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羅小姐,您去下目町是做什麼呢?”
後座的男人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提問。
他們三個都是混社會的,下目町是他們都熟悉的地方,是所謂的紅燈區,里面的女人都是做那種事情來謀生,這個女人顯然也是。
“做生意。”煙羅說完躲開男人想要摸上來的手,扯著唇角輕笑:“我的收費可是很貴的。”
“哦——”男人們怪笑著表示自己了解,隨後私下交換了個眼神。
煙羅透過後視鏡看著他們不帶遮掩的打量著自己,輕聲一笑,轉而打量起車上掛著的微縮手辦,是一把純黑色的刀鑲著金邊和她的收藏品倒是有些相似。
黃金城遺址。
“真是一把好刀啊,就這麼孤零零的被扔在這里也太可惜了,”粗獷雄偉的男人打量著那柄漆黑發亮的刀,心中有些惆悵,這座輝煌的黃金城號稱永不會敗,可惜,他所見見到的,只有屍橫遍野。
男人的臉上有一道從眼下延伸到嘴角的刀疤,他曾經是一名備受敬畏的武士,他的威名曾讓敵人膽寒,不過在一場戰斗中他遇到一位優秀的對手,對方只是個無名之輩卻沒有任何畏懼衝了上來,就這麼斬斷了他的刀,在他的臉上留上一道長疤。
失敗的武士不被家主所承認,他被逐出了府,到處流浪成為了一個無用之人。
不過他還自認為自己是個正直的武士,拿走刀的時候將唯一值錢的外套留給了原主人,那是個瘦小的老人,容貌枯槁衣不蔽體的模樣格外落魄,真是奇怪,明明都死了還抱著那把刀不肯撒手。
“衣服歸你,這把刀歸我,有了刀,武士才配稱為武士。”
他見到那把刀,就知道這刀必定是屬於自己的,無論如何他都要得到手,所以他一把將刀搶在手中,通體漆黑的刀身帶著致命的誘惑。
“這把刀真美,我要為你打造一座城來安置你。”他痴迷的打量著手中的刀,手指一寸寸撫摸著上面的紋理如同撫摸心愛的美人。
數年後。
當初堅持一位主公的男人因為自尊變得流浪落魄,而遇到這把刀後完全放棄了屬於武士的榮耀,成為了霸占山頭的悍匪,他肆意斂財打劫村民,用搜刮來錢財為自己打造令人膽顫的城池,就是為了放置那把美到讓他無法割舍的刀。
又打劫了一個村子,男人帶著滿足扛著刀走在回去的路上,數年間為了搶奪,他在一次次搶奪中負了不少傷,身上穿的是簡單的背心,露出雄壯寬闊的雙臂,結實的的肌肉曾讓不少侍女偷窺。
如果不是那雙凶神惡煞的雙眼,根本無法將他和殺人如麻,令人聞風喪膽的土匪聯系在一起。
仗著他的武力值,一直沒有城主敢出手對付山寨,麾下聚集了一大群投靠的混混,斂財之外這些人還會強搶一些婦女來享用,那些女人成為他們的共用品肆意玩弄,貪婪而充滿欲望的土匪成了青州的禍患。
當初剛占山為王時有勇士想要單挑男人為民除害,不過是成為他的刀下亡魂,為他的愛刀增添一抹血紅,殺得多了他還多了個外號叫‘血閻王’。
“已經沒人武士敢來了嗎?日子也太無趣了。”
其實他並不是嗜殺成性,他只想要金子,蓋一座城池放自己的刀,他的刀就算日光也要避其鋒芒,染上血色後就像盛開的櫻花,美到他心碎。
抽出刀欣賞著刀刃,銳利刀鋒輕松就能割開敵人的頭顱,只要它在手,自己就能戰無不勝。
“源賴,你已經墮落到如此不恥的地步,我一定要打敗你。”一位女性攔住了悠閒的男人,手持著刀叫喊著要打敗他。
源賴看著面前的女人,抬手掏了掏耳朵,隨即哈哈哈大笑,畢竟只是個女人,居然就想要來挑戰自己。
“你叫什麼名字?”源賴看著敢來挑戰自己的女人,毫無顧忌十分粗俗的摳著鼻子問她姓名。
“我叫菊。”女人故作凶狠地看著他。
“給你一個機會下山去吧,我沒興趣和女人動手。”
他雖然墮落到如今的模樣,男性的自尊可沒辦法和一個女人動手,算得上大慈大悲給了她一條活路。
“去死吧……”女人高喊著舉刀衝來,哪怕她帶著十足的氣力砍下的刀還是在一瞬間被男人折斷。
她看著斷掉的刀,知道自己失敗了,不愧是打敗過父親的男人,就算她苦苦訓練了那麼久還是連一刀都接不住。
源賴看著愣神的女人,扎著高高的馬尾,面容看著還帶著些許稚嫩,皮膚也是白白嫩嫩,雖然劉海散亂可以看出是個清秀的美人,練武的身材一定比那些村婦美味,反正自己也很久沒有玩過女人了,既然她送上門那就歸自己了。
雖然源賴的年紀足以當女人的父親,但肆意妄為的匪徒又怎麼會在意這種年紀差,如果不是那些人將小姑娘藏得好,他們也不至於只能搶到些年紀大的,想到這里他打暈女人,抗在肩頭大搖大擺走回去。
“哇,首領在哪邊找的小姑娘啊!”前面的土匪拉扯著身後的女人們,看著走過來的老大笑著詢問。
“自己送上來的。”源賴哈哈笑著,拍著少女衣物下肉感十足的臀部狠狠揉了揉,養的真不錯,手掌下的肉體很有彈性,顯然是個耐操的。
將清醒過來菊扔在床榻上,因為掙扎而松開的衣物間可以窺見奶白的肌膚,隨著源賴蠻橫地將她壓在自己身下,他似乎能聞到從她身上傳來的屬於少女的氣息。
他忍不住將頭埋在她的頸部狂吸深吻,這少女的香味,他有多久沒有聞到了,吮吸著少女纖細有力的頸部,舌頭不停吮吸。
驚恐害怕的菊尖叫著咒罵著他,無非就是一些源賴聽膩了話,罵他沒有節操,放棄了屬於武士的尊嚴和榮耀……
這些話,他在殺人的時候都聽煩了,那些手下敗將只會說些這種話來羞辱他,那又如何呢?
最後不還是被自己砍下腦袋曝屍荒野,一頭秀發在掙扎中披散開,帶著光澤感的黑發蹭著男人的面頰,惹得男人心中酥癢。
真是可人,就連秀發都帶著淡淡香氣,對著頸部深吮一口,留下屬於他的印記,直起身居高臨下看著雙眼含淚的菊。
無論怎麼用力,菊都無法掙脫男人的禁錮,明明怕的要死還倔強的瞪著面前滿臉絡腮胡源賴,只是身子被男性完全束縛,腿被男性灼熱結實的雙腿纏著,源源不斷的熱氣讓她也燥熱起來,發出委屈的輕哼。
“明明是個女人,當什麼武士。”源賴看著菊這幅惹人憐愛的模樣不由笑出聲,女人只要做好女人的事情就可以了,服侍好男人生孩子。
“你混蛋……說什麼胡話……”聽到男人這麼說,菊氣呼呼的恨不得咬死他。
當武士是她的夢想,她不允許任何人這麼詆毀它,憑什麼男人可以,女人就只能相夫教子。
父親至死都希望有個兒子能夠繼承他的衣缽,只是因為她是個女人。
“哈哈哈,不甘心嗎?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既然如此,那就讓你知道怎麼樣做個好女人吧!”
源賴看著菊想要殺了自己的目光哈哈大笑,這個女孩子有意思,雖然能力不行卻有勇氣來挑戰自己,可惜只是個女人。
輕輕松松扯開她身上的衣物,少女青澀而成熟的身體呈現出來,從胸部就能看出來女性器官發育的很好,“讓我來教教你,該怎麼用身體來取悅男人,只要被干過,你就一定會喜歡上的。”
“滾開!”
菊尖叫出聲,奮力掙扎想要遮住身體,扯開胸上纏繞的紗布,源賴興奮的望著那兩團潔白,嫩紅的乳暈軟軟的乳頭,看上去如此可口,發狂一般抓上那肥沃的肉,白花花的乳肉在他的手中變換出各式各樣的形狀。
少女的肌膚多了一份彈性,手指揉上去能感受到肌肉的抵抗,讓他著迷。
趴上去貪婪的吸食著菊身上淡淡的體香,伸出舌頭去舔舐柔軟的皮膚,從頸部到胸部,整個上身都舔吻了一遍,唯獨沒有戲弄那對紅纓,好吃的總是要到最後再品嘗。
菊從來沒受過這樣的對待,死死地咬著下唇,掙脫開一只手可還未落下,就被他重新抓住了。
“放開我,你這個混蛋。”她大聲哽咽的尖叫著。
源賴的臉色顯然不好,沉下眉看著叫喊的女人,猛然出手拽著她的頭發迫使菊仰起頭,他不喜歡別人反抗自己,動起手來也不會顧及,頭皮傳來撕扯的疼痛,讓菊痛得幾乎要哭出來。
源賴看著那張泫然欲泣的小臉,生生抑制升騰的怒火,扯著菊將她的臉貼緊下身蘇醒的巨龍,告誡她:“給我老實點,乖乖讓我操!你應該不想我現在就干進去吧!”
將被嚇到的菊扔回床上,源賴的身體將少女完全罩在懷里,輕輕松松就將她的下意識反應制服,扯下腰帶熟練打結拴在床頭,這下白嫩嫩的美人就成了案板上的魚肉,任人玩弄。
捏住那對白乳,手心慢慢揉著,指甲有一下沒一下的刮擦著她的敏感乳頭,很快那蓓蕾悄然挺立起來。