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他居然……他居然嘴對嘴地喂我喝水。一陣過電般的舒爽,我身體中的敏感因子又突突地跳動起來。
不僅何安東是個矛盾休,被吻出情欲的我也是個不折不扣的矛盾體。
身體中不時幻出與何安東同游巫山的快意,被施了盅毒的花地也泛濫成災,當我的手由何安東結實的胸膛難以自控地滑向那個令我向往的地方時,何安東摹地一哼,蝙情的嘴一路下滑別……
意識尚存之際,我想起了程傑。
握著擎天柱的手也下意識地縮了回來。
“安,安東,你不是要工作嗎?”
“我可以留到明天。”熾熱的唇在雪峰之巔來回游走,一會兒偃意地吮著;一會兒輕輕地舔紙著,如此一來,我又暈了。
“可是……你明天要去海南。”心里一陣鈍痛,我居然十分在意他去海南這件事。
“只要你一句話,我可以放棄!”
瘋了!
何安東是真的瘋了。
我沒忘了自已是程傑的女人,也不敢給他一句話,只是,他那只帶電的嘴突然趟過平原直達花地時,撩人的盅毒在我的身體中瞬間擴散。
升天了!
真的升天了!
在比若天箍的呐喊中,何安東像中了邪似地瘋狂地扒著身上的衣物撲通!
茶幾上的杯子被何安東脫下的睡服橫掃在地板上,我狠狠地打了個冷顫,從夢幻中的天堂一下子跌進了現實的地獄中。
我是程傑的女人!夜貓子的悲鳴又入耳際。我像中了邪似地把自已包裹在被何安東根亂了的睡服中,瑟瑟地燼縮在沙發上。
何安東則拾地碎成兩群的杯子,臉上一片惶然。
如果沒有意外,我和他會順理成章地同游巫山,而今,情怡杯碎了一只,我也被夜貓子的悲鳴喚醒了意識。
塵歸塵,土歸土,我與何安東注定是沒有緣分的兩個人。
夜,深了。浙浙瀝瀝的小雨非但沒有停下的意思,反而越下越急。
何安東在電腦前已經坐了近兩個小時,我也在貌似平靜的狀態中慢慢恢復了理性。
如果不出狀況,我們或許會保持著這個狀態直到天明。
天意弄人,即使我沒有勾引何安東的想法,可是,我那糟透了的身體又給我出了一個大大的難題。
我居然又解不出小解。就算我竭力不想那此事兒,就算我讓水籠頭一個勁地流倘著,但是,在越來越憋痛的折磨中,我又到了崩潰的邊緣。
第三次!我第三次進了衛生間,就算何安東沒問過我,從他不解的眼神中,我也看出了他心里的疑慮。
我不能求何安東像楊尚軍那樣為我導尿,為了對得起程傑,就算憋死,我也不想同他再有實質性的接觸。
水籠頭在嘩嘩地流倘著,忍無可忍之時,我效仿楊尚軍為我導尿的動作,慢慢地把手探進自已的身體……
“柳煙兒!”衛生間的門突然開了,何安東瞪著難以置信的眼神異樣地盯著我。
糗大了!我撲通一聲倒在冰涼的瓷磚上,身子如篩糠般地抖動著。
“煙兒,你怎麼了。”何安東一步近前,不管不顧地把我攬在了懷里。
“何主任,麻煩你送我去醫院。”
在何安東面前,內褲褪至膝蓋的我已經尊嚴掃地。
這一會兒,就是求他送我去醫院,我也不想讓他與我親密接觸。
“你到底怎麼了?”
“犯了老毛病,解不出小解。”
“這麼說,在潤西山時也出現過這種情形。”
我澀澀地垂下頭,抓著何安東的那只手越棵越緊。
“他是怎麼做到的?”
我不想回答,因為,我知道何安東也會像程傑那樣做。他是程傑的弟弟,我不想再和他有實質性的接觸。
何安東突然抱起我,蹭,蹭、蹭地進了二樓臥室。
“我該怎麼做?”看著渾身打顫的我,何安東面無表情地問。
“何…何主任,你是他的弟弟,我不想再犯錯。”
“靠,都什麼時候了還說這個!柳煙兒,我早就知道你是他的人,我也曾遭受過良心上的遣責,可是,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柳女士,你給我聽好了!現在的你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女人,我也是一個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男人,既然到了生不如死的邊緣,為什麼還要再受禮數的牽伴。告訴我怎麼做,我不忍看到你痛苦的樣子!”
我知道何安東不忍看我痛苦的樣子,就算我想同他保持距離,可是,曾經發生過的一切又該用什麼樣的距離來形容。
管他呢!
我只是一個再平凡不過的女人,而他,是一個能讓我感到溫暖的男人,就算逍免不了親密接觸,也不過是重蹈以前的覆轍,抱著豁出去的念頭,我虛弱地讓何安東把我抱進衛生間舒服了!
在何安東小心翼翼地擠壓中,我發出了快意的嬌吟聲。
聲聲嬌吟,不僅有解壓後的舒暢,也有一飛衝天的渴望,當何安東的手指越來越快地重復著進出的動作時,我突然繃直了身體,忘倩地喊道:“安東,我愛你!”
我愛何安東,這聲呼喚由心而生。當何安東把我抱回大床,用衝天的本能深入我的身休後,處於幻境狀態的我愈加痴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