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嬌妻出牆

第一卷 第92章 被糟蹋了的天使1

嬌妻出牆 琴島哈哈妹 2289 2024-03-03 08:15

  劉福香和月嫂前腳剛走,程弘博就反鎖了房門。看到他那壯碩的身體和頂得鼓鼓的襠部,我知道,他早就迫不及待了。

  “弘博,真的不可以,我的身體還沒完全恢復……”

  我惶惶地躲到床盡頭,程弘博只是輕輕地一撲,便結結實實地抓住了我的雙腳。

  “煙兒,我會很小心的……”

  此時的程弘博已經成了一頭餓狼,他用勁向外一拉,不承想牽動了我特別敏感的刀口,我痛叫一聲,整個人像塊軟泥似地癱到了床上。

  “弘博,刀口……刀口好像要裂了……”

  “哪呢?這不好好的麼……”

  程弘博也被我的叫聲嚇了一跳,可是,看到我的刀口沒什麼大礙時,又迫不急待地道:“煙兒,我真的不能再等了……”

  此時的程弘博眼放綠光,已經失了理智的他不管不顧地扒了我的衣褲後,居然恬不知恥地說道:“人家說剖宮產的女人那里沒受過傷害,緊得和個大姑娘似的,這會,我要好好驗證一下。”

  齷齪!程弘博不僅齷齪還下流。

  我無法阻止程弘博,就算身體正常時也爭不過力大如牛的他,更何況是非常時期。

  程弘博是狼,應該說是一頭非常興奮的餓狼。他不但摧殘了我的身體還把我推到了地獄的門檻兒前。

  我不知道他要興奮多久,只知道我的骨頭已經散了架子,身上的痛不但麻木了我的神經,也讓我的神智變得模糊起來。

  我恨程弘博,渴望這種災難趕快過去。可是,當虛汗淋漓的我在他越來越享受的衝撞中痛苦地沒了聲息時,他的浴望再次攀上了頂峰。

  我不知道程弘博到底在我這個痛苦的身體上享受了多長時間,我記得,直到外面響起了敲門聲,他才戀戀不舍地下了我的身體。

  我就像從水中撈出的人,不但沒有任何氣力也難以顧及自己的身體,程弘博只顧忙亂地穿自己的衣服,臨去開門時才給我蓋上了一床薄被。

  “怎麼這會兒才開門?”

  劉福香的話里明顯帶著不悅,“貝妮醒了沒?”

  “沒……貝妮沒醒呢……”

  程弘博明顯一副底氣不足的樣子。尼瑪,這個臭不要臉的程弘博,他強行在我身上施爆時貝妮曾經哭過兩次,他居然理都沒理。

  “大嫂,你把排骨燉一下,下午弘博還要上班。”

  劉福香一邊吩咐月嫂下廚房,一邊跟著程弘博來到了我的房間,在我床前站了好一會兒,這才毫無表情地問:“弘博,你們是不是做那事兒了?”

  說完,還用手撩了撩我身上的被子。

  我早已沒了羞恥之心,因為,那時的我已經被程弘博折騰的和個死人差不多。

  “媽,貝妮醒了……”

  程弘博尷尬地吭哧了幾聲,借著抱貝妮的空檔岔開了話題。

  “煙兒,不是我說你,明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做這事兒,你怎麼這麼耐不住?”

  我雖然在虛弱地閉著眼睛,但是,我的意識還算清楚。

  我沒想到劉福香會把這事全賴到我頭上,而且,還有變本加厲的意思。

  “我知道男人好衝動,可你是女人啊,現在還是孩子的媽媽,你不能光圖一時的痛快毀了自己的身子!”

  我不能辯解,也沒力氣辯解。

  程弘博是個什麼人劉福香應該最清楚,她故意說這麼大聲,除了有歪曲事實的成分,也讓我在月嫂面前沒了抬起頭來的勇氣。

  “弘博,把貝妮給我,你趕緊去給煙兒熱一下雞湯,讓她再吃一碗……”

  程弘博出去後劉福香就抱著貝妮站到了窗前,大開了我頭頂的玻璃窗。

  雖然是日夏,那天的風卻很硬,還帶著絲絲涼意。

  我不知道劉福香是有意還是故意,總之,我只覺得頭心一涼,滿臉滿頭的汗水立時成了冰渣子。

  劉福香抱著貝妮在窗前站了好一會兒,聽到程弘博的腳步後這才把窗戶關嚴了。

  “弘博,你多喂煙兒多吃些,貝妮*奶時也能跟著吸收一點。”

  劉福香一邊抱著貝妮往外走,一邊很自然地吩咐道:“中午你多吃點排骨,下班後再回家給煙兒拿點雞湯。貝妮大了,晚間事兒多,你晚上就睡在這里吧,幫著照顧一下貝妮也好……”

  我沒想到一直反對程弘博住在這里的劉福香居然會主動讓他留下來。聽到程弘博痛快地應著,我感覺,我的災難才剛剛開始。

  程弘博趁劉福香去客廳里喂貝妮的時候連忙給我穿好了衣服,又把我抱到沙發上主動換了床單。

  這期間,我曾睜開過疲憊的眼睛,我發現,被程弘博換下的素色床單上還帶著血漬。

  我本就討厭程弘博,因為受涼的緣故,愈加不想搭理他。

  程弘博知道自己做得有些過,為了彌補自己的過錯,他強制性地給我喂下了半碗老參湯,這才心安理得地吃飯上班。

  程弘博走後,我的身體愈加沉重起來,不僅有發燒的跡象,還四肢無力,時不時地伴著干嘔。

  因為要喂貝妮*奶,我沒敢吃藥,只是在月嫂的照顧下喝了兩碗白開水。

  晚六點半時,程弘博帶著食盒,哼著小曲滿臉紅光地來到我的床前。看到我依然閉著眼睛,他極不自然地干咳了一聲,就去逗月嫂懷里的貝妮。

  “程老師,白日里的月嫂說貝妮媽媽有點發燒,她又堅持不吃藥,她怕再引起別的疾病,讓我問問你要不要請個大夫過來瞧瞧?”

  程安道托人請的這兩位月婦都是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婦女,她倆每天六點准時交班,對我的照顧比較盡責。

  “放心吧,煙兒以前是學護理專業的,她既然不想吃藥應該沒什麼大礙。”

  月嫂見程弘博說得在理,便很自覺地抱著貝妮去了客廳。程弘博便洗了手,又端起瓷碗強迫我喝雞湯。

  我不想喝,也不想同程弘博說話。

  程弘博急了眼,說這棵老山參是一個從東北來的生意人送給爸爸的,還說劉福香是心疼我,特地燉了讓我補身子。

  見我仍然閉著眼睛不理不睬,他又抓耳撓腮地說,他來這里之前劉福香也讓他吃了一碗,這湯雖然有點苦澀,卻是大補的好藥。

  還說,如果我不吃,就辜負了他媽媽的一番好意。

  我很想對程弘博說,這種老參湯,對他來說是大補的好藥,可是,對我來說卻是傷身體的毒藥。

  就是因為討厭他,我又沒了對他說這番話的想法。

  “你……柳煙兒,你怎麼這麼不知好歹?”

  程弘博有點急了,見我還是不理,他猛地喝了一口參湯,然後,又拽起我的身子,一手攬著我的腰,一手卡在了我的脖子上。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