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羅看著已經陷入夢中的少女,絲絲淺紫色的霧氣正從她的五官中抽離而出,凝結在上方緩緩綻放出一朵蓮,表示她所構建的世界已經完成,歪了歪腦袋示意夜魔開工,得令的男人頓時進入少女的夢中,對這具靈力豐沛軀體的渴望,讓他的分身已經難以安耐。
搞定後煙羅才重新打量起戰栗著縮在角落里的怨魂,從她身上的裝扮看來,死了還沒多久,雖然意識不清居然也能帶著少女找到這里。
她也曾受民眾供奉,可畢竟掌管的是怨恨與詛咒,這與構建的美好神話體系不符被劃分到了邪魔一類,知道她的就只剩下了尋找傳說的獵奇愛好者。
而面前的怨魂顯然是知道自己的傳說,否則也不會連死都要拿著象征自己的御木紙人,不過因為死去而越發混沌的記憶讓她想不起來自己的仇恨對象,這就需要煙羅來幫她好好回憶。
而煙羅最喜歡的,就是幫人回憶起仇恨的滋味。
被醉酒的父親按在桌上的那刻,吳媛就知道自己要面臨什麼了。
從她有記憶起,父親每次回來都是醉醺醺的,身上的酒氣讓母親避之不及,每到這時候她就火坐立難安,卻還是會將被嚇哭的吳媛抱在懷里輕聲哄著。
等到她睡著後,門縫里永遠會透著亮光,母親低低的哭泣和求饒就這麼隱隱約約的從門縫里鑽入她的耳中。
後來,她的母親顯然不能再忍受下去,初一的某天,她像往常一樣回到家,屋子里已經沒有了母親生活的任何物品。
她走了。
父親說她和外面的野男人跑了,因為他早就發現她和一些男人不清不楚,而吳媛身上流著他的血,所以,母親同樣也恨著她,拋棄了暴躁的父親和茫然無措的女兒。
如果不是那份親子鑒定,父親說不定也會對吳媛拳腳相向,看向她的目光帶著毫不掩飾的厭惡和不耐煩。
隨著少女五官逐漸張開,她和母親越來越像,男人的眼神里帶著一絲說不清的神色。
醉酒的男人時常會上下打量吳媛,幾乎算的上是那個賤人的翻版,一點都沒有繼承自己的模樣,一張漂亮的臉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最可惡的是那對奶子,行走的時候一跳一跳,分明就是在勾引著自己。
這種情況在高二瞬間爆發,她正在寫作業,醉酒的父親推開了房門,隨著靠近,她能夠清楚聽到父親漸粗的呼吸聲,她下意識有些害怕,起身想要躲開。
男人卻迅速張開雙臂將她困在書桌前,單手壓制住吳媛,喘著粗氣抬著右手對她的臉揉搓起來:“你和你媽那個賤人真是越來越像了,你媽那個賤人真是不要臉,穿的花枝招展勾引男人,我不在家的時候都不知道和多少狗男人睡過了,我不嫌棄娶了她,她倒好,居然和野男人跑了。”
“嗝,媛媛啊,你可不能學你媽那個賤貨。”男人打了個酒嗝罕見的同她說起話來,只是言語中對母親的鄙夷讓吳媛心中憤懣。
夏季睡裙根本沒有任何阻擋,男人的右手輕松地摸上小姑娘暴露在外的大腿,膩滑的肌膚手感很好,男人顯然很滿意,粗糙長繭的大手在腿上不斷流連,隨後伸進她裙子里。
身下的小姑娘瞬間嚇得僵住,哆哆嗦嗦開始扭動掙扎起來:“爸,你喝醉了,我要睡覺了。”
男人壓制住扭動掙扎的女兒,一把抓住了她的胸,嗤笑起來:“小騷貨,奶子都長這麼大了,和你那賤人媽有的一拼,是不是故意不穿胸罩,來勾引男人的,嗯?”
從下卡住乳房下緣,隨後用力一捏玉乳,男人瞬間冷下來,語氣也開始不善:“我賺錢養家,你就是這麼報答我的嗎?說,是不是每天甩著奶子在外面勾引男人的?”
“爸,爸,我沒有,求你,我沒有做。”
羞恥和強烈的道德感讓吳媛幾乎要哭出來,胸部被親人褻玩,這讓她羞憤又無奈,可小姑娘哪里是中年人的對手,分分鍾就被對方壓制下來。
粗糙的大手揉搓著她的胸,手上發狠仿佛揉面一樣搓著掌下的白軟肌膚:“你媽推三阻四不給我生兒子,後來還跑了,不過你和她長得一樣,以後由你給爸爸生兒子,怎麼樣?”
嘴上這麼說,男人手上也沒停,看著嚇傻的女兒,掌心在乳房上揉壓察覺到乳尖冒頭,兩只手指捏著乳頭搓了會,隨後指甲一用力掐上開始硬立的乳尖,哪怕隔著布料,吳媛也能感到疼痛,更有一陣酥麻的陌生快感從乳頭襲向少女的大腦和全身,少女身子一抖下意識嚶嚀出聲。
“是不是很喜歡?果然和你媽一個德行,就喜歡被男人操。”
男人毫不客氣的羞辱著吳媛和她的母親,在他眼中兩人都是騷貨,都是被男人操干的爛貨。
他養大的女兒,自然要給他第一個享用。
不顧女兒的尖叫掙扎,他如同一只發情的巨獸匍匐在稚嫩的身體上,輕松扯開睡裙,看著暴露在燈光下又白又軟的大饅頭,奶白的膚色晃得男人眼紅,白花花的大奶子,展示著成熟之美,比A片上那些女星的奶子漂亮多了,點綴其上的香艷乳頭雖然不大可瞧著十分可口。
鼻尖少女肌膚的馨香,耳邊哭泣的尖叫,都在刺激著這個已經醉酒的粗魯男人。
中指和無名指夾住乳頭用力拉扯,還不忘用掌心大力搓揉那坨豆腐一般的軟肉。
他露出一個瘋狂的笑容,埋頭咬住吳媛的乳尖,大口大口吮吸起來,叼著奶頭舔吸,牙齒還不斷磨著奶頭,將乳頭咬吸一直到它們變成兩顆紅櫻桃。
第一次被異性玩弄的吳媛,在強烈的羞恥刺激下,她驚恐的發現自己的下面濕了。她居然因為父親的玩弄而濕了,這種生理反應讓吳媛崩潰。
少女對自己的反應羞惱無措,卻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這似乎是她能做的唯一抵抗。
可男人的右手已經摸上她的內褲,粗糙的指腹毫不留情地揉上少女最軟最嫩的地方,隔著布料揉進蚌肉摳住了她已經凸起的陰蒂。
“嗚啊……”
她忍不住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