊步槍。
除了有反反射功能之外還有夜視、熱感、紅外等功能,這東西是歸類到武器的,一般人絕對拿不到。
望遠鏡駕到窗戶邊,對著不遠處的樓層一掃,我去,春光盡收眼底。
真他媽的是睡覺點兒啊,一共十層,有5戶都在做愛,男的女的多大歲數的有,胖瘦高矮各不相同。
瀏覽一番,還是鎖定到2樓。
臥室開著燈,那豪華的“卡布麗緹”就像是擺在我面前一樣,床上只有啟華一個人光著身子躺著,做著很不可思議的舉動:一邊一臉淫笑的對著電話,似乎在竊竊私語,另外,手在套弄著雞巴,他雞巴不算大,硬著也就12厘米的樣子。
還時不時把手機對著雞巴照。
然後又衝著手機淫笑的說著什麼。
我想,丫這是干嘛哪電話做愛?
我操,估計是用手機視頻聊天呢。
我心想,真他媽的是個大傻逼,你老婆我他媽的暗戀10幾年,都只能遠觀而不可褻玩焉,你他媽的天時地利人和能天天干傅穎這個極品,還偷偷搞婚外情,真是家里有天仙也他媽的得偷吃腥啊。
我把鏡頭往右移,當定格在浴室的時候,我鼻血差點噴出來,傅穎在洗澡!
水流順著她柔順的長發滑下,溫暖的水噴到她如凝脂般白皙細嫩的皮膚上的時候,晶瑩的水珠俏皮的彈開。
她閉著那嫵媚的眼睛,仰著頭,享受著水流的衝刷,雪白的胸前,兩只美麗的乳房並不很豐滿,但也是很精致堅挺的饅頭,正好是一手掌握的大小。
傅穎的身體柔美妖嬈,細窄的腰肢,平滑的小腹上沒有絲毫的贅肉,而細腰下的美臀,則是圓圓的後翹著。
轉過身,那胯部中間,隆起柔美的肉丘上,長著一團棕色的倒三角,看上去格外的別致。
她洗的很干淨,還叉開腿,手拿著花灑衝洗。
衝洗完畢,抹上護膚品,圍上浴巾和頭巾,穿著一雙粉紅色可愛的小拖鞋走了出去,兩條雪白的美腿緊緊並攏著,顯得很淑女的樣子,筆直的小腿粗壯的不是很夸張,但卻有明顯的肌肉线條,很結實的感覺。
另一個屋子正在視頻性愛的啟華,聽到傅穎洗完了,慌亂的下了线,看到傅穎進來,竟然粗暴的把她拽到床上。
傅穎被拽的趴在床上,啟華抓著她的頭發,就把頭往自己雞巴的地方按。
我你媽的快怒了,這個人真是傻逼啊,偷情不算,這麼一個猶如天仙般的氣質美女,竟然粗暴的讓她口交,知不知道憐香惜玉啊?
傅穎似乎並不情願,往後退著身子,可終究是掙扎不過,只得跪在啟華的身邊,撩起那還濕著的秀發,扶住她老公堅硬的雞巴,張嘴含了進去。
啟華看著身下妻子嬌美的面龐,那漂亮的小嘴里含著自己的雞巴,他感到很受用,一只手枕在腦後悠然自得的享受著那小嘴巴吞吃雞巴的快感,一只手扶著傅穎的頭,不停的往下按,然後又不老實的摸著傅穎雪白細嫩的身子,他把遮擋在傅穎身上的浴巾拔下,我忍不住一聲驚呼,我暗戀多年的夢中情人赤身裸體被我看到了,她淫蕩的跪在床上,那渾圓後翹但並不寬肥的屁股高高撅起,而且是正對著窗戶!
雪白雪白的臀丘在燈光的映射下泛著誘人的光芒,兩條結實白皙的美腿並攏在一起,圓滾滾的小腿看上去美白而結實。
我趕忙對准她臀丘中央那私密的地帶,真的完全看清楚了,淺褐色隆起的肉丘被雪白的大腿夾在中央,肥嫩嫩的肉丘上稀疏長著一些褐色的陰毛,傅穎讓我日思夜想的私處就像是無比誘人的熱狗面包一樣,在豐腴的肉包中間,是一條長長的,誘人的肉縫,兩條窄窄的小陰唇貼服在肉丘兩端,並不向外露出。
傅穎的陰部不像我干過的很多女孩,或者朱芸瑾那些婦女的浪屄,雖然肥厚的蝴蝶透著女性成熟的誘惑,但傅穎那羞答答的饅頭逼,更是透出一種干淨而含苞待放的美感。
我是多麼的向往傅穎那嫵媚純潔的身體啊,可惜,我心中的夢中情人,此時正在撅著屁股給那個令我嫉妒的男人口交著,而過不了多久,啟華將再次占有傅穎曼妙的美身,這是他的權利,他他媽該死天賦人權的權利!
傅穎口交的累了,啟華坐起來,抱住傅穎潔白無瑕的身體,啟華有1米8多,而傅穎才160多,顯得她更加小鳥依人的感覺。
啟華跟她說著什麼,傅穎好像不同意,啟華就使勁的拉她下床,傅穎很不情願的半推半就走到窗戶邊,媽的,這個男的絕對變態,雖然窗戶從外面看不見里邊,但在屋里還是有種被窺視的快感,他竟然讓傅穎扶著窗戶岔開雙腿撅著屁股,在窗戶邊上做愛,啟華站在她身後,只見傅穎眉頭緊鎖,她丈夫的陰莖再一次插進了自己濕滑柔軟的陰道里。
啟華扶著傅穎的翹臀胯下前後運動,雞巴盡情的在自己漂亮老婆的體內進進出出,而傅穎則很羞愧的表情,緊蹙雙眉很不情願的樣子。
雖然她知道外面人看不到,但在如此寬闊的落地窗前面,看著窗外燈光點點,偶爾路燈下還有人走過,這樣伸展裸身和丈夫做愛,總有種被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的感覺,而反觀啟華,卻很享受。
傅穎那嫵媚漂亮的臉龐完全收納在我的視线中,她微閉雙眼,輕啟朱唇,應該是輕聲的呻吟著,我想她叫床的聲音一定很好聽。
嬌小的傅穎被身後高大的丈夫干得嬌軀亂顫,胸前兩團挺立雪白的嫩乳隨著抽插的節奏而擺動著,啟華一邊干著傅穎,一邊不斷抽打著她那美白玲瓏的圓臀,白皙的臀肉上已經是布滿掌印。
啟華越干越猛,傅穎也沉浸性愛的快感之中,喘息愈發強烈。
啟華突然抱住她的屁股,用力插了幾下,使勁向前頂住,一動不動的,傅穎也仰起頭,似乎在大聲的叫著,過了一陣,傅穎很疲倦的低下頭,一手扶著窗框,另一只手垂下來,啟華則把雞巴從傅穎體內抽出來,傅穎拿出一盒紙巾,蹲在啟華的身前,小心翼翼的替丈夫擦拭著,然後又蹲在地上,翹起圓臀,手拿著紙巾伸到自己雙腿中間,然後把幾團紙巾都扔到紙簍里,回到衛生間簡單衝刷一下,此時啟華早已經大大咧咧的鑽進了被窩,關上了燈。
我心想,尼瑪必的,你關著燈,一會傅穎進屋黑乎乎一片,不是容易碰著她嗎?
再好的女人,男人只要得到了,都不知道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