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望著,盼望著,東風來了,春天的腳步近了。
一切都像剛睡醒的樣子,欣欣然張開了眼。山朗潤起來了,水漲起來了,太陽的臉紅起來了。
小草偷偷地從土里鑽出來,嫩嫩的,綠綠的。
園子里,田野里,瞧去,一大片一大片滿是的。
坐著,躺著,打兩個滾,踢幾腳球,賽幾趟跑,捉幾回迷藏。
風輕悄悄的,草軟綿綿的。
桃樹、杏樹、梨樹,你不讓我,我不讓你,都開滿了花趕趟兒。
紅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
花里帶著甜味兒;閉了眼,樹上仿佛已經滿是桃兒、杏兒、梨兒。
花下成千成百的蜜蜂嗡嗡地鬧著,大小的蝴蝶飛來飛去。
野花遍地是:雜樣兒,有名字的,沒名字的,散在草叢里像眼睛,像星星,還眨呀眨的。
“吹面不寒楊柳風”,不錯的,像母親的手撫摸著你。
風里帶來些新翻的泥土的氣息,混著青草味兒,還有各種花的香,都在微微潤濕的空氣里醞釀(yùnniàng)。
鳥兒將巢安在繁花嫩葉當中,高興起來了,呼朋引伴地賣弄清脆的喉嚨,唱出宛轉的曲子,跟輕風流水應和著。
牛背上牧童的短笛,這時候也成天嘹亮地響著。
雨是最尋常的,一下就是三兩天。
可別惱。
看,像牛毛,像花針,像細絲,密密地斜織著,人家屋頂上全籠著一層薄煙。
樹葉兒卻綠得發亮,小草兒也青得逼你的眼。
傍晚時候,上燈了,一點點黃暈(yùn)的光,烘托出一片安靜而和平的夜。
在鄉下,小路上,石橋邊,有撐起傘慢慢走著的人,地里還有工作的農民,披著蓑戴著笠。
他們的房屋,稀稀疏疏的,在雨里靜默著。
天上風箏漸漸多了,地上孩子也多了。
城里鄉下,家家戶戶,老老小小,也趕趟兒似的,一個個都出來了,舒活舒活筋骨,抖擻抖擻精神,各做各的一份兒事去。
“一年之計在於春”,剛起頭兒,有的是工夫,有的是希望。
春天像剛落地的娃娃,從頭到腳都是新的,它生長著。
春天像小姑娘,花枝招展的,笑著,走著。
春天像健壯的青年,有鐵一般的胳膊和腰腳,領著我們上前去。
像我這樣生長在城市里,春天一樣健壯的青年,靠著在健身房里練就出來鐵一般胳膊和腰腳,靠女人鍛煉出鐵一般的大雞巴。
像我這樣從歐洲旅行結婚回來的男人,就像小草一樣,嫩嫩的,綠綠的。
睜開眼,已經時至中午,透著窗外的陽光照耀下的樹蔭,樹葉兒綠得發亮,小草兒沒有青得逼我的眼,可吳怡那騷蹄子的逼眼的確讓我流連忘返。
是啊,春天來了,有多少男人都他媽的綠了。
在歐洲的一些事已經過去一段時間了,吳怡沒問,我也沒說,我倆保持著難得的默契,也都費心扮演好彼此的角色。
第一,我是相信報應的,既然我能肏別人的老婆,那別人自然可以肏我的老婆,只不過地位能力不同,我肏別人的老婆,別人只能心甘情願的蔥心兒綠,但搞我老婆的男人,就得死!
第二,我對吳怡是迷戀的,迷戀她超級漂亮的外表,迷戀她花瓶一樣圓潤、苗條、妖嬈、端莊並存的曼妙身姿、迷戀她軟軟細細的腰身和那又圓又翹的美臀、迷戀她不太筆直,不太修長,卻粗粗圓圓的小白腿,可愛極了。
她是淑女與欲女,清純和騷浪的結合體,出得廳堂入得廚房上得了大床,吳怡是個我心中完美的女孩子,對於她的身體,我有著無窮無盡的欲望,我每天都想得到她的身子,而她也在幾次矜持之後,漸漸在床上發揮了自己的特長,她的活兒很好,讓我很滿足。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我們是政治婚姻,他父親是西南大省的一把手,對於我爸來說,那是必須在自己勢力范圍之內的地區,可上輩甚至上上輩在排隊的時候,她父親並沒有站到我爸這一邊來,人家也是有些勢力的,於是就有了我和吳怡的聯姻,而這種聯姻最終受益者是老爸和老丈人,我們做子女的,只是執行人而已。
至少在外人看來,甚至我們自己都相信,我們是天造地設完美的小夫妻。
幾乎每個星期都有一天要回家里吃飯的,這是婚後老爸老媽給我倆下的命令。
家是個很奇怪的環境,它的溫馨能讓家庭中的人變得善良。
在歐洲和手下幫我或者說幫朱芸瑾搞掉Dickson的鐵腕女兵王麗,在家里恢復成了幫著媽媽做飯,照料家里起居貼心漂亮的王麗姐;和我有過亂倫孽緣的老媽也逐漸恢復了母親的慈愛一面;老爸也慈祥而親切;而吳怡,更是人人夸贊的孝順又賢淑的好妻子。
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吃過晚飯,吳怡陪著老媽看電視,王麗收拾碗筷,老爸則把我叫到了書房。
“兒子啊,來,你坐下”自從我結婚以後,老爸對我的態度也和藹許多,可能他認為我是大人了,不能再呵斥了。
“哦,爸,您坐。”我讓老爸先坐,後我再坐到邊上的沙發上。
“怎麼樣?和吳怡處的?”老爸和顏悅色的問。
“挺好的啊,您和老媽也知道,吳怡是個好姑娘”我笑著對老爸說,而心里卻是陣陣苦澀。
不過想到Dickson那個畜生被強力腐蝕液瞬間氣化,我他媽的也解氣了。
“你現在公司那邊也沒事了,主要還是和吳怡相處,多鞏固鞏固夫妻關系。你覺得吳怡好就好。這個……”看老爸欲言又止的樣子,覺得很失常,趕忙正襟危坐,做請示狀,老爸這才繼續說:”你這個老丈人啊,唉……”
“怎麼,她爸出什麼事了?”我聽老爸這話頭,有些不對勁兒。
“唉,你這個老丈人啊,我一直覺得他是個聰明人,又是把持一方朝政,經過多方衡量,當然也考慮吳怡漂亮賢淑,才決定這次聯姻。之前我向他說過,好好干,干出業績定會平步青雲,可哪成想你老丈人……唉,不客氣的說,蠢的可以。他抓文化,搞了些與時下文化環境極不合拍的事情,一來二去讓老百姓開始懷念過去計劃經濟的生活,對改革開放心生不滿,要求甚至脅迫外國歌手、台灣歌手演唱紅色歌曲,給日本觀光團唱什麼“大刀向鬼子頭上砍去”,甚至打出了“文化新革命”的口號,完全瞎搞,胡搞。結果讓人家告了,說“重走文化大革命路线,蠱惑人心禁錮思想”.你說,他這麼搞是不是和中央做對嘛。”
老爸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數落著,我想了想說“爸,我老丈人這麼做確實不走腦子,但文化這事,說大可大說小可小,充其量就是個宣傳喉舌的作用,沒有那麼難辦吧?”
“可不就是可大可小!搞搞大合唱,搞搞文化節什麼的,這都是小事,可煽動大家不滿情緒這是大事!革命是什麼?新革命想革誰的命?他現在倒是凜然正氣,革的就是地方勢力的命!地方是根基,你得維護好地方關系,互通有無。好與壞並不是涇渭分明,而是要看目的,要看立場。我原本還覺得他能在內陸這一塊有所作為,可現在人家下面人先把他搞了。唱歌的靠張臉,這文化就是門面。”
“老爸,宮叔叔不是主管文化嘛,到頭也就是他這兒了,壓下去不就得了?”我想了想說。
“壓?這才是我最頭疼的。你宮叔叔最近不知道怎麼了,總是和我不合拍。就這件事吧,那可是我親家,你小時化了就完了,可你宮叔叔始終不表態,內部會議上還凜然表示要一查到底公事公辦,我也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也奇怪了,你宮叔叔最近狀態不對,聽說還老和你何阿姨打架,也不知道什麼事。”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聽老爸這麼一說我有些頭皮發麻,該不會是宮叔叔知道我和何阿姨的事了吧?!
又和老爸聊了會天,老爸開始慢慢向我灌輸一些官場守則和各方利益關系,為了哄他開心,我也饒有興趣的聽著,之後道別了爸媽和王麗姐,驅車回了家。
回到家里,舒舒服服的半躺在沙發上,用電視接駁到DLP.cn的在线AV頻道,現在的官二代、富二代甚至官一代富一代都淫亂至極,在AV會所頻道總有新鮮的自拍視頻,大多都是換妻或者搞裸模嫩模什麼的,選一個還不錯的,女的三十來歲的樣子,很高挑,身材雖然苗條但胸部還算豐滿,屁股也很圓翹,讓我更喜歡的是這個女人的大腿雖然很細,但小腿粗壯,小腿幾乎和大腿一般粗了,而且腿很長,我很喜歡。
女人和她老公在家里,那女人說“老公,你真的讓她來家里嗎?”
她丈夫說“蘭蘭,你和你前男友背著我搞我不知道嗎?讓他來吧”。
蘭蘭很糾結的說“老公,你難道,真,真想看嗎?”
她老公說“事已至此挑明也無妨,我內心里是渴望看到你被別的男人干的,但你溫柔賢淑我這種癖好也只能壓在心里,可現在既然你和他舊情復熾了,你倆偷摸都搞過多少次了,也不妨讓我也看一次,對咱仨都有好處”聽老公這麼說,蘭蘭似乎很生氣,但自己偷男人被發現,更是無奈,只好拿起手機撥通了那個男人的電話“喂,松,你現在來我家嗎?他在不在就別管了,我等著你”說完,掛了電話。
此時吳怡已經換好了衣服,只穿了條絲質的睡裙,那玲瓏有致的小身段若隱若現的在我面前晃呀晃的。
回來之後,我倆保持著高度的默契,她似乎也知道了些什麼,夫妻這點事她不再裝純潔了,而是心甘情願當一個服侍我的人,一個合格的妻子。
吳怡端上來沏好的茶,像只小母狗一樣溫順的趴在我身邊,我掀起她的睡裙,撫摸著曾經夢寐以求如今卻唾手可得的美白圓臀,而吳怡則掏出我的大雞巴,順從的給我口交起來。
“呼……”我長舒一口氣,一手摸著吳怡的大屁股,一手端起茶輕抿一口,茶香四溢,堅硬的大雞巴被吳怡那鮮嫩的小嘴兒伺候著,對面大電視上,是另一番鮮活的性愛畫面,這他媽的才叫真正的天上人間呢。
電視里早已經是肉戲連連。
那個叫松的男人得知是男主人讓他老婆打電話過來的,又明白了男主人的意思,這個大便宜當然不占白不占,而且當著男人面操他老婆,這麼刺激的事誰不願意啊——蘭蘭和她前男友松在床上光著身子,私處融為一體,男人肉棒在他的前女友汁水漣漣的肉洞中進出,身邊就是拿著攝像機的他前女友的丈夫……
“嗯……真他媽的淫,嗯,我的好老婆,你又漂亮身材又好,可別背叛了我啊”我著電視不經意的說。
“唔唔”她突然停了一下,然後把雞巴輕輕的從那溫暖的小嘴兒里吐出來,幽幽地說“甄贏,咱們也交往這麼久了,你不相信我嗎?”
“哈,老婆,別生氣啊,我說著玩呢,誰敢動你啊,我是誰的兒子,就這麼說吧,所有動你的人,除了我,都不會活著的”說這句話到時候,吳怡含著雞巴的小嘴上下運動突然停了一下,而後又在繼續了。
吳怡的小舌頭不停的攪動著我的馬眼,那櫻桃小嘴兒緊緊箍著我粗硬的大雞巴,帶著她充盈的香津將雞巴拉出,小舌頭卷著龜頭又分著段兒的將雞巴重新送到嘴里。
“嗚嗚……”吳怡又嗦了了十來下大雞巴,吐出來,用小手握住沾滿她津液的陽根,輕輕而有節奏的套弄著。
吳怡的小手嫩極了,甭說肏屄或者口交了,給人擼雞巴就夠享受的了。
“老公,Dickson,真,真的死了嘛?”她試探著問。
“嗯?應該是吧。”我心里暗笑,心不在焉的回答。
“可不應該啊?怎麼會這麼突然,而且恰恰趕上要開DLP會議的時候?你覺得呢?”她一邊擼著我雞巴,一邊小心翼翼的問著。
“哦?只能說節哀順變了,他可是不得好死哦”我漫不經心地說。
“老公,你覺得會不會和朱芸瑾擔任DLP全區總裁有關?”吳怡又說。
見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問Dickson的問題,我有些煩了。“也許吧,你到底想問什麼?”
“沒,沒什麼,隨便聊聊啊……嘻嘻,老公你還生氣了啊?”吳怡一副可愛的笑容,美麗的眼睛像兩只彎月一樣,讓人不忍褻玩。
“那就少說話吧,快,給我好好舔舔”說著我抓起她的頭發,扶著雞巴對准她的小嘴兒,將大雞巴猛地塞了進去,然後抓著吳怡的頭發使勁往我胯下按,另一只手用力扇著吳怡的大屁股,那雪白的臀丘被我打的紅紅的手掌印,屁股上肉浪翻滾,仿佛是另一種層次的“暴力美學”。
吳怡不管怎麼說是我的老婆,我他媽的想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你以前是公主也好,玉女也罷,讓人只可遠觀,集萬千寵愛於一身,這都無所謂,可在我這里,就是可以隨便褻玩。
當然,別人搞我老婆我並不排斥,但最後,你得死!!
“唔,唔……”我的大雞巴捅得越來越深,越來越狠,吳怡一陣干嘔,那雪白的圓臀已然被打得紅通通了。
電視畫面中,松抓著蘭蘭性感的美臀用大雞巴猛地深深插入,然後發出滿足的低吼,而身前氣質少婦蘭蘭那修長柔軟的身體形成滿弓狀,那小腰翹臀煞是好看,蘭蘭也當著自己丈夫的面,被前男友干到高潮,而且內射了。
“嗯……哦……”我也控制不住,大股濃精噴射進我的妻子-吳怡的小嘴兒里。
而此刻,我已經赤條條摟著光溜溜的吳怡光滑圓潤的身子躺在臥室寬大舒服的床上,她溫柔的躺在我的臂彎里,我輕撫著她柔順的秀發。
“吳怡”我輕輕叫她。
“嗯?”她抬眼看著我,很俏皮純真的表情。
“我,我,我聽我爸說,你爸在政績上貌似出現了些偏差。”
“啊?嚴重嗎?”吳怡聽我這麼一說,意識到這絕對不是小事,忙問。
“說大也大,說小也小,最好明天給你爸打個電話問問,不過我聽我爸說這事都很棘手,他都很難辦。”
“甄贏,我爸爸沒事吧?你可讓咱爸救救他啊,咱爸還有辦不了的事嗎?我爸爸怎麼說就是個地方官員吧,不管誰負責,最後不還是咱爸的權利嘛”聽我這麼一說,吳怡有些著急了。
“傻瓜,你嫁到我們家了,就別想那麼多了,可大可小,也別瞎操心了,明天給你爸打個電話,好了,睡吧。”我安慰她。
“嗯,晚安”吳怡學了個可愛的娃娃音,“老公,還要抱屁屁睡嘛?”
“當然嘍”,吳怡半橫躺在大床上,那又圓又肥的白臀正對著我臉,我把臉貼在她細嫩的臀丘上輕輕撫摸著,感受著我向往的安全感,吳怡俏皮的厥了厥那肥美的嫩臀,然後抓起被子蓋到下巴處,可愛的睡下了。
女微悅臀者容,吳怡很喜歡她的屁股,知道我也喜歡她的屁股她也很高興,這也成了我倆婚後睡覺的常態姿勢。
吳怡現在一周基本上有2天在安廣,而我這個DLP中國區總裁基本上屬於“消極怠工”狀態,況且現在朱芸瑾那個騷貨理論上是我的上司了,我也更不願意去公司那邊。
如今的DLP與我掌管的那段時間已經有了天壤之別,雖然框架基本相同,但規模要更大,這得力於朱芸瑾出色的管理才能。
我在的時候基本上是憑著老爸的關系去做,說句不好聽的,想一出是一出。
而如今無論是內部管理還是外部經營,都井井有條,DLPStore在全國幾大城市都有開設,上海是目前國內最大的一家,在我的授意下,DLPStoreShanghai交給了徐雅玟管理,這位我的老同學兼情人雖說成了DLP的一員,但卻再也沒相見,據說她抓到了老公養小三兒,離了婚,目前店長做得風生水起,比起以前她那個避孕套經貿公司老板娘不知道要好上多少了。
朱芸瑾是懂經營管理的,產品线也進行了全面拓展,推出了SweetLip、LongLongGo等新產品,SweetLip是口交裝置,主體是舌頭的形狀,可以帶給女性世界上最棒的口交體驗;而LongLongGo則是陰莖增大插件,將TurePussy和TrueDick相結合,套在男人陰莖上,對性愛雙方都是非常好的促進。
當然,這些都不是我關心的了,我現在的真實工作是DLP網絡總監,專心經營DLP.cn,已經從最初收購SIS時的論壇式網站升級成了高檔性愛網絡會所,只要消費了DLP產品,按照產品檔次擁有不同的權限,想到的想不到的,想玩的愛玩的,應有盡有。
《小V有話說》最終還是停掉了,北島於台長還是沒有頂住壓力,但短短幾期節目已經讓他在全國電視台名聲鵲起,而代價是他被調到了北島電台擔任台長,上頭說他的政治覺悟不適合做電視。
今兒要去趟公司,是關於DLPStore的事情,偌大的京城應該再開設一家新店了,據說選的地址是朱芸瑾老公名下的地產,那這雞巴事就沒我什麼事兒了,她自己拍板就得了唄。
媽的朱芸瑾這騷屄非得拿著勁兒,說這是我中國區總裁的職責,馬勒戈壁的,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開車進5層的VIP車庫,我以前的車位上已經停了一輛車,RR的幻影敞篷轎跑,乳白透著淡淡的粉色,應該是朱雲的座駕吧,操你媽的,真舍得下本,老子還是那輛定制的CCR呢。
邊上離電梯要多走幾步的車位在引導指示燈閃爍下,我知道這是我的車位了。
上到頂層,一切是那麼熟悉,卻又那麼的陌生,一切都好像沒有變化,連牆上隱晦造型的人體畫都沒變,但在總裁秘書位置上不會再有蘭芳了,此刻坐在那個位置上的是一個長相還算不錯的年輕女孩兒。
“甄總好”可能是她看到我一臉的紈絝相吧,認出了我,我也點了下頭以示還禮。“你是新來的?”
“哦,是的,我是朱總的行政秘書,朱總一直在等您呢,請進”她很有禮貌的替我開門。
“哦,謝謝。”
這兩扇厚重高大的木門曾經是我躊躇滿志事業每天的開始,推開這扇門,就是我實現事業目標的地方,但如今今非昔比,我也早沒有了干事業的動力,公司連同集團都被老爸送人了,我干著還有什麼勁呢。
走進辦公室,幾乎沒什麼變化,7米的層高依然給人一種肅穆的感覺,推開門左手邊是我的老板桌,背後實木書架和書架錯角形成的通往休息密室的隱藏走廊都沒有變,前方依舊是通透的玻璃幕牆,一眼望去,和大褲衩遙遙相望,褲衩底端架起很多衛星天线,就像拉出的屎一樣,白色的。
右手側仍然是會客區,有些變化,沙發和茶幾都往中間挪了一米多,而靠在牆角位置豎起來一個窄小而精致的自動扶梯。
我指著扶梯對那個女孩說“這個是干什麼用的?”
“哦,甄總,這個滾梯是通往朱總辦公室的,朱總在等您,請您上去呢”秘書輕輕地說,和以前蘭芳一樣乖巧,知書達理,只不過魅力要遜色很多。
站上扶梯,勻速向上,真是別有洞天。
這幢大廈樓頂原本是多一層鏤空裝飾牆,此刻在鏤空部位都用鋼化玻璃鑲嵌,就形成了四周遮擋的廣闊空間,在房頂上除了必要設施被隔離之外,都被打理成了一個空中花園,草木鮮花小橋流水應有盡有。
從我的辦公室乘扶梯上去是一個玻璃做的透明長廊,直通朱芸瑾的辦公室,而她的辦公室則是在房頂草坪上建起的富有後現代風格的中西合璧的類似四合院的房間群,形成一個凹字型,凹進去的是大門,兩邊的凸起直通頂層空中花園。
整間房子幾乎是玻璃做成,采光極好又照顧到隱私,盡管這里除了她和她的客人沒有人可以進來。
走進房間,是簡約現代的家居,不細表了,找一本最高檔的歐式辦公家具手冊對著看就行了。
在氣派寬大的沙發上朱芸瑾正在和一個男人聊天,見到我進來趕忙起身對那男人介紹。
“來來來,呂經理,這就是DLP中國區總裁甄贏甄先生,這位是nEwCuiwEiShoppingMall的總經理呂經理。”
“哎呀,早就聽朱總說起您,今日得見真的是一表人才啊。幸會幸會”這個男人笑盈盈的起身伸出手,一臉諂媚的樣子。
看這個男的有些臉熟,一時想不起來了。
“你好,看你有些眼熟”呂經理兩只手緊緊握著我的手使勁兒的晃,讓我有些反感。
“哦?”
呂經理推了推眼鏡仔細端詳,然後猛一拍大腿,嚇我一跳。
“哎呀!甄總,別說,咱真不是第一次見面,只是沒打招呼而已,這麼介紹我自己吧,我是陳芳的丈夫啊,在咱小區見過幾次,您想起來了嗎?”
說完笑著的表情定格在那里,等待我的確認。
“哦,我說看著眼熟呢,想起來了。怎麼樣?陳芳干得不錯吧?”
原來這個男的就是之前我買車,讓我給干了的Volkswagen銷售經理陳芳的老公,操,這都能碰到我給戴了綠帽子的綠帽男,心里不禁一陣暗爽,操,老子搞過的女人是不是太多了,還是世界太小了啊?
“甄總,您可是她的貴人啊,現在陳芳升職了,承蒙您的照顧啊”呂經理還握著我的手一個勁兒的晃,讓我一把甩開了,弄得他還有些尷尬。
“哦,干得好就行,我也是借花獻佛嘛”是啊,陳芳這個高個子少婦的大黑木耳都沒多嘗幾口,抽空一定再找她干一干。
“怎麼?你們認識?”朱芸瑾倒有些意外。
“不算認識吧,咱公司之前買的十幾輛車都是從她媳婦那買的,和她媳婦倒認識”我順口解釋了下。
“哦,是這樣啊”朱芸瑾淫蕩的看了我一眼,猜出來呂經理的老婆估計是被我干過了。
賓主落座,事情進行得很順利,沒等呂經理說話,我便說“呂經理,想必你們新翠微的DLPStore建店計劃已經報給朱芸瑾了吧?我沒意見,按照計劃建就是了。具體實施不用我管吧?”
呂經理原本做足了准備工作要說服我,沒想到我這麼痛快的答應了,弄得他倒有些措手不及。
“甄總,這,這,我還准備向您介紹一下呢。”他尷尬的笑著說。
我心想,有他媽什麼可介紹的啊?
都是你們商量好的。
但想了一下,陳芳的大黑木耳還是很誘人的,便說“呂經理,這麼吧,咱呢,是合作伙伴,更是鄰居,你一定也忙,我也就不留你了,哪天,咱們再聊,工作的事別弄得太嚴肅,本來就水到渠成的事,這麼著,哪天回家見著了,你請我家里坐坐,喝喝茶聊聊天這多好,再說陳芳也一直沒見到的,你說是不是?”
說著我握住他的手半引半拉的給他從沙發上拽起來。
呂經理見我下逐客令了,也不好說什麼,也就支支吾吾的說著客套話“哎呀,甄總要是肯賞光來寒舍小敘那再好不過了,什麼時候您有空,我和陳芳隨時恭候大駕”呂經理特意把陳芳也說進去,似乎很上道的暗示,或者說是我想多了。
“行,一定一定。那就不送了啊。”
送走了呂經理,朱芸瑾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說“甄贏,你這什麼意思啊?非得上人家談去?怎麼著?惦記著人家老婆啊?”
“少扯淡了,”我沒好氣的回答,“對了,現在公司運作聽說很不錯啊?人事沒什麼變動吧?”
“甄總,向您匯報,還是以前的人……”朱芸瑾坐在沙發上,翹著那雙讓我隨時看了都會硬的粗粗肥肥的大白腿,笑著說。
“可別這麼說,現在你是全球總裁了,我是你的下屬”我揶揄道。
“還不是拜你們甄家所賜,要不我一介民女,怎麼能有這樣的能力”朱芸瑾也擠兌我。
“行了,少廢話了,對了,DLP中國副總裁現在誰做呢?”朱芸瑾的位置會讓給誰?我倒很關心。
“哦曹少弼。”她輕描淡寫的說。
“曹少弼?就是中國區的創辦人?”我很意外,這個人在我印象里是個神秘的人物。
“是啊,這不總部移到北京了嘛,他也算是落葉歸根了。”朱芸瑾說。
“哦?我聽說他不是和一個外國大妞好上了然後辭職了嘛?才請了我做總裁的。”曹少弼回歸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
“哈哈,這里面的事還真挺復雜,我和你說說?”她神秘一笑,我點點頭。
朱芸瑾把她肥嫩的身子靠在沙發上,抬起一條大肥腿肆無忌憚的搭在茶幾上,我甚至可以從她叉開的腿縫中看到制服裙里的內褲,是紫色蕾絲的。
“那個外國大妞是誰啊?就是勞倫。”朱芸瑾話一出口我就被驚著了。
“啊?!怎麼回事?”果然很復雜。
“他呀,情種一個,當初Dickson來中國開發布會,他作為會展公司項目經理接了這個案子,當時呂婧、蔣婷不都是她的手下嘛,杜婕、於海燕是她同學,有了那次成功的發布會才有了DLP中國。他當上總裁之後,在初期飛速發展之後,進入了瓶頸期,我和他以前也認識,後來他找到我,我從電視台辭職進入了DLP,他也把呂婧、蔣婷、杜婕、於海燕這些人都招進來,也就有了DLP的管理層”
聽著朱芸瑾說,我點點頭“這些我也有所耳聞。”
“後來以他的能力沒辦法帶動DLP繼續發展,據說他有了相好的白種大妞,就辭職了,DLP總部也就借坡下驢騰出了總裁的位置給了你,但這還有不為人知的一面”朱芸瑾喝了口紅茶
“這不為人知的是曹少弼和你說的?”我問。
“算是我打聽出來的吧。真實情況是,四年前,Dickson來中國准備DLP發布會時就帶著勞倫來的,曹少弼這個情種一來二去竟然和勞倫勾搭上了,沒想到Dickson他也是個淫妻男,可能歐洲人都開放吧,他們三個人就3P了,我想這也有Dickson希望用曹少弼來發展中國區的想法,也算是籠絡人心吧”
“操,用自己老婆籠絡人心啊”我笑罵,轉念一想,媽的,勞倫不是也和我干過嘛?Dickson怎麼對我不依不饒的,反倒讓他見了閻王。
朱芸瑾看了我一眼,繼續說“後來Dickson發現曹少弼的能力可以,但人脈差太多,以至於DLP陷入瓶頸期他沒有辦法再向前邁進一步,於是Dickson一方面找接替者,一方面讓曹少弼讓出位置,可對於曹少弼這個草根來說,DLP中國區總裁他怎麼可能痛快就讓出來?也不知道Dickson是聰明是傻,還是曹少弼的床上功夫能讓他們夫妻都很滿意,Dickson開出的價碼是讓曹少弼去歐洲,並且和他共享勞倫,一起過一妻二夫的生活,曹少弼答應了,辭職了也在DLP集團下屬的一家公司做事,據說薪金不菲而且工作簡單”
“什麼工作?”我問。
“創意設計師。他是個情種,對男女之事太了解,DLP產品很多都是他的想法,包括SweetLips和LongLongGo,兩個新產品更是他主要創意的”朱芸瑾笑著說。
“倒也是個能人,性愛高手”我若有所思的說“對了,聽說這個曹少弼和你也是關系非常啊?據說他畢業實習時就和你認識了,你倆也認識這麼多年了?關系不一般吧?”
我不經意的說。
“沒錯,何止是我,公司里所有女人都和他關系不一般。”
朱芸瑾淡淡的說,而我卻心中一緊。
操他媽的,這個孫子要回來,盡管說我現在成家了,操過的這些粗腿女同事也不准備再搞了,可想到自己曾經的女人有可能和曹少弼舊情復熾,還是很別扭。
“呵呵,那你不是放虎歸山了?聽說當年你趕走於海燕就是和曹少弼有關,因為你覺得她和你爭寵了,現在你不是更擔心了?”我冷笑說。
“甄贏,咱倆明人不說暗話,我現在是誰的女人,你清楚我清楚,他曹少弼不敢怎樣。”
“好,說得好,但你能把曹少弼招回來做副總,也證明你對他不死心。”我說。
我這句話讓朱芸瑾有些不自然,她說“我有什麼不死心?人家現在和勞倫好著呢。”
這句話又讓我吃了一驚。
“什麼?勞倫和曹少弼一起來中國了?”
想到這個2米多的白種大妞,那粗壯修長的大白腿,寬似圓盆又翹又肥的大白屁股,還有那讓人仰視的身高和在床上信馬由韁駕馭如此高大女人那難以名狀的快感,讓我心馳神往,沒想到勞倫老公死了,她馬上就轉嫁給別人了。
朱芸瑾倒平靜的說“是啊,不過勞倫仍然隸屬總部,負責歐洲分部的接洽和管理,和以前工作差不多,只不過通路對調了,現在是對我們這邊負責,她暫時駐守歐洲。”
聽到勞倫並沒有來中國,我還是小小失望了一下。
我琢磨了一下,不得不佩服朱芸瑾,忍不住一邊鼓掌一邊說“朱芸瑾,你真是個女強人,一石二鳥,一箭雙雕。滿足了曹少弼獨占勞倫的目的,也給你自己掃清了道路”
“你什麼意思?”朱芸瑾警惕的看著我。
“我沒什麼意思,木已成舟說什麼也沒用了,這個結果算是皆大歡喜,吃掉一顆棋子,盤活一盤棋,也算值得。好了,不說了,一起去見見這個神人吧。”
見我不往下說,朱芸瑾雖然不甘心,但也沒說什麼,和我一起走下了她的辦公室,在扶梯上,我笑著對她說“朱芸瑾,你這個辦公室設計的可真好,直接把我這個中國區總裁辦公室改成你辦公室的過道了”
“反正你也不常來,閒著也是閒著”她也打趣道。
下了扶梯,回頭看了一眼美輪美奐的朱芸瑾辦公區。
如果說我的辦公室是這幢大樓的絕頂的話,那她的辦公室就是頂尖了,頂中之頂。
馬勒戈壁的,怎麼就讓這個我進入DLP搞了的第一個女人成了我的上司了呢。
我和朱芸瑾穿過辦公區來到了曹少弼的副總裁辦公室,我和朱芸瑾自然不用敲門,直接推門而入。
不只是曹少弼,還有呂婧和蔣婷也在里面。
呂婧這個騷貨,和自己老公在一家公司,也不簍著點,就坐在曹少弼的辦公桌上,兩條又粗又肥的大白腿垂著,微微叉開,從曹少弼的視角來看,呂婧那大粗腿中間的肉縫都會被他一覽無余。
相對來說,蔣婷一直比較矜持,但也是靠在曹少弼的老板椅背上,總之給人很曖昧的感覺。
見我我,呂婧和蔣婷先是愣一下,然後笑著走到我身邊,“甄總來了啊?”
蔣婷笑眯眯的說,她的笑容一直很美麗。
“是啊,有沒有想我啊?”
我也不客氣,一手樓一個,還順勢在她們那又肥又大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討厭,甄總,怎麼對人家動手動腳的”呂婧這個騷屄,自己老公就在外面忙活呢,她倒好,和副總裁在辦公室里聊天,見到我也是話語輕浮。
“怎麼?動手不過癮,還讓我動腳啊?你還想讓我動哪兒”我拿呂婧開玩笑。
見到我這架勢,曹少弼很是尷尬,忙干咳了一聲,說“嗯,呂婧、蔣婷,銷售和市場方面還要繼續抓,明天再談”呂婧和蔣婷掙脫我微笑一下出去了。
曹少弼笑著站起來伸出手說“哎呀,您就是甄總吧,幸會幸會”
還沒等我說話,朱芸瑾對著門口呂婧和蔣婷的背影說“這哪像匯報工作的樣?
“她的臉沉得就像冰一樣冷,又嘟囔著”看這屁股扭的“然後轉過頭對我沒好氣的說”你說她們倆還真以為自己有幾分姿色呢?蔣婷好像又胖了,呂婧那大粗腿,粗得嚇人,真有人好這口“我暗笑,你朱芸瑾也他媽沒好哪去。怎麼沒人好這口?
我就超級喜歡呂婧那粗得過分的大粗腿,要沒有她那粗腿,就憑呂婧那長相,我看都不看一眼,再說也不止我一人,看來曹少弼也是喜歡粗腿女人的主兒。
“哦,這位是DLP中國區總裁,甄贏,這是曹少弼”發了牢騷的朱芸瑾整理下情緒,介紹說。
“你好,曹少弼,我知道DLP中國是你一手創辦的,DLP中國第一人,也是神話級的人物了。”
“哪里哪里,要不是甄總,恐怕DLP中國四年前就消失了,也不會有今天這麼大的產業,你知道,芸瑾讓我回來之後”聽曹少弼竟然稱呼她芸瑾,朱芸瑾冷著臉干咳一聲,“哦,朱總讓我回來以後,真的讓我太驚訝了,你才是DLP最大的功臣啊”
功臣,操你媽的功臣,我他媽的跟誰也沒稱臣過。曹少弼這個人,怎麼說呢?
經營管理能力不說,一看就是個情種,就是個用雞巴辦事的男人,無論相貌身材,絕對是女人最喜歡的類型。
但也因為如此,我不大喜歡他,也說不上討厭,反正也跟我沒什麼衝突。
蛋逼了一會,我起身告辭。
“曹少弼,希望回到DLP大家庭能過的愉快,就像你說的,DLP今非昔比,不僅是公司,人也一樣。我算是你的繼任者,你留下的這些人都為我所用,也都成了我的人,該碰的碰,不該碰的就不要碰。咱們第一次見面,要是對我有興趣你可以問問朱芸瑾,或者向勞倫打聽也行。好了,我還要會會其他朋友,有空再聊。朱芸瑾,你走嗎?”
這個曹少弼,雖說有溝女的魅力,但終究是個小人物,任丫自生自滅吧,敲打敲打他就行了。
甩下臉一陣紅一陣綠的曹少弼,我和朱芸瑾走出了他的辦公室。
“呵,剛才看到呂婧蔣婷你還真吃醋啊”我一邊走一邊笑著對朱芸瑾說。
“誰吃醋了?我吃得著嗎我”她倒嘴硬。
“對了,我去對面看看,那邊藝人資格認證怎麼樣了?”我說。
“呵,別去了,你找的人都不在了”我已經快步走出去,卻聽到朱芸瑾在身後說,我停住了腳步。
“什麼?我找的什麼人不在了?”我有些急,心想你他嗎的朱芸瑾倒什麼都知道。
“你不就是找你那個同學小三兒嗎?辭職了”她輕描淡寫的。
“辭職了?什麼時候的事?”我聽朱芸瑾在說傅穎,忙急著問,也顧不上糾正“同學小三兒”這個稱謂了。
“就那個叫傅穎的女孩子,挺漂亮的,可惜了。”朱芸瑾繼續說,我腦子嗡一下。
“什麼?怎麼可惜了?”我不自禁抓住了朱芸瑾的肩膀問。
朱芸瑾拉著我走到門口,才說“我也是打聽出來的啊,那個傅穎不是有個同事叫李婷嗎?倆人不對付。聽說她們陪領導喝酒,她們那個姓宮還是姓宋的領導,酒後失德,好像對傅穎無禮來著,李婷就嚼耳根子唄,結果被開除了。丫就是一潑婦,竟然找她老公來,把傅穎給強奸了”
“啊?!!我操!!”
我腦袋嗡一下。
操你媽的,太不可思議了。
沒想到我忙著結婚,傅穎竟然遭遇了如此不幸。
我控制不住自己,使勁抓著朱芸瑾的胳膊問“你說的是真的是假的?傅穎,傅穎她去哪兒了?!!”
“你放開我…!”朱芸瑾甩開我,才說“我也是打聽的,但傅穎之後就辭職了,再沒見到她”
……
我腦子一片空白,傅穎那讓人迷醉的容顏在我腦中像幻燈片一樣的變幻,而後又是我想象中傅穎那嬌嫩雪白的身子被章猛那個畜生和宮叔叔奸汙的畫面。
我怒不可遏,卻又憤怒不起來,我腦子一片空白,卻又像裝滿了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不知道是怎麼回的家,沒有回家,而是渾渾噩噩的走進了傅穎家,敲門敲了半個多小時也沒人開,把鄰居都招出來了,鄰居告訴我說傅穎她們一家搬走一陣子了。
我黯然。
我的心情沮喪極了,傅穎是我最愛的女孩子,我和她的感情要比吳怡更深,甚至比珺兒更深,比婭玟還深!
這是時間積累下無法替代的愛情友情親情性的吸引揉雜在一起復雜而深厚濃烈的感情。
這樣善良可愛的女孩子竟然被章猛那個畜生糟蹋了,不僅是張婷在報復她,更是章猛在報復我!
我操了她老婆,他就要操我最愛的人!
而宮叔叔呢?
這個老混蛋!
酒後亂性亂到我頭上來了。
傅穎雖然不是我的妻子,但搞我女人的人,都不得好死!!!
我木然順著樓梯走,走著走著才發現不是下,而是上,看一看樓層,6樓,這不是陳芳的家嘛。
敲開陳芳家門,陳芳和她愛人呂經理正在吃飯,陳芳開的門,見到我出現在她家門口嚇了一跳。
“甄,甄總,您,您怎麼來了?”陳芳那次賣車委身於我,之後我倆也媾和過幾次,在她看來,丈夫在家,結果奸夫找上門,很是尷尬。
“甄總?哎呦,您怎麼也不打聲招呼啊,來來來,請進”呂經理探著腦袋看到站在門口的我,馬上精神煥發把我讓進屋里。
陳芳在家里穿的很隨便,就是一條普通的睡裙,高挑微壯的典型少婦身材很是誘人,特別是裙擺下兩條又長又粗又壯的小腿,更是勾魂兒,而那藏在裙子里的大屁股若隱若現,也是讓人迷醉。
陳芳的膚色並不白皙,但那高挑身材搭配成熟氣質,更有幾番韻味。
“咦?老公,你認識甄總?”看到老公熱情的樣子,陳芳很不解。
“哎呀,甄總不僅是你的貴人也是我的貴人哪,我不是和你說了嘛,碰到了你的客戶,就是甄總啊。”快快快請坐。
“哦,是這樣啊”陳芳輕輕舒了口氣,這要是我要抽冷子找她一解性愛飢渴,撞上老公在家就麻煩了。
這個如狼似虎的女人,操了她黑木耳幾次更是對我渴望,估計呂經理的家伙很不給力,她明里暗里老勾引我,可我身邊這麼多美女哪能照顧到她這個黑木耳啊。
幾次和她見面都是找機會就大雞巴猛操她,干得她騷水直流,基本沒別的節目。
所以陳芳看到我下意識就有種奸夫淫婦的偷情心理,可撞見自己丈夫,表面上沒什麼,但心里還是驚著了。
陳芳忙著泡茶,夫妻倆飯也不吃了,呂經理陪我坐在沙發上,笑呵呵的說“哎呦,甄總,您這是臨時突擊啊,不過沒關系,我們的資料我全了解,我和您講講?”
我趕忙擺手“不不,說來慚愧,我真不是找你來的。”
“啊?”呂經理緊張了一下,“您,您是找,找我老婆來的?”他看自己老婆見到我的神情似乎猜到什麼了?
陳芳正沏茶出來,聽到老公說這麼一句,也愣在那里,就像是偷人被老公撞見了一般,茶杯差點掉了。
“老呂,你說啥呢?!”
我被他氣笑了。
“我找你老婆干嘛啊?我是找我同學來了,沒想到她搬家了,我們挺長時間沒聯系了,也不知道她去哪兒了?”
“幾樓的啊?”
陳芳也解除了警報,聘聘然放下茶杯,倒茶,兩條粗長的美腿自然並攏,她的腿我很喜歡,陳芳並不豐滿,也不是特高壯的那種,算是高挑類型,她小腿很粗壯,但大腿並不肥,小腿甚至比大腿還要粗一些。
在她彎腰的時候,睡裙領口打開,露出她成熟美艷的酥胸,盡管呂經理在身邊,但我還是忍不住瞟了兩眼。
“二樓,B”我答道。
“哦,那個挺漂亮的女孩兒吧?聽說她男朋友身體不好”陳芳坐在我面前的椅子上,兩條粗長的美腿交疊,那被擠得更加粗壯的腿肚子看得我那是口水直流啊。
“對,就是,你知道啊?”不過,聽到陳芳知道傅穎下落,更讓我興奮。
“她家就在上個月吧,鬧了件事。我也是聽說的。有一天,很晚了,那女孩是打車回來的,可後面還跟著一輛車,她下了出租後面車就跟過來了,下來一個50多歲的老頭,拉著她不讓她走,還說你干嘛不讓我干你。那男的估計喝多了,嗓門挺大,很多人都聽到了。後來那女孩掙脫開那男的就上樓了,沒想到那老頭又追上來,還喊什麼”那個混蛋強奸我老婆,別人我惹不起,就讓你來償。”那女孩求他,那男的好像是她領導,求了半天也不行,後來那男的竟然搶了女孩的包,自己掏出鑰匙開了門,還把那女孩拖進屋子里。半夜她們那層的都聽見那女孩哭,叫,後來隱約還有那種聲兒,那老頭也是一宿沒出來,第二天早上有人晨練碰上了。你知道,這事兒大家猜也猜個八九不離十,有老娘們看到那女孩就背後指指點點,沒幾天,也就不到一個禮拜,那女孩就搬走了。”
聽完陳芳的講述,我咬得牙根都癢癢了,宮叔叔,你這個畜生!咱這梁子算是結下了。
“哦,是這樣啊,我還真得再找找我那同學,別出什麼事了”我咬著牙擠出個感謝的笑容。
“可不是唄,那女孩兒真漂亮,而且看著就聽本分的,可惜了”陳芳雙手抱在胸前,那雙被我揉過親過夾過我雞巴的奶子若隱若現。
男人奸汙我愛的女人就像一塊大石頭壓在胸口,這種壓抑讓我產生了邪念。
唯一讓我釋放的,就是要奸汙別人的老婆,而且當著他的面,操他的老婆!!
陳芳這個高挑人妻,被我操了幾次了,可現在看起來是那麼的誘人,如果不是他老公在家,估計現在我早就給她扒光按在身下大雞巴一通猛捅了。
當然,就算她老公在家,又能怎樣呢?
“唉,我這個同學真可惜了。可我納悶為什麼她老公不制止呢?其實,現在的社會,很多時候都是身不由己,遇到這件事不說,有的男人,為了事業,為了達到目的,人家對方想要什麼就得給啊,你不給就做不成買賣,這個損失哪承擔得了,人家要玩兒你老婆也得給人家玩兒啊。”
聽我說著,陳芳很尷尬的笑了笑,說“呵呵,還有這樣的啊?不過像我這樣的安全。呵呵”
聽她搭話解嘲,我也就把話頭接上了。
“這種事可不算什麼,讓出自己老婆讓別人弄一下,換來百萬大訂單,這買賣值,呂經理,你說是不是?”
我說這些話的時候,呂經理已經有些不自然,低著頭不知道該干嘛,聽我冷丁問他,倒是驚得一激靈,忙賠笑說“是是,有這種事,有這種事”看他的笑比哭還難看呢。
“呂經理,你愛人說她安全,我覺得不安全,嫂子正值好年齡,長得漂亮,身材又好,個子又高,是不是?”我開始遞話。
“呵呵,”呂經理干笑兩聲,說“哪有,我媳婦黑,而且腿粗,不好看,男人不都喜歡腿細的。”
“誰說的?嫂子哪黑啊?多健康,再說黑怎麼了?黑美人黑珍珠不知道嗎?你是和嫂子天天睡一塊,沒感覺了。腿粗怎麼了?我就喜歡嫂子粗腿,多有勁兒啊!”
暗中遞話要是太直白了,不免就尷尬。
一時間,我們也都沒啥話說了。
呂經理還尷尬的苦笑著,在那不知所以然的點頭,這話,再明朗不過了,意思明擺著到那了,話可怎麼接啊?
陳芳雖然和我已經有過偷情之歡,但在老公面前看我如此直白,趕忙打圓場“甄總,瞧您說的,我哪有您說的那麼好啊,都是人家老婆了,沒有魅力了。”
“魅力大大地!”
我笑著說,一邊伸手漫不經心的搭在了陳芳那交疊的大腿上,輕輕撫摸著。
看呂經理有點顧左右而言他,跟我裝傻,你舍不得你老婆,那我就再給你強烈點的刺激。
“甄總,您,您別這樣”陳芳見我的手已經摸著她大腿了,嚇得一激靈,從她老公對我畢恭畢敬的樣子,知道老公一定有求於我,此刻她拿開我的手也不是,不拿開也不是,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呂經理見到我竟然明目張膽在他面前猥褻他老婆,這對於男人來說可是奇恥大辱,他皺了皺眉頭,干咳了一聲,正色道“甄總,您,這樣,不好吧……”
沒想到呂經理這孫子這麼不上道,媽的,你老婆背著你給你戴了多少頂綠帽子都不知道了,還他媽的跟我來這套,好,我今兒非得給你來點狠的不行。
我慢慢的把手從陳芳雪白的大腿上拿開,笑著說“呂經理對嫂子是愛護有加啊。”
我出格的舉動也讓呂經理很不爽,他也算是個成功人士,在單位可是說一不二整人的主兒,哪受得了這樣的侮辱啊。
他拉著臉說“這是人之常情吧,哪個男人會把自己老婆拱手送人?那簡直就是混蛋!一天想著法子占便宜,想霸占別人老婆的也不是什麼好鳥!”
他越說越氣,話還是沒忍住說出來了。
“好,沒想到呂經理還真爺們兒,行!”
我心想,你丫充什麼大頭蒜哪,你老婆那黑木耳都被我操過了,你丫還以為你老婆是什麼好貨呢,操!
我站起身說“呂經理,我也是隨便慣了,你別在意啊,天也晚了,也不打擾你們了”。
呂經理說出氣話之後就覺得不妥了,一臉慌張希望沒惹到我,可惜還是把我惹到了,眼瞅著我就要走,他也有點慌了,忙說“甄總,您今兒來不是看我們的場地資料嗎?多少看一下!”
我差點被他氣樂了“呂經理,我今兒可不是來看資料的啊,再說了,談事和談戀愛一樣,講究兩情相悅,DLPStroe向來選址極其謹慎,場租出手闊綽,以及DLPStore對商場造成的影響力可都是盡人皆知的,我們可是搶手貨啊”我看了一眼愣在那里的陳芳,然後說“呂經理你資料里的所有東西我都不感興趣,我感興趣的你也知道,談生意嘛,投其所好,這點都做不到這生意就沒法談。”
呂經理又氣又委屈,心里暗罵怎麼遇到我這麼個雞巴玩意兒,他可是可以玩兒別人老婆的主兒,要是讓別人動他老婆,非得跟人拼命不可。
他知道我的需要就是他媳婦陳芳,可這是萬萬不可的,於是,他最後想將我一軍“甄總,我們的地址可是朱總和我們李總都點頭同意的。”
“哦?”
不說還好,說了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這孫子顯然不明白狀況,他以為朱芸瑾是全球總裁,我是中國區總裁,他們場地是兩方大佬定下的,我只是走個過場而已。
可這孫子什麼不該說說什麼,老子天不怕地不怕,朱芸瑾更是一百個看不上眼,聽他竟然愚蠢得想拿朱芸瑾來壓我,我也把臉沉了下來,冷笑著對他說“朱芸瑾,李朋?你真當他們是一號呢啊?告訴你,朱芸瑾那騷貨就是我一玩物,她總裁的位子是誰給她的?明天我就能讓她下台!李朋?操,他是個大企業家,可我當著他的面操他老婆!你行嗎?!!”
呂經理被我問愣了,不知道該怎麼說,他一定知道我不是個省油的燈,剛才的火氣全都沒了,只好小心翼翼的說,“甄總,您別往心里去,我,我不會說話”然後他似乎下了很大決心一樣,咬著後槽牙說“咱什麼都好商量。”
“哦?那好,咱們談談。”呂經理垂頭喪氣的將我讓到了書房。
“甄總,這是我們新翠微對DLPStore的計劃書,請您過目”呂經理小心翼翼的將一本裝訂精美的冊子雙手遞給我。
“這個,不用看”我伸手給擋了回去,“這些東西應該是朱芸瑾她們兩口子都看過並且修改的吧?我沒有必要看。呂經理,你要明白一點,一起共事,最重要的是要成為一條戰壕里可以同甘共苦的戰友,這才是最基本的。”
“這個我明白,我今後一定盡全力配合您的工作,再說從朱總和李總那邊來說,我和您有這共同的利益訴求,咱們本就是一條戰壕里的戰友啊”呂經理忙著表決心。
“不不不,呂經理,你還沒明白一件事,我和朱芸瑾不是一路人,她是DLP總裁,DLPStore是她給她老公謀的福利,如果我點頭了,那她們就得到了她們想得到的利益,而你,作為承辦人,這里面的利益也有你的一份,而這些,都不是我的利益所在,你明白嗎?”
我耐心的開導他,這個榆木腦袋。
“我明白”他耷拉著腦袋點點頭。
我看他那一臉衰樣,心想,你老婆我是隨時都可以搞上一炮的,你出差的時候,我沒少操你老婆那高高大大的成熟身子。
可對我來說,搞人妻已經不夠刺激了,當著她老公面操她才真爽。
我繼續說“我知道你想不通,這本來是公事,為什麼要讓你和你老婆承受痛苦呢?但在這件事上,你只是跑腿的,但卻是既得利益者之一,而我是拍板的人,卻不是既得利益者,所以我要找到並拿到我自己的利益,而我拿到了我想要的,你才能得到你想要的,明白嗎?做生意,要想得到,就要有付出,我不允許有不勞而獲的情況發生”
呂經理有些茫然的看著我,似乎沒太聽明白,還在揣摩我的話。我抽冷子問“你愛你老婆嗎?”
“愛!”這次他一點都不茫然了,干淨利索斬釘截鐵的說。
“那你老婆對你怎麼樣?”我又問。
他深吸一口氣,說道“她也非常愛我,她和我一樣,都把對方當作一生的依靠。她是個好女人,她是個傳統的女人,她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我的事,我也一樣,我們是幸福美滿的家庭,所以,所以,請你,我懇求你,不要這樣。”
看著呂經理一臉嚴肅的說,我差點笑出來,她對你忠貞不渝?
不算在酒店,就在你家,就在你們兩人的臥室里,我就操你老婆不止一兩次了,你老婆在床上那騷勁兒比寡婦還他媽的騷,就好像多少年沒嘗過大雞巴一樣,還說離不開我的大雞巴,她老公的雞巴又小又軟,還不持久,每次都弄得她上不去下不來。
連老婆性欲都滿足不了的男人,能是合格的男人嗎?
呂經理,你要不是個廢物,你老婆也不至於一而再再而三的讓我狂操。
有一次,你提前回家,我操完你老婆的大騷逼,前腳走後腳你就回來了,就沒發現你老婆騷屄里還有我的精液嗎?
真是個糊塗的男人。
當然,這些事你不知道,我也不想讓你知道。
“你知道,我可以說什麼都不缺,所以呢,我想要的,不一定是我最喜歡的,但一定是別人最難以割舍的,這才顯得彌足珍貴。陳芳這個女人,怎麼說呢?身材高挑,長得也可以,但畢竟是30多歲的人妻了,說實話,比起小姑娘來,差點。但她是你最重要的人,最愛的人,她對你來說是最珍貴的,所以,我想要讓她來測試你的誠意。”
我說。
……
呂經理沉默了,一邊是工作能力的認可,一邊是自己最愛的妻子,這讓她左右為難。
DLPStore開新店的事,是兩面大佬狼狽為奸搞出來的,而我也在朱芸瑾面前表示贊同,十拿九穩的事如果最後做不成,那一定是呂經理的問題,他的工作很有可能不保,甚至在圈子里都會落下口實,可另一方面,陳芳是她最愛的女人啊,他怎麼可能眼睜睜的將自己的老婆送給別人去搞。
“甄總,沒有別的法子了嗎?請你相信我的真誠”呂經理最後和我討價還價。
“呂經理,到現在為止我都沒有看到你的真誠”這就跟賣東西已經答應買了之後還找店家要贈品一樣,絕對不能松口。
呂經理頭深深的低著,他怎麼也想不到這件事會把自己老婆搭進去。
想了一陣子,他突然抬起頭,眼眶發紅,咬著牙說“好,我出去買點東西,一個小時後回來,怎麼樣?”
說著,呂經理起身就要往外走,一臉的悲壯。
他為了自己的事業,做出了艱難的抉擇,這是他作為男人,作為丈夫最羞恥的一天——他准備讓出自己的老婆,讓別的男人占有她。
“慢著,你不能走。別忘了,我們是一個戰壕的戰友!”我叫住他。
“什麼?你什麼意思?”我已然讓呂經理觸發到了底线,可沒想到我仍然不依不饒。
“咱倆一起來”我笑著說。
“你,你,你,你個畜生!!!!”呂經理眼睛里都要噴出火來,他真的怒了,但怒火只能在身體里燒,他要隱忍。他罵出口來卻沒有趕我走。
我在客廳坐著,呂經理把陳芳帶到臥室,應該是和她在商量,突然聽到“啪”一聲極響極脆的耳光,緊接著是陳芳歇斯底里的叫嚷“你是男人嗎?我真是看錯你了,你怎麼能做出這麼無恥的事?!我是你老婆,我是你老婆啊”
“陳芳,陳芳你聽我說,我愛你,我像第一眼見到你一樣的深愛你,你是我一個人的妻子,我不想讓你高挑性感的身子讓其他任何男人看到,可,可我真的是沒辦法啊,求求你,答應我這一次吧”呂經理苦苦哀求。
“你還是男人嗎?你就這樣把你老婆交給別的男人嗎?好,我答應你,我答應你!你可別後悔!!”
過了一會,呂經理拉著蘭芳從臥室里出來,呂經理面如死灰,小臉兒蔥心兒綠,而在她身後的陳芳,卻面如潮紅的給了我一個不易察覺的微笑。
“談好了?”我坐在沙發上,笑著對呂經理說。
“談,談好了。”他低著頭,聲音小得跟蚊子一樣。
“好,來嫂子,你坐我身邊”我拉著陳芳的手,讓她坐在我身邊,呂經理則坐在轉角沙發的另一頭。
“嫂子,你們結婚幾年了?”
陳芳出來的時候換上了黑色絲質的睡裙,大波浪的長發散在香肩兩側,吊帶裙領口處那一對飽滿的酥胸若隱若現,睡裙很短,裙擺只將將遮住她雪白的大腿,陳芳的腿很長,很結實,二郎腿的坐姿很突出交疊在一起粗壯的腿肚子,我的手在她雪白的大腿上輕輕摩挲著,陳芳正襟危坐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而呂經理看到我對他老婆如此輕浮,更是敢怒不敢言。
“嗯,我們,我們結婚7年了。”陳芳怯生生的說。
“這七年,你只有你丈夫一個男人嗎?”我用挑逗的語氣問她。
“嗯”,陳芳羞澀的點點頭,而投給我的目光卻興奮中夾雜著挑逗的埋怨,似乎在說,討厭,你的大雞巴都插我好幾次了,還問這個問題讓我難堪。
“人生就怕平淡,你老公的床上功夫,你還滿意嗎?說實話。”
後面三個字我加重了語氣,每次和陳芳偷情,她都會說自己老公沒能耐,插得不深,搞得不久,讓她上不來下不去的。
“這……”陳芳很為難的看了呂經理一眼,呂經理更是滿臉尷尬。陳芳轉過頭來,用蚊子大的聲音說“不……”
聲音雖小,但我和呂經理都聽見了。
“怎麼不滿意了?”
我笑著將手伸到了她的裙擺里,陳芳顯然在壓抑著強烈的刺激,這比之前與我偷情刺激太多了,丈夫就在身邊,卻可以名正言順的當著老公的面和別的男人做愛,太刺激了。
當然,裝純,還要裝的好,在我伸手接觸到她柔軟內褲的時候,陳芳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但還是控制著自己,用顫顫的聲音小聲說“我老公的東西,又小又軟,我和他沒有嘗過高潮……”
“那,現在,你想不想呢?”我已經把她摟在懷里了,陳芳高挑成熟的身子忍不住興奮的顫抖,她的聲音更小了“我,我不知道……”
還沒等她說完,我已經壓住她的身子,吻了下去。
呂經理呆呆的看著近在咫尺的距離,自己老婆無助的半躺在沙發上,而另一個男人吻住了老婆的嘴,而一雙大手更是肆無忌憚的伸到了了老婆的睡裙里,他老婆光滑高挑性感的身子就這樣被別的男人玩弄著,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甄贏的手順著裙擺向上伸到他老婆的酥胸處,用力的抓了下去,而另一只手則已經伸到了老婆修長的美腿中間,肆無忌憚的摸著。
她看到老婆修長的雙手在緊緊抓著沙發套,呂經理非常羞愧,他知道老婆這是為了自己獻出了身子。
可他哪知道,如果他不在場,他老婆早就扒下我褲子駕輕就熟的吃我的大雞巴了,她抓著沙發可是因為興奮關系。
“不要,不要”陳芳被我挑逗得發出囈語,她的騷穴早已經因興奮泛濫,隔著內褲都沾了我一手淫水。
的確,當著自己把夫妻貞潔看得無比重要卻無能的丈夫面前被一個猛男猛干,有什麼能比這個還讓女人興奮呢。
我一不做二不休,我要讓陳芳當著她老公的面淋漓盡致的泄身子。
此刻我已經將陳芳兩條大長腿分開,壓在她的身子上,就像做愛一樣的姿勢,只不過我還穿著衣服而已。
我慢慢下滑,撩起她的裙子,扒下她的內褲,陳芳還假裝矜持的抓著內褲,很委屈又害怕的小聲叫著“不要,嗚嗚,不要”可當我稍稍用力的時候,她已經松手了,而後又彎曲長腿讓我把內褲順利的脫下來。
當我的臉埋進陳芳汁水泛濫的陰戶上的時候,她終於興奮的崩潰了。
“啊……啊……”陳芳抓著我的頭,兩條長腿架在我肩膀上,平滑的小腹和柔軟的腰身帶動著那成熟圓潤的美臀不停的往上頂,讓她那肥厚的黑木耳沾滿我的嘴巴,讓我的鼻子更用力拱著她興奮而漲起的陰蒂。
旁邊的呂經理想看又不敢看,就在這過程中,我用舌頭和手指就將陳芳帶入了高潮的頂端,她的大腿使勁夾著我的頭,胯部猛地一下下抽搐般的頂起,嘴里發出狂放的聲音,那是控制不住女性最原始的嘶吼,呂經理看著自己老婆睡裙被掀開,幾乎全身赤裸的被男人壓在身下,之後男人竟然把頭埋進只屬於他的女人最私密的地方,他第一次看到被男人搞的如此瘋的老婆,像發瘋一樣高叫著,像發瘋一樣的的抽搐著。
我從陳芳腿間鑽出來的時候已經滿臉濕乎乎的了。我站在陳芳的面前,命令她“把我的褲子脫下來,給我口交。”
陳芳還在因興奮而顫抖著,修長的秀發散亂著,搭配這個高挑輕熟女的氣質,顯得更加嫵媚動人。
她哀怨的看著老公,可老公卻軟弱的把頭扭向一旁。
他不是不幫,而是幫不了。
“老公……”陳芳那風韻猶存的臉就貼在我的胯下,她哀怨的看著丈夫,希望丈夫可以救她,但是沒有。
於是,陳芳噙著淚水,咬著嘴唇,脫下我的內褲,握住騰起的鐵杵般堅硬的巨龍,含了進去。
當呂經理看到陳芳吃進我雞巴的時候,他心都碎了。
從此之後,老婆不再是以前那個相濡以沫的老婆了,她吃了別人的雞巴,被別人占有了。
而呂經理同時還無比驚訝,沒想到我的雞巴能如此大,如此粗。
而他老婆看到我巨根的一刹那,為什麼沒有表現出驚訝之情,那個時候,呂經理根本沒腦子考慮這點了。
陳芳不當演員都白瞎了。
她一方面淚眼婆娑無比幽怨的看著丈夫,十足被強迫的少婦屈辱的神情;而另一方面,她卻用盡了自己口交的技巧來取悅我,柔軟的舌頭富有彈性的在我龜頭上攪動,豐滿的嘴巴像貪婪的嬰兒一樣吸吮著我的肉棒,簡直太爽了。
“來,呂經理,快,咱們倆一塊”我站在陳芳面前,撩起襯衣,而陳芳已經赤身裸體,羞澀的向前傾著坐在沙發上,胳膊環抱著我,嘴里塞滿我的大雞巴,不斷的吐出吸入。
呂經理看著自己老婆受盡屈辱,那還有3P的閒情逸致了,他抱著頭地低垂著,追悔莫及卻無能為力。
我一看,呂經理不給面兒,那太不好玩了。
我把雞巴從陳芳嘴里抽出來,然後抓起她的頭發,像拖只死狗一樣拽著陳芳的裸體拽到呂經理面前。
呂經理見自己老婆披頭散發渾身赤裸,都哭成淚人了。
他攙扶起陳芳,用手給陳芳擦著淚水,泣不成聲的說“老婆,老婆,我對不起你啊”
陳芳見到老公如此傷心欲絕的樣子,不知道是觸景生情還是演技實在太棒,眼淚也流了下來。
可我不耐煩了,“嫂子,給大哥口上。”
陳芳抬起頭,看著自己的丈夫,而丈夫早已經哭得稀里嘩啦了,完全沒有回應,不知道他是傷心過度,還是在逃避現實。
陳芳沒辦法,只得木然的解開丈夫的褲子,脫下內褲,掏出她再熟悉不過的雞巴。
“別,別,老婆,別”呂經理這才意識到老婆在干嘛,趕忙躲閃,可已經來不及了,那小雞巴,硬的跟棍兒似的,卻只有一般人食指粗細長短,典型的陰莖短小。
陳芳屈辱的將老公的小雞巴當著別人的面吸進嘴里,呂經理看著我被老婆舔得硬梆梆的碩大陽根,又想到自己那又小又細又軟的小雞巴,男人之間對比的自卑和眼睜睜看到愛人被凌辱的屈辱交織在一起,他快崩潰了,卻又不能反抗,這巨大的恥辱卻激發出他巨大的欲望,在呂經理眼里,陳芳是個正經的女人,對自己忠貞的愛人。
她們的性生活也很平淡,正常體位,做完完事。
他也曾經要求陳芳給自己口交,可被陳芳拒絕了,陳芳說她很不喜歡這種屈辱的性愛方式,有限的幾次也都掃興而歸。
而這次不一樣,老婆的小嘴兒給他雞巴弄得舒服極了,就連老婆嘴巴里剛插過另一個男人的雞巴,這麼惡心的事都沒讓他軟下來。
看著陳芳跪在地上,撅著那雪白的寬肥無比的熟女豐臀給自己老公舔雞巴,我也興奮極了。
媽的,這個騷貨,不操就太不完美了。
想著我彎下身抱起了她,讓她彎腰一邊口交,兩條大長腿微微分開,屁股厥得老高。
“甄總,你你……”自己老婆讓男人摸了,嘴巴給男人含雞巴了,可這都不比老婆的騷屄被男人操更嚴重,呂經理想要制止,可“啊……”他聽到了自己老婆銷魂的呻吟聲。
呂經理崩潰了,仰面靠在沙發上,自己老婆一面給他口交,一面撅著大屁股被我干。
“啊,啊,啊,啊……不要啊,不要啊,……”陳芳憋著嗓子眼兒發出弦細如絲的呻吟聲,叫的人心癢癢。
“騷貨,我當你老公面操你騷屄,你爽不爽!”我抓著陳芳的大肥屁股,用力的操著。
“不要,不要問了”陳芳拼命的搖頭,大屁股更是用力擺著,腿根那深邃的肉縫吞吐著我的龍根。
“說,快說……”,我一巴掌扇到陳芳雪白寬肥的大屁股上,“啪”的一聲,吳科長因。
“啊,舒服,嗯,舒服,好舒服,干,我,嗯,嗯”陳芳看似被迫,其實是就坡下驢,釋放自己,大聲的浪叫。
“你老公就在邊上看著我操你呢”,我說這句話的時候,陳芳那大黑木耳中間騷洞猛地抽搐了幾下,我知道她興奮了。
“嗯,嗯,老公,我被別人弄了,啊,啊,啊,啊”陳芳一邊撅著大屁股站在地上讓我干著,一邊給自己丈夫口交,她默默的抬起頭,哀怨的看了呂經理一眼,呂經理看著自己老婆赤身裸體,撅著大屁股男人在老婆身後捧著美臀大雞巴撲哧撲哧的猛插,干的老婆身子直晃,而老婆看自己的眼神是那麼的無助,可憐,他的心都碎了。
看著自己最愛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糟蹋著,從此之後,自己愛人的桃花源再也不屬於他自己了。
“老婆,求求你,堅持,堅持一會,啊”呂經理摸著陳芳的臉,不知道該說什麼。
“呂經理,你老婆騷屄真緊,真有彈性。估計是你雞巴太小,讓嫂子結婚這麼多年,騷屄還是緊致如初啊”我抱著陳芳干著,還用言語羞辱呂經理。
“……”呂經理無語。
“老呂,你真是個懦夫,眼睜睜看著自己老婆被別人操你還能忍得住。要不你就是個綠帽子男,你希望看到自己老婆被別人操,操的越狠你越興奮,是不是?”
“我不是!!我不是……”呂經理痛苦得又泣不成聲了。
“那我就操你老婆了,你個懦夫”我抱著陳芳的大屁股,大雞巴一個勁兒的猛插“啊,啊,啊,啊,啊到了,到了,啊,老公,大雞巴老公……”陳芳這個如狼似虎的騷婦,被我的大雞巴干得已經忘乎所以了,高聲叫著。
“騷貨,誰是你老公?誰是你老公”我啪的一巴掌扇在她的大肥屁股上,雞巴更加用力
“你是我老公,誰干我誰是我老公”陳芳已經恬不知恥了。
最後,我無恥的在陳芳的騷屄里內射了,大雞巴無比興奮,射了很多,最後拔出來還射了陳芳一後背,一屁股,還有一股射了呂經理一臉。
當呂經理看到自己老婆癱軟在沙發上,叉開的雙腿里潺潺流出另一個男人乳白色粘乎乎的精液的時候,他真的體會到了傷心欲絕是什麼。
第二天上午,我收到一條短信:
“討厭,昨天弄得好刺激啊,越來越愛你了。
發信人是——Volkswagen.陳芳”。
我心里無盡空虛,陳芳這個騷貨哪知道我著麼變態的干她完全是想用BT的方式來減輕我對傅穎遭遇的痛心,也用羞辱呂經理來敲山震虎,給朱芸瑾和李朋這對狗男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